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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三国风云录-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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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波才看见三人冲出屋子,一招手转身向另外的一个方向疾走,府上的人已经大半出府,本来还乱哄哄的将军府顿时变得有些凄凉。
白波才急停住前冲的身体,看着涌入大门的官兵,转身又带着龙飞三人向后撤退。
阵阵破空声响起,显然官兵中一些有些功底的士兵飞身过来。
白波才推了龙飞三人一把,身体向后弹起,后飞的身体准确的穿入后面两个追击士兵的夹缝间,带着冲劲,白波才的两臂后肘重重的轰在来人的肚子上,两个人痛哼一声,喷出两股鲜血向后飞去,撞到紧随其后的几个士兵身上,发出几声闷哼。
白波才撞入两人怀里的时候,轰退来敌,顺手夺过对手手中的长枪,腰身一转,把手中的两杆长枪向随后跟上来的敌人投掷过去。
电掣般的两杆长枪带起几蓬鲜血,穿过几个士兵的身体后,钉在木门上,枪尾还在剧烈的颤动,可见白波才一投之力是何其之大。
低头前奔的龙飞三人根本没有看见身后白波才的壮举,否则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平时和所有人都很随和的青年人下手如此之狠。
白波才飞回龙飞三人的身后,呼呼两拳把紧跟在董宇身后的两个士兵打飞,接着脚尖一挑,把士兵掉落的长矛挑起,握在手中,接着把矛当做长棍向后横砸,扫开又冲上来的一队官兵。
龙飞三人停住脚步,看着已经被士兵堵死的通道,抽出各自的武器准备一战。
孔云把长剑抽出的时候,大喝一声:“三角!”
龙飞和董宇在孔云大喝的同时后退两步,使三人成三角站立,这是三人以前在深山中想好的阵型,却想不到会在这种被团团包围的情况下使出来。
龙飞把脑子里的杂念排空,一丝一毫的把握周围的状况,顿时周围变得清楚,手中的长刀挡住一个士兵工作来的长矛,大喝道:“董宇小心!”
董宇在龙飞大喝的时候也略微感觉到身后有人冲过来,身子急忙一偏,急刺的长矛由左肩上刺过,董宇手中的一对匕首也后刺入来人的腹部,匕首拔出,两股鲜血喷到了脸上,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让董宇稍稍一愣。
这短短愣神的代价就是董宇左臂被随后跟上的士兵划开一个口子,要不是董宇身体内自行生成的真气抵住大部分矛力,现在董宇的胳膊怕是已经废了。
龙飞这边也不好过,刚才提醒董宇后,却发现董宇胳膊飞溅出点点鲜血,顿时什么无悲无喜的境界立马告破,被凑准时机的一个士兵用矛杆打在右肩膀,龙飞闷哼一声,手中长刀在来人的胸中一进一出,带出一股鲜血,龙飞也不躲藏,任由鲜血喷到身上,感觉到从右肩传来一阵阵的剧痛,体内的真气在被砸的同时生出反映,抵住一部分劲力,饶是如此,龙飞的右臂已经有些酥麻。
身在前面的孔云更是难过,手中的长剑拦下几次攻过来的各种兵器,却被边上一个士兵趁着混乱砍到左腿,孔云虽及时作出反应,还是被来刀削去一块巴掌大的肉皮,顿时左腿的裤子被血染红。
三人心里叫苦,没想到经过深山苦修,第一次出手就纷纷带伤。
白波才见前面的三人纷纷受伤,怒吼一声打退身边的士兵,飞身来到三人的身边,手中的长矛化为一条长龙,左刺右突,把围绕的士兵纷纷打翻在地,顿时带起阵阵的鲜血。
三人略喘一口气,排开脑子里的各种杂乱的想法,体内自发的真气瞬间循环一周,倒是略微缓解了下身体传来的阵阵剧痛。
白波才由三人身后杀到身前,打开一条血路,喝道:“跟上!”说话间手中的长矛急速的透过两个逼急的士兵。
忍着痛楚的三人跟在向前杀去的白波才,小心的应对后面几个跟的较紧的士兵,忙晋入十六字真言的龙飞和孔云拦下来敌,董宇趁着两人拦住攻击的间隙,双手的匕首在来敌的身上划刺,带起点点鲜血,溅射到三人身上。
短短的厮杀下,三人的衣服已经被染红,有自己的鲜血,更多还是敌人的鲜血,如三个血人一般跟着手中握着长龙的白波才。
由将军府内飞出几个浑身血迹的壮汉,越过四人拦下紧跟在龙飞身后的士兵,大声的说道:“波才,你带着小兄弟们先走。”
长龙一般的长矛挑飞前面的士兵,白波才也不回头,只是喝道:“大哥们小心了,杀退这帮兔崽子。”
大汉们哈哈一笑,手上可不闲着,窜入士兵中间,如猛虎跳入羊群,一时间把来敌打得七零八落。
在大汉的阻挡下,龙飞三人和白波才得喘息一口的机会,冲到一间上着锁的屋子。
白波才一矛砸开铜锁,接着飞脚踹开屋门说道:“跟我来。”
三人跟着白波才进入屋子,龙飞在后面把门关上,不忘插上门栓。
白波才用矛扫开放在墙边的桌椅,手在墙上摸索了片刻,使劲按下,应手的地方下陷,一扇石门缓缓打开。
这时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声音响起:“他们刚才进了这间屋子,把门给我轰开。”
四人慌忙进入石门,一条漆黑而狭窄的通道向内延伸,不知道通向何处。
轰的一声屋门被撞开,接着响起杂乱的脚步声,显然来敌进入屋子。
断后的白波才根本来不及关闭石门,手在通道的墙壁上又按下一块,随着咔嚓的一声,似乎启动了什么机关。
龙飞三人顾不得身后发生的事情,双手不停地内道的墙壁上摸索着向前行进,听着身后进入通道的敌人被白波才刚刚触动的机关打得痛嚎。
显然这个通道已经很久没有用过了,充斥着一股霉腐的味道,事出匆忙,也没有照明的火把,龙飞在前面只能一边摸索着一边前进,行走的速度大大减慢。
走了一会,龙飞左手一空,急忙问道:“白大哥,左边有条岔路,直走还是左转?”
白波才在后面沉声的说道:“先左转!”
龙飞急忙左转,三人顿时感觉出这是一间屋子。
随后进来的白波才不知道按动什么,发出一阵石头摩擦的声音,接着又传来重物砸在地上的声音后,顿时一边死寂。
白波才在墙上摸索了一会,掏出打火石,点燃一个由墙上取下来的火把。
原本漆黑的空间变得清晰起来,四人的双眼都在这一暗一明的转变下出现短时间的失明,好一会而才恢复过来。
渐渐恢复视力的三人打量着这个密闭的石屋,石屋不大,空荡荡的,只有墙角一口大箱子,布满灰尘的地面清楚的显出一些杂乱的脚印,正是刚才进屋的四人留下的,墙壁上的几个小洞里插着几个火把,其中一个小洞是空的,应该是放白波才手上的火把,看来这个屋子已经很久没有人进来过。
白波才把长矛竖在墙边,看着浑身血迹的三个人说道:“你们先把伤口包扎一下,这个屋子完全密封,不能长待,我们也需要趁乱离城,否则等官府完全掌握广宗,我们的处境将非常不妙。”
龙飞三人从受伤开始就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只是想着如何活下去,身上的伤口开始还有些疼痛,最后在紧张之下,所有的痛楚就都抛到了脑后,这会被白波才提醒,三人顿时感到一阵虚脱。
龙飞倒还好,只是右肩膀被砸,在刚才几次自发内力的循环下,疼痛及酥麻感已经消失,右臂已经可以如常的活动,只是稍有不适。
孔云和董宇则感到一阵阵的虚脱,刚才被兵器所伤,流血过多,这会有一点点眩晕的感觉,不过令两人奇怪的是,不小的伤口在没有包扎的情况下已经愈合,已经结出一层薄薄的血疤,虽说已经不流血了,但还是包扎起来,谁晓得一会还有什么等着他们。
董宇左臂的伤口比较深,在进屋的时候已经停止流血,但是刚才查看伤口而动了下手臂,一丝丝鲜血又渗出,龙飞赶紧从自己的身上的破衣服撕下一缕宽布条,帮着董宇把左臂包扎起来。
白波才见三人的伤口已经结疤,惊奇的说道:“没想到三位小兄弟的体质会如此之好?”
脸色略有些苍白的孔云接口道:“我们也不知道怎么会恢复的这么快?”
白波才做了个禁声的手势,三人停止一切动作,心惊胆跳的听着石门外的通道里里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听着脚步声渐远,白波才走过去打开墙角的箱子,取出几套衣服抛给三人,说道:“我们先把衣服换上,要不一会出去太过扎眼。”
四个人忙把衣服换上,这是四套普通老百姓的装束。
白波才见三人换掉衣服,说道:“密室内不能长时间燃烧火把,我们稍作休息,一会就出去。”说完把手中的火把丢在地上,用脚踩灭。
火把熄灭,又恢复原本的漆黑一片,四个人都没有说话,都静静地恢复体力,龙飞三人惊喜的发现体内的真气在一圈一圈的循环,体内的不适感也在真气的循环下一点一点的消减。
但是三人发现这种真气完全是自发的,更本无法控制。
四人静静地在漆黑的石屋里等了一顿茶的时间。
白波才开口说道:“我们也该出去了,密室开始变得憋闷。”说话间不知道又按下那个开关,石门缓缓打开,石头的摩擦声在空旷的石屋和通道内回响,四个人摒住呼吸,听着通道好一会没有特别的声音,才把提起来的心慢慢放下。
白波才第一个摸出石屋,带领着龙飞三人一点一点的朝前行进,一段距离后又打开一扇石门,转入走了好一会才看见前面斜上隐约透出一丝亮光。
四人上了一段台阶,又爬了一段,由漆黑的通道里眯着眼睛走出,突然看见亮光,四人的眼睛需要一段时间的适应,四人小心的戒备着。
龙飞三人这才看见这是一所普通民宅的院子,四个人出来的地方只好是院子中间的一口干枯的水井。
城里充斥着杀喊声、哭喊声,兵器碰撞声阵阵,偶尔还带些老百姓的求饶声,甚至是一些女子的撕心裂肺的求救声,乱成一边。
这个小院似乎是这混乱之城最后的净土,院里院外如同两个世界,四个人静静地紧盯四周,好一会发现并没有出现官兵。
白波才刚要说话,急促的破空声响起,一个人如大鸟一般由远处飞身而下,立在四人面前。
来人一身血衣,头发散乱,神色带些疲惫,手中一把带着血迹的钢刀,开口说道:“波才,你没事吧?”
白波才看了来人一眼,略微握紧手中的长矛,说道:“唐周,你不是在广平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龙飞三人想起议事厅的时候张梁询问广平最先沦陷的城门守将是谁,当时陈浩就说是这唐周,还说他是最早加入太平道的几个人之一。
龙飞三人也把手里的武器握紧,以便应付最坏的情况。
唐周把钢刀插到地上,一副无奈的样子说道:“别提了,当时我在守门的时候被人偷袭,一众兄弟被杀死,我也是力拼下才能回到这里,本想回来警告将军小心,却发现城里一片混乱,我想起这个通道,就想偷偷摸入将军府看看什么情况,没想到碰到你们,对了,将军府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见唐周把钢刀插到地上,四人心里稍稍放松,手中的兵器依然紧握着。
白波才看了看唐周,说道:“将军府已经被攻陷,将军不知道身在哪里,应该是还在城中,你也知道将军每次都是身先士卒的。”
唐周听后身体巨震,愤怒的说道:“看来我来晚了,走,我们去找张曼成,他还在后面等着!”说完转身准备出院。
这次轮到四人身体巨震,终于知道张曼成顺利的逃回。
“白大哥,小心!”董宇大叫道。
唐周本来转过去的身体又急转了回来,双手扬起,两道亮光带着刺耳的破空声打向白波才。
刚才在唐周转身的刹那,从董宇的角度正好看见唐周由袖子里滑出两件发亮的东西,于是急忙提醒白波才。
白波才听到张曼成没事,心里一喜,顿时有些放松,本来紧握的长矛也微微放下,听见董宇的提醒才意识到唐周是在演戏,急忙挥动长矛磕飞打来的一件暗器,另一件则打进白波才的右臂,白波才痛哼了一声,身体向后退了两步,怒道:“你居然出卖我们?”
唐周挺直身体,本来的脸上带的疲累立马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冷笑,看着怒瞪着自己的白波才,一副不肖的口气说道:“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本来还想放过你们,居然还想着再攻占两座城池,要不是我将计就计,你们会这么容易夺下广平和广宗,真是愚蠢。”
唐周说话间一队官兵撞开院门冲了进来,另外一队越墙飞进院内,各个手持兵器,把四个人团团围住。
唐周在包围圈之外冷眼看着被围困的四个人,一副志在必得的口气说道:“立即放下手中的兵器就擒,我还能在皇甫将军的面前给你们美言几句,否则……。”
白波才不等唐周说完,大骂道:“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枉三位将军当初救你,要不然你岂能活到现在!”
唐周不肖的说道:“当初演了一场戏而已,再说什么天公、地公、人公的,一个失踪,一个身死,最后一个带伤的由皇甫将军亲自料理,你认为带伤的能抵过当世几大高手之一的皇甫将军吗?”
四人听后不自觉的心里一沉,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
“围紧了,一个也别放……”得意的唐周被突然出现的一把折扇打断说话,事出突然,钢刀又在地上,虽避过折扇的攻击,却被来人随后一掌打飞,后飞的唐周在空中吐了几口血,转身脚尖点在墙头,不做停顿飞到屋顶,几个起落消失在远处。
打退唐周,来人落地抬脚把刚才唐周插在地上的钢刀踢飞,大喊道:“我来助你们!”
四人听出来人是张曼成,顿时心中大喜,急忙拿起兵器打退正在收缩包围的士兵,让包围圈再一次扩大。
被张曼成踢飞的钢刀带着几蓬血雨穿过几个围攻龙飞等人的士兵,顿时包围出现一个缺口。
白波才也不恋战,大喝一声“走”;由缺口冲去,左手的长矛上下翻飞,打翻几个想要堵住缺口的士兵。
龙飞、孔云、董宇紧跟在白波才的身后,手里的兵器也不闲着,在几个紧跟着的士兵身上留下或大或小的伤口。
张曼成一扇一掌震飞两个冲过去的士兵,把扇子收拢放入怀里,左手挽起冲出重围的龙飞,右手拉住董宇,向白波才喊道:“不要恋战,我们走!”说完带着龙飞和董宇飞身而上,落在屋顶。
白波才听见张曼成大喝,把左手的长矛投出,带着劲风的长矛穿过想上前阻止的士兵,托起孔云,一提身子,跟着张曼成落到屋顶。
五个人也不管什么方向,急忙跑开,瞥见街上正冲过来一队一队的士兵,头皮发麻,再晚一步,五个人就别想如现在般可以大口大口的喘气。
第十九录 冲出城门
张曼成领着龙飞三人及白波才,越过几间屋顶,再落入一条小巷子里,左拐右转的逃了一段距离,耳边听着官兵的追喊声越来越小。
张曼成突然在一家民宅的门前停下,急走几步拍了拍木门。
从院子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木门被打开,一个年轻人戴着几分焦急的神色探出头看了看街道两边,慌张的说道:“张大哥,你可是回来了,快进来吧!”
张曼成让龙飞三人扶着脚步不稳的白波才走进小院。
张曼成并没有进来,对年轻人说道:“你先安排他们藏好,把我的那些刀伤药拿出来给他们附上,我晚上再回来。”
说完张曼成身体后上翻,落在屋顶上,按照原路迅速返回。
年轻人又看了看街道,见没人才慌忙把院门重重的关上,带着四人走进了后院的一间放满木柴的屋子,扒开高高的木柴,露出里面一块靠墙钱的小空地,转头对四人说道:“你们先进去,我去拿药来。”说完回跑去取药。
龙飞三人扶着脸色发白的白波才进屋,让白波才靠在墙边坐下。
年轻人怀抱着一个包裹跑回来,把手上的包裹递给靠门的董宇,说道:“你们先在这里避避风头,我去前院把这位大哥留下的血迹处理下,你们帮忙把门口的木柴再垛起来。”
说完年轻人又跑回前院,董宇把包裹扔给站在白波才身边的孔云,说道:“龙飞过来帮忙。”
龙飞在年轻人说完就上前帮着董宇迅速把门口堵上,怕不保险,又多垛了些木柴,本就不大的空间显得更小了。
如果打开这间屋子的门,只会觉得放着一屋子的木柴,绝不会想到里面别有空间。
孔云打开包裹,一堆瓶瓶罐罐的出现在眼前,孔云感到一阵眼花,不知道那个才是刀伤药,急忙问道:“这里那个是刀伤药?”
迅速垛完木柴的龙飞和董宇听见孔云的问话,回过头来也不知道符合回答,他们和孔云一样不认识。
靠在墙边的白波才,听见孔云的问话,本来紧闭的眼睛半睜,伸出左手在瓶罐堆里慢慢的翻出一个药瓶递给孔云。
孔云慌忙接过药瓶,龙飞则帮着把白波才右臂的衣袖撕开,只见一枚袖箭的深深的插在右臂上,模糊的伤口正流出丝丝鲜血,急忙问道:“这东西该怎么弄出来?”
白波才用左手握住袖箭的尾部,一咬牙用力把袖箭拔了出来,闷哼一声昏死过去。
白波才拔出袖箭的同时,一股鲜血溅到龙飞的脸上,管不得脸上溅到的血迹,龙飞急忙用双手捂住白波才右臂上的伤口,说道:“孔云先倒些药,董宇快找块布过来。”
孔云也不管多少,把瓶里的药倒出大半,董宇则从身上破衣服撕了块布条。
三个人手忙脚乱的把白波才的右臂包扎完,看着白波才沉沉睡去,统统坐到地上,感到一阵阵的虚脱。
龙飞和孔云想起随身的包裹,看了下,发现没事又松了口气。
一时无话,虚脱的三人觉得睡意上涌,沉沉睡下。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三人被开门声惊醒,发现刚才的年轻人扒开木柴,带着一个竹篮走进来。
年轻人发下竹篮,见白波才还未转醒,问道:“这位受伤大哥没事吧?”说话间不禁看了看墙边的大片血迹。
孔云看了眼还在沉睡中的白波才,说道:“他可能失血过多,虚脱的昏睡过去,等睡醒了应该就会好些。”
年轻人终发下心,由竹篮里取出一些吃的,说道:“你们应该也饿了,赶紧吃些吧。”
三人确实觉得从空空荡荡的肚子传来的饥饿感,也不客气,拿起来就大口大口的吃开。
龙飞想起墙边受伤的白波才说道:“留些给白大哥吧。”
一直看着三人吃东西的年轻人这才接口道:“还有吃的,你们先吃完,我一会再拿来。”
确实很饥饿的三人迅速的把眼前的食物收拾掉,吃的时候闲聊几句,才知道年轻人叫罗方仲,张曼成对他有救命之恩,平时在广宗也很照顾他,所以他对张曼成非常感激,在城里开始动乱的时候,张曼成就找到他,让他不要出门,并交给他一包裹药瓶,说是可能会找他帮忙,罗方仲当然千百个愿意的答应了张曼成,虽然张曼成已经提醒过他这事非常危险,张曼成让罗方仲先准备好能藏人的地方,于是才有了这间堆着木柴的屋子,而四人才能暂时藏在这里。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四个人的说话,四人不自觉的脸色一变,罗方仲站起身来说道:“你们先把木柴回复原样,千万别出声,我去看看是谁。”
罗方仲说完走出屋子,龙飞三人则急忙把扒开的木柴垛恢复原样,大气也不敢出一下的听着外面的声响。
一会儿,听见屋子门被打开,恢复原样的木柴垛又被罗方仲扒开,张曼成则跟在身后。
张曼成走进屋子,看见墙边昏睡的白波成,急忙上前查看,发现只是昏睡而已,一对紧皱的剑眉才慢慢舒展,略微的松了口气,转过头来对三人说道:“三位小兄弟没事吧?”
三人觉得睡了一觉,再加上吃了些东西,虚脱感已经减轻,连忙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罗方仲则说了声“我先去再拿些吃的过来”就跑出屋子。
三人急忙讯问外面的情况如何。
张曼成刚说了几句,罗方仲就提着竹篮跑了进来,说道:“先吃些东西吧!”
张曼成也不客气,拿起来就吃,一边吃一边说起外面的情况。
追他们的士兵被刻意返回的张曼成引开,而城里则乱成一团,黄巾的兄弟们在各个巷子里与官兵血战,双方死伤惨重,而逐渐消灭黄巾军的一部分官兵则开始趁火打劫,强入百姓家里**掳掠,一部分百姓也奋起反抗,让原本就乱成一锅粥的城内变得更加混乱。
几个人静静的听完一边吃着东西的张曼成口述城内情况,而外面时不时传来的哭喊声,更加证明了张曼成所说的。
众人一声不响的听完张曼成的口述,龙飞三人心里则被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所填满。
世事无常,这话真的是一点都不假,本来大好风光的黄巾军被突然间打压下去,几经努力,终于又取下广平和广宗,谁曾想这确是叛徒唐周伙同官府的阴谋,目的是把黄巾军一网打尽,到现在接连失去重新掌握的两座城池,黄巾的兄弟们也正在与官兵的厮杀中一点一点的减少,被消灭是迟早的事情。
张曼成略显低沉的解释完城内的情况,不声不响的和龙飞三人看着罗方仲收拾掉吃剩的东西。
接下来的三天,五个人都在这个小屋子里静静地待着,白波才也从昏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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