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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为书狂-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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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到底是什么,他们又不知道。但毫无疑问,他们却是知道,黄一凡研究的路子是对的。
  “黄一凡先生,您能得更具体一些吗,我们有一些不明白?”
  此时,台下有学子站起来道。
  “放心,很快大家就会明白了。”
  一个半时的讲座讲到这里,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大半,还有最后十分钟。
  看了看手表,黄一凡继续道:“刚才程礼教授也过,史学大家‘班寻’曾经过,不歌而诵谓之赋,这种赋其实最初指的不是汉赋,而是楚辞。也就是,其实楚辞在某种意义上来也是一种赋。不过,很显然,楚辞不是一种赋,楚辞是楚辞,赋是赋。但是,如果从时间上来推断的话,对汉赋最具有影响力的并不是圣诗,而是楚辞。”
  时间还剩下最后三分钟:“那么,到了这里,一切变得简单多了。虽然楚辞已然失传,但是,我们仍可以根据汉赋的格律去尝试分析‘楚辞’的句式,至于刚才我所的楚辞引用兮体的格式问题,便可以在汉赋当中找到答案……”
  最后一句讲完,当天第一节的“楚辞”讲座差不多也算结束。


第五百零一章大白,我来水木就是为了喊你赶紧更新
  掌声再一次响起。
  第一节的楚辞讲座虽然没有公布出最终的答案,但是,在黄一凡的讲解之下,楚辞学却是有了一次全新的突破。他的突破不再于在哪个文献当中寻找到了关于楚辞的蛛丝马迹,他的突破,是一种研究楚辞方法上的突破。而这种方法上的突破,哪怕就是第一节讲座没有真正明什么,但对于某些专家来,这一节讲座已然成功了。
  ……
  “黄一凡先生,您简直太棒了。”
  “黄一凡先生,我是你的脑残粉。”
  “黄一凡先生,下一节课能真正揭开楚辞的格律吗?”
  讲座结束之后,瞬间,一众大一中文系的学子纷纷围到讲台,眼睛里面散发着膜拜的神色。
  “黄老师,厉害,这节讲座讲得非常好。”
  中文系主任刑艺也走到讲台,赞赏的向黄一凡道。
  “刚才院长可是狠狠了夸了你一翻,以后可要好好表现。”
  “是,刑主任,一定不敢丢了水木的脸。”
  “呵呵,那你先忙,我走了。”
  刑艺只是简短的了一句,便已离开了大阶梯教室。
  而另一边,之前想拆黄一凡台的程礼等燕大教授,却是并没有跟黄一凡打招呼,就此离开。
  后面只剩下一众围观的学子还有媒体的记者。
  在黄一凡回答了几个媒体记者问题之后,黄一凡也跟着离开。
  与此同时,在黄一凡第一节讲座结束之后,没过多长时间,一系列关于黄一凡讲座的媒体新闻也在这个时候发表了出来。不过,与此前一边倒的攻击黄一凡,攻击黄一凡所谓的楚辞,这一次的媒体新闻,却是出现了两种并不相同的声音。
  一个声音仍然表示,并不相信兮体诗就是楚辞,对于黄一凡提出的楚辞即是影响汉赋最为重要的诗歌类型论断,这也只是推断,并没有实证。
  不过,另一些媒体却已然站在了黄一凡这一边。他们与黄一凡本来就没有仇恨,之所以之前攻击黄一凡,只不过是黄一凡语出惊人,出一句自己写的诗就是楚辞。而拿黄一凡在第一节讲座课上的表现来看,这一些媒体却渐渐被黄一凡的才华给征服了。
  ……
  “没想到,这子竟然还有这一手。”
  燕京大学几位刚从水木大学回来的几位教授坐在一起。此时,程礼却是拿出了一本汉赋:“之前也研究过汉赋,只是,却没将汉赋与楚辞连在一起。”
  “是呀,之前我也有些怀疑汉赋这种这么成熟的散文体怎么一下子就出现了,按道理来,圣诗再到汉赋的演变,他需要有一个过程,他不可能这么快。只是那时也没细想,现在想来,汉赋里面的格律还真有可能是从楚辞里面传承发展下来的。”
  “真是阴沟里翻船,没想到,我们竟然被一个只教了一个学期还不到的辈给教育了一次。”
  一干教授有些郁闷,不时道。
  “坏了,楚大师在群里发了一条信息,寻问前几天弄的楚辞标准是怎么回事。然后,又问了今天的讲座。”
  几位教授即是燕大的教授,也是《楚辞学》协会的会员。
  楚辞学协会是一个研究“楚辞”的协会,与四大名著之首的《九云梦》协会属于华国两大协会之一。
  该协会罗了国内最为著名的专家,学者教授。虽然对于普通人来,楚辞学协会看起来没有什么用。但对于学术界来,不知道有多少想进楚辞学协会而不可得。而往往你只要进入了楚辞学协会,这在学术界便是学术与身份的认可。
  而《楚辞学》协会的会长正是文坛泰斗楚隐玉。
  “程礼,标准是你弄出来的,当时我就你这个标准太多漏洞,不能强行推出,你非要,现在看看吧,连楚大师都惊动了,你还是自己跟楚大师解释吧。”
  看到楚隐玉在群里出现,另一位参加讲座的教授“史进”却是将责任抛给程礼道。
  “史进,你什么意思,当初你也是同意这个标准的。”
  “当时我是同意了,但标准是你设的,建议也是你最先提的,难道还想赖在我头上。”
  “呵呵,史进,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算是看出了你的人品。”
  “程礼,就冲你为了打击黄一凡而强行推出所谓的学术标准,你的人品也不怎么样。”
  两人相互讥笑,寸步不让。
  “好了,两位,还是少争几句。”
  卢升平这时给两人解围。
  “是呀,两位,别我们没将那子给搞下台去,我们内部反而出了麻烦。”
  罗庆同这时也劝解两人道。
  “还怎么搞,我算是看出来了,那子虽然年纪,但分明却是个天才,不,简直是天才中的天才。之前还以为水木招收黄一凡担任讲师我还觉得搞笑呢,现在想来,水木真有眼光。以这子的天才,而且他又找到了另一条非常有创新的研究楚辞的方向,现在想要拆他的台,难喽。”
  史进摇了摇头道。
  “这可不一定。”
  程礼却是鄙视了史进一眼:“虽然那子找到了一条新的研究楚辞的方向,但各位要知道,真正的楚辞是失传了,没有任何人知道楚辞写的是什么,更没有人知道楚辞具体的格式是怎样。那家媒体记者的对,哪怕黄一凡的研究方向再有创新,再对,也只是他个人的推断。推断不是证据,除非,他能彻底还原楚辞。我们只要拒绝承认,也并非不能搬回一局。”
  “这是不是太无耻了。”
  史进摇摇头道。
  “有什么无耻,如果推断也是证据,那个个写的诗都是楚辞了。”
  程礼这会儿已经丢开了此前身为教授的架子。
  此时关系到自己名气,哪怕就是无耻,他也会去做。
  ……
  “这子,竟然成为了自己的学生。”
  看到樊大龙在报纸上的话,黄一凡泪流满面。
  没想到,几年时间不见,这家伙竟然也考上了大学,而且还来了水木。
  不对呀,大龙这家伙不是挺污的嘛,这么污的人,也能考上水木?
  还有,难道这家伙以前的“考水木就是为了催我更新”的是真的?
  内心突然有些恶趣味,随后,黄一凡摇了摇头,“不去纠结这事,以后,就是不知道这家伙有没有搞学术的心思,若有,倒是可以好好培养培养。”


第五百零二章和诗经一较高下
  “黄,了不起,了不起。”
  第二天,水木讲师办公室内,之前没有出席的培进拿着报纸向黄一凡竖起了大拇指。
  “厉害,实在是厉害,楚辞竟然被你找到了一条新的研究方向。”
  培进也是中文系的讲师,自然知道在楚辞失传的年代里要去研究楚辞该当有多么的困难。因为,这每一次的研究你都需要查找无数的春秋战国时期的资料文献。这不仅挑战的是个人对于这一些文献的理解能力,同时还挑战你花费的无数时间。而有的哪怕就是花0年时间去研究楚辞,也不见得能不能入门。这也是为什么楚辞学协会是华国文学最高的两大协会之一。
  “运气,运气而已。”
  黄一凡谦虚地道。
  “哪里是什么运气,别太谦虚了,太谦虚就是骄傲,懂不。”
  “呵呵,老培,你越来越有趣了。”
  黄一凡打着哈哈:“改天再聊,我准备去讲课了。”
  黄一凡的讲座一共有三节,昨天第一节,今天便继续第二节。
  “我靠,怎么这么多人。”
  刚到大阶梯教室,黄一凡吓了一跳。
  只看见黑压压的,从里到外,无数人都将阶梯教室围住。
  不会吧,怎么会这么多人。
  这只是一个学术交流讲座而已,而且讲的又是比较众的楚辞,哪有这么多人?
  虽然黄一凡也算是有名气,但从第一天开讲座来看,来得人也并不多。
  可是,第二天却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直接暴走,整个教室一片爆满。
  “黄老师,你来了?”
  看到黄一凡来到,中文系的刑艺走了过来。
  “嗯,刑主任,怎么这么多人?”
  “我也很想知道,不过,估计昨天你的讲座太精彩了,所以才来了这么多人?”
  “那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人都来了,还能赶走他们呀,你先开始吧,我派人封住进口,不让人再来了。”
  “行。”
  黄一凡点点头,进走教室。
  此时,整个教室所有的位置都已经坐满。
  里面有一些学子黄一凡认识,但大都不认识。
  还好,燕大的几位教授仍不死心,仍然出现在现场。
  稍稍打量了一下来到教室的观众,黄一凡接过昨天的讲座,道:“昨天讲到汉赋的发展离不开楚辞,要想寻找楚辞的格律,可以从汉赋当中寻找。”
  黄一凡稍微回顾了一下昨天的内容,便开始了正题。只是黄一凡刚讲几句,程礼却是站起来道:“黄一凡老师,这些不重要的就不要讲了,我相信接下来你肯定会引出兮体诗了。是的,没错,汉赋里面的确有一些作品采用了兮体的格诗。但是,这种兮体的作品其实并不多。而且从汉赋来看,几乎没有一首采用过兮体格律的汉赋比较知名。”
  “没想到程礼教授对于汉赋这么了解,没错,汉赋虽然有一些作品采用过兮体的格律,但这一些作品并不出名。”
  “不但不出名。同时,这也并不能明汉赋里面采用了兮体,楚辞就一定采用兮体。更不能明黄一凡老师采用的兮体诗,他就可以称之为楚辞。”
  程礼继续补充,也略带提醒地道。
  “当然,单从这一点来看也的确不能明。”
  黄一凡不被程礼提醒吓道,而是顺着他的话点头:“不过,虽然这一些采用过兮体格式的汉赋并没有哪几部作品出名,但是,不知道程礼教授有没有注意到,几乎汉朝所有的汉赋大家都有写过兮体格式的作品。”
  “有吗?”
  程礼不太确定,他可没有往这方面去研究。
  “当然。”
  黄一凡打开PPT:“各位,请看大屏幕。汉朝有记载的汉赋一共有3000多首,其中采用过兮体格式的有00多首,而这00多首所对应的作者,都是知名的名家。这就有些奇怪了,虽然兮体格式的汉赋并没有什么知名的作品问世,可为什么这一些名家偏偏对兮体格式汉赋这么感兴趣呢?这里面难道没有别的原因,比如,是受到楚辞的影响。因为楚辞里面采用了兮体,所以,受此影响汉赋也采用兮体……”
  到这里,黄一凡看到程礼似乎又要话,黄一凡便又道:“程礼教授,我知道,这是推断,这不是证据,这仍不能明楚辞也采用了兮体的格式。至于为何我这么,我只是想告诉大家,这里面比较奇怪罢了。既然奇怪,那么,我们肯定会问,为什么会这么奇怪?”
  经过第一堂的讲座,第二堂的讲座黄一凡已经完全的放松:“其实在以前,一般楚辞学专家研究到这里,估计已经没什么戏了。因为我们都知道楚辞失传,哪怕汉赋完全是照搬楚辞的格式,但因为没有实物论证,我们仍不能楚辞就是一种采用了兮体的一种全新文体。不过,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此前我已经过,虽然楚辞已然失传,但楚辞仍以某种表现形势传承了下来。这种传承体,便是楚国的山歌。我相信程礼教授一定对楚国的山歌有所了解。”
  黄一凡看着程礼教授,微笑的问道。
  “楚国的确有大量的山歌,而且很多经典的山歌就是楚辞。就像黄一凡老师你之前所的徐人歌,他其实也算得上是一种楚辞。只是,因为年代已久,包括徐人歌在内的其他楚国山歌都已经没有文字留传下来,所以我们也不知道这一些山歌写的是什么。”
  程礼侃侃而谈,发表自己对于楚国山歌的见解。
  “那可不一定。”
  黄一凡摇了摇头:“程礼先生,没文字并不代表不知道这一些山歌写的内容,没有文字并不代表我们不能研究这一些山歌。其实这一些山歌,在楚国,也就是现在的北湖这一带,仍有很多人会唱,但他们唱的并不是普通话,而是楚国方言,他们用楚国方言传承了这一些山歌。”
  呛浪的水很清呀,他可以洗我的帽。
  呛浪的水很浊呀,他可以洗我的足。
  正在讲解之时,黄一凡突然唱起了一首歌曲。
  这首歌曲大多人听不懂,曲调与现在的流行乐完全不一样,而且,听起来还是用方言唱的。
  唱完之后,黄一凡看向了程礼:“程礼教授,据您是北湖人,北湖也就是古代的楚国了,对于楚国方言想必你是知道的。这首山歌,想必程礼教授您也非常熟悉吧。”
  “当然熟悉,这首山歌叫做沧浪歌,我自就会唱,怎么,这首山歌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一点也没问题。我只是想问,这首山歌是不是楚辞?”
  “当然是。”
  程礼点头确定道:“沧浪歌与徐人歌,采薇歌,楚狂接舆歌,还有‘越人歌’并称为楚辞五歌,楚辞从某种角度来,他是一种歌赋,沧浪歌当然也是楚辞。不过,这一些山歌目前已经没有文字记载,只有这一些方言。虽然我们曾经试着去将这一些方言翻译出来,但翻译出来的意境却是失去了楚辞的味道。当然,原因还是我们并没有掌握楚辞的真正格律,所以翻译出来便失去了精髓。就像刚才你的呛浪的水很清呀,他可以洗我的帽。虽然翻译的也很好,但是,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在这一首山歌里面,他的味道比之你刚才翻译的强了很多倍。”
  程礼对于《沧浪歌》非常了解也非常有研究,加之自生活在楚地,自然更是内心体会。
  他之所以认为黄一凡翻译的不好倒不是为了攻击黄一凡,倒是确确实实,他认为翻译的不好。
  楚国方言虽然不能用文字记载,但同样可以表达意思。
  而在楚国方言里面唱的这一首沧浪歌,又怎会是刚才黄一凡随便翻译出来的意思呢?
  哪怕就是意思翻译对了,味道也不对。
  只是,就在这时,黄一凡却是突然道:“如果我换一种翻译呢。”
  罢,黄一凡又接着唱了起来。
  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
  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
  这一次大家都听懂了,因为黄一凡用的是普通话唱的这一首歌。
  与此同时,在黄一凡唱完这一首歌之后,大屏幕上已经显示出了沧浪歌的歌词。
  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如果刚才黄一凡翻译的《沧浪歌》并没有太多的意境的话。那么,现在翻译出来的诗句,却是意境深远,让人回味无穷。哪怕这会儿程礼看到黄一凡翻译出来的这一首沧浪歌,也是下意识的喊出一句好来。只是完之后却是看到边上其他一些学子大笑的看向自己,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
  “程礼教授,我翻译的这首沧浪歌怎么样?”
  “还行吗。”
  虽然程礼对黄一凡并没有好感,但是,当看到一首如此好的诗句时,也不好睁眼瞎话。
  “我自己也觉得很不错。”
  黄一凡微笑的点头:“更为不错的是,程礼教授,不知道你发现了没有,我这一首诗里面加入了一个特别的字。”
  “什么字?”
  程礼没有反应过来,待细看这一首诗之后,程礼差一点跌倒。
  “兮。”
  是的,没错,正是兮字。
  可能刚才有人看清了这一首诗里面加入了“兮”字,但对于大多数人来,他们在开始的时候并没有看清。或者他们此前看到过“兮”字,但却并没有想到这个兮字有什么作用。直到现在,当黄一凡特别提醒的时候,一众人士却是彻底的醒来。
  原来不管怎么翻译,你翻译出来的虽然也翻译出了意思,但却没将意境翻译出来。但是,一旦在翻译里面加入了兮字,整个山歌的意境便在这一个兮字当中完美的体现了出来。
  天呐,这不正是黄一凡强调的楚辞格式吗?
  而且,看起来黄一凡似乎用兮体格律证明成功了。
  不,这已经是第二次证明了。
  第一次的徐人歌,黄一凡已经用过“兮体”的格式写了一首。但徐人歌写的一般般,大家也没有什么映像。可是,第二首沧浪歌,哪怕仅仅只是一句,众人便感受到了这一首诗的经典。
  闭上眼睛,一众看客学子又是再读了一遍。
  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
  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
  虽然这一首诗写得简单,一看就懂,但是,透过诗中的意境,现场看客却发现这一首诗中简直蕴含着无数的味道。他给予人们一种力量,的是不管时事变迁,你都应该用豁达的心态去面对这个世界。就像沧浪的水一样,不管他清还是浊。清的时候,我可以用他来洗我的帽,浊的时候,我就用他来洗我的脚,这是一种积极面对世界的人生观。
  如此的简单。
  如此的有意境。
  如此的完美。
  这样的诗,他已经完全超过了唐诗宋词元曲乐府诗汉赋。
  他甚至可以和诗经一较高下。


第五百零三章真正的楚辞
  掌声,轰鸣响起。
  如果此前是被黄一凡寻找出来的楚辞新方向而鼓掌。
  现在,已然不仅仅是为黄一凡的学术功底,更为黄一凡翻译出来的这一首沧浪诗。
  特别是对于中文系的学子来,沧浪歌他们很早就知道,他们更为的知道,沧浪歌是楚辞五歌之一。但是,像沧浪歌这样的楚辞体诗却早已失传。世间只知道有一首叫做沧浪的歌曲,但世人却不知道这一首歌曲写的是什么。
  可是,奇迹却是突然出现。
  一首被黄一凡翻译出来的沧浪歌,却是震撼了无数学子的眼球。
  难道,这是最为原始版本的沧浪歌吗?
  不少学子有一些不敢相信。
  因为他们知道,这是翻译过来的,不可能是原版。
  可是,哪怕就是翻译过来的,他却看起来一点儿也不比原版差。
  “厉害。”
  同样,除了这一些学子,对于那些楚辞学的研究专家,这一刻亦是极为的震惊。
  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
  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
  嘴角里轻轻念起了这一首诗,程礼倒吸了一口凉气。
  又是兮体诗。
  又是这种格律。
  如果单单只是兮体这还罢了,因为兮体在汉赋里面就已经有诗人用过。但是,如果有一首兮体写得如此的有意境呢?不,这只是如此。如果是这一首兮体所指向的,也正是曾经他们一直研究的楚辞五歌呢?
  这可是与大风歌,易水歌……这一些完全不同。
  哪怕黄一凡之前写的大风歌,易水歌再有意境,也没有人将他联想到楚辞上去,因为这不是楚辞。但是,楚辞五歌可是楚辞界认为的最为能够研究楚辞学的关键物证。虽然这个物证并没有文字记载,但是,其中的以方言唱法亦是有着无比的价值。
  只是,这个时候程礼能够承认黄一凡翻译过来的沧浪歌就是楚辞吗?
  不,绝对不可能。
  先别这只是黄一凡翻译出来的诗歌,哪怕就是他从哪个文献当中找到的诗歌,他们都不会承认。要知道,这一旦承认,直接推翻的就是他们此前对于楚辞学的一切研究。而他们这一些所谓的楚辞学专家,则一个个都将成为天大的笑话。
  “很不错。”
  程礼与罗庆同等人看了一眼,随后点点头道:“不得不,黄一凡老师,您确实是诗词方面的大家,在创作诗词方面,恐怕我们任何人都不是你的对手。但是,创作诗词不是做学术。虽然我也认为诗词大家并不比学术大家差上什么,但学术就是学术,我们不能因为你的诗词创作的很好,我们就认为你创作出来的诗词就是楚辞。就像你刚才所的,这只是你翻译过来的沧浪歌,真正的沧浪歌是否是如此,我们并不知道。”
  “程礼教授,我可并没有我翻译过来的沧浪歌就是楚辞。”
  黄一凡倒是反问了一句:“怎么,程礼教授,您觉得这首诗歌很像楚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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