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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皇朝L-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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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啊,这真是太残酷了,怎么会这样子的呢?!”听着林竖才的嘱咐,丁灵不禁感叹道。

  “好吧,事情就是这样子,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说着,林竖才站起身来就离开了。

  伍子义一看,连忙拉着丁灵紧随其后,林竖才发现了,转过身来问道:“怎么了,该解释的解释了,该看的也让你们看了,还跟着我干嘛呢?”

  伍子义不知道怎么说起,于是挠挠头答道:“这不,我们还没给你道歉和道谢呢。”

  林竖才一摆手说:“不客气,我只是碰巧路过,心里只想试试阻止你们,没想到,你们如愿追来,也算是你们走运吧。”

  见打开了话题,伍子义怎么也不再放过林竖才了,他两步走到林竖才跟前,认真地对他说:“不是的,林大哥,若然我们连信访局都不能去,那么我们的冤屈该去给谁说呢?”

  伍子义的一句话说中了林竖才心里的刺,只见林竖才突然情绪激动起来,手一扬,把伍子义推开,大声地说:“什么冤屈不冤屈的,忘记了不就得了,我告诉你,你给谁说都没有用!”

  “为什么,怎么可以这样,难道我们糟罪了就只能自认倒霉,连维护自己利益的方法也没有吗?!”见着对方大声,伍子义也敞开喉咙对着喊道。

  “哼,现实就是如此!”林竖才愁容满脸的,冲到伍子义跟前,恶狠狠地盯着对方,却见伍子义一双眼睛里清澈明净,真挚无畏的,不觉收起了情绪,叹了口气,问道:“唉,小兄弟,若不如此,我们还能有什么办法呢。要知道,人家是参天古木,而我们只是微不足道的蜉蝣,岂能撼得动大树呢!”

  “你错了。”伍子义认认真真地反驳道:“首先,我们是人,不是什么蚂蚁。再者,这颗老树早就腐朽入骨,内里还有多少根茎都说不准,恐怕就只剩一张皮了,别说是人或蚂蚁了,估计只要一阵风吹过,就能将其扳倒,荣生枯灭,这本来就是大自然的定理,任谁都无法改变,怎么可能就没有办法呢!”

  听着伍子义的比喻,黯然神伤的林竖才像是久旱逢甘霖,一激动,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一把握住伍子义的双手,把之前那一件发生在自己身上,让自己至今都丧失勇气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早在一个月前林竖才和他的好友许兴笙合伙开了间小小的律师事务所。

  他们两人原本都在一间规模不小律师行内当工作的,但是大公司有大公司的规矩,大公司有大公司的制爪,诸多的条文约束住两人,甚至乎有时候连依法行事都是举步维艰。

  为此,二人很是不快,于是乎合谋在一处,跳槽了出来,自己做起了老板,自己的事情自己说了算,也就终于可以随心所欲地工作。

  可是,毕竟二人资历浅,新单位更是没名气,案子大的不会找过来,案子小的又嫌请个律师很浪费。如此一来,客人甚是稀疏。可是林、许两个依然是竭尽全力去帮助每一位求助者,再者,二人无所畏惧,专门接来一些死案、残案,客人权且当做是死马当活马来医,也就无所谓了。

  这不,很快的,他们这间新开张的事务所就接到了一宗已经几度被人遗弃的案件。

  这个案件的主人翁是一名小小的商贩,他们家庭虽然不算做是大富大贵的,可在祖孙三代的拼搏之下,那个生活还是过得挺滋润的。

  然,好景不长,商贩他家早年刚送走耄耋的祖父,今年则轮到了古稀的爹爹患上了急病,进了医院,一查,中风。可幸那不幸中的万幸是这病情还未危及到生命,稍稍做个手术就可以好了。

  可是,问题来了,他们家里三代都是经营些小本生意,资金大多压在了货款之上,家里实际可以操纵流动的资金并不算多,交了十几万药费住院费之后,那一笔价值几十万的手术费就实在是供给不起了,好说歹说的,可医院竟是铁了心肠,少一分钱也不干,一天拿不出钱来,一天都不肯为老人做手术。

  听到这里,伍子义和丁灵不禁一拍大腿叫道:“人命关天。那间医院岂能如此,快告诉我们那个地方,我们要去和他讨个说法!

  


173 做不长久的律师行


  林竖才见两个小青年那激动得样子,连忙摆摆手,摁住了他们的情绪:“那个,只是事情的开端,后面还有很长很长的故事呢,你们莫急,且慢慢听完,再做理会不迟。”

  说着,林竖才喝了一口果汁,话题又回到了早前的那一单让他失去了维权勇气的事情当中。

  医院没收够钱不肯做手术都还不是商贩找上他们律师事务所的原因。

  当接到了医院那强硬的答复时,商贩一家子的自然是急坏了,眼见着老父亲病情一天比一天严重,怎能拖得下去啊。于是乎,他们就开始了四处集资,先是把家里值钱的物品都给当了出去,然后就奔走于各个亲朋戚友之间来东借西凑的,最后甚至乎将店里那些货物统统以低于成本价的价钱变卖了出去,卯足了劲才勉强筹集够动手术的资金。

  既然有了钱,医院方面也不再说什么,马上开动,可是老人的病也是有好一段时间了,如今病情已经转向危殆,还引起了诸多并发症,原先的拟定的手术费用根本就不够用,面对一张张《医疗费用催缴通知书》,商贩一家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没有了金钱的供应,医院方面倒是十分当机立断的,即刻就停了下来。因此,老人的手术才做了一半就中止了,甚至连那开腔的伤口都未处理好就被人搁置在手术床上置之不理。

  后果那是可想而知的,没多久,老人家果然就伤重不治,撒手西去了。

  钱花了出去,但人却回不来,别说有多让人痛心了。可是商贩一家却无暇悲痛,因为更糟糕的还在后面!如今,商贩他家里可是债台高筑,连家中孩子的入学费都出现问题了。一病穷三代,那可真不是开玩笑的。

  然,仿佛是天无绝人之路吧,就在他们家陷入困境的时候,家中老母亲在整理先父遗物的时候发现了一本40年前的存折,是当年爷爷他留下来给先父的一份遗产,金额足有18万,由于家里面的经济一直不错,所以未曾动用过这一笔资金。

  如今,面对这窘迫的形势,这一18万元钱虽然数目实在不多,可是经过那么多年的利息叠加,即便扣除了通胀产生的亏损,那也应该是一笔举足轻重的财产了吧,确实可以为他们一家人解掉当下的燃眉之急了。

  看到了希望,那就事不宜迟,商贩即刻就带着已故父亲的资料去银行提钱,可是却受到了诸多的阻挠,先是要开具《证明你父亲是你父亲的证明》,再有《证明你父亲已经死亡的证明》,再有《证明你是你父亲合法继承人的证明》等等。

  为了这份希望,商贩憋住了劲,忍受了无数的不快,跑了一个多月,各种证明都开具了十多份了,才被银行接见进去,可是在最后一环上面竟被告知要求要有商贩那已故父亲的亲笔签名才能生效,我的妈呀,商贩当场就懵了,他那老父亲老早就已经火化,如今都成灰了,如何签得了名?!

  如此一来,又折腾了一个月,商贩跑遍了可以求助的部门,另加了数份证明书之后,银行方面才答应免去了要求已故先人签名的手续,正式为商贩一家查账,可那是40年前的账单了,银行更新换代都不知道多少次了,连开户行的名称也变了几变,那老旧的陈年账该如何查呀。

  又再被银行拒之门外之后,商贩仍不甘心,干脆跑到了总行要求一个解释,总行的人见商贩一家来势汹汹的,再者他们确实有旧账的存根,为了避免把事情闹大,也就不辞辛苦地为商贩他们去翻了翻旧账本去了。

  然而,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老先生的那张存折里面的资金因为通胀已经缩得是不成一个样子,再加上这些年所扣除的各类税金,原先那18万早就是已经所剩无几,很快的,连那银行方面的保管费都交不起了,可是账本一日未销,费用就一日都要计算。这一本账在这些年来所欠下得保管费加上不断叠加滞纳金的,到了现在,已故老先生不但没有钱在银行,反而是欠了银行足足三十八个万的银子。

  这消息简直就是晴天霹雳,让商贩一家雪上加霜啊。

  好不容易挖出来了一本坏账,银行方面岂会善罢甘休,他们立即由被动转变成主导,一天天下达《催缴书》送来,最后,见商贩无动于衷的,于是乎就一纸讲商贩他们一家给告上了法庭。

  商贩走了许多地方,没有一间律师行肯给他们辩护,最后,只剩下林竖才和许兴笙经营的这间新店了。

  商贩其实早就已经绝望,只是求个律师给他们走走过场,待法院一判,自己家里唯一剩下的一间三房两厅的空屋子就该被查封顶债去了,而自己也想必得受个许多的年的牢狱日子,而家人们怕是得流落街头了。

  可谁料到,林竖才他们却是一门子热心,商贩才把案子交给他们,林、许二人即刻就全力以赴,到处奔波为商贩他们收集证据,最后,根据资料显示,所有的事实根本就是倒向商贩一家,他们不但不怕被人告状,甚至可以向医院和银行追讨回一笔可观的赔偿。

  听到了林、许二人的结论,商贩自然是开心,他喜出望外的,完全信任了这两个新手律师。

  直到开庭那一天,事情又再发生了巨变,法院方面对于林、许二人所提出的证据不但是一句也不承认,甚至强硬地没有因由地指责二人藐视法律,当即就判了商贩一家有罪,草草就终了案。

  许兴笙当场就气炸肺了,先不论法院方面在审理该案的种种问题,单是这小小的地方法院居然敢下令说是最终审判,就已经很不合理,完全无视了省中级法院和国家高级法院的权力。不行,不行,许兴笙前脚才踏离法院,后脚就往市信访局跑去了。

  那时候,信访局门前也是聚集有十几人,许兴笙马上加入到申请维权的队伍之中,可是,没过得多久,旋即来了一群身着防爆服的警察就像今日一样将许兴笙等维权人士全部带走了。

  “要不是我兼顾着安慰商贩一家,迟了去,恐怕我也得和许老弟同样一个命运了。自那之后,我就把事务所给关了。我每天都会来信访局门前看一看,而这恐怖的事情却依然是每天都在发生!唉,早在我们离开之前那间公司的时候,我们原来的老总就再三告诫过我们,我们的行为简直就是不识时务,绝对做不长久,这不,果然被他给说中了!哈,哈哈哈哈!”林竖才说得身体打颤,一路惨笑,久久不能把心情平复下来。

  


174 残酷的现实


  伍子义和丁灵也是听出了一身的冷汗,想不到信访局的广告打得如此之好,背地里却是这么一个恐怖的陷阱。

  丁灵见林竖才把话说完,连忙追问道:“那么,许先生如今怎么样了,有他的消息吗?那个,那个商贩他们一家如今又怎么样了啦?”

  林竖才喝了一口水才压住了惊,听见丁灵的问题,目光又开始颤抖了,他缓缓抬起头来,阴森森地看着丁灵说:“许兴笙吗,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那些被捉走的人根本就没有消息回馈出来,也没人敢问,没人敢查,到底如何,无人知晓!至于那户商贩,男的被判了无期徒刑,他母亲受不住刺激病死了,他的夫人也精神错乱被送进了精神病院,剩下一个独子,二十出头,还差一个学年就大学毕业了,如今却是无家可归,无亲无故的,还背上了一屁股债,流浪街头,靠在工地的些许散工度日兼还债。”

  “实在是太可怜了,那位大哥哥他叫什么,为什么不把他给接过来,想个办法帮帮他?!”丁灵心肠软,接着话题继续追问。

  岂料,林竖才大手一挥,拒绝说:“没用的,我哪里还有什么办法,况且,那位欧阳文兄弟如今是恨我们入骨,我没面目见他,他也不会愿意见我的了。”,说着,林竖才又再重重地叹了口气。

  “哎呀,这什么逻辑啊!”伍子义听完,情绪又上来了,干脆站了起来嚷道:“那个什么狗屁欧阳文的,是不是读书给读懵了,好人坏人分不清了,谁才是害他们的凶手就不知道啦。林大哥你们如此帮助他们,他们为什么还要记恨于你!”

  林竖才摇摇头,一面无奈地说:“这就是现实,这就是人性的劣根一面。即便是残酷,可任谁也都无能为力了!”

  聊着聊着,说不出来什么结果,然而时间不等人,不觉天色已晚。林竖才见两个小家伙乃是没有安身之处的浪人,于是便招呼伍子义和丁灵随自己回到了自家那间事务所留宿。

  多张席子就多张床,虽然是简简陋陋的地方,可在两个穷小伙眼里却是豪华至极,许久没有在一个干干净净、安安静静的地方睡觉了,这夜里,丁灵睡得是特别的香。

  然而,伍子义却睡不着,他反复思量着林竖才的事情以及自己过往的经历,即便面对的困难再大,但无论如何心中那一股正义是不能熄灭的,他不甘心,绞尽脑汁想要揭发那售卖腐肉的黑店,想着,脑海里便一直回响起秦丽琼的那句嘱咐:‘用你的眼睛去看’。

  ‘用眼去看,用眼去看,用眼去看、、、、、、’,忽然间,伍子义灵光一动,一拍大腿喊了出来:“对呀,我用眼看可以看得清,其它人也是可以的呀,只要想个办法让他们看到、、、、、、”,说着,他又想到了一个人,一双眼睛坏坏地盯着正在角落里呼呼大睡的丁灵看。

  伍子义忽然一下子激动起来,一记饿虎扑羊的骑到了丁灵身上。

  这时,丁灵睡得正浓,突然感觉身体一沉,觉得被什么压住了,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睛,竟看到一个男人似的身影正坐在自己身上,想也没想,立即挥起铁拳照着对方的脸上轰了过去。

  伍子义脑子里还满满的行动计划,哪里想到过丁灵会向自己打出如此迅猛的一击,‘嘣’的一下巨响,这小子当场就被打断了鼻梁,倒着飞了出去几米远。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怎么打人了啦!”,伍子义连摸带爬的站了起来,鲜血混杂着眼泪鼻涕沾满了一脸,一边喊着一边又挪回到丁灵那里去。

  丁灵正慌张地检查自己的衣物是否完备,毛发是否齐整,见伍子义那怪可怜的样子又是恼怒,又是羞愧,舞起小铁臂阻止对方靠近过来:“谁让你流氓,你这个混蛋,狗改不了吃屎,想不到你真的敢侵犯我,唉,我早就应该堤防住你!”

  “你说什么了啦?!我哪有侵犯你啦。”伍子义被丁灵骂得莫名其妙,胡乱止住了鼻血,接着就说:“先不管其他了,你且听我说嘛。”

  见伍子义还是要过来,丁灵干脆捂住耳朵跑了开去:“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你个死流氓,臭流氓,你别过来!”

  伍子义哪里知道这少女心里想什么,无奈只能站住脚步,大声冲丁灵呼喝道:“哎呀,你干什么了啦,我想说,我想到办法去揭露那间黑店啦。”

  “露?露什么露,露你个死人头、、、、、、啊?!什么?你想到办法啦,什么办法啊,哎呀,你早说嘛,我还以为你、、以为你、、”,丁灵突然听清楚了伍子义说什么,也不胡思乱想了,那语气也跟着一百八十度地变了过来。

  伍子义对于丁灵的变化还是有点措手不及,可是他现在脑海里只惦记着自己的那一桩方案,也就没什么在意,他继续问道:“嘿嘿,方法其实不难,只要妹妹帮忙,肯定成功。那个,丁灵妹,你可曾记得自己最擅长的是什么吗?”

  “我?我最擅长的?什么呀?”丁灵不知道伍子义想让她做什么,歪着个头看着对方问道。

  “偷啊!”伍子义答得爽快,笑得开心。

  可丁灵不乐意了,即刻骂道:“讨厌!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答应过秦姐姐,以后不再行窃的了,你怎么总拿这说话。”

  “不不不,你误会了啦,我不是叫你偷东西啊。”

  “那你说,你要我偷撒子,该不会又要我去跟踪谁了吧?”

  “不,也不是,之前为了寻找赵常夫妇的秘密,确实让你偷偷地去跟踪,可这次不同了,这次只有你能深入虎穴,唯有贼窝,才能近距离地偷拍到他们犯罪的证据!”

  “噢?!”,丁灵听罢,终于恍然大悟。

  即刻地,两个鬼灵精便紧张地密谋了起来。

  另外一间办公室内,林竖才许久才睡得着,忽然被外头两个家伙的动静给惊醒,可是只能够稀疏地听到他们互相叫了几句然后又安静下来,听不清楚他们说什么,见又平静没事了,也就不做理会,眼皮子一合,又再睡去。

  连日来的精神紧张和思想挣扎很是折磨人,而昨日把苦水一吐,心情放松了不少,藉此,林竖才很少有地一连睡了十多个小时,待他张开双眼时,日也已西斜。

  而就在这时,一阵饭香扑鼻而来,惹得林竖才马上饥肠辘辘,脸都顾不上洗就赶出了大厅。

  只见厅中的桌子上明晃晃地摆着一锅还冒着热气的油盐饭,晶莹剔透的饭粒上面布满油光,在昏黄的阳光之下闪令令的甚至迷人,另外,饭锅旁边还有一个不小的包裹,不知道里面包的是什么,而伍子义和丁灵正站在桌子旁,双双坏坏地冲林竖才笑着。

  此情此景,林竖才也不顾什么仪态了,也不顾虑两个小鬼有什么阴谋了,快步走到桌子边上,端起砂锅就扒,饱满的饭粒每一颗都吸收有鸡油的味道,在点点葱香的衬托下,仿似有只活鸡在嘴巴里跳动一般,人间美味也就不过如此罢了

  没多久,砂锅已经被吃得见底了,林竖才这才肯放下碗筷,一副非常满足的表情,一旁的伍子义即刻就端上来一杯香茶,茶香扑鼻,缓缓带走那饭菜的油腻,太舒服了。

  可是,林竖才并没因此沉醉在舒适当中,他一摆走,拨开伍子义递过来的香茶,严肃地问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你们两个鬼灵精到底想我干嘛!还有,这锅子饭那么香浓,你们到底放了多少只鸡,你们哪里来的钱买鸡肉?!”

  伍子义见则,端正地放下茶水,然后拍掌称赞道:“哈哈哈,林大哥,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你。老实告诉你吧,这锅饭成本不高,我在市场里转了很久,收集那些被人遗弃的鸡皮鸡内脏,大概有三四十只吧,然后榨出油来煮的饭,当然是香呢。至于,为什么要煮这一顿,第一,当然是报答你收留我们的恩惠;第二,嘿嘿,就是想借你的影响力来帮我们做一件事。”

  听完,林竖才也不装出架子了,伸了个懒腰问道:“嗯,说吧,你想我怎么样?”

  见林竖才一口答应,伍子义和丁灵相视一笑,欢欢喜喜地走到桌子前,对着林竖才就动手拆那件严严实实的包裹了。

  


175 曝光


  伍子义乐呵呵地打开那桌面上的包裹,林竖才则目不转睛地盯着,只见包裹外三层内三层地用帆布捆着,包在最里面的只是一沓厚厚的照片而已。

  林竖才的双眼打了个转,旋即把那些照片接了过来,即便早有心理准备,料定了绝非什么好东西,但是他的目光接触到照片内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吓了一跳,很是大声地叫了一下,从椅子上跳了出来,往身后倒退了好几米,百多张照片顷刻间散落一地。

  伍子义和丁灵见到林竖才这个反应,有点愕然,一边收拾照片一边解释说:“林大哥,不瞒你说,这些就是我们想要告发的黑店,之前我们收集过这个黑店的一些资料,但工商局却置之不理,既然连信访局都不能去,那么,只能借大哥你及你这店面的名义公开出去了。”

  林竖才这时的脑子里还是满满的那些照片内的影像,一坨坨被剥了皮的死老鼠,一坨坨发紫发黑的死猪肉,一坨坨毛发零落的死家禽,一坨坨爬满蝇蛆肿胀发白的死鱼,还有那一只只干涩发毛的形同僵尸一般的各类动物尸体。他还记得这些天来吃过了几顿肉,恶心得好几次差点儿就吐了出来。

  过了许久,林竖才才稍微舒缓了一点,见伍子义他们仍耐心地站在那儿,连忙问:“好家伙,这些照片是怎么得来的,亏你们还吃得下饭,难道你们看完之后还吃得下肉吗?!”

  伍子义耸耸肩说:“额,所以我们已经改吃素改了好一阵子了。至于这些照片,哈哈,我们未经你同意,借了你店里的那台照相机去到他们的档口处面偷拍回来的。对了,把这些照片打印出来,咱还没付款呢,还需劳烦林大哥去隔壁结结账呢,嘿嘿。”

  即便伍子义用再顽皮的语气说话,林竖才也真是笑不出来,他随手拿了两张银子出来,交给丁灵,让她去买单后,神情凝重地重新接过照片来仔细看,看得那脸是一阵青一阵白的,牛一般喘着粗气,许久才抬起头对伍子义说:“没错,这个确实是太严重了,非举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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