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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智慧-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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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手道:“小王确实不知,这就下令回军沙家坪。”

云峥继续笑道:“不知者不怪,王爷往日深居简出对军律不熟悉也是人之常情,按照大宋律例。主帅无故不得离开军帐二十里,王爷还请早早回军中为好,等到王爷立好军帐容云峥前往拜见。”

信王见云峥已经下达了逐客令,讪讪的告别,转身就在四五随从的帮助下上了一匹雄健的战马,他才坐定,那匹马的腰身就沉了下来,艰难的驮着他向来路走去,信王祉上马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头。

“夫君。这个信王妾身一点都不喜欢。”

“我也不喜欢,不过这种人很可能是大宋朝的暗中力量,摸不清来路我们还是少打交到的好,再说了领军大将和亲王走的太近容易招忌讳。”

“可是您今日得罪他了呀?”

“在军中,除了狄青之外我用不着给别人面子,这样的云峥才会受君王喜欢,我们才不会走到造反的那一步。”

“您心里总是有造反的念头吗?”

“总是有,可是我又不敢。不是害怕皇帝,而是害怕把这个世界杀的人头滚滚。害怕把把刀子砍到自己亲朋好友的身上。

来到这个世界上总共就获得了这么点东西毁掉太可惜了……”

“可是妾身觉得您当了帝王之后对天下百姓会更加有好处的。”

“所有的篡位者,造反者也都是这么认为的,结果几千年下来这个世界一点变化都没有,我何德何能能够例外?”

“所以说只要皇帝不逼你走到那一步,您就打算出海当海盗?”

云峥宠溺的回头看看葛秋烟笑道:“你知道的,我把自己和你们的性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葛秋烟娇笑着指指自己的肚子道:“包括这个小家伙?”

云峥大笑道:“自然包括他!”

就在云峥和葛秋烟谈论信王祉的时候。信王也在和长史谈论云峥。

“人人都说云峥冷傲不近人情,现在看来果然如此啊,这样的人我们很难和他亲近。”

长史刘如意低声道:“王爷才脱困,此时结交领军大将有些操之过急,云峥自己本身就是大宋最受非议的一位将军。此时有这样的表态并不奇怪,如果他表现的格外热情我们才需要格外当心。”

信王苦笑道:“本王重病了四十年,你也当了四十年的信王府长史,世人都以为我们在苟延残喘,谁能想到我们还有死灰复燃的一天,本王第一次面试就是统精兵征剿大理国,如果此战得胜,定会一飞冲天。”

刘如意苦笑道:“很明显,陛下派您来只是一个幌子,领兵作战的事情还要交给赵旉,赵延年的,这一点在陛下的旨意中说的清清楚楚。”

信王大笑道:“四十年隐忍,终于等到赵祯病困床榻的时候了,长史,你可知道我见到赵祯躺在床上的模样心头是何等的畅快。

当年如果不是那个姓刘的贱人,我们何必躲在鸡笼子大小的王府内长吁短叹,此次出世我定要有一番作为才好,只可惜云峥不为我所用,否则就是九五之位本王也能够一够的。”

刘如意转头瞅瞅离得很远的侍卫,又看看志得意满的信王苦笑道:“王爷还是收敛些为好,此时此地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卑职总是认为皇帝派您领兵到蜀中有些不怀好意。

临走时庞籍,韩琦,文彦博那些人阴森森的目光属下看得清清楚楚,我们依旧保持隐忍是对的,等皇帝龙驭宾天之后再有所谋划不迟。”

信王仰头看看天上的白日长叹一声道:“本王的这一生眼看就要日落西山,胸中纵有千般不甘,又能如何?生死对我来说有什么区别,即便是明知这次统兵出战是断肠草,本王也打算痛快的吃下去,哪怕是以卵击石也要作为,否则这一生就蹉跎了,白白出生在帝王家!”

刘如意惨笑一声并不接话,他自从接掌信王府长史以来,四十年间未曾得到过升迁,当年东华门唱名的意气风发踌躇满志的青年如今满头白发,再说什么隐忍实在是一个大笑话,有时候即便是隐忍也需要自身有足够的资格。

四十年间守在阴暗狭小的信王府眼看着同年庞籍等人一步步升迁成为国之重臣,自己依旧是小小的六品长史,想起自己无数次酒后在信王府狂奔,无数次的和信王抱头痛哭的场景,他的心中忽然升起一种奇怪的情绪,想要毁掉一切的情绪。

四十年的人生经验告诉他,信王这一次来到蜀中绝对是一个大阴谋,一个针对信王的大阴谋,这个大阴谋甚至把云峥和京西军也包括在内。

他不想想的太多,甚至是不情愿想的太多,信王说的很有道理,快死的人了,还有那么多的顾忌做什么?

自己一生无子,老妻也已经病亡,对这个人世没有很么好惦念的……

回到豆沙关之后,信王和刘如意惊讶的发现大军已经回沙家坪去了,白云山山下的临时军营已经空空荡荡的,只有信王的亲军在等候他们。

“赵旉和赵延年已经带兵回了沙家坪,他们眼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主帅的存在,我要杀了他们!”

刘如意并不在意信王的暴怒,赵旉和赵延年亲自掌控这一万四千神卫军他是有思想准备的,只是没想到这两个人会如此的不给信王颜面,即便是连起码的尊重也不给。

“王爷,从长计议吧,不给您颜面的何止赵旉,赵延年,辅助您领军的副将王照也没有给您多少颜面,我们在神卫军中就是一个摆设,一个不需要在意的摆设。

早在驸马都尉王贻正出事的那一天我们就清楚的知道赵祯到底要干什么了,好在我们提前毒死了王贻正,否则一旦赵祯查出我们和吴国公主府暗中有联系,那一次我们就会完蛋。”

信王刚才只是被一种亢奋的情绪左右了一会,恢复平静之后的信王听刘如意说起了王贻正,遗憾的道:“我们还是迟了一步,王家在北面的财富被那个该死的账房楚中天给吞没了,我们到现在都找不到那个人的蛛丝马迹,否则,我们就有大量的钱财在路上笼络军心了,再不济也不会出现目前这种尴尬的场景。”

刘如意笑道:“我们四十年来遭遇的尴尬场景还少吗?您的妃子偷人这种事情都能被宗正寺一句查无此事就能掩盖掉,还有什么尴尬事是我们不能接受的?”

信王哈哈的大笑着,语带恶毒的道:“沈氏那个贱人自以为出身名门就敢不守妇道羞辱于我?长史一个小小的失窃案就让沈氏一族灰飞烟灭,本王想起沈氏临死前的模样至今还觉得快意三分。”

刘如意笑道:“既然王爷的心情变好了,我们就去沙家坪接着受辱吧,您看如何?”

信王大笑道:“如此甚好!长史请上马,这样的绝妙感觉本王不敢独享,你我为伴四十年,怎么能少了你。”

刘如意呵呵一笑就上了战马,伴在信王的身边,就像每一次遭遇不公平对待的时候一样不离不弃。

ps:第一章

第六十三章主帅发起的内讧

“都说客不压主,信王的脑袋坏掉了,竟然领着客军在豆沙关驻扎,幸好我们兄弟发现的及时,告诉兄弟们只是停留片刻,否则白云山下这时候早就起了纷争。”

赵旉一面卸着自己的铠甲,一面朝对面的赵延年嘟囔。

赵延年抱着胳膊站在新修好的营寨门口瞅着门外对王照道:“大将军的眼睛里向来容不得沙子,战场二十里之内不得冲撞白虎节堂是大军铁律,当年云侯见狄帅的时候两人都是在边界处交谈,从不逾越一步。

当云帅的白虎节堂和狄帅的白虎节堂都在京城的时候,虽说没了二十里的限制,但是他两位见面依旧需要爬墙头,各自修建自己的木屋,依旧是泾渭分明,连座椅上的皮毛都不相同,这件事信王不知道,老王你也不知道?怎么就不提醒一声?”

王照嘿嘿笑道:“人家是主帅,我是副将,枢密院把职责分的很清楚,我只负责带兵,其余的事情都是王爷的事情。”

赵旉撇撇嘴道:‘拉倒吧,一定是这位爷在路上给你添麻烦了,要不然你不会这么阴他!”

王照咬牙道:“前四十天游山玩水,后十一天日夜赶路,给你你会高兴?更不要说他竟然骑坏了老子心爱的战马!

那匹老马是老子的宝贝疙瘩,河北大战的时候救过老子的命,他竟然下令要我把战马给他骑,也不看看他的身子有多重,老子穿上铠甲都没有他重,你说说,老子不阴他阴谁?”

赵旉奇怪的瞅着王照道:“那是老伙计了,这样的老马当命看不算过分。你拒绝不就完了。”

王照一脸晦气的咬着牙道:“当时正是大军誓师出发的时候,庞相,韩相满朝文武大臣都在,他非要表现他的武勇,老子倒霉就站在他的身边,他随手就捞到老子的战马就骑上去了。老马哀鸣的声音让老子的心都碎了,硬是咬着牙才挺过来的,誓师完毕就要过来了,那匹受伤的老马拉回家里就已经累得吐血了,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赵延年冷笑道:“那就是一个东京城里的一个笑话,也不知道陛下把他派来蜀中干什么,才来就丢人现眼,他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不影响我们的军略就成。”

赵旉笑道:“人家是你六叔。多少给人家一些敬意,再说了人家是亲王,不带装备,不带粮秣就这样穿州过府的把军队给你带来了,你还要求什么。”

赵延年看着赵旉沉声道:“王兄弟不是外人,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今天把话撂在这里,我们无论如何不能和信王走的太近。大理军略也不要告诉他。

一个被关了四十年的人,什么事情都可能干的出来。皇家亲情是怎么回事你我都清楚,专心把仗打好,按照我们事前说好的保护好兄弟们,把建昌府夺回来就成,不敢多想别的事情。”

赵旉见赵延年说的郑重,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模样。三个人里面赵延年的岁数最长,平日里也最是沉稳,他说的话还是要听的。

张大年在神卫军里已经四年了,以前隶属于武胜军,如今武胜军主力驻扎在岭南。他思乡心切在神卫军从武胜军里招手人手的时候,报名来到了神卫军。

四年时间他从一个队将已经荣升到了宣节校尉这个正八品上的散节了,凭借的就是自己的一双拳头和使得很好的一手藤牌刀法。

今日在豆沙关,他看见了昔日的一些同袍,想要过去搭话,却被人家冷脸色给闷回来了。

他不明白以前一个锅里搅马勺的兄弟为什么现在会如此的陌生,这让他不快活。

大军闪电般的进了豆沙关,还没有来得及歇口气又匆匆的回到了这个叫做沙家坪的军营,自己的上官们的脸色也都不太好看,一些彪悍的西军以为是京西军不允许神卫军进驻豆沙关,嘴里的话都不太好听。

“他京西军是强军俺们承认,但是俺们也不是软蛋啊,都是从各军抽调上来的好汉子,谁比谁又弱了几分,凭什么不让俺们进豆沙关,非要驻扎在荒山野地里,老张,你以前也是云帅麾下的提辖,你怎么说?”

西军来的老段一向是个火爆脾气,第一个跳了出来质问张大年。

张大年摇摇头道:“俺也不清楚,离开云帅麾下四年多了,那个时候俺们的名字是武胜军。”

他不想掺和到这场毫无意义的争吵之中。

老段嘿然一声道:“早就听说京西军跋扈,老子算是见识了,既然不准俺们大军进豆沙关,俺们自己休沐的时候去豆沙关找小娘子,这大概不犯京西军诸位爷们的忌讳吧?”

张大年冷冷的道:“最好不要,以前俺在武胜军的时候就知道一个道理,不要和长官过不去,更不要和军法官过不去,躲开豆沙关你去那里逛窑子都成,唯独不许在云帅的眼皮子底下干这事。”

老段大笑道:“没卵子的才不去,爷们什么阵仗没有见识过。”

张大年起身离开,走了半截又回头道:“经验俺是已经说了,听不听的在你们,老虎头上拍苍蝇据俺所知没有好收场的。”

说完之后也不理会身后老段他们的嘲笑声,自顾自的去了神武营,怎么也该问问同出蜀中一门的贺光贺统领,他以前和云帅是同窗,读书人说话可能更加的有道理一些。

信王带着长史以及自己的侍卫回到了军营,没有迎接,自然也就没有报名这一说,留在军中的信王府参军忙不迭的将信王迎接到了他的主帐里面,想要说话,被信王拦住了。

长史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前后的事情王爷已经知道了,你继续去干你的事情去吧。”

信王随手解下自己的通天冠和朝服随手扔在桌案上笑道:“这东西依旧是一文不值啊。”

长史刘如意笑道:“这要看穿在谁身上了,咱们大宋的王爷向来都不值钱,皇帝病危的时候才想起来用赵家的人,不管是赵旉,还是赵延年,亦或是云峥正在训练的皇族子弟,这些人才是皇帝为自己五岁的儿子准备的可用人手,王爷还是有些生不逢时。”

信王笑道:“本王出生的时间就没有正确过,你不用适时的来提醒我,我自己也是知道的。

长史,你说我现在准备擂鼓升帐你说那些人会不会不来?如果不来,我是不是可以动用军法?”

刘如意呵呵笑道:“自然可以,即便是您是一位名义上的主将,但是大宋军律写的清楚明白,三鼓不到者斩!”

“如果因为杀人引起兵变该如何是好?”

“您现在在乎这些吗?主将击鼓升帐部将迟迟不见,如果因为是这个原因发生了兵变,倒霉的不一定是您。”

信王笑了一下,就命侍卫去擂鼓,回过头对刘如意道:“我们的处境已经足够坏了,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了。”

不大功夫,咚咚咚的升帐鼓就响了起来,正在和赵延年,王照以及一干将校研究赵旉恨恨的扔下手里的硬笔张嘴骂道:“这是要发什么疯?他升帐要干什么?折腾人?”

赵延年想了一下就让众人回去穿铠甲去应卯,在这件事情上自己没有什么好应对的,信王可以胡闹,自己等人还要统御军队不能随便视军法如同儿戏。

赵旉见赵延年和王照两人已经在皱着眉头穿铠甲了,自己也只好披上战甲怒气冲冲的去了中军大营。

信王穿的很整齐,一声特大号的铠甲穿在他身上有着说不出的滑稽,身为副将的王照清点了人数之后躬身禀报:“启禀大帅,一干统领以上部属五十六人全部到齐,请大帅示下。”

信王笑呵呵的道:“其实没什么好训示的,孤王只是想看看自己的部属是不是都在,既然全部都在,你们就各自散去吧?”

赵旉强忍着怒火道:“主帅非要务不需要擂鼓升帐,末将在京西军数年,云帅擂鼓升帐的次数不超两手之数,还请大帅明察!”

信王笑道:“云帅有洞察天机之能,很可惜本帅没有,只好笨鸟先飞以勤补拙了。”

长史刘如意笑道:“其实王爷很想说的,只是说不出口,就由老夫来说吧,赵将军,你来告诉大帅,全军移动却独独忘记告知主帅,不知这个能令全军丢弃主帅匆匆行军的人到底是谁?”

赵延年拱手道:“我军违例在先冲撞了云帅的白虎节堂,为了避免发生冲突,是末将下达的军令,陛下有旨,赋予末将便宜行事之权。”

信王笑着对刘如意道:“我就说赵将军不是那种不知道规矩的人,既然陛下有旨意下达,赵将军就算不得擅自下令,只是不知能否将旨意给本王一观?今后也好竭力配合赵将军的命令。”

赵延年深深地看了一眼信王道:“这是密旨!”

信王惊愕了一下,胖脸立刻又恢复了平静笑道:“陛下如今病重,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却不知这道不能见人的密旨到底是何人所写?据本王所知,前段时间还有曹家人拿着皇后懿旨去给云帅下令,结果被密谍司的人匆匆斩杀,随后又有司马光亲自收回懿旨,朝野之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兹事体大,赵将军还是把密旨拿出来让本王鉴赏一下!”

ps:第二章

请假条

上个月掉了一颗牙,和医生预约了一下今天镶牙,天知道镶牙还要把旁边的两颗牙磨小……好好的牙齿被磨掉了一半,神经露出来了,风一吹都疼……坐在电脑跟前四个小时了,弄不清楚自己到底写了些什么。医生说明天戴上新做的临时牙冠就不疼了……

第六十四章迷雾丛生

赵延年不愿意拿出密旨,这东西也不能拿出来随便给人看,否则就不叫密旨了,他很想一刀砍在死胖子的脖子上,寻思良久还是没有那样做,既然他不愿意砍死信王祉,信王祉就把他绑了起来,准备以以造谣惑众的罪名打他八十军棍。

打军棍一般不会超过三十棍,当然,这是主帅不准备弄死你只想给你一个教训才有的待遇。

军中有一种惯例,如果主帅只下令揍你三十军棍,这三十军棍挨下来最多受点皮肉之苦,如果打的棍子数量超过三十军棍,哪怕是三十一棍子,最后一棍子行刑的人也会让你伤筋动骨。

至于八十军棍这其实就是一道杀人的命令了。

赵旉,王照开始求情,后来开始暴怒,赵旉的刀子甚至都抽出来了也没有改变信王祉的决定,反而把自己给赔进去了,和赵延年绑在一起,等着宣示三军之后就开始行刑。

赵延年直到被信王亲军按在地上的时候他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信王敢违背皇帝的意志,在大军即将出征的时候打残,或者打死自己和赵旉。

裤子被扒下来了,光屁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这让赵延年和赵旉感受到了无比强烈的耻辱,在京西军中不是没有挨过军棍,不过那都是在一个帐篷里,只有军法官和抡棍子的打手,何曾被人如此羞辱过。

赵旉的两颗眼珠子红的吓人,张着嘴怒吼道:“赵祉,你连皇族最后的一点脸面都不要了吗?

想杀我就痛痛快快的给我一刀,不要这样羞辱老子!”

信王祉依旧笑容满面,轻佻的挥挥手,就下令行刑。他已经看到营寨外面有快马赶来了,此人必定是云峥的使者,之所以弄这么大的场面,就是为了等着这一刻,卖一个人情给云峥然后就等着礼尚往来。

信王祉已经不管自己将来回遭遇什么了,只想痛痛快快的把自己心中的一口恶气给出了。毕竟赵延年和赵旉有错在先。皇帝就算是如何愤怒,也不可能直接下令杀了自己,最严重不过是重新回到圈禁的生活中去。

刘如意说过,如果这样的刺激能把生命脆弱的赵祯活活气死的话,那就是是自己最大的福分。

一匹骏马飞驰而来,一杆长枪挑飞了将要落在赵延年屁股上的军棍,一个红脸将军厉声道:“赵旉,赵延年,大帅命尔等火速归营。整备部下准备出征!”

赵延年见浪里格来了,张张嘴却说不出话来,自己白花花的屁股还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时候实在是没有脸面和浪里格多说话。

浪里格的长枪挑断了他们身上的绑绳,眼瞅着赵延年,赵旉穿上裤子就要带他们走,这中间没有任何要跟信王打招呼的意思。

刘如意一声令下,信王府侍卫蜂拥而上。王照等人却在不断地向后退,还把手里的武器留在当地。

有了武器的赵延年和赵旉怒吼一声就冲进了侍卫群。已经被羞辱红眼睛的他们根本就不打算手下留情。

如果说浪里格的长枪还只是不断地用挑,抽,砸一类的招式,赵延年和赵旉所到之处血浪翻涌……

三条猛虎在羊群里逞威,自然是所向无敌,三五十养尊处优的侍卫如何是他们的敌手。转瞬间就被杀的尸横遍地,剩余的人面对三头猛兽只好抱头鼠窜,杀出人群的三人眼前一空,自己的前面一个人都没有了,军人的习惯还是让他们继续驱马前行。

信王和刘如意眼看着三个人杀出重围。骑上马扬长而去却无可奈何,没有王照他们的帮助,仅仅依靠王府侍卫是没有办法留住他们的,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信王府从来都不是以武力驰名东京的。

精赤着上身就穿着一条亵裤的赵旉冲出营门之后,吐一口血唾沫拨转马头就要重新杀回去,刚才的信王给予他的羞辱快要让他了无生趣了,区区几个侍卫的命还不足以偿还。

“回去吧,大帅说了,陛下既然让信王当主帅一定会有反制的法子,用不着你们出手,以下犯上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赵延年拖住赵旉摇摇头道:“无论如何杀亲王的罪名我们还承担不起,走吧,回豆沙寨再说。”

赵旉看着空荡荡的军营门口,好半天也没有人追出来,愤愤的将手里的刀子插在地上指着军营里面咆哮道:“他要干什么?”

浪里格笑道:“这样的人我见过,以前的西夏太子宁令哥就是这种人,不过他后来死了,所以啊,这个信王也会死。

这种人总觉得自己是世上最适合当皇帝的人,一旦当不上他的命里面就没有别的东西了,只想着毁灭,只要是别人看着好的东西他们就想一脚踩个稀巴烂,他们自己是一条狗,所以看什么都是一堆屎!”

赵延年发愁的看着眼前空荡荡的营门发愁道:“我们还有王命在身啊,这么回豆沙关岂不是坏了陛下的大事?”

赵旉倔强的对浪里格道:“我不会回去的,没有教训过大理人,把建昌府彻底的收回来,我不回豆沙关,也没脸回去。”

浪里格叹息一声道:“你们干嘛那么着急?为什么啊?大宋皇帝的旨意里面要你从京西军中挑选六百人,然后再把正在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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