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备异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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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已经消失，笑容也以离他而去，脸色苍白，并且已经痛苦的扭曲。他的眼睛带着红色，眼神里散发的，是绝望与无助。

　　　　但是，李默坚定的声音继续，并且更加有力：“现在，看着我的眼睛。”

　　　　卡尔下意识的望向了李默，卡尔的眼睛带着红色，眼神里散发的，是深深的绝望与无助。

　　　　“卡尔？昆丁。现在，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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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迷茫

　　　　卡尔终于开口了，说话的声音透着嘶哑：“约翰，我们的世界。。。。”说到这里，卡尔的表情又开始扭曲，显然，一提起这个话题，一种不能承受的压抑便占据了这个少年的心。

　　　　“世界怎么了？”李默继续问道，他知道，即便承受的痛再多，卡尔也要熬过去，否则，这会成为他此生永远无法打开的结。到那时，不能提升自己的实力还是最好的一个情况。

　　　　“我们的世界。。。。”，卡尔的话说到这里又停住了，但是，此时的他却不是因为痛苦，他的脸上出现了疑惑的表情，似乎不知道怎么去表述这种情况，但是，心中的痛苦不是假的，这让他有些迷茫。

　　　　卡尔说到一半的话，现在由李默替他说完：“我们的世界是虚假的？我们的一切都是一个谎言？”

　　　　卡尔点了点头，觉得这确实是他悲伤的缘由。

　　　　“但是它一直就是虚假的，如果这是个谎言的话，那么，你并没有经历真实的那一面。”李默一针见血的指出了卡尔觉得疑惑的根源，如果说这个世界是一个谎言，那么真相应该是什么？

　　　　“既然没有真相，那么就无所谓谎言。”李默的话让周围的人心中都陷入了同样的疑惑，那么，我们为什么觉得悲伤呢？

　　　　“你们悲伤的，只是谎言这个词语而已。”李默这句话让更多的人陷入了沉默。

　　　　“既然你们本来就生活在这个所谓‘虚假’的世界，那么，既然之前没有问题，之后也应该没有问题才对。”说实话，现在的李默非常的感谢前世曾经看过的那几本哲学入门书籍。

　　　　如何证明‘我’的存在，如何证明世界是真实的？这在前世已经是一个不算的哲学问题了。笛卡尔说过‘我思故我在’，而庄周梦蝶的典故更是广为人知。

　　　　李默刚来到这异界的时候，也遇到过同样的问题。李默到底是生活在游戏中？还是生活在一个真实存在的世界？或者，这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的，他前世的生活反而是一场梦境？

　　　　最后，李默想通了，不管是生活在真实的世界或者是一个游戏的虚拟世界。只要他本人在的地方，这个世界对他就是真实的。

　　　　这样的情况，虽然有些差别，但是也差不多适用于在场的这些人。因此，李默最终将自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不管，这个世界的真相是什么。但是，我知道，我存在的世界，对于我来说，那就是真实的。”

　　　　这句话说完之后，李默便停止了口中的话语，转身走了出去。外面，晚宴还在继续，作为主人的雷神之锤如果一个人都不在场的话，那么也太失礼了。

　　　　而在屋子中，威尔看着眼前的人们，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只是跟李默

　　　　一样，随后也转身走了出去。接着，卡鲁也离开了。只是他的方向和其他人并不一样，他去的是铁匠铺。这种虚伪的宴会，矮人并不想参加。

　　　　屋子里面，人们都陷入了沉默，几人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就像是几个雕塑一样。只有眼神中，显示着他们心绪的波动。

　　　　月亮，便随着时间的流逝，在天空上越走越高，当它爬到人们的头顶上的时候，已经是过了午夜。

　　　　宴会厅已经不像之前那样的喧闹，晚宴已经结束了。现在，只有几个雷神之锤的佣兵还在打扫着晚宴的现场。他们配合着，将垃圾运送了出去，桌椅拜访整齐。然后，他们将餐具装进几个筐里，抬着去了厨房。在那里，这些碗碟与酒杯将被玛莎大婶刷洗的干干净净，等待着下一次宴会的来临。

　　　　最终，当走在最后的一名佣兵将大厅中的照明魔法石全部熄灭之后，整个宴会厅陷入了彻底的寂静。

　　　　在宴会厅旁边的那间小屋子里，也是一样的寂静。留在屋子里面的几个人，仍旧保持着一开始的模样，连姿势都没有改变。

　　　　屋子外面，李默和威尔正透过门缝，看着屋里的人们。

　　　　“唉。”今天，应该是威尔叹气最多的一天。

　　　　“走吧，明天早上还要跟乔伊去接触隐匿者联盟的人。他们，自己会想明白的。”李默转身离开了这里。

　　　　只是，李默到了自己的门外，准备打开屋门的时候，身后传来的卡鲁的声音：“他们会想通的，对吗？”

　　　　“或许吧，这是只有他们自己能解答的问题。”

　　　　“我小的时候，妈妈告诉我，想不通的问题，就放到一边。否则，它会变成一个诅咒缠绕着你的生活，他们为什么还要继续想下去？”今天的卡鲁，也变得多愁善感。

　　　　“可能，有时候，放下，比拿起来更需要勇气吧。”李默的声音传来，带着无尽的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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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当李默打开房门的时候。他看到门外站着熟悉的那些人，熟悉的大家。

　　　　凯特，卡尔，凯瑞，杰克。他们虽然因为睡眠不足眼珠变得通红，但是，精神都显得十分旺盛。他们静静的站在李默的门外，看到他出来的时候，脸上都露出了笑容。那熟悉的，开行的笑容。

　　　　看着他们，不知不觉中，李默也跟着笑了起来。他们的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笑声惊起了树上的一群小鸟，它们啾啾叫着，飞上了云霄。

　　　　当看到他们站在门外的时候，李默心中充满了喜悦。这意味着，他们已经认清了现实，回到了自己原本的道路。

　　　　是啊，即便是信仰完全崩坏，又能如何？人，本来就不是依靠信仰活着的。需要的，是自己的信念而已。

　　　　只要有坚持的毅力，面对困难的勇气。这个世界，还有什么能够摧毁你呢？

　　　　面对困难的过程，会十分的痛苦，其中，会有挣扎；会有无奈；会有崩溃；会有无数次想过放弃。但是，最终，你会认识现实，接受现实，承认现实。并且，在此的基础上继续勇敢的生活，追求自己新的高峰。

　　　　这，才是造就一个族群开出灿烂的文明之花的基石。不是所谓的力量的强大，不是所谓的先知与神灵的引领。而是，面对挫折，永不言败的精神。

　　　　精神的偶像破灭了，只要精神还在，那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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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又见面了

　　　　在大家的笑声中，卡鲁与威尔也来到了这里。

　　　　看到正在大笑的几人，卡鲁和威尔的脸上也扬起了笑容。几人聚在一起，威尔不停的拍着他们的后背。

　　　　确实，这是一个艰难的社会，既然几人已经知道了诸神的真相，那么，艰难的时刻就要来临了。即便是伪神，他们也拥有着轻松毁灭雷神之锤的力量。

　　　　但是，只要大家都在一起，这都不算什么了。

　　　　就在这时候，乔伊也来到了这里。按照之前说好的，今天，他要带着李默去隐匿者联盟在圣安斯塔的据点。当看到在场的人们的时候，乔伊明显的有些愣神。

　　　　“乔伊阁下，他们要跟我一起去，可以吗？”虽然是询问的话语，但是李默的语气却已经表示的很明显了。这，不是需要乔伊选择的问题。

　　　　“威尔，你都告诉他们了吗？”乔伊却没有给予回答，反而转头开始询问威尔。

　　　　“当然，为什么不说呢？”威尔耸耸肩：“我们是家人，既然我都知道了，那么他们也就有权利知道真相。”

　　　　乔伊点了点头：“好的，既然你已经告诉他们了，那么他们当然可以一起去，实际上，我非常欢迎你们的到来。”

　　　　“伙计们，跟着我。”说完之后，乔伊便转身带路，带领几人前往隐匿者联盟的据点。

　　　　乔伊并没有选择其它的交通工具，只是用走的。除了雷神之锤之后，他开始转向了一条小巷。因为都是偏僻的小巷的缘故，所以李默猜测他们应该是走了些远路。但是，依旧没有太多的时间，他们便来到了一个门外。

　　　　这是一座建筑的后门，黑色的，宽度只能容许一个人进出的一扇铁门。正当李默心中默默的记着走过的路，并且努力记忆这扇门的特征时。他却发现自己的伙伴神色都有些惊讶，明显是对这里非常的熟悉。

　　　　李默的猜测没有错，威尔此时也是一脸的惊讶，他抬起手来，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这不就是。。。。”

　　　　乔伊显然也很明白威尔话里的意思，只见他微笑着点了点头：“是的，威尔，这里就是。而且，就是这里。”

　　　　乔伊的话有些让李默摸不着头脑，但是看乔伊那得意的笑容，显然是对威尔他们的表情十分满意。紧接着，乔伊在门上有节奏的敲了几下。

　　　　随着这扇小门的打开，李默便知道刚才他们几个打的哑谜是什么意思了。这里，不仅威尔他们非常熟悉，甚至李默也不陌生。因为在不是太久之前，他还曾在这扇门的后面，偷听过杰克与银狼佣兵团的人交谈。

　　　　是的，这里，就是玫瑰酒吧。刚才李默他们就是站在玫瑰酒吧的后门外面。

　　　　门后，玫瑰酒吧的老板兼酒保维多利奥正站在门后，静静的望着他们。

　　　　“嗨，维多利奥。真高兴又能看到你，你还是那么的健康。”乔伊开心的跟维多利奥打着招呼，同时指着身后李默：“看看，我给你带来了几个新朋友。”

　　　　不得不说，应该是终于遇到一个熟悉的，知道自己身份的人。乔伊这才显露出了自己性格中真实的一面。此时的他无愧于自己丛林之熊的部落称号。一身健壮的肌肉却又一脸憨厚的样子，像极了李默前世一款古典动画片里的熊兄弟。

　　　　而维多利奥却没有惊喜的表情：“算算时间，你也应该来了乔伊。”说完之后，维多利奥转过仍旧没有什么表情的脸，用平淡的几乎听不出音调起伏的声音向他们打着招呼：“好久不见，威尔、凯瑞、杰克、凯特、卡鲁，还有卡尔和约翰。”

　　　　李默点头致意：“又见面了，维多利奥。”

　　　　维多利奥也点了点头，之后转身让出了门口：“进来吧，这里可不是什么叙旧的好地方。”

　　　　进门之后，玫瑰酒吧与之前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即便是阳光明媚的清晨，酒吧里也仍旧遮着厚厚的窗帘，蜡烛也还在烛台上燃烧。

　　　　乔伊自来熟的坐在了吧台前：“啧啧，不得不说，估计再过一百年的时光，你这里还是不会有什么改变。”

　　　　在这个时候，李默几人也在吧台前面坐了下来。卡鲁和威尔还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吧台后面各种各样的酒，不停的咽着唾沫。而李默只是静静的做在那里，倾听着维多利奥与乔伊的谈话。

　　　　可惜这一切并没有对维多利奥造成什么影响，维多利奥坐在吧台后面的老地方：“有什么事，麻烦你快点说，你已经浪费了我不少的睡眠时间了。”

　　　　维多利奥的语气明显表达出他此时心情心情欠佳，让处在兴奋中的乔伊也感觉了出来。乔伊摇了摇头：“好吧，维多利奥。我认识了几位能够进入隐匿者联盟的朋友，我希望你能够准许。”

　　　　维多利奥盯着乔伊，许久没有动作。当看的乔伊像坐在钉子上一样，浑身都不自在的时候，他才淡淡的开口：“乔伊，我想你知道。你是没有资格直接将他们领到我这里来的。之后经过我的考察之后，我才会去跟他们接触。如果我被暴露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乔伊听到维多利奥的话，顿时急了起来：“我是那么不知深浅的人吗？我是经过有能力推荐的人确认之后，才将他们带过来的。”说到这里，乔伊顿时有些得意的说道：“要知道，有资格推荐其他人选的可不止你一个。”

　　　　听到乔伊的话，维多利奥将视线转向了李默。听到乔伊的话之后，维多利奥第一时间猜测的就是李默。可能，在维多利奥的角度上，他对李默也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办法，可以探测到李默身上的一些奇异之处。

　　　　李默看到维多利奥的视线，微微一笑，站了起来，躬身行礼：“很高兴认识你，维多利奥阁下，愿红色的蔷薇在月光的照耀下永远盛开，环绕着您的周围。”

　　　　听到李默的问候，维多利奥的脸色瞬间变了，而一旁的乔伊也掩饰不住的露出了吃惊的神色，惊疑不定的望着李默。

　　　　因为，李默刚才说的话，是对血族的专用致意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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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

　　　　李默知道，维多利奥一直在隐藏着自己的血族身份。虽然玫瑰酒吧的装饰与永远拉着的厚重窗帘总会引起人们的怀疑。但是，在上次回去的时候，李默就已经知道他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了。

　　　　“维多利奥是一名死灵法师，你不会不知道吧。”威尔当时的回答是这么的理所当然：“而且，同时他还是圣安斯塔地下势力的掌控者，要不然，为什么没有人敢在玫瑰酒吧闹事？”

　　　　“因为闹事的人都已经回归死神的怀抱了。”凯瑞的神情也是十分严肃，他还着重提醒过李默：“无论如何，约翰，不要在玫瑰酒吧闹事。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什么时候，像臭水沟里的老鼠一样人人喊打的死灵法师可以正大光明的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但是被诸神承认的，生命女神创造的血族却成为了需要借助其他身份才能露面的人了？

　　　　这一切，李默并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但是，李默却知道，在他说出维多利奥血族的身份之后，他们肯定会十分的吃惊，李默也是藉此显示一下自己的实力。

　　　　因为，自从接触到这个隐匿者联盟之后。李默就感觉到那个暗中来主导自己行动的隐藏势力又出现了。他十分讨厌这种由其他人操纵自己行动的感觉。哪怕是莉维亚这个生命女神也不行。

　　　　现在，就让隐匿者联盟见识一下自己的实力吧。你们躲躲藏藏的身份，在我的眼中，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

　　　　现实，总是会出现偏差。当李默觉得自己胜券在握，可以主导这次谈话的时候。维多利奥说出的话却让他知道，事情又偏离了自己的预料。

　　　　维多利奥皱着眉头，满脸的不可思议：“你是从哪里听到这句话的？”

　　　　李默无奈的说道：“维多利奥阁下，难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隐藏你的身份吗，血族先生？”

　　　　听到这里，杰克几人有些小小的骚动，身体下意识的警惕起来。但是，却让威尔用手势阻止了他们的动作。

　　　　维多利奥耸耸肩：“血族的身份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但是，约翰，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你是从哪里得知这句问候的。”在李默说破维多利奥的血族身份时，李默感到，维多利奥的神色明显的轻松了下来。不再有一开始的敌视，反而有些惊喜，似乎有一件不敢置信的事情发生在了他的面前。

　　　　“对血族的问候语，我想，即便血族的身份现在有些见不得光，这句问候应该有不少人知道吧。”李默轻松的说道，这句问候语，是大陆通用的对于血族的问候语，因此不是什么难以得知的机密。

　　　　“现在？”维多利奥敏锐的抓住了李默话中的一个词语，然后他笑了起来，说出了一句让李默吃惊不已的话：“约翰先生，你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吧？”

　　　　李默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他原先预想到的场景非但没有出现，但是让他从没想过的场景却在这里出现了。在一个酒吧里，他竟然被人直接说破了自己心中最深的秘密。

　　　　吃惊的咽了一大口唾沫，李默觉得自己喉头都在发紧：“谁这么跟你说？”没有承认，但是也没有否认。

　　　　虽然没有直接承认，但是，李默的行动无疑证实了维多利奥的猜测。于是，他的身体彻底的放松了下来。

　　　　“约翰阁下，我曾经无数次预想到你出现在我的面前。但是，当你真的出现时，我却觉的我根本没做好相应的准备。”维多利奥激动的双手握在胸前：“生命女神在上，我终于等到了你预示的人。”

　　　　接着，维多利奥望着李默：“约翰先生，我想，此刻造物者之戒应该在你的手上吧？能让我看一下它吗？”

　　　　李默却没有将自己的手举起来，此时他的思维彻底陷入了混乱，维多利奥明显对他十分的了解，但是他却并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李默双手抱胸，冷着脸问道：“维多利奥先生，我想此时你应该先对我解释一下这该死的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维多利奥看到李默的表情，愣了一愣神，接着便笑了起来：“您说的对，约翰阁下，我的任务，就是在此时为您解释您的疑惑。或者说，这个世界上所有的血族，都有义务解答您的疑惑。”

　　　　维多利奥顿了顿，然后对李默说道：“这是一个非常长的故事，我不知道您能不能够有耐心听完它。”

　　　　李默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不在意：“麻烦你讲的越细致越好，因为我的疑惑太多了，需要你好好的给我解释一下。”

　　　　维多利奥点了点头：“好吧，这一切，都要从诸神黄昏的真相开始。”说着，维多利奥转头望向其他人：“估计在场的除了您之外，其他人都知道被牧师与吟游诗人们广为传诵的诸神的黄昏的原因。”

　　　　果不其然，其他人都点头表示他们知道。这让李默更加无奈，明明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自己却仍旧是那个唯一不知情的人。这种感觉，任凭谁也无法承受。这是由于信息的不对称造成的，李默此刻无比的痛恨自己没能贯彻一开始的想法，先去看一遍大陆世界史。

　　　　“诸神的黄昏据说是因为世界上的各族开始出现了腐化与堕落，贪图享乐，沉迷于阴暗的领域。所以，神对这个已经堕落的世界感到了厌倦，因此将神界与大陆的通道隔断，抛弃了这里的子民。”还是善解人意的凯瑞，讲出了事情的经过。

　　　　维多利奥此时嘲笑似的指着自己说道：“嗤，约翰先生，你相信吗？血族，便是全体已经堕落的，被众神所厌弃的种族之一。”

　　　　维多利奥话中的嘲笑十分明显，李默也知道他的意思：“血族会是被诸神厌弃的种族？什么时候，生命女神的最完美造物却成了堕落的代名词了？”

　　　　维多利奥顿时笑了起来：“哈哈哈，约翰先生，现在，整个世界只有你能够真正明白这件事情的荒谬之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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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女神的预言

　　　　笑完之后，维多利奥并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反而将话题转了回来：“那么，约翰先生，你知道诸神黄昏的真相吗？”

　　　　李默摇了摇头，他知道，接下里的话将会是至关重要的，关乎到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原因。

　　　　“诸神，并没有抛弃自己的子民。他们之所以不再出现，是因为他们已经陨落了。”维多利奥再次讲出了诸神陨落的话题。对此，李默已经听乔伊讲过，因此，他并没有继续追问。他知道，维多利奥会继续讲下去的。

　　　　“诸神的黄昏，这个称谓还是非常贴切的。因为，黄昏之后，就是无尽的黑夜来临。”维多利奥似乎有非常多的感伤：“事情的起因，到现在还不是很明了。”

　　　　“忽然有一天，光明神被一股黑暗的力量所侵蚀，这股力量的来源，现在都无法考证。很短的时间内，光明神就被这股力量完全占据了身体，迅速的陨落了。陨落之后光明神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邪神，它使用着光明神的身体，但却是另一个思想，另一个极端邪恶的思想。”

　　　　维多利奥摇着头，不断的嘟囔着邪恶。虽然他没有明确的指出是怎么样的邪恶。但是，李默通过这些天的观察也能大体体会出一些。

　　　　现在的光明神的信徒，那些所谓的牧师们。标榜着对神的信仰却暗中大肆收敛财货，寻找牧师使用光明神术祛除身上的伤痛，需要耗费不菲的钱财。并且，听说现在的天国都是需要金钱才能进入的，如果要在临终时寻找牧师做临终忏悔的话，也是需要不菲的钱财。

　　　　再者说，圣安斯塔城虽然是一个比较中立的城市，不是完全信仰光明神的势力范围，但是，也有着一座信仰光明神的教堂。在崇尚光明与善良，力求驱除世间邪恶的牧师们的眼皮底下，克里的银狼佣兵团却到处扑捉矿奴来挖掘铁矿。如果说圣安斯塔的牧师对此完全不知情，那么李默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这其中，肯定有着丑恶的利益交换。不仅是克里与牧师的，或许还包括其他的势力。

　　　　至于有没有完全不牵扯其中的势力？或许有，但是李默真的不敢相信。

　　　　维多利奥的讲述继续：“光明神陨落之后，其余的神祗也都出现了被侵蚀的症状。阴影蔓延的很快，最终没有任何神祗幸免。”

　　　　李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