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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职悍狼-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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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军明露出感兴趣的表情。
  “那是一只送子鹤。”七杀低头看着沈军明,道,“我原本的皮毛颜色是灰色的,有了这片羽毛,才变成了雪狼。我身上的衣物也是仙鹤的羽毛幻化而成。”
  沈军明伸手摸了七杀的后背,觉得他的衣料光滑如水,笑了笑,没再多说。
  到应该感谢那仙鹤送来的羽毛,能让沈军明看到七杀的第一眼,就从狼群中将他一眼辨认出来。
  七杀身上的那片羽毛一直跟在两人的身边,像是为他们照明一样,沈军明四处打量了一下这个山洞,觉得这里面非常潮湿,山洞周围有小虫子和蜘蛛,被他们的声音惊动了之后,手忙脚乱地爬动。一路上,七杀都是紧紧的攥着沈军明的手。七杀的体温很高,弄得两人手心都是粘腻的汗,没有什么美好的感觉,但是沈军明完全不想放手,七杀也是。
  走了大约半个多小时,七杀停了下来,闭上眼睛,缓缓转着自己的头,鼻翼随着呼吸耸动,淡淡的说:“到了。”
  沈军明四处看看。那羽毛将山洞照的宛若白昼一般,但是沈军明真的是没看到什么琨脉,只是隐隐看到这里似乎有那么一点萦绕着的雾气,和琨里面的雾气一样。
  七杀放开沈军明的手,蹲下。身,捏了一点地上的土,说:“我很小的时候来过这里一次,已经记不大清楚了。琨脉只有悍狼能感觉到,也只有悍狼能挖出来。但是这里的雾气又没有以前那样盈满,实在是奇怪,我并没有挖过这里的琨脉。”
  沈军明说:“大概还有其他的悍狼吧。”
  七杀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其他的悍狼?你觉得这世界上除了我以外,还能有什么狼能成为人身?”
  沈军明睁大眼睛,道:“那你的狼群呢?”
  “那只是普通的狼。”七杀好笑的说,“琨脉只有一条,这世上只能有一条悍狼,不可能有两条悍狼同时存在。”
  “这样啊……”沈军明叹了口气,觉得张小合和他说的话没什么靠谱的,“我朋友和我说,他的爷爷也有一头悍狼。”
  “肯定是骗你的。”七杀道,“你朋友的爷爷能有多大?我活了两百年,你是我第一个亲近的人类。”
  沈军明问:“原来如此。我和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告诉我你叫七杀。你没有父母,怎么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悍狼不需要名字。”七杀淡淡的说,“遇到你之前的两百年,我从没有名字,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沉睡,真正清醒的时间不足半年。等到和人类缔结契约的时候,抬头看黑夜里的第一盏星曜,就是我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解释一下,七杀的名字是这样的,以下源自百度百科:在十神中,七杀又名偏官。克我而与我同性者为七杀。如:甲木日干,见庚金。金能克木,甲木为庚金所克。而甲为阳性,庚亦为阳性。阴阳同类,故庚即甲之七杀。按甲见庚见申,乙见辛见酉丙见壬见亥,丁见癸见子,戊见甲见寅,己见乙见卯。庚见丙见巳,辛见壬见午壬见戊见辰戌,癸见己见丑未皆为七杀。七杀者,又名偏官。二阳相克,二阴相克,犹二男不同处,二女不同居,不成配偶故谓之偏官。又以其隔七位,而相战克,故曰七杀。七杀者惨覆无恩,专以攻身为尚。譬小人多凶暴,无忌惮。若无礼法制裁之,不惩不戒,必伤其主。故有制,谓之偏官。无制,谓之七杀。必须制合生化,无太过不及,是借小人势力,卫护君了,以成威权,造就大富大贵之命者。设使生化不及,日主衰弱,七杀重逢,其祸不胜俱述。若七杀祇一,制伏重重,倘运再行制伏,则尽法无民。虽猛如虎,亦无所施其技矣。


☆、藤蔓。

  第二十五章
  沈军明点点头,刚想说什么,就感觉七杀再次攥住了他的手,将他掩藏在身后。七杀皱了皱眉,道:“这琨脉……怎么如此不稳定?我总觉得它好弱。这大概不是整个琨脉,是被人用外力砍了一半后的剩余物。你看,琨内部的雾气都暴露在了外面,太反常了。”
  沈军明点点头,想到了什么,问:“这‘知天山’,是不是大琨与黛陶的分界山?”
  “是。”
  “那就好理解了。”沈军明道,“黛陶的国力比大琨强,如果想要大琨国的琨脉,必定先强攻知天山,以便得到琨脉。如果现在大琨的琨脉是从知天山里面挖出来的另一半,那么这里的琨脉必定是留在原地的那一半。”
  七杀点点头,露出疑惑的表情:“就是这个原因。玉琨遇水则化、遇火则碎,暴露在空气中只能保存两个时辰,只能存在知天山的土壤里。离开了这里,大琨拿到的就只是一堆废石头罢了。这还暂且不说。他们怎么挖出玉琨?普通人碰到知天山深层的土壤就会被腐蚀皮肉,看到玉琨的琨脉就会双目失明。”
  “那天战的那块玉琨怎么就可以戴在在身上呢?”
  “那块玉琨裹着黛陶国的黑陶,所以没事。”七杀一边说一边半跪下,用手指一寸一寸的摸着土地,寻找着琨脉的位置,“黑陶是黛陶国特别烧制出来的可以包裹玉琨的陶器,土就是知天山的深层土壤。烧制黑陶代价极高,想要取知天山的土壤就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给玉琨包裹黑陶的时候很容易双目失明,况且大琨的琨又不能随便给外人,仅有的几位手艺人都不愿意他们的子孙学习这门技艺,时间长了,黛陶国再也生产不出黑陶,只能和大琨破裂友邦关系,转而进攻大琨。”
  沈军明瞬间了然。
  原来大琨国坚决要立刻攻打黛陶国,只有两个原因。
  一是黛陶国侵占了本国的利益,玉琨是大琨国的命脉,怎么能让别国人觊觎?何况黛陶国离大琨那么近,养虎在旁不得不打。
  二是恰逢黛陶国国内士气虚弱,国主年弱,是千载难逢之机。
  沈军明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看七杀睁大眼睛仔细的摸索,过了一会儿,手上的手骨突出,一个用力把手刺入土壤里,弯着食指和中指,似乎要将什么东西提起来。七杀淡淡的说道:“找到了。”
  沈军明刚想凑近一点,就听到七杀对他说:“别看,会烧伤你的眼睛。”
  沈军明虽然很好奇,却还是转过了身,听到身后七杀疑惑的:“嗯?”了一声,问:“怎么了?”
  “没事。”七杀飞快的说,“这琨埋得太浅了,好奇怪……”
  山洞被七杀的羽毛照的光亮,任何动做都看的清清楚楚,沈军明转过身的时候,突然看到远处有一条绿色的藤蔓,悄悄地在向他们这个方向靠近,等到沈军明看着那藤蔓的时候,藤蔓突然就不动弹了。
  如果是普通人,大概不会注意这么一条藤蔓,但是沈军明前世在雨林特训的时候,要时时刻刻注意这种野生植物,感觉不对劲就要立刻提高警惕。
  沈军明道:“七杀,你看这藤蔓,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七杀似乎不是很在意,还在专心致志的挖着下面的土层,他的指甲此刻变得极长,很是锋利,轻而易举的把土分开,看着那发出耀眼的光的琨脉,皱紧了眉端,问:“怎么了?”
  “我怎么觉得这藤蔓动了动。”沈军明眯着眼睛看了看,向前走了几步,打算看的更清楚,“我应该没眼花。”
  七杀自顾自的说:“这琨脉让别人给动过了,奇怪,谁敢碰这种有腐蚀性的土壤,谁不怕双目失明呢?”
  沈军明试探着向前走了几步,距离藤蔓十米远的时候停下了脚步,警惕的看着那碧绿的藤蔓,过了几十秒钟也没见那藤蔓动弹,松了口气,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就在沈军明准备转身回到雪狼身边的时候,那藤蔓猛的向前窜,捆住了沈军明的腿,沈军明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腿就被藤蔓紧紧地捆住,动弹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大琨和黛陶的关系像没有中国和日本那样,顶多算是像和台湾那样吧……所以天知和天战也没那么纠结……


☆、我的。

  第二十六章
  沈军明被那藤蔓拽的一个踉跄,勉强用手掌撑地,狠狠地将手指刺入地下,却仍旧被那植物拽的向后移了半米。沈军明大喊:“七杀!把我的匕首扔过来!”
  七杀本来半跪在地上,听到这里的动静立刻站起身来,刚想问怎么了,就看沈军明趴在地上,十分狼狈的模样。
  七杀抄手将腰上的匕首扔给沈军明,同时也不再管那琨脉,用脚飞快的把土填回去,然后腿上发力,向沈军明那个方向抛去。
  沈军明用自由的那只脚撑在地上,另一只脚用力往回缩,对准那藤蔓要刺的时候,七杀突然对他喊道:“别,那藤蔓有毒。”
  沈军明顿了顿,一瞬间让那藤蔓占了上风,沈军明又被扯了近半米远,他感觉肩膀一沉,此时七杀已经跑到了他的身边,用手按着沈军明的肩膀,同时一手拽住旁边的树木,一手向下将沈军明拽起,手指用力,似乎在和藤蔓争夺沈军明。
  沈军明被雪狼的力气弄得很痛,那藤蔓看起来瘦弱,但是力气极大,沈军明觉得自己就像是要被这样活生生劈成两半一样,忍不住对雪狼道:“你放手,我的腰快要断了。”
  刚才从地面摔倒这里的时候就觉得后背很痛,估计脊椎受到了损失,再被这么一拽,几乎就是要撕裂一样的疼痛。沈军明的额头涌出冷汗,七杀也不知道该如何时候,顿了顿,突然将沈军明放在地上,自己压在了沈军明的身上,七杀凑近沈军明的耳边,道:“你别怕,这知天山里的东西伤不到我,我也不会让他们伤到你的。”
  说完,七杀放开了那树木,沈军明就感觉眼前一花,被那藤蔓拖到不知道什么的地方。
  不知道为什么,七杀的羽毛并没有跟着七杀,而是停留在琨脉的上方,似乎再为下次要夺回琨脉的七杀指路。沈军明被藤蔓拽的生疼,沿路撞到了不少树桩和枯枝败叶,后背都被搓的流血了,七杀搂着沈军明的后脑,防止他受更大的伤害。沈军明一路被拽的晕眩,就在他快要吐了的时候,眼前突然一亮,下一秒觉得自己好像被拽到了什么湖里,浑身一凉,差点被呛着。
  沈军明从水底跃起,整个人都湿透了,警惕的向四周看了看,问七杀:“这是什么地方?”
  七杀浑身都湿透了,额发贴在脸上,倒显得有些温顺,七杀眼睛不自然的眯起来,过了一会儿,说:“这里是天池。”
  沈军明将脸上的水甩下去,四处看看,却觉得不太像,刚想说什么,就看到七杀对他摆了摆手,手指指了一下旁边的一棵参天大树。
  沈军明顺着雪狼的方向看了看,眯起了眼睛,就觉得那棵树上的藤蔓特别茂盛,树的顶端似乎有什么东西,沈军明仔细看了看,那树顶端竟然好像是坐了一个人。
  沈军明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想,怎么可能有人坐在那么高的人,就看那‘东西’张口说话。
  “来者竟是孩子。”那人这样说话,“我还当是什么敌人呢……抱歉,吓坏你们了吧?”
  沈军明和七杀看着彼此的眼神都有些古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人云淡风轻的说:“你们是不小心闯入知天山的,我就放过你们。顺着这条小道,快点离开这里。”
  七杀眯起眼睛,负手站立,问:“闯入知天山?这里什么时候不让人进来了?”
  那人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沉默着没有说话。
  沈军明就看那人微微动弹了一下,似乎要从树顶就这么跳下来,只是那人一动,身边的藤蔓就仿佛知道他的意愿一样,簇拥着他将那人拥了下来。
  那人落到了地上的时候,沈军明总算看清楚那人的长相了。他一身白色战袍,脸上带着铁色的面具,面具下的脖颈皮肤是那种不正常的苍白,脖颈上的动脉隐隐可见,整个人就像是透明了一样,说是透明,还真的是‘透明’了。沈军明刚才以为那人戴着一顶白色的帽子,现在一看,竟然是他的满头银发。
  那人的声音显得温柔,不像是年迈的老人,但是气息冷冽,说出来的话咄咄逼人:“这里当然让人进来,但是不让‘人’出去。要出去,你先去地狱探探深浅。”
  七杀扬起嘴角,反驳:“如果我说不呢?”
  “由不得你说不。”那人最后警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走,或者死。”
  七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死?”
  那人笑了,冷峻的面具都显得有一些笑意,他说:“就凭我是这座山的主人。就算我死,也不能让大琨的贼子再碰我山上的琨脉。”
  七杀眯着眼睛打量那人,问:“你是这山的主人?你是什么东西,我在这山上称霸的时候,你还没从娘胎里出来呢。”
  沈军明听七杀越说越不对劲,连忙拉了拉七杀的后衣襟。虽说七杀活了两百年,但是心智尚未成熟,对外界的一切认知都是遇到了沈军明才开始接触,看着他很成熟,说出来的话却像是小孩子一样。
  七杀被沈军明拽了一下,才有所掩饰,向后退了一步,和沈军明站在一起。
  那人被七杀的话逗得笑弯了腰,声音沙哑苍凉,透着莫名的诡异。
  那人淡淡的说:“我是谁?——我是黛陶国大祭司,陆天知。”
  七杀和沈军明都是一愣,有一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感觉,他们来这里只有两个目的,第一个是刺杀相国,这对于已经恢复人形的七杀简直是易如反掌;第二个就是寻找祭司。沈军明听说这个祭司行踪不定,见首不见尾,就连帝王都不知道他到底在哪里,谁知道竟然一下子就找到了他。
  七杀率先反应过来,按住沈军明的手,示意沈军明先保持安静,不要说话,七杀张口,冷冽的说:“我管你是谁。我问你,琨脉怎么就剩下一半了?”
  陆天知顿了一会儿,阴测测的问:“你碰了那琨脉?”
  “碰了怎么了?”七杀声调有些提高,“我碰不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凡人,居然敢碰我的琨脉。”
  七杀将【我的】这两个字念得很重。
  那人的脸藏在面具下,但是惊愕的表情显而易见。
  “你是悍狼?”那人沙哑着声音问。                    



囚困。

  第二十七章
  七杀微微仰起头;眯起眼睛,道:“是。”
  陆天知上下打量他一阵;过了一会儿,那冰冷的面具下传来了笑声:“原来是你。——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走;还是不走?”
  沈军明能隐隐感觉到七杀的怒气;觉得他的手指在克制不住的颤抖,透明的指甲一会儿变长一会儿又恢复了原状;脖颈后的字迹隐约可见。
  七杀压低声音;道:“不走。”
  那两个字;七杀咬的很重,说话间,凶气毕露。
  陆天知停了笑声;叹了口气,似乎妥协一般的说:“琨脉是你的,我不会阻止你拿走它;但是,我的条件是,琨脉不能落入任何一个大琨国的人手里。”陆天知的脸被面具挡住,但是沈军明分明感觉到陆天知在看着他这个方向。
  沈军明觉得很有意思,直到两个月前他才知道自己重生的这个国家叫‘大琨’,还是第一次这么明确的被人称为‘大琨人’。
  七杀的眼神冰凉,冷声道:“我的事情你不能管,也管不了,我想把琨脉给谁就给谁。无论他是哪国的人。”七杀淡淡的瞥了沈军明一眼,“我只知道,他是我的人。”
  “……”沈军明一怔,感觉这话似乎有些不对的地方,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陆天知沉默了一会儿,就看他身下的藤蔓仿若有生命一般的快速交缠围绕,凌空将陆天知抬了起来。
  陆天知手指无意识的敲了敲藤蔓,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们,道:“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你打不过我。”七杀的声音冰冷至极,刚才不停颤抖的手指已经恢复平静,黑色的眼瞳慢慢变成金黄色,有些近似雪狼的眼眸,随后手背上率先涌出坚硬的白色毛发,脊背弯曲,白色的鹤氅紧紧贴在身上,像是要转化为狼毛。
  陆天知见到七杀白色的毛就有些发怔,手指抬起来,摊开手掌指向天池,笑道:“谁要和你打?——我只要你,这辈子都走不出这座山。”
  七杀的喉咙里发出恐怖的声音,后腿屈膝跪在地上,转眼间,一位少年就幻化成了身长将近三米的雪狼。
  沈军明沉默的看着七杀,过了一会儿,从身后抽出匕首,蹲下身,见七杀迈出第一步的时候,也猛的冲上前去。
  陆天知站在他们几十米远的地方,这样的距离,快跑只需要几秒钟,雪狼的表情凶狠,张着嘴,露出森森的白牙,空间很小,沈军明能将雪狼剧烈的喘息声听得一清二楚。
  那种苍劲雄浑的嘶鸣,像是一张细密的网,紧紧地缠在沈军明的身边,扭动着、拥挤的缠着,汇聚起来,不过是‘狼’这一个字。
  沈军明恍然大悟。
  他的全身上下血液,只有在遇到雪狼的时候,才能真正开始沸腾。
  雪狼的后腿有力,尽管陆天知在见到雪狼冲上来的同时就让藤蔓尽量向上升起,但是藤蔓负重后的速度一开始就吃了亏,只在刹那之间,雪狼就冲到了陆天知下面,后腿用力弹跳,狠狠的咬在了陆天知的腿上。陆天知腿脚不便没办法动弹,被雪狼咬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面具下也能感觉到他的怒气,雪狼凶相毕露,嘶吼着、扯咬着,几乎将他的腿咬断。
  陆天知倒吸一口冷气,突然开口道:“七杀。”那人的声音空灵的仿若来自山里的声音,他轻轻的说,“——我还欠你一坛好酒。”
  他的声音,仿佛一下子回荡在了整个山谷里,明明声音不大,却震耳发聩。
  沈军明隐约听了这么一耳朵,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却看到雪狼竟然放开了陆天知的腿,然后摔到了地上。
  沈军明在雪狼要摔倒的时候接了他一把,被砸的手臂生疼,只皱眉,没说话,看到雪狼爪子上的指甲摔在地上有些裂纹,刚想说什么,却看到狼狠狠地冲到他身前,将沈军明护在了身后,只一刹那,整座山突然就被雾气弥漫,陆天知的藤蔓也消失在了蒙蒙的雾气里。
  沈军明第一个感觉是‘晕’,他闻到了很奇异的味道,说不上来是香还是臭,那是一种混杂的味道,甚至让他在着雾里觉得头晕脑胀。那雾又浓又厚,沈军明甚至看不到对面的树,只能紧紧抓着雪狼的脊背,将他压在身底下,怕什么东西砸到雪狼身上。雪狼在他身底下不停的扭动,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等那雾气慢慢消退之后,过了好一会儿,沈军明才没有那种晕的想吐的感觉,将雪狼从身子底下放出来,就看雪狼冷淡的瞪着他这个方向,不知道是不是生气了。
  再次见到雪狼的狼形,沈军明心里无比复杂。
  他喜欢狼,喜欢狼的强大,崇拜他的野性,但这只是一种人类对力量的仰慕,当雪狼变成人形、变成七杀的时候,沈军明确实觉得欣喜,但是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失落。
  在他心里,雪狼似乎已经成为了他的东西,是自己可以独自占有的生命。但是当他成为了人类,沈军明开始有了隐隐的危机感,头一次意识到,七杀其实是一个独立于自己之外的存在。
  雪狼的耳朵紧紧贴在脑袋上,像是一个小小的三角形,沈军明看到他气成这样,耳朵都贴上了,忍不住笑了笑,伸手攥住了雪狼的耳朵,握在手里,将雪狼的耳朵竖着立了起来。
  雪狼用耳朵狠狠抽了一下沈军明的手背,然后将耳朵立在脑袋上,像是一个尖碗。雪狼‘咻’的喷了一口气,从地上站了起来。
  沈军明四处看了看,陆天知已经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但是这里确实是天池,似乎刚才他们遇到的都是幻觉。
  沈军明看了看天,暗道不好,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如果再不快点,天战怕是坚持不了多久,转过头,下意识的问雪狼:“我们去哪里?”
  随后沈军明又自嘲的想,雪狼现在是狼形,怎么会说话。
  “现在出不去。”雪狼张口说话,“这是陆天知的迷阵。整座知天山都被他部下了迷雾,暂时出不去。”
  沈军明睁大眼睛看着狼形的雪狼说话,觉得说不出来的怪异。
  雪狼淡淡的看了沈军明一眼,似乎在沉思,也像是在发呆,突然问:“你饿不饿?”
  沈军明刚想摇头,又停住了,点了点头。
  他在想,难道是雪狼饿了,想要搭沈军明一个?如果是那样的话真是太好了,这几天沈军明都没见过雪狼吃东西,还怕他饿坏了。虽然狼吃东西能像是骆驼一样储存脂肪,但是沈军明就是怕雪狼饿着。
  沈军明手里攥着匕首,问:“你吃什么?我去给你打。”
  雪狼仰头看着沈军明,眼神里有不解,过了一会儿,说:“我听说知天山里的黄廘肉质鲜美。”
  一听那黄廘,沈军明就怔了一下,因为他完全不知道雪狼说的到底是什么,大概日后那已经成为了灭绝的生物,但是沈军明也不好忤了雪狼的意,只能点点头,说:“我去给你打。”
  “我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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