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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知县-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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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蕊挥挥手,在凌烟的搀扶下,回自己的帐篷去了。
王继恩搀扶着赵光义,让远远等在大帐外的侍女过来服侍官家歇息。
见官家要安歇了,众位嫔妃也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为了避嫌,几个王爷和宰执的帐篷被安置在山脚下,便也各自下山安歇。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晨,太阳刚刚升起不久,整个小山晨雾缭绕,不时传来鸟鸣。赵光义正在大帐里呼呼大睡,忽然,就听见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路跑到了赵光义的大帐前,这人正是武功郡王赵德昭!
赵光义的大帐外,王继恩蜷缩着睡一床毡毯上,倒春寒已经过去好几天,气温回升,已经春意融融,晚上和衣而卧,也不觉寒冷了,所以他便睡在帐外。
赵德昭左右看看无人,上去蹲下,摇了摇王继恩。低声道:“公公,不好了,黄昭仪娘娘,她要上吊!你快去劝劝吧!”
王继恩吃了一惊,爬了起来:“她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上吊?”
“她……,哎呀我也说不清楚,你先去看看吧!我担心会出事!”
“这种事情我去了有什么用?必须禀报官家啊!”
“啊?这个……,还是不要吧……”赵德昭结结巴巴道。他显然被这件事情一时之间搞混头了,没有想那么多。
“什么不要,黄昭仪是官家的嫔妃,不告诉官家告诉谁!”王继恩爬起来就要进大帐,却被赵德昭一把拉住了,“这件事情还是不要惊动官家的好……”
王继恩狐疑地看着赵德昭:“王爷,你为什么不让告诉官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她……,要是能劝解了,就不要惊动官家。官家这些日子已经很烦了。所以,公公还是你先去看看吧,反正也不远,就在半山的大槐树那里,也就三五箭的路。”
“好吧!”王继恩跟着赵德昭,急匆匆前往半山的老槐树。
两人几乎是小跑着下山,远远看见那老槐树了,赵德昭一边比划着一边跟王继恩道:“刚才她嚷嚷着非要上吊,拿着腰带,挂在那斜坡的崖边老槐树的树枝上……”
刚说到这里,跟着他身边的王继恩突然站住了,惊恐地望着。
赵德昭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顿时之间,整个身体也如同被雷击一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只见那老槐树最下面的一棵树枝上,一根白色的腰带,吊着一个女子的脖子,挂在树枝上。她的衣衫半敞,雪白的半个胸脯露在外面,垂下的衣带在晨风里飘荡着。此刻,太阳初升,照在她身上,在寂静的山林里,显得格外的诡异。借着阳光照耀看清了,那上吊的,正是黄昭仪!
第329章离奇的上吊
王继恩大叫了一声:“娘娘!”便冲了过去,来到大树下,双手抱住黄昭仪的双脚往上送,可是,黄昭仪脖子上套着的腰带,打的是活套,勒紧之后,这样往上送,是没有办法取下来的。
王继恩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急声叫道:“王爷!王爷你快来,把娘娘脖子上的绳索取下来,看看还有救没有,快啊!”
赵德昭已经吓傻了,坐在地上恐惧地尖叫着。王继恩又叫了他好几声,他这才醒悟过来,爬起跑过来,可是,尸体距离地面有半人高,而脚下又没有什么可以踩垫的东西。他慌乱地站在那里,哆嗦着:“怎么……,怎么解啊?我……,我够不着啊……”
“爬树啊!怕爬上树去解开啊!”
“好好!”赵德昭手忙脚乱地怕爬上树,顺着树干往前爬,终于爬到了悬吊黄昭仪的地方。
可是到了那里他就傻眼了,因为吊着黄昭仪的腰带,是投过树枝后在下面脖子附近打结的,树枝上面根本就没有绳结,也就无从解开。
他趴在树枝上,一只手去够那绳节,可是距离有点远,他的手够不着。
下面的王继恩已经累的气喘吁吁:“王爷,行了吗?”
“不行啊,我够不着!”赵德昭也急得直嚷嚷。
正在两人慌乱间,从树丛里跑出一个人来,嚷道:“二皇兄!再往前爬一点,爬到树梢那里,抓住树枝吊住,把树枝压下来,我来解绳索!”
赵德昭一看,却是自己的同父异母的弟弟赵德芳,听他这个话,也是一个办法,便答应了,小心地顺着树枝往前爬。
这是整个大槐树的最低的一根树枝,很长,比较直,他爬过一半的时候,树枝便有一个分杈,他沿着其中比较粗大的一根继续往前爬了几步,便已经到了树梢了,而这个时候,整个身体的重量已经把树枝往下压一大半,但下面的赵德芳还是够不着腰带,又不敢抓住黄昭仪的身体往下拉,急得直叫。
赵德昭一咬牙,双手抓紧树枝,翻身下了树,吊在了半空。
这下子,在他身体重量的下压下,树枝弯成了一个弧形。黄昭仪的尸体落下了一大半。终于,赵德芳垫着脚尖刚好够得着那绳索了。
黄昭仪脖子上的绳索打的是一个活结,赵德芳扯开,把绳套从她的脖子上取了下来。帮着王继恩把黄昭仪放在地上。
王继恩累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赵德昭赶紧的趴上去,探了探黄昭仪的鼻息,脸色大变,颤声道:“她……,她死了……”
赵德芳过来探查,不由也是脸色大变,哆嗦着道:“的确是没了气息了,——我去叫太医来看看还有没有救!”爬起来要跑。
王继恩忙道:“等等!”他蹲下身,看了看黄昭仪,伸手托着她的后脑,慢慢抬起来。黄昭仪的脑袋软软的,全然没有一点力气。赵德芳试探着把她的脑袋慢慢专向后方,竟然毫不费力!
王继恩沉声道:“不用去找太医了,娘娘的脖子已经折断了。便是华佗在世,也不可能救活她!”
赵德昭兄弟两都傻眼了,相互看着。
赵德芳身子好象被抽了筋骨似的,咕咚一声瘫软在了地上。呆呆地望着黄昭仪那已经失去光泽的半开着的双眼。眼中泫然欲滴。
王继恩道:“你们两守着尸体,我去禀报官家,——这样的事情,只怕再也掩盖不住了!”
说罢,王继恩急匆匆跑上山去了。
赵德昭和赵德芳两兄弟都坐在草地上。赵德芳望着黄昭仪的尸首,看着她那凌乱的衣裙,慢慢地,伸手过去,把黄昭仪胸前被扯烂的衣襟掩上。
赵德昭低声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赵德芳哼了一声:“我跟你一样,来这里看日出啊。”
“啊?”赵德昭脸色微变,“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清楚!”赵德芳冷冷道:“不要说你不知道昭仪娘娘是怎么死的!”
赵德昭呼的站了起来:“你……,你怀疑我什么?”
“怀疑你什么你心里很清楚!”
“我不清楚!”
“你不清楚?那你来这里作什么?”赵德芳盯着他的眼睛看。
“我……,我早起随便走走,不行吗?”
“是吗?”赵德芳冷笑,“等一会父皇来了,我看你怎么说!”
赵德昭瞧着他:“那你又怎么来这里的?”
赵德芳道:“我才是随便走走!偶尔到这里来了!不想有的人,自诩为将来的皇帝,连自己的长辈都不放过!”
“你阴阳怪气含沙射影说什么?”
“我要说什么,等一会官家来了,你就会知道!因为我会把你的丑事,都告诉官家!——你别想杀人灭口!要打,你未必打得过我!”
这倒是实话,虽然赵德昭的年纪比赵德芳大,但是,赵德昭身子比较单薄,不如赵德芳壮实,加上赵德昭整日里忙于公务,又忧心忡忡的整日担心官家会对他不利,少了锻炼,所以体力也比不上赵德芳。
赵德昭道:“你说什么!谁要杀你灭口了?昭仪娘娘是上吊自杀的,谁也没有责任!”
“有没有责任,得等父皇来了查过才知道!”
“我自然要查,只怕你也跑不了!”
“我不怕啊。”
“我也不怕!”
两个人跟斗鸡似的相互看着。谁也不说话。
过了一会,就听到山上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片刻,官家赵光义来到了现场,身后跟着贴身太监王继恩和挎着腰刀的御带冷羿,这把腰刀,是被射杀死去的龙迥留下的。官家让冷羿挎上了。
赵德昭和赵德芳赶紧坐起来,躬身施礼:“父皇!”
赵光义没有理睬他们两个,阴着脸走到黄昭仪的尸体旁,只见黄昭仪的头发散乱,衣裙也被撕烂了。袒露的肌肤雪白耀眼,脖子上、胸前、手臂上都有抓挠的伤痕。脖子上,还有一道紫色的缢痕。
赵光义目光如电,扫了二人一眼,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德昭和赵德芳都没有说话。
赵光义盯着赵德昭:“王继恩说,是你去叫的他。说黄昭仪要上吊,怎么回事?”
赵德昭撩衣袍跪倒磕头:“昨天晚上,黄昭仪来儿臣账篷敬酒的时候,跟儿臣说,让儿臣今天早上日出的时候,在半山腰路边这棵老槐树旁等,她有要事要告诉儿臣……”
“什么要事?”
“儿臣问了,但是她不肯说,只是让儿臣来这里再说。”
“一派胡言!”赵光义怒喝,“那有什么话不能跟你在山顶上说?却大清早天不亮到里说?到底怎么回事?”
赵德昭苍白着脸磕头:“儿臣所言均是实话!”
“当时可有旁人?”
“没有……”
赵光义转头对冷羿说:“你去看看黄昭仪。”
“是!”冷羿上前,蹲下身检查,过了一会,起身对赵光义躬身道:“官家,黄昭仪身上有多处抓伤和抵抗形成的乌青,自己不能形成,是他人侵害时造成的。且部分伤痕位于胸部和下身,两个部位的衣衫也被扯烂……”
赵光义铁青着脸,走到赵德昭面前:“你还有何话说?”
赵德昭慌乱地道:“儿臣……”
咚!
赵光义抬起一脚踢去,正中赵德昭的面门。
赵德昭往后翻倒,鼻口流血不止。却不敢伸手去擦试。
赵光义指着他怒骂:“无耻淫贼!黄昭仪身上的伤怎么回事?不是你欺辱她,她又怎么会上吊?”
赵德昭抽泣着流淌着鼻血:“是她……,是她想勾引儿臣……,昨夜她就借着酒性,勾引儿臣的……,说父皇说了儿臣什么话,她要跟儿臣说,让儿臣今天早上日出之前,到这里等她……,儿臣来了之后,她就说喜欢儿臣,抱着儿臣要亲热……,儿臣想走,可是她撕烂了她的衣衫,说如果儿臣不从,她就禀报官家说儿臣企图强暴于她……,她又紧紧的抱住儿臣不放……,儿臣用力挣脱要走,她却说我要走,她就死,说着就取下腰带系在槐树上,垫着脚把头伸进去,儿臣吓坏了,转身就跑去叫王继恩去了……”
旁边的赵德芳冷声道:“黄昭仪是高高吊在半空的,离地有半人高,垫着脚上吊,怎么能到那么高的地方去?可见二皇兄的话不尽不实。”
赵光义回头看了一眼高高的树枝,更是恼怒,又是一脚踢去,将赵德昭踢了一个跟头,努道:“你凌辱婶母,令其愤而自尽,你却还在这里花言巧语,颠倒黑白,侮辱她死后的名节,朕容不得你!”
赵光义伸手从冷羿腰间抽出单刀,指着赵德昭:“你犯下这等死罪,还不自尽,想让朕把你交给大宗正司公开审理,颜面丢尽吗?”
说罢,赵光义将手里的单刀扔在赵德昭面前。
冷羿赶紧摘下刀鞘,站在赵光义侧前方,警惕地盯着赵德昭。
赵德昭没有学过武功,是一个标准的文人。身有武功的赵光义自然不把他放在眼里。冷声道:“不用紧张,他要敢对朕动手,朕就让他死得苦不堪言!”
冷羿这才退到一边。
赵德昭盯着赵光义,突然,他笑了,笑得非常的凄凉:“我明白了!这是你设下的圈套!哈哈哈,用黄昭仪作诱饵,栽赃于我,逼我自尽,这样,即便是将来找到了金匮盟约,你也不用把皇位交出来了!便可以把我父皇的江山据为己有,代代相传下去!哈哈哈,你为了这江山,竟然要逼死你的亲侄儿,下一步,你该要逼死你的亲弟弟了吧?——四皇弟,不要以为你高枕无忧,你也是他霸占咱们家江山的障碍,总有一天,他也会这样害死你的!哈哈哈……”
赵光义铁青着脸怒吼:“你再胡说!朕可不客气了!”
“你从来就没有对我客气过!你用我父皇的十多年积攒的军费去挖掘一个浩大的金明池,只是为了讨好父皇的贵妃。你说我欺辱长辈,违背纲常,你呢?你对皇嫂花蕊贵妃不怀好意的,难道就符合纲常伦理了吗……?”
赵光义上前一步,抓起地上的单刀,架在了赵德昭的脖子上。
赵德昭又哭又笑狂吼着:“好好!杀人灭口,你能灭我的口,灭不了天下人的……”
赵光义将单刀在赵德昭脖子上猛力一拖,将他脖子切开了一道宽阔的血口子,切断了他的咽喉。赵德昭的声音戛然而止,鲜血犹如喷泉一般从他的脖子伤口处喷射而出,转瞬之间,便染红了他半个身体。
赵德昭眼睛死死地瞪着赵光义,慢慢地倒在了地上,眼睛兀自圆瞪着。
赵光义将刀子扔在他的身旁,扫了赵德芳一眼,冷冷道:“你说,你二皇兄是怎么死的?”
赵德芳打了一个机灵,忙叩头道:“是……,是欺辱黄昭仪娘娘,黄昭仪娘娘羞愤之下上吊自杀。而赵德昭谎言被揭穿之后,羞愧之下,自刎而亡……”
“嗯……,很好,那你就赶紧去通知薛居正宰相他们来吧。”
“是是!儿臣这就去。”赵德芳起身,抹了额头一把冷汗,快步往小山顶上跑去。
赵光义满意地转身望向冷羿,微微点头:“你办事很得朕的心意。”
冷羿躬身道:“微臣为官家办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很好,朕不会亏待你的。”
“谢主隆恩!”冷羿抬头看了看赵光义,神秘一笑,接着道:“官家,这案子还有隐情!”
“什么隐情?”
“微臣刚才在四皇子身上闻到一种香味,似乎不是男子戴的香囊的味道。”
旁边的王继恩也道:“老奴也闻到了,这种香味,似乎跟黄昭仪身上的味道相同。”
“哦?”赵光义的脸又阴沉了下来,他闻惯了各种香味,加上刚才事出突然,又发觉这是一个除掉赵德昭的绝好机会,一门心思都在这上面,自然没有注意气味了。听冷羿这么一提醒,顿时也想起来,赵德芳身上果然有一种女人佩戴的香囊的香气。至于是不是黄昭仪的,他不敢肯定。听王继恩和冷羿这么说了,便走过去,在黄昭仪身边蹲下身闻了闻,缓缓点头。
第330章特权
冷羿又道:“其中还有一个蹊跷之处!”
“什么?”赵光义道。
“刚才听德芳王爷说了微臣才知道,黄昭仪上吊的时候,身子是半吊在空中的,离地半人高,可是,德昭王爷先前却说,当时黄昭仪是踮脚系上腰带要上吊的。两者差距很大,如果他们所说都是真的,那必有蹊跷!请官家准许微臣对现场周围进行一下勘察!”
“好!”
冷羿弯腰在四周找寻着。这老槐树长在一条上山的小路旁,那最低的一根树枝,正好横过小路,伸展到马路外面的灌木树丛上。
冷羿走到路边,扒开灌木察看,突然咦了一声,道:“怎么这里有一块冰?”
赵光义和王继恩也走过去察看,果然,在灌木丛杂草堆里,躺着一块很大的冰块。
冷羿道:“这四周没有冰和水,而且这是向阳的一面,太阳可以照射到这里,从四周情况来看,也没有结冰的地方。那这块冰怎么到了这里?”
他一边说着,一边抬头看了看上方。上方正好是那横过来的树枝的分杈处!
冷羿道:“微臣爬上树去看看情况!”
赵光义点点头。
冷羿笨手笨脚地爬上树,顺着树枝爬到了那分杈的地方,用手摸了摸,道:“官家!这分杈的地方是湿的!别的地方都是干的,那快冰应该是放在这上面的!”
赵光义道:“放一块冰在那上面作什么?”
冷羿从树上下来,躬身道:“以微臣所见,这人趁着天黑的时候,从泉水出口那里取冰回来,放在树枝分杈的地方,由于树叶遮挡,下面的人不注意是不会发现的。这样作做的目的,是要把整个树枝压了下来,这样,黄昭仪就能很方便的把腰带挂在上面,装出要自尽的样子。但是,那冰只是刚好卡在分杈的地方,太阳出来之后,照射在冰上,加上现在天气已经转暖,把冰块晒化了一点,树枝分杈的地方卡不住冰块,冰块落了下来。原本被压弯的树枝立即回弹,将脖子套进腰带圈套里的黄昭仪猛力往上一扯!这个力道非常大,而黄昭仪人又比较瘦,脖子非常的纤细,经不起这猛力一扯,于是将脖子生生扯断了,当即死去。”
冷羿蹲在黄昭仪的身边,扶起她的头,转动了一下,果然已经头颈骨折断。冷羿道:“正常的上吊,一般不会拉断头颈部骨头的。只有在大力拉扯的情况下,才会如此。而这地上又比较平坦,没有高处可以让她站上去跳下来的。结合那块冰和树枝分杈上的水印,微臣判断,黄昭仪其实是被人谋害的。”
赵光义缓缓点头:“那你认为是谁干的?”
“事关皇室,微臣不敢妄自推测!”
“朕恕你无罪!说罢!”
“微臣领旨!”冷羿道:“这是一个精心布置的局,目的就是害死黄昭仪,嫁祸赵德昭。所以,设局的人,应该不是赵德昭本人。从赵德芳身上有黄昭仪的香料来看,他跟黄昭仪的关系非同一般。或许,两人串通之后,又黄昭仪编造借口把赵德昭引诱到这老槐树下,用事先设的这个机关害死了黄昭仪,嫁祸给赵德昭。其目的,或许就是为了皇位!”
“没错!一定是这样!”赵光义咬牙切齿道:“当初金匮盟约上只说了将来赵廷美要把皇位传回给先帝的直系子孙,并没有点明是赵德昭。而先帝只留下他们两个儿子,如果赵德昭死了,那将来传回皇位,自然就是他赵德芳的了!狼子野心何其毒也!”
王继恩道:“这么说,德昭王爷是被冤枉的了?”
“错!”赵光义怒道:“他欺辱赵德昭是实实在在的,他自己也承认,只不过借口说黄昭仪勾引他而已,一个巴掌拍不响!他不欺辱黄昭仪,黄昭仪怎么会这个样子?他是死有余辜!”
“是是!”王继恩忙点头称是。
冷羿低声道:“先前所说,也只是微臣的猜测。除了德芳王爷身上的香味之外,没有什么证据……”
“这个证据就已经足够了!若不然,别人谁会设局来陷害赵德昭?不不,来揭露赵德昭?赵德昭死了,只有他赵德芳得到好处,别人还有谁能得到好处?”
“可是,单凭这一点,要定赵德芳的罪,只怕薛居正宰相他们会不服啊。”
赵光义阴恻恻道:“朕不会用这件事情来治他的罪的!朕只要心里有数就行了!他的罪过,将来自然会自食其果!”
正说话间,远远听见杂乱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过了片刻,就看见薛居正、沈伦、曹彬、楚昭辅、卢多逊等大臣,还有开宝皇后、李德妃、花蕊夫人等等,急匆匆的赶来了。看见地上躺着的黄昭仪和赵德昭两具尸体,还有血淋淋的血泊,都是大吃一惊。有的就开始抽噎着哭了起来。
“哭什么,咎由自取!有什么可哭的!”赵光义咆哮着。顿时,所有的都禁如寒蝉。
薛居正狐疑地望着赵光义,也不敢直接问究竟是怎么回事。便望向了王继恩。
王继恩看了一眼赵光义,开口道:“赵德昭欺骗黄昭仪来到这个里,对黄昭仪进行欺凌,黄昭仪被辱之后,羞愤之下,上吊自尽。官家带着我们闻讯赶来,质问赵德昭,他无言以对,当场自尽而亡。事情就是这样。”
卢多逊道:“赵德昭欺辱婶母,大逆不道,当真罪应万死!黄昭仪娘娘以死护节,贞烈节操可敬可叹!”
薛居正和曹彬等人都不言语。
赵光义道:“传朕旨意,追封黄昭仪为修仪,赏金千两,送回母家安葬。”
王继恩忙躬身答应,迟疑片刻,又问:“官家,那德昭王爷这边……?”
赵光义长叹一声,道:“他到底是先帝的孩子,朕的亲侄儿,虽然犯下如此重罪,他既然已经自尽谢罪,朕也就不忍心再对他进行处罚,对外就说他暴疾而死好了。另外,赠中书令,追封魏王。”
卢多逊又道:“官家如此仁义,赵德昭子孙必感激涕零。”
花蕊夫人上前福礼,道:“官家,臣妾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成全。”
赵光义赶紧换了一付笑脸,道:“贵妃但说无妨,朕没有不应允的。”
“臣妾福薄,未能替先帝诞下龙子公主,实为憾事,今德昭王爷罹难,留下五个儿子,臣妾想跟过继长子赵惟正到臣妾膝下为孙,将来也老有所依。不知可否?”
“贵妃有这样的心意,也是对德昭后世的厚爱,岂有不准之理。——开宝皇后,你意下如何?”
毕竟开宝皇后是先帝赵匡胤的原配,赵德昭是他的孩子,花蕊要过继她长房长孙,自然要问她的意见,只要她点头了,那赵德昭的妻子的意见也就不用问了。
开宝皇后知道她在先帝驾崩的那天,让赵德芳进皇宫承继皇位,而没有按照金匮盟约通知赵光义,这件事情赵光义始终怀恨在心。所以,开宝皇后非常的谨慎,从不乱拿主意,就怕激怒赵光义,招来杀身之祸。现在,赵德昭离奇死去,尸体就在眼前,血淋淋的非常的恐怖。她早已乱了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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