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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侠奇缘之云月悲歌-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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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这么晚了,你为什么还不去睡觉呢?”
“父王不也还没有去睡吗,再说了,月儿还要等父王讲故事呢?”小女孩强打起精神,双手用力的揉了揉朦胧的眼睛,看着她这样的举动,男人的心又更加的柔情和愧疚了几分,他的确答应要给她讲故事的,可没想到这手中的事情一多,就把这一茬给遗忘了,他轻轻的将手中的文案放到了自己的左手边,那里已经是不小的一摞了,可他不能停,只得顺手拿起叠放在右边的文案,接着看到:“月儿啊,今天父王很忙,还有很多的奏折需要处理,恐怕没时间给你讲故事呢,你先去睡吧,我们改天好嘛?”
“那就让我为父王掌灯?”小女孩的眼神之中充满了倔强,因为她明了,所谓的改天不过只是一个托辞罢了,男人看着她,不知道怎么的,这眼神之中居然有那么一丝的泪花,在微弱的火光下显得有些晶莹的姿态,小女孩从侍卫的手上轻挑了一根针,这原本是他的本职,但见所谓的王并没有去阻止她这样的举动,这个年轻人也不便再说些什么,小女孩的举动虽然有些颤抖,但却煞有介事,那灯光也很配合的明亮了起来。
男人就这样看着奏折,一牒又一牒,小女孩呢,也就这般静静的呆在他的身边,只要那灯光稍微有点变暗的味道,她便会拿着那针去挑,只是边挑还不住的打着呵欠,这十来年的经验,男人很清楚,这个女孩有着超越他所能预料的倔强感,而这应该算得上是一件好事,毕竟自己已经上了年纪,就算是想要守护她也不可能是一辈子,她终究有一天,是要肩负起一切的。
也不知道是过去了多久,右边的那一摞文案都转移到左边的时候,那里已经堆积成了一座小山,厚厚实实的,不知道有多少,在这个天下,或许有绝大部分的人,这一辈子都不会看这么多的文字,男人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好让自己能够提提神,这时候,他才发现,小女孩早已经将头埋在了桌子的一侧,沉沉的睡了过去,男人淡淡一笑,缓缓的脱下自己身上的王袍,轻轻的披在了她的身上,那动作可谓是轻柔到了极致,像极了一个女人的举动,就好像生怕因为动作打太大的原故惊醒了她一般,他示意自己身边的侍卫静悄悄的离开,然后又慢慢的坐了回去,也学着小女孩的样子,将头埋在那桌面之上,看着她,这个时候的燕王,五十岁的光景,也算不上特别的老,但是他的头发已经是十分的斑白,而且精神头也明显显得有些不济,看得出来,这些年的时光,已经完完全全的透支了他的身体,此刻,他不说话,但脑海中,有个细小的声音在回响,月儿,父王的生意已经是一日不如一日了,恐怕时日也不会太久,我要是久这么去了,最放心不下,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了吧!
当然,这番话,伍月当时是没能听到,可在十年后的某一天,也就是不久前她刚离开燕国的那一刻,已经成人的小女孩依偎在他的身旁,就和小的时候一个样,只不过此刻,她看着眼前这个老人的目光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感,她有长大了十岁,可这不也代表,她最在乎的人,也老了十岁吗:“父王,你不要说这种话,你一定能长命百岁的,我要你一直陪着我,咱们父女俩永远不分开!”
“你这孩子,又不小了,还说什么傻话,人总是要有死去的那一天,这是注定了的,谁也改变不了。“男人轻轻的叹了口气,他不是不明白女儿的意思,只是很多事情,身不由己罢了,他看着她那张脸,心中有些愧疚的味道,孩子啊,你要是生在普通人家,也就只需要找一个归宿,找一个可以保护自己的人,那样,父王也就可以安心了,但是你偏偏生在这大燕王室的深宫之内,那就注定这一生,都不会像个平凡人那般简单,你的三位兄长,原本可以肩负起一切,给你造就一个避风口,可他们却又都英年早逝,只怕父王我百年之后,这副延续伍氏一门的帝王重担终究是要落到你的身上的,让你一个女子流落到这权利斗争的漩涡之中,这只能算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无能了吧。
这就是在为燕国的未来而担心,也是在为将这个柔弱的孩子推入这种深渊的无尽自责,伍月的心,其实也并不像男人想象中的那般脆弱,这些年宫廷中的风风雨,她也算是见识了不少,但是要将这样的重担压在自己的身上,伍月的心中还是不免有一丝的害怕和感伤,但这一刻,很明显,不是应该表达出来的时候,她只是轻轻的叫了一声:“父王!“
她隐藏得很好,但即便是如此,男人还是能够很清晰的从她的声音之中感受到了这种情绪,毕竟他经历过的岁月,能够让他对于这些有很深的觉悟,他只是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这一刻,也不知道该要怎么去安慰,毕竟,这一条路实在是太过于艰难,而且有着很多的可能性,不是他能够安排得了的。
当齐凌云也来到西王府的时候,这一种回忆的场景就已然被打破,司徒剑南正好安排完那桌晚宴,南方本来就是物产丰富,更何况今天的东家,身份还是极为的显赫,这一餐又是所谓的国宴,自然是不能马虎,所以,无论是在配置还是寓意上都十分的讲究,而且,安排得也是极为精致。
伍月看见他时,淡淡的笑了笑,很短暂,却也很温馨,齐凌云是大踏步走近来的,他的步调显得十分的轻快,透过它,可以看得出来,他内心之中的那份迷茫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或许比她心中预料的场景还要好上那么几分,虽然不知道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可以预知的是,这一种疑惑,并不重要了,好在司徒剑南早已经嘱咐过沿行的侍卫,所以这一路进来,倒也算得上是畅通无阻,不过是须臾之间,他已经来到了大殿,看着那宾座上的伍月,眼神中充满了温情。
这一刻,他十分的坦然,所以就连心情也变得有些快活,虽然还是无法忘记过去的一切,但现在的心里面,却还能够给她留下一个位子,有了这份思念,人生便会活得有牵挂,未来的路,也会走得越顺畅。
“齐兄,你可算是来了,我还正打算安排人去寻你呢?“司徒剑南看着他走了进来,急忙招呼道,这两个人虽然相识的时间并不长,彼此之间也没有什么交集,但是在他的心里面,总觉得齐凌云和自己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仔细想想,两个人都是痴情的种子,这这一点上面还真有那么些相似的味道。
第一百零六章 三杯酒
每个人的名字都有着其特有的意义,这一点,可以看得出是一种希望的寄托,就如同凌云这两个字一般,壮志凌云,多么好的期盼,可齐凌云注定是要让人失望的,与那种种的远大志向比起来,兴许他更加的期盼平凡一些,正因为平凡,才能够无拘无束,所以像司徒剑南这般的招呼,却让他的心里面有些别扭的起来,这也是,一个在江湖之中摸爬打滚的人,生性已经变得十分的随和,不拘礼节,所以他现在的一拱手,做起来,难免有种做作的感觉:“劳烦西王殿下惦记了!”
司徒剑南一眼就看出了这个男人脸颊上流露出来的那种尴尬,他在心里面淡淡的笑了一笑,江湖人吗,自由自在惯了,也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了:“齐兄,你还是叫我剑南的好,朋友之间用不着这么客气!”
齐凌云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轻舒了一口气,这心里面压抑的那块大石头算是落了地,他向来不习惯这样的繁文缛节,当下急忙改口道:“那感情好,要这般做作的说话,可憋死我了,别提有多么难受,西王殿下,不,剑南兄,果然还是这样叫比较合适!”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像他说的这般,压抑久了,这一解放,连说话都显得有些糊涂起来,司徒剑南也不去在意,此刻一众人等,都已经坐定,围绕着一张偌大圆桌,看着两人,而其中,林婉婷的心里,那可是十分的焦急,甚至到了一种急不可耐的地步,不要问为什么,大凡是饥饿的人看见这么一桌子的美食还能够完完全全的保持自己形骸的,那才是有些不正常,此刻见他两这般,你来我往的客气劲,不知道又要等到什么时候,所以才急忙的打断道:“你两就不要这般客气了,师兄,你还是赶紧坐下来吧,可饿死我了!”
如果说先前的一幕,还让人有所保留的话,那么这个女孩的话一出口,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就连杜老头也在一旁有些忍不住的姿态,这一桌子的佳肴对于他来说,虽然也是有一定的吸引力的,但是和那空气之中漂浮而来的缕缕酒香,却还是差距甚远,前者让他有些轻微的享受,而后者,却让他有着不自控的难受,求而不得,估计放在谁的眼里,都不是一件容易面对的事情,但眼下这样的局面,还是不方便直说,好在林婉婷开了口,他也就可以顺着她的话说道:“看把你这小嘴馋的,忍不住了吧,西王殿下,齐兄弟,你们也就赶紧的,可别再折磨我们这个小妮子,也不在折磨老头子我了!”
齐凌云缓缓的走到下首的位置坐定,其实他肚内也有些忍受不住,毕竟先前的那一阵消耗了体内几大部分的灵力,早已经有一种饥饿和疲惫感,侍女们轻轻的将所有的酒杯斟满,便又退到了一边,这里的气氛即便是再怎么和谐,也和她们没有太大的关系,索性早已经习惯了,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司徒剑南顺势拿起了桌面上的酒杯,突然有些慎重的看了胡凤凰一眼:“今天,是我司徒剑南有幸,能够得到诸位的薄面,在这里,我要先敬三杯,这第一杯,我要敬你们,为了天下百姓能够活在太平之中所做出的努力!”
那杯酒,一饮而尽,无论是动作还是气度,都显得十分的豪迈,众人也随着他满饮了一杯,这酒一下肚,杜老头的那种难受感就显得好受了许多,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满足感,就连林婉婷这种不常喝酒的人,也豪情了一把,她喉咙里依旧有些难受,但却比上次轻松了不少,毕竟魏地的酒色比起嘉州来说,还要更加的清淡几分,那刺鼻的味道,也柔和了很多。
侍女们又很快的倒满了酒,没有任何的招呼,毕竟察言观色是她们的本能,司徒剑南只是约为的顿了顿,既然说是三杯,自然没有放弃的缘由,他端起那杯酒,接着说道:“这第二杯酒,我要敬大家今天能够莅临本府,给我这个机会来做东家,这一杯,为了朋友!”
“说得好,为朋友!”齐凌云接过他的话,顺势着再一次端起酒杯,满怀豪情的说道,他这人,自从夙瑶不辞而别之后,就变得什么事情都害怕了起来,能逃的,逃得了的,他就再没有去接手过,但有一点,却始终改不了,爱结交朋友,当然,江湖人,都有这个习性,更何况,在见过夙瑶灵体之后,他心里面的那个结算是打开了,有一种说不出的舒坦,此刻再看着眼前这些人,只觉得自己有些刻意隐藏的情绪被完全的勾了起来。
“那好,就让我们再为了这朋友二字满饮此杯!”杜老头跟着站了起来,对于他来说,这第一杯喝得有些牵强,什么苍生百姓,什么和平福址,他从来不会去关心,在他的心里面,或许只有所谓的朋友和美酒更为重要一些,而此刻,既有可以交心的朋友,又有十分清冽的美酒,那么,人生就应该是完整的,他的心里面也自然有种难以言状的惬意!
林婉婷又是一杯酒下了肚,只觉得喉咙处,那种火辣辣的感觉烧得她更加的难受,这脸上也不由得一阵嫣红,那胃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直往上顶一般,但即便是如此,她的心里面却是十分的快活,那种高兴的滋味,让她还约为的带着一丝的笑意,呆在岷山之上,也有五年左右的时间了,这五年里,大多数是一个人再独处,孤单的时间要是长了,自然看什么地方都觉得是热闹的,而且眼下还有这么多在乎自己,自己也在乎的人在这里,她实在找不到可以去拒绝的理由。
“这第三杯酒,司徒大哥,你又有什么样的说法?”方青卓的眼里面留意的是林婉婷,也自然知道她有些不胜酒力,此时见她那张脸已经红了上来,这心里面的一阵担心也就跟着升了起来,但是从司徒剑南口中所说的喝酒的理由,却又偏偏是那种让人不得不喝的存在,他也不知道接下来,这个人还能有什么样的噱头,不如现在就问清了的好。
“好,难得方兄弟这般爽快,我也就有话直说了,这第三杯酒嘛,那只是我的私事,大家应该也明白,我和凤凰之间!”说道这里,他突然间伸出手,拉住了胡凤凰的手,这一带,胡凤凰也只能跟着站了起来,这心里面多少有些疑惑的味道,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想要做些什么,只见司徒剑南深情的看了她一眼,目光又在所有人的身上巡视了一周,这才接着说道:“我和她,能够走到一起,确实也不容易,除开属于我们之间的缘分之外,我也要感谢在座各位的成全,今天在这里,还要劳烦大家来给我做一个见证,凤凰,我司徒剑南在此对你承诺,今生今世只愿与你相守,不离不弃!”
男人的嘴里,可以充满了各种各样的谎话,只求能骗到人,但这种以一生作为代价的,却未免显得沉重了一些,他缓缓的从怀里面拿出一个晶莹剔透的手镯,看来早已是准备好了的,那镯子虽然款式十分的朴素,但懂得人,一眼就能看得出它的价值,更何况,很多时候,其背后的意义,比起镯子本身来,还要显得贵重许多,胡凤凰并没有反对,而是任由司徒剑南将那镯子带在自己的手上,至于他后面到底说了些什么,她倒有些听不清了:“这寒玉镯原本是一对,是我母后在临终的时候交给我们兄弟俩的信物,按照她的嘱托,这是一定要送给她儿子最爱的人,而今天,你,胡凤凰,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所有人,你就是我这一辈子,最心爱的女人!”
“好,这个该喝,这个该喝!”林婉婷见他说得深情,这心里面的感动在不自觉间已经被他煽动了起来,虽然酒意上头,让她有些昏昏沉沉的感觉,但她还是有些止不住自己的举动,方青卓一把拉住的她的手,用一种关心的语气低声的问道:“你还行吗,要不就别喝了!”
“你说什么呢,就算是不行,这杯酒说什么也要干了,为了司徒大哥和凤凰姐的幸福,也为了师兄和月姐姐的!”林婉婷一把甩开了他的手,有些不受控的味道,她站起来的身形有些晃荡,显然那酒意已经完全上了头,但即便是如此,她每一句话都是出自自己的真心,没有丝毫做作的味道,这第三杯酒一下肚,林婉婷只觉得大脑之中一片空白,等她再一次清醒的时候,她的身躯已经在前往魏都的马车之上了,至于昨天晚上到底还发生了些什么,她是完全记不起来了。
第一百零七章 玩笑
而这一刻,伍月就坐在她的身边,她的脸颊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似乎在想象些什么,就连林婉婷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她都没有发现,这女人要是开心的时候,给人的感觉都要漂亮一些,更何况,她本身还是一个漂亮的女人,齐凌云和方青卓两个人并肩而行,走在整个队伍的最前面,秦镶一个人走在最后面,他的眼神仔细的留意着四周,大有一种连风吹草动都不刚过的感觉,整个队伍前进得十分的缓慢,倒是能让人细细的品味着沿途的风光,这里毕竟已经属于南方,这景致和北国比起来,显得柔和细腻得多,按照预计,从洛都到魏都,约莫还有小半月的行程,他此时只渴求,这一路上可千万不要再发生什么事情了!
在秦镶得身后,跟着的是一小队的铁骑,因为地势条件等原因,南方人大多数都不擅长骑马,而这一小队的人数虽然不多,但却算得上是西王府最为精锐的力量之一,这也从侧面反应出,魏王对此次和谈的看重,有了他们作为护卫,的确可以让人安心许多,司徒剑南虽然是亲王,但封藩再外,原本是不能圈养兵马的,但由于洛都所在之地的重要性,以及其所拥有的特殊地位,西王府除了直辖的军队之外,倒也有属于自己不小规模的卫队,而且从眼下他们的装束,步伐节奏可以看得出来,这支卫队的单兵实力,并不会不正规部队差太多。
“月姐姐,你在想什么呢?”林婉婷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她的大脑还是一片昏昏沉沉的感觉,约为的转动,左右的打量了一下,才发现自己正在一辆缓慢而行的马车之上,兴许是路面有些不平的缘故,车身有些轻微的颠簸,让她觉得十分的难受,而那种酒精残留的后遗症,在这一刻,才算是真正的表现了出来,那是一种疼痛的感觉,让她止不住的邹着眉头,而此时,自己那肚子里面传来的一阵饥饿的感觉,让她有些发慌,她约为的调整了一下自己平躺的姿势,好让自己感觉到舒服一下,也正是在这样的条件之下,她的目光才落到了伍月的身上,她的脸上倒是布满了笑容,而且看着车窗外的一闪而过的景致有些发怔,神情也显得有些迷离,给人一种人在心不在的感觉,显然是沉沦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就连她轻轻的叫声都没有反应过来,她尝试着拉了拉她的衣角,却发现自己这样的举动,有些无济于事的味道,伍月仍然保持着那副诡异的表情,就如同没有感受一般。
“师兄,师兄!”林婉婷从马车中挣扎着探出头来,看着不远处的齐凌云大声的叫道,听到声音,齐凌云放缓了马行的脚步,约为的停顿了一下,而就是这一个交错之间,杜老头驾着那马车,正好赶了上来,林婉婷接着问道:“师兄,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或许是由于上了年纪的关系,杜老头这颗心脏越发的有些受不了那种突来的刺激,就如同,耳旁的巨响啊,林婉婷虽然灵力并不是很强,而且由于身体的原因,也施展不出来,但毕竟两人的距离太近,那突然而来的声音也着实不小,老头子正全神贯注的驾着马车,一行人也都无话,各自埋在自己的思绪当中,只顾着自由前行,林婉婷这么一叫,不但将杜老头彻彻底底的吓了一跳,就连伍月也被她惊醒了过来,他急忙拿起悬挂在一侧的酒葫芦,喝了一大口,有些压惊的味道,嘴里面也跟着抱怨道:“你这个小妮子也真是的,干嘛这么一惊一乍的,吓了我老头子一跳!”
当然,林婉婷可没有向他赔礼道歉的意思,只是象征性的吐了吐舌头,表示了一下自己的愧意,这一刻,方青卓也跟着放慢了脚步,毕竟一个人向前冲,没有什么乐趣,他看着林婉婷的那一刻,眼神之中带着一丝的关切,也约为有些责怪的味道:“我们刚出洛都城还不久,现在正在前往魏都的路上,你呀,明明就不能喝,却还偏要逞强,这下好,喝断片了吧!”
伴随着这个声音,伍月也从马车之中探出头来,她打量着眼前这一切,当目光落到齐凌云身上时,整个脸颊上有一丝轻微的绯红,她急忙去掩饰,好在众人的注意力,此刻都落到了林婉婷的身上,这个小妮子多少有些尴尬,若是换做了以前,方青卓这般的说话,非被她给顶回去不可,但现在,她只是轻轻的将头埋下,有些忸怩得小女人姿态,思绪在努力的回想,可就是想不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带着一种担心,弱弱的问道:“我也不想的嘛,但是司徒大哥说的话真的很有道理嘛,我一忍不住就跟着激动了起来,这不就这样了嘛,我没有做什么丢人的事情吧?”
习惯看着她那约为带着些火辣性格的杜老头,看着这样的一幕,心里面不免有些好笑的味道,他玩心一下子被带动了起来,脑子里开始思绪怎么能够折腾她一下,所以这嘴上,抢在其他人之前,第一个回答道:“怎么,小丫头,你是真的想不起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先不说昨天晚上是不是真发生了什么,单凭这样的一句话,林婉婷的身子就不由得震了一下,心里面跟着就是一寒,一个声音在嘀咕道,难道昨天晚上我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得事情了吗,哎呀,丢死人了!
她这样的想法在心中,这面相上就算是掩饰得再好,也终究会流露一丁点的迹象出来,毕竟还是太年轻,演戏这种东西,放眼这儿,就没有一个不比她强的,所以众人也很明白杜老头只是为了和她开个玩笑,但玩笑归玩笑,可还得假戏真做不是,当时所有人得目光都停留在她的身上,似乎是在询问一般,而伍月还在一边煽风着说道:“其实也算不得什么丢人的事情那,你只是一喝醉,就把心里面的那点小九九全部都抖出来了!”
“什么小九九?”这么一说,林婉婷那是更加的迷茫了起来,她努力的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但这样一来,伍月转移危险的举动算是圆满完成,只见林婉婷斜瞟了一下齐凌云,只见他满是笑容的看着自己,心想到,难道是我在心里面骂师兄是白痴这件事情被我不下心说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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