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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貌岸然-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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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女生约出来,我劝了他,可是他不听,可是我没有想到他真的把女生约出来了。并且丧心病狂的害死了女生。”
好机械的描述,一点都不惊心动魄,让人没有代入感。
郭天瑞说完,如释重负。
眼镜男不是很满意,他看了郭天瑞一眼,很快又移开。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笑笑,说道:“我没什么要说的,你们来吧,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这么蹩脚的设计,让我说什么。
眼镜男看了我一眼,说道:“带走吧。”
带我离开的时候,经过郭天瑞身边,郭天瑞小声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这一句,大概只有我听得清楚,因为几乎没有什么声音,完全是嘴型。
我冷哼一声。
说实话,我只是摆摆态度,我不怪郭天瑞,他低头肯定有他的道理,一定是被逼无奈。没办法,人生在世就是这样,要不断的妥协。
当晚,我被关了起来,第二天自己一个人干坐了一天,好在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我心情还可以。就是有点想要知道外边的讯息。
第三天,我见到了齐语兰,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董宁,对不起,我害了你。”
我说:“领导,你快别这么说,谁也不知道这是一个陷阱。”
齐语兰看起来忧心忡忡。我问她怎么了,齐语兰说道:“董宁,这件事对你很不利,周围没有监控,无法证明你的清白,但是证据确凿,屋里面有你的指纹,也有你的残留物。”
我说:“不可能,我都没有做那事,证明可能有残留。”
齐语兰说:“你别激动,有可能是伪造的,可是他们说是真的,那就是真的。”
我说:“领导,到底是谁要害我。这里面有特勤参与。”
齐语兰说道:“我知道有人牵扯其中,但是不知道是谁带的头,现在证据有了,证人也有了,你的情况不乐观。”
证人大概就是郭天瑞吧,真心寒啊!
可就在我跟齐语兰说话的时候,那个眼镜男出现了。他跟我说了一句话。
“董宁,你可以走了。”
………………………………
章五四八 一夜幽梦
我可以走了,什么意思?
眼镜男的话让我有点懵。
辛辛苦苦设了这么一个套,把我搞了进来,又是警察又是特勤的,人力就不用说了,物力肯定是一笔不小开销。
况且,现在,齐语兰忧心忡忡,对方搞得很大,并且很细节,不仅仅策反了郭天瑞,让他站出来指认我,坏我名誉,并且还握有很多证据,分泌物指纹这种东西都造了假,我不知道还有什么不能造假的。
说实话,我挺好奇的,分泌物怎么说是我的呢,特勤就算再牛逼也没有样本啊!难道凭借我的DNA伪造出来?
感觉好扯。
扯归扯,这么快放弃,总感觉里面有事。
“怎么,没听清楚我说的话?”
眼镜男轻笑一声,我有一种被施舍的感觉,很不好。
我说:“是啊!没听清楚,麻烦你再说一次。”
眼镜男说道:“董宁,我说你可以出去了,这次听明白了吧。”
齐语兰说道:“为什么?”
眼镜男冷笑一声,说道:“原因你们应该知道啊!何必来问我。”
我看了看齐语兰,如果有什么变化,那应该跟齐语兰有关,可是齐语兰问了为什么,这就不好说了。
果然齐语兰轻轻摇了摇头,说明跟她没关系。
眼镜男笑笑,说道:“怎么了,觉得这个地方挺好,不愿意出去了,是不是,你要愿意在这里呆着也行。”
谁愿意在这里呆着,傻逼才愿意在这里呆着,虽说有点莫名其妙,可还是先出去再说吧,外边还有人等着我呢。
我进来的时候也没什么东西,只有手机钱包车钥匙,走的时候当然要还给我了,拿到东西,我先看了手机,上边有未接来电和信息,白子惠发来了,昨天晚上约了,我被关了起来,爽约,白子惠打了五个电话,发来十多条信息,有点暴躁,不知道是不是生理期,看的我有点怕怕的。
这事等我出去之后处理,钱包也看了一下,不少东西。
不知道私人物品有没有动手脚,我一边往外走一边检查,看看有没有安装什么窃听装置,眼镜男看到了,他冷哼一声,说道:“先跟你说一声,我们没动手脚,知道你是特勤,搞这个没用。”
我对眼镜男笑笑,说道:“我是检查上面有没有沾染上你们的气息,还不错,没搞得一声毛病。”
眼镜男看了我一眼,说了一声,“幼稚。”
走出了大门,眼光还有点炙热,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监狱一日游,真是醉了。
我上了齐语兰的车,齐语兰送我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心神不宁的。
齐语兰也皱着眉头开车。
我说:“领导,你觉没觉得这事有点怪怪的。”
齐语兰说:“确实挺怪的,不过也解释的通,没准有人动用了关系,保你平安。”
我说:“不能吧,谁会帮我啊!”
齐语兰说:“我也说不好,回头我问问,你去哪?”
我说:“送我回家吧,我洗澡换换衣服,洗洗晦气。”
齐语兰说:“行,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
我犹豫了一下,说道:“领导,改天吧,今天不行。”
齐语兰笑笑,别有深意的说:“我明白了。”
把我送到了家,齐语兰便走了,我觉得挺抱歉的,齐语兰那么忙,还过来帮我的忙。
上了楼,我赶快洗了个澡,身上都是汗,衣服也臭了,洗干净,把衣服扔进洗衣机,我拿起来电话,准备面对白子惠。
说实话,我现在应该考虑考虑这事到底怎么回事,谁要害我,谁又救我,这事跟潜影计划有没有关,跟同舟会有没有关,虽然一直没有联系我,可我没忘这茬。
想来想去,我只能靠齐语兰给我消息,我在特勤也就是个边缘人物,虽然被某些人盯上,可是我清楚的明白,我就是一颗小棋子。
小棋子说话,大人物是听不到的。
所以,我静待其变。
安抚白子惠要紧。
白子惠那边短信说的很绝,什么话都说出来了,可是我真没办法,我被关进去了,不可能看到,也不可能回复。
电话拨了过去,一直响,白子惠没接,直到自己断掉,我不死心,又打了过去,这回有反应了,不过是被直接挂断,呵呵,白子惠这是生气了。
爽约这件事很严重,一是失信,尤其是男女朋友,女人怎么任性,男人差不多都会原谅,可是男人要是出点问题,那坏了,这是搞事情,火星撞地球,大爆炸。
没办法,我确实有不对的地方,男人这个时候认点怂不丢人。
我又打电话过去了。
这一次,等了一会,白子惠接了。
“董宁,你还有点打电话过来。”
我说:“我昨天遇到事了。”
白子惠说:“遇到什么事?美事吧,跟那个女学生挺投缘吧,看对眼了是吧,昨晚爽不爽。”
好大的怨气,不过,这事还真怪我,昨天我跟白子惠说了,我要见那个女学生,当时我着急没解释清楚,没说明白这个女学生不喜欢男人,白子惠一看打电话我不接,发短信我不回,多想了。
我说:“别提了,那女学生死了,我被当成犯人抓起来了,刚被放出来,我就给你打电话了,这事是有人陷害我,搞得挺大的,昨天我不是不想联系你,手机被没收了,我没办法回复。”
白子惠沉默了,过了一会,悠悠一叹,她说道:“董宁,又是这种事啊!”
我也有点黯然,我是想要好好过日子的,可是事情一件一件主动找上了我,我也不知道我犯了什么错,造了什么孽,非要这样的对我。
我说:“老婆,不好意思!怪我。”
白子惠说道:“我不怪你,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次次都这么针对你,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生活就怕这样,被逼无奈,一天两天行,就算一年两年也行,可是五年十年,谁能忍受,怨念越积越深,感情终究会被磨平。
我说:“别担心我,我会处理好的。”
白子惠说道:“希望你们处理好,只是,我帮不上你什么。”
我说:“谁说你帮不上的。”
白子惠好奇,说道:“能帮上什么?”
我说:“昨天受了气,需要你的抚慰。”
白子惠说道:“滚蛋!”
我说:“不滚,我去你家了,等你呦。”
白子惠也没拒绝,冷哼一声挂了电话,傲娇。
下了楼,我想起来了,车还在那个破地方呢,想了想,先不过去了,先去白子惠那里,我不是空手去的,去超市买了不少东西,我和白子惠这种状况,出去吃不现实,顾虑太多,到了白子惠家,做好了饭,其实也没做什么,就是一些家常菜。
白子惠回来,看到桌子上的才,脸色缓和不少,不过,还是板着脸,毕竟惹生气了,不可能马上哄好。
“你做饭干什么?”
白子惠来到餐桌前,巡视一圈,冷声说。
我说:“当然是求你原谅我啊!”
白子惠一屁股坐了下来,我殷勤的递上了筷子。
美人看了我一眼,轻笑一笑,不过还是嘴硬。
“董宁,我可没原谅你啊!要我原谅你,做梦!”
口是心非。
我笑笑,心说,白子惠啊白子惠,只要你态度有缓和,别的都好说。
吃完了饭,我洗了碗,白子惠打开电脑工作,我切了水果,摆在茶几上,拉着白子惠过来,她还不情愿,可我软磨硬泡让她坐在了沙发上,找了一部电影,爱情片。
点击播放,音乐起,灯光暗。
白子惠渐渐放松,情节推进,手爬了过去,抓住了她的手。
轻轻拉了拉,身子靠了过来,火热。
偏过头,看她的侧颜,美如画。
呼吸急促。
电视屏幕,光影,流光溢彩。
可此时,不吸引人。
视线交融,瞬间千百万个刹那,纠缠,沉浸,不分彼此。
看眼,仿佛看进了心。
心,跳得飞起。
砰砰砰!
头不受控制,彼此向着同一个方向,慢慢靠近,触碰。
火热的唇,火热的夜。
电影是什么?
不知道。
只有把夜揉进梦里的冲动,好像永远这般醉生梦死。
沙发上,地板上,床上。
衣服慢慢的少。
身子越发的热。
重重跌倒在床上。
夜,幽梦。
………………………………
章五四九 因为爱情
梦,总有醒来的一刻。
睁眼,天光大亮。
火热激情,柔情蜜意。
眼睛睁开又闭上,仔细体会这一刻,好似上了天堂,见到了诸神,头皮发麻。
白子惠睁开眼,拳头捶过来,捶在了胸口,不疼。
我笑。
白子惠瞪眼,嗔道:“你笑什么?”
我说:“昨晚一夜鏖战,娘子没力气了吧。”
白子惠轻笑一声,说:“我没力气也可以,你没力气的话能行吗?”
挑衅,很好。
猛虎扑食,白子惠尖叫一声,双手护住。
“你干什么?”
我狞笑一声,说:“让你看看我有没有力气。”
手抓紧,白子惠要挣脱,好似一条美女蛇。
火将燃,一触即发。
这一刻,却传来了敲门声。
白子惠脸色一变,推开了我,身子一翻。
“子惠,开门,是妈妈,有事跟你说,很重要!”
扫兴!
白子惠妈妈,我服气,每次都来的这么巧,故意的吧。
我可以预料接下来的场面,鸡飞蛋打。
白子惠会整理好自己,收拾好床,不被她老妈看出破绽,要快要彻底,有点困难,我则会穿好衣服,狼狈的爬到楼下,自己滚蛋。
我预料剧本是这样的,虽然不爽,没办法早上温存一下,可算是有惊无险。
白子惠示意我快点,我叹了口气,这算是什么事,阿姨也太敬业了吧,真是完全不给我活路啊!赶尽杀绝啊这是,不能因为你绝经了没欲望了就打扰别人追求幸福吧。
无奈归无奈,可我还是要快点,叹了口气,可怜兮兮的看了看白子惠,我便起来了。
门外面,白子惠妈妈升级了。
啪啪啪的拍门声,夹杂着白子惠妈妈叫声。
“子惠,快点开门,别逼妈妈,妈妈要做什么事的话,原谅妈妈。”
这是什么话?
不太对劲啊!
不仅我这样感觉,白子惠也有不祥预感,我们对视,眼中的彼此有些狼狈,衣服还没套上呢,坦诚相待。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钥匙插入门的声音,转动。
完了!
我惊恐的看着白子惠,白子惠惊恐的看着我。
这个时候,我俩都被吓到了,忘了动。
这他妈的尴尬了,难道要跟阿姨交个底?
门开了,我一下子回了被窝,顺带给白子惠盖上,遮挡住春光。
外边大概是艳阳高照,暖风和煦,可屋里,马上便是一场暴风雨。
门打开了,白子惠妈妈的视线射了过来,精准。
也怪白子惠,把家里装修的很现代,她自己一个人住,空间打通,打开门,能看到大床,这是挺有情趣的,光线也很好,可是此时却是致命的。
白子惠妈妈一下子爆炸了,我似乎看到她的喷出热气,可她脸上的表情是我就知道你们会搞在一起。
快步走了过来,白子惠妈妈就要来掀被子。
白子惠说:“妈,你能先出去吗?我们穿好衣服,咱们在聊。”
白子惠妈妈指着我,说道:“董宁,你不是人,畜生!”
白子惠说:“妈,你非要这样吗?那咱们就这么谈。”
说着,白子惠一掀被子,露出身体,白的耀眼。
白子惠还是有分寸的,她拉开了被子,没有露出我来,不过,我也戒备着呢,抓着被子抓的紧紧的。
白子惠妈妈说:“子惠,你疯啦!”
白子惠说:“你不是想要这么谈吗?”
我身边的这个女人依旧冷静,面对她的妈妈像是面对对手一样,你来我往,见招拆招,你冲进来,那我索性不在乎了,我不在乎,你要在乎你就输了。
白子惠妈妈忍耐着,她看向我的目光中带着很多情感。
厌恶,嫌弃,怨恨,还有恐惧。
白子惠妈妈的瞳孔收缩,眼睫毛也微微颤抖,我纳闷,阿姨到底是在害怕什么,我做了什么事情让她这个样子,这里面应该有什么误会,要不然不会这个样子,我只是睡了她女儿而已,你情我愿,大家都是成年人,这是很正常的,况且,床上运动也是一种减压方式,没必要上纲上线吧,我知道白子惠妈妈不喜欢我,想要拆开我和白子惠,可你老也注意方式方法吧,怀柔一点,这样硬着来,白子惠会有逆反的,所以,恐惧不应该啊!
“董宁,他是杀人犯,子惠她不能继续跟他来往了,太危险了。”
突然,白子惠妈妈心声响起,我的心一紧,我是杀人犯,这话从何提起,我不否认我杀人,可是我杀人的事不可能让人知道,尤其是白子惠的妈妈,难道是白子惠爸爸说出去的?
我很困惑,可只能静观其变。
白子惠妈妈看了我们一眼,说道:“你们快点!”
白子惠说:“给我十分钟。”
白子惠妈妈说:“什么?怎么这么长时间?”
白子惠说:“身上有味道,洗个澡,人跑不了,你着什么急。”
白子惠抿了抿嘴,长吐一口气,看她样子被气得不轻,她说:“好吧。”
转身,往外走。
一边走一边想。
“董宁还在,不能激怒他,等会让他快点走,我再跟子惠好好说说。”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这到底怎么了?
终于走出去了,门关上,我感觉一阵凉意,从何而来,不知,我现在的感觉是有人躲在墙角画圈圈诅咒我。
白子惠下了床,说:“董宁,你知道我现在什么感觉吗?”
我也下了床,刚才被被子捂到了,虽然是空调被,可还是有点热,主要是太刺激了,我可什么都没穿,丈母娘站在面前,感觉像是被捉奸。
我说:“你现在什么感觉?”
白子惠说:“突然轻松了。”
我点了点头,确实,之前白子惠一直担心,害怕她妈妈发现我们的事,现如今,白子惠妈妈杀了过来,并且搞来了钥匙,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这我们实在是没办法,这样,发现就发现了吧,这事不用压在心头了。
“快点洗澡吧!”
我说:“你是在邀请我一起洗澡吗?”
白子惠白了我一眼,说道:“抓紧时间,想想如何应对。”
洗好了,我们穿好了衣服,床也大概收拾了一下,这是表达尊重,白子惠妈妈看到凌乱的床,大概会有不好的联想吧,这种联想会让白子惠妈妈怒火中烧的。
白子惠打开了门,请白子惠妈妈进来。
刚刚她在门口,一直忧心忡忡,琢磨着如何让白子惠跟我断了联系,可怜天下父母心,小时候操心学习,长大后操心工作,适龄后操心婚姻,一辈子操不完的心。
白子惠说:“妈,过来坐吧。”
白子惠说话淡淡的,可是却又一丝威严在,白子惠这是在控制场面。
白子惠妈妈坐了下来,她坐下之后,低下了头,用手擦了擦眼睛,头一抬起,眼眶有些红,没有眼泪,可这个略微有些委屈的样子杀伤力更大。
套路够深。
白子惠说:“妈,你怎么了?”
白子惠妈妈说:“我说话你也不听,我。。。”
说着,白子惠妈妈更委屈了。
白子惠说:“妈,有些事情,越反对,成效反而不好。”
白子惠妈妈说:“我不管,我就是反对你跟董宁来往。”
说完,不给白子惠说话的机会,看向了我,她说道:“董宁,阿姨是不是好好跟你谈过。”
我点点头,说道:“是的,阿姨。”
白子惠妈妈说道:“当时你是怎么跟阿姨说的。”
我说:“阿姨,我当时说不再跟子惠来往。”
白子惠妈妈冷笑一声,说:“你就是这样不来往的,不来往都到床上去了,你是男人,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就这么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我说:“抱歉,阿姨。”
白子惠妈妈说道:“别跟我说抱歉,我不想听,你告诉我,你为什么答应了我了又反悔,给我一个原因。”
说着,白子惠妈妈扬起了手,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啪的一声,看的我都好疼,白子惠妈妈自己也疼,她有点龇牙咧嘴,可是却强忍着。
既然白子惠妈妈要答案,那么我就给她一个答案。
我想了想,说道:“可能这是因为爱情。”
………………………………
章五五零 千夫所指
大概是爱情吧,虽然我跟白子惠见面就是上床,给予彼此最强烈的感官刺激,可是我会想她,会惦记她,会对她轻声细语,会睡着的时候温柔的抱着她,会闭上眼睛吻她的唇,会轻轻撩开她的秀发。
看着白子惠依恋的在我怀中入睡,我特别满足。
这爱情有占有有猜忌有不满,可还是有甜蜜,这大概就是爱情的样子吧。
说完了,我看了看白子惠,白子惠对我撇了撇嘴。
白子惠妈妈则张大了嘴巴,她一下子站了起来,仿佛受到了侮辱,她指着门,说道:“你出去,你别在我面前出去,什么爱情,够屁爱情,你就是为了自己舒服。”
突然,白子惠妈妈转过了头,说道:“子惠,别被他骗了,你们分开,为了什么,你是还想走老路对不对。”
跟白子惠说完,白子惠妈妈头又转向了我,对我大吼道:“滚!滚蛋!”
白子惠妈妈有点疯狂。
这一招我没办法了,这说白子惠妈妈,我不看僧面看佛面,我能说什么,让白子惠妈妈滚蛋吗?显然不能,事不是这样做的。
装孙子,乖乖滚蛋。
白子惠看了我一眼,眼里带着感情,似乎是在说抱歉,对不起这三个字,白子惠不会说,尤其是当着白子惠妈妈的面,更加不可能说。
看我这一眼,让我心里舒服了一些。
我站了起来,说道:“阿姨,那我先走了。”
说完,我便往外走。
骂我就骂吧,我还是要有礼貌的。
走出了白子惠的家,关好了门,白子惠妈妈心里悠悠一叹。
“哎,这个董宁,还好没犯浑,还顾及子惠的感情。”
白子惠妈妈想什么呢,不会以为我动手吧,怎么可能。
我进了电梯,按下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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