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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貌岸然-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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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梦琳倒是有什么回什么,她说:“还是新的漂亮一些,不过之前的也不差,也挺漂亮的,两个人不一样的感觉啦!”

    一声冷哼从彭梦琳朋友嘴中传出,“那就是渣男了,喜新厌旧,不是我说你,梦琳,这样的男人不能要,永远喜欢年轻漂亮的。”

    彭梦琳的声音远没有刚刚的大,她说:“其实也不是,他上一个老婆没了,这才找到这个。”

    彭梦琳朋友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啊!怎么没的。”

    彭梦琳说:“你怎么这么三八啊!”

    彭梦琳朋友说:“说说呗,我好奇。”

    彭梦琳说:“哎呀,就是个意外。”

    彭梦琳朋友笑了笑,说:“感觉你这个同学很抢手啊!二婚都能找条件这么好的,你怎么不努努力拿下来。”

    彭梦琳轻叹一声,有些幽怨的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白子惠从试衣间出来,来到我身边,小声的问,“好看吗?”

    我说:“当然好看了,这问题你都问过了,你是多么不自信那!”

    白子惠轻笑一声,说:“一辈子只有一次,当然要慎重了。”

    一辈子只有一次,只嫁我一人。

    婚纱被包好,我小心的拿着,跟拿战利品一样,先到地下车库把婚纱放好,我和白子惠又上楼,还有婚庆公司和婚纱照的事没搞定,一起解决了。

    选择的其实不多,做起来有口碑的就那么几家,我和白子惠去咨询,一分钱一分货,贵有贵的道理,做口碑的事先都说明白,没有消费陷阱,底片全送,谈了下来感觉还可以,这事,白子惠谈,我在旁边听着就可以了。

    谈着谈着,电话震动了,是陌生号码,特勤这边事比较杂,说不好谁找我,我示意了一下,说我出去接电话,白子惠对我点点头。

    来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我手指滑动,接听了电话。

    “你好,请问哪位?”

    对方没说话,只有喘气声,很有节奏。

    我说:“不说话我挂了!”

    妈的,神经病,打电话又不说。

    对方开了口。

    “董宁,真是让我失望啊!我以为我们之间有默契这种东西存在,好似男与女之间的来电,我以为我打过来电话,你变成猜出是我,结果没有,让我有点不开心呢。”

    我一下子紧张起来,这人所作所为都透着高深莫测,不得不承认,我跟他不是一个级别,他这样持续的关注我,真的莫名其妙。

    恐惧,有。

    因为未知。

    “你找我什么事?”

    这句话,变态的应对是轻叹一声。

    “真让人伤心,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董宁,我们可是老朋友了。”

    谁他妈的跟你是老朋友,我心里暗骂。

    “不过,我这次打电话还真有点事。”

    变态自顾自的说。

    我也挂电话,挂了之后,变态还会有其他的渠道联系我,他就像是影子,如影随形,摆脱不掉,很烦。

    “董宁,我知道你要结婚了,新娘子很漂亮,恭喜啊!”

    这段话要是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我会回一声谢谢,从变态嘴里说出来,我的心里要好好琢磨琢磨,变态说这话到底有什么企图。

    “你想做什么?”

    变态哈哈一笑,说:“我是你的老朋友,你怎么怕我呢。”

    我有些急,我说:“行了,别说这种没用的话,你不是我的老朋友,你是处心积虑意图对我不轨的人。”

    变态说:“你这样说真的伤害了我,你岳父白敏德的事你知道了吧。”

    我说:“知道了。”

    不提这个还好,提到这个我更不爽,这事只能证明我是一个无能的人,被迫低头,被迫妥协,虽然生活还继续,可有时候想起来,那种无力感便萦绕在心头,就像是身体有缺陷,无法在床上征服女人的男人。

    变态触碰了我的伤疤,很疼。

    变态说:“我帮了你的岳父,帮他完成自我救赎,他很感激我呢。”

    我说:“行了,你做的那些都是见不得人的事。”

    变态笑了,说:“董宁,不要天真了,这世界上的事又有多少是可以见人的,黑暗无处不在,潜规则比比皆是,你自以为正义,可笑的是有了新人便忘了旧人,白子惠年轻貌美,能力出众,经济独立,比给你戴绿帽子的关珊强多了,对吧,以至于只想把美人娶回家,忘记关珊惨死在别人设计之下,一点都不想为她报仇。”

    “我没有!”

    我脱口而出,以至于引起他人侧目。

    有点失态,因为变态说对了,我确实有些沉迷现在美好的小日子中,有点遗忘关珊的仇,现在对付曾茂才确实有点困难,可是这不是理由,因为困难,我便妥协了,很差劲。

    变态笑了笑,说:“董宁,有没有你心里清楚。”

    我说:“原来,你打电话过来就是想跟我说这些的,好了,我知道了。”

    “等等!我还没说完呢,董宁,我有一个消息,对你很重要的消息,你有没有兴趣,不过,这个消息是有价值的,我需要你帮我做事,怎么样,成交吗?”

    “没兴趣!”

    变态笑笑,说:“我希望你能慎重考虑,真的。”

    “我说了,我没兴趣!”

    带着气挂断了电话,终于清静下来,可是心却空荡荡的,有些慌,该死,到底是什么消息!
………………………………

章四零八 东窗事发

    挂了电话,我又站了一会,整理好心情便回去了,变态说的没错,我太安逸,太享受了,这种状态不行,要改变。

    现在忙结婚的事,处理完之后,便找曾茂才算账。

    回到白子惠身边,白子惠问我是不是出事了,可能是看我出去的时间挺长,所以有此一问。

    谈的差不多了,白子惠挺满意的,都确定下来,又跟我说了一遍,我没有意义,便确定了下来。

    一天搞定,效率还挺高的,虽然时间耗费的不多,达不到完美的程度,但选择的都挺合心意,也不错,结婚不是一时一刻,是生活,苦与乐,只有自己知道,婚纱照再美,酒店再豪华,婚礼再完美,没有了感情,也是白费。

    因为比较赶,接下来的几天我和白子惠都在忙,虽然很多事婚庆公司可以帮你搞定,可婚纱照要自己拍吧,只买了一套婚纱,还需要几件礼服其他场合穿,要佩戴的珠宝首饰,一件件很繁琐。

    一切都很顺利,可是在婚礼的前一天晚上,出事了。

    这天下午的时候,双方的亲戚聚在一起吃了个饭,我老家来了十多口人,白子惠这边也是十多口,要了一个大包间,一共两张桌子,虽然白子惠亲戚这边条件比较好,倒也没出什么乱子,气氛很融洽。

    吃完了,他们都回酒店了,我和白子惠先回了一趟新房,都布置好了,晚上我不在这里睡,我去楼下,白子惠回她父母那里,明天一早,我去结亲。

    进了屋子,我先去了一趟厕所,本来晚上要灌我酒的,我说要开车,都推了,喝了不少水,没办法,别人要跟你走一个,你总不能拿着空杯子吧,水喝多了也挺不爽的,跑完了厕所,我出来,白子惠没在客厅,主卧室亮着灯。

    什么情况,难道是想来一发?明天婚礼了,想想也挺激动的,不过今天来了,明天也不能错过,洞房花烛夜,虽然没有了第一次的激情,但还是很澎湃的,尤其想一想白子惠穿婚纱,那娇羞模样,还是挺诱人的。

    我走进了主卧,白子惠坐在床上,床上铺着的是大红色的被单,喜庆,白子惠坐在床角,因为床上铺着东西,早生贵子,红枣,花生,桂圆,瓜子,这几样替代,有个寓意。

    一进来,看到白子惠的表情,我心里咯噔一下,不好。

    白子惠眼睛有些红,她拿着手机正在看,我进来,她没理我。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心里有点慌。

    我笑笑,说:“老婆,你怎么了?是不是因为马上要嫁给我了,很开心。”

    白子惠放下了手机,抬起头看着我,对我微微一笑,她说:“是啊!很开心,不过,你有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我说:“要对你说什么?”

    白子惠说:“什么都行。”

    我尝试着说了一句,“我爱你?”

    该死,为什么听不到白子惠的心声,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想着什么,眼前的白子惠为什么有一丝丝的陌生。

    心跳的极快,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隐约有什么事要发生,可是就是猜不到。

    大概是因为害怕,所以想要誓死抵抗,心里有一丝丝的侥幸,没事的,一定没事的,白子惠只是有些恐惧,有的女人也这样,恐婚,害怕结婚以后,照顾家庭,没了自我,白子惠这种女强人,大概更加害怕。

    白子惠悠悠的叹了一口气,眼泪一下子刹不住了,滚滚而下,可她抬着她的头,骄傲的如白天鹅一样。

    我慌了,手足无措,心乱如麻。

    我快步往前走。

    “站住!”

    白子惠大喝一声,命令。

    我停了下来,我说:“老婆,你怎么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白子惠轻轻的摇了摇头,哽咽着说:“董宁,你太让我失望了。”

    不会的,白子惠不会知道的。

    我咬着嘴唇,有些疼,血腥味在嘴里蔓延,不敢相信,不愿相信,事情却一步步向我最恐惧走向发展。

    白子惠没给我解释的机会,她拿起了手机,点亮了屏幕,给我看。

    是一张照片。

    李依然的照片,笑得很美,笑得很甜,她的手里抱着一个孩子,应该是女孩,眉眼依稀有李依然的样子。

    她应该就是我的女儿。

    “她的怀里是你的孩子,对吗?”

    白子惠缓缓的说,声音听起来很平淡很冷静,我却知道,这是假象,隐藏其中的是汹涌澎湃。

    “老婆,我。。。”

    白子惠打断了我,说:“你不用解释了,就告诉我是不是。”

    一时间,各种杂念,接踵而至。

    房间内,柔和的灯,照的红色暖的刺眼,本该温馨浪漫,却变成剑拔弩张,怪我,这一切都怪我,怪我太懦弱,如果早点说,或许不是现在这样,在最幸福的一刻,拥有的所有变成泡影。

    “是。”

    我这样回答。

    轻松,不,一点也不轻松,仿佛有一座山压在我的心上,就要将心碾碎。

    白子惠眼中不断涌出来眼泪,成了一条线。

    我心疼,想去擦她的泪,却听到白子惠说:“董宁,别碰我,好吗?”

    请求的口气,确实不容置疑的坚决。

    可想而知,白子惠的心很痛很痛。

    哭了一会,白子惠的眼眶发红,她对我说:“董宁,我跟你说过,很早之前就说过,什么我都可以忍受,但是不能忍受欺骗和隐瞒。”

    我说:“老婆,我可以解释的,这件事我是。。。”

    我不想这样说,好像我推卸责任一样,可是现在只要有一点点的机会,我都要抓住,我不想失去白子惠,真的不想。

    白子惠摇了摇头,说:“董宁,你不用解释了,这件事过了这么长时间,你都没跟我说,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对不起!”

    我道歉,心很痛,被反复拉扯着,很难受。

    不过,我心里清楚,白子惠心里更难受,明天就结婚了,这么重要的时刻,她知道了我跟别的女人有了孩子,她的心应该千疮百孔了吧,可是她表现的比我想象的冷静的多。

    沉默了一会,白子惠的眼泪不流了,她说:“你了解我,知道我一旦决定的事情不可以挽回。”

    我点点头,说:“对,我知道。”

    白子惠说:“好,既然这样,咱们就把话说开吧,我没办法原谅你,尤其是你隐瞒这件事,让我真的不能接受,我爱你,董宁,真的爱,我想跟你一起生活,但现在没办法了,我们。。。分开吧。”

    我沉默,现在我感觉跟死了一样,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体里钻来钻去,全身都疼,尤其是脑袋,我恨我自己,怎么那么弱智,我骂我自己,就是个大傻逼,为什么事情搞到现在这个地步,这下好了,要彻底的失去了白子惠,我不想的,我死都不想。

    我沉默了一会,抬起头,说:“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

    白子惠摇了摇头,说:“不,你了解我,你知道我不会给你机会的,那样就不是我了。”

    “好吧!”

    虽然不甘心,虽然不愿意,不过白子惠是白子惠,我知道她的决定,就算不舍得,还是要决断。

    白子惠说:“我们现在这个样子,给所有人都添麻烦了,一会,我回我家,你下楼,我跟我家里面说,你跟你家里面说,明天的婚礼取消,还有酒店那边婚庆那边,你就辛苦一下,告知一下吧,钱不钱的无所谓了。”

    我低下了头,说:“好!”

    眼眶湿润起来,温热。

    真他妈的难受。

    我好想对白子惠说不,好想让她改变主意,可是想到她的眼睛,我放弃了,她的眼睛包含着深情,不过是缅怀,她已经在祭奠我们的爱情,她的心已经死了,我这个混蛋,挽回不了她了。

    白子惠站了起来,故作轻松的说:“那么,我们就告别吧,你以后。。。”

    说到了这里,白子惠又哽咽起来,已经停下来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就算拉下了闸门,也挡不住放肆的情绪。

    我抬起头,眼泪滑落,胸口很堵。

    白子惠继续说了下去。

    “你以后要多主意安全,别太拼命了,你爸妈希望你好,为了他们,一定别出什么事情,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说:“你也别太拼命了,别天天加班,把身体熬坏了。”

    “嗯。”

    我想了想,说:“我会尽快搬走的,到时候把钥匙给你,你看怎么方便。”

    白子惠说:“房产证上是你的名字,房子就是你的。”

    我说:“还是不了,我欠你太多了,我们会尽快搬出去的。”

    白子惠说:“那好吧,有时间我们去办一下离婚手续。”

    我说:“好。”

    说完,我们沉默了。

    我看着白子惠,白子惠看着我,距离很近,却又很远,我想伸出手,触碰她,可是没有抬起的心。

    “以后,我还能跟你做朋友吗?”

    白子惠摇摇头,说:“不好,我不想跟你做朋友。”

    我默默的点头。

    “我走了。”

    白子惠这样说。

    我看着白子惠,咬着牙说:“可以再抱抱你吗?”

    白子惠想了想,点了点头。

    我往前迈了一步,感觉好神圣,有一种仪式感,大概,这是最后一次抱住白子惠了吧,好不舍。

    伸出了手,有些生涩,心情不同,动作都变形,白子惠也张开了手臂。

    我们。。。抱在了一起。

    我闭上了眼睛,脑中是从前的过往,怀中的白子惠很温暖,她的心在跳,哈气喷在我头发上,对了,还有泪水,很热。

    我贪恋此时此刻,只想抱着白子惠,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怀中的白子惠也是一样,我们像是冰天雪地里的人,抱在一起互相取暖,可是温度一点点的流失,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董宁,原谅我这样狠心。”

    “我没有办法接受,我的心很难受很难受,为什么要骗我呢,偏偏在这个时候让我知道,我就要嫁给你了,我就要是你的妻子了,别的时间,我都会做出不一样的选择,可是偏偏是这个时间,我怎么可能还嫁给你。”

    “所以,只能再见了。”

    “不,没有再见,我以后不想见到你,我们做不了朋友,因为见到你我就会心痛,想到你我也会心痛,对彼此好,还是不要见了。”

    “我不后悔遇到你,真的,让我有了一段感情经历,很美好,只是世事无常,命运多舛,我们走不到最后,我想以后我会一个人吧,就像在遇到你之前那样生活。”

    “董宁,我爱你。”

    “董宁,我恨你。”

    “董宁,我。。。好舍不得你。”
………………………………

章四零九 我们都是成年人

    白子惠最后还是走了。

    我们抱了很久,很舍不得彼此,可最后,我还是没能留下来她,我的错,我没有握紧白子惠的手,她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飞走了。

    心里面清楚,白子惠就算再舍不得我,她还是会走的,这不是自尊不自尊的问题,是做人原则问题,白子惠很有原则,如果违背,那就不是白子惠。

    明白是明白,可我现在很晕,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我竟然失去了白子惠,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怎么会发生。

    我怨恨我自己,我就是个废物。我就是个蠢货,我想死,不,我已经死了,从白子惠离开那一刻,我的心就死了,只剩下躯壳。

    实在不知道要做什么。全身痛到无力,我哆哆嗦嗦的拆开了一包烟,真他妈讽刺,我拆开的是喜烟,是为明天宾客准备的。

    抽出了一只,放进了嘴里,嘴唇一哆嗦。烟掉了下来,落在了地上,我捡了起来,又塞进了嘴里,点火,三次之后,才点燃。

    缓缓的抽着。我的脑子里还是乱,不过没刚才那般混乱了。

    现在的事实是我失去了白子惠,不过她还爱我,这是对我有利的一个因素,只要保持着这种感情,我便有追她回来的希望,可这也是一个不利的因素,爱多深,恨多深。

    除了这一点,我开始琢磨起来,那个图片是谁发来的,能有那样的照片,只能是李依然,或者是李依然身边的人。

    我想应该不是李依然,她不会选择这个时机,太巧了,明天就结婚,今天把照片发过来,这样做的只会是别有用心的人。

    李依然的心思我懂,她不是那种给别人找麻烦的人,况且她觉得亏欠我,关珊的死,关珊肚子里的孩子,李依然觉得是李国明的错,是以,她要还给我。

    那么,到底是谁。

    突然我想了起来,变态的那个电话,他说有一个重要的消息要告诉我,难道就是这个消息。

    这事,他干的?还是他知道谁干的?

    乱,好乱。

    因为我不知道对方这样做有什么好处,破坏我和白子惠的婚事,不是对我有企图,就是对白子惠有企图。

    左看右看。没有这样的人。

    之前有,王承泽虎视眈眈,想要得到白子惠,但他已经死了,我亲手杀的,死人怎么回魂,另一个。童香,她对我有那个意思,不过,童香根本就不要身份,她又没有跟我结婚的意思,只是要一夕之欢,想来也不是童香。

    一根烟抽完。我感觉自己抽的不是烟,是愁绪。

    我拿起了手机,找到变态那天打过来的号码,拨了过去。

    铃响了五次,被接起。

    我没来由的一阵紧张,变态会接起来这个电话吗?还是说接电话的是其他人?

    “董宁,你主动给我打电话,还是在这个时间,一定是那件事事发了,对吧。”

    听变态的声音,感觉他心情不错,很高兴的样子,好像是在笑。

    我忍着心中的怒火,事实上,我现在没有多少怒火,我内心悲凉,我失去了对我来说极为重要的东西。

    “是你干的?”

    变态马上说:“怎么可能?拜托,你仔细想一想,要是我做的,我会拿来跟你做交易吗?再说,你有几个女人跟我也没什么关系。其实你的女人越多越好,到时候我用这些女人来威胁你,岂不是很容易就控制了你。”

    “那是谁?”

    变态说:“这个问题呢,我其实可以不回答你的,不过考虑到你的心情极其不好,加上咱们之间的关系,我就不卖关子了。其实我现在也不知道是谁搞鬼,总之应该是你小情人身边的人,她所在的那个组织,嘿嘿。”

    变态说到这里,笑得很特别。

    “那个组织怎么了?”

    变态说:“那个组织大部分都是女人,还都是充满怨气的女人,所以你遇到这事就不难理解了。”

    仔细想想还真是这么一回事,李依然所在的组织见李依然怀孕,生下了宝宝,肯定会问宝宝的爸爸是谁,李依然可能会说,可能会不说,那个组织在日本活动,对国内的事知道比较多。查到我的消息不难,知道我要结婚也不难。

    发照片过来,不是李依然的意思,是那些人打抱不平的行为,这样理解,还挺合理的。

    怨气,需要一个地方发泄,身为女人,见不得男人不负责,此时此刻,我是众矢之的,就是一个大大的靶子。

    发李依然抱着孩子的照片,加一段文字说明,诉说详细状况。这报复只是小儿科,我觉得如果不是距离远,李依然身边的人能撕烂了我。

    变态又接着说道:“我只查到有人查你的信息,追踪过去发现手机里有这样一张照片,想想就知道怎么回事,拿来想跟你做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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