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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皇朝L-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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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天,一共几个人,剩下的去哪了!”郑韬看着狱长的反应,大声吼道,声音大得冲进电话里直接传到狱长那边。
狱长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在质问自己呢,立即如实回到:“是,是,是2月20日啊,带,带,保长带来了10个,后来死了三,就只剩下这七人了,对不起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不关我的事啊!”
“你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还对他们用刑,为什么逼他们认罪,他们何罪之有!”郑韬继续喊道。
这时候,狱长正式投降,他双膝跪下,把电话端方在自己面前,一边磕头一边哭喊道:“哎呀,大人饶命啊,这都是保长、警长他们的意思,小的只能依着办呐,我不想的啊,我、、、、、、”
说话说到这份上,法官已经听不下去了,直接挂掉了电话,惊堂木一响,答道:“此事既然是真的,我们一定会严肃查办,其中牵涉的人甚广,我们也需要点时间,但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待的。”
“好啊!”李堂主这时候不禁拍手称快,他紧接着问道:“那么多记者、律师的牺牲,终于是得到肯定了。但是,这还不够,不足以抚平他们的冤魂,更不可能抚平2。18爆炸沉船事故中丧生的无辜亡魂。法官大人,事故过去那么久了,到底月季市政府在隐瞒山么,到底‘海上天星’事故是怎么一回事,你是不是该还公众一个真相!”
说着,李堂主把一张公文给打了出来,第一句就写着《勒令月季市政府严查2。18事故声明》,公文后面还大大地盖着‘天国最高法院’的鲜红印章。
月季法院案台上的几个法官一看见那张公文,立即软软地跌坐在椅子上面,无话可说了!
公寓里,徐高定通过转播看到月季法院里发生的所有情况,他不禁插了一把冷汗,果然,这李堂主准备充足,即便自己在场也只有被羞辱的份子,他温柔地把程露珠抱了过来,深情地在她面额上吻了一口:“哎呀,若不是夫人机敏,我徐某人今天肯定是颜面扫地了!”
然而,程露珠却不领情,她一把将徐高定推开说:“现在可是关键时候,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什么?夫人,请详细道来!”
“一件冤案几个凶手;一场事故多层影响,你可是一国总理啊,还不明白?!”
徐高定细细品尝着程露珠的说话,突然开窍,一拍大腿大笑道:“哈哈哈,是啊,怎么我就没想到呢!哈哈哈哈,该是我徐高定出马了!”
126 处理
第二天,天才微微亮,徐副总理就带同他的秘书装妆整齐地出现在月季市的大街之上。
徐高定经过月季中级法院,只见法院大门紧闭,上面张贴着一张告示:兹有关‘海上天星’爆炸沉船事故一案需要严肃办理,闭院三天。’,看到告示的内容,徐高定冷笑一声,头也没回便转身离开。
之后,徐高定的宝驾直接开往月季客运港口,而这里还在封闭当中,副总理没有理会,直接带着一行人闯了过去。
现场的雾气很大,看门的几位保安睡眼惺忪的样子,模模糊糊看见远远有几个人影靠过来,立即警惕起来:“什么人,这里是警戒区,闲人勿进,给我滚回去!”
可是呢,那伙人根本不听劝告,反而越走越快,保安们看见来人越来越接近,连连吆喝了几声,仍不凑效,最后,其中一个领班的干脆拔出手枪朝天响了一发:“不要敬酒不饮饮罚酒,马上给我滚回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寂静的清晨,这一发枪声尤其响亮,可再尖锐的声音也比不上徐高定的一声呼啸:“放肆!”
徐副总理的骂声才刚响起,那群保安还未听得出是谁的声线就已经被一群黑衣人制伏了,一个个跌倒在地来。徐高定出现在那群保安面前,稍微有点见识的一下子就认出了此人就是当今副总理,当即吓得尿了出来。
然而,保安的领班那酒气还没醒呢,被两个黑衣人按倒在地,满肚子的不快,张开喉咙就骂道:“你们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啊!哼,知道我大哥是谁不,就是港口自卫队的保安大队长,敢动我,你们不想活、、、、、、”
还没等领班把话说完,徐高定抬腿一脚就把他的下巴给踢脱了臼,领班痛得只能从喉咙处发出‘呜呜’的声音,徐高定没有理他,插了插被弄脏了的皮鞋,冷冷道:“呸,保长是吧,我正要找他呢!”
这保长还在港口私立军营里面睡着呢,突然几个下人冲了进来把他给摇醒:“保长,保长!不好啦,出事啦!”
正在美梦的保长被突然惊醒,心情一下子从天堂掉进了地狱,他黑着脸给跑进来报信的家伙扇了两个耳光才问道:“什么事情!要是什么鸡毛蒜皮的东西,小心我要了你的命!”
“哎呀!”报信的被保长打哭了,两行泪水直接挂在了面上,他哭道:“真的出大事啦,您弟,您弟,您弟被人捉啦!”
“什么?!”保长一听,裤子也不穿了,就一条三角裤的直接冲进了监控室,只见画面里面,迷雾之中,保长的弟弟,今早在封闭的客运码头值班的保安队领班以及他的手下被一群黑衣人围了起来爆揍。
“可怒也!敢在天皇老子的地皮上面撒野!乃乃的,娃子们呀,操家伙随爷爷我杀出去!”保长看着弟弟被一群陌生人打得惨,怒不可遏,立即点齐人马,亲自带队往出事的地方冲了过去。
太阳又升高了一截,雾气也散去了许多,但是保长他们依然不敢贸然开枪,万一误伤了弟弟那就得不偿失了,他一路带着近百名亲兵,一步不停直接来到了弟弟被挟持的地方。
“乖乖的,到底是老子眼花还是发生什么事了!”保长远远还能看见码头门口有几个人影的,可是走近一看,却连个鬼影都没了,实在太奇怪了,惊扰得他只能四处张望。
而就在这时,突然从四面八方跳出来好几十人,每一个都武功卓绝,没两个回合就把保长手下百多人的精锐部队全部缴械。
‘什么人呐!’保长从来没见过那么可怕的敌人,心里面还没来得及害怕,他也被人给打晕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突然一盆冰水浇来,将昏迷的保长给淋醒了。“谁!你到底是谁!”保长拼命挣扎,却发现自己已经被绑在一张椅子上面,再看看周围,只看到天空,只看到大海,只看到月季市那些高楼的楼顶,哎呀,这里自己可是再熟悉不过了,不就是月季港口哨塔的楼顶嘛,而自己如今所处的位置就是自己当初经常驻足眺望远方的地方啊。
保长快速理清思维,认识思考了一下自己的情况,然而恶狠狠地骂道:“你们到底是、、、、、、”,他一边骂一边抬起头看,口中那个‘谁’字正要吐出来,就被他强行给吞回到肚子里了。
只见徐高定正黑着脸儿走到保长面前:“哫哫哫哫,你朝你这副德性,你除了动刀动枪,就什么事都不会了是吧!”
“总、、、总理大人,原、、原来是您啊,多有冒犯,饶、、饶命啊。”保长往日的气焰全在徐副总理面前消失了,他顿时便成了一坨软泥,说句话都没神没气了。
“呸!”徐高定朝保长脸上吐了口口水,骂道:“就是因为你,才会发生2。20凶案,告诉你,2。20凶案已经再也隐瞒不了了,作为罪魁祸首的你,你知道现在外面满街大巷里都在喊话要把你揪出来不!枉你还活得那么自在!”
“哎呀!”保长这才知道事态发展得如此严重,连忙哀求道:“哎呀呀,徐总理您一定要救我啊,请您一定要救救小人啊。”
“哼!那就要看你的态度了!”说着,徐高定一挥手,一个黑衣人拿着一部录音机走到保长面前,保长是个明白人,一看这架势,马上把头凑过去,对着录音机把2月20日那天自己是如何驱逐那些记者、律师的经过详详细细地说了出来,如何警告、如何拔枪、如何伤人、如何杀人、如何捉人,一字不漏,最后,还把有关联的警局局长聂海青、副局长、警司、监狱长等好几个位高权重的人物也公布了出来,把他们是如何配合着处理这群记者律师,如何隐瞒事实都说了出来。
听罢,徐高定满意地点点头,黑衣人马上关掉录音机退到了一边。
保长看着徐高定的面色有所好转,立即乘胜追击,求情道:“大人,总理大人,小的只罪了,小的知道的也全供了,请大人开恩,请大人从轻发落啊。”
“关于2。20案,考虑到你坦白从宽,我可以既往不咎。”待保长说完,徐高定马上回答他,听着总理的回答,保长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忍不住露出了璀璨的笑容来。
然而,就在这时,徐高定突然露出了一抹阴笑的微笑,把保长的笑脸都给吓得定格了。徐高定接着就对保长说:“不过,我记得,就在之前不久,有个人带着全副武装的军队曾想要拿了老夫的性命,这个就实在是太可怕了。现在啊,只要看见你的脸,我就睡不着了,你知道不!”
保长的心顿时掉进了深渊,他还想着该说点什么话求饶,可徐高定这边已经下命令了:“推下去!”,几个黑衣人接到命令,立刻将保长连人带凳推了下楼,几十层高啊,可怜的保长直接摔成了肉泥。
徐高定接过程露珠递过来的茶壶,美美地喝了一口然后说:“对外,就说这家伙畏罪自杀,而这盘录音就是他死前的自述。”
程露珠恭敬地朝徐高定点点头以示明白。
这时,太阳把雾气完全抹开,明媚灿烂地出现在徐高定面前,徐高定把一副老大的黑超挂到鼻梁上,迎望着阳光,心情大好:“哈哈哈,走,下一个地方!”
127 肮脏的房子
副总理光临,保长被查办,负责月季港口保安工作的那支过千人的警卫队紧急集合,全体端正地站在哨塔广场等候消息。
这下子,大保长突然从月季港口哨塔塔顶掉了下来,这票军兵一个个吓得大惊失色,只有几个稍微有点胆量的走过去看了一下,可怜的保长早就摔成了不似人形,身体扁了一截,连**都落成一地浆糊。其实,不用看也应该知道他是死翘翘了。
就在这时,徐高定麾下的一名黑衣人头目带着三个护卫下了楼赶到众人面前,对着警卫队的其他士兵吆喝道:“你们的保长,犯了命案,畏罪自杀!”
“哎呀!”还没等黑衣人说完,这些兵们马上炸了起来,丢了枪,卸了甲,乱做了一团。
保长一死,这支千几人的队伍变得群龙无首。然而,他们面前的对手可是国家副总理啊,谁敢惹,于是乎,跪地的跪地,逃跑的逃跑,最后,现场只剩下不足500人留得下来。
待现场安定下来,徐高定也来到广场之上,瞄了一眼这500几个乌合之众,真心完全没意思去理会这群窝囊废,随便安排了个手下做临时指挥,让他监督这些‘兵’继续保安的工作,防止其他人入内。
处理完保安队,现在,再也没有什么阻拦徐高定的步伐,他径直走到事故现场,好家伙!才不足两月的时间,先前废墟一般的事发地点竟然已经焕然一新!刚刚在瞭望塔上只能依稀看到工人们正在紧凑地进行着重建工作,放眼望去只能看到棚架、围网。现在,徐高定就站在这些新建筑的下面,可以透过棚栏的空隙清楚看到一座雪白而崭新的码头大楼,平整而干净的景观大道,设施完善的码头,装备齐全的各种大型机器等等等等。
然而,工人们潜心积极地进行着重建,一点儿也没觉察到国家副总理大驾光临。
徐高定很是满意,他继续低调地在工地里转了一圈,实在是已经没有任何爆炸事故的痕迹遗留下来了,既然现场无证可查,徐高定只能移步他处,找事故调查小组问他们要资料去了。
在新的客运大楼隔壁,有一间并不起眼的临时建筑,这个小平房子,外表简简单单的,唯有门口上面挂着一个小红牌,里头写着‘调研小组’的字样。
锁定目标,徐高定是门也不敲,直接就闯了进去。
‘哎呀呀!’徐高定再次心中暗自惊叹,想不到,真心想不到。从这小房子朴素的外貌里根本就看不出里头竟然是别样的精致,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不足100平米的地方居然安置了空调、沙发、床铺、浴室、厨房、影音设备、游戏设备、通讯及监控设备,书桌是少了点,但那张结实的三米半七色球桌球台就足够了霸气。
房间并没有什么间隔,徐高定环顾一周就已经看清了里面的情况,只见5个人懒洋洋地在这间凉爽的屋子里头各自歇着好不写意:
其中一个年轻的四眼带着耳机忘我地打着游戏;
一个年纪大点的汉子着专注地看着电影;
还有一个粗犷的大叔睡得像头猪一样,鼾声如雷(难怪别人非要带耳机不可了),他的手上脚边落满了空荡荡的酒瓶儿,全身上下散发着一阵浓烈的酒气;
然而,最过分的还不止如此,房子最深处,一张布置得非常精美而直径长达三米的圆形大床上竟然躺着一对赤条条的男女,只用一张薄薄的毛巾盖着私 处,场面也有几许香yan。
“成何体统!”徐高定被房间污浊的空气呛得连打两个喷嚏,他怒骂一声,这五个人居然毫无反应,怒从中来,徐高定立即随手在地上捡起一个酒瓶,发了狠地朝那个醉汉的头壳顶上敲了下去。
“砰!”一阵沉重而又清脆的声音落地,徐高定手中的酒瓶立刻爆了,玻璃碎散落一地,醉汉的头颅也马上开花,血如泉涌。
虽然刚才的一击并未对徐高定的手造成什么伤害,但是他一时用力过猛,那只手还是被余力冲击得颤抖不已。
被徐高定大了一下,醉汉终于恢复了知觉:“我的妈呀!痛杀我啦!”凶巴巴地骂了一句,然后跳了起来,模糊的视线当中,他看依稀看到了面前那个人的一只手里拿着半截破烂的酒瓶,气在心头,二话不说,抡起沙煲那么大的拳头就要还击。
还没等醉汉的拳头举到最高点,程露珠就挡到徐高定面前,拔出藏在大腿间的一柄精致的勃朗宁直抵着醉汉的头顶。
醉汉这会儿算是正式酒醒了,收起了所有的脾气,乖乖地举起双手投降。
徐高定把手里的半截酒瓶扔到醉汉脚边,‘乒乓’的一声摄人心肺。紧接着,他快步走到房间边上,一脚把正在打游戏的那个少年的椅子踢翻;转过身,他又去到正在播放电影的60寸大电视旁边,两只手一使劲,便将这台平薄的电视从墙上给摘了下来,直接摔成一堆废铁;最后,徐高定从冰箱里找来两瓶冰镇啤酒,使劲摇晃之后,冲着大床上的两人,直接开了瓶盖,冰凉的啤酒旋即如喷泉一般痛击在两人身上。
被徐高定搞祸的少年,顾不上屁股及腰上的疼痛,甩手飞掉了耳机,爬起来正要发作,不曾想副总理竟然站在面前,立即化石了;
看电影看得入迷的汉子见到电视机被人砸坏,脚一蹬就跳了起来,正想骂人,但是跟前的居然是副总理,吓得连下巴也掉了下来合不拢嘴,任那些抱在怀里的汽水零食落了自己一身也没有感觉了;
最要命的还是两一对狗男女,美梦之中突然冷醒,女的一边打冷颤一边胡乱撕扯床单用来遮挡自己的身体,男的冻得嘴都哆嗦了却不忘冲过来,正要动手,可伸手抹去眼前的酒水之后,睁眼一看,竟然是副总理大人,当场给吓得从床上摔了下来,狗吃屎一般跌在徐高定脚下。
徐高定愤怒地朝那个光腚的男人的股沟里吐了一口痰,转过身,手一挥,带着随行的全部人马摔门走出了这间肮脏的房子!
128 组长的答案
大祸临头啊,大祸临头啦!竟然被国家副总理发现了自己在上班时间在胡作非为,调研中心的五个员工你看我我看你,吓得鼻子也没有肉了。
女的就只顾得穿衣服,嫩的就只知道失禁,懵的那个头上的血流满了一地都浑然不知,还是从床上摔下来的那个组长样的人有点儿风范,即刻命令看电影的那个去翻看监控录像,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果然,监控里面,清楚地看到徐高定慢慢出现在港口范围,看见领班和副总理挣扎,看见保长及一票卫兵被副总理制伏、、、、、、原来一切就早有预警,只要他们其中一个可以及时发现,及时做好准备,就不至于在副总理面前出丑了。
这时候,后悔已经太迟了,事情已经发生,再也无法回头,调研小组的组长麻利的穿上裤子扒上衣裳拉着女人和汉子就走,走到少年旁边,接连扇了他两个耳光,让泪流满脸的少年镇定下来;而后走到壮汉跟前,拿起冰袋往对方流血的地方使劲捏了下去,还朝他的胸口捶了两拳,才让他给清醒过来。
五个人来到房间门口,心跳不禁不住地加速,这时轮到女人失控了,拼了命地用爪子抓住组长的胳膊,组长忍着剧痛,鼓足勇气,终于还是把房门打开,5个人低着头缓缓走了出去,听候发落。
房子外面的徐高定一直看着手表,从自己走出来开始计时,足足4分半钟,他听到调研小组的人出来了,转过面来,严肃地指着手表问道:“穿件衣服也要4分多钟吗?!”
几个人迎着阳光跪在那里,看都不敢看徐高定一眼,怕得是手足无措,只有组长硬着头皮一边磕头一边答道:“总、、总理大人,对、、对不起,我们错了!”
“错?穿衣服也是可以因人而异的呀,有的人穿得快一点,有的人确实会穿得很慢,呵,这又何错之有嘛!要说有错,应该是我徐某人犯错了,我不应该打扰你们的生活的。”徐高定看都不看他们一眼,背对着五人打着哈哈说到。
组长听罢,急了:“不,不,总理大人,对不起,我们不应该在工作时间做别的事情。对不起,对不起啊!”
“呵呵,你说什么?我怎么好像听到了‘工作’两个字啊。难道说你们在工作中吗?!”听到了组长的回答,徐高定转过面来,满脸的惊奇,瞪大双眼疑惑地问道。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总理大人,我们不应该在工作时间做别的事情!”见徐副总理转了个面来,五个家伙‘咚’的一声齐刷刷地磕了一个响头异口同声地说。
“哈哈哈哈哈”徐高定突然狂笑起来,笑了一阵,突然一面凶相骂道:“你们还知道有工作在身吗!我呸,我只看到有人在打游戏,有人看电影,有人宿醉不省人事,更有人乱搞男女关系,这就是你们的工作吗!”
“不,不,这不是我们的工作,我们错了!”五个可怜的家伙,被徐高定那恐怖的责骂声吓得想死的心都有了,心里头就盼着快点结束快点结束这精神上的折磨。
“如果这都不是你们的工作,那你们的工作到底是什么!”徐高定跺了一脚,忽然装起了糊涂来。
组长即刻结结巴巴地答道:“我、、我们的工作是调查‘海上天星’爆炸沉船事故。”
徐高定冷冷哼了一声,把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分贝,严厉地问道:“那好,那你们的工作到底完成得如何!”
等了几秒钟,没人说话,又问道:“到底完成得如何!”
又等了十几秒的时间,依然没人回应,生气了,再问:“到底如何!”
连续问三遍,竟然没有一个人回应,奇耻大辱啊,徐高定干脆抢过身旁那位黑衣人怀里的手枪,朝组长跟前的地面连开了三枪,最近的那个弹孔只离组长跪在地上的膝盖5厘米,被击飞的碎屑直接划花了组长的衬衣。
这下子,组长可是彻底崩溃了,一股暖流从两裆之间流出,膄了一地:“我、、我们真的不敢讲啊!”
“什么?!到底是不敢讲还是没作为!呸,依我看,你们分明就是玩忽职守,统统渎职罪查办。不,这是知法犯法,必须重判,没个五十年不许走出监狱!”徐高定可没意思看他们的可怜样,直接放狠话,说完就想走了!
这周围的黑衣人马上行动起来,两个捉一个的将五个人拧了起来,就要带走。
这时,调研组长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力气,竟挣脱了黑衣人,往前一扑,双手死死抱住徐高定的皮鞋哭喊道:“不!不要啊!求总理开恩呐!”
“开恩?!”徐高定一面的不满,他转过身来,一脚踢开了组长的双手,然后将那只被组长摸过的皮鞋踩在组长的头上,拿出手帕,一边擦鞋一边说:“你很脏知道不,不要再用你的烂手弄脏我的鞋子!”
组长被徐副总理踩着头,虽然很痛,但是牙关里还是坚持喊道:“开恩啊,总理,总理开恩啊、、、、、、”
徐高定把鞋子擦好,随手把擦过鞋的手帕塞进了组长的嘴巴:“你给我闭嘴,我不想听废话!”说着他顿了一顿,语气稍微有点缓和,重新问了一遍说:“不怕告诉你,在我的字典里,并没有什么开恩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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