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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唐-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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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用历史人物相比。可能只有五代时期的一个冯道可比,而且结局呢,也颇有相似之处。
    苏威的父亲名叫苏绰。是西魏宇文泰心腹。苏威五岁时。苏绰过世,他就集成了美阳县公的爵位,曾任西魏郡功曹之职。北周时,宇文护曾想召他为女婿,但他因害怕惹祸上身,于是随应承了婚事,却整日躲在山寺中读书。后来被授予持节、车骑大将军,上仪同三司。
    北周武帝的时候,苏威被封为稍伯下大夫。
    在周宣帝时,有被封为开弃仪同,大将军之职。
    杨坚篡周,封苏威太子少保,郊国公,兼务纳言,民部尚书,并参与制定《开皇律》,堪称个高而权重。
    隋焰帝继位后,苏威与宇文述、裴矩、裴蕴、虞世基并称“大业五贵。
    杨广三征高句丽,杨玄感随即造反,天下开始大乱。苏威几次劝谏隋焰帝,却被杨广所恼。大业十二年初,裴蕴谗言,致使苏威下狱,甚至被判了死刑。后来还是杨广念及旧情,饶恕了苏威,但举家贬为平民。不过后来杨广行幸江都,又让苏威随行。杨广死后。苏威先后为宇文化及和李密效力,最后归于李唐,卒于长安。
    此时,苏威正在江都搬家。
    然则苏威的儿子苏叠,却留守于洛阳,日子过得非常清苦。
    苏叠有辩才,精通音律,杨广为太子时,曾为太子舍人。杨广登基之后,因功进通议大夫之职。
    哦,还要提一句,这个人,也曾被杨素器重!
    杨素这个人嘛,才能不错,眼光也很毒辣。似乎被他看重的人,都不简单。
    李言庆和徐世绩听薛收推荐苏蹙,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徐世绩更咽了口唾沫。轻声道:“薛大郎,你莫与我开玩笑,我可会和你翻脸。”
    言庆也觉得不靠谱。蹙眉道:“老薛,这个玩笑可不好笑  老徐虽说也是从五品的郎将。普通人还有可能,那苏羹,岂能愿意为他幕
    “你不试试,焉能知道?”
    薛收轻摇羽扇,面带淡淡笑容。
    这厮是《三国演义》的忠实拥负,从十年前就是。
    平日里最喜欢演义中,那诸葛孔明的打扮。羽扇纶巾,大冬天的手里还要拿着一把羽扇。没事儿还摇”五两下。不讨呢,你坏别说,众一身打扮穿在薛收身!?,川颇有几分韵味。
    薛收说:“宁陵侯如今随驾江都。可苏叠的日子,却不太好过。
    且不说一大家子的开销颇大,他从通议大夫一下子变成平民,心里面焉能舒服?要想请他出山,的确不太容易。不过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老徐要多费心思,再加上李县男和我等从中说项,想来苏麾也不会不同意。只是他能做你多久的幕僚  这个我可不敢想你保证。”
    是啊,苏威跟着杨广,说不得什么时候就重新受宠呢。
    徐世绩想了想,有些犹豫道:“既然如此,那你们几个,可不能袖手旁观。
    能用一时且用一时,如果将来陛下回来重新启用他,也说不得是一段善缘,未必就没有好处。”
    长孙无忌抬头突然一笑:“老徐,陛下真的能回来吗?”
    一句话,令席间四人顿时沉默。
    除了言庆之外,其余三人都感到有些迷茫:是啊,皇上  ,还能回来吗?
    十月二十五日,李言庆返回巩县。
    临行之前,他写了一封书信,派人送给张须陀。
    他在信中告之张须陀。务必要小心瓦岗军的反扑。狸让未必会轻易认输,一旦他重新启用李密的话。定然会有所行动。若瓦岗军犯境,还请小心李密用计。
    在书信最后,言庆留下六个字:守虎牢,待春回。
    开春之后,蒙阳的局势将会相对缓解。在此之前,将军只需守住虎牢关即可!
    至于张须陀会不会听从,李言庆就不知道了。反正该提醒已经提醒,想来张须陀,也会加以小心。
    而荣阳这边的事情,也办的大差不差。
    各家世胄纷纷捐出财物。杨庆也抵达豪阳县,着手安排赈灾。
    李言庆也没有必要再留守豪阳,加之他还要操心军府的事情,所以和徐世绩告辞,与长孙无忌离开豪阳。
    薛收暂时留在荣阳县。
    过两天,他会和徐世绩一同前往洛阳,游说苏羹出山。
    同时,言庆还给苏叠写了一封书信,对他的才能大加赞赏。言庆信中措辞很客套,认为苏叠只是暂时失意,迟早能够复起。与其在家中郁郁寡欢,倒不如做些事情。如今时局虽然不好,却也是大丈夫建功立业的时候。
    这封书信能有多大作用?
    李言庆说不上来  不过苏爱若真是个聪明人,想必也会有所举措,而非呆在洛阳自哀自恋。
    但言庆却不知道,他这一封书信,对于苏康有着何等意义。
    历史上的苏变,在举家被贬为平民之后,不久郁郁而终。而苏叠的两个儿子,长子苏勋后来成为李世民秦王府中学士馆内的十八学士之一;次子苏皇,入唐后官拜台州刺史。而苏皇的女儿,就是李世民长子的李承乾的太子妃。至于苏皇的儿子和孙子,则成为宰相。
    不过,李承乾似乎随着长孙无垢与言庆订婚。不再可能出现。
    即便是还有一个李承乾,也断然不可能是历史上原来的那个李承乾。因为在年初时,李世民已与北齐名士温君悠长子,李渊府中记事参军温大雅之女成亲。据说两人,倒相敬如宾。
    言庆还真不记得,温大雅的女儿是谁!
    哦,好像前世有一部电视剧《贞观长歌》里,杜撰过这么一个女人,而且和李世民青梅竹马。
    似乎看来,也并非杜撰。
    只不知道,此温氏女,是否就是彼温氏女?
    大业十二年末,徐世绩六次前往洛阳,终请得苏羹出山。
    历史的车轮,在这一年。似乎又发生了一点小小改变。只是李言庆,却不清楚这个变化”
    回到巩县。他立刻面临一个巨大的麻烦。
    高夫人,有请!
    高夫人请他做什么?
    李言庆也是心知肚明。
    恐怕,是与长孙无垢的婚事有关,高夫人等得不耐烦了”
    长孙无忌奉母命亲自前来。颇有些耸灾乐祸的说:“李公子,请吧。”
    言庆也知道,这一次。怕是躲不过去了!
    磨磨蹭蹭,又是让小念准备衣衫,又是说发髻梳理的不好。一直快到晌午,他才随着长孙无忌。来到毫丘坞堡门前。
    高夫人,在堂上正襟危坐。
    长孙无忌把言庆带到堂前,轻声道:“有什么话,就和我娘说明白。我娘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
    “我,”知道了!”
    李言庆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房间。
    长孙无忌随手把房门合上。在门外廊上坐下。
    “小哥,听说小哥哥来了?”
    长孙无垢兴冲冲跑过来,疑惑的问道:“言庆哥哥呢?”
    无忌笑呵呵,拉着观音婢的小手坐下,一努嘴,轻声道:“在里面,娘有话要和他说,你别去打搅。”
    无垢娇憨道:“娘有什么话,这么神神秘秘?”
    “这个嘛,一会儿你问你那言庆哥哥就好。不过现在呢,你要么在这里陪我说话,要么回房间。”
    长孙无垢挠挠头,在无忌身边坐下。
    “那我陪哥说话吧。”
    此时,李言庆正恭敬跪坐于高夫人面前,诚惶诚恐。
    高夫人说:“言庆,算起来你和观音婢定亲,已有三载。有些事情,老身本不想逼迫太急。可观音婢年纪越来越大,一眨眼的功夫,马上就要十六了。我也知道你公务繁忙,整日就听说你四处奔波,除了军务之外,还要顾及百姓安居”但有些事情,确是不能拖下去。”
    话,说的很委婉,也口。广理。
    高夫人没有搞什么弯弯绕,而是开门见山。
    李言庆不禁苦笑,心里面暗自责怪,自家老爹弄出来的事情,结果现在要自己来收场。
    “言庆,你可是有难言之隐?”
    “不瞒夫人,正是!”
    高夫人说:“我就知道。你肯定有原因。
    言庆,你乃大将军唯一弟子。大将军视你若同己出。自大将军故去后,你一直为我母子三人费心。先是为了观音婢的病,远赴巴蜀寻医;又在我一家危难之时,为我们寻一安身之所。
    你虽还没有和观音婢成亲,可是在我心里,你已是我一家人。
    有什么难处,你就说出来    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如果你真的很为难,再等等也并非不可以。”
    李言庆知道,躲不去了!
    当下心一横,一咬牙,他抬起头来。
    “娘,您可知当初是谁为我求亲吗?”
    先叫你一声娘,把这关系定下来。
    高夫人心里不由得一喜,旋即又回答道:“其实你的身世,大将军在世时,已猜出一些端倪。
    言庆,你和郑家决裂之后。改为李姓  ,此李,莫非与唐国公有关?”
    “啊您已经知道了?”
    李言庆吓了一跳,骇然看着高夫人。
    高夫人笑道:“这又有什么?大将军在世时还说,唐国公忒胆小了些。寰夫人又非那种肚鸡肠之人,能容得那些女儿,又岂能容不得你这一个儿子?”
    言庆吃惊的看着高夫人,半晌后突然笑了。
    “娘,您误会了,我不是唐国公的儿子。”
    “你不是唐国公之子,那他为何,”
    “娘,老师生前猜的不错。我的确是和唐国公有些关系。不过并非父子  ,其实,我父另有其人,只是由于种种原因,不能抛头露面。我也是四只前才与他相认!您可知,李孝基?”
    “李孝和…李障之子吗?”
    高夫人顿时醒悟过来,李言庆那句“不能抛头露面。的意思。
    “九郎,尚在人间?”
    “家父如今在唐国公庇护之下,年前曾来信说,要往西域一行,还说等他回来,就操办婚事。”
    高夫人冷静下来,也不禁笑了。
    “原来你是九郎之子  没想到那家伙还是那般胡闹,真不知轻
    。
    李言庆一直担心,高夫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后,会立刻翻脸。不过现在看来,她似乎也认识李孝基。而且关系还不错。言语间,非但没有翻脸的意思,甚至对李孝基的身份,毫不在意。
    转念一想,长孙和李阀,皆为关陇贵族出身。
    其中联系恐怕也非常密切    而且,高夫人好像是北齐皇室,对杨坚也好,杨广也罢,都不可能有太多忠诚。
    “那你 ,
    “家母,周山言氏。”
    “周山言氏,那你可知道言虎?”
    “知道,那是孩儿的舅父。孩儿不但知道他,而且还知道,他如今的下落。”
    高夫人张大了嘴巴,半晌后才说道:“言虎,也还活着?”
    “是!”
    高夫人脸上的笑意更浓。
    “闹了半天,居然是这么回事。
    你爹胡闹也就罢了,怎么言虎也跟着胡闹”恩,若是这样。倒也说得过去。只是九郎也忒大胆。即便今上早已忘记了他的存在,他也不能这样胡闹。那老裴家,万一认出他身份,岂非祸事?
    不过那事情已经很久了,想必这些上知道你爹的人不多,认识他的人更少。
    恩,等他回来,还是要通过你伯父,尽快把这两门亲事置办妥当。否则拖下去,终究不是常事。”
    “娘”不是两门,是三门亲事!”
    高夫人一怔,“三门?”
    李言庆想,既然已经说到这种程度。索性把话说明白吧。
    “还有一个赵王孙女。”
    “赵王”,宇文佑的孙女?”
    高夫人脸色阴猜不定,李言庆也是提心吊胆。
    许久,她叹了口气,“如此说来,宇文家的女儿,莫非就是当初和我们一同前往峭蜀的骨兰朵吗?”
    “正是!”
    “我就说,那孩子怎么看,也不像僚人。”
    灿  …”
    “言庆,你且莫如此唤我,我现在脑袋有点乱。”高夫人用手捂着脸,轻轻搓*揉片刻。好半天,她长出一口气,轻声道:“言庆,事情既然已经这样,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我只有一个要求,将来莫要让观音婢受欺负。那孩子生就娇憨性子,对你也颇为眷恋。你若还认我这个“娘”就好好待她,多包涵她。至于其他的事情,和你无关。等我见了你爹,再和他算账。”
    那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
    李言庆顿感一丝寒意,连忙做出保证
    老爹,非是孩儿不救你,实在是这件事情,你的确是有些过分了!
    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你自己多保重!
    高夫人和李言庆又说了一会儿话,这才一起走出房间。
    才一出门,就见长孙无忌神色严肃迎过来。
    “言庆,出事了!”
    “无忌,出什么事了?”没等言庆回答,高夫人蹙眉问道。
    长孙无忌道:“巩县刚才派人过来,说有一个叫罗士信的人前来送信,“张通守他,殉国了!”
    李言庆的脑袋,顿时嗡的一声响。
    “你说什么,张通守,殉国了?”
第卅一章 驱虎吞狼乎
    一洲讥实话,言庆有点发懵!
    这消息来得实在突然。突然到李言庆根本没有任何思想准备。一时间也难免有些乱了手脚。
    好在,两世近六十载的生活,让他拥有超强的自制力。
    在电光火石间,言庆就恢复了往昔的冷静,大脑开始快速运转,在消化这消息的同时,思索种种可能出现的状况。
    张须陀,死了!
    李言庆也说不清楚,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难过。
    不过有一点他却明白。张须陀的死,定然会给荣阳带来超乎寻常的动荡。而对于他来说,接下来的日子,他就必将直面瓦岗塞的威胁。这其中的种种利害关系,又岂能是立刻计算出来?
    “无忌,观音婢呢?”
    “妹妹刚才听说出了事情。就回去了!”
    长孙无垢是个很有眼色的小丫头。虽则心里很想和言庆独处一会儿,但也清楚,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李言庆肯定无法继续待在坞堡。所以,她悄悄的离开,回到自己的住处,以方便给予言庆更大的空间。
    高夫人对无垢的反应很满意。
    而言庆,则生出强烈的愧疚之情”
    “言庆,既然出了这种事情,你赶快回巩县一趟吧。”
    李言庆想和无垢道别。可又一想,还是止住了这个念头。
    “娘,请转告观音婢。就说等我忙完了,陪她一起去少林寺拜佩  ”
    高夫人露出和煦的笑容。颌首答应。
    李言庆和长孙无忌也不敢耽搁,立刻准备动身。
    可就在他们就要出门的时候。高夫人却突然把言庆叫到了一旁。
    “言庆,你回去之后。一定要多留意杨庆的动向。”
    这一句话,让李言庆有些难以理解,于是疑惑的看着高夫人,似乎是想要询问,这话中的寓意。
    杨庆!
    他能有什么动向?
    要知道,李言庆对杨庆这个人虽然不太能看得入眼,但不管怎么说,杨庆是他的上官,而且表现出的那种对民众关心,却是实实在在。他能力不强,但却愿意为百姓考虑。就比如这次主动要求言庆重开粥棚,募集善款的事情,让李言庆对他颇有些刮目相看,感官也随之大好。
    高夫人说:“杨庆这个人。我多少有些了解。
    此人才干普通,心性嘛,却比许多尸位素餐之辈强上百倍。只是,他生性胆不甚坚强。这一点,倒有可能是受他父亲,观王杨弘的影响,做事谨小慎微,且有些摇摆不定”你老师在世时,曾说杨庆不似宗室族人,过于见风使舵。如有风吹草动,他定会出现动摇。
    我担心,张须陀这一战死,势必会对杨庆造成巨大冲击。弄不
    李言庆一蹙眉:弄不好怎样?
    杨庆好歹是宗室,堂堂邸王殿下,难不成还会投降?
    心里虽然不太愿意相信。可这念头一出现,就再也无法止息。以杨庆那胆小如鼠的性子,也许真的会干出投降的事情。对于朝堂重臣,李言庆了解的并不算多。高夫人虽则远离洛阳多年,可是当年长孙员的毕竟身在其中浸淫多年。对于一些朝廷秘事,定然了解的更加彻
    。
    想到这里,李言庆突然惊出一身冷汗。
    他恭声回答:“孩儿记下了,定会对部王多加留意。”
    “好了,我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么多,赶快回去做事吧,凡事多加小心,切莫妄自逞强。”
    言庆躬身受教,匆匆离开坞堡,跨上马,和长孙无忌赶回巩县。
    高夫人登上坞堡门楼。就看见长孙无垢站在门楼拐角处,偷偷地望着,言庆一行人的背影。
    忽而心生万般感慨。
    这男人啊,就是如此”,当年长孙员每逢出征,不也是这个样子?如今换成了言庆,这倚门眺望的人,亦将变成别人。
    想到这些,高夫人这心里。就有些愕怅,,
    大业十二年十月二十七日。程让领军八万,兵发牛渚口。
    自金堤关被攻取之后,翟让撤退时,将金堤关城关卷洞彻底摧毁,也使得这座数百年的雄关,名存实亡。于是乎,牛渚口就变成了虎牢关最前沿的阵地,同时也虎牢关唯一的屏障。
    张须陀才得胜而乒没多久,又怎可能畏惧狸让?
    先前连番大胜,也使得张须陀对瓦岗军,多了一分轻视之心。
    如今翟让找上门来,于公于私,他都不可能退却。毕竟这一次他背靠蒙阳,无需担心粮草辐重。更可以放手一搏。
    不过,在出战之前,张须陀还是枰听了一下李密的消息。
    李言庆派人送信给他。在信中说:李密狡诈如狐,凶残如射狼。将军乃世间英雄,自然无所畏惧。可是要知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将军出战,还请多多留意一下,李密动向。
    其实,不论李密在不在,张据陀都不可能退让。
    但既然言庆提醒他,也走出于一番好意。张须陀还是派人打听了一下,结果得知李密并未出现,心里就更加无惧。
    双方在通济渠西岸的板渚交锋,战斗极其惨烈。
    翟让在兵力上占居了绝对的优势,而张须伦则有天时地利人和之便,更是毫不畏惧。八风营展开,瓦岗军出击。从正午一直杀到傍晚,只杀得通济渠河水变成红色,尸殊遍野,血漂插椿。
    最终,瓦岗军抵挡不住凶悍的八风营。
    在损兵折将后,全军溃败。翟让率部逃窜,张须陀又岂能让他溜走?刚圳,大获全胜的八风营,韭互下下交满了决胜信念。又忘话了言庆在信中提到:穷寇莫追。
    从板渚一直追击到大海寺。眼见翟让就要被生擒活捉。
    突然间,从大海寺两旁的树林中,杀出两支人马,将八风营拦腰截断。蒙阳的八风营,虽则悍勇。可毕竟比不得张须陀在齐郡时组建而成的八风营练有素。齐郡的八风营,那是身经百战的骁勇之师,自大业八年开始,不晓得和山东流寇交锋多少次,早已练得遇乱不慌。
    可蒙阳的八风营,自组建到出击,不足两个月。
    而经历的战斗,也不过寥寥数次。大胜时,可勇猛向前;一旦遭遇危险,就会立刻乱了阵脚。
    与此同时,翟让又折兵而回,加入战局。
    八风营只抵抗了片刻光景,就变得溃不成军。张须陀本来已经杀出重围,却发现他从齐郡带来的八百亲兵,被瓦岗军围困,于是又杀回去,想要把亲随救出。
    可进去容易,再想杀出去。就难喽!瓦岗军层层围堵拦截,张须陀身中十数箭,,若非罗士信拼死解救,只怕会当场战死。
    但即便是从重围中杀出。张须陀也是身受重伤,败回虎牢。
    临终前,他叮嘱罗士信,让罗士信带着幸存下来的五百亲兵,往巩县投靠李言庆。并在当天夜里,重伤不治”
    李言庆看着眼前披麻戴孝的罗士信,说不出是悲是喜。
    悲的是,张须附,这么死了!喜的却是,张须陀临死之前,竟把罗士信托付给他,多多少少出乎他的预料。
    不可否认,言庆对张须陀麾下的秦、罗非常有爱。
    只是张须陀对这二人也很看重,言庆自然也不能强人所难。如今,这罗士信居然自动送上门来,加之张须亿的遗嘱摆在那里,李言庆又焉能放过这员猛将。不过在脸上,言庆自然不会把这种情绪表达出来。他坐在主位上,拿起摆放在长案上的赤茎白羽箭。眉头紧锁一起。
    乍看上去,这似乎和普通的利矢没有区别。
    但放在手中,却能感受到。这支利矢的分量。它比隋军制式箭矢略重三分,而且也长两寸。
    使用这种箭矢的人,当是一个能拉开两石,乃至于三石强弓的高手。
    不过箭镞上带有血迹,并且呈现出一种乌蒙蒙的颜色。一般来说,出现这样的情况只有一个解释,两个字:毒箭!
    “张通守,就是被这支毒箭所杀?”
    李言庆抬起头,沉声问道。
    罗士信语带颤音,“大海寺遇袭,张将军身中十七箭。
    其中这种毒箭共中了三支,而且是以品字形射中,”以至于张将军退回虎牢关后,就不治身亡。”
    李言庆闭上了眼睛,脑海中在电光火石间,呈现出张须陀中箭的场景。
    “三星连珠!”
    他轻声道:“没想到,瓦岗寨中,竟有如此高明射术的神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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