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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貌岸然-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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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元瑶笑笑,说:“过去就好,反正你别往心里去,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你说话。”
有帮忙我也不敢找你啊!让你帮个忙,这是要人命啊!
饭局结束了,我出了病房,金元瑶客气了一下,需不需要送我回去,我婉言谢绝了,齐语兰跟我一起回去,特勤送的。
路上,我没说什么,主要有外人,回了医院,进了病房,白子惠放下了笔记本,她问我,“晚上谈的怎么样?”
金元瑶找我的事,我跟白子惠说了,去之前也分析了一下,我跟金元瑶之间的种种,白子惠也清楚,所以对这个人和今晚的事有大致的推断。
我让齐语兰和白子惠都坐下,我说:“谈的不好,结果还行。”
两个人问我怎么了,都挺关心我的。
我把这事一说,两个人社会经验都挺丰富的,大致一说都明白,说实话,我挺纳闷的,我问齐语兰,“这个金元瑶到底什么来头啊!”
齐语兰笑笑,说:“大姓家族,一直屹立不倒的那种,类似这种家族,一共六个,掌控的势力常人难以想象,比如说东湖,甚至于东湖所在的省,便属于某一个家族,在掌控之中,说是土皇帝也不过分。”
我说:“这个金元瑶便是你说的六大家族中的一个?”
齐语兰摇摇头,说:“不算,不过这个金家也不简单,六大最厉害,不过六大之外,还有其他的家族,依附于六大,有的是替六大办事,算是奴才,有的则是因为姻亲,跟六大有了关系,金元瑶的家族跟六大走的比较近,金元瑶的姨妈嫁入六大家族中的一家,所以,那个让你保护的女孩子身份比较金贵。”
我说:“我懂了,金家有资格跟六大结亲,也不好惹,对吧。”
齐语兰点点头。
这些家族的事听起来挺吓人的,但是确实是这么一回事,朝中有人好办事,更别说是亲戚关系了,一个家族中的人,你帮我,我帮你,那还了得,尤其中国的社会是家族为单位,皇位,父传子,子传孙,家天下。
我说:“我现在比较好奇,同舟会是不是动了这些家族的蛋糕。”
齐语兰说:“对,同舟会最开始是小打小闹,慢慢变强之后,确实触动一些家族的利益,不过同舟会很小心,并且分割的利益不是很多,有一些还孝敬给家族,所以倒也和谐,况且一些家族中的人,不受重视的人加入了同舟会中,去拼一个未来,总的来说,小摩擦有,大摩擦没有,毕竟,关系错综复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我点点头,说:“我懂了,那么金元瑶说明天我没事,那肯定是没事了吧。”
齐语兰说:“她都这样说了,并且凭你的感觉,认为她说的是真话,那这事应该没问题了。”
我觉得也是,说谎不应该在这方面上说。
齐语兰站起了身,说:“董宁,早点睡吧,你们都早点休息,明早八点半,我来接你走。”
审查的时间是十点,早去比晚去好,对着齐语兰点点头,齐语兰笑笑,白子惠也笑笑,算是打过招呼,齐语兰走出了房间,关上门,身影消失,我才收回目光。
手被握住,暖暖的,我回头一笑,白子惠看着我,表情凝重。
我捏了捏白子惠的脸,软软的,手感还不错,虽然不是萌萌可爱系,可还挺赏心悦目的。
“我有点担心。”
我笑笑说:“金元瑶都说了,保我明天没事。”
白子惠说:“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担心,我怕你陷进去太深,无法抽身。”
权利是漩涡,让人沉沦,越陷越深,特勤中的事本来就多,现在又跟大家族扯上了关系,只怕以后更是没有好日子过,不过最怕的还是这些人没安好心,到时候被吃个干净,骨头渣子都不剩。
白子惠也是家族出身,陆家只能算是个小家族,但其中的是非便不少,白子惠清楚着呢,大家族更好不到哪里去。
我懂,白子惠担心我,可人活在这世界上,有的选择吗?很少很少的人才能随心所欲。
对着白子惠笑笑,我说:“老婆,别担心我了,我会好好的,你只需要做一件事,就是相信我。”
白子惠轻轻点点头,心里却想。
“董宁,你让我该怎么相信你,你活的越来越危险了,杀人,杀一个人,杀十几个人,你杀别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也会被别人杀呢。”
心里泛起无力感,听懂了白子惠的心,可那又如何,我现在没办法让她相信我没有危险,我打消不了她的担心,因为我现在确实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白子惠的担心,让我又喜又忧,喜的是白子惠担忧我,她的心在我身上,忧的是自己的女人这样担心,我这个当男人有些太没用了。
强挤出来一丝微笑,我说:“老婆,咱们早点睡吧。”
白子惠点了点头。
关灯,我爬上了普通床,白子惠背对着我,我搂住了她的腰,她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轻轻的握着。
我在白子惠的身后,嗅着她头发的味道,贴着她的后背。
呼吸声,此起彼伏,我的,白子惠的。
规律的是声音,不规律的是心。
彼此都知道,对方没有睡,没有开口,话无从谈起。
我的话,安慰不了白子惠。
白子惠,阻止不了我。
一点点的矛盾,却那么的难以克服,仿佛白和黑,白的雪白,黑的黝黑,没有中间色,灰。
手还握在一起,紧紧的,这是联系,彼此都不愿意这一点联系分开。
没有**的心情,只有对未来的迷惑。
可能是这夜,太黑太安静,诱发了那些平时视而不见的心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开了口,我说:“老婆!”
“嗯?”
“我爱你!”
白子惠小声的回应。
“我知道。”
沉默了几秒。
白子惠说:“讨厌!”
我说:“怎么了?”
白子惠说:“我不爱你!”
我笑笑,说:“我知道。”
白子惠低骂一声,说:“你知道个屁!”
说着,手被抓着,被狠狠的咬住了,真咬,不是假咬,咬的很疼很疼,我默默的忍受着。
牙松开了,手又被抓住了,轻轻抚摸着,抚摸着那个牙印,火辣辣的疼,可我却希望此时的疼的更厉害一些。
在黑暗中,白子惠轻轻的问。
“疼吗?”
废话。
我说:“疼。”
白子惠说:“疼就好,疼了就能记住,董宁,你记好,如果你在外边死了,可别指望我替你收尸。”
我抱的更紧了,我说:“好!”
对未来的恐惧,那录制的视频,权利的斗争,吞噬了我,吞噬了白子惠,接连几天的压力,不知道为什么,在今天爆发,突如其来,好像潜伏一段时间的病毒,来的毫无道理。
白子惠身子一扭,身子往后拱了起来,一阵颤抖。
我的手向上,抚摸她的脸,一片湿润,手指轻轻触碰眼角,温热。
泪湿了这夜。
………………………………
章三六一 表决结果
座椅很舒服,木制结构,很大,坐两个人都富余,椅垫和杯垫很厚很软,不像是椅子,更像是沙发。
跟我预想的不太一样,没来之前我以为这个审查会很严厉,一间小黑屋,一张简陋的椅子,坐着很不舒服,只能挺直背,手放在腿上,正襟危坐。
三个审查人员坐在我对面,有强光照在我脸上,让我苦不堪言,审查人员却能看得清清楚楚,我回答问题时脸上的表情,是否犹豫,他们心里都有数。
实际上,审查的地点是在一个会议室,很大很亮堂,审查我的三位确实坐在我对面,不过他们坐在沙发上,很悠闲的样子,好像是闲聊,虽然手里拿着笔和本,准备随时记下点什么。
我们中间是一张大茶几,上边摆着不少东西,水果,糕点,坚果,应有尽有。
开茶话会吗?
这是假审查吧。
可往深里想一想,这样子也挺高明的。
审查主要是从我嘴里套出话来,还原事情经过,决定是否处罚我,整件事情已经有了大致轮廓,但还是需要问问我当时的处境,我是如何决定做某件事的,我是当事人,所以我很重要,说这些事情,便是一个辩解的过程,有人想帮我,有人想害我。
一个舒适的环境,比如现在,不会让我产生对立感,这样的话,容易多说一些。
其实这对我来说无所谓,环境是否舒适,对我影响很小,我现在的脑中都是白子惠,出现问题,解决问题,可是感情出了问题,不是那么好解决。
白子惠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爱我,她对未来有规划,我们结合很惬意,经济上白子惠不会要求我,感觉自己是她养的小白脸,房子车子社会地位这些都不需要考虑,从这一点来看,我是幸福的,普通男人为了彩礼钱,拼死拼活,丈母娘的刁难,老婆的虚荣心,跟这个比跟那个比,不停的抱怨,日子鸡犬不宁。
我没有这种烦恼,白子惠自己已是富婆,足够我们生活,并且生活品质不低,丈母娘那边,经过这些是是非非,没什么问题。
只有一个最基本问题,我的工作性质实在太危险。
站在白子惠的角度,她是这样想的,我不求你大富大贵,也不求你权利滔天,只求你平平淡淡。
白子惠想的没错,她自己是个工作狂,我想她更喜欢我在她手下做事的时候,工作忙的时候忙工作,工作闲的时候能看到我,上班一起去公司,下班一起回家,准备食物,简单而幸福。
之前白子惠情绪稳定是因为她没见到残酷,我拍摄的视频,身上的枪伤,让她看清楚了,血淋淋的世界。
抱歉,真的很抱歉。
昨晚一夜几近无眠,今早四目相对相顾无言。
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将心中的愁绪压下,虽说金元瑶给了我保证,不过今天这关还是要小心。
三个人进来的时候很客气,你让我,我让你。
来到我身边,跟我打了招呼。
其中一个对我很友善,说小董啊你别担心,他介绍自己姓沈,这三个人都是四五十岁样子,人正值中年,在官场上正是黄金时期,能不能再往上走一步,就看这个时期运作了。
这位姓沈的让我管他叫沈老哥,话语中透着亲热,他的脸长得很正气,脸很圆润,眼睛很大,鼻梁很挺,官气很足,不用说,这是我们这一系的人,另外一个则冷哼一声,他的眉毛断了一截,他看我一眼,便别过了头去,我懂,尿不到一个壶里去,这人也没介绍自己,也没人帮他说,既然如此,我也不必问,就叫他断眉吧。
剩下那人对我平平淡淡,脸上不见喜怒哀乐,看上就是那种刻板的人,感觉像是学校里的政治老师,不善言笑。
他姓墨,墨候。
他就是第三人,金元瑶可以左右的人。
落座,三个人观察着我,只不过,有点诡异,一人对我笑,一人冷着面,一人平淡淡,墨候居中,沈老哥在左,剩下那个在右。
我坦坦然,看就看,都已经坐在这里了,有什么好怕。
沈老哥对我点点头,似是赞赏。
“董宁啊!今天我们就是来了解一下情况,你知道的,王承泽那件事,有的人非要往你脑袋上扣个大帽子,说你不服从命令,让特勤蒙羞,让特勤损失惨重,你把这事好好说说,你放心,还是有人讲道理的。”
沈老哥刚说完,断眉忍不住了,他说:“你什么意思?讽刺谁呢。”
沈老哥笑笑,笑容看起来可亲切了,他说:“我谁也没讽刺啊!你怎么还对号入座呢,来,咱们别吵,听董宁说。”
墨候拿着笔,说:“董宁,你可以说了。”
说起来,这个墨候让我有点忌惮,这种较真的人,不好对付。
说话的切入点很关键很重要,好比小说,一开头要吸引人,引人入胜,比如我身上发生的事就比如引人入胜,做了个梦,梦到老婆出轨,结果回去发现老婆真的出轨了,我的事要写成小说,估计有人会看,所以,要选择一个好的节点,去延伸,为自己辩解。
我想了想,说道:“王承泽这个人我还是有一些了解的,他当时投降只是权宜之策,投降之后,他不会提供什么有价值的情报,留下他是个祸害。”
断眉冷笑一声,说:“你说了解王承泽,你就了解王承泽啊!你的判断毫无根据,况且当时这件事你没道理自作主张。”
我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特勤出任务的时候要处处请示的话,应该早死个十回八回了。”
断眉说:“你曲解了我的意思。”
我说:“当时的情况是孙坚叛变,在我眼前被杀,虽然他叛变,可之前还是我的同事,所以我决定追过去,不听命令是我没办法信任给我下命令的人,当时那种情况,我只有按照自己的判断来,至于王承泽,我确定我了解他,他只会把事情搞得更糟糕。”
断眉拍起了桌子,他训斥我说:“别跟我说没用的,我就问你一句话,当时你是不是没有听命令,你自己什么级别你不清楚吗?”
没别的攻击,只能拿不听话来说,这点抓的没错。
对方怒气冲冲,我也想拍桌子,但不需要,我这边又不是没人,另外一点,我拍桌子,实力不够,断眉是个特勤中的老人,我一个年轻小辈,不符合规矩。
中国是很讲究辈分的,隔壁的韩国更甚,尊卑有序。
沈老哥还是和颜悦色的样,他笑着说:“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发这么大的火,哎呦,这一巴掌下去,手疼不疼啊!讲道理就讲道理,再怎么拍桌子,也是没道理的,人家小董都说了,人家行动呢,不接受你这边的指使,尤其是在那种情况之下,对方都渗透到我们内部,小董有权决定如何行动,虽然最后没得到什么,但也没损失什么。”
别看姓沈的说话很温柔,可是他这个样子更气人,句句阴阳怪调的,断眉说:“你他妈的少放屁。”
姓沈的说:“你说话就说话,你怎么能骂人呢,还放屁,就你在这放屁吧,真臭。”
两个人吵了起来,谁也没比谁高到哪里去,什么身份地位都是假象,急眼了都这样,比流氓地痞高不到哪里去。
墨候看着我,没说什么,我想听他的心,却什么都没听到,可能他现在什么都没想。
诡异,很诡异。
姓沈的和断眉都快吵翻了天,到了快要动手的地步,墨候依旧我行我素,不发言,默不作声。
这个态度让我心里有点发毛。
我不由的对墨候这个人好奇起来。
静静的坐着,墨候看我,我也看他,又持续了大概五分钟,争吵的两个人终于察觉到了一点什么。
“你说,这事谁对谁错。”
“对,你来评评理。”
最终,决定权在墨候这里。
墨候清了清嗓,他把笔记本合了起来,他说:“两位同事,我们来这里是处理事情的,刚刚你们二位的表现,有些失态,问也问完了,你们都有不同见解,既然如此,我们表决一下。”
姓沈的先说,“这事董宁没做错,无责。”
断眉冷笑一声,说:“董宁不听命令,不服管教,有罪,要狠狠的处罚。”
只剩下墨候的意见了,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他缓缓的说:“董宁,有罪。”
………………………………
章三六二 其实就是一坨屎
金元瑶信誓旦旦的说墨候是她的人,她可以左右墨候的意见,也信誓旦旦的说我今天没事,来这边就是走个过场。
墨候的两个字有罪,一切都改变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墨候这两个字,我没什么感觉,冥冥之中,我有一种预感,今天的审查并不简单,现在事实发生在眼前,果然很不简单啊!
事情变化,跟之前的不一样,首当其冲,金元瑶改变了主意,她报复我没有答应她的要求,可这不符合常理,我听到了金元瑶的心,她想拉拢我的,如果她改变了主意,这是要跟我结死仇,不符合她的利益。
如果不是金元瑶的原因,那就是这个墨候的事了,金元瑶没准有了一个错觉,可以左右墨候的意见,没想到现实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墨候,你有点武断吧,要不你多考虑考虑?”
姓沈的急了,我看他额头上都冒汗了,可能姓沈的也有错觉,以为这一次,十拿九稳。
有人愁,便有人得意。
断眉哈哈笑了起来,他说:“公道自在人心。”
姓沈的心里嘀咕起来,“怎么办?这事要砸啊!明明说好的就是来走个过场,其他的都安排好了,这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啊!这个董宁我他妈的又不认识,一个小角色,他有不有罪跟我有个屁关系,可是上边的人看重他,要是把这事怪到我身上,我还怎么往上走,妈的,这个董宁,他妈的害死我了。”
听到我就呵呵了,什么一系,也不过如此,天下熙来熙往,皆是利益,上面有令,不敢不从,可是我的死活只是我的死活,又放在了谁的心上呢。
大概,在特勤之中只有齐语兰,真的为我好,其他的人,只不过看中我还有些作用吧,想成为执我这颗棋子的手。
姓沈的愁眉苦脸,断眉面带喜意,他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复杂。
“这个董宁倒是有些本事,心狠手也狠,是个角色,一个人单枪匹马干死那么多人,还是在对方有狙击手的情况之下,可惜,他的上级不是我们的人,要不为我们所用,也是不错的,怪就怪这人性格太耿直,如果圆滑一些,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我们失了面子,又不给台阶,如何下台,现在搞成这样,可惜了,不过也没关系,毕竟是只是一个莽夫,无伤大雅,两个派系也不会因为这个董宁拼个你死我活,算是小小过一过手,所以,人那,别太高看自己,过刚易折。”
没想到啊!对方对我的评价还挺高的。
欣慰?有一点点吧,更多的是思考,这人心里想的,确实有些道理,过刚易折,是因为还不够刚,如果,真的强硬到一定地步,那绝对不会折,我现在,还不够刚,所以,要适当的顺势而为,杀几个人,算什么本事,只是勇夫,厉害的人,动动嘴皮子,就可以死人。
武力是能力的一种,但不是最顶尖的一种,我可以杀人,我可以杀十个,杀百个,可我能一口气杀一千个,一万个吗?
显然是不能的。
可有的人就可以,只动嘴便能让人生让人死。
断眉给我上了一课,让我明白一些道理,我大有收获,还不完美的我,要虚心接受啊!
墨候看着我,问道:“董宁,你知道我为什么说你有罪吗?”
我笑笑,说:“不知道,不过肯定有你的道理。”
墨候点点头,说:“你的心态还不错,没在我面前失态,我说说你为什么有罪,不是因为你不听命令,而是你不理智冲动,当时,有很多种解决的办法,你选了最激烈的那一种,你很危险,冲动下的你更加危险,这样的你有罪,必须接受处罚。”
“等着我的是何种处罚?”
墨候说:“我个人认为,无期徒刑,当然这需要上边最终确定。”
无期徒刑,开什么玩笑?
姓沈的说:“墨候,你没搞错吧,这件事就算董宁有一些错,也不至于处罚这样严重。”
墨候转过头,说:“他杀了人。”
姓沈的怪叫一声,说:“特勤不杀人,那还叫特勤吗?特勤有赦免权的。”
墨候摇摇头,说:“这种情况之下,我认为董宁不享受和赦免权,我个人认为,他杀那么多人,是在享受杀人所带来的快感,当时的情况,有的人不是非杀不可,我会提出申请,请心理专家来评估。”
事情急转几下,比我预料的还要严重,无期徒刑,什么鬼,真的真的没有想到,最开始一直以为会没什么事,就算有事也不是大事,结果没想到现在变成这样,我有罪,还是这么重的罪,最可怕的是墨候的话,我在享受杀人的快感,让他说对了,我还真是有点享受,尤其是子弹射入额头,血花爆炸开来,那一瞬间的美丽。
变态吗?
或许有吧。
可我觉得自己是正常人,可能是因为我现在觉得自己可以掌控自己。
墨候站了起来,对我说:“董宁,走吧。”
我也站了起来,说:“去哪里?”
墨候说:“我送你去你该去的地方!”
姓沈的在一旁说:“不用这么着急吧。”
墨候淡淡一笑。
我点了点头,服从的站了起来。
我脑中想过,绑架这三个人,杀出一条血路去,那样太傻了,一个人没有其他人的帮助,就是以卵击石。
墨候走出了会议室,我跟在身后,走得不快,姓沈的在我身后,垂头丧气,他没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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