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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情仙使-第3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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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早知道,这李永生是写出《赵氏孤儿》的那厮,跟烟霞观也有关,大家吃多了撑的,去惹这么一个刺头?
  但是此刻,已经羞刀难入鞘了,隋捕长也发了狠——敢阻碍我们的大事,你再有名又如何?不过一个区区外地人,让你做个糊涂鬼也不难!
  至于说缘由,告诉对方也无妨……他们连留影石都不在意,还会怕什么?
  李永生闻言又笑,“我可是没有说什么同情朱雀的言论,可以跟那小二对质的。”
  “谁在意你说了没有?”张捕长阴阴一笑,走上前就待出手报复。
  “且慢,小心他垂死挣扎,”隋捕长倒是老成得很,喝止了他。
  然后他看向李永生,“我本不欲为难你,你一定要血口喷人,这就让我难做了。”
  “是吗?”李永生呲牙一笑,“你也很让我难做,真的……排帮余孽,竟然能当了一府的捕长,这让赵家人情何以堪?”
  “什么?”张捕长闻言,顿时就是一怔,“排帮余孽?”
  本朝初定之时,大肆捕杀排帮余孽,其中巴蜀就是重灾区,要是搁在豫州、并州等地,大家听说“排帮”两字,还要回忆一下的话,在巴蜀,这俩字就是晴天里的霹雳。
  还有两名捕快,闻言也是情不自禁地退了两步。
  “咦?”隋捕长眉头一皱,很奇怪地看李永生一眼,“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啊。”
  李永生笑了,笑得很开心,“我都有点不懂,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排帮余孽大肆追查野祀,你们对本朝,真的是忠心耿耿啊……是海岱那位真君授意的吗?”
  诸多捕快闻言,脸色齐齐一变,身子也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抖了起来——握草,我们这是卷入了什么样的大事里?
  是真君……是真君哎,竟然有真君在谋划此事?
  隋烈风纵然心里有所猜测,听到这话,脸色也忍不住一变。
  他果断地厉喝一声,“不愧是朱雀心腹,竟然敢妖言惑众……将此人拿下,死活不论!”
  周围的捕快犹豫一下,还真没谁敢直接出手——这消息也太震撼了一点。
  “我还就奇怪了,”李永生呲牙一笑,“你一身的排帮飞瀑水功法,竟然没人发现?”
  “你在找死!”一名司修厉喝一声,直接扑了上来,手中连续打出十余道青光,“竟然敢污蔑我戎州捕房的房长!”
  他这一扑,异常地决绝,十余道青光也凌厉无比,蕴含着一去不回头的气势。
  很显然,此人也是修习了有势水的功法,气势极为惊人。
  李永生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头上伸出白色一只大手,轻轻地一抓,直接将此人掼到地上,直接将对方掼得骨断筋折口吐鲜血。
  张捕长倒吸一口凉气,不可置信地大叫了起来,“真人?”
  “看法宝!”隋捕长大吼一声,抖手打出一团网球大小的白光,身子一纵,电也似地向大门蹿去。
  这是他见势不妙,知道自己老底都露了,不跑不行了——至于说动手?打不过的。
  面对真人,他们也不是不能一战,三个司修加五个制修,勉强能抵挡一阵,还可以召唤援兵。
  但是谁会为了排帮余孽,跟一个真人死磕?
  须知在朝廷眼里,排帮余孽比野祀还敏感,野祀尚有道宫来分担,排帮余孽纯粹是赵家人的私仇,道宫才不会管这些。
  “想跑?”李永生冷笑一声,白色的大手又是一抓,直接将此人摔在地上,同时体外的青光一闪,直接将打向他的若干攻击,同时接了下来。
  以他现在的修为,接下这些小小的攻击,根本不在话下——哪怕对对方而言,这已经是了不得的杀手锏了。
  眨眼之间,两名司修就被他放翻在地,直接盖了大网上去,也不担心走脱。
  然后他又一抖手,打出两条索子,将一名制修捆了起来——此人修习的也是排帮心法。
  “嘿,还真是有意思,”李永生无语地摇摇头,转头看向张捕长,若有所思地发话,“小小的戎州,竟然这么多排帮余孽……这还是本朝治下吗?”
  张捕长的脸色一白,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战战兢兢地发话,“真人,我们都是不知情的,您要手下留情啊。”
  李永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刚才拿手指戳我的时候,确实是手下留情了,没在我胸口戳个窟窿出来,我是不是该感恩戴德?”
  “我该死!”张捕长一抬手,狠狠地甩了自已一记耳光,接着又狠狠地抽了几下,“我是糊涂了心,只想抓野祀,却没想到冒犯了李真人。”
  看着他的脸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了起来,李永生心里也忍不住暗叹:这见风使舵的水平,不是一般的高啊。
  所以他绷着脸发话,“我随口说一说,你就信了我的话……就不怕我说的是假的?戎州的捕快,看起来真的不是很靠谱。”
  隋烈风都要跑了,你告诉我说,你是假的?张捕长的嘴角抽动一下,我真没那么弱智。
  但是话还不能那么说,他只能运动一下肿胀的面皮,努力干笑一声,“您这一脸的正气,一看就值得信赖,又是真人……您都知道排帮余孽里真君的下落了。”
  事实都摆在那里了,不用怀疑,否则他也不配当这个副捕长。
  李永生对此人的观感,实在不好,见状突然起了捉弄人的心思,他饶有兴致地发问,“你就不担心真君回来,把咱们全部都干掉?”


第九百零四章 按规矩来
  张捕长听到这话,脸色又是一白:排帮的真君回返?
  这个位面的人,对真君的恐怖,是根深蒂固的,就像地球界的人,没谁会不害怕核武器在近距离爆炸。
  他愣了好一阵,才艰涩地发话,“真君不得随意出手,我不信他不怕别人合力围剿。”
  “嗤,”李永生不屑地哼一声,“怕这怕那的,还做得了反贼吗?”
  他也懒得理会此人,而是目光转向了其他人,“你们可知道,我为什么愿意跟你们来接受调查,而不当面戳穿姓隋的面目吗?”
  这一次,一名制修抢着回答了,“您是不想让事态扩大,也不想让排帮同党逃跑。”
  这位不是别人,正是那名拿人的时候,亮出了腰牌的捕快。
  在场的这许多人里,李永生也就对这位不是特别反感——做事还算有点章法。
  他微微颔首,然后沉声发话,“防止事态扩大,这个不假,中土经不起更大的动荡了,所以除了这地上的三个,你们五个也必须暂时接受我看管,有谁反对吗?”
  谁敢反对?撇开这排帮余孽的敏感性不提,只说他是真人,就没人敢反对。
  张捕长果断地点点头,肿胀的脸上,显出几分坚毅之色,“我们全部支持您的决定。”
  其他人闻言,也纷纷点头,只有那亮腰牌的捕快,眉头微微一皱,迟疑一下才出声发话,“但是……这种大事,总该向外界通报的,您还有同伴吗?”
  据他们的了解,此人好像是孤身前来,并没有同伴。
  李永生点点头,“当然要通知外界,不过……白通判似乎不是很值得信赖吧?”
  这位的嘴巴动一动,最终还是点点头,并没有说话。
  倒是张捕长很坚决地表示,“陈知府一定是值得信赖的,他原本就是功勋之后。”
  “知府?我也未必信得过,”李永生冷笑一声,然后沉声发话,“我需要一个人,去向朝安局通报一下,谁熟悉本地的朝安局?”
  “我熟悉,”张捕长马上出声,他一脸的坚毅之色,“本地就有一个朝安局的情报点,没有比我更熟悉他们的了。”
  李永生淡淡地看他一眼,微微摇头,“不可能是你,不怕明白告诉你……你打算让我在拒捕逃跑时被击杀,此次事毕,我不杀你全家,谋一追五,已经是你的造化了。”
  “噗通”一声,张捕长再次跪倒在地,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
  他一直积极表现,就是想让对方原谅自己刚才的恶劣行径,现在倒好,人家不但记得,还想着谋一追五。
  前文说过,谋一追五,是中土的反坐法,非法抢夺别人一块银元,要被罚五块银元。
  搁在地球界,这是不可能成为法律的,但是中土国的道德认知,是支持此法的基础——想要不劳而获,就要做好付出惨重代价的准备。
  严苛吗?也许在某些圣母婊的眼里,是很严苛,但是……不要随便伸手不就完了?
  更令张捕长崩溃的是,他谋夺的,可不是银元,而是对方的性命!
  谋一追五,那就是他要付出五条性命来回报!
  他自己只有一条命,其他四条命会来自于何处?
  张捕长想到这个节骨眼,简直是要崩溃了,他趴在地上,不住地咚咚磕头。
  一边磕头,他一边哭号着,“李真人您饶命啊,小人有眼无珠,真不知道是您大驾光临。”
  他心里还委屈呢,你堂堂一个真人,藏头藏脑地行事,这是麻子不叫麻子——叫坑人!
  李永生轻笑一声,“原来我若不是真人,就合该在逃跑时被你击杀了?”
  这话他虽然是笑着说的,但是他的眼中,绝对没有笑意,甚至还带着一丝杀气。
  别看他手上的人命不少,也有诛人全族的时候,可那是对待异族,他最讨厌的,就是那些草菅人命的主儿,尤其对方身为执法者,却要以权代法,肆意践踏法律的时候。
  “我那只是说一说而已,”张捕长忍不住叫了起来,“真的,只是吓唬人的。”
  李永生根本懒得理他——我总不能让你先真的杀了我。
  他一指那名捕快,“你过来,我给你下个禁制,然后你去找朝安局……你也最好老实一点,我这个人,灭人满门的时候绝对不会手软。”
  被他指着的,当然就是那个亮出了腰牌的捕快。
  这位老老实实走上前,接受禁制,并且毫不犹豫地表示,“您放心好了,我家祖上也受过排帮的害,朝安局的那几位,我也知道。”
  这基本上是废话,张捕长知道,其他人也会知道,戎州府城本来就不大,这些捕快又都是地里鬼,哪里会不晓得这些外来人?
  不过说这些的时候,他心里也在打鼓:那帮人可是不好打交道,我去通知他们,会不会惹上一身骚?
  没办法,朝安局的人,在官府体系里的名声实在太差了,基本上没人愿意跟他们打交道,尤其是那些偏远地方的官吏,别看在地方上无法无天,却最怕朝安局。
  原因很简单,因为太偏远,他们招惹了朝安局,朝中都不好找人帮着说情。
  如果不想造反的话,最好不要招惹朝安局。
  李永生一摆手,“那你快去,朝安局的人来了,我还有别的事。”
  这位犹豫一下,壮起胆子问一句,“那些人不太好打交道,我能不能……说一说您跟烟霞观的渊源?”
  李永生看他一眼,似笑非笑地发问,“还想让我帮你们捉拿野祀?”
  “这点却是不敢,”这位战战兢兢地回答,“我就是担心……朝安局那帮家伙,要钱太狠,杀起苦主来也不手软。”
  这就是“大檐帽两头翘,吃了原告吃被告”了,李永生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你们捕房,不也是这么行事吗?”
  “我们……”这位犹豫一下,还是硬着头皮回答,“我们也就是过一过手,都是乡里乡亲的,不会太过分,他们可真的是雁过拔毛。”
  “你们也不差多少,”李永生不耐烦地一摆手,“你只管去便是。”
  这位又犹豫一下,有心发问,却是没胆子,只能低声重复一句,“好吧,我只管去。”
  李永生白他一眼,冷哼一声傲然发话,“你报我的名字就是了,看谁有这个狗胆!”
  捕快闻言出去了,李永生则是给那三个排帮的家伙下了禁制,然后又在院子里搜了一番,将几个牢头也拎了出来,集中在前院看管。
  一炷香的功夫,捕快就带着三个人走了进来,一个中年人,一个老妇,还有一个小孩。
  那小孩走上前,抬手一拱,正色发话,“朝安局检校都头元十三,见过李真人。”
  原来这不是个小孩,只是个侏儒,长得也面嫩,却是三人中身份最高的。
  不过朝安局的级别也真是高,才带了两个下属,竟然就是都头了——虽然只是检校。
  李永生看他一眼,淡淡地发问,“你知道我?”
  元十三微微一笑,竟然是一脸的谄媚,“李真人战绩彪炳,功在社稷,小人怎么可能不知……雁九大人就是我的领路人。”
  “唔,雁九的人,”李永生点点头,如此一来,他就不用费心了,“大致情况,你可知道了?”
  “知道了,”元十三笑着点点头,“李大人既然认定,他们是排帮余孽,那就一定是排帮余孽,此事该如何处理,还请李大人示下。”
  “你不用请示我,按照朝安局的规矩办就是了,”李永生一摆手,淡淡地发话,“我又不是你朝安局的。”
  “但您是宁公公的好友啊,”元十三赔着笑脸发话,“简在帝心。”
  简在帝心?其他的人闻言,顿时又暗暗地吸一口凉气。
  张捕长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地上,一名真人,还是简在帝心的真人,我竟然想着要草菅人命——尼玛,这不是花样作死,根本是求着全家找死啊。
  “你不用说那些,”李永生一摆手,淡淡地发话,“按规矩来。”
  “按规矩来的话……我们在戎州府,只有四个人,”元十三迟疑着发话,“地方上的暗线,却是不便暴露,我想要召集支援。”
  “那你召集就是了,”李永生很随意地表示,“不用考虑我的感受。”
  元十三再次犹豫一下,才低声发话,“是否要多召集一些人,对付野祀?”
  看到他诡异的表情,李永生这才反应过来,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忍不住微微一笑,“我又不是道宫的人,为什么要对付野祀?”
  “原来是这样,”元十三明显地长出了一口气。
  然后想一想,他又觉得这个表情似乎有点不对——李永生可是倾向道宫的,于是少不得解释一下,“我们本来也是想打击野祀的,但是国内动荡,实在没有太多精力……”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李永生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的话,沉吟一下,他索性给出了一个明确的信号,“我来此地不是为了野祀。”
  原来是这样!元十三是彻底地放心了,于是笑着发问,“那李大人前来是为了?”
  李永生怪怪地看他一眼,“你确定……你想知道我的来意?”


第九百零五章 清洗戎州
  元十三听到李永生如此说,顿时就情不自禁地打个寒战。
  这时候,他才想起了另一个消息——李永生此前已经确定,排帮有真君在海岱。
  于是他干笑一声,“我就是随口一问,对了……这野祀该如何处理,您有建议吗?”
  朝安局当然知道,这三个府最近在大肆抓捕野祀,但是他们对参与此事毫无兴趣。
  首先,野祀是道宫的仇敌,跟官府的矛盾不是很深。
  其次,就连朝安局也认为,朱雀适时地降雨,极大地缓解了旱情不说,也有效缓解了民间酝酿着的供需矛盾,在一段时间内,有助于朝廷的统治。
  当然,这只是他们自己的看法,至于说干涉甚至中止地方上追查野祀,是不可能的。
  地方这么做,是天然的政治正确,除非得到来自于顺天府的授意,否则就算朝安局无法无天,当地的探子也绝对不敢为此事出声。
  他此刻问李永生,无非是打探一下对方的态度。
  李永生却是摇摇头,面无表情地发话,“此事你该去问玄女宫,问我作甚?”
  九公主可不就是玄女宫的?元十三心里暗暗地嘀咕一句,不过他已经探知对方的态度,所以微微一笑,“那我知道了,现在就去邀约同仁。”
  大约用了半个时辰,元十三又回来了,同时带回了最后一名下属。
  然后他布置起来,一边接手院子的管理,一边安排人开始审讯。
  李永生则是借此机会,回了客栈一趟,正好那两名教化房的同仁,正在为他担心。
  三人简单地交流一下,李永生感谢了他俩的关心之后,喝了两杯酒,再次离开客栈。
  不得不承认,朝安局的刑讯手段,很有一套,就在这阵不长的时间里,他们已经大致了解到了一些情况。
  原来这戎州府对野祀的追查,就是隋捕长一手推动的。
  陈知府对这个追查,其实是有些不满的——酒店那名公人,还真的没说错。
  知府大人认为,巴蜀此刻难得地比较平静,虽然出现了野祀,但是降雨对郡里来说是好事,他不赞成在这个节骨眼上,大肆打击野祀,此刻中土四处乱起,保持稳定才是第一位的。
  他的决定不能说是错,但是隋捕长在此经营多年,陈知府来此地不过才区区两年。
  尤为关键的是,隋烈风说动了白通判。
  自打陈知府上任以来,白通判就一直在孜孜不倦地跟他对着干,天无二日,国无二主,一个府虽然大,却容不下两名当家人。
  而且从某些角度上讲,通判和知府作对,也是政治正确,上到天家和朝廷,下到郡守同知,没谁希望哪个府的知府和通判关系太过亲近。
  这是统治的需要,是制衡的手段。
  白通判发现,陈知府对追查野祀不感兴趣,而隋捕长又希望加大追查的力度,那他当然要支持捕房的建议——这么做绝对犯不了错,知府都不敢多嘴。
  至于说如此行事,会激怒黎庶引发社会动荡,他才不会在意——祭拜野祀本就是族诛大罪。
  黎庶……那是什么东西?
  两名修习了排帮功法的捕快,都是这么看待白通判的——此人应该跟排帮无关。
  不过三人里职位和修为最高的隋烈风,暂时还没有开口,元十三表示,最迟到正午,会有朝安局的审讯高手赶来,不怕撬不开此人的嘴巴。
  同时,他又请示李永生一件事,“您看……要不要先拿下白通判?”
  李永生奇怪地看他一眼,“这事是你该考虑的吧?而且……他是涉嫌跟反贼勾结了,朝安局处理类似的事情,难道没有章法?”
  元十三干咳一声,讪讪地回答,“但是……但是抓了他,追查野祀的事情,就没人主持了。”
  戎州府大力推动追查野祀的,正是隋捕长和白通判,两人都被捉的话,这事根本就推动不下去了,元都头是担心李永生心里有什么想法。
  “没人主持就没人主持好了,”李永生不以为然地回答,然后还反问一句,“莫不成你以为,追查排帮余孽的事情,比不上追查野祀重要?”
  这句话一出,元十三哪里还敢多话?对朝廷来说,当然是追查排帮余孽更重要。
  天蒙蒙亮的时候,朝安局的人直接闯进了陈知府居住的宅院,将此事通报了,并且要求知府配合捉拿通判。
  据老百姓们说,这一任知府大人是个优柔寡断的性子,但是陈知府知道详情之后,毫不犹豫地将戎州军役房的军役使请来,并且明确表态,希望军役房能协助朝安局追查反贼。
  军役使肯定不是本地人,而且跟隋捕长还小有交情,不过听说事涉排帮,他的反应也很坚决——我可以派我的卫军协助拿人。
  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驻军不能随便调动,但是他身边有二十余名充作护卫的军校。
  说白了,出现排帮余孽的事情,实在太重大了,一旦有所收获,那就是实打实的业绩,起码也能在履历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反之,如果他们不用心对待的话,一旦被上面查知实情,一个渎职的罪名是妥妥的,若是排帮余孽举起了反旗,他俩甚至有掉脑袋的可能。
  更令知府和军役使担心的是,排帮余孽,已经深深地渗透进了捕房,形成了不小的势力。
  这种情况下,他俩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根本不用问的。
  再优柔寡断的人,遇到这种事也不可能迟疑——若不是军役使暂时无法分辨朝安局消息的真假,他直接违规派出军队来,都是可能的。
  在两人的配合下,十余名小校直接冲进通判的住宅,将人抓了起来。
  白通判气得破口大骂,说军队擅自捉拿朝廷官员,不经过郡守或者巡荐房,这是程序错误,典型的目无国法,你军役房和姓陈的这是要造反,只要我不死,你们就等着被弹劾吧。
  但是当他听说,朝安局已经查明,隋烈风是排帮余孽之后,脸色瞬间就白了,然后没命地大叫,“我只是同意他追查野祀,其他事情我一概不知,也不是我把隋烈风提拔起来的!”
  隋烈风当捕长已经六年了,白通判就任也不过才四年。
  但是旁人并不听他解释,倒是有旁听的知府幕僚表示,那你们也共事四年了,陈知府却只来了两年,而且……你跟隋烈风私交不错呢。
  白通判果断表示,我要见陈知府,我跟他有要紧话说。
  他这是打算认栽了,同僚之间再怎么勾心斗角,也不过是权力之争,甚至可以说是意气用事,他可不想为此丢了性命。
  但是知府大人直接拒绝了——事情没调查清楚之前,我身为同僚,也是要避嫌的。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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