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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智慧-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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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秋烟愣了一下,瞅瞅四周见没有旁人就小声地道:“傻孩子,有些人活着浪费米粮,还是杀掉比较好。

你师娘我读的书没有你多,可是经历的事情比你多的多,这个世界是无情的,咱们一旦捞到点真情意就赶紧藏起来,为了保住这点真情意你师娘人甚至敢吃人,杀人算什么,杀掉一些坏人其实就算是救了好人,这笔账是这么算的。”

“可是,您如何判定好人和坏人?”

葛秋烟笑道:“谁有工夫去仔细判别,只要对我们不利的就是坏人,对我们有用处的人就是好人,你吃肉的时候难道会去追索那头猪是好猪从来没有抢过别的猪的食物,那头猪是坏猪,经常欺负别的猪?我们要的是吃肉填饱肚子,好猪坏猪一样的能填饱肚子,谁去管那么多?造了孽那是阎王爷该管束的事情,死了以后再说,痛快一时是一时,不能计较太多,要是什么都要刨根问底日子就没办法过来。

乖啊,知道你心情不好,忧郁一会就回去睡觉,年轻人一觉醒来保证你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葛秋烟宠溺的拍拍苏轼的脑袋,就提着空篮子下了山坡。

到了,苏轼都没有弄清楚什么是正确的,什么是错误的,反正师父打算要杀的人好像他不脱他的魔掌,师娘想要杀的人似乎也在一步步的步入死亡,自己好像也弄死了不少人,虽然没有亲手杀过人,但是自己杀人的手段好像更加的恶毒。

苏轼是一个没耐心的,想到了星星起来的时候就烦躁的从地上扯下一大把草,奋力的扔向夜空,喊了一句不管了,就下了山坡回自己的帐篷去睡觉,这一夜,他连梦都没有做……

早上的时候他被一阵嘹亮的唢呐声惊醒,揉着眼睛出了帐篷,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一亩地方圆的青草地上,五六十个歌伎正在款款的扭动腰肢,轻启朱唇唱着歌,仔细一听才听明白,这是一首《奏迎》的前部序曲,再下来就该是冠冕堂皇的《步履》和《柔操》了。

抬头疑惑的瞅瞅高台上听得如痴如醉的皇帝,苏轼弄不明白,为何要在会盟的时候演奏这些曲子,辽皇是敌人不是贵宾啊!

为什么不演奏《操戈》?为什么不演奏《呜咽》?为什么不演奏《破阵乐》?辽皇应该听听这曲子才是。

“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好水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苏轼只觉得热血上头,先生写的这首《满江红》脱口而出,少年人高亢的声音压倒了靡靡之音,自有一番慷慨激昂的意味在里面。

云峥的眼圈一红,喃喃自语道:“这个傻孩子!”

ps:第一章,今天故乡来人了,招待了一番,明日继续努力。

第六十五章只要是和谈总是郁闷的

“呵呵,少年人,当着辽国皇帝的面说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之类的话是不合适的。

中华自古是礼仪之邦,不是批发右衽的胡虏,迎宾的时候口不出恶言,是我们起码的要求。

这一次的倾国大战中,获取胜利的是我们,不是辽人,既然我们是胜利者不妨就把心胸放的宽一些。

我们是要和辽国缔结休战协议,不是要下战书,不同的场合有不同的礼仪要求。

我们之所以摆下盛大的歌舞,是在尊重皇权,而不是在尊敬耶律洪基,是他发动了全面的战争致使宋辽两国死伤累累,在老夫看来,他就是最大的元凶。

然而皇权是至高无上的,签署合约需要耶律洪基在上面用印,你不妨把这场盛大的歌舞当做是在祭天,当做是向战死的勇士献礼,每个人的出发点不同,可以有各种各样的看法。”

年迈的礼官看着激动愤怒的苏轼,笑呵呵的向年轻人解说了这场礼仪歌舞的真正含义。

“仇敌也需要相敬如宾!虚伪透顶的《礼记》!”

苏轼咆哮着离开了,年迈的礼官笑眯眯的朝苏轼的背影道:“即便是砍头,也要保持人的尊严,比如洗干净脖子!”

“啊!!!!”

为了保证皇帝会盟时的安全,云峥带着大队的斥候几乎搜遍了平型台一代,不但那些盗匪被他远远地撵走。即便是一些稍微大一点的猛兽也尽数被屠戮一空,云峥本人最大的收获就是一大篮子新鲜的野草莓。

赵祯想在鸭子河刺杀耶律洪基没有得逞,只干掉了辽国皇后的一条胳膊,耶律洪基想在宋国的金殿上玩一手图穷匕见,结果除了宋国的宰相被打吐血了,其余的什么都没有捞到,基本上这两个人在个人武力方面打成了平手。

在云峥检验平型台的时候,鬼奴将军也带着人在检验同一片地方,双方擦肩而过谁也不想打扰谁,只是当云峥和鬼奴将军对视的时候他们发现。自己很想杀死对方。

“总有一天我会用你的头盖骨制作成精美的溺器。”鬼奴将军狰狞的铁面具底下传来阴森森的声音。

“想杀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几,一个低等武官也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惭,等我剥下萧火儿的人皮制作成鼓面的时候,你可以当鼓手帮我敲响它。”

鬼奴将军想要反驳。云峥已经纵马离去。面对宋军寒光闪闪的弩箭他只能咽下这口气。

平型关必须要建立。这条通道如今不再是什么秘密了,不管是辽国,还是宋国。都会在这里修建一座城关的。

太行山沟壑纵横,山高路险,只要用心打探,总能找出另外一条道路的,听说黄黑虎他们如今正在做的就是这件事。

所有的制高点上都建立了两个哨所,一个属于宋军,一个属于辽国,两方人相互戒备,相互堤防,他们不约而同的将最精悍的军卒派了过去,如果开战,将会是一场残酷到极点的决战。

辽国的礼官进入了宋军的军寨观察宋国的欢迎仪式,同时宋国的礼官也抵达了辽国的营地,去检验辽国的礼仪准备,一旦他们发现哪里不妥,对方就必须无条件的改正。

双方的官员来往频繁,通宵达旦的商议两位皇帝随从的数目,当天明的时候终于达成了一致的意见,各自三千人的武装力量。

宋军这边充当皇帝护卫首领的人是大将军云峥,辽国那边的护卫首领则是辽国的南院大王耶律信,双方大军一起后退五十里。

云峥总想在平型台上安置一些火药,结果被韩琦,老包,文彦博等人言辞拒绝,他们不允许任何影响这次会盟的意外事件出现。

“多好的战机啊,如果能够允许我埋火药,就有可能把辽国的皇帝,皇后,以及勋贵大臣一网打尽,这样的机会实在是难得!”

云峥遗憾的拿手点着平型台叹息道。

韩琦冷冷的道:“这是国礼至高无上,我们可以在其他场合无所不用其极,但是在会盟上,不能有任何的阴谋诡计。

邀请辽皇的旨意是陛下亲手书写的,也就是说整个大宋都已经为此背书了,你即便是在平型台上灭掉了辽皇,从今往后大宋的信用也会荡然无存。”

“秦国就曾经扣押过楚怀王”

“因此秦二世而亡!”

听韩琦说起秦二世而亡的典故之后,云峥想不闭嘴都不成了,皇朝最忌讳的就是短命,皇帝可以死,但是统继不可绝,绵延万世是每一任皇帝在每一年的祭天活动中都要强调的,说要是做出有损统继的事情来,不管你是谁,基本上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玉璧一双,金珠三斗,五色粮各自百斤,龙纹绣千匹,凤纹绣五百匹,这是给辽国皇帝的礼物我知道,问题是玉斗一双,玉珏十对,南海定盘珠百颗这又是给谁的?

这些东西的价值加起来比岁币还要多,既然如此,我们干嘛还要和辽国打生打死的?直接给人家不就完了吗?”

对云峥的这些话韩琦懒得解释,老礼官拱手道:“回禀大将军,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更何况是陛下亲临,这些礼物是少不了的,白玉璧乃是国器,受者只有辽皇,至于金珠宝贝和龙凤绣品是副礼,辽国皇后丢失了一条胳膊,大宋必须做出赔偿。

至于玉斗是献给辽国南院大王的,其余的是送给随行的辽国官员的礼物,这也是必须的礼仪。

大将军可能不知,我大宋送出如此的厚礼,相对的,辽国也必须回赠同样厚重的礼物,玉璧,玉斗乃是常例,陛下得辽国玉璧,大将军得辽国玉斗,这也是定数。”

这样解释云峥就愿意听,至少自己能落一对玉斗,这待遇已经不低了,当年鸿门宴上,刘邦献给项羽的礼物就是白璧一双,献给亚父范增的礼物就是玉斗一对,从而换取了刘邦从鸿门宴上全身而退,虽说玉斗被范增用佩剑击碎了,不过也从侧面说明了这两样礼物的珍贵。

古玉中礼玉占有非常重要的位置。按照古人万物皆有灵性的观念,认为美石——玉是山川的精华,上天恩赐的宝物,具有沟通天地鬼神的灵性。成书于战国末期的《周礼》把壁、琮、圭、璋、琥、璜等玉器作为“六器”、也称之为“六瑞”。

皇帝盟誓时候能给他们的誓言作证的唯有天地山川,天地山川不会说话,也没有约束力,也就是说两个皇帝相互作证一下就是了,真正能促使盟约延续的只有实力。

“三千将士必须是优中选优这句话的标准是什么,是只要好看的不要能打的,还是只要能打的不要好看的?”

韩琦叹口气道:“从会盟一开始你就不停地冷嘲热讽,知道你看不起文官做事的方式,你好歹有点城府成不?不要表现的这么明显,你在战场上杀的浑身是血跟东市上的屠夫一样,老夫何曾说过一句不中听的话?

你自己也说扛不住了,说自己麾下的将士损失巨大,继续打下去生死难料,到了这个时候就不要嘲讽和谈的人成不?

咱大宋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想要收复燕云,从陛下到百姓都是这样的想法,慢慢来,我们总能收复回来的。

收复燕云是一个多么浩繁的事情你不是不知道,军队打下城关如果没有文官跟进,打不打得有什么区别。再忍忍!”

云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疲惫的道:“早点结束这场几乎没有意义的战争也好,我没有目标的胡乱作战一气,击败了敌人却没有收到相应的战果,大宋耗费了国力,财力,民力和战士的生命,打了一场本来不存在的没名堂的战争。

老韩,我真的很累了,此事过后我就辞去雁门关的职务,准备静养几年,老包说我的脑袋出了问题,所以我想回老家去种地,只有那个地方能够让我平静下来。”

韩琦怔怔的看了云峥一会,点点头道:“五年来你马不停蹄的征战,是该休养一段时间了。

怎么!打算回豆沙县老家?”

云峥点点头道:“哪里还有朝廷分给我的民田,这些年可能都已经荒芜了。”

“回家养病也是好事情,像老夫这样醉心功名的人想要离开那可是难上加难啊。不瞒你说,辽国和陛下会盟的主要条件之一就是要你退隐,至少不能出现在宋辽边境上!老夫还正在为此事犯愁,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

云峥呵呵笑道:“辽国还真是看得起我,现在你能和辽人交代了,云峥准备回家牧马放羊,耕田去了。”

韩琦皱眉道:“你不是心灰意冷了吧?如果是这样,老夫这就去一口回绝辽人,他们是战败方,还没有多少底气来安排我大宋将领的去留,他们也没有资格。”

云峥摇头道:“你们是在麻痹辽人,暗中蓄积力量这回事我还是能看清楚的,不会误解的,我想回家只有一个原因,那是因为我想回家!”

ps:第一章

第六十六章我没有的你为什么有?

八月癸丑日,终于到了议定的时间。

皇帝乘坐玉辂,亲率规模庞大的祭祀队伍浩浩荡荡地向平型台进发,只见仪仗队伍中车驾齐整、阵仗鲜亮、旌旗飘扬、鼓乐齐鸣,皇帝不时向身边陪乘的翰林学士宋绶询问各色仪仗的典故。

在宋代,按照皇帝出行活动的重要性,卤簿规格分为不同等级,有大驾、法驾、小驾、黄麾仗四等。大驾卤簿用于最重要的场合—郊祀、籍田等仪式。

郊祀是皇帝祭祀天地的大礼,用来祈求保佑江山永固,社稷安康。为了表明对神灵和祖先的虔诚,也为了显示皇帝至高无上的权威和严格的等级制度,大驾卤簿的仪仗规模十分庞大和复杂。

这支仪仗队不仅人数众多,而且秩序井然。仪仗中的人员必须严格按照礼制规定来排列阵型,谁在前,谁在后,谁在左,谁在右都有明文规定,他们的着装、手中执掌的各色旗帜、阵仗、兵器,都要按规定行事,甚至连他们骑乘的马匹的品种、毛色、装束都有规定。

整个仪仗队的组成除了帝王车辇之外,还有文武官员、各色随从、禁军护卫、乐队等,动物则有象、牛、马等。车辇61乘、马2873匹、牛36头、象6只、乐器1701件。

这些东西都是礼官在负责,云峥需要负责的就是这只大队中的五千六百八十一人的生命安全。

“……车軨麾飞黄,戟盾服错绣。启胠龙虎动。扈卫鸳鹭簉。嵯峨屹丘岳,灼爚罗星宿。陈兵吉利队,择马騊駼廐。严须呵八神,喜欲挵偈蕖W孀谒坛校钪嫫病I瞎粗大郑熳忧紫佐A楣忪浩炝郑鹊淅窭粥蟆M且灰哉鏊槲薏痪俊

跟着云峥出来见世面的苏轼嘴里振振有辞,一句句晦涩难懂的句子如同大河一般的从他嘴里喷涌出来。

勃勃非常的羡慕,紧紧地跟在苏轼的身后。一句都不放过。对他来说,这都是难得的学问。

这些个华丽的依仗让他着迷,长枪上挂着豹子的尾巴,马车上镶嵌着自己需要拿命才能换来的珍珠。各种各样的旗子几乎遮蔽了天上的太阳……

云峥趁着皇帝要去平型台会盟的机会。拓宽了山间的道路。道路两侧的高山上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宋军,每走十里地就会有号角声响起,要求下一阶段的守军接手。

跟随赵祯前往平型台的都是军中的百战悍卒。尤其是守卫在皇帝辇驾四周的两百名甲士,前一百名手持巨盾,后一百名军士手持斩马刀,个个都是身形伟岸的巨汉。

他们的武器挂在战马上,自己坚持步行,步人甲军卒三里一换,将整个辇驾守卫的水泄不通。

辇驾的后面就是一辆改装后的偏厢车,沉重的偏厢车只要驶动就是地动山摇。

十六匹健壮的骡马努力地迈动蹄子,艰难的拖着这个巨大的战争堡垒向平型台前进。

车厢的顶部是两架已经蓄势待发的八牛弩,去掉弩枪前面的铁板,就是最狂暴的杀人武器。

只要打开第二层,里面的弩炮就会露出自己的森森尖牙,六位身形小巧的军卒就盘腿坐在地板上,一旦战号响起,他们会在第一时间将威力最大的磷火弹成群的投掷出去,在第一时间为皇帝打开一条离开战场的血肉道路。

云峥就坐在偏厢车的第三层,全身的甲胄,双手扶着膝盖,脸上的面甲已经落下,坐在破烂的飞虎旗下,就像是一团最永恒的黑暗。

赵祯好奇的在偏厢车里左看看右瞧瞧,对这个战争堡垒出动保护自己十分的满意,拿指关节敲敲偏向车上粗大的铁铆钉笑道:“还真是坚不可摧的战场利器,韩卿,大宋军中这样的堡垒多么?”

陪同皇帝的韩琦拱手道:“回禀陛下,大宋军**有偏厢车一百七十一辆,全部隶属于京西军中的怀化军,这支军队最善于守卫,有了偏厢车就能守卫的水泄不通,此次追随陛下前往平型台的军队大部分都是怀化军。”

赵祯不解的问道:“这样的雄伟的可以移动的战争堡垒难道不能用于进攻吗?”

韩琦笑道:“陛下,就因为雄伟,所以才笨重,如今作战讲究的就是轻便灵活,骑兵出击忽东忽西飘渺不定,偏厢车很难能够追的上大军主力的步伐,但是此物用于防守却万无一失。”

“一百七十一辆,少了些!”赵祯有些遗憾。

韩琦叹息道:“此物制作不易,一辆偏厢车就需六百贯的制作费用,还不算为偏厢车配备的八牛弩和弩炮,勾枪,撞锤等机关。

有一利必有一弊,即便是云大将军也不愿意过多的使用偏厢车,他说过除非这东西能够发展的自行移动,噢,也就是如同诸葛武侯的木牛流马一般,否则他不准备在军中大规模的使用。”

皇帝斜着眼睛瞅瞅正在发号施令的云峥小声道:“平日里脾气那么暴躁,三两句说不好就要动手的人,这时候却冷冰冰的没有人味,一点都不像他平日里的模样。”

韩琦笑道:“大将军要是把他在朝堂的做法拿到两军阵前来用,这时候早就战死一百回了。

他只要进入了战时状态,就是杀神,所有的思维都是如何击败敌人,不管也不顾什么平日里的礼法和人情。

因此,陛下就莫要追究他的无理了。”

“朕自然不会怪罪,没有规矩不能成方圆,军中本该如此,他在为朕的安危操心,朕如何会去怪罪他。

走吧,还是上辇驾去吧,这里颠簸的实在是难受,我们莫要妨碍大将军发号施令。”

韩琦扶着皇帝顺着早就搭好的过梁走到辇驾上笑道:“那本来就是用来作战的,不是用来乘坐的马车。”

回到了辇驾上,韩琦立刻就抱着勿板坐在辇驾松软的平台上,虽然头上烈日炎炎他依旧穿着大礼服保持着自己最佳的风貌。

赵祯坐到主位上,见一干老臣都在大太阳底下,就吩咐邹同找来曲柄伞让宦官拿着为这些老臣遮阴。

包拯笑道:“这是老臣和辽人打交道最轻松的一次,以前辽人总是用武力来说话,如今老臣想看看辽人还有什么话说。”

宋绶大笑道:“你大部分的官宦生涯都是在知开封府,哪里晓得我们鸿胪寺的苦楚,我们才是和辽人打交道的主要衙门,辽人跋扈不单单是在我大宋,在西夏,在其余的地方也是一样,仔细算起来,在东京的辽人还算是最守规矩的。‘

”云老虎在此百邪不侵!连他夫人都敢带着家将和辽人使节硬憾,说来奇怪,他家里那些四肢不全,或者瞎,或者跛的家人竟然也能把辽人使节揍得跪地求饶。

来之前我还疑惑此事,到了这里我就丝毫不奇怪了,云家那些伤残的家人,定是战场上下来的百战勇士!”

石中信闷哼一声道:“那些伤残的勇士一旦从军中离开,下场往往很凄惨,空有一身勇力却不能用刀剑来谋生,京中的将军府里,那一家没有一些这样的老人手,总不能让跟随自己血战的老兵流落街头孤苦无依吧?老李,你这样说可真是有些诛心了。”

李淑笑道:“老夫并没有指责大将军的意思,我只想说这是我们施政的疏忽,兵勇因为伤残退下来之后,我们只给一些钱粮就把他们打发掉,这样做是不合适的。

大宋前些年盗贼如麻,不断有三两老卒汇聚在一起,只要遇到不平事就会揭竿而起,朝廷那些年剿灭了王麻子,就会出现李黑子,烦不胜烦,乡野间的州府吏治又极为薄弱,往往只要有造反的人,就会有一些无知的百姓景从,势力弱小者占山为王,实力雄厚者攻占州府,最终酿成大祸。

老夫以为应该把这些退役的老兵利用起来,只要是双腿没有残疾,能够作战的人全体纳入州府的管制之中,让他们充当后备衙役,只需少许钱粮我大宋就会出现上万的能战之士,试问在这样的情形之下,还有什么人能够反叛?把火苗消灭在最初,这才是最省钱,最省事的做法。

而那些伤残老兵也会感念皇恩浩荡,定会忠勤王事。”

石中信点头道:“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我们每家每户就算把仆人全部换成那些老兵,又能用几个?要想处理好这件事还需要朝廷出马才好,我们也不会受人家诟病,落一个积蓄死士的罪名。

韩琦一贯的扳着死人脸怒道:“谁说你私蓄死士了?就你家里的那几个家将,除了吃喝嫖赌是一把好手之外还能有什么用处?

云府的家将虽然能干一些,那也是人家自己在军中培养出来的,战损之后收归府邸使用这符合大宋的惯例,此事回京再议,此时不得多言。”

石中信并不畏惧韩琦,抱着自己的大肚皮继续说道:“诸位身在军中,见识了大将军的威严,悍卒的精悍之后心里总会不舒服的,自己没有就要别人也是穷光蛋的心情老夫理解。

如果真的需要强悍的家仆,说一声,老石会送你们一些,千万不要背地里使刀子害人!”

ps:第二章,最近每日两更,还有一更是唐砖的外传,十来天写完外传之后就全力进攻大宋。

第六十七章韩琦发威

谁都没想到武将和文臣的矛盾在这个时候爆发,这不是一个好的谈判氛围,被称之为要挟也不为过。

云峥和石中信等人的利益息息相关,他们或许会在别的事情上退让三分,但是在利益面前是一步都不会退让的。

赵祯的脸色极为难看,冷冷的瞅了石中信一眼道:“此事回京再议,此时不得多言!”

石中信抱拳应诺,藐视的瞅瞅李淑坐回自己的位置不做声,皇帝当众训斥石中信而没有谈及李淑,这本身就已经分出了远近亲疏。

对于自己人自然可以张嘴就骂,抬手就打,对外人自然需要热情和顾全颜面,这是一个极为普通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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