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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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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家子弟,最讲求声名。
        如果他郑仁基今日没有一个说法,日后就别想立足洛阳。
        只怕,此时此刻,那些洛阳的门阀豪族,都笑呵呵的在一旁看热闹,看他郑仁基的笑话。
        郑仁基深吸一口气,“老军,城外风大,你们这把年纪……这样吧,我们老宅说话。”
        这本是一番好意,哪知老军却激动起来。
        “大公子美意,恕我等不敢承受。
        前番我们去老宅询问,却被管家请出了官府中人,把我们赶了回去。老宅门槛太高,我等一介平民,实不敢再去。大公子,老宅我们不会去了,只请大公子给个痛快话,大都督的话,算不算得?算得,我们回去;算不得,我们也会散去。”
        这些人,虽说是依附于郑家,但却为郑家立过汗马功劳。
        郑仁基勃然大怒,“那郑世安是如何做事,立刻派人给我把他找来。”
        “大公子,这件事和郑管家没有关系。郑管家如今在田庄,把田庄的老伙计们都拦住了。若非如此,当年尚存的二十八猛虎侍从,都会聚在这里,询问大公子。”
        “郑世安不在洛阳?”
        郑仁基这才想起来,他让崔道林过来接手,命郑世安去田庄了。
        这崔道林,是怎么做事的?
        郑仁基正色道:“老军,家祖当年说过的话,依旧算得……还请老军回天津桥,安生居住就是。每年的心意,会按时送去。仁基虽不才,绝不敢违背家祖之命。”
        十几个老军,相视一眼。
        “大公子,我们也听说了……洛阳不比其他地方,大公子来此就职,我们心里也高兴的很呢。心意就不必了,大公子还有许多地方要花销,我们有个安身之所,足矣。”
        “是啊,大公子,有个安身之所就够了。”
        “大公子,老军虽老,但尚可抡起大锤,自己能照顾好自己。我们今天来,就是想听大公子您一句话。既然大公子这么说了,我们就散了吧……大家,都散了吧。”
        十几个老军一招呼,黑压压人群立刻散开。
        郑仁基长出了一口气,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文士,“让颜少兄见笑了。”
        “那里,郑家能屹立数百年,果然不一般。
        有此一群血性猛士,安远堂焉能没落……呵呵,郑仁兄处理事情,真是很果断啊。”
        “惭愧,惭愧!”
        郑仁基脸发烧,一旁讪笑。
        心中却恼怒非常:这崔道林也真是,怎如此不晓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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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啥,明天就是一周之始,老新准备冲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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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言庆就学(求推荐,求收藏)
        从表面上看,事情得到了妥善的解决,对郑仁基就职东曹掾而言,似乎没什么影响。1⑹  k    小  说  wàp。1⑹κxs。c0m文字版首发
        可郑仁基却知道,这件事足以令他颜面尽失。
        而令他颜面尽失的,却不是他的那些个对手,也不是洛阳的门阀豪强。问题就出在崔道林的身上。当然郑仁基也清楚,天津桥罢市的事情,肯定是出自崔夫人。
        私下里,他可以责备崔夫人,但说到底,还是崔道林不会做事。
        “让郑世安到老宅见我!”
        郑仁基阴沉着脸,对随行护卫下令。
        他等上车,见崔夫人正搂着刚出生的女儿摇晃,一腔怒火,又无法倾泻……
        “夫人,你让崔道林强迁天津桥街市了?”
        崔夫人点点头,“是啊,我和你说过的嘛,洛阳产业问题不少,需要整治一下才好。”
        “可你迁天津桥街市,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
        “我当时说了啊,你说让我做主……怎么,莫非崔道林没有做吗?”
        郑仁基苦笑道:“他要是没有做倒好了,问题是他做了,还险些酿成了大祸。也怪我,没有和你说清楚。你迁天津桥其他人也就罢了,惟独有一些人,你不能动……那些都是家祖当年的猛虎侍从,家祖曾有命,安远犹存,猛虎永固。就算你迁了他们,也必须要有个妥善的章程……幸好事情被我压住,否则就麻烦了!”
        崔夫人闻听,也吃了一惊。
        但她立刻反应过来,对郑仁基说:“我不知道,崔道林也不清楚,怎地郑管家也不阻拦一下?”
        崔夫人自然心向娘家人,想要为崔道林开脱一番。
        她也知道,郑仁基不喜欢郑世安,于是想要把这祸水,引到郑世安的身上。
        郑仁基目光一凝,冷声道:“郑世安那边,我自然会责问,但崔道林,也要责罚。”
        “道林初临洛阳,以前也没有掺和过家里的事情。
        这些年来一直跟着咱们,尽心尽力,倒也是个贴己的人……哼,依我看,这郑世安怕是心有不甘。派他去田庄,就撒手什么也不管。明知道天津桥的事情,却不肯告诉道林,这不是摆明了要看你的笑话?真不知道,公公为何对他那样看重。”
        “你少说两句,这件事我自会秉公处置。”
        说是秉公处置,可郑仁基的心里,已经有了分晓。
        回到洛阳老宅后,他二话不说,就让人把崔道林拿下,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臭骂。
        这时候,郑世安也赶了过来。
        “郑管家,在田庄过得可习惯?”
        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郑仁基和颜悦色,示意郑世安坐下,而后才温言开口询问。
        郑世安一脸平静,躬身道:“大公子,田庄一切尚好。”
        “郑管家,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
        其实,让你去田庄,也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这两年田庄的收成确实不好,听说不少管事在里面做手脚。你是父亲派来的,在我郑家多年,你的能力,我自然清楚。洛阳城里的事情很繁琐,你年纪大了,总是操劳着,终究不是一件好事……”
        郑世安诧异道:“大公子,老奴真没有不舒服啊。
        老奴这两年也的确不顶用了,有时候精力不好,很容易走神。洛阳的事情,很复杂,老奴刚来的时候,也是诚惶诚恐,夜不能寐,生怕一不小心做错了什么,连累大公子为难。崔管家来了之后,老奴轻松很多,在田庄里过的,也很愉快。”
        和崔道林说的,有点不一样嘛。
        郑仁基凝视着郑世安,从他脸上,找不到半点不满之色。
        不过,他也不会相信郑世安的表情。似郑世安这种人,伺候人一辈子,察言观色的本领强的很呢。想要从表情上看出他的心思,简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如此,你明知道天津桥的事情,为何不向道林说明?”
        郑仁基脸一板,声音顿时严厉起来。
        早就知道,你会用这个说事……不过言庆乖孙猜的可真准,幸亏我已有了准备。
        郑世安一脸无辜,瞪大了眼睛:“大公子,您这可就冤枉老奴了。”
        “哦,我如何冤枉你了?”
        郑世安说:“崔管家从一开始说这件事的时候,老奴就表示反对,只是崔管家不听。
        老奴也知道,崔管家当着老奴的面,可能听不进老奴的话。所以去了田庄之后,老奴还专门找人送了一封书信给崔管家,天津桥和田庄里的一些事,都写得清清楚楚。后来那些老军上门,老奴还劝阻过。本以为老军没事儿了,可没想到……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儿得来的消息,大公子今天要来。老奴在田庄,还拦住了十几个老军呢。”
        “你胡说!”
        崔道林一开始在旁边听着,见郑仁基质问郑世安,心里还高兴的很。
        哪知郑世安话锋一转,竟似要把事情转移到他的身上……
        崔道林那还耐得住性子,立刻大声反驳,“郑管家,你何时写过书信?我怎不知道?”
        “这个……大公子若不信,可以找来送信人一问。”
        崔道林越是气急败坏,郑世安就越是显得恭敬和谦卑。
        一旁沉默不语的颜师古,眉头一拧,虽没说什么,但看得出,他对崔道林的无礼不满。
        郑仁基恶狠狠的瞪了崔道林一眼,“既然老管家这么说,那就把送信人找来。”
        郑世安点点头,报出了那送信人的姓名之后,就退到了一旁。
        郑仁基自会派人把那送信人找来,这样也可以避免郑世安在中途和那送信人串供。
        崔道林气急败坏,在一旁连连保证。
        而郑世安则是一脸卑谦,垂手站在一旁,显得是不温不火。
        这一来,只这气度上,就分出了高下。
        颜师古摇摇头,站起身一拱手道:“大兄,此乃你的家事,请恕小弟不便旁观,先告辞了。”
        “让贤弟见笑!”
        郑仁基微微一笑,送颜师古出去,然后在中堂坐下。
        大约一注长香的工夫,家人将那送信人找来,带到了中堂上。
        “我问你,老管家可曾让你给崔管家送过一封信?”
        送信的人挠头想了想,“四天前,就是郑管家刚到田庄的那天,我正好进城买东西,郑管家的确是让我送了一封信给崔管家。”
        崔道林一听就急了,“老爷,他撒谎,我就没见过他。”
        “你给我闭嘴!”郑仁基冷哼一声,然后和颜悦色的问道:“你可要想清楚,不要撒谎。”
        “老爷,我真没撒谎,郑管家的确让我送过一封书信。”
        “可崔管家说,他没有见过你。”
        送信人说:“我也没见过崔管家啊……我一说是从田庄上来的,门子就不让我进来。
        恩,当时正好从府中走出来了一个小公子,我就把信交给小公子,请他转交崔管家的……哦,我想起来了,那位小公子好像姓徐。当时府上的门子,称他徐少爷。”
        “徐世勣?”
        郑仁基有点糊涂了。
        他当然知道,徐世勣在老宅里。
        徐世勣的身份不一样,那是他世交好友徐盖的儿子。虽说是平民寒士出身,但也能称得上‘少爷’两字。既然这送信的说出了徐世勣,那郑世安说的,是真的?
        “把世勣找来。”
        郑仁基立刻命人,把徐世勣找了过来。
        其实,郑仁基刚进家门的时候,已经见过徐世勣了。甚至在他没来洛阳之前,就见过徐世勣。对徐世勣,郑仁基颇为喜欢,觉得这孩子很聪明,也很有见地。虽说是出身寒门,但天资聪慧。否则的话,他也不会答应徐盖,让徐世勣来他府上。
        “世绩,你见过这个人吗?”
        徐世勣一脸迷茫,盯着那送信人,看了好半天,才恍然大悟般,“我想起来了,这个人我见过。前几天他说郑管家有书信,要转交崔管家,我当时正好遇上,就接过了书信。”
        “那你可曾把书信交给崔管家?”
        徐世绩却摇摇头,“当时崔管家不在府上,我在后宅遇到崔大哥,就把信交给他了。
        这个人当时对我说,是郑管家的信,非常重要;而我把信交给崔大哥的时候,就重复了一遍……后来我就去练功,到晚上才遇到崔管家。不过当时崔管家好像喝多了,我也没有再问这件事……第二天,我就把这事儿给忘了。恩,就是这样。”
        “恩,我明白了!”
        郑仁基点点头,然后和颜悦色的说:“那你先下去。记得准备一下,等过两天,和宏毅一起拜过颜先生之后,要好生读书。你比宏毅大,记得要多提醒他才是。”
        “我知道了!”
        徐世绩行了礼,退出中堂。
        到这个时候,郑世安毫无疑问是没有说谎。
        既然郑世安没有说谎,那就是崔道林的问题了……
        郑仁基心里把个崔道林恨得,是咬牙切齿。但当着郑世安的面,他却不会责怪崔道林。
        “老管家,这些日子也的确是辛苦了。”
        “呵呵,这是老奴的本分,哪有什么辛苦?”
        郑世安越是谦卑,郑仁基心里就越是难受。这不怕货不好,就怕货比货。以前在长安的时候,觉着崔道林挺不错。可是和郑世安这一比,就觉着崔道林差太多。
        不管是做事还是气度,很明显不一样。
        终究是从安远堂出来的人,父亲对这老货信任有加,也不是没有道理。
        只是……
        一想到郑世安五体不全,郑仁基就觉着腻歪。
        可他又挑不出郑世安什么毛病,只能笑着问道:“我记得,老管家的孙儿,也来了吧。”
        郑世安心里一动,不免生出了几分希翼。
        “回大公子的话,言庆确实跟着老奴,一起来了。他如今就住在田庄……”
        郑世安还是希望郑言庆能和郑仁基的儿子郑宏毅一起读书。毕竟,这是一种保障。
        将来有郑宏毅帮衬着,终归是一件好事。
        但郑仁基却挥手打断了他的话,“郑言庆,呵呵,我想起来了。
        我记得你那小孙儿,今年也七岁了吧。”
        “回大公子,年前时,已八岁了!”
        古人计算年纪,大都是从十月怀胎开始。婴儿一出生,即为一岁;待过年时,又是一岁。等真正满周岁,就已经三岁了。郑世安也不知道言庆是在什么时候出生,所以在登记户籍的时候,就写上了他在路上抱养郑言庆的时间,正好是年末。
        按此计算,郑言庆的真实年龄,不过六岁,但却按照八岁来说。
        郑仁基点点头,笑道:“八岁,倒也是就学的年纪了……老郑啊,咱们的田庄,距离纥豆陵家的族村不远。我听说纥豆陵家准备开设族学……恩,这样吧,我回头与纥豆陵家的人说一下,就让言庆就近,在纥豆陵家的村学里就学,你看如何?”
        郑世安闻听,大失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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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章 八百年门阀(第二更求票)
        开皇末年,官学之风初显,但数量不多,普及程度也不算太大。1⑹  k    小  说  wàp。1⑹κxs。c0m文字版首发
        而在世族门阀里,族学已经兴起。特别是在关东士族中,族学的普及程度已经很大。当然了,真正的世族子弟大都是由家族请来先生,私相传授。担当先生的人,大都是当今名士,普通士子还没有资格来担当老师。族学,也称之为村学,主要是以启蒙教育为主,立足于族村当中,以适当的培养一些后备人才使用。
        村学差不多是半公开的性质,招收的学子,也不是很严格。
        能识个字,记个帐,基本上已经足够。如果想要得到更高的教育,那就要有一定的机缘。
        郑家也有村学,在荥阳颇有名气。
        如果真就是为了识字算账,以郑世安的能力,可以很轻松的把言庆送去里面学习,又何必跑来洛阳?
        郑世安知道,郑仁基只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安抚一下他的情绪而已。
        不过,郑世安也可以拒绝,可这样一来,只怕是让郑仁基对他更加反感。当下躬身感激了一句,然后就告辞离去。
        ————————————————————
        后来,郑言庆听说,郑仁基赏了崔道林几十鞭子,而崔生则被掌嘴百记,打得牙齿都掉了好几颗。
        徐世绩的确是把书信给了崔生,但在给崔生的时候,却说了一句话。
        “老管家说了,这封信非常重要,让崔管家立刻看。”
        这个‘让’字,带着一种命令的味道。崔生一听就火了!
        你一个五体不全的老东西,如今被发配到了田庄,还敢跑过来命令我们爷们儿?
        所以把信仍在了书桌上,崔生自去寻欢作乐,就抛在脑后。
        而崔道林回来时,则喝得酩酊大醉。第二天醒来后,崔生没提醒,他也没留意。
        后来被崔道林在让人打扫书桌的时候,连带着那封书信,也一起给扔掉了!
        总之,崔道林父子在一段时间里,怕是不敢再嚣张了。
        言庆有些可惜,没能趁此机会把崔家父子搞掉,以后一定还会生出是非来。可他也清楚,想要搞掉崔家父子,没那么简单。有崔夫人在,一时半会儿也难成功。
        权且忍耐一下吧!
        反正日子还长,他郑言庆年纪还小,有的是时间,和崔道林父子斗法。
        而且,他也懒得去理那崔道林父子,因为郑世安回来后告诉他,他马上要就学了……
        “纥豆陵?怎么听着像是个胡人的名字,洛阳有这个家族吗?”
        郑世安笑道:“怎么没有?纥豆陵这个姓氏,的确是胡人的姓氏。北魏年间,魏孝文帝从塞外迁三十八姓九十八部定居洛阳以后,纥豆陵就改为窦姓,明白了吧。”
        窦姓?
        郑言庆失声道:“可就是那安丰郡公的窦姓?”
        郑世安点头,表示正确。
        这窦姓,说起来是正经的汉家人。
        早在汉朝时,窦姓分为清河观津窦姓和扶风平陵窦姓,涌现出不少知名的大人物。
        西汉年间,汉文帝刘恒的老婆,就是清河观津窦姓人,也就是汉武帝的奶奶,窦太后。窦太后的哥哥窦长君早死,其子窦彭祖是汉武帝的南皮侯;而窦太后的弟弟窦少君则被封为章武侯,而窦少君的侄子,也就是汉武帝极为有名的魏其侯,窦婴。
        东汉时,扶风平陵窦姓有名臣窦融。
        窦融的曾孙女,是东汉桓帝皇后,而这位窦皇后的老爹,就是当时的大将军窦武。
        时曹节等宦官为祸,窦武以外戚身份,联合当朝士族,准备诛杀宦官,不幸走漏消息。窦武因此而被诛杀,而窦氏族人则流落塞外,也就是纥豆陵氏的祖先。之所以将窦姓改为纥豆陵,是因为拓跋力微的威胁,不得已而变成了纥豆陵胡姓。
        等到北魏孝文帝迁都洛阳,命塞外胡人定居河洛后,纥豆陵才又恢复了祖先窦姓。
        郑言庆所说的安丰郡公,是个大人物。
        这个人,叫做窦荣定,也是纥豆陵窦姓三祖房中窦善的儿子。自幼和杨坚交好,在西魏文帝时,为千牛备身,北周时因功而被封为前将军。窦荣定的老婆,就是隋文帝杨坚的姐姐。所以当隋文帝杨坚篡夺北周的时候,窦荣定的支持了杨坚。
        想当年,纥豆陵回归时,一共有五兄弟。
        老三窦岳、老四窦善、老五窦炽,都留下了赫赫战功,故而后世习惯性称呼纥豆陵氏为窦姓三祖房。窦岳的儿子,就是隋朝神武公窦毅。而窦毅的女儿更为有名,嫁给了唐高祖李渊,也就是后世所称的‘太穆皇后’。当然了,此时窦家最著名的,就是窦荣定这一支。窦荣定虽然已经死了,可他的儿子窦抗,则官拜幽州总管,也是实权派的大人物。
        “那这么说起来,窦家岂不是和咱们郑家一样,都是门阀世族?”
        郑世安笑着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说是这么说吧……如果论年月,这窦家的时间恐怕最久远。从清河观津窦姓开始,至今已有八百年的时间了。不过,观津窦氏和平陵都是,被胡化的很厉害,血统早就不纯了,如何能与我郑家相比?
        观津窦氏,自北齐天平三年,窦泰战死之后,已青黄不接,早就没有了声息。
        而平陵窦氏胡化的最厉害,也算不得纯正士族……呵呵,其实窦家现在挺尴尬的,在武川人眼中,窦家是士族;可是在士族眼中,窦家却是出自武川,不肯承认。
        只是窦家的运气好,北周的时候,神武公夫人是北周皇室;开皇以后,窦荣定却成了皇上的姐夫。不过,窦家的能量也不小,特别是窦老三的孙女,嫁给了唐国公,其地位越发稳固……言庆,你如果不想去窦家村学就读,我也可以推掉。”
        没想到,这窦家的事情,居然这么复杂!
        郑言庆倒是不介意和窦家攀上关系,因为这窦家的背后,不仅仅有隋朝皇帝撑腰,更重要的是,那个唐国公李渊是窦家的女婿。说不定,可以借此机会,和李渊搭上关系?
        恩,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言庆早就想和李渊搭上关系了。
        特别是当他得知,那李渊的长子李建成,竟然和郑家有婚约,他就开始动了心思。
        只是一等五年,李建成连个人影都不见,更不要说李渊了。
        现在有窦家这个门路……恩,正好可以试一试。
        虽然说只是村学,还进不了窦家的核心。但有这么一个关系,将来也容易说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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