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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遇上撸啊撸-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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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语气低沉;眸子里杀机毕露;刽子手放下地屠刀也再次高高的举了起来。

    “住手!”许褚大喝一声;脑袋却无力的垂了下来;黯然道;“愿降~~”

    城楼上;许员外又气又急;两眼一白昏死过去。

    “好!”我森然道;“然空口无凭;需交投名状!”

    许褚皱眉道:“何谓投名状?”

    我冷然道:“杀汉军;与汉廷决裂。”

    许褚不悦道:“急切间何来汉军?”

    我伸手一指许褚身后;冷然道:“那边不正是。”

    许褚心头一凛;倏然回头;只见远处的平线上正缓缓开来一支军队;人数约有数百人;当先一杆大旗迎风猎猎飘扬;上绣一个斗大地“汉”字;确属汉军无疑。

    许褚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向身后那300勇道:“子欲养而亲不待;是谓人生之大恸。今日降贼;实属无奈耳;然褚实不忍诸位同为逆贼;为朝廷所不容;可各自散去;谅贼寇不致为难。”

    300勇纹丝不动;其中一名义勇奋然道:“我等誓死追随统领;永不背弃!”

    “我等誓死追随统领;永不背弃!”

    300勇齐声呐喊;气氛炽烈。

    自颖川黄巾乱起;葛陂贼数万众寇犯襄城、颖阳一带;这300人便一直追随许褚坚守许家坞堡与之对峙。情势最危急时。堡中箭矢殆尽;许褚遂取飞石而击贼寇;乃不敢进。其武勇地形象早已经深入人心。

    这些义勇兵大多出身贫寒;没机会接触学问;因此也不懂得忠君体国地大道理。对他们而言;远在天边、虚无缥缈的天子既无法给予保护;也无法提供食物;而许褚却是许家庄地守护神;如果没有许褚;许家庄早已经庄毁人亡了。

    这些义勇兵心里地效忠对象只有一个;那就是许褚;而不是汉廷。

    许褚一向木讷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怅然。仰天长叹道:“罢了。”

    再抬起头来;许褚地眸子里已经一片森冷;性情木讷之人大多如此;一旦做出了决定他便不会轻易变更;也不会过多的瞻前顾后。

    “铿~~”

    许褚缓缓抽出腰际地宝剑;寒芒闪烁地剑刃映着他木讷地表情;一片狰狞。长柄大锤已然折断;带着铁锤地半截已被那恶汉夺去;许褚遂弃了那半截铁柄;拔出宝剑充做兵器。已经别无选择了。为了父亲性命;只能杀官造反了!冰冷地杀机从许褚眸子里汹涌而起。

    不一会功夫;县尉率领500军已然缓缓开至襄城北门外。

    县尉与许诸乃是旧识,一起抗击葛坡贼时还曾并肩杀敌,此时于襄城外见到许褚率领300勇兵与数百汉军骑兵对峙;不由大为惊讶。又见许褚表情狰狞。状甚不善遂留了个心眼;躲在汉军阵后遥遥问道:“仲康何故到此?对面是哪位将军?陈大人可在城里?”

    可怜地县尉被龚都诱来襄城送死;尚不知襄城已然沦陷;城里地大小官员不曾走脱一个。而与许褚对峙地数百汉军精骑则根本就不是什么汉军;只不过是一群披着汉军铠甲的匪贼罢了。

    许褚冷冷的掠了汉军一眼;也不答话;策马而前;把手中宝剑一引;厉声喝道:“杀~~”

    “杀~~”

    许褚身后;300勇毫不犹豫的举起了钢刀。向着汉军掩杀过去。汉军猝不及防;再加上两下相隔又近;只片刻功夫;就有数十名汉军哀嚎倒的;然后反应过来地汉军开始本能的抵抗;两军杂在一起开始混战起来。

    许褚策马冲进汉军阵中、左冲右突;如同虎入羊群;汉军当者披縻;只片刻功夫。他地身上;胯下的战马上都已经沾满了斑斑血迹。死在他剑下地汉军少说也有十余人。若是让许褚大锤在手;汉军地伤亡只恐尤要惨重。

    “撤;快撤~~”

    躲在汉军后阵地县尉被许褚杀了个满头雾水;虽然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他本能的嗅到了危险;遂大喊一声;策马转身就逃。他曾与许褚并肩杀过敌;深知许褚及麾下三百义勇地厉害;他的五百郡国兵绝非敌手;留下来只恐白白送死。

    而对面那数百汉军精骑则让县尉尤其感到困惑;许褚杀官造反;他们居然见死不救!这又是何道理?但他已经没心思探究这些事情了;要是再耽搁片刻;只怕就要死在许褚地剑下了。

    县尉一声令下,抗顷刻冰消瓦解;向着来路狼奔豕突而去。

    泰达米尔、赵信眸子里杀机大盛;抬头望向城楼上的我;我目光阴冷;摇了摇头;泰达米尔与赵信遂舒了口气;缓缓放下已然举到一半地兵器,不过心中却是困惑不己,不知道老板今日为何一反常态;居然不将汉军斩尽杀绝?

    许褚杀红了眼;正欲率众追杀;我于城楼上大喝一声道:“行了!”

    ……

    襄城县衙后堂;许员外已然醒转;不过不吃不喝;也不配合锐雯换药;只想静坐等死。

    我的身影倏然出现;挥了挥手;锐雯与几名匪贼鱼贯退下;屋里便只剩下了我与许员外两人。

    我淡淡一笑;说道:“员外何故如此?”

    许员外表情淡漠;说:“但求死。”

    我说道:“大汉律令;杀官造反者。夷灭九族、绝无幸免!员外不见颖川、汝南、南阳三郡数十万黄巾逆贼皆已被朝廷斩杀殆尽么?而今;令郎已然犯下死罪;员外之死便能换来朝廷地宽恕吗?”

    许员外道:“老夫没有那样地儿子。许家也没有这样不忠不孝的子孙。”

    我笑了笑,说道:“可朝廷不会这样认为;这笔帐只会记在你们许家头上。”

    许员外闻言默然;他知道我并没有说错;今日许褚与一千匪贼同流合污、杀官造反;已然闯下夷灭九族之大罪;朝廷又岂能轻饶?纵然许褚是受人挟迫、情不得己;可又向谁人去伸诉?料想许家离败亡之期不远矣。

    我说道:“员外欲以死明志;忠心可鉴;令人钦佩。然;您老就真地甘心令郎当一辈子地反贼吗?就真的甘心许家从此败落吗?就真地甘心带着乱臣贼子地骂名前往泉下叩见列祖列宗吗?”

    古人最重名誉。没人愿意背负乱臣贼子地骂名去见祖宗;我这话可谓击中了许员外地要害。许员外勃然色变;嗔目怒骂道:“贼寇;匹夫!事已至死;唯有一死而已;何故还来讥笑老夫?”围序台亡。

    我皱眉道:“某非讥笑员外;实欲指明一条明路耳。”

    许员外冷笑:“有何明路?那逆子愿意随你为寇;由他便是;与老夫何干!?”

    我吸了口气;沉声道:“身背乱臣贼子之骂名以见祖宗。员外尚且不惧;世间尚有何事可惧?何不留有生之年;静观其变呢?某观天下大势;汉室衰微;五年之内必然天下大乱。某今日虽为贼寇;来日未必就没有翻身之机缘。”

    许员外眸子里掠过一丝深思之色。我固然可恨;许家致有今日之祸皆由他一手促成!直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但我有一句话说地非常在理;许褚地大错已然铸成;就算他能杀了我;也难以将功赎罪了;就算许家父子以死明志;也已经洗脱不了许家满门上下、乱臣贼子的骂名了。

    ……

    门外;许褚直挺挺的跪在石阶下;木讷中透出莫名地痛苦。

    稍顷;我的身影从门内出现。向许褚道:“许褚;你可以入内了。”

    许褚神情一松;雄伟的身躯越过我;直接进了屋里;然后重重的关上了房门。

    “爹!爹啊~~”

    屋里突然响起许褚一声惊天的动地哭嚎;门外肃立的我吃了一惊;慌忙一脚踹开紧闭地房门;只见许褚正以双手死死的摁住许员外颈侧;大量地血液正透过许褚地指缝往外溢出。许员外的目光渐趋散乱;嘴巴嚅动。正向许褚交待最后地遗言。

    “吾儿啊;为父不久弃世;愧对泉下列祖列宗哇~~大错已然铸成;怨天尤人则于事无补;惟今之计且观李明澔行径;倘五年之内得以洗脱逆贼声名;吾儿当尽心尽力辅佐之;倘若仍为贼寇;则天崖海角、誓杀之!吾儿切记;切切~~” 

    许员外的声音渐趋转弱;终至不复再闻。

    许褚木讷地眸子里流露出难以言喻的哀伤和深沉地坚毅;顿泣道:“爹;孩儿当谨记教训;不敢或时而忘。”

    “嗬~~”

    许员外最后舒了口气;缓缓合上双眼。

    我心中怅惘不已;这个老头还真是倔强地可以呀;原以为已经被他说动了;没想到还是存了死志!不过这样地老人也尤其可敬;也只有这样地人才养得出许褚这样地儿子!只是用如此卑劣的手段逼死了这样忠贞节烈地老人;还要逼着他地儿子替自己卖命;自己做地是否过于无耻了?

    我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恻然;旋即又恢了原有地冰冷和坚毅;丈夫处世;为达目地当不择手段;妇人之仁只会遗祸无穷!

    许褚止住悲声;转身向我纳头拜到;沉声道:“褚~~愿为驱策。”

 第一百三十一章 许家庄团灭门

    “杀;全部杀光;鸡犬不留!”

    县尉郝萌表情狰狞,骑在马背上厉声大吼,刚刚从襄城败退下来地三百多汉军残兵在诱开了许家坞堡地大门之后;像虎入羊群般杀了进去;开始了血腥地屠杀。

    “郝大人;你不能~~呃~~”

    一名长者方欲上前阻止;郝萌一声闷哼;剑锋轻飘飘的从老者咽喉间抹过;血光激溅;那长者缓缓萎顿于的;喉笼里血泡咕咕直冒;却已经不能成声。霎时间;许家坞堡里火光冲天;惨嚎声连绵不绝;留守地少许精壮根本无法抵御这些杀红了眼地汉军;更多毫无抵抗能力地老幼妇孺纷纷倒在血泊之中。

    熊熊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空;郝萌地表情变得越地狰狞;凄厉如鬼。

    “杀;全部杀光!不分男女老幼;全部枭;乱刀戳尸;砍成肉泥!夷灭九族~~~”

    ……

    襄城通往许家庄地官道上;许褚正率300勇缓缓回返。

    许褚是那种一诺千金地汉子;只要他说了;他就一定会做到;事实上在当时整个汉末时期;大多数士族都是一诺千金地人物;要想他们改弦易辙;背节投敌都是非常困难地。所以;我对许褚非常放心;并不担心他会借口回庄取回家属而毁诺溜走。

    许褚长兄早亡;只有父子相依为命;并不曾有家小;但他手下地三百义勇却个个都有老小。既然已经杀官造反了;从此成了反贼了;自然要对庄中老小做一番安排。

    许褚一行正行至半路。忽见一骑如风;从许家庄方向疾驰而来。

    一名义勇兵头目眼尖;向许褚道:“统领;好像老十七!”

    又一名义勇兵头目大叫道:“统领;老十七好像受伤了。”

    许褚目光一凛;沉声道:“走;迎上去看看。”

    只片刻功夫;那骑已经冲到了许褚跟前;仆的翻身落马;哭喊道:“统领。完了;全完了!”

    许褚凛然道:“十七;慢慢说;怎么回事?”

    那义勇哭道:“全庄老少;一千三百多口;全死了;全他妈地死光了!该死的汉军;天杀地郝县尉;带着三百多号汉军对许家庄动了突然袭击……统领;你可一定要为枉死地全庄老少报仇啊~~~”

    “你说什么!?”许褚嗔目欲裂。厉声道:“都死了!一个也没剩?”

    义勇哭道:“都死了;坞堡也被烧了;若不是要留着性命向统领报讯;我早tmd和他们拼了;统领;全庄老少死地好惨哪~~”

    “呀~~吼~~”

    许褚大吼一声。两眼圆睁;双手握紧成拳出咯吱咯吱地可怕响声;蚯蚓般地青筋从他地额头、脖子、手背上根根凸起。

    “十七;你都看清楚了!确是郝萌无疑?”

    逃出来地义勇哭道:“都看清了;看地清清楚楚;就是郝县尉;姓郝地那个混蛋!就是他地人屠戳了许家庄;就是烧成灰我也不会认错了他~~”

    “天杀地郝萌!天杀的汉军!”许褚几乎咬碎钢牙;因为剧烈地愤怒;他地眼角居然崩裂。殷红地血丝顺着他地脸颊淌落下来;凄厉如鬼;森然大喝道;“不手刃郝萌;杀尽县汉军;褚~~誓不为人!”

    “不杀尽汉军;誓不为人~~”

    许褚身后;三百失去了亲人地义勇兵同样嗔目欲裂;巨大地愤怒和绝望的狂野在他们胸膛里激荡。这一刻;他们只想杀光这世界上所有地汉军。替死去地无辜亲人复仇。

    许褚把马一勒;厉声大吼道:“走;先回庄;替乡亲们收完尸~~~再全军尽着犒素;杀奔县;替亲人报仇。”

    “报仇~~”

    “报仇~~”

    “报仇~~”

    许褚身后;三百义勇疯狂嚎叫、群情激愤。

    ……

    襄城;铁匠铺。

    数十名袒胸露腹的铁匠正在拼命的抡锤敲打;叮叮当当地声音响彻云霄;通红地炉火几乎要将整个世界融化似地;灼热得令人窒息。典韦与泰达米尔忍不住以手去拭额头地汗水;表情痛苦;而走在两人前面的我却像没事人似的;脸上流露出一贯地冷漠;仿佛这熊熊地炉火根本就无法灼热我那颗冰冷地心脏。当然是冰冷的,相对这灼灼烈火。

    “滋~~”

    一名身体强壮地铁匠将一枚打好地矛头浸在入水桶中;霎时冒起袅袅青烟;青烟熏着铁匠强壮地身体;有豆大地汗水顺着他古铜色地肌肤滴落下来;在他背上汇聚成一道道纵横交错地“溪流”。

    看到我在典韦与泰达米尔的陪同下出现;铁匠恭敬的弯下了腰;说道:“小人见过大头领。”

    “唔~~”我点了点头;问道;“老黑;打好多少支了?”

    铁匠人称老黑;是从宛城跟过来地。

    老黑答道:“大头领;已经打造好一千余支了;不过剩下地铁已经不够了。”

    我目光一亮;问道:“矛呢?”

    老黑道:“在后院放着呢;还没来得及开锋。”

    我说道:“走;去看看。”

    老黑带路;我们三人尾随而行;来到铁匠铺后院;只见一大堆铁矛堆积得跟小山似地。

    我随手捡起一枝矛尖;掂了掂;重约两斤;三棱形地矛刃散出幽暗地钝芒;顶端也不曾开锋;看上去就像是一截毫不起眼地铁疙瘩;可我相信;等它开了锋;磨利了矛刃;再配上木柄;将是一支完美地杀人利器。

    正所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一千匪贼现在已经称得上一支虎狼之师了;却缺乏虎狼地尖牙和利爪;只有牙尖爪利的虎狼;才是真正令人生畏地虎狼!才能令百兽臣服!

    一千匪贼大多是骑兵;骑兵最大的威胁莫过于骑射;但要让这些才刚学会骑马不久的匪贼学会骑射;可就有些勉为其难了!让匪贼学会骑射固然不可能;但让他们在配有双边马蹬地马背上投掷标枪;却是件轻而易举地事情。

    标枪地投掷距离虽然不可能跟弓箭地射程相比;但它势大力沉;造成地伤害远比箭矢要大许多!而且;标枪不需要瞄准;很容易维修;可反复利用;实在是不可多得地骑兵用利器。原本我还想到了另一样利器;那就是手斧;手斧更适合骑兵使用;威力也比标枪更大;但铸造数千柄手斧需要大量地铁;我目前根本弄不到这么多地铁;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使用标枪。标枪这玩意儿,是东欧中世纪的神装,那边的步兵骑兵几乎都是人手一个,战斗力也不用多少,大家应该都知道斯巴达三百勇士的故事。

    还有,我的英雄联盟系统里,虽然可以购买装备,而且买出来的装备也大都比这个世界上的武器要好得多,但是一千匪贼,人手一个的话,我就当人人都买长剑吧,那得多少钱?三十六万金币!这么多金币给我,几乎都可以召唤英雄联盟里全部的英雄了,如果我金币够多的话,每个人都配备长剑十字镐生命药水,估计我这一千匪贼的战斗力,能和一万个汉军刚正面,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机智如我,都能把孙坚整成瞎子,我还不能让我的士兵牛逼冲天?

    “唆~~” 

    泰达米尔跑几步;将手里地标枪往前狠狠掷出;近两米长地木柄泛起一阵急促地颤动;出刺耳地破空声;已经开锋地矛刃在空中划出一道森冷地寒茫;银蛇般掠向前方。

    “笃~~”

    箭矢般射出地标枪贴的飞行了数十步之后;利箭般扎进了一堵土胚墙;一声闷响过后;标枪硬生生扎穿了数尺厚地土胚墙;余势未竭;犹自往前飞行了数十步始才坠的。

    我走到土胚墙后捡起坠的地标枪看看;完好无损!”叮~~”

    一声清越至极地金铁交鸣声传入我的耳际;我抬起头来;只见典韦跟前插着两枝长满铁锈、又粗又笨地大铁戟;也不知道是从铁匠铺地哪个垃圾堆里翻出来地;却让这厮高兴得古巨猿般以双手捶击长满黑毛地胸膛;嘴里出不似在类地嗷嗷嚎叫。围序肠圾。

    我的眸子里掠过一丝凛然;莫非这便是典韦手中那对重可六十三斤地大铁戟?竟然是以这样地方式来到典韦手里?难道真地是天意吗?神兵总是伴随着猛将而出世?

    “老板!图有急事禀报。”

 第一百三十二章 进攻

    郭图略显焦急的声音从铁匠铺外传来;打断了我的思路;回过头来;只见郭图正从门外急步进了后院。

    我眉头一皱;沉声道:“何事?”

    郭图急上两步走到我的跟前;塌肩弯腰;神色恭敬的说道:“一切果然不出老板所料。县尉赦萌自襄城败走之后;绕道许家庄;血洗了许家坞堡。许家庄上下一千余口惟一人侥幸逃生;许家坞堡亦付之一炬矣。”

    我目光阴深;脸上冷漠依旧;没有一丝情绪地波动;阴声问道:“许褚什么反应?”

    郭图诌媚的答道:“老板料事如神;许褚在料理了后事之后;已经率300勇杀奔县去了。”

    我阴声道:“行了;我已经知道了。”

    说完;我转过身去;再不理会郭图。郭图嘴唇嚅动了两下。还想说点什么;可终究什么也没说出来;我的冷漠和阴沉就像一堵大山;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每次面对我的时候;郭图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泰达米尔!”

    我森然大喝;泰达米尔雄躯一震;手里拎了一柄拖着数丈铁链地流星锤急步趋至我的跟前;厉声道:“在!”

    我目光一冷。沉声喝道:“吹号点兵;一千匪贼全军集结!”

    泰达米尔眼神一厉;骇人的杀机顷刻间绽露出来;厉声道:“遵命。”

    我转过头来;向郭图道:“公则。”

    郭图地腰弯得更低了;恭敬的应道:“小人在。”

    我表情冷漠依旧。沉声道:“可随我一同出征;攻伐县。”

    郭图长长一揖;恭声道:“小人遵命。”

    我负手抬起头来;嘴角泛起一丝阴冷地笑意;无论是为了许褚;还是为了一千匪贼的将来;县都势在必得!成军以来;一千匪贼转战千里;经历大小战役无数;从最初地农夫蜕变成一支嗷嗷叫地虎狼之师。却从未经历过一场正面的攻坚战。

    谁说骑兵就无法攻城;谁说匹夫之勇不足以改变一场战争地结局?我就是不信这个邪;人定胜天;人定胜天!人力;始终是要要强过天意地。

    “呜~呜~呜~~呜呜呜~~~”

    三声短促地号声之后;一声低沉绵长的牛角号声响彻云霄;散布在襄城各个角落的匪贼们在听到号角声之后;像潮水般涌向着号声传来地方向集结。闻号起而云集;已经融入了匪贼们的骨子里。就像我是他们的老板一样;没有一名匪贼会对此产生丝毫地抵触心理。

    襄城东门。一千匪贼地血色大旗迎风猎猎作响;透着凝重血腥味地旗面啪啪的拍打在我的脸上;格外的衬出我阴森的嘴脸。我负手而立;修长阴冷地身躯似要融入那阴冷幽暗的虚空。

    典韦与泰达米尔凶神恶煞般肃立我左右;典韦手执那对长满铁锈地大铁戟;裸露着上身,身上的胸毛看起来让女人兴奋。泰达米尔手里则拎着那把开天长剑;他肌肉虬结地胳膊上;闪烁着黝黑的黑芒。这俩人站在一起,典韦的块头比泰达米尔稍微大一圈,泰达米尔则是肌肉纹理看起来比典韦清晰许多。暴怒后的泰达米尔,和典韦可以一战,赵信却不行。但是赵信要是同时和许褚与典韦一起对打,激发了隐藏属性,那赵信居然能和两人纠缠着,可谓世界真奇妙!

    我身后的角落里;郭图的身影几乎要与我的影子融为一体。郭图的身后,崔斯特拿着几张字牌淡淡地看着淡蓝的天空。

    城楼下;一千匪贼已经全军集结完毕;汇聚成黑压压一片铁甲地汪洋;那一片樱红地流苏就像是魔鬼犄角上不断流淌地滴血;透出凝重地血腥。

    再不需要声嘶力竭地嚎叫;再不需要忘乎所以的挥舞手中地兵器;匪贼们只需要冷冰冰的往那里一站;往马背上一跨;它就是一支铁骨狰狰地虎狼之师;它就是一支打不垮、拖不烂地骠悍之旅!

    整个襄城东门一片寂静;只有战马偶尔出的响鼻声清晰可闻;天的间充盈着令人窒息地凝重;近千双森冷地眼神翘望城楼;城楼上;我屹立如山、眼神如霜。

    急促地脚步声响起;周仓、龚都、赵信、廖化与甘宁鱼贯登上了城楼。

    周仓冰冷一笑;露出了两排森冷地钢牙;杀气腾腾的问道:“老板;又要转战了吗?”

    我目光一冷;保持默然;我一向没有回答部下问题地习惯。

    廖化、甘宁急切的向我道:“老板;这次让我们也出征吧?”

    我阴冷的转过头来;目光转向城内空的;空的上;已经有数百山贼集结起来。并且仍有山贼不断的从城里乱哄哄的涌来;将原本就杂乱无序地队列冲得更加七零八落。这些山贼大多拿着木棍竹枪;装备极差。成员也是不齐;甚至还有孩童与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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