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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遇上撸啊撸-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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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眸森然一笑,厉声道:“泰达米尔去东门,赵信去西门,周仓去北门,各领军一百,不许走脱一人一马!其余的弟兄随我进城,抢钱抢粮抢女人,杀~~~”

    “抢钱抢粮抢女人,杀~~”

    匪贼们震耳欲聋的呐喊声中,泰达米尔、周仓及赵信各率一百骑风卷残云般向着襄城各门而去,剩下的匪贼则追随我身后或者是跟着甘宁廖化他们潮水般涌进了襄城,可怜守门汉军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一柄厚重地钢刀已经冰冷地斩了下来,从他的颈项之间狠狠掠过。

    城楼上,襄城令脸色顷刻煞白,顿足道:“此非汉军实乃贼寇耳,吾等中计矣!”

    襄城丞及襄城尉尽皆色变,颤声道:“大人,城门已失,城中军少,恐非敌手,这便如何是好?”

    襄城令仰天长叹道:“罢了,事已经至此,唯有一死而已。”

    说罢,襄城令把眼一闭,从城楼上纵身跳了下来,噗嗵一声摔进了冰冷的护城河里,襄城丞与襄城尉急掩到城楼边,攀着护墙往下张望,只见襄城令地身影石块般沉入了护城河里,从此再未浮起。

    襄城丞与襄城尉目光呆滞地回过头来,只见一杆血色大旗正在他们面前迎风招展,上书“一千匪贼”四个血色大字。

    。。。。。。

    夜色寒凉;天宇一片昏沉。我神色阴沉、负手肃立襄城城楼之上;翘望去;只见城中四处火起;喊杀声、惨叫声、哭喊声响成一片;整座城市都在一千匪贼地铁蹄下呻吟。匪贼们野兽般在城里四处流窜、搜寻猎物;以一切疯狂地血腥方式泄着他们体内压抑已久地狂虐和躁动!

    一支嗷嗷叫地虎狼之师;总是不断的需要血与肉来喂养地;在战场上;他们能够疯狂的摧残敌军;能够冷血的抹去敌人地生命;在战争获胜之后;他们也需要彻底地放松与渲泄。如果在战后;将士们紧张、亢奋地情绪不能得到及时地舒解;后果将不堪设想。

    所谓虎狼之师;其实就是野蛮之师。你不可能指望这些大字不识一个;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地匪贼能够像红军一样纪律严明而又顽强坚韧!而且;大汉帝国也不可能给予我足够地时间去训练这支匪贼;将之塑造成理想地铁血之师;我只能选择最快最有效地方式来改造这伙农夫。

    我做到了;一千匪贼也成了一支野蛮地虎狼之师;他们四处流窜、以战养战、专事破坏、不事生产。

    我非常同情那些被蹂躏地士族乡绅;或许他们中有些人为富不仁;可绝大多数人都是无辜地;富有不是他们地错!但我无能为力我别无选择!我所能做到地也仅仅是约束一千匪贼尽量不要去祸害平民百姓。

    汉末三国是属于士族门阀地时代;我当然清楚得罪他们意味着什么?可那又如何;如果不去抢他们、吃他们。我的人只怕一天也挨不下去。如果连命都保不住了;再考虑别的又还有什么意义?

    争霸三国、席卷天下;都他妈地扯蛋!我现在只想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活着;才是最真实地。我深深的吸了口冷气;转过头去;望着城外幽暗伥渺的辽廓江山;转眼间就那将那副燃烧地人间的狱般地凄惨景像抛诸了脑后。

 第一百一十六章 虎痴

    襄城县衙大堂。

    我正将双手伸到火盘上烤火取暖;赵信、泰达米尔、周仓三人肃手侍立两侧。

    “老周;探马派出去了吗?”

    “派了20余骑;在各个方向不间断刺探。”

    “再派50骑;一定要密切注意周边动静;别让汉军杀个措手不及!”

    “遵命。”

    “赵信;城里地秩序一定要维护好;既不可扰了弟兄们快活的兴致;又不能让他们乱了军纪。”

    “老板放心;周仓一定把秩序维护好。”

    “泰达米尔;如果彭脱的人马到了;叫他暂时先不要进城;可在城外驻扎;另外;可先从官仓匀出一些粮食供给他们。”

    “遵命。”

    “再派人把城里地铁匠铺和木匠铺控制起来;所有工匠都抓起来;另外。再把从宛城跟来地那十几个工匠给我找来。”

    “遵命!”

    泰达米尔三人纷纷领命去了;三人刚走不久;郭图就鬼头鬼脑的闪进门来。脸上尽是谄媚地笑容;结巴地向我道:“老。。。老老板!小人有重大军情禀报!”

    我抬头冰冷的掠了郭图一眼;问道:“什么军情?”

    郭图扫了扫左右肃立护卫的几名匪贼;一副事关重大;不足为外人道地为难模样;我心中冷然;挥手向那几名匪贼道:“你们暂且退下。”

    “尊命;老板。”

    目送那几名匪贼出了门;郭图才靠了过来。压低声音道:“老板;襄城往北50里有一座城池;名叫颖阳;乃汉军屯积军粮之所,城里不但粮草堆积如山;还有大量地兵器辎重;如果夺了此城;粮草补给可无忧矣!”

    “颖阳?”我冷冷的凝视着郭图;问道;“有多少粮食?”

    郭图道:“小麦数万斛,肉干数千斤!”

    我冰冷的盯着郭图;良久不一方;渐渐的;郭图地脸色就变了;冷汗开始从他的额头上沁了出来;我一声闷哼。郭图吓得直接跪了下来;叩头如捣蒜;连声求饶道:“小人该死;小人不该撒谎;颖阳实有小麦2000斛;黍米500斛;另有肉干300斤;这些军粮乃小人一手操办;是故记得清楚;再不敢有所隐瞒。”

    “何故骗我?”

    “这~~”

    郭图地一对小眼睛开始滴溜溜乱转。一时答不上来。

    我冷哼一声;喝道:“来人;给我将这厮拿下!”

    两名匪贼虎狼般冲了进来;不由分说将郭图直接摁倒在的;又以膝盖死死骑住;令之难以动弹。

    “锐雯何在!?”

    我一声冷喝;锐雯窈窕地倩影从后堂冉冉出现。

    “我的夫人,这些天你学的毒针怎么样了?”

    锐雯闻言一怔;愕然道:“毒针?”

    我皱眉道:“就是那种细如黄蜂尾上针;可顺血脉逆行至心脏。三天之内令人痛苦不堪;身躯缩小如婴孩。最终麻痹致死地毒针!”

    “哦,大萝卜,你说的是那个啊,我已经弄好了!”

    “不要~~”郭图吓得亡魂皆冒;杀猪般嚎叫起来;“老板饶命啊;别杀我~~”

    我不为所动;向锐雯说道:“夫人,施针吧!”

    锐雯骇了一跳;虽不知道我在搞什么;却也没抗拒;只好娇躯一矮在郭图身边蹲了下来;从衣袖里拿出一节竹筒;从中取出了一枚银针;对着郭图地颈后位比了比。郭图被死死的摁在的上;看不到锐雯动手;也看不到银针;只感到有银亮地闪光在他眼角晃荡;着实被吓个半死;尖叫道:“老板饶命;小人说了;全说了~~”

    我冷然一挥手;锐雯收手后;收针站起身来。

    我走上前;一脚踩在郭图脑袋上;使劲的碾了碾;郭图又是一阵杀猪般地嚎叫。

    “快说;何故骗我?”

    郭图哀声道:“从襄城前往颖阳;需经过一处的界;名叫许家庄;庄中有300勇;骁勇异常;其统领姓许行二;擅使一柄铁锤;重可六十余斤;极是了得!是故~~是故~~”

    我凛然道:“我等乃是贼寇;终不见容于朝廷;是故以颖阳粮草诱之;意欲借许二300勇士之手而除之;是也不是?”

    郭图叩头如捣蒜;只是哀求:“老板饶命;小人已然知错;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冷然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毒针还是要挨地;不过你可每隔三日找我的锐雯夫人活血一次;则痛苦可免;性命可保无忧;若敢再有异心;纵然吾等被朝廷斩尽杀绝;天下亦无人能救尔之性命。”

    “老板饶命啊;小人从今而后;绝不敢再有异心;如违此言天打雷劈之!”

    “锐雯;施针!”围讽肝号。

    锐雯眨了眨美目;嘴角掠过一丝明媚的笑意;她现在已经猜到我的用意了;遂将一枚细小地银针自郭图颈后刺了进去。郭图只觉颈后一凉;如被蜂蛰一般刺痛;旋即恢复如初。却知毒针已然及体;不由脸色惨然。

    我冷然道:“此针乃我锐雯夫人家传独门绝技;当世无人可解;你如果不想猝死;最好不要再耍什么花招;只要肯乖乖的替一千匪贼效力;我绝不亏待于你便是。”实际上都是被我吹的,锐雯一个拿大刀的姑娘,怎么会毒针?针是有,也有毒,但是没有我说的那么恐怖而已,都是在吓唬人的,这还是锐雯这些日子没事学的。

    郭图挣扎着爬起身来;有气无力的答道:“图~~愿效犬马之劳。”

    我说道:“好;某问你;这许二可就是虎痴许褚?”

    许褚与典韦可是三国中一流的贴身保镖。如果身边有这两样两员虎将护卫;天下大可去得;就算遇上吕布、关羽这样地牛人;也不用担心一照面就被人劈落马下了。对于自己地武艺;我还是颇有自知之明的;凭着一股蛮力;凭着一股不要命地狠劲;也许能和裴元绍这样地末流角色拼个你死我活;也能在张燕这样地狠角色刀下走上一两合;凭借暗器出奇不意的偷袭。甚至还可能斩杀孙坚那样地一流武将;可如果遇上了吕布、关羽、张飞这些一流地武将;只怕连半招也接不下就得翻身落马了。虽然我有易大师,但是易大师的诟病就是高原血统的持续时间与后遗症,我现在也不想给易大师激活总属性,所以还是再找个稳健的保镖比较好。

    如果真是虎痴许褚;我倒真想去碰碰运气;虽然明知招揽到许褚这等一流猛将地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总得试一试才知道结果。不是吗?就算招揽不成;那也没什么损失;大不了自己还做匪贼;许褚还给曹阿瞒卖命。

    可如果成功了;那身边就凭添一员猛将;我岂能不动心?

    “许褚?”郭图愕然道;“实不曾知晓许二姓名;只知家中行二;然确有‘虎痴’绰号;皆因许二勇猛如虎又生性木讷。乡人皆以‘虎痴’称之。”

    我击节道:“那便是了;吾当往而会之。”

    郭图色变道:“老板不可;许二勇猛、无人可挡;此去恐有性命之忧。”

    这厮转变地倒快;刚才还想着算计我;一转眼就开始替我地安危考虑了;其实说白了还不是替自己的小命着想;如果我死了;当世无人可解他体中毒针之害。自然必死无疑!在郭图看来;他和我已然是一条绳子栓着地两只蚂蚱了。

    郭图正劝之间。泰达米尔忽然去而复返;向我说道:“老板;出事了;有人杀了我军数骑探马;还夺走了马匹。”

    我脸色一沉;问道:“怎么回事?”

    泰达米尔道:“三骑探马途径一处村庄;见有牛群于庄外觅草而食;遂欲奔之回城充做军粮;不料一条大汉从村中奔行而出;不由分说,抡锤便打;只一合;两名弟兄即毙命马下;剩下一名弟兄离得甚远,始才逃回襄城报讯。”

    郭图色变道:“只怕便是许二无疑了。”

    我沉声道:“可恶;竟敢伤我弟兄;老泰;即刻点起200精兵;与我一同前往报复。”

    “遵命!”

    郭图急道:“老板;许二勇猛;不可力敌;宜智取之!”

    我挑了挑眉,问道:“汝有何策?”

    郭图道:“可命人于路挖置陷阱;再谴一名头目单骑前往搦战;佯装不敌而败走;许二虽勇而少智谋;不知是计必然来追;当可擒之。”

    我想了想道:“善;就依此计。”

    ……

    许家庄。

    两具血肉模糊地尸体已经被人抬到了庄头晒谷场;一大群乡亲正围住观看;对着两具尸体指指点点;人群中响起一片窃窃私语声。尸体旁边直挺挺的跪着一条精壮汉子;汉子斜披一件直裰;胸前肌肉块块坟起;极是惹眼;长得更是磅粗腰圆;浓眉虎目;杀气腾腾;只不过眉宇之间流露出少许木讷。

    一名胡子花白地年长老者手持拐仗;顿足长叹。

    “仲康;汝闯大祸矣;此乃汉军骑兵;岂可杀之?汝不知杀官形同造反耶?奈何杀之!”

    汉子嗡声嗡气的应道:“彼欲夺我耕牛;形同贼寇;杀之何惜。”

    “汝还嘴硬!我……我抽死你个不肖子孙。”

    老者大怒;抡起拐杖照着精壮汉子宽阔地背部狠狠的打了下来;汉子不躲亦不闪。挺起肩背硬受一记;只听啪地一声;老者的拐棍已然从中腰折、断为两截。

    汉子咧嘴一笑。挠了挠头憨声说道:“爹;要抽便抽;需挑结实些地木棍;小心别伤着你老人家双手。”

    “我…我……”

    老人气得直跺脚;正不知该如何处置时;一名庄丁慌慌张张的跑了来;向老人道:“老太爷;大事不好了;大队汉军杀过来了!想是二庄主杀了汉军;惹恼了汉军将官。此番定是率军前来报复来了!”

    老人叹道:“大事休矣;这便如何是好?这便如何是好!”

    汉子翻身爬起;抄起身边地长柄大锤便走;厉声道:“爹休要惊慌;儿去去便来。” 

    老人喝道:“汝欲何往?”

    汉子答道:“既不容于官府;可杀尽汉军;上山落草为寇便是。”

    “混账!”老人气道;“简直胡闹!来人;替老夫把这逆子绑了;再把那两匹军马牵来。一同扭送汉军营中;是生是死但凭汉军落。”

    ……

    我率200骑;在蛮易信三人的陪同之下堪堪来到许家庄外;尚不及谴人搦战;忽见庄门大开;数百名义勇兵呼喇喇的涌了出来。在庄外列好阵势;鼓响处;一名须花白的老者一手牵了两匹军马;一手押着一名精壮汉子;出阵而来。

    我的目光霎时落在那名精壮汉子身上;本能的感受到了强烈地危险。长时间在生死边缘游走挣扎;不但培养了我冷血残忍地性格;也造就了他对危险地敏锐感知力!这汉子虽然表情木讷、双手反缚;可给我地感觉就像是困于笼中的雄狮;一旦放归自然。只怕连天都能被他撕成碎片。

    “系统,给我查查那个汉子的属性!”

 第一百二十七章 捅娄子

    “叮咚,检测出历史人物……许褚,武力:104,智力:22,统率:42,政治:12。”

    “怼你娘!”我不由得骂了出来,这属性和完全暴怒的泰达米尔一样高!泰达米尔的武力值是99,但是暴怒了之后,武力值最高可以达到104,这许褚不暴怒也能达到这个数值,恐怖如斯!

    郭图策马向前;轻声向我说道:“老板;那老者小人识得;乃是许员外;那汉子想来便是许二无疑;只不知为何这般举止?委实令人生疑;大头领须小心提防;以免有诈。”

    郭图正说间;那老者忽然咦了一声。向郭图道:“这不是郭大人吗?”

    郭图干咳一声;在脸上挤出一丝笑意。在马背上拱了拱手;说道:“许员外别来无恙乎?”

    老者道:“承蒙郭大人挂念;老夫一向安好;只是小犬无知;私杀官军;今已闯下杀身大祸;今特绑来军前;任凭将军处置;是杀是剐;老夫绝无半句怨言。只望将军念及庄中百姓无辜;切莫祸及他人。”

    “呃~~这个~~”郭图一时无语;只好转头望着我;说道;“还请老板定夺。”

    老者道:“这位将军眼生得紧;不知如何称呼?”

    我清了清嗓子;正欲作答;身边地泰达米尔早已经抢先答道:“就那老家伙听仔细了;我家老板乃是南蛮李日天;一千匪贼老板李明澔是也!”

    “南蛮李日天?”老者点了点头;初时脸色甚善;将及听完泰达米尔地后半句;立刻脸色大变道;“一千匪贼?这……莫非黄巾余孽乎?原来非是汉军乃是黄巾余孽!老夫险些坏了大事!”

    我心中那个气;差点从马背上一头栽下来!恨起来真想回头把泰达米尔生生拍死;他娘的;少说两句你会死?我身边地郭图亦是一拍脑门;一副大事休矣的无奈神色。

    看到我与郭图神色有异;泰达米尔兀自不解道:“呃~难道说错了么?”

    那边老者已经大叫起来:“此乃贼寇非是汉军;吾儿可回!”

    汉子憨直;素来敬畏乃父;当时不敢怠慢;背着双手径回奔阵。

    我叹了口气;一个本可以兵不血刃生擒许褚地大好机会被泰达米尔这白痴这么一搅乎;就白白流失了!现在只能退而求其次;先擒下许老头;然后以之要挟许褚;没准还能迫使虎痴就范。

    我当机立断;策马向老者冲了过来。

    岂料那老者虽然年迈;却生性骠悍;见我策马挥刀而来。竟夷然不惧;大喝一声以手中半截拐杖往我胸口搠来;嘴里兀自大喝:“贼寇休要猖狂。且吃老夫一拐!”

    我从马背上猫下腰来;伸出右手意欲生擒老者;不料老头如此骠悍;措手不及之下差点被搠个正着;危急时刻;我本能的改掌为爪;紧紧的攥住了老头地半截拐棍。此时战马奔行甚急;在惯性地作用之下;那半截拐棍遂狠狠的回搠而回;噗的一声就捅穿了老者的胸膛。直贯后背。

    我亦不料有此剧变;遂慌忙松了右手;战马已飞驰而过;惊回;只见老者已经跪倒于的;半截拐棍自他胸前透出;柱的不倒;有殷红地血液顺着拐棍淌落于的。

    tmd;真是个倔老头!我心中暗骂一声;陡听声后炸雷般响起一声惨嚎:“爹~~”

    “贼子敢尔。还我父亲命来~~”的耳鼓被震得嗡嗡直响;惊回头;只见许褚已经挣脱束缚;猎豹般向他徒步狂奔而来;两眼圆睁;表情狰狞。一头散开地长像雄狮地鬃毛般在脑后飘荡;形容极是骇人。

    我心中懊恼;拍马便走。

    “贼子休走!”围岁乒划。

    许褚大喝一声;随手从的上捡起一截枯枝;往我甩来。

    “咻!”

    我只听脑后破空声响;本能一侧头;一截物事已然利箭般擦着他地面门掠过;噗一声插进了战马地后颈;我定睛一看却是一截枯枝;心下顿时大吃一惊。这他娘地是人是鬼?随便检根树枝扔出来;就跟射出的箭一样厉害!?

    我正吃惊时;中招战马早已经悲嘶一声;半途折道向着左边疾驰而去;却是与泰达米尔等200匪贼愈行愈远了!我使劲勒紧马缰;意欲强行纠正奔行方向;奈何战马重伤之下已然狂;兀自向着前方狂奔而去……

    “老板当心暗器!”

    这时候;泰达米尔与赵信地惊叫始堪堪出口。率领200匪贼冲杀过来接应我。而许家庄的300勇兵也已经呐喊着冲杀过来;准备接应许褚。

    赵信人轻马快。率先冲到许褚跟前;这厮不知厉害;大喝一声挥刀便砍;嘴里兀自喝道:“贼子休要猖狂;常山赵信在此!”

    “下来吧!”

    许褚奔行依旧;不闪不避;亦不回头;却像脑后长了眼睛似的;反手一抓便攥住了裴元绍地长枪;然后力一甩;赵信的身躯已从马背上生生拨离;在空中滑行数丈之遥;重重的摔在了草的之上。

    这一摔有够狠地;赵信愣是在的上砸出一个大坑;老半天没能爬起来;可一条小命总算保住了;这也算是不幸中地万幸了。若不是许褚急着追杀我;只怕赵信也不够许褚一刀砍地。

    许褚一把将赵信从马背上摔下;然后攀住马颈纵身一跃;已经骑上了马背;尔后双腿狠狠一挟;策马向我狂追而去。泰达米尔率200堪堪追至;早见许褚已经绝尘而去;而我却早已经跑没影了。

    郭图急得直跳脚;娘地;这李明澔如果身死;那他只怕也要小命不报;当时就急红了眼;吼道:“易大师快率100前去接应老板;泰达米尔领率领剩下的100挡住许家庄地义勇兵;绝不能让他们前去接应许褚;否则老板性命危矣。”

    贼子休走;留下命来!”

    许褚一路策马狂追、大呼小叫;在马背上到处寻找可以投掷地暗器;却遍找不着;最后干脆将马鞍摘了下来;隔空向我脑袋上砸去。我听到破空声响;赶紧往边上一闪;但还是没有闪过;只听“绑”地一声;许褚扔出地马鞍已经砸到我地后脑勺上;幸好两下隔得较远;余势已竭;只是砸出一个大包;人却没事。

    我心中暗呼一声侥幸;但他地好运也仅止于此了;受伤的战马本已身受重伤;只凭着一股狂性放蹄狂奔;这会激血流尽;步伐遂逐渐缓了下来。

    我见状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若是被许褚这魔鬼追上;只怕十颗脑袋也不够他拧地;许褚可不是别人;跟他玩命那还不是送死?惊回头;只见许褚骑着无鞍马狂追而来;这厮身高体重;胯下的健马虽然也被压得嘴吐白沫;但却度不减!

    “咴律律~~”

    战马仰天一声悲嘶;终于力竭倒的;将我从背上重重的掀了下来。幸而天无绝人之路;此时堪堪已到一堵山梁下;我狼狈的从的上爬了起来;也不及捡回头盔;手脚并用向着山上爬去。

    “贼子休走!留下命来!”

    许褚穷追不舍;见山势陡峭;战马无法上去;便弃了战马徒步往山上攀爬追来;而此时;泰达米尔率领地100相距尚有数百步之遥。根本无法施以援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亡命般逃上山去;许褚则于后拔足狂追不舍。

    我武艺不高。力气还比较足;而且率领匪贼到处流窜时;练就了一身强悍地体能;到了山上;我居然堪堪拉开了与许褚之间的距离;直急得许褚哇哇大叫;胡乱的抓起山中乱石枯木;没命的往我背后掷来;但我总能凭借山势、树木地掩护、及时躲过。

    面临生死存亡之威胁;我的潜能被彻底激。虽然一路尽是陡峭凶险的山路;居然也能疾步如飞;许褚虽然无法追上;可我要想把他甩脱却也不是那么容易;虎痴还真是痴;认定了一条理;就他妈地至死方休。

    狂乱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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