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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皇朝L-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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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倍倍倍,倍什么倍,你管赔偿款有多少倍,这些赔偿款有国家报销,你管什么!”送尝过干脆就指着对方骂道:“你回去问姓雷的找我要了多少工程款,你们算清楚工程造价需要多少,你特么到底赚了多少!”宋常贵很吃气,他顿了一下,猛灌了一口水继续说:“现在让你先处理好这些百姓,处理好后,钱就哗哗哗地来了,可是你们还在那唧唧歪歪的没点诚意,是不是想把这工程搞砸!”
“但、、但一时半刻的,怎么拿那么大一笔钱来呢 ?”使者可怜兮兮地看着宋常贵,然而宋常贵头一昂手一摆:“这我可管不着,来人,关门送客。”
“姓宋的,你可要记住你说过什么。要是这样也成不了工程,你好自为之!”
“你放一百个心,准行!”
送走雷家使者后,姚梦馨正要追问宋常贵是不是有了什么办法,而这宋常贵则早把杜升和裘千才带了过来让她认识。得知宋常贵的计划后,她沉思了起来。宋常贵看出了她的想法,于是让她带杜升和裘千才出了一趟,也好验证他们的能力。
三天后,姚梦馨和杜升他们回来了,看着他们带回来的“战利品”宋常贵非常满意。于是立即给李俊打了个电话,把心里的计划一一说给对方听。
“每户赔百多万,足够这些山区的人民去城市落脚落户了,这诱惑估计没谁会拒绝。”电话那头,李俊冷静地回话:“但是一旦交易成功,就没什么可以阻止雷天虎施工了,你真的还可以把他搞砸?”
“绝对没问题!”宋常贵拍心口说。
“若是失败,后果会很严重!不是你和我可以背负这个千古罪名的!你的那个朋友真的、、、、、、”李俊十分严肃地追问。
然,宋常贵还没等他说完,就对他说:“你是不是有一支Duke,它的笔杆刻着一组字母,是‘Lee’吧。”
“什,什么,你怎么知道的!”电话那头的李俊显然慌张了起来,听着他摸口袋的声音。宋常贵觉得有点好笑:“李兄,你就不用找了,你那支Duke现在在我手上,早些天我的那个朋友路过你那儿,顺道给我带过来的。你没发现吗?”
李俊沉默了一会,忽然哈哈笑了起来:“真有你的,我这几天都待在省厅,想不到啊!好,我信你!”
于是乎,李俊赶紧下命令,吩咐下人给国会做报告、给恆河周边的县市发布消息,说国家要兴建恆河水坝,态度坚决,而且会赔偿他们大额拆迁款,要求他们配合国家的工作,收款,迁移。
系列消息全国公开报道,公布后,雷天虎不再疑惑,他感叹道:“宋常贵啊,这小子居然可以让国会如此大张旗鼓地逼迁。哈哈,有本事,有本事啊!”他一拍大腿,果断修改了赔偿合同。
看到新的赔偿合同,恆河两岸一带的钉子户果然纷纷缴械 ,愿意签署合同的立即达到了95%以上
雷天虎自然高兴,抵押变卖还四处借钱,就连他的家当,原有的三座水坝也重金给押了进去,他现在一心只要凑钱:等国家的报销出来,等国家的工程款下来,钱?到时候还有什么是我雷天虎买不到的。
得悉雷天虎的动态,宋常贵见已经一切顺利,便趁热打铁,没日没夜地催促那些签了合同的老板们赶紧施工,大伙看到一封封政府机关签发的催促通知,也不敢怠慢,纷纷开动了马达,风风火火地拉起了工程。
这事儿,影响很大,动员了国会,甚至惊动了徐高定。梅穷县,徐高定让人再地图上指画了许久才知道那个地方。丁点儿小,却如此热闹。
于是,徐高定派人查了一下这个宋常贵:宋霓妮的儿子,他母亲曾经和国会不少老头子有过一手,也不知道是谁把这个工程漏了给他,也不清楚他从哪儿得来那么多工程合同。不过,看样子,每项合同都在火热进行,整个梅穷县大兴土木,大力开发的样子。
“哦,宋常贵吗,这小子挺有能耐的嘛。”说着一双小眼眯成了一条线,若有所思的样子,想着想着,一阵清香传来,打消了他的念头。徐高定陶醉在这股香味当中,他的所有手下识趣地离开了房间。
这时,那阵香味发出娇嫩的声音来:“徐大哥,我想、、、”,说着只见一个冰肌玉质的姑娘伴着轻纱而至,那红润的体肤若隐若现的,惹得徐高定起身过去一把抱着:“哎哟,我的梦香姑娘,我的小美人儿,你说,你想要什么,我都买给你。”说着便拉着她乐呵去了。
过了好些日子,这天,宋常贵一早来到办公桌前检阅资料,才看到第一份就兴奋得跳了起来:“等你们等很久了,这大网,终于是时候收了!”
第三十五章 陈村兵变
天元119年,新年伊始,梅穹县内,位于陈村僻静处的县军分区迎来新的一批热血青年。
时值腊月寒冬,鳞雪飘飘,与梅穹的荒芜凄凉互相衬托。陈村县军分区早日前收到了县长要莅临迎新的消息,今天一大早的,军区司令、参谋、政委及各营、连、排长等士官早早列队在操场上准备。
上午8点正,5辆满载的运输车如期而至,近200名满面土气的小青年陆续从军车上有序下来。这群新入伍的小伙子,都是通过正常募兵形式招来的,都是一般的工农子弟,他们不是派往艰苦的地区就是边远的地方。和其他花钱买进去当的兵不一样,这些小伙子服役期间总是吃苦在前,任劳任怨,以赚取微薄的军饷,待退伍后也难找到一个安身之处;而那些花钱才能当的兵,一般派往安定繁荣的地方,有许多晋升的机会,退伍后一般能当上武警特警,吃得香的捞个一官半职,衣食无忧。
同一时间,另一个方向也开来了两辆高档小轿车,两辆小车停在了县军分区,从车上出来了好几个人,为首一个正是梅穷县的宋常贵县长,紧跟在他身后的是姚、秦两位美女,之后还有黄土生等几个来自县政府的工作人员。
军区内的军官们看见县长光临,急忙齐刷刷地陈列在大门口欢迎,大家神色雀跃,形行激动,掌声响亮。可宋常贵就像是没有看见一样,从他们身边大踏步经过。
军区司令和政委等一面尴尬的,但他们没有放弃,依然笑着面的紧随其后,自顾自地给县政府的人介绍军区的情况。
宋常贵径直走到那几辆运输车前,细细端详着一百多名麻衣草鞋、灰头土面、却在这凛冽寒风中精神奕奕的青年徐徐步入操场,他们有条不絮列成了一个方队,鳞雪纷飞,打在身上打在面上也不为所动,一双双眼睛瞪得老大的闪闪发光。
宋常贵看得嘴角微微翘起,待士兵们列队整齐后,他便迈开步伐来到操场中央,走上主席台上。一旁还在和黄土生等县政府工作人员闲聊的军区军官们看见,也急忙来到队列跟前。
宋常贵看着士兵们,深呼吸一口气,高声呼道:“诸位,你们当兵的口号是什么?”
对宋常贵奇怪的举动,军区政委早就有点不乐意,现在见他居然装着领导般抢着说话,于是便接过话题回答:“呵呵,县长大人,他们还是新兵,什么都不懂。我是军区政委吴良,就让我来代他们回答吧,大家也跟着我一起读,我们军人的,应当:忠党、报国、献身、爱民。”各士官齐声呼应。
还没等军官们的话音落下,宋常贵紧接着就问:“忠党报国吗,那么请问你们是忠一个什么党?!”
政委的眼神出现了一点波动,他情绪有点激动地说:“这当然是我们敬爱的天国工人党啊!”
“好,那我问你,当人民和党产生矛盾的时候,你们听谁的?”宋常贵追问。
“党和人民怎么可能有矛盾呢。”吴政委听后,不禁笑了出来。
“我说如果呢,如果这样,你们听谁的。”
“听我们敬爱的党,绝对没有错!”
“那国家和党同时有危险,你们先救谁。”
“当然是我们敬爱的党啊,党还在,国家依然可以、、、、、”
宋常贵不等吴政委解释,接着追问:“那我问你,当兵为了什么。”
吴政委被问得有点不耐烦了,但依然一本正经地说:“忠党卫国保家、、、、、、”
“简单点。”
“忠党卫国。”
“再简单点!”
“忠党。”
“这就对了!”当吴政委最后的两个字吐出来的时候,宋常贵吼道。并一手将一本《宪法》“啪”的一声狠狠地拍在主席台上,《宪法》在狂风中不住地翻滚,一条条规章在大家眼前飞舞。
“《宪法》规定,国家军队统帅虽然是国家总统,但军队的调度须由国会研究通过才得以许可。而我们工人党的党章则列出天朝共和国武装力量由天国工人党党中央领导。而且,在我国,工人党和国家总统及国会本来就是一家,军队究竟是听国会的和听党的其实没什么区别。吴政委的说法也不无道理。”宋常贵看了看吴政委,见他得意地笑了一下。然后,宋常贵忽然神情大变,厉声喝道:“但这样的规定依然是混淆党政,公器党有,违背宪法原则!”
说着,宋常贵转过面来,对着一众新兵说:“你们的指挥官今天给我们上了一堂课,一堂非常深刻的课,我不知道诸位的参军目的是什么。但是,若然你依然参军,照这情况看来,你们以后就只可以当一个只能忠于天国工人党的军人,党说什么你们就要做什么。
今天,天国工人党是我们天国的执政者,在诸多方面上,包括对于军队都拥有指挥权,这个无可厚非,因为他们是管理者,有这个权力。但是,无论从哪部法典看,如今他们对军队的领导都是绝对的,说一不二,因为他们变成了统治者。
这时候,你们要知道,党是什么,党只不过是国家、我们的社会内的一小撮人,每个人都有犯错的可能,何况这一小撮人呢。吴政委刚才说到的党是绝对没有错,我觉得简直是天荒夜谈。
再说,党又给过你们什么呢,军饷?那钱从何来,是国家财政收入。那这些收入又从何而来呢。主要来自税收,那税又从何来。税都来自于诸位,以及大家的乡亲父老的口袋。养着这支军队的正是你们的父母亲朋,期盼保护的正是你们的父母亲朋。党员遍天下,他们也有党费收入,既然军队服从于党,为什么还要用国家的钱,用国家收纳的人民的钱来养这支军队呢!
最后,问题来了!我们知道,军队是用来打敌人的,那谁是敌人呢。
假若一天,党和你们家乡的人民发生了矛盾。比如开会封场;封路;党员、执政者、或他们的亲朋侵害了人民和国家利益,军队帮谁。说白一点,如果我们面前的吴政委**了一个普通家庭的女孩,人家父母要向法院申诉检举,但吴政委却指挥军队要杀人灭口让这一家人消失,换做是你们,你们会怎么做。究竟是明是非,讲对错,做一个叛军?还是把枪口对准那一家可怜的人民并扣下扳机!”
“荒谬!”听着宋常贵的长篇大论,吴政委早就难以忍受了,这时还要指名道姓地把自己也搭了上去,再也忍不住了,一边喊道一边从兜里掏出手枪。
秦丽琼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上前制止,吴政委的手枪只能挣扎着对着天空响了两下。其余的各个军官见则,纷纷上前阻挠,却被丽琼一下撂倒了几个。
宋常贵笑了笑,接着说:“看,马上应验了。我只不过是说了几句话,便成了军队的敌人,惹得他们要开枪杀我。”然后,他对着一群目瞪口呆的新兵说:“你们也想成为这样的人吗?”
一边是军官们和秦丽琼的搏斗,一边是新兵们严肃的静默的立正。宋常贵就像是个局外人,他在主席台上继续说:“军队嘛,忠诚是很重要的。因为忠诚于谁,他们就是谁的军队。而一个国家的军队 应该忠诚于国家,而国家是属于人民的,国家通过法律来规范人民, 人民通过修改法律来发展国家,互不矛盾。唯独执政者,他们到底是按照法律来管理人民,还是把持着权力来统治人民呢。每个国家都有各自的政见,而我们恰恰好像是后者。
你们还没正式入伍,还不是军人,现在回家不算逃兵。
但是,你们给我听清楚了,你们若是留下来,若有违法卖国,我是绝不姑息!”
这时,姚梦馨走上了主席台,给宋常贵递过去一个文件袋。宋常贵接在手里,从里面掏出了几张照片,说道:“刚才吴政委说我荒谬,敢问这张照片上面的人是谁?”
宋常贵把照片展示给台下的所有人看,只见照片上分明是吴良**一个女孩、吴良指挥着几个身穿军服的士兵杀害那个女孩及家人的画面。
还没等大家缓过气来,宋常贵又拿出一张照片,然后对着吴良说:“吴政委啊,吴政委,我真不知道你是叫吴良呢,还是霍海,还是周毕顺。”只见照片上是三个身份证,三个国籍的身份证,而证件上的头像都是吴政委。
展示完照片后,宋常贵怒容满面,随手一撒,把照片远远洒到天空。然后,他继续从文件袋里抽出其他几组照片。
第二组是军区司令、营长等把军区军火卖给周边毒枭的照片、
第三组是副营长涉黑,暗中支持并参与黑社会和他们那些黄赌毒的照片、
第四组是一连长强霸多名民女的照片、
第五组是二连长霸占村庄做大王的照片、
第六组、、、、、、尽是县军区的这几个士官犯罪的事实。
一系列照片,看得县政府来的几个人一片哗然,看得军官们一个个面色苍白,看得新兵蛋子们拳头紧握寂静无声。
突然,“啪”的一声枪响,屋檐上一个人影应声落下,大家定睛一看,正是一直未曾露面的副营长。他手执一柄狙击枪倒在血泊当中已经没有了气息。
而开枪的是新兵队伍里的一个小伙子,他站出队列对宋常贵敬了一个礼:“报告县长,刚才那个人想要谋害你,已经被我一枪打死。若要追究,请容我先逮捕了这群禽兽再说!”说着,小伙子手一挥,对其他新兵们喊道:“弟兄们,铁证如山,捉住他们,捉住这帮杀人饮血的凶徒!”
一时间,百多名新兵迅速把十几个军官团团围了起来,将他们五花大绑起来。
吴良那厮见状,竭斯底里地喊道:“兵变,兵变啊!造反啦,新兵们造、、、、、、”还没说完,被带头的那个小伙子冲上去就是一拳,两只大牙当场飞出。
第三十六章 何去何从
吴良被带头造反的新兵打得满地找牙,满嘴鲜血的他被对方一把拧了起来。这时,那个小伙子狠狠地瞪着吴良,冲着他吼道:“禽兽,人渣,你还认得我不,我叫王强。就是那个被你杀害的姑娘梁雨霏的表哥!凶手果然就是你!”王强说着,把一团烂布塞进了吴良的嘴巴,然后对着几个被制伏的军官们骂道:“你们还配做一个军人吗!”之后,带头摘下了他们的军备军装。
十几个军官被新兵们绑得严严实实,身上脱得只剩一件背心,在寒风中颤抖流涕,几个虚的直接哗啦啦哭了起来。
而百多个新兵,虽然衣着单薄,但面色赤红,气喘如牛,一个个直挺挺地站在偌大的操场上。
忽然,队伍中有一个小伙子喊了一声:“这样的兵,老子不干了!”他把头上的那顶崭新的军帽狠狠地甩在了地上,而后,新兵们一个个纷纷摘帽。
从县政府跟过来的那些工作人员哪里曾看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紧紧抱在一起在风雪中直哆嗦。而姚梦馨和秦丽琼则回到宋常贵身边,一起静候事情的变化。
过了许久,王强把还拿在手上的军帽举到眼前,他看着被揉成一团的帽子,看着上面鲜红色的军队徽章,眼睛湿润起来,他缓缓地把帽子重新整理好带回头低着头说:“这样真的好吗?”说着,他慢慢地抬起头,看着大家诧异的眼神继续说:“今天我们绑了这几个混蛋,那明天呢,后天呢,谁来处置他们,谁来惩戒他们。单是我们梅穹小县就有如此多的人渣禽兽,那外面呢,我们真的能袖手旁观吗。”
“那,那怎么办?”、“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他们吧!”、“杀了他们,那外头那些呢,杀得完吗!”,“切,反正我们早被判成叛军了,横竖都是死,能杀几个算几个。”大伙儿七嘴八舌的说得群情激昂。
“放屁!”听到大家胡说八道的,王强厉声制止道:“杀杀杀,杀人不用填命吗!随随便便就杀人,那我们跟这些杀人不眨眼的禽兽有什么区别!还有你们,总想着一走了之,能忘记今天发生过的事情吗,今天你们要是踏出了这个军营,那你们就真的成为一群暴徒了!况且,天大地大的,你又能跑到哪里,哪里可以让你安生?!或许你们没见识过灾难,假若有一天,灾难降临到你们家人身上,我们拿什么保护他们!我到死也不可能忘记我表妹一家被残害的惨况!我的双手已经粘上鲜血,没有回头的路了,但你们不一样,你们可以当一个热血军人,护法维纲,去帮助有需要的人,去保护处身危难当中的百姓!”
这时,王强把吴良从人堆里扯了出来,他一脚踩在吴良的头上把对方狠狠地压在地上,然后抽出步枪用枪管直抵着吴良的脑门。王强双眼充血样子像要吃人一般地看着吴良,恶狠狠地骂道:“多亏了你,我已经无亲无故,孑然一身总可以豁出去了。既然我已犯命案,也不怕再背多一条,今儿你就陪着爷爷上路吧,待我把你押到阴间再向我姑表一家谢罪!”
当王强正要扣动扳机的时候,秦丽琼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夺了他的枪,然后响亮地朝他面上扇了两个耳光,厉声骂道:“混蛋,懦夫!”王强摸着红肿的面庞一时不知所措,秦丽琼一脚踢开地上的吴良,然后瞪着王强接着骂道:“嘴上说得好听,但你的行为却是幼稚到不得了。一边叫人不要杀人一边却举枪犯案,你这样子能让人信服吗!出尔反尔,你还算个男人吗!”
王强被骂得羞愧难当,但他依然措词反驳道:“但我确实已经杀人了,而且,这个人渣,大仇不共戴天,我非杀不可。我、、、、、、”
“要是你因为杀了那个想要杀我的人而被判刑,那么我也应该要被判成帮凶吧!”宋常贵打断了王强的说话,走到他面前认真地对他说:“副营长的事,你是为了保护我,但这个吴良,他已经是阶下之囚,你若继续施以毒手,那么你就会变成真正的凶徒。而且,你认为就这样杀了他就可以弥补他以往的罪过?我认为实在是太便宜了!”说着,宋常贵接过秦丽琼手上的步枪递到王强面前,说:“怎么样,你要还是想杀,我绝不拦你。但你要是能抑制你的怒火,相信我,相信法律,一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王强接过枪,双手颤动不已,最后他双脚一软,重重地跪在了宋常贵面前,哭喊道:“求县长大人还我的家人一个公道!”
宋常贵扶起了王强,然后转身对着剩下的百多名新兵说:“那你们的选择又是什么。是选择轻轻松松当一个麻木不仁事不关的暴民,还是选择艰艰苦苦当一个百姓的马前卒!”
“干,我干,我干、、、、、、”士兵们山呼震天,就连那连绵飘雪也被振飞。大家纷纷捡起了地上的帽子,工整地戴回头上,直挺着腰杆精神抖擞。
宋常贵满意地点了下头,然后双手搭在王强肩上,认真地对他说:“王强兄弟,从今往后,这支队伍就由你来带。”听罢,王强张张嘴想说什么,但宋常贵手上用力捏了一下他的肩膀,继续说:“这是一项艰巨的人物,你不能推辞。我要求你用军人应有的热血来带动这支帮人马,当一支真正的人民的军队!”
看着宋常贵的神情,王强一股强烈的使命感涌上心头,旋即立正行了一个端正的军礼答日:“遵令!”
陈村军营里,重新奏响的军乐,伴随着骄阳升到了天空正中。明媚划破了浓雾,士兵们不再迷茫。
在王强和宋常贵的指挥下,士兵们把那些罪迹斑斑的军官临时关押了起来。
期间,秦丽琼凑到了王强身边打趣道:“哎呀,兵大哥,刚才我没打痛你吧?”王强羞涩地摸了一下还有点余痛的面庞摇了摇头,而小灵精则继续追问:“哦,对了,兵大哥你的枪法贼厉害的嘛。那个什么副营长要偷袭咱宋大哥的时候,我刚准备出手,那家伙就被你打下来咯。”
王强用手扫了一下小平头,不好意思地说:“雕虫小技,让小姐你见笑了。还是小姐你手段高明,一个人打翻了十几个军官呢。”
“呸,那群酒囊饭袋。”说着,秦丽琼昂起头大踏步跑了开去,朝原军区司令屁股狠狠踢了一脚骂道:“你们这群败类,等着我宋大哥回去拿法律治死你们吧,哼!”
军营里终于恢复了平静,但是黄土生那些个县政府来的工作人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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