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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侠奇缘之云月悲歌-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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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凤凰看了一眼司徒剑南,似乎还有些犹豫的味道,她轻轻的叹了口气:“秦大哥,还是你来告诉他们吧?”

  这话音刚落下的当口,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屋内走了出来,也不知道是刻意的安排还是凑巧,但那的确是秦镶无疑,他一身的装扮和十来天前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但那神色却分明更加的憔悴了几分,就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伍月看着他,这心里面可谓是疑惑到了极致:“秦大哥,你不是赶回燕都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为什么,这三个字深深的撞击在秦镶的心里面,他原本就很虚弱的身躯,被这么一问,不由得更加的急躁了几分,连带着嘴角,都有些轻微的血色渗透出来,似乎受了很重的伤,嘴唇轻动了几下,似乎有些说不出口:“公主殿下!”

  看着他这样的反应,伍月的心里面不由得一紧,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能猜测个大概,她伸出手,抓住他的衣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急切的问道:“秦大哥,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呀,是不是,是不是我父王出了什么事了?”

  “王上,王上,他驾崩了!”这几个字,秦镶终于说出了口,他心里难受是真,伍月停在耳朵里,更是觉得恍如晴天霹雳一般,整个人怔怔的,就连身形也似乎有些站立不住,慢慢的转过身去,朝向门所在的方向,摇晃了几步,最后依靠在门栏之处,这才勉强支持住,她的神色,依旧是那种不感相信的模样,嘴里面低声的说道:“这,这怎么可能呢,秦大哥,你是在骗我对不对,对不对?”

  说道最后三个字的时候,伍月显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的目光,死死的停留在秦镶的身上,似乎想要从他哪里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秦镶也不知道该要怎么去面对她的目光,只得低下头,一句话也不说,两人就这般坚持了好一阵,其他的人也不知道该在此时此刻说些什么才好,只能静静的等待着,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伍月才回过神来,而这眼角的泪花,却就那般含着,强忍着没有留下来,说起来,这一行的风雨,的确是让这个女人成长了不少,但在怎么成长,这内心的难过,也不是光靠坚强就能轻易掩盖得过去的。

  “秦都尉,你我马上赶回燕国!”伍月轻轻的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花,她这口中的称呼改了,这心态也就自然该了,一个人,会在什么时候长大,往往就取决于她什时候失去依靠,虽然伍月的心中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生老病死,原本就是人之常情,谁也脱离不了,可是却无论如何也没有料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而且当它到来的时候,这心里面的感觉,居然会这么疼。

  秦镶知道这是命令,按照常理来说,他所需要做的,只是执行罢了,可今天的光景明却有那么几分的不同,他身上带有伤,是很严重的内伤,那群突来的人,可不会是普通贼人那般简单,他们的背后,一定同莎拉小镇时的李承庭,亦或是司马岳成有着不可斩断的联系,所以,即便是没有亲自见证燕王的死,他也觉得这其中定然有蹊跷,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冒着重伤,千里奔袭魏国的缘由:“公主殿下,属下觉得不可!”

  “怎么?”秦镶是什么性子的人,伍月就算是在悲伤,也是清楚的,这个人,谨慎而又小心,万事没有把握之前,甚至都绝少会开口,此刻见他脸色有异,而且反对自己的命令,就知道这其中定然会有什么蹊跷,的确,他回过燕都,这里面定然还隐藏着些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公主殿下的心情我们明白,换做任何一个人,顾及都不能从容应对,但此番事情,定然不简单,秦兄弟是独自一人到我这儿来的,而且来的时候伤得很重,也就是那个时候我们才知道燕王驾崩的消息,他原本是想要打听公主殿下的行程,我呢,也隐约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不妥之处,而且重伤之间,不易奔波,否则又生命之忧,也推算去你们一行,即日就会到达洛都,这才将他强行留下,其中有什么缘由,还等秦兄慢慢道来!”司徒剑南也约为沉思道,他并没有急着去表达自己的观点,是因为相信伍月是不会因为所谓的悲伤而做出冲动的决定的,这个女人,他能感觉到她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成长。

  伍月仍然停在原地,没有下一步动作的她已经表明了自己的观点,秦镶稍微顿了顿,也想尽力让自己平静些,这样叙述起事来,才显得平和,不会掺杂个人情绪在其中,不过即便是如此,那话中的悲伤,还是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早先微臣受公主之命,回到燕都,也曾见过王上,王上虽然年迈,而且常年积病,但是看上去,那气色还很中正,当时王上对公主殿下很是担心,便又派遣微臣携燕云十八骑前来护卫,可是微臣出发的第二天,宫里就传出王上病重驾崩的消息,这已然是件奇怪的事情,所以微臣打算回宫探个究竟,却没有想到一众刺客早已埋伏在路上,若不是十八骑拼死护卫,微臣恐怕也已经,当下这心中就更加疑惑是,思虑重重,还是决定先来见了公主殿下,我就怎生想不明白,王上明明嘱托我让公主殿下早日回国,好继承王位,可是眼下有怎么会下什么诏书,将王位传给了湘侯伍炎呢?”

  “这湘侯伍炎又是谁?”司徒浩接着他的话问道,他是个局外人,自然看得十分的通透,这世间事,无论做什么,无非讲究的就是一个利字,而这场不知道算不算是变故的变故中,得利最大的莫非就是这个人,那他自然就有很大的嫌疑,其实不只是他,大抵听过秦镶这话的人,都会将矛头指向此人。

  “湘侯伍炎,那是我的叔叔,虽然不是亲的,但是他向来和父王关系极好,比一般的亲兄弟还亲,对我也十分的和善,而且这个是,向来十分的低调,不过问朝政,父王曾经也考虑传位于他,可是被他拒绝了,现在想来,也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兴许是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而我又远在千里之外,可谓是时局所需,鞭长莫及,而且我这也是女儿的身子,本就不适合继承王位,其实这样也好,我本来对于这个王位,算了,不多说了,秦都尉,你我现在就出发!”伍月细细的在脑海之中捉摸着这光景,对于她而言,似乎也找不到什么异样点,反而这心里面还有些莫名的释然,她没有说完的话,在场的人都懂,如果不在背负所谓公主的使命,她或许也能够做这江湖上的一丝飘絮,不必在那温室之中的牡丹花,开得虽然娇艳,却没什么生气。

  “公主殿下,你还是太过善良了些,要是真的这么简单那就好了!”秦镶淡淡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在可惜伍月的这番话,还是在叹息整件事,当然,无论是那一点,都算不得好,说句实话,对于燕王的死,这个男人,或许根本就不会去在意,他所在意的,无非就是一个承诺,一份至死都还不了的恩情,好不容易拿到了所谓的和平协议,一切顺遂,自然是皆大欢喜,可没有想到,这突然之间,又发生这么一件事情来,让人费心,他的目光,此刻停留在伍月的身上,这个女人,终究需要承受的磨练,太过于坚信了些!


第一百六十八章 应对


  的确是,这别的先不说,燕王之位的尊崇和权力,在这燕王室之中,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在暗中觊觎的,别的先不说,就算是在燕王的一干嫡系兄弟之中,又有那个会是善茬,能够这般轻易的看着这王位传给一个外人,无论是这亲疏关系还是在这朝中的势力,燕王也断然不会做出这样的决断,这也是为什么燕王会一直想要将王位传给自己女儿的原因吧。

  乱世与安定,往往就是在一念之间的事情,作为父亲,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女儿过得幸福一些,能够远离这庙堂上的纷争,做个所谓的普通人,自然是最好的,可作为燕王,他却是毫无选择的余地,只有选择将王位传给自己的子嗣,这样才有足够的理由,各方面的势力,也才能相互制约,让燕国出于平衡的状态之中。

  伍月也知道秦镶这话所说的意思,她约为底下头,轻轻的沉思了一下,对于这个所谓的湘侯而言,她的印象积极的层面要多一些,即便是当时父王传位的话,只是一句顺口的玩笑,但拒绝这样的举动,可不是装出来的,难道,应该不会吧,人心若总是朝着复杂的方向去想,那岂不是也活得太累了些:“我不是说过,这个炎叔叔,和父王关系较好,而且他淡泊名利,这也许就是父王看重他的原因,秦都尉是不是担心过了?“

  “我也希望是,但有一点,公主殿下有没有思量过,王上主政燕国多年,对于燕国内部势力,极为分明,若真是关系好,王上是绝对不会将他往着火坑里推的,而且,你这番出使魏国,签订这所谓的和平协议,这就摆明了王上是打算将王位传给殿下你的,而且王上也再三的嘱托,让你尽快回国,承继王位吗,又怎么会这么快就改变了主意,更奇怪的是,为什么会有刺客埋伏在王城的附近,这难道不能说明什么吗?“秦镶竭力的要将自己的内心所想表现出来,他本来就是个不善言语的人,这番话却说得头头是道,很显然是经过费心的思量,才得出的结论,而且这结论,无论从那个方面,都显得逻辑有序,十分的紧密,找不到丝毫的遗漏之处。

  “对了,月姐姐,我突然想起一个人来?“听到他们说道这里,方青卓的眼中似乎一下子想到了什么,一个身影,弥漫在他的脑海里,秦镶原本见伍月还有心为伍炎辩解道,当然,他也不太愿意整个事情太过复杂,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种本能总让他觉得燕王的死和这个人有着脱不开的关系:”你想起了谁?“

  “李承庭,我突然间想起秦大哥不是说昔日在湘侯府曾经见过这个人嘛,按照先前说发生的一切,这个人莫名消失十多年,却出现在月姐姐前往魏国的路上,而后在是湘侯伍炎突然得了燕王遗命,你们不觉得整件事情太过于巧合了些吗?“的确,方青卓这一番话,可谓是有画龙点睛之效,这世间事原本有些凑巧,也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这若干的事情都那么的凑巧,却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伍月被他这么一问,也低低的沉下头,不说话,她的思绪,此刻也显得十分的复杂,如果真的是按照最坏的方向发展,那么自己又该如何去面对,杀父之仇,不可不报,但要对自己的亲人动手,却终究还是显得残忍了些。

  “这!“秦镶回忆自己曾经的话,的确有这般说过,那时候一众人等都在场,听得分明,而且当他在莎拉镇外,初次见到这个马背上的中年汉子的时候,这脑海里就觉得在哪儿见过,现在看来,这事的确越发的和湘侯伍炎脱离不了关系。

  “你们不要再这里无端的猜测了,就算是有悖于天命,我也那卜算一卦先,看能不能有所启示!“司徒剑南见他们如此,也没有个确切的答案,这件事情,说是和魏国没有直接的关系,但燕魏本身就是这片土地的主宰,任何一方有所变故,自然是会千层浪,兵戈再起,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眼下就算是抛开国家的层面不说,司徒剑南也打算这般做,毕竟帮助所谓的朋友,应该是义不容辞的事情。

  其他人也自然知道,这西王神算,原本就不假,虽然按照他说的,有三不准,但此时也可以尝试一番,他这话一说出口,那随行的侍卫,也自去取了工具,大殿之外,顺着北方所在的方向,铺上了祭坛,司徒剑南等面而座,小事之类,自然随便即可,这这种天下大事,还是得隆重一些,命同天意才好。

  卜算龟甲,原本算不得复杂,司徒剑南在那台面之上,到是做得煞有介事,只不过这龟甲落地,他的神色,却显得有些不正常来,连带着轻轻的叹着气,又顺着那举动,再做了一番,这一来,触目可及的还是同样的结果,既定如此,在测也是枉然,他缓缓的收了龟甲,从台面上走了下来。

  伍月等人,自然是迎了上去,看着这些渴望的神色,司徒剑南又轻轻的叹了口气,这才说道:“从这卦象上来看,这未来的数十年间,可谓是天下太平,想来也是托了公主殿下的福祉,只是近日,这北方却必有兵乱,主大凶,而北方就是燕国所在,想必就是应在这件事情之上!“

  既然司徒剑南已经说了这话,那也就没有什么好去怀疑的了,只是这兵乱,似乎又有些不知从何说起,她虽然有几分不信的味道,但这些推测显然不是没有可能的:“那司徒大哥有没有什么好的对策?“

  “如果燕王的死真的有蹊跷,那么月姑娘就不能直接回去,虽然只是猜测,但毕竟算得上是危机重重,稍有不慎,那可就是再无回转的余地,眼下我倒是有一个注意,只是得委屈一下月姑娘和我这位侄子!”对策,虽然想起来算不得太难,但要实现却不是那么容易得,这一点,司徒剑南也可谓是沙场之中的老人了,自然比谁都明白,所以他说话的时候有一丝犹豫,看着伍月和司徒浩的目光,也夹杂着一种闪烁的询问感。

  “司徒大哥,你有什么话,不防直说,为人子女的,不能在生前尽孝已经是大不该,这要是父王真是去得不明不白,我这心里那更是难辞其咎,一辈子都不会心安,所以还请诸位,看着小女子的薄面之上,有什么对策,尽管畅言,小女子这厢感激不尽!”伍月这姿态可谓是放低到了极致,她一个燕国公主,若要比起身份来,尊崇至极,这里却以小女子自称,也足可见其决心,司徒剑南并不想去阻止她这样的举动,而是用一种命令的口气吩咐道:“此刻无论这燕都发生了什么,你我众人都是道听途说再加上无端猜忌,并不能确实,为了防止意外,这一方面还请秦兄弟辛苦一些,先行前往打听一下虚实,毕竟燕王驾崩,月姑娘作为公主,是无论如何也要尽快回国奔丧的,这时间可拖不得,但眼下的局势,孤身前往定然不是什么明智之举,一旦有变,后果不堪设想,而眼下距离燕境最近的就是我洛都王府驻军,但这毕竟是燕国内部的事情,我若派军随行,知道人当我是在保护,可不知道的人呢,恐怕只会认为魏国要乘此机会和燕国开战,师出无名暂且不说,光是燕王哪儿就不好交代,所以!”

  说道这儿,司徒剑南又停了下来,他的举动是否有些犹豫,伍月此刻正在焦躁急切之上,如何能把控得住,当下急忙追问道:“所以什么?”

  “如果月姑娘和我这侄子有联姻之情,这样一来,正国王就能以燕王女婿的名义奔丧,而我这里的驻军也就能以保护正国王的名义进入燕境,如果一切正常,倒也无意,可如果这其中能有什么变故,也能报公主殿下一时周全!”这的确是一个好主意,按照现在的局势,也的确找不出更好的应对之策,伍月也不好去反对,因为她一时之间也没有了主意,此时此刻,在心里面,有一道身影显得十分的恍惚,虽然只是逢场作戏,但她多少还是有些不情愿的感觉:“这样,魏王会同意吗?”

  “放心吧,有我在,我王兄不会反对的。”司徒浩拍了拍胸脯说道,这一份协定实现的不易,一旦燕国换主,那么这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以眼下魏国的实力,也还无法与燕国抗衡,而且,如果先前所说属实的话,那么这个新燕王伍炎的心机之深,实在不敢想象,他的胃口也绝不会这般简单,接下来,燕魏之间恐怕难逃新一番的征战。

  “月姑娘,你也不要犹豫了,我知道你担心的是齐兄弟,这个消息要是传到他的耳朵里,不知道他会怎么想,我这就去一趟岷山,替你解释清楚,方家兄弟在秦国有官职,也不方便参与此事,不过你们可以说服秦王,让我魏国军队借境而过,眼下魏国实力弱于燕国,我们也断不会借机向燕国发难,那样倒霉的只会是魏国,我之所以提出这个办法,只是敬重月姑娘的为人,想必燕国也有很多人对你是民心归附的,这样一来,我们也许还有胜算,这可是一个惊天豪赌啊!”司徒剑南说道此番,有些叹息的味道,这的确不是一件小事,一向谨慎的他,怎么会提出这样的建议,连他自己也想不明白,但话已经说出口,再无收回来的可能,被她这么一说,伍月也只有轻轻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毕竟现在的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那我在这里,就先谢过司徒大哥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误会


  齐凌云是个很镇定的人,这一点不需要去怀疑,然而就算是这样的人,也有他不镇定的时候,墨麒麟杀死了他的师傅,但他面对报仇这两个字的时候,都苍白无力,更别说是行动了,实力的差距,足可以消磨一个人所有的斗志,当然,如果说这件事情,他还可以慰藉自己,用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类的话语,那么,这些天传遍天下的两件事,让他的内心,又硬生生的被插了一刀,那感觉,就一个字,疼!

  燕王的死讯,曾几何时,和这个少年人没有丝毫的关联,甚至比那小猫小狗一般,毫不在意,但是现在不同,谁让他爱上了一个人,而且还是自己不应该去爱的人,她现在的举动,或许才是她本来应该去走的人生。

  不过无论如何,他还是从乐至峰赶了下来,即便是师傅的头七未过,但他也忍不住,去到那个人的身边,只为了暗中守候一下也好,但此刻,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他站在房顶之上,屋外的光景,是漆黑的一片,雨也下着,虽然只是淅淅沥沥的那种,但却像是在写实男人的心一般,齐凌云的呼吸,显然有些沉重,像他这样的江湖客,是无论如何也不该有这般,但他今天,心事太重。

  大厅中喧哗声一片,喜悦的气氛自然不会因为齐凌云而改变,伍月和司徒浩,一袭红衣装扮,而这种装扮,让他有一种油然而生的绝望感,良久之后,齐凌云转身滑过那一片屋梁,身形转瞬间消失在夜色的黑幕之中,而此刻,洛都人尽知,燕国朝华公主伍月与魏国正国王司徒浩喜结连理!

  洛都大渡河畔,一个落寞的男子,或许此刻,就连落寞这两个字,都形容不了齐凌云内心的悲伤之感,此刻,那迎面而来的河风,吹拂着他的面庞,看不清是什么容颜,但却能感受到那种无奈的感觉从他的举动之间,毫无声息的传递出来,雨水已经将他的全身都湿得通透,贴住肌肤的那种冰凉感觉,却又让他原本想要逃避的内心,又莫名的清醒了几分。

  齐凌云的手里,拿着一壶浊酒,原本只喜欢清冽的他,此时却觉得,还是这酒浓上了几分,才能达到麻痹自己的效果,酒再浓,在他的口里,却喝不出一丝一毫的酒意,都说借酒消愁,无疑都是些骗人的话语,到了今天,他才明白,什么叫做酒入愁肠愁更愁!

  那一年,那一天,天空细雨不断,难道是你的离开给了我痛感,那一天,那一年,见不到你的笑颜,任雨水打湿了面。喧闹的大街,旁若无人的徘徊,眼角泪珠连连,在下雨的天看不见都说男人有泪不轻弹,可我如何,才能逃离这苦海,爱上一个人简单,忘记一个人太难,或许等明天,或许等泪干,才能在沉睡之后,将你忘怀。

  那一年,那一天,你说相爱永不变,傻傻的我那知道会转变得如此突然,那一天,那一年,星光下相守的誓言,不过是一场赤裸裸的欺骗。明知道你有了今生的伴,也该跟你说再见,华丽的转身,潇洒的离开,才不会让你,那决绝的眼神,刺透我的不心甘,爱上一个人的错,不爱一个人的痛,连呼吸都窒息,迈步都困难,明知道你早已离开,不再回来!

  或许这么多年来,唯一不变的也就只有那块青石了,不对,连它也变了,青苔弥漫,少了几分古朴的味道,却多出些翠绿深邃的颜色来,夙瑶曾经坐过,而她,早已经离他而去,不过齐凌云的痛,在想到这个人的时候,还淡上几分,毕竟她的离去,只是一种命运的安排,无奈而已,但是她,伍月,却有一个承诺,但今天这种承诺也随着风消散得干干净净,只是在齐凌云的心中留下这一路而来的痛苦回忆。

  看不清那倒映在水中的残影,越发的显得狼狈,以前的那一幕幕,在这个男人的记忆里,就如同是在昨日一般,可是为什么一个分离之间,就会变成这般模样,笛声渐起,那声音,说不尽的熟悉,却让人感觉到一阵的古朴凄凉。

  “好久不见,公主殿下!”伍月坐在房屋之内,这里自然装饰得富丽堂皇,高贵典雅,四下的大红气息,也在彰显着一种喜庆的气息,无论是伍月还是司徒浩,都不是所谓的普通人,就算是所谓的作戏,也得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这或许也是齐凌云误会的根本原因吧,其实,以他的智慧和阅历,又怎么会看不出这里面的蹊跷,大抵是岷山老人的死,让他的心境也变得糊涂了起来,而就在此时,黑衣人推门走了进来,王府的守卫自然是不少,可像他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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