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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貌岸然-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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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手说:“好吧,既然你不杀我,可不可以放我走呢。”
我笑了,说道:“你做梦吗?”
血手叹了一口气,说道:“好无趣啊!本来以为你跟我是一类人,没想到高看你了,你不是男人,你不杀我,你以后一定会后悔的,因为我会找上白子惠,用最残忍的手段对付她,我会找几个大汉让她尝尝真正男人的味道,在她最爽的时候,割断她的喉咙,鲜血喷在她没穿衣服的身体上。。。”
我怒不可恕,伸手捏住了血手的脖子。
血手说话变得困难,断断续续的。
“董宁,你。。。生气啦!”
我说:“你说的太多了。”
血手笑着说:“我。。。还能说,你知道。。。我做的出来,我会让。。。”
我下了狠手,血手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我松开了手,血手剧烈的咳嗦了几声,说道:“放过你,你会后悔的。”
我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杀意,我淡淡的说:“既然这样,那便如你所愿吧。”
我拿出了刀,用力快速的在血手喉咙上一割,鲜血一下子喷了出来,好热,血手竟然笑了,笑得既开心又痛苦。
我瞬间惊醒过来,我到底干了什么,杀血手没问题,可是幕后主使是谁,我根本没问,刚才我好像失去了智力,完全不理智了,还有,这件事好像有疑点,血手被我追到,似乎便放弃了抵抗,她是杀手,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有什么目的吗?
我呆若木鸡,半蹲着,血手的身子摇晃,最终力不可支,倒在了地上,身子抽搐了几下,没有了呼吸。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来了,我从地上站了起来,感觉特别的虚弱,刚才的追踪,加上之后的杀人,耗费了太多体力,更不要说之前的伤,还有今夜的枪伤。
来的人是齐语兰,还有她的人,外边被封锁了,齐语兰来到现场,看到地上的尸体,叹了一口气。
我没说什么,做错了也挽回不了,人我已经杀了,可是我有点后悔,虽然杀了血手,可危机还在,到底是谁找人杀我,现在还不知道,死了血手,还有其他的人。
齐语兰看完了现场,吩咐身后的人处理现场,然后跟我说,“走吧,送你去医院。”
我点了点头,晚上任性了一把,不敢说拒绝的话了。
上了车,齐语兰开车,五分钟之内,齐语兰没说话,气氛有些紧张。
“伤口还好吗?”
我说:“还好,就是有点累。”
齐语兰说道:“活该,让你拼命。”
我笑笑,没说话。
齐语兰骂了一句,应该没事了。
“血手活着比较有利。”
我说:“我知道。”
齐语兰说道:“你知道还要杀她。”
我说:“没控制住。”
齐语兰说道:“算了,杀就杀了吧,不过你需要写个报告,毕竟你现在是六组组长,这件事你有不理智的地方。”
我说:“好,没问题。”
齐语兰说:“幕后的人知道了吗?”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齐语兰看了我一眼,说道:“还以为你搞清楚之后才杀的人。”
我说:“没来得及。”
齐语兰说道:“好吧,你好好养一养。”
我点了点头。
又开了几分钟,我突然感觉不舒服起来,身子发软,没有力气,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齐语兰察觉不对,说道:“董宁,你坚持一下,马上就到医院了。”
说完,我听到她在打电话,是跟医院那边联系,不过这个时候,我听的不是很清楚,两次枪伤,加在一起,还有今天拼了命,透支了体力。
到了医院,我被放在了担架上,往医院里面推,我意识有些模糊,不过我听到有人在我耳边喊。
“董宁,你怎么了,董宁,你醒醒。”
白子惠的声音。
她怎么在?
“董宁,答应我,你一定不要有事。”
笨蛋,我怎么会有事呢,我还要好好活着呢。
对了,那个血手,我帮你杀了,你可以放心了,没有人再会害你了,没有人再惦记着如何虐待你,伤害我。
我这样想着,白子惠的妈妈阻止我跟白子惠继续下去,可她阻止不了思想,我想怎么想,我就怎么想。
呜呜呜!
怎么有人哭。
我还没死呢。
白子惠,不是吧,我的命硬着呢,就算我们以后不在一起,我也会保护你的,那样,我要活很久很久,你也要活很久很久。
“妈,你别拦着我,我要看着他。”
“子惠,你别这样,董宁,他没事的,你回去休息吧,你也要注意身体啊!”
“不,放开我。”
“子惠,听话,哎,这个董宁也是的,怎么刚出院又受伤了呢,子惠,你好好看看,不是妈妈的问题,实在是董宁身边太危险了,你要理解我。”
突然,什么东西扑在了我胸前,随后,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董宁,我爱你。”
………………………………
章五二零 你回来啦
坐在轮椅上,望着窗外,这是入院的第四天。
杀死血手那件事已经过去,虽然过去了,可是还有诸多事情,毕竟我当时的选择不理智,虽说情有可原,可国家机关不会在乎个人意志。
齐语兰让我安心静养,先不要理这些事,伤养好了之后再考虑。
我现在确实没有心思处理,接连的枪伤,加上那一晚的长途奔袭,身体透支,现在全部找了回来,从这个方面来说,这个世界是公平的,你不爱惜身体,身体自然不会爱惜你。
护工又被请了过来,那个男护工还挺高兴,还开我的玩笑,他说董哥你这二进宫啊!
我笑笑,骂了他一句。
经历了死亡和鲜血,是时候过过平淡生活了。
我说过,我喜欢刺激,喜欢那种掌控别人的感觉,可是,这种感觉得到了满足,暂时便不会去想,就跟吸毒一样,满足了毒瘾,暂时能平静一段时间。
杀死血手,这段记忆,足够我一段时间回味了。
其实血手有一句话说的很对,我也是变态。
关于被送进来医院那天发生了什么,我其实记得不太清楚了,当时情况特殊,我身体虚弱,处于昏迷状态,只模模糊糊听到有人说话,最开始还能分辨出来是白子惠和白子惠的妈妈,到了最后,有人扑在我身上,说了一句我爱你,我实在分辨不出来是真实还是我的臆想。
我很想找白子惠问问清楚,可是没必要,事情到了这一步,我和白子惠之间已不那么简单,中间夹杂着太多的无奈。
危险,连累。
两个关键词。
白子惠的家庭。
难以逾越的鸿沟。
不过这些都不及我的心,我想如果我下定决心,谁也不能阻隔我们,可最重要的是此时的我坚持不下去了。
我害怕,白子惠身上喷出血花,倒在地上那一刻让我崩溃,关珊事我还没忘记,那是我一生的痛,这一次,看到白子惠出事,那些被我压在内心深处的记忆慢慢浮现,痛苦是双倍的,恐惧也是双倍的。
这是宿命还是诅咒,为什么我爱的人要遭受这种事,我不想再看到了,所以,要杜绝一切发生的可能。
放手,实非我本意。
住院的期间,白子惠找过来两次,都没说几句话,我表面冷淡,内心纠结,我知道白子惠来找我,是多么的不容易。
问我恢复的好不好,问我吃的怎么样,简简单单的话,简简单单的问候,只不过,那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变成了我。
最后的收场都不太好看,白子惠妈妈如天兵天将一般降落凡间,那脸冷的好似万年冰霜,只看一眼便瑟瑟发抖。
走的时候还是老话,董宁啊!你没忘记阿姨的话吧,你答应过阿姨,不要接近子惠了,阿姨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说了好多类似的话。
我知道白子惠妈妈现在根本不想理我的,可是为了她的女儿,她不厌其烦的说,她心里面明白,白子惠不听她的话,我的白子惠固执的很,一旦她认定的事,很难改变。
面对这样的丈母娘,我只能自己叹气。
这两天,我一直在想着血手的话。
血手是个变态,她该死,她的疯狂吞噬了她,可是她有的话还是有些道理的,我活的不够洒脱,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一张无形的网,网住了我,我顾忌太多,优柔寡断,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觉得少一个理由。
很累,我很累。
血手死了,死在我的刀下,不过,她死的让我印象深刻,她是笑着死的,她遵从了自己的本心,她一定很快乐。
两个字,潇洒。
从前没有那种感觉,现在越发的强烈,想要放纵,不管是杀,还是性,总想做点石破惊天的事。
可能压抑了太久,潜意识想要做点什么。
住院的第三天,白子惠出院了,她穿了一条白裙子,她过来见我,可还没推开我的门,便被拽走了。
我坐在屋里,往外看去,看到了白子惠的回眸,我知道,她看不到我,可是我有一种感觉,她看到了我。
住院的第六天,我出院。
气色很好,恢复的差不多,齐语兰给我放了假,我先回家见了父母,他们完全不知道在我身上发生的事,以为我出了一趟远门。
那两起恶性事件,封锁了消息,只有亲历的人才知道。
在家歇了一天,下午闲不住,去了关珊家看了看她父母,买了不少东西,留下了不少钱,这是责任,并且,我认为这是一种怀念关珊的方式。
关珊做了错事,可我还是会怀念她,这也是一种成功吧。
隔天,我便去了总部报道,写了一个长长的报告,足足写了四个小时,这是极其痛苦的经历,绞尽脑汁,写了一些狗屁不通的东西,承认自己的错误。
领导想看你认错,你有什么办法,不写,哼哼。
不过,只要写一些冠冕堂皇的话便能过关,也还算不错。
写完,报告交上去,我暂时停职,成为闲人一个,这还是优待,毕竟我搞砸了这件事,杀了人,有人的意思是把我关进去,还好齐语兰挺我,帮我说话。
正好我也累了,轻松轻松,我计划去看看房子,现在手上有些钱,想买套房子让父母和姗姗住,总租房子也不好。
还没去,曾茂才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找他。
思来想去,我发现,我还没有跟曾茂才叫板的资本,我连曾茂才有多大的能量都不知道,我没用,没办法做到了无牵挂,拿着一把枪直接过去,啪啪啪!
杀了曾茂才,替关珊报仇是很痛快,可是报完仇之后呢,我是怎么办,曾茂才是特勤的人,我说杀就杀了?
另外一说,就算曾茂才不是特勤的人,我也不能随便杀了,影响不好,亡命天涯又不现实。
只能心中暗自叹气,妈的,自己活得不如一个杀手。
去了曾茂才那里,对方很热情,我身上发生的事,曾茂才都知道,他说了几句让我好好休息的话,其实没什么内容,客套。
最近,我和曾茂才的合作不是很多,所以谈话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另外,曾茂才说过要跟我保持距离,捆绑在一起,让人误会,对我们都不好。
说了话,又吃了饭,曾茂才安排柳笙给我拿了一堆东西,有给我的,也有给我父母的,想的真周到,我想拒绝,曾茂才极力劝阻,把话都说死了,给就给吧,拿我就不客气了。
东西收下,回家,又有人来找,蒋为民,我记得自己答应过这位爷,陪他玩乐,人家上赶着来约,好吧,给个面子。
陪蒋为民玩了一天,玩的挺愉快,主要为蒋为民争来了不少面子,他有几个朋友是从外地来的,说是朋友,但相互间也有攀比,大家背景身份都差不多,谁也不服谁。
玩完了之后,蒋为民请客,已经晚上了,我也不好拒绝,吃就吃吧,跟这帮人也算认识了,都是一些二代,算是有钱有势的主。
我的身份地位也没有必要跪舔他们,该吃吃该说说,这些人也倒没有在我面前摆谱,我觉得蒋为民应该说了一些什么,不过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这帮人都是我的手下败将,今天被我打服气了。
吃完了之后,这帮人要去玩玩花姑娘,玩的档次很高,这些人有钱有势,是优质客户,有消费人群,自然有相应规格的姑娘,据说不少都是学校的学生,漂亮,嫩。
我不由的想起之前裸贷的事,那事最后也是不了了之,还是有女孩走上不归路,还不了钱便出卖身体,这社会,拜金,钱来的容易,自然诱惑不少人。
自己选的路,含着泪也要走下去,没准,那些女孩是笑着走下去呢。
男人们心照不宣的笑,酒足饭饱之后,饱暖思淫欲,准备大干一场,不知道身子行不行,需不需要吃点药,不过,我想蒋为民牵的头,肯定都准备好了。
说实话,我有欲望,可我没什么兴趣。
身边美女太多了,对普通美女都免疫了,这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这些女孩说不好听就是高级鸡,漂亮是漂亮,不知道多少男人在其身上辛苦耕耘,一想到这里,我就觉得有点接受不了。
找这种花姑娘,我还不如跟血手来一发呢。
说实话,躺在血泊中的血手别有一番滋味。
这些人说去,我唱反调,我说累了回家休息,蒋为民说董宁你别扫兴啊!我笑笑说我真不去了,不开玩笑,你们好好玩。
我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蒋为民没强求,主事人没说什么,其他人也说不上什么。
一起下楼,竟然看到了熟人,景文卿。
因为喝酒了,景文卿叫了几个人来帮忙开车,送人去花天酒地。
景文卿看到我一愣,挺长时间没见到了,对于老班长,我现在心里没什么想法,之前觉得他这个人实在不怎么样,现在经历了多了,人家有人家的选择,随他去吧。
打了个招呼我就要走,没想到景文卿把我拉住,问我最近有没有空,想跟我聚一聚,我本想拒绝的,不过想到我最近也很闲,并且心情不是很好,便答应了,景文卿说后头给我打电话,我笑着点点头便走了。
走之后我挺感慨的,景文卿一心向上爬,巴结蒋为民,可能别的同学看到他,会羡慕他,公务员,潜力无限,可我不会,我经历的太多,精彩的太多,追求的不同,越走越远。
打车回了家,进了小区,走到楼下,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白子惠穿了一身黑,站在楼下,看到我回来,她悠悠的说:“董宁,你回来啦!”
………………………………
章五二一 买醉
我不由的苦笑一声,这么晚了,白子惠一个人过来,很危险的,尤其她这么漂亮,让我好担心,另外,我很好奇她怎么躲开她妈的监视,我觉得白子惠妈妈现在有点丧心病狂,肯定不想看到白子惠来找我。
真是极端啊!
拒绝的那么绝情。
追回的那么坚定。
白子惠,这便是你的做事方法吗?
我长吐出一口气,好似吐出一口烟,在黑夜之中,缓缓升腾,萦绕在我周围,一如我的心情,纠结。
我点点头,说:“我回来了。”
我很想问,你怎么自己一个人跑过来了,你这样不行,可是,我现在必须控制自己,不能表现出来关心。
白子惠轻轻叹了一口气,说:“你喝酒了!”
我点点头,说:“喝了不少。”
白子惠说道:“是因为我吗?”
我轻轻摇了摇头,说:“只是应酬。”
黑夜之中,白子惠一动不动,缓缓说道:“这么说你是忘记我了。”
我轻叹一声,说:“说这个就没意思了。”
白子惠说:“我算是明白之前你的心情了,我那时候那样对待你,你一定很绝望吧,不用说,我也知道,看到你,心里开心,可是你的态度,却又让人寒心。”
我没说话,我害怕说话,害怕这样的白子惠。
白子惠低下头,轻笑一声,说道:“不邀请我上去坐坐吗?”
我缓缓的说:“太晚了,你该回去了,有人该担心了。”
白子惠说:“你害怕我妈?”
我说:“我不害怕她,你应该知道,我害怕的是。。。永远失去你。”
白子惠说:“所以,你就抗拒我吗?什么话都不敢对我说吗?不敢坦诚的面对自己的心吗?”
质问,我回答不上来,并且我也不想回答,这是个无解的局。
我说:“你偷跑出来的吧,我给你妈打电话了。”
白子惠笑了,说道:“董宁,你好幼稚啊!”
我说:“是的,我很幼稚。”
白子惠走到我面前,双眼直视我,说道:“你就不能回答我的问题吗?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她离我很近,又离我很远。
我的嘴唇张开,又闭合起来。
伤害,还是不伤害。
好纠结,好难选择。
站在我面前的白子惠,什么都不知道,她不知道我现在多想伸开双臂,紧紧的抱住她,低下头,亲吻她的嘴唇。
我好怀念当初,现在只能想象,可当初这样的事很稀松平常。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我说:“白子惠,我没有在害怕什么,我只是累了,你的安全,我保证不了,我没办法跟你家里交代,我的压力很大,就这样,你应该明白了吧。”
白子惠惨然一笑,说道:“董宁,你还真是绝情啊!既然如此,为什么当初你会让我爱上你。”
我低下头,不敢看白子惠那眼中一潭深水,我怕陷进去,出不来。
“抱歉。”
我只能这样说,好没用的回答。
白子惠说:“你刚出院不应该喝酒的,伤的是你的身体,打扰到你了,我很抱歉。”
说完,白子惠转身就走。
我仿佛听到眼泪狠狠砸在地上的声音。
我望着白子惠的背影,她很委屈,一步,两步,十步。
控制不了了,我迈开了腿。
我在心里说,我只是担心白子惠,我要看着她安全到家,这样我才能放心。
突然,白子惠转过了身,她凶狠的跟我说:“董宁,你干什么?”
我说:“我没干什么!”
白子惠说:“你别跟着我了,你把我当陌生人,你变了,你一点都不关心我了,以前的你会问我好不好,枪伤有没有愈合,可你没有,这是我们共同拥有的记忆,我们一起受的伤,你却这样冷漠。”
话里有一股怨气。
我明白。
白子惠,我也不想表现的这样混蛋啊!可是,只有这样你才可能放弃我吧。
我低下了头。
血手说的没错,我不敢直面自己。
“董宁,你抬起头,看着我,看我的眼睛,然后回答我的问题,你确定放弃我了吗?”
我缓缓的抬起头,很难,脖子僵硬,看着白子惠的眼睛,更难,她眼中的感情太充沛,让我无法直视,但最难的是这个问题。
我真的放弃白子惠了吗?
是的,我放弃了,以为我为了她好,我这样安慰自己,可是我心里清楚,这句话有多么的可笑,白子惠说的没错,我只考虑了自己,没有考虑白子惠的感受,我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到白子惠的身上。
我想白子惠好好的享受生活,不要被我的破事打扰,这是自私的,离开我的白子惠会不快乐的。
可是,那枪响,那一刻,实在让我记忆深刻,我只能自私。
“是的,我放弃了你。”
白子惠的眼中涌出泪水,毫无征兆,好似喷泉。
她伤心她难过,然后她走了过来,紧紧的抱着我,白子惠在我怀里失声痛哭,我就算再铁石心肠,听到白子惠的哭声,早就融化了。
足足哭了三分钟,白子惠松开了我,我的衣服已经被她哭湿,她的眼睛红红的,有些肿,白子惠扬起手,狠狠的打了我一记耳光。
冷声说道:“董宁,我恨你的懦弱,我情愿那天你没有救我,死在那里,也比现在强!”
说完,白子惠转身离去,她走的很快,头抬的很高。
我注视着白子惠的背影,呆若木鸡,一动不动。
魂不守舍的上了楼,心里反复的想,我做错了吗?
没有答案,因为一切都不好说,白子惠现在难过,只是一时,可如果被我连累,遇到危险,那是一辈子。
上了楼,想了想,给白子惠爸爸打了电话,白子惠妈妈没法沟通,她主张全面跟我断了联系,当我是瘟神,白子惠爸爸还有的说,我把白子惠来找我的情况说了说,告诉他白子惠现在回去了,白子惠爸爸让我放心,白子惠回去,他会告诉我的,我说谢谢叔叔了,白子惠爸爸说其实应该谢谢我。
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走一步看一步吧。
挂了电话十分钟后,白子惠爸爸发来短信,告诉我白子惠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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