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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警官-第3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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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怎么办?”
“去党校培训期间,市委工作由庆明市长主持,下午下过通知,有事他们会去找庆明市长。”
梁老师反应过来,关掉道:“要是省里打来的怎么办。”
马上就不是江省干部了,省里能有什么事?
私交不错的几位领导和朋友都知道自己的习惯,况且中午群过短信给他们致过歉,侯秀峰不认为会有省领导在这个时候找自己,摘下眼镜笑道:“没事的,真要是有什么重要的事,王秘书长会打家里的座机。”
“不管你了,我去批作业。”
“批什么作业,晶晶快到家了,冰箱里有没有菜,没菜一起去市买点。”
光顾着批作业,差点把大事忘了。
梁老师猛拍了下额头,追悔莫及:“坏了坏了,菜有,昨天就买了,我赶紧做饭,你也别看了,把书放下,来帮我剥几头蒜。”
“这记性!”
“别埋怨我,你不也在这儿坐半天么。”
宝贝闺女即将到家,侯秀峰比“百尺竿头更进一步”都高兴,刚站起身准备去厨房打下手,门铃响了,紧接着传来一阵熟悉的大呼小叫。
“爸,妈,开门,我回来啦!”
“完了完了,去外面吃吧。”
梁老师跺跺脚,跑过去拉开门,只见穿着一件深蓝色风衣的侯晶晶,把大包小包扔在门边,正搓手跺脚冻得瑟瑟抖,漂亮的小脸蛋都冻得通红。
“你个死丫头,怎么穿这点,快进来。”
“去书房,正好开了取暖器,赶快去烤烤。”
“空调,空调遥控器放哪儿了!”
“找找,肯定在客厅,就这么大地方。”
两口子顾不上出去帮着出去拿行李,一个手忙脚乱找空调遥控器,一个干脆跑卧室抱来一床被子,侯晶晶冻得实在受不了了,毫不犹豫接过被子披上,盘坐在老爸的真皮座椅上,嘻嘻傻笑。
“二十好几的人了,不知道冷暖,亏你还笑得出来。”侯秀峰笑骂了一句,跑到门口把行李拿进屋。
梁老师倒了一杯白开水,递给她问:“怎么回事,怎么不多穿几件衣服,冻感冒怎么办?”
“这不是想你们吗,回来的匆忙,而且去的时候也没带冬天衣服,机场又没得卖。”侯晶晶吐吐舌头,装出一副很无辜很无辜的样子。
侯秀峰放好行李,走进书房,坐到她身边问:“南非不冷?”
“夜里15°,白天26°,在那边我都是穿裙子的。”
“晓蕾也真是的,明知道你回来也不提醒提醒。”
“她比你还忙,白吃白喝已经很过分了,哪能再影响她工作,我到机场才给她打电话的。”
时间过得真快,还记得自己大学毕业,现在女儿研究生都快毕业了。
东海外国语大学硕士研究生,翻译学专业,拿到学位之后就要考虑工作,她英语好,法语和西班牙语也不错,就业绝对没问题,关键是干什么工作。
进了外交部,出国如散步。
考国家部委的公务员,去外交部当外交官一直是她的理想。
别人不知道侯秀峰非常清楚,外交官没表面上那么光鲜,更重要的是舍不得女儿走太远,三个月前建议她去驻外使领馆“实习”。
这种事用不着求别人,只要给远在南非的两个老部下打个电话。韩博和李晓蕾热烈欢迎,侯晶晶就这么去了,一去就是三个月多月。
梁老师顾不住埋怨女儿只穿这么点,蹲在取暖器边急切地问:“在南非大使馆呆几个月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没意思。”
理想和现实存在很大差距,侯晶晶一脸不好意思地说:“我给导师打电话了,她说今年有两个留校名额,只要我愿意,她会帮我争取,而且希望很大。”
“不想当外交官了?”
“留校当老师挺好。”
事实证明,让她出去实习实习是正确的。
从小学到大学她一直品学兼优,不是没选择,而是选择太多,之前只是不希望她一个女孩子跑那么远,现在终于可以放心了,侯秀峰露出会心的笑容。
留校当老师最好不过,而且学校在东海。
梁老师也很高兴女儿能作出这样的抉择,不再问她工作的事,而是好奇地问:“韩博和晓蕾怎么样,算算时间韩博的任期也快到了,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国?”
“你们就不能问点别的,比如世界杯,我看过好几场比赛。”
“我们对足球没兴趣。”
“难怪国足总出不了线,不过我也不是很感兴趣,只是凑个热闹。”侯晶晶噗嗤一笑,如数家珍说:“韩博整天跑来跑去,总有忙不完的事,我感觉他在那边干得不是很开心,一个警察不能破案,整天拉关系搞联络,想想就没意思。”
“南非治安不好,针对华人的犯罪很多,他却无能为力,对别人来说可能没什么,对他来说真没职业成就感。”侯韩两家关系一直不错,梁老师对韩博的为人非常了解,不禁微微点点头。
侯晶晶抬头看看老爸,摇头晃脑地说:“今年36岁,这对他来说是个尴尬的年纪。使领馆领导和前辈还叫他小韩,但年轻的已经叫韩哥,背地里叫‘老韩’了。虽然他还是以前那个样,一点不显老,但的的确确已进入中年。”
在大使馆的位置也有点尴尬,工作虽然驾轻就熟,但上升空间几乎没有,触及无形的天花板,既不会被淘汰,也很难做出成绩。不止一次自嘲他是被拔了牙的老虎,不再是曾经的‘韩打击’。”
正处到副厅这个坎太难跨越,不知道多少干部止步于此。
老部下以前的仕途太顺,驻外四年,对他不是什么坏事,侯秀峰笑而不语,捧起茶杯听女儿继续说。
“晓蕾倒是过得很精彩,中非商城总经理,还是几个商会的理事甚至理事长,三天两头参加应酬,认识好多南非政要,跟曼德拉还合过影。最难过的是絮絮,不过现在好了,听他奶奶说刚过去的那会儿,因为不懂英语跟小朋友们都玩不到一块去,整天苦着要回家……”
在教育这个问题上,梁老师一如既往的严厉,竟微笑着说:“小家伙小时候多吃点苦,长大就好了。5岁觉得游泳难,放弃游泳,到18岁遇到一个喜欢的人约他去游泳,他只好说‘不会’。
同理,现在觉得英文难,放弃英文,长大之后现一个非常好但要会英文的工作,他只好说‘我不会’。所以说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是有一定道理的,人生前期越嫌麻烦,越懒得学,后来就越可能错过让你动心的人和事,错过新风景。”
“妈,我的童年已经被你祸害掉了,别再祸害絮絮好不好!”
“你个死丫头,要不是妈管得严,你能有今天?”
母女俩正斗嘴,手机突然响了,音乐不一样,梁老师猛然想起是自己的手机,急忙跑过去拿起接听。
“梁老师,我韩博,侯厂手机好像关了,晶晶在南非用的手机号更不可能打通,只能打您的,问一下,她到家没有?”
“到了,刚到。”
“算算时间也该到了,安全到家我就放心了。”
难得通一次电话,梁老师正准备说几句,丈夫突然站起身。没办法,谁让他是户主,梁老师急忙来了一句“韩博,老侯要跟说话”,顺手把手机递了过去。
侯秀峰接过手机,习惯性地避开妻子和女儿,走到客厅阳台,带上移门,呼吸了两口冰冷的空气,笑问道:“韩博,算算时间你的任期也满了,上个月去北…京叙职,你们部国合局领导有没有跟谈过工作安排的事。”
转眼间,四年过去了。
正如老领导预料的一样,接下来的工作会有所调动,唯一与之前调动不一样的是,这次没太多舍不得,而是归心似箭。
一想起可以回国,韩博不无激动地说:“谈过,回国是肯定的,接替我的同志已到任,交接一下工作,带他拜访一下这边的朋友,我就可以收拾行李回去。不过具体去向暂时不知道,只是要求2月12日或13日去中央党校报到,参加青年干部培训班培训。”
“让你去中央党校培训,不是参加中央党校国家机关分校组织的培训?”
“嗯,中央党校,青干班。”
“好,这是好事,我明天也要去中央党校报到,你虽然晚几天,我们虽然不在一个班,但肯定能见到,到时候好好聚聚。”
“真的,您也要去培训?”
“上午接到的通知,这不是怕麻烦么,所以把手机关了,连你的电话都打不进来。”
老领导官声那么好,把海港市的经济搞得也不错,尤其城市建设可圈可点,他去中央党校不可能参加青干班培训,肯定是参加省部级领导的培训班。
韩博乐了,不禁笑道:“侯厂,恭喜恭喜。”
“你也跟着起哄,既然这样,那就同喜吧。”
“我有什么喜,我是在国外呆的时间太长,需要回炉。”
“别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可能不一定知道,但你的导师绝对门清,我不信陈主任没跟你说过,中央党校国家机关分校组织的是县处级干部培训,让你去中央党校青干班学习,这是要委以重任。”8
第八百一十四章 回国(二)
去也匆匆,回也匆匆。
2011年2月9日,韩博正式卸任,连几个南非华人团体组织的欢送宴都没参加,便带着家人乘坐国航班机回到北…京。
回来的真不巧,如果早几天就能赶上新春佳节。
不过这才大年初十,尽管各单位都已经上班,年味儿依然在,尤其对韩博这个在南非呆了四年的人而言。
“絮絮,扶好了,别让姥爷摔下来。”
“姥爷,我挂吧。”如果在国内已经该上三年级的絮絮,紧扶着梯子,仰望着正在挂灯笼的外公一脸羡慕。
“过两年再让你挂,”老李总可不想宝贝外孙摔着磕着,回头看看两边的灯笼对不对称,小心翼翼爬下梯子。
祖孙俩正忙着准备再过一个年,挂完灯笼贴对联,韩博从部国合局汇报完工作回来了,走进既熟悉又有那么点陌生的大杂院,看着修缮过的西屋问:“爸,西边这两间什么时候盘下来的?”
“老黄历啦!”
老李总擦干粘在手上的浆糊,指指小院,不无得意地笑道:“你去南非那年就盘下来了,后来不是租给一对小年轻么,一直顾不上修,去年小两口在四环买了套房,我就回来好好搞了一下,看看,怎么样。”
必须承认,李晓蕾有先见之明。
当年住大杂院的街坊邻居个个想住进高楼大厦,在院儿里房子多的三间,少的只有一间,做饭在外面搭棚子,因为面积太小环境也不好,想卖却卖不上价。李晓蕾住腻了高层,手里又有点钱,就这么一间一间陆续把院儿里的房子买了下来。
东海的装饰材料市场请了一个经理,韩总平时都没什么事,更不用说老李总这个“二把手”,而且对住了几十年的大杂院确实有感情,于是一有时间就回北…京,陆续把租出去的房子收了回来,经房管和城管部门同意,大兴土木,对整个大杂院进行了一次修缮。
现在已经不能称之为“大杂院”了,青砖红瓦、雕梁画柱,院子里有假山,有奇花异草,如果门脸再大点,再摆上两个石狮子,搞不清楚的真以为是曾经的达官显贵的官邸。
昨天回来的晚,早上走的匆忙,韩博真没仔细参观。
在老丈人的陪同下一间一间转完,回到摆满红木家具的堂屋,放下包笑道:“不错,修得真好,古色古香,修旧如旧。”
“那是,也不想想你爸是干什么的!”
老李总抚摸了下宝贝外孙的头,端起一个精致的紫砂茶壶,眉飞色舞地介绍道:“干活的全是修这个的老师傅,一般人给多少钱也请不到。这套家具是从吕家营淘的,这画、这屏风,包括这些摆件,都是从潘家园淘的……”
“老东西,老物件,这要多少钱?”
“说是老物件,看上去也像,其实全赝品,不过也不便宜。里里外外修了一下,包括这些东西,还有添置的这些家电,小两百万。”
韩博一把抱起儿子,笑问道:“爸,是不是太奢侈?”
“奢侈什么?”老李总得意一笑:“专营四合院的房产中介跑过来问这院子卖不卖,你知道咱这房子在他那儿能挂多少吗,五千万,转手就能赚四千多万!你说说,我跟你爸搞装修、搞市场,累死累活才赚多钱,早知道房价涨成这样,那会儿应该多买几套房。”
这套院落能卖上高价是有原因的,首先位置好,地处市中心最繁华地段,胡同内却是闹中取静,取繁华与宁静只是一步之遥。
二是产权完整,一个院儿只有一个业主,不像周围的几个大杂院,有人愿意卖,有人不愿意卖,喜欢这种建筑风格的老板只能买一部分,不完整,感觉不舒服。
再就是占地方正,门前宽阔,占地500多米,建筑面积300多平,北房5间,南房5间,东房3间,西房3间,经过修缮之后堪称四合院的经典。
原来的三间在“分家”时二老跟李晓慧说得很清楚,把所有积蓄全给她们去开装潢公司,她们买房时又把后来赚的几十万给了大女儿,三间老房子要留给絮絮,事实上李晓蕾和絮絮的户口一直在这儿。
后来盘下的十三间有一半是李晓蕾花的钱,有一半是韩总给的钱,也就是说这个价值五千万的四合院是絮絮的。
才十来岁,就坐拥几千万资产。
韩博觉得有些荒唐,低头问:“絮絮,喜不喜欢这个家?”
小家伙眨眨眼,不假思索地说:“不喜欢,又矮又小,没杜妈妈家大,也没杜妈妈家漂亮。”
这孩子,净说实话!
韩博被搞得哭笑不得,不知道该怎么跟老丈人解释。
童言无忌,他现在懂什么,老李总若无其事地摆摆手:“絮絮,这里是北…京,是我们中国的首都,不能跟地多人少的南非比。你杜妈妈家我去过,是挺大的,还有一个庄园,如果你把这儿卖了,去南非买,卖掉的钱能买比你杜妈妈家更漂亮的房子,更大的庄园。”
“真的?”
“不信问你爸。”
正聊着,外面传来汽车关门声。
韩博急忙放下儿子,装出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说:“快去做作业,不然又要挨骂了。”
老妈太可怕,简直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人!
絮絮做了个鬼脸,忙不迭跑进书房,砰一声甩上门。老李总忍俊不禁,韩博也忍不住笑了。
“回来了,买菜,怎么买到这会儿?”
“在超市遇上吴阿姨,几年没见,被拉着说了一会儿话。”李妈把菜送进厨房,又回头接过李晓蕾手里的两个塑料袋,兴高采烈地说:“韩博,吴阿姨你应该有印象,她家二闺女跟晓蕾一般大,也是刚回国,到现在都没结婚,她急得团团转,每天下午都去公园替她家二闺女相亲。”
“想起来了,我和晓蕾结婚时她女儿好像正准备出国留学。”
“对,就是那个。吴阿姨那会儿多得意,女儿有本事,去美国啊,跟他说跟你说,生怕别人不知道,现在也就那个样,既没成家也没像样的事业。要不是吴阿姨有套房,她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老陈以前也瞧不起人,我刚干装修那会儿总在背后说风凉话。”女婿有本事,女儿有本事,外孙聪明伶俐,经济方面更不用说了,老李总有资格骄傲。
李晓蕾不由想起曾经特爱显摆的韩总,跟韩博相视一笑,推开门看看趴在书桌上“专心致志”温习功课的儿子,回头问:“韩博,去单位交差,领导怎么说?”
“感觉沙局不是不透露,估计是真不知道,不过工作关系已经转到部里了。”
“这么说可以留在北…京?”
“可能性比较大,只是相对在机关工作,我更希望去基层。”
驻外四年,他几乎天天跟高官打交道,联络,应酬,虽然干得是警务工作,但与他理想中的工作状态完全不一样,用他的话说不像一个警察。
不办案,不打击犯罪,还是“韩打击”吗?
李晓蕾比谁都了解自己的丈夫,嫣然一笑:“别担心我,去基层就去基层,能回国我已经很高兴了,在国内不管去哪儿工作也比在南非强。”
“是啊,南非太危险,前天看新闻,好像又发生骚乱。”老李总对女婿的工作只有两个字…………“支持”,反正这些年在东海的时间比在北…京多,女婿在不在北…京工作对他来说真无所谓。
韩博看看正在厨房里忙活的岳母,笑道:“从部里回来的路上,给侯厂打了个电话,他不忙,我请他来家吃饭,他一口答应了。”
“侯厂要来?”
“嗯。”
“我出去再买几个菜。”
“没必要,他又不是外人,更不讲究这些,就是聚聚,好久没见了。”
想到老领导的为人,李晓蕾不再坚持。
侯秀峰是女婿女儿命中的贵人,对女婿女儿的帮助比光会吹牛的老卢大多了,何况人家是真正的大领导!
老李总兴奋得直搓手,先跑进里屋把藏了几年的茅台翻了出来,又忙不迭收拾已经很干净的屋子,甚至拿起笤帚去清理院子里的落叶,忙得不亦乐乎。
韩博和李晓蕾插不上手,算算时间老领导也快到了,二人干脆去胡同口迎接。
站在路口不用担心被抢劫,外套里面更不用穿防弹背心,看着嬉戏打闹的孩子们,听着老街坊冷不丁吼两声的京剧唱腔,韩博打心眼里感觉回国真好!
“韩博,晓蕾,这边。”
光顾着往前看,老领导居然出现在身后,韩博连忙小跑着迎上去,紧握着风采依旧的老领导手问:“侯厂,你怎么从那边过来的?”
“出租车司机说这边不好调头,我估计是急着换班,人家赚点钱也不容易,走几步就走几步,就当锻炼身体。”
“侯厂好,侯厂新年快乐。”再次见到老单位的老领导,李晓蕾同样高兴。
“也祝你们新年快乐,晶晶说得没错,你俩没什么变化,不像我,这头发全染的,”侯秀峰轻握了下李晓蕾的手,微笑着侧过身:“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室友老徐,开溜时被他看见了,如果不带他出来会去打我的小报告,没办法,只能带他来你们这混顿饭。”
老领导,一如既往的风趣。
什么室友,明明是党校学员,跟他一样都是未来的省部级领导。
韩博可不敢称呼“老徐”,急忙道:“徐……徐……徐哥,欢迎欢迎。”
第八百一十五章 “自毁前程”
三十五六岁的处级干部不少,但在公安系统能在三十五六岁走上正处级领导岗位的却不多,能穿上白衬衫的更少,而且眼前这位早在五年前就是三级警监。
徐兴东不止一次听室友提过韩博,对韩博很好奇,紧握着手笑道:“韩博同志,久仰大名,果然年轻有为,比想象中更年轻。”
“三十好几,不年轻了,更谈不上有为。”韩博转身指指妻子,介绍道:“徐哥,这是我爱人李晓蕾,侯书记在企业担任厂长时我在保卫科工作,侯书记调到党政部门之后晓蕾也去了丝织厂,可以说侯书记是我们两口子共同的老领导。”
“有这个渊源?”
“所以我们到现在都习惯叫侯厂。”李晓蕾嫣然一笑,大大方方伸出右手。
久别重逢,侯秀峰很高兴,一边在韩博夫妇陪同下往胡同里走去,一边笑道:“老徐,论在党政部门工作的时间,韩博可能还比我长,他是在我之前调到县公安局的,他当了半多年公安特派员我才从企业调到另一个县级市担任副市长。”
“侯厂,您是厚积薄发。”
“不对!”李晓蕾轻笑道:“侯厂,您忘了把去丝织总厂之前的任职经历算上,去丝织总厂担任副厂长之前您就在县委工作。”
“真是,真忘了,这么算我在党政部门的工龄比韩博长。”
作为一个即将走上副省级领导岗位的干部,谁没几个门生故旧,但他们之间的关系给人感觉远比自己跟那几个老部下“亲密”,没那种上下级之间的隔阂,更像亲戚或朋友。
徐兴东觉得有点意思,不禁笑问道:“后来呢,后来有没有一起工作过?”
“没有,后来就分道扬镳了。”
侯秀峰亲昵地拍拍韩博肩膀,“人各有志,他对去党政机关工作不感兴趣,就喜欢当警察。晓蕾在企业干了几年,主要是做外贸,后来被一位很强势的老同志赶鸭子上架,接管一个乡镇的农民合作基金会,在中央、省、市、县几级三令五申要求取缔的大环境下,硬是顶住巨大压力继续经营,直到把农基会搞成了南港城市商业银行。”
“哎吆,不简单啊,连中央的政策都敢违反!”
“徐哥,没您说得这么夸张,我们农基会当时之所以没关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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