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小农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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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我们的大忙人总算是记得我啦！”秋雅笑眯眯地拍了叶言一下，“你姐我这不是想你了嘛。于是啊，千里迢迢的就回来了，就是为了看看我家小叶言长大了没。”说着捂嘴瞥了眼叶言的下档，咯咯笑起来。

　　叶言大囧，这位秋雅姐在别人面前端庄大方，可唯独在自己面前，那是要多风骚有多风骚，嘴无遮拦却从来都拿她没办法。叶言可不信这位村里出去的高材生会为了自己回来，“秋雅姐你就别逗我了，再这样调戏我，我以后告诉我姐夫去，看他不收拾你。”

　　“切，什么姐夫不姐夫的，你姐我还是单身呢，哪来什么狗屁姐夫。”秋雅也不管男女有别，一把把叶言搂自己胳膊肘里，小声地告诉他，“老姐我是信得过你才告诉你的，你可别告诉别人啊。我呀，考上了咱市里的大学生村官，而且过不久就要分到咱们全阳村当村长了。”

　　“啥？！秋雅姐，你，你要回村当村长啦！？”一胳膊肘下去，少女特有的体香摄入口鼻不说，就连温暖挤压自己的脸皮也没发觉，叶言被少女的这句话惊到了。简直就是不可置信，历来有远大志向，脑子好使的学霸秋雅姐，竟然会愿意考村官，还回到咱全阳村这穷疙瘩当村长？！鬼才相信吧！

　　“秋雅姐，你可别骗我。”恋恋不舍的从柔软香嫩处挣脱出来，叶言还是不怎么相信，“我可是记得，那些当官的，开始的时候可是不能分配到自己户籍地的。你要是考村官也还能信，要是分回咱全阳村，那可就不成体制了，可别欺负我是小白，我可也看报纸的。”

　　我国的体制就是这样，上面怕当官的回到自己户籍地就有各种粘连，一般人事组织部都不会这么干。现在秋雅告诉自己分回户籍地，那是可能性相当低的，难怪乎叶言不相信。

　　“爱信不信，你以为还是以前的小屁孩，我还能揪你鸡鸡弹你不成？！”少女也没多解释，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俩人聊了会儿家常，都还有点事情要处理，也没多说什么，约定以后多回家坐坐，就分道扬镳，各奔东西。

　　叶言是空手回去的，也不知道王寡妇去哪儿买东西去了，镇上离村里也就半个小时脚程，没多久就滚回了自家瓜田。

　　一路上叶言没有闲着，离正式的收瓜日子还有二十来天，按照灵乳稀释液的催熟催大催甜功效，基本上一两天就能完全成熟。自己盘算了一下，灵乳这么珍贵，自然不可能这么浪费，只能再稀释稀释，只有大面积把自家几亩地浇灌好，才能赶在别家西瓜没熟前，卖个好价钱。

　　“就算稀释液不能一两天催熟，一个星期总该够了，那时候也能比别家提前半个月上市，应该还有点赚头。”说办就办，叶言现在最缺的就是钱，能多卖点，那妥妥要多卖点。不仅一家人生计，几家人的学费还没着落呢，自己得担起这个家来。

　　想要浇灌这么大片田地，肯定不能像试验田那样用水缸稀释。叶言瞅瞅王寡妇还没回来，杨芝家草棚也没人，心念一动，就往三角井里面倒了十滴灵乳。“不能只有我家西瓜长得好，芝儿妹子家也得给一起弄弄。”想想感觉不对，又往三角井里面倒了十滴灵乳。

　　刚准备将水桶扔井里面搅拌搅拌，叶言脑子里又冒出春花嫂子那娇媚的俏脸来，尤其是想想人家二话没说就带自己去镇上，还被自己整的都飞上天。叶言扇了自己一巴掌，最后再往井水里面多倒了十滴灵乳。

　　一共三十滴灵乳，混合一起滴入井水当中，水乳交融。不屑几分钟，整个井水都冒出一股清香来，吸一口感觉通气润肺，很是舒爽。叶言打了桶井水上来，尝了一口，虽然有淡淡清香，但是却没有之前水缸里面的浓厚，只是味道比普通井水要甘甜一些。

　　大功告成之后，叶言就往家里赶，要把这件事情告诉自己老爸老妈，还得去杨芝和王寡妇家报个信。草稿都打好了，就说自己无意间用三角井水试着浇灌了一下瓜苗，结果被井水浇灌的西瓜涨势特别好，所以回家通知让各家都帮忙提水洒水去。

　　三角井虽然在三家瓜田之间，但是却是几年前叶茂才和叶言俩父子自己特意挖的，就是怕遇到干旱溪水断流，能够有井水救救急。只是这几年风调雨顺，也没遇到干旱，谁也没闲的蛋疼瞎费力气提井水灌溉。按照村里人的说法，这地也是叶言自己家的，又是俩父子自己挖的井，那这井就属于叶言家。

　　这也是为啥他舍得往井水离滴灵乳，反正都是自家财产，让不让别家打水灌田，那都是自家说了算，压根就不怕谁来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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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浇灌瓜田

　　告诉老爸叶茂才和老妈杨萍消息，他们开始还不相信，以为叶言和他们开玩笑。直到叶言从试验田里摘了一个熟透的超大西瓜回来摆在他们面前，再把镇上农科所出具的安全检验单摆给他们看，才彻底把他们说服。

　　这下子一家人坐不住了，叶茂才是地地道道的庄户人家，地里的庄稼就是老百姓的心尖子，哪里肯耽搁。老妈杨萍也是勤快的村里媳妇，根本不听叶言的劝阻，非要跟着亲自下地去帮着浇灌，不然心里不踏实。

　　西瓜耐旱不耐湿，水不能多浇灌，不然容易得病烂根影响产量。虽然不知道自己儿子是浇灌了多少井水，但是也不能让这假把式儿子胡来，还是自己这种老庄稼汉保险。

　　原本叶言是不想叫双胞胎妹子杨芝的，自己就能帮着把她家的几亩地浇灌完。可是自己虽然和杨芝发生了深层次交流，但还不到公开的时候，在老爸老妈眼里，俩人都还是小孩子，自然也暴露不得。

　　倒是叶言去王寡妇家喊春花嫂子去浇地的时候，风骚的春花嫂子虽然赶集回来了，知道有这等好处也急着去瓜田打水浇灌。但一踏进她家门，就被她瞎眼婆婆拉着硬要先家里坐坐喝口水，东扯西扯谈了很久，才放俩人去瓜田。

　　“看吧，我就说，我家老太婆特别中意你这小流氓。”刚刚这架势，叶言还真不能反驳什么。只是，也不好接春花嫂子的口，总不能承认自己也看出来你家婆婆想让你偷人，还是偷自己借种吧。

　　叶言不好跟春花嫂子多扯，毕竟已经到了瓜田，自己一大家子加上双胞胎妹子杨芝都在水井边上开始打水。这种话说多了，尤其是特别暧昧的话太过火，别人真要看出点什么那就糟了。春花嫂子本来就长得风骚，水汪汪大眼睛不时往自己裤裆部位晃悠，别人不瞎想才怪。

　　一看大伙都在三角井边等着，叶言立马跑开，“试验田的西瓜你们也看到了，贼大一个，又甜又脆。我想了下，那块地的西瓜熟的早，不好统一卖，我们晚点拉回去自己吃。这剩下的瓜田，我也不太懂浇多少水合适，咱们几个就听我老爸的指挥，你们看咋样？！”

　　叶茂才是老把式，在场的没有一个能在农事上比他有经验，自然都没啥说法。接着，一个下午时间，大家伙在老爸叶茂才的带领下，分工合作。打水的打水，递水的递水，最后再由叶茂才根据不同瓜苗的粗细程度，分别浇灌。

　　三家人也就二三十亩瓜田，等到浇灌完王寡妇家最后的几株瓜苗，已经快到晚上吃饭的点。双胞胎妹子杨芝家一直和叶言家关系好到跟亲家一样，但王寡妇春花嫂子却也只是寻常邻里而已。此时这么大的好事叶家能够想着不落下自己，又帮忙浇了地，王春花自然是千感谢万感激的，邀请大家伙去她家吃饭。

　　乡里人比较实在，一天下来都累得够呛，加上春花嫂子特别热情，大家伙也不好拒绝驳了她的面子，就收拾收拾摘了几个试验田西瓜回家。

　　还别说，春花嫂子虽然长得风骚，看上去比较柔弱。但是这饭菜做出来，那是思想味俱全，肉香和大白菜的软嫩交织在一起，加上一些其他的佐料，吃得叶言都能把舌头吞了。不仅是叶言，老爸老妈和小妹孙婕还有杨芝妹子，吃得都相当对胃口，满桌的饭菜囫囵吞枣就吃了个精光。

　　“嗨，春花嫂子你做的饭菜很好吃啊，都比得上镇上的大厨了。”吃完饭，叶言开玩笑。

　　“是啊，妹子你这菜做的确实好吃，尤其是这肉丝炖白菜，那味道够正的。”老妈杨萍也赞同儿子的观点，乡下人实在，好吃就是好吃，说不得还能学两手，给孩子做点好吃的。

　　“瞧婶子你们夸得我都脸红了，我这哪能跟镇上大厨比。我呀，就是平时没事在家瞎琢磨，我家婆婆牙口不好，平时不能吃太硬的菜，这才胡乱糊弄糊弄，煮的熟了点而已。”说着，也把自己做菜的一点小窍门教给了叶言老妈，大家伙也都挺高兴的。

　　吃完晚饭，王寡妇要准备收拾牛栏，给自家老牛喂草。大家伙没多耽误，留下了一个试验田大西瓜，就各自回家忙活去了。

　　老爸叶茂才始终不放心，要去瓜田守着，怕出啥变故。一家人执拗不过，便也由着他。等到洗完澡，叶言就趁着休息时间跑去杨芝家，给高三的杨芝辅导功课去。

　　夕阳西下，美人如画。等真到了双胞胎妹子杨芝家，辅导功课是辅导功课，不过却成了生理卫生课，直把小妹子辅导得两腿发软下不了床，才结束战斗。

　　缠绵过后，看着佳人疲惫的身子，叶言心里有些过不去。白天的劳作强度不低，双胞胎妹子杨芝平时就不怎么做农活，一心在书海里学习，全心准备接下来一年的高考。不想他，虽然也在读书，但大学的学习强度没多少，大把的空闲时间，不仅能够用来勤工俭学打临工，还能打打篮球锻炼身体。

　　现在修炼了紫雷功法，还有雷云动拳法，身体素质蹭蹭往上涨。这点农活对自己来说，九牛一毛小菜一碟，干完之后还精力充沛。尤其是看到杨芝水嫩的身体之后，有了反应，小叶言坚强不屈，这才憋不住和疲惫的杨芝巫山云雨一番。

　　杨芝是可人的，也是体贴的。虽然她很疲惫，但是舍不得让自己二哥哥憋得难受，这才没有丝毫拒绝。越是这样，叶言就越觉得杨芝珍贵，要好好爱护。

　　“唉，还是缺钱啊！”等到杨芝激烈运动过后沉沉睡去，给她盖好被子反锁好门户，叶言看着这皎洁的月光，心里还是觉得缺了点什么。

　　叶言知道，自己这是缺乏安全感，最根本的是缺钱。只有有了钱，自己才不会被那些暴发户同学歧视，自己才能让家里人过上好日子，才能让自己以后的老婆穿上漂亮的花衣裳，吃上香喷喷的红烧肉。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任重而道远！

　　

第十七章　卖瓜新计划

　　与杨芝的战斗，加上回家后在饕餮空间锻炼了一晚上，白玉净瓶中的灵液数量恢复到了八十滴左右。通过这段时间的测试，叶言也终于确定了自己的猜想。不仅和杨芝发生一点羞羞的运动能增加灵乳的产生，运行紫雷功法同样也能凝结，只不过速度有差异而已。

　　一大早，叶言就被老妈杨萍赶着去了王寡妇家，说是庄户人家西瓜啥时候都可以吃，这现成的瓜还是要先趁着价格高赶紧卖了才好。

　　乡下人就是这样，来钱的门路不多，手上的活钱更少。每次西瓜盛产的时候，外来商贩都会把进价压得很低，每斤西瓜最好的年岁也只能卖几毛钱一斤。趁着现在还没啥商贩大规模进货，老爸老妈一合计，就让叶言把试验田里的早熟瓜先拉到镇上卖掉，换点活钱。

　　去镇上这条弯弯曲曲的破泥土路，单车都颠簸厉害，更别提什么大货车。村里运送东西大多时候都靠牛车，叶言家里没有牛，也就只能去相熟的王寡妇家借牛借车。

　　经过昨天的事情，王寡妇还算热情，一听叶言来借牛车卖瓜。二话不说，去牛棚把老黄牛拉出来拴上牛车，这就要陪着叶言去瓜田摘瓜。叶言连连摆手，“春花嫂子你就别忙活了，总不能借完牛车，还把你这人借了吧，那不成啥了。总共就那么点瓜，我和我爸几下就能摘完，不能劳您大驾不是。”

　　“切，跟嫂子我客气啥。我呀，就是想去瓜田看看，昨宿一夜没睡，一家子可就靠这瓜过日子了，我这心里呀，不踏实。正好，今天和你一起过去瞅瞅。”边说，王寡妇还边自己的大包子软肉揉，就和揉面团一样左一圈右一圈，不把这包子揉成大饼不罢休似的。

　　叶言咽了口唾沫，早上起来就喝了两碗稀粥，腹中没硬食。这个时候看俩肉包子，还真想冲上去吃俩个填填肚子。不过，秀色可餐但耐不住风骚，春花嫂子这风头在十里八乡不太好，自己还真不敢粘上。

　　“得嘞，难得嫂子你费心。”也不好再拒绝啥，叶言拉着牛车驮着王寡妇就往瓜田里赶。一路上，各家农田里人影稀疏，难得看到几个。就算是有，也大多是弯腰擦汗的农家妇女，肩膀被家里沉重的负担压得直不起身子。

　　全阳村，一个女多男少的贫困山村，一个女人顶起大半边天的寻常村落。每每看着这幅场景，叶言都不太能够理解，为啥那些年富力强的男劳力就全都出去打工了呢？为啥他们打工就大部分都不回来了呢？为啥就要让村子留下的全是老弱妇孺呢？他不明白，这难道不是生养自己的家乡，不是应该好好努力建设的家乡吗？！

　　来到自家瓜田，叶言还是太低估灵乳的作用了。原本都翻了一倍的实验西瓜，此时又大了不少，比正常西瓜都大了两倍不止，堪称巨瓜。

　　“儿子，你可算来了，我正打算回去找你。”老爸叶茂才一见叶言赶着牛车过来，立马火急火燎跑来，指着这试验田粗脖子红脸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和谁吵架上头了。“昨晚上我起来解小手，瞟了一眼就变这么大了。这不太正常啊，平常瓜能长到二十斤就不错了，这瓜起码有六十多斤，三倍啊三倍。”

　　老爸叶茂才有点兴奋得手舞足蹈，三倍是个啥概念，那就是原本能赚一块钱的事情，能变成赚三块钱。别小看这两块钱的差别，一亩地西瓜的平均产量在五千到九千斤。平时大丰收德尔时候一亩地能产大概八千斤左右，现在如果每个西瓜都能长到平时的三倍，那就是一亩地产量达到两万四千斤。

　　两万四千斤，就算是宣城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时代，那也是非常让人不可想象的。按照以前每斤西瓜收购价五毛钱一斤算，一亩地能卖一万二千块钱。自家十亩地，那就是十二万的收入，十二万那可是家里两年的总收入，惊心动魄的数字，怎么可能不激动，不兴奋。

　　当然，抛弃两万的种子和肥料还有人工费，那也有十万块的纯利润。对于这个可以说家徒四壁差不多的家庭来说，那就是一个天大的蛋糕，而且儿子和闺女的学费也能凑齐了，还能有一部分钱用来还欠别家的债。

　　“爸，你先让我缓缓。”叶言有点呼吸急促，自己以为长到两倍大已经是极限，完全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深吸口气，拍拍脸冷静下来，“爸，春花嫂子，这瓜长这么大，我有个计划不知当讲不当讲。”

　　“快快快，小言你说说，到底是啥计划。你读书多，主意多，肯定是能卖钱的计划不？”春花嫂子也是急得不行，这试验田的西瓜都长这么大，她那脑袋瓜子也有点懵逼。心里想着，反正叶家二娃子脑子聪明，心眼也好，还是村里大学生。这用井水浇灌西瓜也是他想到的，自己听他的准没错，吃不了亏。

　　“是啊，儿子。你先给爹说说，是啥子计划，只要不违法，老爸都支持你。”叶茂才虽然是庄稼地老把式，但是在拿主意的时候，很多时候其实都是自己儿子有主见。此时听儿子又有主意了，也想听听看。

　　叶言搓把手，狠狠揉了把脸，坚定说道：“咱们啊，今年自己卖瓜，不走收瓜商贩的渠道了。”

　　“往年他们来收瓜，最多也就五毛钱一斤，可卖起来最低也要一块三以上。这一转手就卖了两三倍不止，赚得贼多。”叶言给老爸和王寡妇算起账来，“之前我们的西瓜和别家一样，没有啥竞争力，不卖给他们，自己去散卖，不仅卖不动，还容易存久了烂瓜。今年就不同了，咱们三家的瓜不仅个头是别家瓜三倍，而且口感和甜度都比一般西瓜好，最主要的还有一股子淡香起，问起来和香瓜一样。”

　　叶言就近摘了一西瓜用手劈开，“你们看，这皮薄肉厚，水分也足，加上有淡香，简直就是独此一家，别无他处啊。如果放到大超市去卖，别说一块五一斤，我敢说，只要是尝过的，就算五块钱一斤都有人买。你们不知道，城里人不缺钱，就喜欢吃些稀罕物，还是越贵卖得越好。”

　　

第十八章　美女店长婷姐

　　儿子历来有主见，王寡妇也是妇道人家，一切都听叶言的。打定主意，几人往牛车上摘了一车的西瓜，就让他赶车往县城走。

　　全阳村虽然是穷乡僻壤，但是不代表所属陵县经济落后。相反，陵县的经济在整个省里面，都是排在前列的。陵县盛产烟花和陶瓷，尤其是精美的瓷器远销欧美，世界闻名。虽然比不得景德镇这等名胜之地，但是人民大会堂上面有时候的特供茶具也是陵县提供的。

　　随着改革开放的这几十年发展，陵县百姓的收入也是大幅提升，更是随着高铁在陵县的建站通车，迎来了飞速发展。城里人口袋里一富裕，周边的服务型行业也就跟着越发发达，尤其是零售业更是接踵而来。

　　经过这几年的兼并重组竞争，陵县就剩下联华和步步高这两家最大型的超市，同时竞争也是最激烈的。两家超市都是上市公司在陵县的分支超市机构，总公司分摊下来的业绩任务，在陵县俩个超市都不少，也使得两家超市的店长都得特别卖力销售才行。

　　赶了三个多小时牛车，一路拉着西瓜进城，叶言被不少附近居民问价，见到这么稀罕的一西瓜，都想买俩回去尝个鲜。不过，今天这西瓜就这么多，他有自己的打算，主要是用来推销给超市的样品，没法散卖。留下全阳村叶茂才家“福寿大仙瓜”这个名号后，就开始抱歉几句继续赶路。

　　“福寿大仙瓜”是叶言路上想的名字，和街边散卖不同，要想进超市卖得好，名字必须得响亮特别。自己曾经在超市里面干过活，对比过各种货物数据，这个结论也是在当促销员期间总结出来的。

　　把牛车牵到步步高超市后门进货处，叶言走到后门口。掏出特意买的软盒芙蓉王，给相熟的保安小哥递根烟，“常哥，好久没见，你又变帅了。咋样，和卖衣服的小崔成了没？”

　　保安小哥接过香烟，放鼻头嗅了口，“哟，不错啊，你小子都抽上软盒芙蓉王了。别瞎咋咋呼呼的，你常哥我是啥人你小子能不知道？小崔能看上我一臭看门的保安才怪，人家眼光高的很呢。”

　　“切，保安咋滴啦。现在都是看颜值的社会了，就常哥你这小鲜肉撂出去，那不是倒贴的姑娘排到新街口去啊。”叶言和保安小哥扯了会儿淡，回归正题来，“常哥，今天来有点事儿找姚处长，她还在不？”

　　“咋能不在，人家现在都升职当店长了，这会儿估计巡视仓库去了。”保安小哥难得和叶言谈得来，还想拉着他再扯扯，不过叶言告辞还有事儿找店长，也就罢了，指了个方向让他自己去找。

　　从超市后门职工专用通道进入，一路上和各个相熟的阿姨姐姐们打着招呼。虽然超市职工流动性大，附近这块的阿姨姐姐们一般也不会找其他工作，就在超市里面干着。这也好，大家伙一看是之前在这干过活的叶言来了，进仓库的门也没人拦他。

　　轻车熟路，穿过食品区和生鲜区，按下职员专属电梯，叶言就下了地下一层仓库，往里面的仓库办公室走去。

　　咚咚咚！咚咚咚！

　　“楚姐，婷姐，刘叔，又在这看报表呢？！”刚踏进办公室的门，就看到两女一男围着一台老旧台式电脑聚精会神看着。以前叶言在这步步高超市当过实习课长，也常常在非食品科课长楚姐的带领下，来仓库办公室瞧数据，对这场景熟悉得很。

　　“哟，原来是叶言来啦。”

　　“小言子，你可好久没来了，我还以为你瞧不上你楚姐了呢！”一看是进门的是叶言，虽然感觉有点意外，但楚姐还是很高兴的。毕竟带了叶言一段时间，可以说是半个师傅，他平时干活也实诚，颇受楚姐喜欢。

　　至于以前的处长现在的店长姚婷，则是轻轻应答了一声，脸色看上去有点似是抱怨，又像是正常的办公脸。

　　“哪能啊，我这不一放假就带礼物来看楚姐你们了嘛！”叶言只是笑笑，把随身带的一特大西瓜提上桌，作势比划“仙福永享，寿与天齐的‘福禄大仙瓜’一枚，特请两位姐姐和刘叔品尝品尝。”

　　“切，就一西瓜也算是礼物啊，亏你小子想得出。”嘴上说着像是埋怨礼物太少，脸上却是笑开了。楚姐带过不少类似叶言这种管理培训生，但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