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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秦(晶晶亮)-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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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从长远的角度考虑,秦国必须拥有足以超越这个时代所有对手的杀手锏,而它就是火药的发明和运用。

二年前。彭胜“出人意料”的在守卫沮水兵造时动用了炼丹时偶尔发现的“天火”,这一发现在被书陈到李原案前时,秦国的官员们还没有意识到,这是一次可能影响历史进程的重大发现。

幸好,李原不是中国历史上最终将火药仅仅制作成焰火的昏庸帝王,他的个人阅历中,对于火药的理解和认识,要比这个时代的所有人都要深刻。

彭胜被提拔为兵造次师之后,在研制火药的配方,特别是研发拥有大威力的爆炸火药方面,投入了最大的精力,但有句老话说得好,欲速则不达。彭胜的心急没有让他在预期的时间点内获得多大的进展。

随同季布、季心前往西域的那支“天火”小部队,是彭胜在两年时间里取得的全部成果,而所谓的“天火”,只是在黑火药基本上的一种简单的革新,其威力和后世的鞭炮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当然,以鞭炮的声响和威力,充其量只能吓吓匈奴人的战马,一旦对方习惯了这种声势很大但其实无甚大杀伤力的新事物,“天火”的作用就没有那么大了。

如何让火药成为秦军的武器库里的一员,这是摆在李原面前的一道难题,指望彭胜自己闭门造车肯定不现实,所以,这二个月来,李原借着迷惑匈奴人的机会,秘密的到达了沮水,专心指点起了彭胜和兵造的一干匠师。

三大兵造之中,郦山兵造以传统的青铜制式武器生产为主,晋阳兵造在司马印的主持下,借助云中、河东一带丰富的露天煤石资源,再加上并入了邯郸、西平等地的锻铁工匠,在铁制武器及农具的生产上,晋阳造走上了前列。

目前,秦军大规模的换装已经接近了尾声,除了象边军这样习惯了青铜机弩的特殊兵种之外,秦军的野战主力部队,大多装备了铁制武器,只有象地方的郡兵、县里的临时青壮、乡亭的差役,还在使用更换淘汰下来的青铜兵器。

相比之下,沮水兵造最为神秘,尤其是在火药偶然发明之后,李原更是调动了禁军羽林部队,将沮水一带划为军事禁区。

这次在沮水,李原亲历亲为,将自己学自共和国军中的一些知识悉数讲解给了彭胜等人,这些知识在二十一世纪,不过是一些大众化的东西,只要百度一下就能知道,但在秦时,这些纯理论的东西却让彭胜等人心惊不己。

“武王,果然是神仙指派下来的君王,连这些深奥的不知要花费多少次尝试才能得到的结论都能知道——!”彭胜在心惊之余,心中波澜起伏。

知识,就算吸了水的海绵。

这些日子以来,李原就象一个老师,帮助彭胜等学生一点点的了解物理、化学方面的相关知识,在一次次试险时,彭胜等人从开始时的面露惊异,到习以为常,再到最后的举一反三,这些质朴的秦人回报给李原的,是一个个惊喜。

九月七日。

一个值得秦人永远记住的一天。

在秦岭西部的深山里面,沮水兵造的匠师们经过三百一十八次的试验,终于成功的研制出了可靠性、稳定性、实用性都不错的“天雷”炸药。

天雷与天火。

一字之差。其威力却不可同日而语。

天火,充其量就是一种能够喷火、并发生小规模爆炸声响,可以在一定范围内惊吓到马匹的点火装置。

而天雷则是被装填在一个个陶罐内,中间除了经过配比的黑火药之外,还有瓦片、石块、铜簇甚至于蒙蔽人眼睛的白灰等等,这些东西被紧紧的充填在一起,再以麻线作为导火线,在作战时,持罐士兵可以躲在盾牌兵、长枪兵的后面,等敌冲到合适距离时,点燃麻线然后迅速的扔出。

这种战法有些类似于后世的手榴弹,当然,其威力是不可能相比的,不过,天雷的作用主要不在于杀伤杀死多少敌方士兵,而是通过突然的爆炸,让敌方的战马受惊慌乱,从而让敌骑陷入到混乱之中。

这次回转长安,随同李原一起回来的,还有经过特殊训练的近一千余名天雷战士,这些禁军出身的年轻士兵们,在秦岭的深山里面,克服了难以想象的困难,他们中的一些人,还未能等到这种新武器的应用,就在试验中失去了年轻的生命。

天雷在制作和应用过程中,还有许多的缺陷。就比如导火线问题,现在只能用麻线来替代棉线。这是由于真正意义上的棉花还没有从印度半岛和阿拉伯半岛流传到中国,在巴蜀以南的一带,或许有木棉存在,但在中原一带,几乎不存在种棉这一说,百姓的衣服也多以麻布、葛布为主,而有钱的商贾、贵族则以锦锻和丝绸为主。

麻线燃烧的稳定性,要低于棉线。主要就是燃点不稳定,有的时候燃烧得过快,造成天雷尚未出手,就告爆炸,有的时候又因为麻线受潮或其它原因,造成导火线在烧得一半或快接过陶罐入口时熄灭。

在一次次血与生命的经验教训下,天雷的制造者和设计者们,以一个古代科学探索者的严谨态度,探求着新科技的无穷奥秘。

在秦国百姓的期盼下,神武王李原终于回到了长安。

面对匈奴的大举入侵,他要亲征河套,他将带领着秦军将士们,去收复被匈奴人占领的失地,去解救在匈奴铁蹄下挣扎求生的同胞。

大秦!

尊严不容践踏。

如日东升般的新生秦国,一支支出征的秦军将士将用胜利来证实自己的强大与荣耀。

第三百九十五章 大反攻的号角

武王复出!

武王其实并没有重病,而是前往秦国的祖先发源地天水河谷,祭祀建立起秦国的列代君王、先贤。

这个官方的说法,虽然让一些智慧聪明的人不太相信,但对于大多数的秦国百姓来说,却是最能被接受的。

这些天来,匈奴人在河套的残暴让一个个血性的秦人怒发冲冠,让那些归附到秦国不久的关东郡县新秦人愤慨。随着新秦统治的日益稳固,新秦人对秦国的归属感也在一天天增强,有越来越多的关东人氏认为:七国内战,那是兄弟之间的争斗;与匈奴人的战事,则是两个民族之间的搏杀。

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血不流干,死不休战。

把匈奴人赶出去,然后秦国大军长驱直入,进入漠北,扫荡匈奴王庭,彻底解决这个困扰中原民族多年的患疥。

十月一日。

李原在长安誓师,来自秦国各地的精锐之师聚集一处,为了应对这次匈奴人的大举来犯,秦国中央朝廷除了号令边境线一带的各支部队就在向战事激烈的地方靠拢外,还从秦国腹地除江东以外的各地征发兵卒,加入征讨大军。

将领方面,王尚、钟离昧分别成为李原的左右手,谋士方面,李左车、娄敬均被李原招入到帐下,而一直渴望能够上阵杀敌的独眼猛将曹信,则被任命为先锋将,这一命令也让曹信足足兴奋了好几天。

除了曹信之外,许多年轻的秦军将校也有一大批加入到了出征的序列之中,这里面的不少人就是当年随同李原从关中各地撤退到雍歧的少年,而在这些年轻人中,最为出色的一位就是现在河西独挡一面的秦将甘勇。

甘勇的频频重用,让如他一样的年轻人感到欢欣鼓舞,他们缅怀着昔日蒙氏大军的荣光,他们渴望着如先辈们一样。抵御外虏,抗击敌寇,成为保家卫国的英雄。

大军北进!

一路受到关中各城、九原郡各处军民的夹道欢迎,李原的旗帜所到之处,大秦百姓欢声雷动,五万将卒士气高涨,誓与匈奴人血战到底。

好消息总是接踵而来!

就在秦国大军出征之际。来自西域的战报由快马飞骑报来,在遥远的西域以西的地方,一路追击大月氏的秦骑与乌孙两军联合,终于在阿尔泰山的北麓将四处逃窜,又走投无路的大月氏王围歼。

大月氏王在绝望之下,向秦与乌孙联军投降。结果被乌孙王猎骄靡一刀斩落人头。在挣扎着一次次西迁求生之后,大月氏终于消失于历史长河。

乌孙与月氏。

双方恩怨纠缠三百余年,从两个部落在河西走廊祁连山脚下相互攻伐开始,再到乌孙西迁天山一带,大月氏随着又跟着将乌孙人赶到伊犁河谷,这中间的过程讲述起来只是干巴巴的文字,而真实的过程却伴随着乌孙人的血泪。

面对夺去家园的仇人。大月氏人屈辱的向匈奴人跪下了双膝,并甘心情愿的成为匈奴人进军西域的帮手。乌孙人则选择了与秦国联合,奋起反抗大月氏这个敌人,在这方面,乌孙王猎骄靡的见识明显要胜过大月氏王很多。这也是他会青史留名,而大月氏除了一个族群的名字外,连首领是谁都不可考的原因。

大月氏在西域的地盘,随即被乌孙、西域各国瓜分。秦国只是在姑师一城驻扎了一千五百余名步卒,以示存在,秦将季心成为了这支小部队的统领,同时,他也自然而然的成为姑师城的实际统治者。

姑师秦军的存在,也昭告生活在西域的各部,秦军随时会卷土重来。他们要是想长久的占据天山南北,就必须将秦国视为依靠。

一城为一国。

这是西域小国林立的现状,季心在无意之间,赫然成为了西游记里面唐僧西天取经时的小国国王。

当然。这样的国王,并不是季心想要的。

不止是他,就连已是西域联军统帅的李仲翔都在给李原的军情奏报中,对自己不得不率领一支杂牌军队而感到不满。

得到大月氏覆亡的消息后,如楼兰、疏勒这些有野心、有想法的西域城邦大国,一个个喜出望外,他们纷纷派出使者,与李仲翔这个熟人联系,以其抢在其他国家之前,先一步将触角伸向天山以北。

天山以南,以沙漠绿洲为主,绿洲上的人口和规模都会受到限制,而在北方的草原上,天高海阔牧草肥美,正好可以提供人口增长所需的物质条件。

结束西域战事之后,征战异邦的秦骑军开始返回,接下来西域一带的守卫任务,就转交到李仲翔率领的各国联军方面。

骆甲骑军的回归,给在河西作战的秦军甘勇部、季布部带来了极大的利好消息,在过去的一个月里面,呼衍邪迟迟不往敦煌口袋里面钻,而秦军苦于以步军对付匈奴人骑兵上的劣势,河西战局陷入到长期的对峙状态。

现在有了骆甲这一支快速反应部队,河西秦军终于有了与匈奴人较量的底气。

大秦西线的情况,随着骆甲骑军的返回,而渐渐的好转。

呼衍邪尽管老奸巨滑,但长久在秦国的土地上劫掠,毕竟不如自己的草原上来得方便,而更重要的是,河西走廊上一个个秦国的城池,就象镶嵌在链条上的一个个堡垒,象匈奴人看得到,却吃不到。

攻击象白羊残部这样的目标,并不能解决庞大的游骑的补给。匈奴人南下,并不只是为给马匹一口草料,而是要抢劫秦国的粮秣、财帛、人口,为渡过即将到来的严冬做好各方面的储备。

如果劫掠的东西只是满足平时的消耗,那匈奴人就算再取得胜利,最终也还是失败。

东线燕北一带的情形,和河西差不太多,韩信的燕北军经过一年的训练,已经初步成形,这些来自于齐地的青壮,经过一个冬天的考验,渐渐的有了军人的模样。

匈奴左贤王丘力金与呼衍邪一样,都是遭受过秦军打击的教训,所以,在奉命进攻秦国时开始表现也不积极,同样最后在匈奴使者的逼迫下,不得不尽起部众。不过,丘力金在进攻目标的选择上,还是保留了一手。

他没有继续上一次燕北之战时的路线,而是先向西进军,然后在秦边军集团与燕代军团的结合部,围攻重镇马邑。

马邑。

位于云中郡与代郡的结合部位,素来是兵家必争之地。

始皇三十四年,秦将蒙恬在雁门关外北逐匈奴,围城养马,造就了马邑之名,南起雁门关、北至杀虎口,这一条“马邑古道”南延北伸,形成了中原和大漠以至中亚、欧洲互通的交通大动脉。

匈奴人一旦攻占马邑,即可挥师进入中原腹地,向东横扫故赵大地,并可以包抄燕地秦军的侧后。向西则可占领河东郡,并威胁秦国最大的兵造所在晋阳。

马邑告急。

守卫此城的秦军将领,不是别人,正是脱离边军集团之后,驻扎于云中郡、河东郡一带的秦军猛将苏角。

这位边军中的宿将已经年近五旬,面色依旧红润,身体更是挺得笔直,李原每一次北上经过河东,都会到苏角郡府坐上一坐。

不为别的,就是和这位军中宿将叙一叙旧,随着年龄的增长,还有一代又一代年轻将领的崛起,象苏角这样的宿将就是秦军中的中流砥柱,李原希望苏角能起到承上启下的作用,既为年轻人树立一个职业军队的榜样,同时也为新秦的军队注入传统的军魂。

秦军军魂是什么?

那就是战歌中唱的“赳赳老秦,复我河山,血不流干,死不休战——!”这一种不屈的精神,才是秦军将士勇往直前、勇敢作战的灵魂。

丘力金进攻马邑。

面对战场经验极为丰富的秦将苏角,丘力金撞了一个头破血流,匈奴人在马邑城中战死者甚众,却始终不能将苏角军引出城外野战。

冲动并不代表勇敢。

在经历了巨鹿被霸王项羽杀得大败,差一点连命都丧于斯役的教训之后,苏角眼中已经没有了狂妄之气,而更重要的是,李原的出现,让他在一次次震惊之余,感到了自己的差距和不足。

十月三日。

接到李原大反攻的命令,燕北秦军大将韩信一面自率本部人马出渔阳、襄平,冒着深秋的漫天风雪,向匈奴丘力部落的老巢进军,另一面命令副将杨翁子率一军驰援马邑,秦国在被动挨打了大半年之后,终于正式吹响了反攻号角。

与此同时,河套一带,边军继续以九原、永泉等几处坚城为依托,死死的拖住了匈奴人的步伐,冒顿的王庭移驻高阙城,连续三次下令各部聚拢,合力击溃河套一带的残余秦军。

十月五日,永泉城陷落。

守城的秦国军民约二千余人,在弹尽粮绝的情况下,战死最后一人,匈奴人陷城之后,为泄私愤,放火焚城。

冲天的烽烟火光,在河套平原上升腾而起,站在五十里之外九原城的城楼外,能够看得清清楚楚。

边军大将王离手扶城垛,眼望烽烟起处,久久无语。

第三百九十六章 河套大战(一)

“边军,完了!”

王离眼望永泉城方向,喃喃自语。一个多月的时间,王离的须发从花白到全白,精神一向不错的他,现在步履蹒跚如迟暮的老者,年纪比苏角要小了五岁的他,从模样来看,已经不如苏角年轻了。

援军在哪里?

这些天来,王离日盼夜盼,连做梦都在等着来自长安的消息,但这一等,却是音讯全无,不仅外面的消息传不回来,就连派出去的斥候也一去无回。

“离有罪,悔不该让私心毁了这一支由三代边将组建起来的王师!他日到了九泉之下,不知该如何面对先祖、先父。要是见了蒙大将军,又该说什么为好?”兵临绝境,王离的心终于从烦躁和私念中回悟过来。

高阙城失守,七千边军精锐覆亡。阴山沿线数个关隘被匈奴人占领,边军苦心经营数载的河南地尽数落入匈奴人之手。

九原、永泉是河套平原上的姐妹城,它们和高阙城一起,构成了一个三角形的防御阵形,与高阙城守将王喜只会纸上谈兵不同,永泉城的守将杨重是从边军下层一步步提拔上来的校尉级军官。

如今永泉陷落,杨重没有任何消息传回,估计也阵亡了,整个河南地一带,边军最后的一个城池就是九原城了。

围城中的王离几近绝望,他苦苦等待几路援军都没有出现,距离他最近的苏角秦军因为马邑遭受到匈奴人的进攻,而无法动弹,王离派出去的斥候即便是再有本事,也无法突破匈奴人的重重包围。

控制了整个河套之后,匈奴人封锁了整个区域,以冒顿的军事能力。自然能够判断得出,九原城中的秦军已经到了难以为继的地步,而那些趁着黑夜遁出的斥候就是秦人的唯一希望。

单打独斗。

秦人肯定不是匈奴人的对手。

而在以一对多的情况下,斥候们要想避开追杀,更是难上加难,黑夜虽然能给予一定的遮护,但依旧挡不住匈奴人的利箭。

边军始终是边军。

与新秦的军队不同。这样的严峻情形下,也许,武王李原也在希望借匈奴人之手,一举解决了边军这个切肤之痒吧。

一种浓浓的被抛弃的孤独感,涌上王离的心头,不只是他。其他的九原边军将士感受也是一样。

虽然,边军已经在很努力的融入到新秦体系中了,但囿于王离个人的私心杂念,这种融合呈现出“内政基本一统,而军事依旧相对独立”的格局,最为明显的一点,就是边军中下级将校的升迁依旧由王离的九原郡守府定夺。

王离个性上的缺陷。让他一次次的错过融入新秦的机会,而这一次,很显然他又错了。

边军。

不是他王离一个人的部队。

边军是几代秦军将领辛苦组建的结晶,是千千万万边军将士浴血奋战赢得的荣耀,而他王离做了什么?

巨鹿漳水一役,他只顾着和章邯争夺权力,结果被项羽破釜沉舟,各个击破。边军十万精锐葬送于漳水畔。

这几年中,边军好不容易在武王李原的支持下,又渐渐的恢复了元气,但他王离的不容人,又让如苏角、杨翁子、蒙虎这样的边军将领一个个的离开,以前,他总觉得边军是一个强大的团体。他王离是最为优秀的首领,一个、二个人的离去,并不会影响到边军的根本,但现在回看。他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九原城中。

一片肃穆,二条长街之上,街沿的店铺早已关闭,只剩下了位于东首隶属于边军的匠铺还开着门,而一个个疲惫的边军士卒抱着破损的武器进去,又麻木的抱着修理完好的杀人利器出来。

在修理的各种器械中,弩机是最多的。这种依靠青铜制艺打造出完美兵器,正不得不经历一场破坏性的试验,而试验的主题则是,面对实力和兵力悬殊的对手,弩机的毁损率会达到多少的比例。

守城之战。

居高临下,箭矢的作用至关重要,边军擅弩而不擅弓,匈奴人擅弓而不会弩,双方在这一层面上的比拼,一直以来都是秦军占据上风,但这一次,王离的部队因为高阙城的失守而不及缔结,一个个由边军小部队守卫的城池在势众之敌的进攻下失守。

王离的部队还有二千人不到,这中间还包括了从城中临起招募的男丁,在匈奴人的围攻之下,边军将士浴血拼杀,但人数上的巨大劣势,再加上高阙城失守后士气的低落,让边军在守城之时分外艰难。

黑色的九月。

丰饶的河套平原,大河弯曲的地方,被侵入的匈奴人折腾的到处是残垣断壁、到处是伏尸与焚毁的村庄。

这些年,在边军的遮护下,不少的关中秦人选择离开家园,来到这处北地的草原定居,他们之中,有当初内迁高奴的边民,也有从关东的楚地、赵地渴望融入到秦国的新秦人。

生活,不管是哪一个朝代。

都是不易。

河套平原的丰足,让一个个渴望改变的秦人来到了这里,而如今,他们不得不承受这个地方原本就有的伤痛。

也许,只有当秦国大军正式的将匈奴人从漠北驱逐,只有当秦国真正强大到让草原部落不敢轻举妄动时,河套才会真正成为一方乐土。

高阙城。

这座阴山一带的关隘坚城,在被匈奴人占领之后,逐渐成为连接南北的重要地点,每日里,大批的劫掠物资、人口会从这里向北输送,城楼高处,匈奴大单于冒顿带着一众亲信将领、侍相臧衍远眺一望无际的长长迁涉队伍,心情格外的舒畅。

“大单于,你看那边,是赫连部落俘获的秦军战俘——!”臧衍手搭眼眉,指着不远处的一群俘虏叫喊起来。

“哈哈,秦人不是自诩悍不畏死,说什么血不流干,死不休战吗?现在来看,不过是夸口之语罢了。”一众匈奴贵族闻言,个个大笑起来。

“大单于,秦人只剩下了九原一城还在抵抗,按现在的战况,估计不需要多久,都能破城而入,末将请令,愿取秦将王离之首级,献予大王。”臧衍眼珠一转,急上前几步,俯首请令道。

“大单于,这破城之事,还是交给我须卜部落,三日之内,不破九原,我愿提头来见。”

“大单于——!”

听到臧衍占了先机,一众得意大笑的匈奴贵族们才始反应过来,他们只顾得取笑别人,却没想到如何再立功劳。

冒顿站在城楼的最高处,冷冷的注视着一个个秦国边民被匈奴人用绳子牵着绑着,象两脚羊一样往北方而去。焦黄的脸颊上,露出一抹冷酷之极的笑意。

这个世界。

就是弱肉强食的时代。

大匈奴的力量,是最为强大的,就算一时被击败,但只要继续对峙下去,对手就会犯下错误,就会被匈奴人拖垮掉。

李原,这个曾经强大的对手,当然不可能就这样一击就溃。匈奴的暗探已经再次送回情报,据说李原决定抱病出征,率五万秦军从长安北上,要来与匈奴决一死战,这个情报让冒顿原本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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