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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菜小农民-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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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秃子家院子很大，宽敞的院落里面被他打扫的干干净净，一个个土黑色的陶罐被摆在摊平的竹木杆子上，正在自然风干晾晒。
院子后面，是一个用篱笆简易围起来的猪栏，里面一头口嘴流涎水的大种猪，正在猪槽里面埋头啃着青菜，嚼的正起劲。
“王二叔，我这次来不是找你去捉腿配种的，我找你有其他事儿。”叶言笑笑，整个全阳村都知道，村里谁家母猪发情需要配种了，都会来找王二秃子捉腿。
捉腿就是母猪配种的时候，要动手把种猪的那根繁殖用的大棍子塞进母猪生猪仔的地方，在村里人印象里，那是最下贱的活计，只有王二秃子这种人才能干。
至于要问为啥，就因为王二秃子生来手上长了鸭蹼，长鸭蹼的意思，就是天阉，俗称的天生阳痿不能人道的人。
这类人，在旧社会只能去做给猪交配的职业，是被所有人瞧不起的存在。
当然，虽然现在不是旧社会，已经是新中国成立，社会主义社会。口头上说人人平等，可作为落后的全阳村，整个村子女多男少，还出了个天阉的王二秃子，这活计他王二秃子不干，谁会干？
再说了，王二秃子接手给母猪配种的活计，那是几十年前，谁还能指望几十年前一个穷得都能饿死人的全阳村能有多先进的观念思想。
幸好，王二秃子也没啥想法，凭着这门捉腿的手艺，愣是把这个家给撑了起来。虽说快六十了还膝下无子，也没哪个寡妇愿意嫁过来守活寡，但至少衣食无忧，把自己仅剩的老娘给养得精神头十足。
“王二叔，我这次来，是想从你这买点儿陶罐。咱家里准备弄点儿泡菜，听人说二叔你这里有陶罐卖，这不我就慕名来了嘛。”有话直说，叶言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把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第一百五十七章 真是我的小福星
听到叶言说是来买陶罐，而不是找自己捉脚配种的，王二秃子有点失落。
毕竟，陶罐不是瓷器，不值几个钱，一个一般大小的陶罐，最多也就几块钱。而捉脚配种不同，配一次种，现在的市面价格是100块一次，除去给种猪的营养，基本上纯赚大几十块钱的。
当然，也是自己家种猪不错，基本上每次配种都能成功，让母猪怀上猪仔。他王二秃子在别的地方可能不行，但上天剥夺了他某些方面的能力，就会补偿他其他方面的优势。
这十里八乡的，论母猪配种成功率，他王二秃子能够达到百分之九十，而其他配种专业户，最多也只能百分之六十不到，还得多次捉脚才行。
“哦，你说陶罐啊，院子里有不少，你看上哪个，自己拿就成。”陶罐这东西，王二秃子多得很，平时就喜欢鼓捣这些东西。
叶言在院里转转，发现这陶罐质量还真不错，拿起一个趁手的陶罐，叶言开口问道：“王二叔，你这陶罐怎么卖啊？”
“大侄子，卖什么卖啊，不值几个钱。你看上了，自个儿拿就是，就当叔送你的。”王二秃子大气的挥挥手，这破泥土疙瘩，他还真没想怎么卖，那纯粹就是爱好小手艺。再说了，平时村里谁家要是讨个陶罐，他也没收过钱。
“王二叔，这可不成，我这次是来谈生意的，一两个陶罐我还好意思不给钱，这要是几百上千个，不给钱那不跟强盗一样了嘛。”摇摇头，叶言笑笑，看玩笑，自己又不是村支书，不给钱那还像话吗。
“啥？几百上千个？”王二秃子有点不相信的掏了掏耳朵，再度问道：“大侄子你要那么多陶罐干啥，你家又没开泡菜作坊。”
“王二叔，你还真猜对了，咱家不是开公司了嘛，真巧就准备再弄个作坊，弄点泡菜一起卖卖。”叶言一挥手，把院里的所有陶罐一指，道：“二叔，你院里这些陶罐，你开个价，我都买了，你看行不。”
“你真要买？”
“我啥时候说过假话啊，真买。”怕他不信，叶言直接就从兜里掏出几百块钱来，一把塞到王二秃子手上，说道：“你看，这几百块就当做订金，这你总放心了吧。”
“…………”瞅着手上的钱，王二秃子还是不怎么相信。毕竟在村里生活了那么些年，还真没想到这土疙瘩能够卖钱的，那纯粹就是他的兴趣爱好。
“王二叔，你要是还不信，你问问我妹，她总不会骗你吧。”
“是呀，叔叔，我表哥说的是真的啦，我表哥现在都是公司老板了呢！”
关键时候还是小丫头给力，小机灵鬼紫琳嘟嘟嘴，一副我是认真的，没骗人的表情，彻底搞定了将信将疑的王二秃子。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成，你要看得上眼，小陶罐一块钱一个，中型的两块钱一个，大一点儿的三块一个，你看中不中。”想了想，王二秃子回想一下市面上的价格，然后降到两成左右给了个报价出来。
“二叔，你这价格太低了吧，成本价都不止吧。”耸耸肩，叶言没有同意。都是一个村的，他王二秃子家是个什么情况，大家伙都知道。
本来选他家买陶罐，就是看中他家条件不好，还有个老娘需要照顾，想着帮他家一把，哪能还坑了人家啊。
“破泥巴罐子，不值几个钱，这土后院随便挖挖就有，一分钱都不要。”王二秃子是个老实人，乡里乡亲的，不想多赚。
“他二叔，你这是什么话，泥巴是不要钱，可你干活的人工要啊，咱哪能让你白出力气不给钱。”
“这样，咱小的三块一个，中等的五块一个，大的十块一个。王二叔，你看成不成，要是不成，我这边再加点儿。”想了想，叶言开了个还算合理的价钱，既不会太贵，又能让王二秃子多赚点儿。
“中，哪能不中啊。大侄子，这价格还是你厚道，叔在这里先谢谢你了。”
“王二叔，问您个事儿。”突然，叶言想了想，开口道。
“啥事儿，你说。”
“我看你这陶罐都只有那么大，不知道大缸那种陶器你能弄出来不，我们那泡菜不少，全是这种小陶罐，怕是装不下。”
十几亩地，怎么着估算白菜产量也少不了，要是几百上千个小陶罐，还真装不下那么多泡菜。
“大侄子你放心，不是叔我吹牛逼，别说是大缸，就算是你要雕个花我也能给你捣腾出来。”王二秃子一拍胸…脯，别的不敢保证，他玩泥巴制陶已经玩几十年了，自己琢磨出一套工艺来，还真不是难事儿。
“雕花？那倒不用，咱是用来装泡菜的，又不是用来搞艺术的。”
“二表哥，二表哥，可以的，可以的啦。”突然，一直蹲在一旁逗小狗玩的小表妹站了起来，扯了扯叶言的衣角。
“嗯？小机灵鬼，你说说看，什么可以呀。”
“雕花啦，这位叔叔不是说可以雕花嘛，咱们正好可以雕花呀。”歪着个小脑袋瓜，紫琳嘟嘟嘴，解释道：“表哥你不是开公司了嘛，我看电视上公司都有商标的，咱们也可以弄个商标出来呀。“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叶言一拍大腿，小表妹的话提醒了自己，自己可是要开公司的，以后要做大做强，没有个商标怎么办。
就像你去吃快餐，看到个白胡子老大爷傻笑，知道那是肯德基，看到个红脸二逼马戏团小丑，那就是麦当劳一样，会形成潜意识，这就是一种营销手段。
自己要是做不大还好，要是做大了，没有自己商标，以后消费者哪里分得清谁是自己产品，哪些是假冒的。
“嗯呐~”叶言一把捧着小表妹的俏脸，狠狠的吧唧亲了一口，夸奖道：“你个小机灵鬼，真是我的小福星啊。”
“王二叔，还真让这丫头说对了，咱还真得麻烦你在以后的陶器上，雕些花来。”
不顾小脸通红的紫琳有多害羞，叶言拉着她就在院子里找了块软泥地，从边上抽出一根篱笆条出来，递到紫琳手上。
“我的小机灵鬼，主意是你出的，那么咱这个商标，就由你来画，咋样！？”
第一百五十八章 没想到她是这种人
从王二秃子家出来，叶言嘴角就一直没停笑过，看着一旁嘟着嘴生气的小机灵鬼，他也没办法。
“哼，二表哥你真坏，可是你说的要我画的耶，竟然还笑话我。”嘟囔着嘴，紫琳抬起头直勾勾的瞪着偷笑的二表哥。
“啊哈~那啥，表哥可没笑话你，表哥是开心，对，开心。”叶言咽了口唾沫，故意把笑意憋了回去，竖起大拇指道：“琳琳你真棒，真的，那商标画的真的超符合咱们公司形象。”
掏出手机，从里面翻出紫琳刚刚画出来的公司商标形象出来，叶言不得不说，自己这小表妹还真是有天赋，这商标形象真就像那么回事儿，独一无二，只此一份。
只见一个大白菜身上有手有脚，睁着两只车轱辘大小的眼睛，扛着一把锄头在田里挥舞，一副地道的乡村风土气息袭来，贼形象。
以大白菜农民为中心，上面标注着“白菜小农民”五个秀气的大字，卡通得很，也很吸引人。
“二表哥你说的是真的？真不是笑话我？”紫琳撅起个嘴，一副你要说不是真的，我就哭给你看的样子盯着叶言，水汪汪的大眼睛煞是可爱。
“傻丫头，我谢谢你还来不及呢，咋会笑话你呀。”怕紫琳不信，叶言当即就打了个电话给姚婷，把图片发过去，让她加工一下后，赶紧去工商局把这个商标注册了。
“你看，商标我都发过去注册了，能笑话你吗。”捧着小表妹的俏脸，啵的又亲了一口，“琳琳，咱们的小福星，等商标下来，我给你包个大红包，哈哈。”
“哼，人家才不要大红包呢。”脸红得像猴子屁股，小丫头傲娇的朝天四十五度角，心里实际上可高兴了。
回到家，老爸老妈已经定下来帮工泡菜的婶子媳妇名单，所以院子里也没啥其他人。
倒是里屋一直在收拾家的秋雅姐，见叶言回来了，赶忙走了过来，拉着他问东问西。
“叶言，你真的要开公司啦？”
秋雅姐把自己拉到一旁，上下打脸自己，跟扫描机一样，上下不停的扫，像是要把自己看透一样。
“秋雅姐，你不是都听我爸妈说了嘛，我骗你也不能骗我爸妈啊。”
“切~骗谁呢，我还不知道你？”翻个白眼，秋雅可不上当，这家伙她小时候没少玩他鸡鸡，一撅屁股就知道他拉什么屎。
“秋雅姐，我对灯发誓，说的真的句句属实，人家都叫我诚实小王子好吧，你咋就不信呢。”
“好吧，开公司就开公司嘛，有啥了不起的。再怎么开公司，你也是我弟，要是变坏了，看我不弹你鸡鸡。”撇撇嘴，秋雅没有再纠结公司的问题，而是把弄泡菜的事情提了提。
“臭小子，那啥，你跟我说句实话。”四周瞅瞅，没人，秋雅凑到叶言耳朵边，瞧瞧的问道。
“干啥呢，秋雅姐，又不是有啥见不得人的，你有啥事就问呗。”她这样子可不像是她平时作风，叶言心里一突，别不是这丫头又和小时候一样，手痒了要整自己吧。
“那好，我就问了哈。”秋雅清清嗓子，开口问道：“我听婶子说，你在大学谈恋爱啦？那你和小芝小洁咋办？别撒谎哈，别以为你们的事儿能瞒住我的火眼金睛。”
提起大学谈恋爱，叶言是真不想回想起那个女人来，可秋雅既然问了，而且还搬出小洁小芝，他要是不回答，保不准等会儿秋雅姐就会把这当成啥子信号，大嘴巴子告诉双胞胎姐妹。到时候，怕是自己就掉进黄河也洗不清，再也上不了她俩的床，进不了被窝取暖了。
“对，没错，我之前是谈恋爱了，可后来不是分了嘛。”叶言抹了把脸，真心不想谈这个问题。
叶言不想提，可秋雅却生了颗八卦的心，揪着这问题就不放，她凑过来笑嘻嘻的问道：“说说看，咋子分手的，为啥啊？瞧你这损样，能有妹子看上你就不错了，咋还分手了呢！”
“嘿，秋雅姐，啥叫我这损样，我也是四有五爱大好帅气青年好吧。”翻了个白眼，叶言无耻的反驳道。
“赶紧的，别瞎哔哔，说说看，咋就又分手了呢。”秋雅就跟瞅见了荤腥的耗子，心里直痒痒，不依不挠。
“还能咋地，分了就分了呗。”叶言简直无语，看对付不过去，于是瞎掰道：“有一次去她家，推开门竟然看见她在沙发上用震动棒，我俩相视五秒突然震动棒没了动静。她娇羞的说：’那个…没电了…你能…过来帮我吗？‘我咽了口唾沫，激动的点点头，连忙跑到楼下超市给她买了一对南孚电池。从那以后，她再也没理我，至今我都不明白到底我做错什么。现在偶尔见面，她还是不理我，我也不好意思提那3块钱的事，估计她是不想还钱故意不理我，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
“所以咯，连3块钱都要赖我的人，人品肯定不行，我就和她分手了。”叶言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好像自己真的对欠钱不还的人深恶痛绝一样。
“哈哈哈哈，太逗了，太逗了。”秋雅笑得前仰后翻，差点没背过去来，胸前的不可描述第二性征，随着她癫笑的样子，很是波涛活跃，差点没蹦跶出来。
“算了，你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要说就别说，还愣是编假话来骗我。”强行憋住笑，秋雅没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板起脸，正经的说道：“我听婶子说，你租了些人弄泡菜。我就想啊，既然你公司都开了，要么你在村里直接办一工厂得了，一来帮我提升提升政绩，而来我也向镇里领导申请一下，给你点减税福利。你看咋样？”
“办工厂？秋雅姐，你不会是开玩笑吧。”叶言可不信，他开口说道：“我家和娟婶子还有春花嫂子三家加起来才三十亩地，就这么点地方，根本支撑不起一个工厂啊。”
“嘿嘿，臭小子，咱全阳村啥都缺，还能让你缺地啦！？”
第一百五十九章 肉温太高，有点烫手
全阳村，陵县最穷的村子之一，在整个省份里面都能排的上号的穷疙瘩地。
就这么个破地方，别的不多，荒地倒是不少，基本可以算得上是地广人稀。
按理说，土地多，地广人稀，那么怎么着也不会这么穷到倒数前几。可地多是地多，劳动力却严重不足，一个个青壮年全都跑出去打工，没几个愿意回来的。
诺大个村子，全是些老弱病残，一堆子娘们加数的过来的几个男性中年，又怎么操持得了这么多荒地。
这些还不是主要的，全阳村地处陵县香格里拉，偏僻到鸟不拉屎，交通全靠走，交流全靠吼。离镇上还需要走半个小时的土泥巴路，所有的运输都只能靠牛车和自行车，里面产出再多的土特产，那也很难运出去。
这不，全阳村发展了这么些年，地是不少，可就是没多少人种，平白的荒废在那儿，大片大片的长草，一米多的杂草到处都是，也没人打理。
“秋雅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地多有个毛用啊，又不是我家的。”叶言翻了个白眼，秋雅也是这片长大的，哪能不知道全阳村这么多年的顽疾啊。
“再说了，我之前在路边摊找算命瞎子算了一卦，卦象上说我还真不适合开厂。”
一听叶言还竟然扯上算卦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秋雅笑了，她伸手一把绕住叶言的脖子，往下一拉，问道：“臭小子，又要耍什么滑头啊。说说看，你这卦象怎么说的。”
“呃，卦象什么的咱另说，姐你是不是应该先把手抽回去啊。”秋雅一把将他勾住，胸前不可描述的第二性征规模不小，这么零距离接触，难免磕磕碰碰的，产生一点什么摩擦。
叶言可是有好些天没有碰过女人，这么一阵柔软贴着自己的身体，还带着特有的别样少女清香入鼻，他都有点差点儿上火，一股热流往胯下蹿。
“咋啦，臭小子，姐和你亲热亲热，你还嫌弃啦？”秋雅没发现异样，只觉得这是和小时候一样的正常举动，还以为叶言是觉得两人关系不够呢。
“那啥，秋雅姐，倒不是嫌弃啥的，主要是……”
“主要是啥，有话就说，没话就赶紧的，到底是啥卦象。”秋雅借势还继续往里拉了拉，根本没当一回事儿，女汉子性格一览无遗，大大咧咧的。
“好吧，我说了你可别打我啊。”叶言咽了口唾沫，虽然他也不想这么早就放弃温柔乡，但光天化日的，这可是在家呢。
“秋雅姐，咱亲热是可以亲热，但你的俩肉包子挤我手了，温度太高，有点烧我胳膊。”
“呀~你个臭流氓，还要点脸不。”不说还好，一说，秋雅就算是再傻，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赶忙松开捂着叶言的胳膊，秋雅连退两步，拉开俩人的距离，她羞红着脸埋汰道：“我说你这臭小子怎么涨红着脸呢，原来是被姐的丰满所迷倒，可着劲使坏呢！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色狼改不了变态，你个臭小子不学好，越变越坏了，哼。”
“冤枉，妥妥的冤枉啊，秋雅姐，这可不能赖我，是你自己把肉包子贴上来的，我正人君子，一本正经，大义凛然的拒绝你的。”
“好啦，臭流氓，别贫嘴了。快说，算卦的瞎子咋说的。”对于叶言的瞎贫嘴，秋雅没再计较。实际上俩人从小玩到大，鸡鸡都被她弹肿过好多次，无意间身体接触一下，其实她心里也没啥。反正叶言又不是别人，小时候俩人还一起光屁股同一大澡盆里洗过澡呢，谁没看过谁，谁没摸过谁啊。
“哦，好嘞，我说好不行嘛。”被秋雅拍了一巴掌，叶言笑笑，继续东扯西扯瞎胡说道：“那算命的瞎子给我算了一卦，他说卦象显示，我五行缺房，命里缺地，卡里缺钱，情场缺爱，我掰手指数了一下，除了没人疼，全身哪都疼。我靠，这卦还真他妈贼准。”
“秋雅姐你看，这天命如此，我这工厂估计是开不了了，你看卦象都是这么显示的，咱不能逆天行事啊。”摊摊手，叶言胡乱掰扯，信口胡言道。
“啪！”秋雅在叶言身上拍了一下，撇撇嘴一点也不信，说道：“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瞎扯的，咱俩啥关系，你就真不愿意帮姐姐我一把？”
“唉，不是我不愿意帮你，是我真的没能力帮你啊。”知道骗不过秋雅姐，叶言索性把自己心里的顾虑说了出来。
“你看，咱村地多是多，可要是弄个厂子，光建厂就得大好几十万吧，这还是除去土地成本。”叶言给她一一掰扯算计，他接着说道：“别说是土地我弄不到，就算是勉强弄到了，建厂的几十万，还有招工人的人工成本。秋雅姐，建个公司只要一块钱注册资本，我现在都欠了娟婶子和春花嫂子家快一百万的巨款了，这要是再弄个厂子，我哪来那么多钱啊。”
“臭小子，现在不是还有银行嘛，你可以去找银行贷款啊。”秋雅不以为然，现在建厂造房子啥的，哪家公司是全款，可不都是先去银行贷款大部分，自己只要一小部分自有资金不就可以了嘛。
“贷款？秋雅姐，你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说得轻巧。”叶言翻了个白眼，这丫头实在是想的太简单了，他问道：“那我问你，贷款总要个抵押物吧，我能用什么去抵押贷款？用我的公司？那公司都还没营业，哪家银行原因贷款给我？用我家那十几亩地？拜托，咱全阳村这么多地烂山上都没人种，人家会傻到给咱贷款几十上百万？”
秋雅被叶言问的哑口无言，想想也确实是这样，建厂子容易，可来钱太难。
她低啦着头，没想到自己的第一个想法就被人否定了，有点子失落，还是略有不甘的瞅着叶言道：“难道就真没一点办法啦？”
“秋雅姐，咱一口吃不出一个胖子，办法咱也不是没有，只是暂时建厂是不可能的了。”
第一百六十章 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臭小子，你快说，还有啥办法帮我弄政绩的。”
听到叶言没有一口回绝，原本失落下去的心，又再次浮动了。秋雅刚刚才毕业，好不容易分配到这边来历练，最重要的就是把政绩做出来，这样才能展现自己的能力，才能为以后的事情铺路。
现在已经是破格把她调到生源地任职，如果她政绩来，估计一年不到，就得重新调走。这是她不愿意的，也是她坚韧性格所不容许的，所以秋雅才会这么着急让叶言想办法，弄一些不错的上得了台面的政绩。
“嘿嘿，秋雅姐，你亲我一口我就说。”也许是瞧着秋雅挺急的，他也来了玩心，开玩笑的耍无赖道。
“啵~”想都没想，秋雅凑过来，踮起脚尖，直接就在叶言脸上啄了一下。
“我去，你还真亲啊！”
“废话，赶紧的，快点告诉我，还有啥子办法。”
叶言简直无语，他也就是开开玩笑，没想到秋雅姐还是那么大大咧咧，根本就没多想的直接亲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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