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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智慧-第3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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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诏令市易务与开封府司录司详定诸行利害。

八月,市易务制定“免行条贯”在开封商行中实行。各行按照收利多少交纳免行钱,免除行户对官府的供应。也就是说,商户们缴纳免行税之后不再向官府和权贵免费供应任何商品,官府那怕是禁中卖买货物,也要下杂卖场、杂买务。由市易司估定物价高低。

这下子算是捅了马蜂窝,云家之所以会受乡邻喜欢,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云家从不强买强卖,只要拿东西就给人家银钱,云峥觉得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但是皇族,后族,以及其余勋贵们不这样看,免行钱又为朝廷增加一批收入,对商人也较为有利;

打击的对象。是恣意勒索和从中渔利的上下官司,以至禁中的皇族、后族及左右的宦官。免行钱实行,这些人群起反对。

王安石千不该,万不该在这个时候把曹皇后家人赊买人家树木不给钱,反而由内臣用假姓名告状的事情暴露出来,当例子讲给躺在床榻上的皇帝听。

还当着邹同的面说:士大夫不满朝廷政事,与近习宦官相勾结。陛下只看朝廷大小官不避宦官的能有几人,就知道宦官的害政了。

就这一句话。邹同就跪倒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连给皇帝翻译话语的职责都忘了。

于是。拗相公成功的把全天下的人都给得罪光了,原本不反对变法的人见王安石根本就不给大家任何一条路走,也开始强烈的反对变法了,比如邹同就是这样,他家的晚辈可是没少干那种半尺红绡一张绫系向牛头充炭直的事情,如何会不心惊?

然后就有了宣德门王安石被羞辱的事情。

中秋夜。王安石应邀按照惯例去皇宫观赏花灯,地点是皇宫正门宣德门。

王安石的马车进入宣德门后,不想这个看上去很平常的举动竟惹了麻烦。在这里值守的太监杜衡则先是冲他大声叫停,随后示意守门卫士上前揪住为王安石牵马的马夫,不由分说上来就是一阵拳脚。同时击打王安石的马车。

马夫骂道:“瞎了狗眼啦,这是王相公的马车!”张茂则呵斥道:“相公也是人臣,难道要当胡作非为的王莽吗?”

一个当朝宰辅居然遭下人如此侮辱,王安石自然十分窝火,马上找到皇帝给评理:“陛下,门内下马,并非我王某开的先例,先前随同庞籍庞相陪皇上进大内都这样。”

这一提醒,皇帝也觉得有理:“是嘛,朕做亲王时,地位可是在宰相之下的,不也是在门内下马吗?今天这事何故如此?”

不料一向与王安石不对眼刚刚从青塘返回东京的文彦博却冷冷地甩出一句阴毒的话:“老臣从来只于门外下马。”言外之意这是当臣子的应该懂得的规矩,难道就你王大宰相特殊?

皇帝为了平息众怒,秉公处理,将此案移交开封府审理。接手宣德门一案的是开封府判官梁彦明、推官陈忱。

这两位都是被王安石简拔出来方便推行变法而塞进开封府的人,他们自然毫不犹豫将门卫判处杖刑,把两个大胆狂徒打了个屁股开花。

事情至此,本可以画上句号了。但王安石觉得这事并非偶然,不然一个小小的门卫哪来这么大的胆?所以强烈要求皇帝彻查幕后指使,拗相公的秉性展露的淋漓尽致。

宣德门一案由此在朝中大臣中引发热议,不少官员也毫不客气地指责王安石的不是,御史蔡确就公开站出来为受冤屈的门卫辩护:“卫士的职责就是拱卫皇上,王安石不按规矩下马,卫士理应呵止他。而开封府的俩判官枉法,就知道仰高官鼻息,不仅不秉公执法,反而对卫士重打板子,从今往后,卫士谁还敢忠于职守?”

事情越闹越大,到了这个时候王安石才发现满朝文武大臣竟然没有一人帮自己说一句话,即便是向来急公好义的曾公亮也低眉垂目,至于云峥则是好奇的瞅着自己,面带恶意!

孤独的王安石告了病假,再加上儿子王雱病逝,让他彻底的心力交瘁了,一连上了三道奏表请辞,皇帝挽留无效之后还是同意了……

然而,外界之人并不打算放过他,他们妄想彻底的将王安石的办法推翻,让大宋重新回到以前的状态。

这一点是王安石所不能容忍的,于是,满怀悲愤的王安石就挑着白幡,坐在樊楼门外,向全东京的百姓求援,希望自己的变法即便是不能获得哪些勋贵的支持,至少,哪些受益的百姓应该替自己说两句公道话吧……

云峥瞅着樊楼外面的王安石叹口气就低下了脑袋……

此时的王安石惨不忍睹……

头上满是烂菜叶子和碎裂的鸡蛋,蛋黄挂在他的长脸上有说不出的滑稽,他的长衫上糊满了黑色的狗血,一双黑色的皂靴踩在粪水里,整个人却依旧高傲的站着,昂着头瞅着樊楼上的勋贵怒吼道:“苍天知道我王安石干了些什么,苍天知道我王安石问心无愧!苍天更加知道这个天下只有继续变法才可能会有真正的公平!”

五城兵马司统领侯坦之靠在栏杆上高声笑道:“你已不是相公,老夫也用不着对你客气,你想要民心,你也得到了民心,拗相公,此刻,你可还满意?”

王安石转过头看着那些不断起哄的百姓痛苦地道:“百姓无知,他们需要引导……

侯坦之,你高官得坐,骏马得骑,享受着肥美的民脂民膏,却干着鱼肉百姓的事情,身为圣人门下,你难道就不感到羞愧吗?”

侯坦之大笑道:“你的门下邓绾说过一句话,老夫觉得甚为合心意,那就是“笑骂从汝,好官须我为之。”

王安石脸色数变,张嘴呕出一口黑血来,大笑道:“痛快,痛快,多日以来的郁闷竟然一朝散尽了,看来老天不准我王安石早逝,汝且等着老夫死灰复燃!”

遭受了如此严重的羞辱之后,王安石竟然大笑着离开了樊楼,从家人的手中取过白幡,扛在肩膀上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樊楼。

侯坦之惊怒交加,站起身攀在栏杆上,各种污言秽语竟然滔滔不绝的从这位当朝三品官的口中喷涌而出。

云峥笑着朝对面坐着的庞籍道:“真是看了一场好戏啊,血见得太少总觉得不够痛快,请平章允许我推波助澜一下?”

庞籍的脸颊抽动几下道:“不可过份!”

云峥见庞籍答应了,就笑眯眯的站起来,走到侯坦之的身后,重重的一脚踹在侯坦之的后臀上。

因为是含怒出手,这一脚的力道未免大了一些,侯坦之手舞足蹈的从樊楼的二楼就翻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刚刚王安石立足之处。

庞籍见云峥重新回到了座位上,瞅着坐满了包厢的诸人沉声道:“北伐才是当务之急,余者只是末节,只要北伐得胜,我大宋必将攀上另外一个辉煌,光耀千秋并非难事,诸位,我们当齐心协力铸成大业,北伐大胜之时,就是我等留名史册之时!”

诸人齐齐的恭声道:“谨遵平章令!”

云峥起身笑道:“十月初五,就是云某拜将之日,请诸位前往观礼!”

庞籍笑道:“这是应有之义,老夫等人定当前往!”

ps:第二章

第六十章推心置腹老陈琳

云峥说的就是一个笑话,庞籍说的也是。

这个笑话的精髓就在于一个代表大宋最高权力机构,一个代表大宋最高武力机构,武力机构只有在获得最高权力机构的认可之后才具有威胁性,而最高权力机构的靠山恰恰就是最高武力机构。

这段话说起来有些拗口,事实上这是一段非常重要的话,当武力能够被控制的时候,才是武力,如果武力不受控制,那就是毁灭!

很早以前云峥最大的权力运用就是可以决定自己早上吃什么,现在不一样了,只要他一声令下,数十万这个地球上武装到牙齿的武士会沿着他手指的方向将所有的障碍踏成齑粉。

两者自然不可同日而语,自然也就有了不同的操作方式。

权利必然会受到监管,于是陈琳就来到了云家,第一时间住进了白虎节堂,他对云家的厚待嗤之以鼻,宁愿委屈的住进白虎节堂的斗室,也不愿意住进云家宽敞的后花园。

他是阴人,住进云家后宅没有任何的不妥,这也是大臣们招待从皇宫里出来的内侍的最高礼仪,是一种特殊的表示亲近的法子。

如果是别的宦官受到这样的礼遇,无论如何都会感恩于心的,但是把太监做到极致的陈琳,对这些表面上的东西根本就不在乎。

白虎节堂的侧房虽然狭小,却是属于大宋帝国权力可以笼罩的地方,云家后宅虽然锦绣成堆也不过是妇孺游乐安闲的所在,皇帝的性命危在旦夕,陈琳没有多少心思享受什么富贵!

只要云峥出现在白虎节堂,陈琳就会像幽灵一般的出现,大将军印信被云峥丢给了陈琳保管。因此,只要云峥发布一道命令,就需要陈琳过来盖印,这样做非常的不方便,但是不论云峥还是陈琳都不认为这样做有什么错。

“将军,拨付兰州城的粮秣数量是否有误?因何钱财数量会超过粮秣数量?难道说大将军在兰州城也有一支兵马不成?”

陈琳看着眼前这张需要加盖印信的文书。开始第一次行使自己监军的权力,他不在乎云峥调拨的那点钱粮,他很在乎云峥调拨这些钱粮的作用。

闷头批阅文书的云峥抬头瞅了陈琳一眼道:“这样数目的钱粮,已经连续不断地向兰州城调拨了四年,至于用来干什么你不该问,这不是你的职权范围,你只需要知道西夏国的精锐骇胡儿身在兰州就成了。”

“这么说大将军在兰州城已经有了安排,老夫确实多嘴了,这就加盖印信。不耽搁前方使用钱粮。”

陈琳说着话就在文书上加盖了大将军印信和自己监军印信,然后交给小吏分派文书该去的地方。

骇胡儿进入兰州城陈琳是知晓的,他甚至还派遣了一队密谍专门去了兰州,这一次不是秘密进行的,而是大鸣大放的去警告骇胡儿快速按照大宋和西夏两国不得有军事人员进驻兰州城的盟约内容退出兰州城。否则将会遭遇大宋最猛烈的报复。

报复其实是一句空话,但是这种空话必须说,否则就是大宋放弃兰州城的一种表现,如今听云峥在兰州城也已经经营了四年。他的心也就立刻放下了。

云峥经营滇西草原十年,于是大宋就兵不血刃的获得了一大片肥美的坝上草原。云峥惦记青塘草原十年,于是那片土地上血流漂杵,不论是多么强悍的英雄,到了最后也只能折戟沉沙在那里,成为大地最好的养料之一。

现在,云峥有经营了兰州四年。不用说那里将会爆发一场任何人都预料不到的恶战……此时,还是不要打乱云峥的部署为好。

云峥处理完了公务,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朝陈琳说道:“富弼想要从青塘高原下来恫吓一下没藏讹庞。我觉得这不是一个好主意,这个时候就不要打搅没藏讹庞的弑君计划,等到他已经把弑君弄成了事实。我们再进场不迟。”

“无君无父之徒就该千刀万剐才对!”

云峥笑道:“人家弑的是西夏的君王,所以我们不妨抱着一丝宽容的态度来看这个事实,等弑君这个行为到了**,我大宋也获得了足够的利益,我们不妨再去口诛笔伐一下。”

“无论如何弑君都是大逆不道!”

云峥瞅着愤怒的陈琳无可奈何地道:“弑君的是没藏讹庞,又不是我,你瞪着我干什么,虽然我当年也差点把西夏的皇帝给弑掉,那也是为了大宋!”

陈琳怒道:“不管弑君的目标是谁,你能把这件事拿来利用,都说明你对皇权都没有多少敬畏之心,这件事你想都不该想!

知道为什么这么些年,你给大宋立下了汗马功劳,却依旧不受所有人待见吗?

不是因为你的心狠手辣,更不是因为妒忌你的战功,大家第一次认识你的时候,你就在参与弑君,挑拨太子和皇帝的关系。这样的用心之狠毒整个大宋无人能出你之右。

你在当微末小吏的时候就敢这样做,如今成了大将军天知道你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云峥愣了一下道:“你是说我比大部分宋人都要坏?”

陈琳摇摇头道:“不是大部分,是所有大宋人,你的眼中只有利弊,只有有利和无利之分,在你的行事过程中,看不到情谊,看不到怜悯,甚至看不到人性,你真的像是上天派下来的一位杀星,司天监说你是贪狼星下凡,不是没有道理的。

你表面上看起来富有同情心,对自己的下属仁爱,对大宋百姓仁慈,甚至对待大宋商贾你都抱着一种怜爱的态度去对待。

你越是这样,就越是让人毛骨悚然,因为我们觉得你的那些部下,大宋的百姓以及大宋的商贾,其实都不过是你必须要使用的工具而已。

连农人都知道爱惜农具,更何况你这位战功彪炳的大将军!”

头一次见陈琳说这么多的话,云峥决定不和他谈论自己,就把话题往王安石的身上引,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比王安石多几分人性吧?

“就在昨日,王介甫被人拿鸡蛋砸,又被泼了狗血,最后还被人泼了粪,这就是那些被王安石所关注,爱护的百姓作的,因此,我以为只要不犯众怒,适当的干点事情也就成了,不要一个人就把所有的仇恨拉在自己身上。”

陈琳叹息一声道:“其实你们都明白王介甫所做的事情都是为国为民的好事,就因为损伤了你们的利益,所以你们才会视他为寇仇。

樊楼外王介甫三句上天知晓的话,已经把你们钉在了耻辱柱上,对于大宋到底要不要变法后人自有论断。

当年商鞅被车裂之时,秦国的勋贵们站在高处观礼自以为得计,你如今看看史书上的记载,即便是贤明如公子虔与公孙贾也难免背上一个嫉贤妒能的名号。

王介甫在樊楼外所受的侮辱与车裂何异,你云峥安坐高台眼睁睁的看着他受辱而不加援手,即便是身为同僚,也失去了应有的道义,就这一条,就不枉王介甫在樊楼做的一番手脚。

且看千秋之下后世如何评论与你!”

云峥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这个老太监的眼光竟然能够看到那么远,王安石这个家伙竟然是故意在遭受侮辱。

想想也是啊,这家伙如今真的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连最钟爱的儿子都死了,以他拗相公的称号,为了能够继续把变法进行下去,故意把自己弄成一个千夫所指的形象很有可能啊。

有了这个形象,他就能获得皇帝的同情,认为他这样吃力不讨好的变法,不是为了私利,是真正的在为大宋王朝的将来考虑!

如果不是因为北伐在即,皇帝很有可能会铁下心来支持王安石变法,如果能让庞籍,韩琦,云峥这样的戕民之贼不再依靠手里的权势从百姓的身上扒皮,皇帝何乐而不为之。

“谁说我看热闹来着,我不是把侯坦之踹下高楼为王介甫解气了吗?这事估计也能上史书吧?”

陈琳慢悠悠的喝口茶笑道:“侯坦之身上的骨头断了四根,鼻梁已经毁了,满嘴的牙齿已经不见了踪影,这人已经废掉了。

侯家人告你当街杀人未遂,平章事庞籍一句侯坦之失脚跌落高台,就让文武百官闭上了嘴巴。

皇后在陛下面前痛斥你无法无天,视人命如同草芥,陛下说——天还在,没有塌下来,就让皇后跪地请失言之罪。

嘿嘿,如果北伐失利,云大将军,老夫几乎不敢想你会有什么样的遭遇,即便是想要王介甫的遭遇也是妄想。

朝堂上现在对你有多么大的宽容,将来就会有多么大的问责!”

云峥大笑道:“幸好我已经准备远遁海外,他们其奈我何!”

陈琳呆滞的瞅着云峥道:“你总是这么相信你的监军吗?莫忘了老夫还是大宋密谍司的大统领,你想跑路这种事情,你觉得对我直言不讳的说出来合适吗?”

ps:第一章

第六十一章后背交给你了

云峥认为今天最有意思的谈话就数老陈琳说的最后一句话了。

当初在李常担任自己的监军使的时候,云峥就发现现在的宋人其实都有一个高贵的品格,那就是尽心竭力的向权势和富贵的巅峰攀爬的本能,因为有了这个本能,只要主帅能够给他铺就一道又一道向上攀爬的阶梯,他们就会头拱地的帮助你,让你在前面为他们冲锋,尽最大的可能为他们闯出一条登天的捷径来。

主帅和监军使如果不和睦傻子都会知道结果是什么,只要监军使襄助的这个主帅不是蠢猪,监军使绝对不会去从中作梗的去坏主帅的事情,因为两人从任命发布的那一天起就是捆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如果军事失败,谁都跑不了。

陈琳自然不是为了什么富贵荣华,和一个孤苦伶仃的老太监说这些事就如同在骂他一样。

云峥知道陈琳最信服的人就是堪称史前人物道德标兵程婴,赵氏孤儿的故事即便是在大宋,也有着特殊的道德意义。

赵氏孤儿里面有两个家伙叫做公孙杵臼、程婴。

晋景公三年,赵氏家族遭难。司寇屠岸贾追究刺杀晋灵公的主谋,罪名加在赵朔之父赵盾身上,把赵氏全族诛灭。

当时只有赵朔的妻子幸免于难,因为她是晋成公之姊,在宫中避祸。朔妻身怀六甲,如果生男,则是赵氏不灭。因此,保全和绝灭赵氏的两方,都盯住了这个尚未出生的遗腹子。

此时,公孙杵臼见到程婴,问程婴为什么没有为朋友殉难,程婴说:“朔之妇有遗腹。若幸而男,吾奉之,即女也,吾徐死耳。”

这时程婴已抱定殉难的决心,但是把保全赵氏后代放在首位。二人心意相通,遂为救援赵氏后代结成生死之交。

不久。赵朔妻产下一个男孩。

屠岸贾风闻后,带人到宫中搜索。赵朔妻把婴儿藏在裤子里面,又幸亏婴儿没有啼哭,才躲过了搜捕。

为寻万全之策程婴找到公孙杵臼商量办法,公孙杵臼提出一个问题,个人一死难呢,还是扶持孤儿难?程婴回答,个人一死容易,扶持孤儿难。于是。公孙杵臼说出一番计划,请程婴看在赵朔对他的深情厚谊的份上,担当起扶持孤儿的艰难事业,杵臼自己则选择的是先去赴死。

计划已完,他俩花钱买了穷苦人家的孩子包上华贵的襁褓,带到山里藏了起来。(有人说是程婴自己的儿子,孑与觉得这不可能!他有足够的时间找一个替身。)

然后程婴出来自首,说只要给他千金他就说出赵氏孤儿的藏身之处。告密获准。程婴带着人去捉拿公孙杵臼和那个婴儿。

公孙杵臼见了程婴,装得义愤填膺。大骂他是无耻小人,既不能为朋友死难,还要出卖朋友的遗孤。

然后大呼:“天乎!天乎!赵氏孤儿何罪?”请求把他一个人杀了,让婴儿活下来。公孙杵臼的要求未被应允,他和那个婴儿都被杀了。

程婴和公孙杵臼的调包计成功,人们都以为赵氏最后一脉已被斩断。那些附和屠岸贾的人都很高兴,以为从此再不会有人找他们复仇。程婴背着卖友的恶名,忍辱偷生,设法把真正的赵氏孤儿带到了山里,隐姓埋名。抚养他成人。

15年以后,知情人韩厥利用机会,劝说晋景公勿绝赵氏宗祀。景公问赵氏是否还有后人,韩厥提起程婴保护的赵氏孤儿。于是孤儿被召入宫中。孤儿此时已是少年,名叫赵武,景公命赵武见群臣,宣布为赵氏之后,并使复位,重为晋国大族,列为卿士。程婴、赵武带人攻杀屠岸贾,诛其全族。

赵武20岁那年,举行冠礼,标志着进入成年。程婴觉得自己已经完成夙愿,就与赵武等人告别,要实现他殉难的初衷,以及了却对公孙杵臼早死的歉疚心情。

他其实也是以一死表明心迹,证明自己苟活于世,决没有丝毫为个人考虑的意思。赵武啼泣顿首劝阻,终不济事,程婴还是自杀了。

这个故事听起来就让人有一种殉葬的冲动,一个人如果能有这样的两个朋友,简直就是人世间最大的幸运儿,即便赵朔已经死了,他有这样的两个朋友,就算是死了也是非常值得的。

陈琳的故事其实和程婴是有一拼的,狸猫换太子一事至今还是大宋朝一个根本就不能提起的禁忌。

虽然官方的描述中,有因有果整件事平淡无奇,但是身为故事主角的陈琳非常的清楚其中的凶险。

如果他和皇帝不是经历了让人想象不到的磨难,他如何能够以一个奴才的身份,获得皇帝发自内心的尊敬?

因此他不求什么荣华富贵,只求自己能够把自己平生做过的最伟大的一件事情做的完美,现在就差最后一项了,也就是自杀!证明自己不是为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目的才去帮皇帝的,完全是处于一片忠心。

这事听起来很是荒唐,但是老陈琳之所以坚强的活到现在就是在等自杀的那一刻,如果他寿终正寝,对他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遗憾。

对于这样一个死脑筋的老不死,你拿什么办法用在他身上都不合适,他才是皇帝真正的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最忠诚的奴才。

赵祯相信只要陈琳在云峥的身边当监军使,云峥无论心里有什么不臣想法都是没办法完成的,普天之下,无人能够收买陈琳,不仅皇帝是这样的认为的,就连云峥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

这些年见过的变态太多了,包拯临死前的一击,让云峥几乎魂飞魄散,一瞬间就把云峥对传世名臣的好印象全部都给毁灭掉了。

青谊结鬼章的自杀,把云峥最后一点关于友情的梦想也给糟蹋的干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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