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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神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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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见“靖南侯”厉天笙那冷酷的双眼,厉寒轻轻地道:“马上就来了。”
  说完这句话,他竟当众闭上了眼睛,整个人沉浸入一种奇特的幻境中,似乎在召引上天。
  一种强大玄奇,莫名苍古的感觉,陡然从他的身上出现。
  所有人见状,皆是一震。
  随即,又是忍不住发笑。
  “故弄玄虚。”
  “靖南侯”厉天笙便如同看笑话一般,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仰天哈哈大笑:
  “你还真信有报应一说!这世间,无神无佛,我不信命,谁能杀我?谁敢杀我?谁又会来惩罚我?”
  就在此时,陡然间,一人大声惊叫起来:“怎么回事,天怎么突然黑了?”
  所有人抬头,果然,就见到,原来还是阳光遍洒,陡然之间,天空之上,却是开始黑云翻滚。
  隐隐的雷声,如同车马滚动,震慑人心。
  一场可怕的暴风雨,在开始成形。
  “难道……”
  所有人皆是不敢置信的面面相顾,继而又抬头望天。
  忽然间,一滴雨滴落了下来,打在脸上,冰冰凉,寒刺骨。
  “打,雷,了……”
  “真,真的要下……下雨了?”
  那人一抹脸上,不敢置信的道,继续,更大的闷雷之音,隆隆传来。
  所有人一时间皆是面色苍白,脸上写满了惊讶,震惊,还有不能置信之色,跄踉后退。
  “这,怎么可能?”
  就在此人话声中,“靖南侯”厉天笙陡然慌乱,仰天抬头上望,满脸不信和疯狂。
  “不可能,怎么可能会有天罚,怎么可能,这是假的,一定是假的,巧合,巧合!”
  “我不信!”
  他身形一转,就猛地化为一道白色电光,朝东遁走。
  但就在此时,龙首山上空,一道无匹晴空落雷,恍似龙蛇奔走,自天而下,越来真快,转眼劈至“靖南侯”厉天笙的头顶!
  “轰!”
  一声沉闷的巨响,底下众人魂魄俱失,心胆尽丧,惊魄莫名。
  惶惶天威在前,人力渺小得何堪一哂。
  此雷电之中,仿佛蕴含著一种令人心胆俱丧的力量!仿佛,那真的是神的伟力!
  “噼啪!”
  惊雷破空响,一时现场众人,皆是震慑无语,双目呆滞,眼睁睁看向落雷直抵“靖南侯”厉天笙的头顶,而后轰隆一声击下,犹如九天垂罚,神佛震慑。
  天地之间,陡然亮起一道极细的白光!
  “不,可,能……”
  直至此时,厉天笙依旧是完全不能置信。
  他脸色通红,眼现疯狂,眼看怎么摆脱不了头顶闪电,陡然一声高喝,脸现厉色,双手十指尖尖,绿光汹涌,宛如一只巨大妖魔,直扑向对面的厉寒:“小子,就算我死,也要拉你一起陪葬!”
  “晚了。”
  见状,厉寒陡然一声轻叹。
  话声中,天空之上,那道巨大的紫色雷电,速度更快了,仿佛一条巨大的蟒蛇,自天而降,狠狠地击在靖南侯头顶。
  前一刻,还满脸狂笑,声色俱厉的厉天笙,下一刻,脸上神色便变成了错愕,继而是痛苦。
  “怎有……可能……我……不信……”
  至死都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噗通”一声,他直接跪倒在地,身躯无声扑倒,浑身抽搐,紫色雷电环绕周身,不断爆炸。
  眼睛中,仍是满满地惊疑,和不可置信。
  扑向厉寒的身躯嘎然而止。
  寂静,寂静!
  整个场中,一片死寂,再无其他第二种声音。
  只有风吹起,卷起纸灰飞舞,宛如蝴蝶。
  在场所有人,至今都没有回过神来,眼睁睁看著“靖南侯”厉天笙,被一道天雷从空而降,击成焦炭。
  前一刻,还是白衣玉冠,一身清贵,前途无量的“靖南侯”厉天笙,即将成为整个真龙王朝最有权势的几个男人之一!
  下一刻,这个如日中天,即将飞速崛起的中年侯爷,却已经整个在雷光中分裂,扭曲,浑身鲜血淋漓,只剩下一具漆黑的焦躯,浑身仍在不断的冒著电火花。
  生命力尽失!
  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那天雷一道,不击其他,明明“靖南侯”厉天笙逃跑的道路上,还有其他人在,但那天雷,就只落在他一个人的头顶,仿佛随著他的脚步移动而移动,不涉其他!
  “这,难道真是天罚?”
  所有人都是不可置信,一个个面露惊愕,至今仍然是难以回过神来。
  场中,“靖南侯”厉天笙的尸体,凄惨而悲厉,原来那张保养得极佳的脸上,现在已经全是看不出颜色的焦黑。
  一生争名夺利,死后百散烟空,是谁说酆都半夜闻鬼唱?落花飘零,前尘尽忘,一场空梦,又能剩下些什么。
  如今尘满山川,水净天清,尘归尘,土归土,一片迷茫,落个大地茫茫真干净。
  纵使宏图霸业,纵使荣华富贵,生命一旦陨落,又能带走什么?
  厉天笙死后的尸体,依旧仰首望天,满是不甘,固执的伸出手去,似要抓住什么,但最终,却什么也抓不住!
  在他死亡之前的最后时刻,他忽然记起,多年以前,一次深夜无人,在府中花亭,明月当空,两兄弟举杯对饮,大哥忽然说过的一番话:
  “二弟,人这一辈子,可以为了钱,财,名,利,去努力拼博,去奋发向上,但却绝不可为了这些,做违背了良心的事情。”
  “都道世间无天眼,碧海青天夜夜心。谁人敢说自己一生未做过丝毫对不起别人的事情。但是,事必有度,有些线,不能越过,就是不能!”
  “要知道,纵使瞒得过一世,瞒得过别人,瞒得过神灵,最终,又岂能瞒得过自己的心么?”
  “碧海青天夜夜心,再说,这世间,你真的认为,没有那么一双眼睛,在看著你,或许是别人,或许是自己,或许……是老天真有一天,睁开了眼睛呢!”
  “睁开了……眼睛……”
  “呵呵呵……”“靖南侯”厉天笙仰天长笑,喃喃无声,眼睛中满是后悔,却已经太迟了。
  一滴泪珠,从他那干涸的眼眶中溢出。
  下一刻,“砰”的一声,他整个人已经仰面栽倒在地,整个身躯一下摔得四分五裂。
  眼睛中的最后一丝神光,终于也消失不见。
  神佛报应,死无全尸,这是他生前发下的誓言。
  而今,一一应验,是造化弄人,还是人欺造化,谁又说得清呢?


第十六章 尘烟散尽月满身
  所有人惊愕无声,雷霆虽然已经消失,但仍然没有人敢靠近场中央,仿佛那里藏著什么令他们惊惧的东西。
  “天罚,天罚……真的有天罚降临了!”
  一个人啰哩啰嗦,嘴唇颤抖,满脸发白地道,但却无一人会在此刻嘲笑他,因为所有人都一样。
  今日的此幕,将会作为一个永生的梦魇,在他们余下的生命中,不断的回想起,谁都会不寒而栗。
  谁人无做亏心事?谁人敢说未渎神?
  从前传说神明已死,肆无忌惮,如今突然看到活生生的晴空落雷,神罚天降,谁人不曾心中暗惊,隐隐还有一丝后怕,一丝追悔?
  今日,此雷是落到“靖南侯”厉天笙身上,下次呢,如果他们此时站出,下次是不是就是他们自己?
  厉寒没有去管他们。
  他甚至也没有再去看下地上那四分五裂,已经死无全尸的二叔“靖南侯”尸体一眼。
  万千玄京城贵族中,他一人慢慢走出,来到父亲坟前,“扑通”一声跪倒,眼中终于冒出泪花!
  “父亲,我终于替您报仇了,虽然不知道二叔为什么要下那样的毒手,但终有一天,我会查出来的。”
  “一定会!”
  咬了咬牙,他双手握紧,指甲刺入肉中,而兀自不觉。
  金黄的玉棺中,“厉王”厉南君一脸平静,倒映出半须白发,清虚秀逸,看起来不似一位武将,更似一名儒生。
  双眼紧闭,气质恬淡,透彻著一股看透世情的苍茫。
  儒将,武王,这四字,就是对他一生最好的注释。
  看著其斑白的头发,回想起六年之前,他送自己踏上长仙宗的那一幕,这一刻,厉寒无声哽咽。
  从来未想过,那一别,便是永远。
  坟前三拜,叩头,长跪不起。
  他颤抖著,伸出手,将自己父亲的棺椁亲手推入坟内,入土为安。
  而后厉寒跪在坟前,默默地伸手,自自己怀中掏出一张有些枯干发黄地卷轴,缓缓在自己父亲坟前摊开,扔入火盆中。
  “父亲,这是您一生中最喜欢的诗篇之一,我一直记得,今日,就将此诗篇烧回给您,希望它朝我学有所成,一定回来重祭!”
  火光窜起,隐隐可见上面几行清奇的字体,显露著一种旷世疏狂,却又落寞悲愤地心境:
  “先皇立国用文儒,奇士多为礼法拘。澶水归来边奏少,熙河捷外战功无。”
  “生前上亦知强至,死后人方诔尹洙。蝼蚁小臣孤愤意,夜窗和泪看舆图。”
  看著卷轴在火光中慢慢化为灰烬,厉寒缓缓起身,抹干眼睛上的泪珠,而后转身,大踏步地朝著山下走去。
  “从今以后,我再也没有一个亲人了。”
  “这玄京,龌龊肮脏,一至如此,不留也罢!”
  抬起头,望向山外的云雾,不知不觉已经黄昏,透红的火烧云,仿佛一匹匹野马,在天空中任性地舒卷。
  这一刻,厉寒的心中,忽然莫名地平静,无悲亦无喜,只有一种看透世情的苍茫和豁然。
  就和他身后,棺木中厉父脸上的神色一模一样。
  ……
  “厉寒,你要去哪里?”
  人群中,一名厉家老人,忽然颤微微走出,有些激动地对厉寒的背影喊道。
  “回宗。”
  听到声音,厉寒身子一震,停下脚步,却没有回过头来,淡淡地道。
  “留下来吧。”
  老者劝道,“我们也没想到天笙竟然是这种人,家门不幸,不过你还在,就不要再离开了,留在玄京,我们扶持你成为厉王,一同把家族发展壮大。”
  “呵呵,是么?”
  厉寒一声冷笑:“只怕是看我这一闹,怕圣上收回成命,剥去我厉家王侯之位吧。不过,晚了,我对这一切,没有丝毫兴趣,告辞!”
  说完,再不停留,转身下了龙首山,背影在夕阳下拖得越来越长,越来越淡,最终归于虚无。
  满山清贵,千百兵甲,竟无一个敢阻拦。
  所有人都眼睁睁地看著他离开,面面相觑,别说阻拦,便连出现在他身边的胆量也没有,自动分开一条道路。
  ……
  “哎!”
  厉寒已经离开,龙首山上,老者一声叹息,嗫嚅了几声,似要再说什么,最终却还是闭上了嘴巴。
  “咎由自取,咎由自取啊,如果我们不是对他不闻不问,对天笙的作为听之任之,装作毫不知情,又岂会落到今日?”
  四周,忽然一群人涌了上来。
  “厉翁,家中尚有事,侯某就先告辞了!”
  另一人不待前面那人说完,也一抱拳接著道:“厉翁,舍弟病重,此次本是抽空而来,现在葬礼既成,王某也要离开了!”
  “厉翁,圣皇有令,命某即日出京,厉翁有事待忙,就无需多送,李某先走了,来日回京,再上府门叨扰叩罪!”
  一个接一个的人,找出各种理由,说完之后,也不待老者回复,便抱拳纷纷离开,仿佛唯恐慢了一步。
  转眼,山顶之上,原本那熙熙攘攘的人群,就变得空空落落,寥寥无几。
  前后不过一刻光景,转变而斯!
  厉老脸色苍白,目光茫然地望著身后一个个转身走下山去的背影,仿佛被抽空了全身最后一分力气,幸好身后一名厉家弟子,眼急手快地连忙扶住了他。
  “人情冷暖,人情冷暖啊,世态炎凉,一朝散尽,原来是来得这样快,这样快,报应,报应……”
  “呵呵,厉老不要多想了,或许这些人真的只是因为尚有要事……”
  人群外,那个之前一直站立在那的红袍宦官,此时忽也走了过来,皮笑肉不笑道:“厉翁,本官也要告辞了,宫中杂事繁多,不克久留,皇上还等著老奴待奉呢。”
  “厉老就不用相送了,请留在这里继续举行葬礼吧,魏某先行一步!”说完,拱了拱手,就带著两名属下,转身离开。
  “哎,散了,全散了……”
  厉老无力地一挥手,转眼间,整个龙首山上,除了厉王府中的私军,就只剩厉王一府的子弟。
  纸花飘舞,却陡然多了一丝落寞飘零之意。
  ……
  七天之后。
  真龙王朝东南,有一座顶天入地,远离尘世的仙山,矗立苍茫云海间,白云飘浮,掩映住大半真容,仅露出偏峰一角。
  山峰之中,仙鹤梳翎,白猿跳涧,清溪流泉,飞瀑高悬,间或掩映著无数悬空楼阁,仙气缥缈,古朴华丽,脱尽凡尘。
  此处,便是真龙大陆隐世八宗之一,长仙宗的所在地——千灵山。
  千灵山脚下,有九座山峰,略矮一头,犹似九条巨龙,又如九根巨链,将中间的千灵山牵系在一起。
  这九座山峰,便是长仙九脉,其中,最低的那一座,名为‘忘尘峰’,是长仙宗西脉的所在地。
  西脉曾经也是长仙九脉中,上五脉之一,不过后来却无端没落,最后被人赶出上五脉,变成了如今的下四脉之一。
  享受的,也只是最低端的待遇,人员最少。
  不过,即使是如今最为衰落的西脉一支中,也分高低贵贱。
  西脉之主,以及核心弟子,居住在最顶峰的‘神霄岩’之上。
  内门弟子,以及一些普通长老,则居住在山腰部份的‘玄渺仙云洞’。
  下门弟子,以及一些杂役弟子,则只能居住在山脚,以及一些周围群山,一些简陋的木阁之中。
  今日,忘尘峰下,走来一个少年。
  他一身单衣,面容清秀,年纪约摸不过十四、五岁,身无长物,脸上略带一丝长途跋涉的疲惫和风尘。
  沿途,没有任何一个杂役弟子与他打招呼,而他也似习以为常,径直越过,最终,慢慢的来到山脚一角。
  那里,有一道清溪流过,清溪之间,翠竹林立,藤萝掩映,中间藏著一座小小的木阁草庐。
  他径直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草庐不大,东西简陋,除了一桌一榻一椅,就别无他物,堪称清贫。
  然而,那少年却似来到了极为熟悉之地,目光怔忡了半晌,方才似乎下定决心,伸手自床下拖出一个灰色包裹,将悬挂于四周的衣服一件一件拾起,折叠好塞入包裹中。
  最后,他来到墙壁一角,伸手进去,片刻后,掏出一个小小的木盒,木盒中,是一方赤红的铜片。
  他小心翼翼地将其收起,藏入怀中,而后背上包裹,打开门,就要走出。
  就在此时,忽然,“砰”的一声,草庐大门被人从外踢开,一队人马趾高气昂的闯进,为首者,是一名人高马大的红衣青年。
  目光四下一扫,很快就看到了那个一身单衣,身后背著一个包裹,准备离开的清秀少年。
  红衣青年脸上顿时一喜,表情夸张地道:“哟,小子,你终于肯舍得回来了,躲哪里去了十余日,居然敢不交月钱,害大爷挨了王哥一顿臭骂,小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这个月,五百道钱,还不拿来!”
  少年打开房门的手,陡然停下,而后抬起头,凝视著对面的红衣青年。
  长长的头发,遮盖住了他的眼睛,然而,仍然看得出他的面容十分沉静,不见一丝惊慌,缓缓地开口道:
  “以后,我都不会再交了。”


第十七章 离宗,去宗
  “什么?”
  为首的那个高壮红衣青年,似乎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伸过头去,拍了拍自己耳边:“你说什么,有胆量再说一遍!”
  “我说,以后,我都不会再交了!”
  清秀少年依旧显得十分平静,淡淡地开口说道。
  “呵呵,呵呵……”
  红衣青年似乎听到了什么本年度最大的笑话,他转头看向身后的四五名喽啰,咧开嘴大笑道:“听到了没有,这个废物厉寒,居然敢说,以后王哥每月需要的五百例钱,他居然不交了!”
  “哈哈,哈哈哈……”
  在他身后,那四五名跟他一起前来的喽啰,似乎同样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一个个笑得浑身抽筋,上气不接上气。
  有几人,更是面带酡红,一脸嘲讽:“就凭这小子,也敢说这样的大话,可能是下山久了,脑袋有点不清楚。来,大伙儿,给他清醒清醒头脑,让他明白过来,这忘尘峰,是谁的地盘?”
  “好咧!”
  闻言,众弟子皆是大喜,毫不犹豫的,就一冲而上,朝著清秀少年面前冲来。
  “砰,砰,砰……”
  一连十数道拳头冲出,每一道都大如钵孟,又疾又快,就仿佛是十几发炮弹一齐朝少年冲来,动作娴熟无比。
  显然,这种事情,他们在宗门中不知干过多少次了,乐此不疲。
  然而,面对如此困境,那清秀少年居然干曾露出一丝一毫的惊容,似乎早有预料。
  只见他疾退一步,脚腕一转,已经是一掌朝左边向自己打来的一只拳头击出。
  同时,头一偏,右脚一抬,已经是正中当先一名绿衣青年的胸膛。
  “砰!”
  一声闷响,响起在忘尘峰脚下,那名绿衣青年一个不防,顿时被他踹个正著,胸口剧痛,倒飞了回去,脸上满是屈辱与愤怒的表情:
  “该死,该死啊,居然敢反抗,这下,就算想交也来不及了,哥们儿,给我上,狠狠地打,狠狠地打,往死里打,打死了我负责啊~”
  “好,赵亮,没说的,如此刺头,若不教训,日后还如何服众?”
  那些青年显然也没料到这名少年居然敢反抗,顿时都是怒从心头起,火自胆边生,一个个力度陡增,速度变快,少年以一对四,顿时处于下风。
  然而,他仍旧没有丝毫求饶的想法,虽处下风,依旧顽强。
  只见他掌心中,陡然冒出两团旋转的火光,而后在半空中迅速融合为一起,朝前飞出。
  ——道技?
  众弟子一愣,随即便是哈哈大笑:“原以为是多高明的玩意,不过是人品下阶的道技而已,阴火旋,看哥哥的玄阳烈火掌!”
  话声方落,他一掌拍出,掌心中,顿时一道火红光点涌出,初时尚淡,随即越来越盛,最后化为一道刺目火龙,朝少年冲去。
  少年正避身后一足,一时不察,顿时中招,衣衫燃著,胸口破了一个大洞,皮肤焦黑,跄踉后退。
  众弟子顿时哈哈大笑,看到其狼狈之样,皆是莞尔。
  为首红衣青年大笑道:“小子,还敢口出狂言,别说你一个杂役弟子,就是一些外门弟子,也不敢违背王哥定下的命令。现在,拿出五百道钱,饶你一命,不然,嘿嘿……”
  “是么?”
  少年受此一重击,脸上神色却依旧十分平淡,他从地上爬起,慢慢解下身后的包裹,置于地面,而后缓缓转身,面朝众人。
  “是你们逼我的,看来,离宗之前,没有想到,还需要用一次此功……”
  不知为何,听著其平静的话语,看著其狼狈的模样,这一刻,众明显占据上风的杂役弟子,却莫名的心头一寒,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连他们自己,都觉得荒唐:“怎么可能,难道这小子,还有什么隐藏的杀招不成?”
  心头念头未落,却见对面,那清秀少年脸孔之上,陡然一道血红色的光芒一闪即逝,最后,他猛然张口,一声大喝:“咄!”
  “轰!”
  仿佛闷雷之音,天地之间,陡然一荡,所有面向他的长仙宗弟子,顿时都只觉脑袋一晃。
  “不好!”
  红衣胖子刚刚醒觉,就见少年的身影,陡然跃出,整个人在空中拉出数道长影,随即,掌指间,阴火旋飞,有如星辰,一一击在四五名他带来的杂役青年身上。
  “砰,砰,砰……”
  四五名青年,无不顿时中招,仿佛枯草败革,向后飞跌退去,包围圈顿时尽解。
  少年俯身拾起地上的包裹,无悲无喜,越过众人,走向山下。
  “从此,我再不是这个宗门的人了,要收保护费,你们找其他人吧……”
  说完,他人影已远,最后,很快在山下消失不见。
  场中,徒留四五名横七竖八,仰躺地面,一脸狼狈的杂役弟子,面面相觑,作声不得。
  “纳气,六层?怎么可能,他下山之时,不是还才刚刚五层中期,这才多久的时间?”
  一人晃了晃脑袋,有些不确定地道。
  “是啊。”
  另一人同样呆滞地道:“他可是我们宗门中有名的废物,连道气都凝聚不了束,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突破?”
  “哼!”
  一人讨好似的笑道,也为自己等人的失败找借口:“猛哥放心,那小子走便走了,不是我们的损失,是他自己的损失。”
  “哦,怎么说?”红衣青年眼睛一亮。
  如果让人知道,自己四五人来找宗门中这个最底层的废物来收保护费,不但没有收到,反而被他一个人将自己四五人一招撂倒,说出去只怕好说不好听。
  自然想另找一个由头,说服自己,也说给他人。
  之前那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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