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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侦探所-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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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个卡尔到底隶属于什么组织，竟然强大到让左智恐惧到这种程度。
“小剑，你有没有法子查出对方号码的所有者？”陈最有点不死心，有这么一个神秘而恐怖的组织存在，就像黑暗中蹲伏着一头怪物，不知什么时候会冲出来咬死你，让人寝食难安。
谷慧摇摇头，“这个号码的所有者根本就不叫卡尔，我推测这只是一个临时号码，我们即便查过去也没有任何用处。”
陈最有些遗憾。
谷慧双手十指在键盘上飞舞跳动，不知道在操作什么，一分钟后，她回过头，“我把左智手机的监控软件清除了，不然警方追查起来也是麻烦。”
“这样也好，还是你的心细，不打扰你们了，继续吧！”陈最头也不回走出大门。
利生集团的事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结束了，钟氏父子彻底报屁，乖乖的把手里股份卖给了季思雨，季思雨现在手握60％的绝对控股权，牢牢把控住董事会。左智自杀成迷，这很是闪了一把陈最。我一切都准备好了，正是战意满满的时候，你居然自杀了？
不过陈最也没心思去管大洋彼岸的事，带着三名女巫返回奉天，留下陈旭东在这里陪着季思雨。
回到大东后的第一天，富二代冯汉鹏和殷杰便找上门，一进屋里就给陈最鞠了一个躬，弄得陈最莫名其妙，急忙跑过去把他两扶起。
“陈兄弟，上次在公安局是我酒后无德，出言冒犯了你，事后我知道那三个丫头获救全靠你，我们哥俩过来就是专门过来赔礼道歉的，希望你原谅我们。”冯汉鹏态度异常恳切。
陈最早就把这事忘到脑瓜后面了，他两要是不提，自己就根本想不起来。
“今天晚上，我们哥俩设宴专为陈兄弟摆酒道歉，你一定要赏光啊！”殷杰说着话，挤了挤眉眼，竟然流露出几分猥琐表情，这就更让陈最迷糊了。
冯汉鹏笑呵呵的把手搭在陈最的肩头，“陈兄弟你还不知道吧？这小子开了个直播平台，旗下美女如云，网红听过吗？哈哈，今天晚上让他找几个最风骚的网红来陪酒。”
………………………………
第229章美女主播
银轩商务KTV帝王包房，灯光昏暗，头顶的镭射灯闪啊闪的将200平的巨大包房映射的人影瞳瞳。对面墙上的液晶电视里放着韩国某女子天团的一首热辣舞曲，场地中央，三个长腿细腰的长发女孩正随着强劲的乐曲扭动着身体，鲜活，生动，眼光迷离，正值青春的大好酮体，发散出一片雪光肉色。红唇、黑发、雪肤、平坦的小腹，修长结实的大腿，世间最美的风景不是什么小桥流水，大漠孤烟，而是这些妖精的身体。
在正式场合一本正经的冯汉鹏和殷杰如今已经喝到随便起来不是人的地步了，几万元的西装胡乱丢到地上，衬衫纽扣全部解开，二人手持一杯洋酒跟着节奏一抖一抖的晃动着，四只眼睛都要长到对面女孩的身体里了。
男人都是这副德行，别管他是富可敌国的有钱人还是一贫如洗的吊丝，看到美女都像狼一样。
场地中央那三个烟视媚行诱惑众生的妖精就是殷杰旗下烈风直播平台中最火最风骚的三个主播，最左边那个皮肤白嫩的都能掐出水的叫张若晴，完美的诠释了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被她的众多粉丝称为氧气娃娃，清纯可爱，歌喉动人，曾经以一首《最爱你的人是我》一夜间获得了粉丝价值30万元的礼物，是烈风直播中唱功最佳的女主播。
可谁能想到一向在直播中以乖乖女形象出现的张若晴在人后竟然能跳出这么火辣性感的舞蹈，若是让她那些粉丝看到，恐怕要心碎一地。
右边那位身材火辣到爆的直播叫陶雅，两只水汪汪大眼睛中涌动着无穷无尽的烈焰，随时都有可能火山喷发将你烧的片甲不留。胸前一对沉甸甸的凶器足有36D，在激烈的舞蹈动作下，一颤一颤的一路颤的你口干舌燥，体软骨酥。更难得的是她不但拥有大凶器，还有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自胸部向下，画风突变，由丰润狠狠一收，变成一张A4纸就可遮挡住的纤腰，这种强烈的对比让人鼻血长喷。
陶雅从小受过专业的舞蹈训练，身体柔弱无骨，一字马，倒立等高难动作信手拈来，经常在直播中秀一段舞技，让那些粉丝们心跳加速，不能自持。
至于中间那位脸上挂着媚笑，双眼放电，不停舔着嘴唇的高挑美女则是殷杰花了大价钱从韩国签过来的女主播金玟秀，唱功舞技都是一等一的，只可惜中文不太好，殷杰正安排老师为她突击补习中文。这次为了和陈最套交情，这厮专门把旗下三大美女主播一起喊来陪酒陪聊，算是下足了血本。
这三位美女，不但颜值在线，身材火辣，更难得的是多才多艺，善于揣摩男人心理，刚才在酒桌上就对陈最三人曲意逢迎。殷杰自不必说，那是她们的老板，冯汉鹏也是旧相识，都知道他是年少多金的公子哥。至于陈最虽然之前不认识，但是看殷杰和冯汉鹏对他的态度，竟然隐隐以陈最为尊，三位主播都以为陈最是地位更为尊崇的公子大少，言谈中自然对他百依百顺，希望这位陈公子能对自己青睐有加，万一一不小心得到这种拿钱不当回事的富二代的恩宠，飞上枝头变凤凰这种好事也说不定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一曲终了，三名扭动的像蛇一样的美女主播变回人形，重新回到沙发上，张若晴坐在殷杰身边，陶雅陪着冯汉鹏，身价最高的金玟秀则自动坐到陈最身边，这一切都是殷杰的安排。
陈最看看左边，昏暗的灯光下，殷杰早就和张若晴迫不及待了，若说他两之前没有一腿，鬼都不信，张若晴坐在殷杰大腿上，正用自己的小嘴一口一口喂殷杰喝酒。殷杰的大手在张若晴白皙娇嫩的肌肤上游走，张若晴脸泛潮红，气喘吁吁，不停半推半拒说着“不要”。
右边冯汉鹏那边，陶雅显然更为主动一些，整个身子恨不得揉进冯汉鹏怀里，一些不可描述的敏感部位轻轻摩擦着冯汉鹏的敏感部位。看这样子，冯汉鹏很快就会缴械投降。
这些网红要是认起真来，战斗力真是惊人。一颦一笑一个眼神过去，相信没有几个男人能在她们的攻势下落个全尸。
“陈公子，你是不是对我不太满意？我的中文不好，但是很多交流是不需要语言的。”
陈最一扭头，一脸幽怨的金玟秀定定的正望着他，一根柔如春笋的手指正慢慢的在他手背上画着圆圈，左三圈右三圈，韩国美女主播的一腔柔情已经图穷匕见了。
这些主播在那些屌丝粉丝面前一个个清纯的像仙女，如贞洁烈妇一般神圣不可侵犯，但在这些富二代面前，恨不得马上脱光了自荐枕席。
陈最只觉全身火光冲天，他也很想和殷杰冯汉鹏一样，和眼前这个身材颜值俱佳的网红胡天黑地一次。可是……
别忘了自己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在女巫的监视之下，陈最是有贼心没贼胆的那种。
“金小姐，我们喝酒。”陈最痛苦的把酒杯塞到金玟秀手中。
一缕黯然悄无声息的笼罩住金玟秀，更有一种毁天灭地的挫败感袭上心头。没想到这个男人真的能视自己的美色如无物，竟然百般挑逗都不动心。他要么是圣人，要么是病人。
可是看他高高壮壮的又不像那种有隐疾的人啊？
自恃美艳无敌的金玟秀看看左右那两位网红已经娇喘连连了，偏偏身价最高的自己还在这儿正襟危坐左一口右一口假模假式喝着酒，不由悲从中来，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
殷杰从白忙之中探过头来，嬉皮笑脸道：“陈兄弟，冷落佳人可是犯罪，我知道我手下这几个妞不如月亮小姐，但也不至于差劲到让你拒人千里之外的地步吧？”他还一直对月亮念念不忘。
陈最叹了口气，心想你又哪里知道我的痛苦？说不定这时候身边已经有三双眼睛在盯着我了。
“一言难尽啊！”
………………………………
第230章网红死了
银轩商务KTV大门口，冯汉鹏搂着陶雅，殷杰拥着张若晴正满脸银笑的望着陈最和金玟秀。
“陈兄弟，金小姐今晚就交给你了，我们不管了。”殷杰说完这句话，拉着张若晴迫不及待钻进车里，扬长而去。
冯汉鹏虽然喝的迷迷糊糊，但还是走过来大力拍着陈最的肩膀，“春宵一刻值千金，莫使佳人空对月。”
说罢，他也搂着嬉笑不停的陶雅钻进豪车之中，尾灯闪了几闪，随即消失在夜色中。
陈最回头看看一脸凄苦亭亭玉立的金玟秀，一咬牙一狠心，伸出手臂，“出租车！”
一辆蓝色捷达停在他身边，陈最拉开车门，回头道：“金小姐，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早已对陈最死心的金玟秀还在期盼着最后奇迹的出现，听到这么绝情的一句话后她花容失色，彻底绝望，用不太流利的中文冷冰冰说道：“不用了，我住的地方治安很好，不麻烦陈先生了。”说着，她坐进出租车里，再见也没说一声就走了。
望着出租车的背影，陈最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妈的这什么世道，自己志向高洁守身如玉反而成了被质疑讽刺的那个，还有没有天理了？
算了，爱咋咋滴吧！只要今天晚上那三位姑奶奶能不兴师问罪就好。
陈最满腹惆怅的离开银轩KTV，决定去烧烤摊买上一大把烤串什么的带回家，万一女巫不高兴还可以用这东西抵挡一阵。
好吧！我就是这么没出息。
******
三天后的上午，陈最正在大东翻看一个客户资料，电话突然响了，是殷杰打来的。
“殷公子，怎么这么有空找我啊？”陈最现在和他还有冯汉鹏的交情热度蹭蹭往上涨，毕竟是一起泡过妞的老铁。
殷杰的声音极其慌乱，还带着极度的恐惧，以致他说起话来都带着重重的抖音。
“陈兄弟，不好了，陶雅死了……”
陈最吓了一跳，他脑海中立时浮现出那个热情如火前撅后翘的美女倩影，“你不是开玩笑吧？冯老大不是和她打的火热，还要包养她吗？这才几天怎么就死了？”
那边的殷杰急的都要跳起来了，“我现在哪有闲心和你开玩笑，真死了，死在她家的浴缸里，哎呀，我要吐了，那画面太恶心了。陈兄弟，陈侦探，你不是总说你是神探吗？这回哥哥有难了，你可得帮我们一把，赶紧过来，我现在在望京小区9号楼，你到了就能看到。”
电话挂了，陈最挠挠头，这尼玛还真是世事无常，两天前还在一起吃饭喝酒唱歌，一转眼的功夫佳人已逝。虽说不太熟，但好歹也算认识不是？
五分钟后，陈最出现在望京小区里。放眼一望，好家伙！怪不得殷杰说到了就能看见。没法不看见，一栋高层楼下围得人山人海，好几辆警车停在楼下，围观群众加起来足有上千人，正聚在一起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你们听说了吗？死的人是个什么网红，小姑娘挺漂亮的，想不到这么年轻就没了，怪可惜的。”一位中年男人惋惜的叹气。
一位买菜回来的大妈一撇嘴，不屑说道：“可惜什么？年纪轻轻也不干活，成天猫在家里，一到晚上就打扮的像个妖精一样出去，谁知道她是干什么的？和这种人住在一个小区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旁边又有人说话，“听说她是租的房子，哎，租她房子的人才是倒霉啊！出了这种的事，整栋楼的房价都得往下掉。”
陈最挤进人群，慢慢向楼门口处靠近。他个子高，一眼就看见了如丧考批的殷杰站在楼门台阶上，原本精致有型的发型如今也变得乱糟糟，一个拿着纸笔的警察正在向他问着问题。
“殷杰！”陈最高喊了一声，撩起警方设置的蓝白警戒线，大步就往里走。
殷杰一抬头，看到陈最，就如同看到救星一样，感动的差点没哭出声来，拼命朝陈最招手，“这边呢！你怎么来的这么快，太够意思了。”
陈最刚走了两步，就被一个黑脸小警察喊住，“站住！你什么人？谁让你进来的？没看到警戒线吗？给我出去。”
殷杰跑了过来，急忙解释道：“警官，这是我朋友，是我叫来的。”
黑脸小警察铁面无私，“我管你什么朋友不朋友的，与本案无关的人一律不得入内，这是规定。”
这个小警察刚参加工作不久，正是把领导的话当做圣旨一样执行的年纪，无论陈最和殷杰怎么求情，他就是不肯通融。
陈最两个眼珠滴溜溜的乱转，四处寻找认识的警察。像这种死人的重案，刑警队肯定会出动，说不定就能碰到一两个熟人。
果不其然，就在陈最四下张望时，一辆警车拉着警报开进小区，停在9号楼下，车门一开，刑警大队大队长付洪海走下车来。
陈最眼睛一亮，也顾不得其他，扯脖子喊了两声，“付叔！”
付洪海一回头，看到陈最，笑了，“这不是小陈神探吗？怎么？又来监督我们工作了？”
陈最尴尬的挠了挠头，“付叔你就别逗我了，死者我认识。”他一指殷杰，“这是死者公司的老板，一出事他就蒙了，我就是帮朋友忙过来看看，万一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呢！我给付叔打打下手。”
付洪海双眼如鹰隼一般，盯着殷杰上下打量。这种目光陈最最是熟悉，一旦出现可疑目标，陈旭东和邱联都是这个样子，恨不得把目光刺进嫌疑对象的身体里去。
殷杰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手足无措起来。
付洪海看了足足有一分钟，这才开口，“就是你报的警？”
殷杰额头已经见汗，闻言忙不迭的点头，“是，陶雅已经两天没去上班了，今晚有她的直播，我担心她出事，就过来看看……”
“行了！待会儿录口供的时候你再详细说一遍。”付洪海打断了殷杰，转头面向陈最，“大侄子，敢不敢跟我上去看看现场？”
“这有什么不敢的？”陈最觉得很奇怪。
他跟在付洪海身后就往楼里走，殷杰想说什么，但是最终没能说出口。
………………………………
第231章凶杀现场
陶雅租住这个房子在23楼，是个小套间，面积八九十平，屋内陈设倒也说得过去，处处可见粉红色的小装饰和毛绒玩具，倒也符合年轻女性的身份。房间里温度很高，快接近二十六七度了，看不到暖气片，估计是安装的地热。
只可惜现在陈最根本没有心思欣赏屋里的摆设，从一踏入房门开始，空气中那浓浓的腐臭味就让他不停的反胃。
付洪海乐呵呵的递给他一个口罩，奇怪问道：“怎么？你以前没见过死人？”
陈最戴上口罩，也不说话，只是紧紧捂住自己的口鼻，生怕一张嘴就会飞流直下三千尺。
尼玛！死人我倒是见过，但是真没闻过这么酸爽的味儿。这根本就不是人类能够承受得了的味道好吧？就像是一堆腐肉放在热带雨林里多少天后的味道。
屋子里有几名警察在忙乎，拍照的，寻找蛛丝马迹的，这些警察一见付洪海进来，全都放下手里的活，立正敬礼，“付队好！”
付洪海摆摆手，示意大家接着忙，不用管他。
一个警官走了过来，敬礼之后简短的介绍了案情，“付队，死者为女性，二十四岁，职业是网络主播，真名叫陶小红，艺名是陶雅，户籍所在地为长山省白河市，农村户口，经初步检查，死者死于机械性窒息，死亡时间大概在36小时和48小时之间，具体情况还要等法医过来才能做出明确判断。”
付洪海点点头，“死亡地点在哪里？”
那个警官迟疑了一下，“卫生间。付队，死者尸体被温度超过70度的热水浸泡，加上屋里温度过高，现在已经高度腐烂。”
“鞋套。”付洪海看了一眼陈最，又补充了一句，“两双。”
陈最套上鞋套，跟在付洪海身后，顶着浓重的尸臭味，一步步蹭进了卫生间。
装满水的浴缸中，一具泡的膨大变形的尸体漂浮在水面。身上的皮肤组织、肌肉组织就像一堆油膏随时都有可能流淌下来一般，满满登登泡了一浴缸。
“哇！”
陈最再也忍不住了，捂着嘴狂奔出门，跑到楼梯间里开始大吐特吐。他边吐边想，这帮警察到底是不是人？这么恶心的地方他们居然也能呆的下去。不知道二叔以前是不是也像他们一样，对这种事习以为常了。
就在陈最呕吐的时候，电梯门一开，几名穿着白大褂的法医鱼贯而出，走进陶雅的出租屋。
付洪海走了出来，轻拍着陈最的后背，笑道：“大侄子，怎么这点事就受不了了？这可不像你二叔。当初我刚入职的时候，你二叔带我出现场，遇到的可比这还恶心，我跟你讲啊！有一次……”
陈最有气无力的抬起头，“付叔，你就饶了我吧！别说了，再说我还得吐。”
付洪海明显就是故意的，他见恶心陈最的效果达到了，呵呵一笑，不再说话。
陈最吐完后，找物业借了清洁工具把自己的呕吐物清理干净后，就蹲在门口，看着警察办案。
让陈最失望的是，陶雅的出租屋里没有任何绿植，不然他就可以轻松找到凶手。
他留在这里很大一个原因就是想看看警察在没有外挂的情况下是怎么破案的？
付洪海先后把殷杰和物业经理找来问话。
殷杰是第一报案人，他上午找到陶雅家，打电话也不接，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开门，无奈之下他找到物业经理，又联系了当地派出所的警察，找了个锁匠把房门打开，然后就发现了陶雅的尸体。
物业经理、派出所民警、锁匠做的笔录和殷杰一样，没有出入。
付洪海随即又走访了陶雅的对门邻居，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妻。丈夫叫乔港，奉天某公司高级管理人员，36岁，妻子杨家娇，32岁，全职主妇。
乔港对警方的问题一问三不知，只说自己工作很忙，早出晚归，对这位美女邻居没什么印象。
妻子杨家娇一听说邻居死人了，当场吓得昏迷过去，抢救过来后捂着心口哭骂道：“我说这两天总是闻到一股臭鱼的味道，原来是死人了，这下糟糕了，房子肯定贬值了，卖都卖不出去了。”
经过警察的启发引导，杨家娇开始回忆陶雅的作息言行，“我只知道她是做网络主播的，人长得倒是蛮漂亮，每天白天在家睡觉，一到晚上就在屋里又唱又跳的，还经常出去玩。至于具体和什么人交往，我倒是不太清楚。”
付洪海见再也问不出什么，留下了夫妻二人的联系方式，带着几名警察又到了物业的监控室，提取了9号楼三个月内所有进出人员的录像，准备回去细细研究。
在这期间，陈最一直在细心观察付洪海的办案过程，希望能从中学到点什么。倒是殷杰做完笔录之后，脸色煞白，嘴唇微颤，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这让陈最大感诧异，还以为他和陶雅之间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不然怎么会如此失魂落魄？
“我担心冯老大。”殷杰小声在陈最耳边解释，“这家伙见到陶雅之后就喜欢的不得了，当天就带她去开了房，还说要包养她，可是第二天这家伙就离开了奉天，说是去外地谈生意，我怕……我怕……”
殷杰连说了几个我怕，陈最心中雪亮，他怕的是陶雅的死和冯汉鹏有关。
陈最揉了揉太阳穴，仔细分析了一下，觉得还是不可能。冯汉鹏此人身上没有半点纨绔子弟的骄奢之风，为人沉稳，处事练达。要说他看上了陶雅的美色，花个几十万讨佳人欢心有可能，反正他也不差钱，但若是说他杀死陶雅，陈最一百个不相信，除非冯汉鹏疯了，会为一个网红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出来。
不过，为了女人，又有谁能说清呢？
刑警队的现场勘查工作结束后，陈最又陪着殷杰去了趟公安局做了一份完整的笔录。之后，让陈最和殷杰最担心的事发生了，警察就开始传唤冯汉鹏。因为在陶雅的手机记录中，他和陶雅的通话异常频繁，而且他在陶雅死亡之后就离开了奉天，有很大的作案嫌疑。
………………………………
第232章重点嫌疑人
深夜，刑警大队会议室内，烟雾缭绕，几杆大烟枪同时吞云吐雾。
付洪海站在会议桌的正前方主持会议，他的双眼布满血丝，自从上午发现陶雅死亡之后算起，他已经连续工作十个小时以上了。
“老规矩，都说一说你们各自的案情分析，法医先来。”付洪海沙哑的嗓音中透着一股疲惫。
“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法医站起来，打开投影仪，大屏幕上开始显示陶雅的尸体照片。
法医手指着陶雅脖子上那道深紫色的勒痕道：“死者是被一根很细的绳索勒住颈部窒息而死，凶手异常残暴，作案手段令人发指，死者死亡后，他用超过70度的热水将死者尸体浸泡，再加上死者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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