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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修仙-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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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这种念头一直伴随着他在牢房呆到整个大营充满了帝国的俘虏,呆到他白发苍苍。
如今,就算有人将他放出去,他也不可能有什么大建树。望着满地的帝国俘虏,他已经明白了当年敌国皇帝的真正目的。对于重拾荣耀,一个特白发皑皑行将朽木的老头儿来说已经没了任何吸引力。他能说道的唯一事情恐怕只有他活得比敌国皇帝还有长久的事实了。
这一日,战争的尾音。
又有一批战败俘虏被压进了俘虏大营,被塞得满满登登的大营又显得拥挤了几分。
青王看着这群年轻人,心中稍有感慨,一触即逝。
忽然传来喧闹,青王已经背过去的身影回过头来望去。
两个年轻人夺过了守卫的刀将它横隔在自己的脖颈上,便要自杀。
多少年了?
青王记不得了,他完全回忆不起有俘虏想要自杀来捍卫荣耀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其他的俘虏也一样,所以他们欢呼着,吹着口哨,看戏一样望着当中两位年轻人,竟然是在怂恿他们赶快动手。表情中满是幸灾乐祸和麻木。
两位年轻人有些迷茫地环顾了一圈四周,说不出的情绪,忽地一拔刀,热血喷溅……
青王望着挥舞着双臂的人群,看着他们脏兮兮的脸上少有的光彩,然后一个个转过身敲打着手中的瓷碗前去就餐。
忽地心中一疼,荣耀?
青王呵呵一笑,泪流了满面。
……
第六十六章 破尽轮回(3)
绿蟾子长老身上气息内敛,整个人沉稳了许多,但是白羽仍能清楚感觉到他已经脱胎换骨,离兽尊境不远矣。
剩下的两人,芒克米身子晃荡不休,头上的镜像也随之剧烈地颤抖着,看来马上就要走出轮回了。
……
臧勋今年二十三岁,家境贫寒,妻子早亡,只留下了一个五岁的孩子。
这一日,他持着自己的长枪站在城墙下,望了一眼城门上威风凛凛的披甲士,回头看了一眼身旁眨巴着水灵大眼睛的儿子。手掌不自觉地紧了紧枪身,最后叹了一口气,第无数次扭头离开了入伍征询处。
推开木板咿呀的房门,臧勋再次叹气,望了一眼简陋的家室陈列,将手中长枪靠放在墙上。这柄师传的铁锒枪已经是他家中最为贵重的东西了,家徒四壁入目之处无不破败。
“臧勋啊,你又放弃了?”邻居白大爷巍巍地走了过来,可惜道:“可惜了你一身的好本事啊,却无处伸展。”说着摸了摸臧勋儿子的脑袋,道:“臧一,看见了吗?你父亲都是为了照顾你,才一次次放弃入伍的好机会。”
“白大爷,说与他听做什么?”臧勋摇头道:“也是我没有本事,保护不了他的娘亲,还不能很好地照顾他。”
白大爷掏出一杆老烟枪,点上火,咂咂嘴抽了起来,道:“这话说的,你的本事,村里哪个不知道?不过,你当真打算就一直这样下去?”
臧勋抬头看了白大爷一眼,无奈地不知如何回答。
“干脆,你就把娃放在我那里吧,你放心地去参军。我答应你,一定会好好照顾好臧一的,一直等到你功成名就。”白大爷敲了敲烟杆建议到。
臧勋沉吟了一会儿,凝望着自己的孩子……
……
十四年时光,白驹过隙不过弹指。
臧勋成了镇国将军,领着亲卫五十回到乡里。
怀着满心喜悦之情,臧勋恨不得座下战马生了双翅,瞬间将他带到他儿子身边。十四年了,整整十四年了,多少尸山血海他爬了过来,多少凄冷寒夜他熬了过来。如今他身着将军甲,片片银鳞映着阳光,耀目至极。身后五十骑扬土飞舞,声势浩大,可谓是风光无限,意气风发。
村中之人见得臧勋没有喜意,皆是面带惶惶,仓皇夺路让道。
家中旧址,臧勋勒马而立。不出所料,他的屋舍已经破败异常,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连同邻居的白大爷家也是破败的很,似乎已经很久没人居住了。
他心中不禁一急,翻身下马,脚步匆匆地走向白大爷的屋舍。
门头落锁看来已经很久了,上面锈迹斑斑。
臧勋心感不妙,一枪将锁头挑落,瞪起一脚将门木踢开。
空荡荡的屋子,上面铺满了灰尘。
“臧一……臧一!”臧勋疯了一般冲了进去,翻箱倒柜,横冲乱撞,四处翻找寻不到人。
“来人啊——将村中所有人全部召集起来!”
……
村中坪里,所有人惶惶地聚在一起。
臧勋坐在高头大马上,来回踱着马步,马掌塔塔声犹如铁锤捶在众村民心头。
“说,我儿哪里去了?”臧勋冷冷道。
村民们左顾右盼,从中推出了一人。
臧勋认得,是他离村的时候,当时村长的儿子,看来如今已经子承父业。
“快说,我儿哪里去了!”臧勋端枪往前一送,溢着寒光的枪尖冷冰冰地抵在村长的喉头上,用比枪尖更冷的语调将问题重复了一遍。
“大……大将军……”村长哽动着喉头,艰涩道:“您的儿子……在你离开之后,便被白老头带走了,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什么!?”臧勋怒目圆瞠,枪尖一抖,在村长喉咙上划出浅浅的一丝白痕。
“臧勋!他说的是真的!”一个村民挣扎出人群,大声喊到。
臧勋回过头,认出了来人是昔时还算得上是朋友的旧人,知道他不会骗自己。当即心头大急,这下丢了儿子,纵然是当了大将军又能如何?他心急如焚。
“臧勋!”
就在这个当头,忽然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
众人望过去,却看见一个十几郎当岁的少年郎手持长枪,遥指臧勋,怒声喝道:“你是不是臧勋!?”
臧勋把眼细细望去,等他看清少年郎手中长枪模样,冷然一笑,道:“我便是臧勋,怎么,你是苍点宗的门人?”
苍点宗与臧勋师门入龙门向来是死敌,双方都是一脉单承,也都使得一杆好枪术。多少年来,双方多有死斗,各有胜负。臧勋便记得,自己在很久以前曾经杀死过苍点宗的下一代传人,看来他们的宗主又找了一个传人。
“没错!小爷便是苍点宗传人,百盛是也!今日特意前来去你狗命!”少年郎手抖碗大枪花,扬言到。
臧勋伸手拦下想要上前的几个亲卫,道:“没事儿,私人恩怨,你们该不会觉得,我堂堂征战沙场的一个大将军,连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都斗不过吧?”他望向少年郎,冷然道:“好,你来的还真是时候,我正心中烦闷,正好拿你撒气!”
说着臧勋跳下马来,提枪缓缓走上前去,与那少年郎相距不到三丈。
双方没有太多的交流,两杆长枪犹如双龙戏珠一般在空中纠缠起来,一瞬间华光四散,飞石纷纷。
到底是征战多年的老手,臧勋不过二十几招便将眼神惊骇欲绝的少年郎一枪搠死,立在流血不止的年轻尸体旁,抽出白绢轻轻擦拭染血的枪头。
身后一众亲卫挥舞着兵刃欢呼,而村民们确是一阵胆颤。
忽然从远处小道走来一个身影,臧勋望过去,身子一震,拖枪纵步冲了过去。
寒芒一闪,长枪枪尖便抵在了来人喉头之上。
正是带走臧一的白大爷。
“我的儿子在哪?!”臧勋怒喝道。
“哼,”更加苍老的白大爷轻轻嗤笑,道:“喏,躺在地上的那个不就是吗?”
臧勋身子一震,咆哮道:“你放屁!”
“放屁?”白大爷哈哈大笑:“你仔细看看我是谁!”他把袖子一挽,上面有着两个清晰的大字——“苍点”。
“我是苍点宗地五十四代宗主,二十多年前,你杀死了我的儿子,也就是原本的第五十五代宗主传人。恭喜你,你现在杀了两个宗主传人了……”
“哐当!”
铁锒长枪落地,臧勋失魂地走到自己儿子尸身旁边,只觉得天旋地转。
“我的儿……”他双目空洞跪了下来,抱起倒在血泊中的儿子。
“怎么样?失去心中最重之人的感觉如何?你终于也尝到了吧……哈哈哈……”白大爷止不住得大笑,笑得满脸泪花。
臧勋把眼望向白大爷,喃喃道:“这就是你想要的么……”
“还是你亲自动手的,哈哈哈……”
在笑声中,明明已经濒临崩溃的臧勋却是死死地盯着自己儿子的尸身,突然没有了太多的情绪流动。
白大爷以为臧勋被打击得太严重,整个人都恍惚了才呆滞了。他有些不满,他希望的可不是这样。他渴望看到伤心绝望,愤怒,哪怕臧勋化作野兽把他撕得粉碎也好,他不希望看见大仇人和个木头一样杵在那里,这可不能带给他成就感。
“臧勋!”他喊道:“老夫老来得子,对自己的孩子爱得不比你差。当年,我带着他游走天下,碰上了你们师徒。本来还相安无事,你却自动请缨要与我儿一战。我看我的孩子年纪和你相仿,两人恐怕都学艺未精,所以拒绝了,你和你师傅却出言相激,逼的我儿与你决斗!你可知道我那几年是如何每日每夜以泪洗面?可惜你的师傅那老家伙死得早,我没法报仇,所以你就给我全部接下吧!我潜伏在这里这么久,就是为了将你送走,给你演一出大好的父子相残的戏码!怎么样?滋味儿如何?”
臧勋没有理会他,静静地放下了儿子的尸体,把眼望向了白大爷。
“你因为我断了你的牵挂,所以你便斩了我的牵挂……”他弯下腰,将铁锒枪拿在手上。
白大爷见他拿枪,还以为他要来杀自己,哼哼一笑,浑然不惧上前一步,他知道自己老了,根本不是这个大将军的对手,不过这正是他要的结局。
臧勋右手托着枪,轻轻一落,搭在了白大爷的左肩上。
沉重冰冷的枪身让白大爷身子一斜。
“来吧,杀了我吧。”他说。
“为什么?”臧勋问道。
白大爷眉头一皱,他不明白臧勋的意思,什么为什么?我不是讲的很清楚了吗?
“为什么要引颈自戮?”臧勋目光竟变得清澈起来,清晰的光彩像要捕捉什么。
“你死了,岂不是断了苍点宗传承?”
白大爷一笑:“你关心这些做什么?断了便断了,免得更多人没了自己最珍贵的人。”
臧勋闻言眼眸一亮,持枪站立,在所有人不解的目光中,站了许久。
久到白大爷双脚都麻木了,甚至多次提醒臧勋该动手杀了自己这个大仇人。
“哈,我明白了。”臧勋忽地一笑,却是松开了手中长枪,竟转身就要离开。
“将军!您要去哪?”一个亲卫追上前来问道。
臧勋步子一停,回过身来,笑道:“我不是你们的将军。”
亲卫一脸不解。
“我也不是臧勋。”臧勋又转过身去望向前方,道:“我只是个,看清了心中牵绊的人,知道了如何带着羁绊上路的人。”
……
第六十七章 破尽轮回(4)
芒克米破了轮回,成功晋升到了兽骨期,剩下的只有努努一人。
白羽看了看安之若素的镜像,已经有了出手帮忙将其带出来的打算,正准备出手的时候,忽然看的镜中泛起涟漪,又将手抽回,往镜像中看去……
……
努努已经经历九世的轮回,却依旧勘不破,浑浑噩噩地沉沦其中。
这一世,他成了帝国名宿之家诺尔家族的继承人。
帝国正值动荡之秋,不仅外敌环顾,在内也有不少家族和独行高手频频争斗,在江湖中掀起一股股动荡之风。血@拼事件时时发生,帝国屡禁不止。
就在这时,上面一道指令下来,将诺尔家族推上了历史的风口浪尖。
皇帝亲笔写就的“天下第一”大匾高悬于诺尔家大门之上,努努一夕之间成了帝国官方认证的“天下第一”,受命从明面上统辖一切不归帝国直接征用的江湖势力。一时间风云激荡,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诺尔家族之上,无数炙热的目光盯在了那烫金大匾之上。
努努知道自己受之有愧,尽管他一直渴望成为真正的天下第一,但绝不是现在,他知道,现在的他还不配。可是,皇帝说了他是第一,他就不能低下头说自己是第二。
这是个无奈的事情。
但不仅是无奈,还是痛苦。
当天下第一的牌匾放在大门上的第一天起,不速之客们便接踵而至了。
挑战者一个接着一个,几乎要将门槛踩平。但是努努却不能接受任何一人的挑战,他知道,如果一旦开始了挑战,等待他的只有战败。他不能输一次,因为皇帝不能输。于是他强撑着,拒绝所有人的挑战。哪怕他们冷笑,哪怕他们背后戳他的脊梁骨,说他不配。
这样名不副实却必须臣服的天下第一,让江湖中无数的人感到憋屈。时间一久,乱子便来了。
诺尔家的庭院成了夜间门市,时时有人影在黑暗的夜空飞掠在“天下第一”的金字牌匾上。
你不接受我们的挑战?行!你是皇帝钦封的“天下第一”,不能动?行!可这院子里不是钦封的“天下第一”的人多的是。
努努的妻子和儿子,在两次夜晚遇袭中分别死去。
杀人的人留下的信息大抵是:天下第一受之有愧,我们不服!
努努疯了!
但他什么都做不了,就连凶手是什么人他都不可能知道。因为出现在他家周围的人太多了,有太多的人可以轻而易举地打倒自己这个名不副实的“天下第一”。
十年的时间,名宿之门诺尔家族彻底凋敝,整个家族上下,只能看见努努一个人提着他的长锤武器,失魂落魄地游走在“天下第一”的匾额之下。
他每天像是挑衅一样在大门口晃荡着,憔悴的身形和那烫金的四个大字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对比。
终于,有人实在是忍不住了,再也顾不得皇帝钦赐的“天下第一”名头,直接朝努努出手。
当时,长剑如电袭来,破开风声肃肃。
努努不用看也知道来人是高手,以前如何也打不过的高手,但是那一天,他只挥了一锤,便将袭击者连剑带人砸成了肉泥。
这下可不得了,尽管努努赢了挑战者。但是有了第一个直接上前挑战的人带头,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无数人纷纷坐立不住,朝努努出手。
令人惊骇的事情发生了,无论是谁与努努动手,都不能在他锤下走过三招,三招一过,天下第一的牌匾下必将出现一滩血肉与武器碎渣混就的烂泥。
起初还无人在意,可是时间一久,死的人多了起来,所有人都慌了。
这家伙竟然如此厉害?!
于是,诺尔家门外,江湖人士从最初的一拥而上,不分昼夜地挑战努努,到最后渐渐门可罗雀,只有真正的高手才敢上前挑战。
努努未尝一败,每战不过三锤。
努努变得强大无匹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帝国。
整整三年的时间,诺尔家的大门口铺了一层又一层的白骨,时时刻刻散发着腐尸臭味,群鸦纷飞盘旋,犹如修罗之地。
努努依旧提着他的长锤,没了魂一般游走在“天下第一”的牌匾之下,等待着下一个挑战者。
江湖都要被洗空了……所有有心一争第一的高手都化作了“天下第一”牌匾下的一堆烂肉,被乌鸦啄食,散发着恶臭化作枯骨。
直到退隐许久的一个前任公认天下第一的老前辈寻上门来,在所有带着满怀期待目光来观战的人群面前,被努努三锤砸成了一滩之后,所有人彻底明白了,努努恐怕是真真正正地成为了天下第一,再也没有人觊觎他头顶上那块有着烫金大字的牌匾,因为那是实至名归的。
可是努努还是依旧游荡在自家门口,游荡在“天下第一”的牌匾下,无论有没有挑战者前来。
于是人们惊骇地发现,努努似乎变成了幽灵一般,不睡觉,不吃饭,不喝水,只是麻木地游走着。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也太过于骇人了!
但是没有人有办法改变,那块牌匾下的区域已经成为了禁区,没人胆敢过去。
皇帝得知了这个消息,在一天中午,率着御林军来到了诺尔家族的大门前。这里宛如修罗般的惨烈景象,让九五之尊的他直皱眉头。他没想到,当时为了平息江湖,或者说给江湖找一个焦点以转移矛盾而一时拉出来的替罪羊,如今真的成了天下第一,只是那块上面有着他亲自提笔写的四个烫金大字的大匾,上面沾染的血气让他都不敢直视。
“努努先生。”他遥遥地站在骨海之外,喊道。
努努没有理他,依旧迈着自己的步子,走动着。
“快快让人扫了这些枯骨,成什么样子?”皇帝朝旁边的人下令。
一队人马立刻上前去准备清扫满地的白骨,哪知努努一动,将他们当做了挑战者,轰地一锤,在白骨之上又抹了一层猩红的颜料。
“这……”皇帝身子一颤,不知所措,又大喊道:“努努先生,你还是先回房休息吧,这不能一直这样啊!”
努努仍然没有搭理皇帝,兀自走着。
皇帝压下心中的恐惧之意,大声道:“努努,我可是皇帝!”
皇帝!
努努身子一震,却是好像听到了这一句话,蓦地回过头,双眼看了过去。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
皇帝心中大骇,努努的眼眶当中已经没了眼珠,只是空荡荡黑漆漆的虚无,像有着巨大的吸摄力一般,只把人得魂给勾过去。
“我,”他艰涩地咽了咽口水,道:“我以皇帝的身份命令你,退下去!”
努努把锤一立,持着长杆站在正中央,风猎猎地刮着,门庭前的惨烈气息不休止地盘旋。
他终于开口:
“陛下,我有个问题。”
皇帝一愣,点头道:“你说。”
“我是天下第一吗?”
皇帝看了看自己写的那块匾,忽然觉得上面的金光太亮了,简直要像要刺瞎他的双眼。他连连用袖子挡住那些金光,道:
“你当然是天下第一了。”
努努忽而一笑:
“天下第一?我是天下第一了。”他哈哈笑了起来:“我是天下第一了!我是天下第一了!”
其声如雷,简直将那大匾都给震下来。
忽地笑声一止,努努望向皇帝。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什么是天下第一,才做到真正的天下第一。”努努举起了长锤,轻轻一托,锤头砸在大匾上,将它砸得粉碎。
“是了,天下第一。”他说到,站在那里巍然不动,任漫天碎屑飞舞。
整个府邸都开始震动起来,犹如地震来临,只是刹那之间,诺尔家的整个院落都轰然塌了下来,将那烟尘中宛若顶天立地一般的身形彻底掩盖……
第六十八章 演武
努努靠着自己的力量冲出了轮回,全身溢着斗气锋芒,毫无悬念地成为了兽骨期的高手。
白羽刚要说话,突然又是一阵气息涌动,他蓦地回过头望向如是。
他俨然成为了大乘期修为境界。
“你这算什么?凑热闹?”白羽抛了个白眼。
“好了,我看你们晋升的晋升,所有人都在轮回中有所收获,我对你们要求不高,只胜一场即可。”白羽自信道:“只要你们能融会贯通地使用我交给你们的本事,只要不遇上什么特别厉害的高手,打向后一轮应该没有任何问题。现在,都回去休息吧,明日便要出赛了。”白羽挥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可是师傅,”如是突然问道:“如是先前就问了这个问题,您当年在师公手下步入轮回,悟到了什么?”
白羽身子一颤,目光没了焦距,似乎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呵,”他突然一笑,摆手道:“没有,为师当年什么都没有悟到,倒是在轮回当中活了整整千世,最后被你师公花大力气从中捞出来的。”
众人愕然,皆感到不可思议,连自己等人都能自行走出轮回,白羽竟然会在其中沉沦千世,不得自出。
“师尊,你在那千世中做了什么?”孙齐天问道。
白羽望了望屋外天空,叹了一口气,道:“我仅仅是,在那里生活了下去。”
……
大赛如期而至。
皇城校武场,被院落隔绝了数个区域,上百名选手鱼贯而入。
四皇子看了看报上来的名单,白羽第一场对上的竟然是供奉堂的成员,这个不必说,那位东堂供奉还未上场便自行认输,白羽直接便进入了下一轮。在第一轮当中一共有近两百多人参赛,采取抽签对战的方式,一共将进行最多七轮的比赛挑出最后的冠军。除了与白羽对上的那位供奉,东西两堂还有另外两人也对上了,大家知根知底,东堂的那位不战而胜得到下一轮的机会。
值得一提的是,第一轮结束的时候四皇子手下共有十六人成功晋升,除了自动认输的两人外,有七人被打败。而令所有人吃惊的是,白羽推荐的六人每一个人都成功晋升。
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大赛当天便爆了大冷门。人们根本没有料想到兽骨期竟然可以打败兽尊期进入下一轮,可是事实却摆在了他们面前,有五个兽骨期的选手击败了各自的兽尊对手。
绿蟾子一对银钩飞射,将对面一脸不屑的野猪族兽尊四肢经脉挑断;芒克米长枪连动,一番激烈打斗连同斗武场的地板将对手戳出了千疮百孔;努努用手中大锤活活将对手震下了擂台;白眉毛黑韵铁链一绕,黑炎一烧,将一位皮糙肉厚的穿山甲族人逼得认输;孙齐天双头银龙棍翻江倒海,以碾压之势打败了兽尊……
尽管他们中的一些人的战斗过程艰苦卓绝,但是确确实实是真的用兽骨期的修为击败了对手。
至于如是,他只用了一掌,便将一位兽尊打下了擂台,成为了夺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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