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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系统不靠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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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谢余凡很想竖起某个手指头。
……
看着虚拟屏幕显示出个人面板中的【点石成金】技能，林小安抑制不住，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嘻嘻……嘻嘻……咦嘻嘻嘻……”
第十四章 点石成金
“不对啊小黑，这玩意儿不好使啊，不是说点石成金么？”
“……宿主你手上拿的是砖头。”
“哦，换一个换一个……这个也没变哪？”
唰唰唰……小黑挠墙：“那是水泥块！【点石成金】要的是石头！石头！石头！天然的石头！”
“随便糊弄糊弄就行了，反正都是不劳而获还要神马限制条件？！”
嗤啦嗤啦……小黑挠沙发。
“行了行了，你看你，都不知道变通一下。”林小安打开电脑，“幸亏我大种花国有万能的某宝！”
嘎吱嘎吱～小黑开始挠门。
林小安忍受着噪音开始搜“石头”：“石头……我也不能扛着石狮子点金啊……看看小点的……普通的鹅卵石就行吧？”
“对……”小黑有气无力地回答。
“真……便宜啊！鹅卵石才一千块钱一吨！”林小安下单，“就这家了，先买一吨！”
“一吨！宿主你有想过普通人突然拥有一吨黄金的后果吗？一吨就是一百万克，按基础金价300RMB每克算……宿主你怎么解释这3亿RMB的来源？宿主你别忘了现在种花国取款超过5万RMB就要填写用途啊！本系统可不想被切片！”
“看把你给吓的，一点没有别人家系统的高冷范儿。我有那么不靠谱吗？”林小安“啪啪啪”又转到69同城网下单租了间临时仓库，“老子可是有空间的人，点完金都堆空间里，先拿几块小的试试水……唔，说起来，【点石成金】的金，是黄金不是黄铜吧？”
“当然是黄金啦，宿主你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我就担心作者突然脑抽……再说这一问一答不是也水了几十字么……”
吱……吱……吱……小黑挠窗户。
“对不起我错了！求别挠！”
……
“先生您好，我们周不息珠宝是正规企业，只回购本店出售的黄金制品。”
“抱歉，如果您没有这批黄金的发票或者购货凭证，本店无法与您进行交易。”
“小兄弟，你这该不会是用那什么来的金首饰熔的金块吧？你往头上看，我们家的监控是跟公安联网的，可不敢收来路不明的货。”
“这……收是可以收，但是我最多也只能出到一百五RMB每克。为了安全起见，留个地址电话身份证复印件再盖个指印吧。”
“喂？幺幺零吗？我们店里好像来了个销赃的……”
……
跑了整整一天，没有卖出半颗金石头的林小安心力交瘁，步履蹒跚地回到住处，关上门就直接把自己砸到单人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小黑从空间里出来，跳到林小安身旁：“宿主……你别急吖，慢慢来总会有办法的。”
林小安把脸埋在枕头里，闷声道：“别理我，想吃饭自己去冰箱拿冷冻披萨，放微波炉叮两分钟就能吃了。”
“不早说！”小黑立刻扭头往冰箱方向窜去。
林小安翻了个身，呆看着天花板，内心满是凄凉：别人家的系统，随随便便每天给宿主一千万RMB打赏主播。到老子这儿，好不容易才有了个【点石成金】的技能，本以为可以躺着发财，没想到啊没想到，作者这细眉小眼的，就是不让老子过得舒坦啊！
正当林小安的怒气值即将冲破限制阀，打算和作者同归于尽的时候！
“当当当档！当当当档！”手机响了。
“喂……”林小安没心情看来电显示，随手接了电话。
“安哪，你这是几天没吃饭了，有气无力的？”
“我去！刘火龙！”
“什么刘火龙，老子叫刘燚（yi）龘（da）！”
“嗯？大点声，告诉我你是谁老子？”
“呃……今天有空吗？出来聚个餐不？”
“废话，必须有！报地址！”一听有人请客，林小安瞬间满血复活。
“得嘞，地址我微信你。”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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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燚龘何许人也？
林小安的小学同班同学。
刘燚龘家的老宅子恰好和林小安外祖父家毗邻，顺理成章，两家就有了往来。
刘燚龘出生后，家里老人请来的算命先生掐指一算，给他批了个“五行缺火，木能生火，当以青龙镇四火”的命格，于是就有了这个令人拍新华字典叫绝的名字。
从小刘燚龘就是最令家长老师感到头疼的那类熊孩子，成天只知道疯玩，调皮捣蛋装病逃课，上树掏鸟窝下河摸螺蛳，一听到要上学就撒泼打滚绝食干嚎无所不用其极。
当然，熊孩子也不是一出生就熊，刘燚龘之所以如此抗拒上学，也有个闻者伤心听者落泪的理由：其他孩子犯错误，老师的处罚都是让抄抄单词课文之类。而只要刘燚龘犯了错误，老师就让他抄写“刘燚龘”一百遍啊一百遍！
（每当这时候，林小安就感慨自己的名字还是有可取之处，至少简洁明了写着不累手。）
（ P个S，谁还记得“憂鬱的臺灣烏龜”这个梗？）
就这样磕磕绊绊念到高中毕业，刘燚龘再也按捺不住洪荒之力，留下张“我走了别管我”的小纸条，包袱款款投奔一位左胳膊纹青龙，右胳膊刺白虎，虎背熊腰穿着貂，大金链子水上漂的“大哥”，打算跟人拿着大刀片子收保护费去了。
故事说到这，铁窗里的肥皂君似乎又蠢蠢欲动……
然而后续却是还没等刘燚龘背上的蟠龙纹上鳞片，他就被自己亲爹领着几十号手下找上门来，左右左右扇了不知道多少个大嘴巴子，直接捆上拎回家去，那位“大哥”也只能躲在墙角瑟瑟发抖抖到连话都说不出来。
在长辈亲戚们轮番上阵苦口婆心的劝说下，主要还是刘燚龘他爹生生抽断了两条皮带，让刘燚龘幡然醒悟，痛哭流涕保证从此以后改邪归正重新做人。
休养了几个月，刘燚龘身上（主要是脸上）的伤势恢复后痛定思痛，觉得自己不能再终日无所事事虚度光阴，又因为不想在重广呆着整天被指指点点丢人现眼，就向他爹借了点钱，千里迢迢奔赴帝都，考察了诸多项目后盘了间网吧，把场地设备重新升级改造，自己当起了老板。
没想到的是，新开张的网吧生意出奇的好，不到一年，刘燚龘就用自己赚来的10万RMB加上他爹赞助的1990万RMB在帝都中心地段买了套精装修的复式豪宅。
对，敲黑板，这个故事的重点是：刘燚龘的爹，是个煤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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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忙什么呢？”吃完饭，林小安一边剔着牙，一边问道。
“嗐，没头没脑的，瞎忙。”刘燚龘习惯性谦虚了一句，接着说道：“年前跟人合伙开了家风投，满世界找潜力股呢。”
林小安不以为意：“这样啊，就是钱多了没地方花呗。”
“你这家伙……”刘燚龘觉得牙根有点痒痒，“亏我还想着你这失业青年，打算友情给你个副总当当。”
“嚯！越说越不靠谱了。你开的莫不是传说中的皮包公司吧？”
“……”刘燚龘深呼吸，顿悟了“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的深刻内涵。
“我开玩笑的啦～现在我的稿费勉强还能糊口，等兄弟我哪天实在混不下去了一定去抱土豪你的金大腿。”林小安嬉皮笑脸道：“就这也值得你亲自回重广一趟？我怎么觉得没拍兀俊�
刘燚龘从鼻孔里喷出一股粗气：“我跟你就说不到一块儿去！难道不能为朋友雪中送炭两肋插刀了？”
见林小安笑而不语，刘燚龘又道：“嗯哼，当然了，这次回来主要还是为了一年一度的春闱，今年轮到咱们重广。”
“春闱？我大金不是嗝屁了吗？”
“春闱是圈子里的切口，还有个名字你一定听过……鬼市！”
第十五章 临期矿
“鬼市？知道！别忘了我可是写网文的。大名鼎鼎的胖家园鬼市就在帝都，何必舍近求远？”
“这你就不懂了。”刘燚龘端起茶杯，“春闱可以算得上是种花国第一大鬼市，其实也不算见不得光，只是用个‘鬼市’的噱头……这么说吧，只要不是活物，古玩字画、珠宝玉石、房产股权、机械设备，甚至土地、矿山……”
虽然身处包厢，没有其他人在场，刘燚龘还是压低了声音：“就算想买点违禁物品，也有渠道。”
“之所以称为‘春闱’，除了每年只在三四月间不定时不定点开市，还因为主办方只提供场地和安全保障，不保证货品的优劣真假，考验的就是买家的眼力和判断力。”
“这家伙，要是打眼了还不得心疼死。”林小安咋舌道：“你说的这些，也没必要特意去鬼市，就算实体店没有，现在网络那么发达，上网搜一搜，你钱够想买退役航母也不是不可以啊。”
刘燚龘解释：“网络上真假难辨，实体店又不敢越界……这么跟你说吧，参加‘春闱’最重要的目的，是能让你知道，想要踩线的时候，在哪个地方，是谁，有哪一类东西的供货渠道，懂？”
林小安捏下巴：“略懂。那你这次的目标是什么？提起鬼市，像我这种安分守己的小老百姓第一反应就是地下古玩市场，你开始玩收藏了？”
刘燚龘笑道：“拉倒吧，我可玩不来古董。这次是想买个临期矿练练手，过几年接我家老头子的班才不会手忙脚乱两眼一抹黑。”
“临期矿？”林小安问号脸。
“像石油开发一样，矿山在开采前期都会有一个储矿量的预测。临期矿就是按照预期已经基本开采完毕的矿场，但理论上有一定可能遗漏下少数或者极少数未被探测到的矿藏。”刘燚龘侃侃而谈：“比如说我们种花国的贵金属矿，一般情况下受到严格管控，私人不允许擅自开采。唯一例外的就是临期矿，国家相关部门也特别为临期矿设置了临期采矿权证，但是最多只有半年。也就是说半年内你能开出多少东西都是你的，期限一到就必须封矿。”
林小安心中一动，问道：“既然有人买，是不是说明之前确实有人在临期矿获利？”
刘燚龘点头点到一半，想想又摇头道：“少，难。煤、铁之类的普通临期矿少人问津，绝大部分都半卖半送给相关大中专院校做实训基地，或者设备厂商用来实验新设备。想赚钱就只有贵金属临期矿值得一试，每年都有真真假假的消息说谁谁谁买临期矿掘到金，至今没有真凭实据。”
“临期矿权证由国家相关部门颁发，通过正规渠道购买就行，为什么还要去鬼市买？”林小安又问。
刘燚龘掏手机看了下时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限量的东西就有黄牛……私人临期矿权证每年固定数量发放，刚出就被某些吃得开的掮客包圆了，没门路连个影子都看不到……而‘春闱’正好就是门路。”
“差不多开市了，走，好在一张邀请函可以去两个人，来吃狗！”刘燚龘按下呼叫铃通知服务员进来结账。
林小安奇道：“你又知道我想去？”
“我还不知道你？”刘燚龘起身，“听到‘临期矿’仨字儿眼睛都冒绿光了，狼似的。怎么？其实你不想去？”
林小安嘿嘿笑道：“当然要去，涨涨见识也是好的。”
刘燚龘故意甩甩手上拿着准备刷钱结账的金卡：“看上什么跟哥说，缺多少钱……哥……借给你！”
“借？人土豪都是送！”林小安鄙视道。
“得了吧，我不好你这口……”
“我看你还是欠揍……”
……
一路无话，刘燚龘开车朝郊区方向行驶了约一小时，来到了重广市会展中心。
“到了。”刘燚龘把车停在指定区域。
“到……到了？！”林小安不可思议地指着“种花国第一百零八届挖掘机及配件展销会”的横幅，“就这儿？！”
“就是这儿。”刘燚龘笑着回答。
因为过于惊讶，林小安下车的时候没站稳还绊了一下：“真是无法置信，太草率了！”
“不然呢？都说了，是种花国第一大鬼市了，还能随便找个棚子将就？这就叫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刘燚龘开始满嘴跑火车。
“行行行，进去吧！”
……
待两人来到入口处，自然就有面带笑容的工作人员迎上前：“您好，请您出示邀请函。”
刘燚龘解锁手机屏幕，调出一张二维码图案，在工作人员手持的类似扫码器的设备上刷了一下。
“嘀！”
工作人员低头看了看显示出的信息，原本公事化的笑容变得有几分夸张起来：“欢迎两位贵宾，请两位移步二楼展厅。”
……
与一楼空空荡荡只有几台撑场面的挖掘机和几个昏昏欲睡的工作人员形成鲜明对比，二楼可以用“热闹非凡”来形容。
尤其是在正中央展示的翡翠原石区域，更是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
刘燚龘：“要不要试试手气？”
“不巧啊，今天没装上透视眼就来了，改天吧。”林小安摊手道：“我还是先看看临期矿。”
“你就贫吧！”刘燚龘直接绕过人群，朝最远的展厅走去：“前面几个展厅都是热门，古玩珠宝之类的，咱们要去……”
刘燚龘转头看指示牌：“G一5，矿产资源。”
……
“您好，欢迎来到矿产资源展厅，请问您需要查询哪方面的信息？”展厅入口处贴心的设置了咨询服务台。
“我要买一个临期煤矿，连同采矿设备一起。”刘燚龘知道，因为临期煤矿的售价不高，所以能进入‘春闱’交易的临期煤矿一定要连同采矿设备打包销售，干脆就点明了。
“好，请您稍等片刻……您好，这是本次‘春闱’临期矿销售展位的分布图，标注了红色的展位已经过确认有临期煤矿销售，请您过目。”笑容和声音都很甜美的工作人员（女）递过一张刚刚打印出来的简易示意图。
“谢谢。”刘燚龘接过来，扫了一眼，问林小安道：“安哪，你是先看看还是？”
林小安：“麻烦给我一份销售临期金矿的展位分布图。”
“金……金矿？！”
第十六章 这不科学！
“安哪，投资有风险，烧钱需谨慎！在临期金矿找到黄金比你有CP的概率还要低，三思啊！”刘燚龘苦口婆心劝道。
林小安表现得比刘燚龘还像个败家子：“放心吧，不差钱！”说完就打算签字……
刘燚龘一把攥住林小安的右手：“你再好好考虑考虑！”
林小安斜乜：“松开！不然我喊非礼了啊！”
刘燚龘立刻触电般甩开手：“不识好人心！”
……
就在几分钟前，刘燚龘眼睁睁看着林小安急不可耐地蹿到一家销售临期矿的展位，三下五除二连价不还，抓过合同就要签，中了邪一样。
……
刘燚龘无奈地叹口气，认命地掏钱包抽出金卡：“差多少我补上，等你宽裕了再还就行。”
“谢了，你要是着急，明天我就能还上。”林小安本想先向莫无花借那张还没来得及捐出去的钻石卡救急，不过现在有金卡也凑合了，勉强配得上他（隐形）亿万富翁的身份。
“得了吧，这百十来万我就当打水漂了。”刘燚龘垂头丧气道：“算命的还说我今年偏财运旺，我这分明是要破财的节奏。”
能进入春闱的商家果然不同凡响，林小安签完字，不用再跑东跑西找部门填表盖章，马上就拿到了一整套手续文件。
因为林小安买的临期矿在邻省，商家细致到连临期矿所在村村领导的姓名住址私人电话都写在合同附件：“林先生，我们已经通知了当地村委，村委方面会派人带路，您随时可以接收矿场。”
林小安正幻想自己只要拿着临期采矿证和转让文件就能忽悠过去呢，看来还得老老实实走一波实操：“谢谢。”
……
被林小安这么一胡闹，刘燚龘也不买他的临期煤矿了：“我说你……”
林小安胸有成竹自然不怯：“别你啊我的了，明天我就去邻省，你呢？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我当然跟你一起，还能让你单枪匹马去邻省啊？！”刘燚龘觉得头疼的要命，双手揉着太阳穴，“我就是嘴贱，跟你扯什么临期矿！能找到伴生矿还能少损失点，要是没有我就当扶贫了！”
“行，我先回去收拾行李，明天一早出发。”
“老天爷，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哟……”
……
两天后。
“这不科学！”刘燚龘十分生动形象地演绎了“目瞪口呆”这个表情，看得林小安很想给他的嘴角画上一道哈喇子，直接送去参加“地主家的傻儿子”全国海选。
刘燚龘颤颤巍巍挪到矿洞的岩壁前，抖着手摸了摸裸露出的金色表面：“你你你……你说你拿小锤子随手一敲，就敲出金来了？你以为我会信？我要是信了你的邪我就是个锤子！”
“这不科学！”刘燚龘仰天长啸。
林小安得意洋洋：“没办法，我这运气来了是挡也挡不住。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注定我财运亨通～”
“这不科学！”刘燚龘抓狂，“连伴生矿都枯竭了的废矿，就算有金矿也应该是沙粒状，怎么可能有纯度如此之高形状如此完整的金块！这就像……这就像……”
刘燚龘气血上涌，面红耳赤道：“就像是谁把金块镶嵌在矿洞里一样！这不科学！”
林小安心想，当然不科学。不科学就不科学，谁让我有系统呢。系统在手，万事不愁，反物理的操作分分钟搞定，也就费了一只烤鸭的能量。
但是还得睁着眼睛说瞎话：“狗头金！这就是传说中狗头金！我上网查过，天然形成的高纯度金块，成规模存在于矿洞之内，虽然罕见但也不乏先例，比如数百年前，欧罗巴人在南美发现的狗头金矿就是如此！”
“这不科学……”刘燚龘仿佛祥林嫂附体，喃喃自语道：“不可能的……难道之前的矿工开凿矿洞的时候就这样完美地避开了所有藏金位置？”
“没完没了还，你纠结这个有意思吗？”林小安一把拽过刘燚龘，“该说正事儿了，现在，你给我冷静下来！”
刘燚龘“啪啪啪”拍了几下自己的脸颊让自己清醒清醒：“你说，你说，我听着呢。”
林小安正色道：“帮我找几个可靠的工人。你也看到了，这里的情况有点特殊，不靠谱的可不敢带进来。设备和工人你负责，开采出来的金矿，咱俩三七开，怎么样？”
“你等会儿，让我想想……”刘燚龘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只不过今天遇到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一时受到冲击，乱了方寸。
“可以，连带销售我也包了，明天找律师拟份合同。”思索片刻，刘燚龘有了决定，“可靠的工人……我只能找我家老头子要人了，绝对知根知底根正苗红三代以上都是贫农……”
见林小安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刘燚龘讪讪：“就是有一点，这事儿太大，怕是瞒不过去。我得找我家老头子帮忙，一是工人和设备，二是他老人家能压得住阵脚，要不然就凭咱俩也找不到能一口气吃下这么大量原料金的买家，毕竟财帛动人心，这事儿越少人知道越好……但是我家老头子知道了，我家母上大人也就知道了。我家母上大人知道了，你家母上大人……”
“！”林小安耳边仿佛传来自家母上大人的：“……连女朋友都没有，还好意思乱花钱？！拿来，钱我先给你存银行里，等你结婚了再拿出来用！什么？投资做生意？之前叫你帮我选只股票，第二天就绿了，你是那块料吗？老老实实码字去！你看看人家XXX，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走一步算一步吧，就算被组织上没收了，肉烂在锅里还是肉，也没便宜了外人不是？”林小安口不对心道。
“就怕你连口汤都喝不上……你们家可是女主当朝，女尊男卑……”刘燚龘幸灾乐祸，“到时候多少钱都是浮云，我猜你家母上大人绝对给你存起来，让你干看着就是拿不到你信不信。”
林小安：“……我信。”
梦有毒
第十七章 不差钱
“我有钱了有钱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花～”四月底的某一天早晨，林小安边哼着歌边照镜子，“诶，你说，我是不是忒吃亏了，我妈只用区区两千万就把我打发了，这就是亲妈！”
对，现在林小安终于可以用“区区”两个字来形容千万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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