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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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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小姐,您这是?”
  一个老妈子不解的问,东方倩茹则同样一脸不解。
  “刚才在堂下听舅舅说,让小小去我那里,我当然是带小小回夏日居了啊!”
  那个老妈子眨了眨眼睛,哑口无言。
  东方倩茹微歪着头笑靥如花,扶着失魂落魄的赵小小向夏日居走去,她不想知道司马南在正厅里如何愤怒,只知道这个时候不救出赵小小,那她就是下一个嫣青。
  回到夏日居,东方倩茹吩咐下人关紧院门,把赵小小扶上床。
  在放下床幕后,东方倩茹正要离开时,赵小小突然拉住她的手。
  “谢谢你。”
  赵小小目光炯炯的低声说,虽然声音小到只有近在咫尺的东方倩茹才能听到,但赵小小已完全没有先前的绝望和悲伤,甚至有些喜悦的神采。东方倩茹疑惑不解,赵小小却是一笑,也不解释。
  “你去吧,晚了司马南该怀疑了。”
  东方倩茹本能的一颤,看赵小小的眼神更加惊疑不定,因为她注意到赵小小呼司马南的名字,而非叫老爷。
  赵小小摇摇头,仍是低声的在东方倩茹耳边说话。
  “你该看得出,现在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我恨司马南,他是个疯子!”
  “那你身上的蛊怎么办?”
  “要明年才发作,而且我会有办法弄到解药。”
  东方倩茹满腹疑惑,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赵小小,事情太过戏剧性,总像假的一般。
  赵小小像是看出了什么,叹息一声,接着又说。
  “这个月的月事没事,恐怕我是怀孕了。”
  东方倩茹一愣,脸上神色变换,随后笑了。
  “既然这样,那我去了,你要照顾好自己,我希望回来时还能看到你。这个给你,随便在上面找个地方绣朵蔷薇花好了,我想司马南一定会很喜欢的,不会再为难你。”
  “好的,我等你回来。”
  东方倩茹递过那副绣了一半的地图,目光狡黠。赵小小接过,一点也不感到意外,似乎早在预料中。
  “聪明人总会找聪明人合作。”
  东方倩茹一笑,钻出床幕,推开房门出去了。
  外面的雨开始大了起来,一阵阵的扑打在玻璃上,哗哗的响着。
  东方倩茹撑了把花伞走在司马家的大院里,雨点打在伞面上,骤急骤缓,交替不间断的响着,恰如此刻司马家的情形,所有事都聚在了一起发生,却又忽紧忽慢,让司马南刚好能应付得了,又无法沉下心来思考。
  司马家的暗哨都悄无息,但无人处的轻微的呼吸声却仍十分刺耳,东方倩茹抿嘴一笑,这明的暗的其实都不过是自欺欺人,司马南从未感到过一天自在,不然他也不会安插如此多的暗哨来监视自己家的人。想通了这点,东方倩茹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她将伞压低,外人只能看到耸动的肩膀,却无法看到那伞下的那张笑脸。
  东方倩茹走在去前厅的路上,她想知道司马南会有什么样的举动,是不是会像母亲曾说过的那样,司马南是个容易丧失理智的人。
  前厅。
  司马南坐在椅中,半闭着眼睛,嘴角有一丝莫测的冷笑。
  “回老爷的话,常家的公子不在家,走的很仓促,他父母也不知他的去向。另外,常家老爷的那个结拜兄弟,姓王的说……”
  来福说到这里停顿片刻,直到司马南睁开了眼,才继续说下去。
  两旁三位少爷额头冷汗直冒,因为他们感觉到了来福接下来的话必定惊世骇俗,会给常家带来厄运。
  “说!”
  “是,老爷。姓王的说,老爷您不过是个阉王……”
  “够了!”
  司马南突然圆睁双目,狰狞的喝道。
  来福浑身一哆嗦,头深低下去,是敢抬起分毫。
  “他果然说了?”
  “回老爷话,他说了。”
  “呵呵,那你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是的,老爷。”
  来福躬身退了下去,冷汗已经浸透他的后背。
  “常家?呵呵,终于落在我手里了吧!”
  来福面目扭曲的浅笑着,越走越快,最后几乎是飞奔起来,他去召集司马家的护卫队,有大事要发生了。
  东方倩茹到时正看到来福像疯了般冲出院子,似乎根本没有看到她。东方倩茹留神细看,来福的面孔扭曲五官都聚在了一起,目露凶光,却又含着泪,像是极度兴奋,却又仿佛有着无边的悲伤,实在奇怪至极。
  “这个仆人,似乎也有一段伤心的往事。”
  东方倩茹只是偶尔一念间,再转头时,全部心思又都用在了司马南身上。
  前厅里,气氛压抑,却全然没有了先前的紧张不安。
  东方倩茹一脸困惑的走进来,看到司马南正低头看一本厚书,皱着眉头,眼中却有惊讶的神色。而那本书,东方倩茹是见过的,正是博学楼里的那本《不列颠百科全书》。东方倩茹心头一跳,但随即放松下来,嫣青已经不在了,司马南发现那个秘密也没关系了。
  “这西洋人的科技真了不起,研制出的药也了不起,真了不起!”
  司马南称赞,然后合上了书,一抬眼,像是无意的对上了东方倩茹的目光,深渊般引人坠入。东方倩茹顿时感到心里一片冰冷,忙低下头去。
  “尘同,查出徐一刀的雇主是谁了吗?”
  “回父亲的话,那个佃户死前曾有人在夜里看到常家的人去找过他,除此外再没任何线索。我想,常家……”
  “又是常家!很好!”
  司马南突然说,眼中凶光一闪,随即隐匿了。
  大少爷司马长山不解的瞥向四少爷司马尘同,似乎不明白司马尘同为什么落井下石,先有来福,后是四弟,都仿佛要至常家于死地而后快,为了什么呢?
  “长山,地杰被阉一事,查的怎么样了?”
  司马长山忙收回杂乱的思绪,眼神慌乱的不敢看司马南。
  “还在查,不过诈赌的那个人死后,许家一直没任何反应,也不来收尸。地杰这几天一直把自己关在家里,据我们的人说,他在做什么东西,要了很多火药。”
  司马南目光望向厅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好半天才叹了口气。
  “随他去吧!”
  司马长山心中疑惑,司马南的这反应倒像是一个父亲对任性的儿子的态度。与司马长山有同样想法的还有东方倩茹,她眉头微皱,想不明白为何会这样。
  “倩茹,小小她还好吧?”
  司马南问,目光里却没有半点情义,阴森森的闪着寒光。
  “她还好,只是受了惊吓,现在已经睡着了。”
  司马南像是放下了心,一脸慈悲。
  “那就好,她也是个苦命人。”
  东方倩茹心中冷笑,如果不知道司马南是个什么样的人,恐怕真像被他骗了。
  这时,司马南的目光重新落在东方倩茹身上。
  “倩茹,今天下雨,你就哪里也别去了,好好在家呆着吧!”
  司马南这样说,却分明是让东方倩茹暂时回避。东方倩茹立即会意,知趣的退出前厅,撑起花伞,走进雨雾之中。
  雨中的司马家别有一种味道,所有仆人都躲进屋内避雨,又嫌太热,都坐在了门口,或在廊下调教鹦鹉学舌。整个宅院陷入难得的寂静,除了雨声还是雨声。那些花草被雨水洗涤的格外艳丽,生机勃勃,与这座死气沉沉的宅院不相符了。
  东方倩茹漫步其间,目光在那些神情疲惫的仆人间扫过,他们或惊艳或同情的看过来,东方倩茹一一在心中做出评估,可结果并不乐观,这些人,即使最后关头大概也不会帮上什么忙。
  摇了摇头,东方倩茹迈进夏日居的院门。
  赵小小还在屋中,东方倩茹进来时两个陌生的老妈子正走出来,一脸鄙夷,嘴里也不干不净的说着些风凉话,大意是赵小小在外面勾引野汉子,司马南居然还能忍得住。东方倩茹怒气上涌,刚要上前理论个明白,赵小小从床幕间探出头,恳切的要求东方倩茹不要和她们辨。
  “她们是来看我是不是有行房过迹象的,不怨她们。”
  赵小小一脸温顺的表情,眼里也尽是悲伤。东方倩茹眨了眨眼,也开始疑惑了。赵小小脸色一红,拉她进了床幕,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这样……也行?”
  “怎么不行?我还是听张妈说过的,要不她守寡这么多年也没有过一个男人,怎么熬得住。”
  东方倩茹仍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让赵小小脸上的红晕更深了。
  “好了,不说这个了。我来明德前就知道司马南曾救过老佛爷,因司马家的鼻烟壶做的好,所以得了个口头王爷的封号,叫烟王。只是,现在已经是民国了,为什么他还能继续风光下去?”
  “烟王?呵呵,其实是阉王,阉人的阉。”
  “阉人的阉?”
  东方倩茹一脸不解,赵小小叹息一声,开始解释。
  “就是太监。”
  “啊?你说司马南他……他是太监?”
  赵小小摇了摇头,继续解释。
  “不是,本来是因鼻烟壶做的好封了个烟王,但十几年前遇刺时被人切了小,结果就被人叫做了阉王。司马南为这事杀过的人数不过来了,现在明德镇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不多了。”
  东方倩茹一下子从床上跪起,半立在床头。
  “你是说,司马南十几年前就是阉人了?我竟然一直不知道。那大少爷、二少爷、三小姐还有四少爷,他们都知道吗?”
  赵小小冷笑几声,压低声音在东方倩茹耳边说了句话,让东方倩茹的眼睛睁的更圆了。
  东方倩茹绝难以事实真相竟然会是那样。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忽的又变大了,夏日居内的秋千在雨中轻晃,仿佛正有人坐在上面闲暇的轻摇。
  吴家密室内,烛火摇曳。
  “你说什么?徐一刀就是十几年前刺杀过司马南的那个杀手?”
  吴天德猛得站起来,眼睛直盯住阿一。
  “就是他!要不是我多了个心眼,派人去查了徐一刀的那把黑铁大刀,还真难查出来他就是十几年前打败过司马南的那个杀手。”
  阿一低眉顺目的回话,眼睛却没离开吴天德半步。
  “竟然会是这样!我早该想到了,可惜了,可惜了!”
  吴天德捶胸顿足,心有不甘。
  “早知道是他,就该留到最后了!”
  阿一上前一步,目光阴森。
  “老爷,周达找到了。”
  吴天德的手一抖,停住了。
  “还活着?”
  “还活着,不过离死也差不多了。”
  “噢,这样好,这样好。”
  吴天德竟然长出一口气,似乎心中十分惊恐,但随即又笑了起来。
  “死了一个徐一刀,来了个周达,哈哈,天助我也!”
  吴家的另一间密室里,重伤的周达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但口中一直在说着什么。
  一名耳背的老妈子在旁照料,粗手粗脚的给周达翻身,触动伤口,血浸透纱布,滴到床上。那老妈子皱了下眉头,扯开纱布,从一旁贡桌上的香炉里抓了把香灰盖上,然后把纱布扯回原位置。
  血止住了,而周达的脸上泛起死灰般的颜色。
  “你们这些乱臣贼子,本王不会放过你们,不会放过……”
  周达突然声嘶力竭的喊,身体也跟着绷紧如一张弓,从中间向上挺起来。
  密室里除了那个老妈子再没其他人,而她此刻正背对着周达,所以虽然听到了声音,却不知道周达在喊什么。她疑惑的转回身,看了一眼重新躺下的周达,摇了摇头,又向贡桌上的观音像跪下,嘴里也不知在念着些什么。
  (六)疑云密布
  常家的大宅被司马家卫护队围得水泄不通,所有人都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除了王祈。
  王祈的父亲王山为与常力的父亲常致成是结拜兄弟。王家是富商,三代家主都是地方商会领袖人物,到王山为这一代因军阀混战,商会的影响力大不如前了。王山为因为早年曾被绑架落难偏僻地区,是常致成救出的他,所以与常致成结拜为异姓兄弟,更把家搬到了明德镇,在常家大宅旁大兴土木,建了所宅院。不几年两处宅院打通围墙,连成一片,也就是现在的常家大院了。
  王祈今年十岁,最崇拜在明德镇上能横着走的常力,所以在家里从上到下都很头痛这个小霸王。但是今天,没人给王祈面子,甚至平时欺负惯了的小丫环也敢顶撞他。父亲与二叔在前厅议事,不许他靠近半步。王祈很好奇,同时隐约有些兴奋,他觉得有大事要发生了。
  像明德镇上所有大户人家一样,常家也有自己的密室。
  此刻密室里有两个人在交谈。
  “你真的没有碰赵小小?”
  “没有!”
  “你敢对天发誓?”
  “真的没有!父亲,您要我说多少回才信?”
  常家老爷已经失了方寸,而常力仍一如往常的面无表情,只是眼眸间有些不安。
  “司马南那个老赋这回是动真格的了,力儿,你快逃吧,晚了只怕就再没机会了。”
  “不!父亲,我去和他们说,咱们家不会有事的!”
  常家老爷叭的扇了常力一记耳光,然后颤抖的盯着他。
  “你怎么就不明白?司马南早想对咱们家下手啦!我也是,明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还惦记着什么大明宝藏。唉,人一死,什么宝藏都享受不了。早该离开明德的,早该离开明德的……”
  常力愣了会,不明白父亲说的大明宝藏是什么,但有一点却很明确。
  “父亲,我不走,我要和您在一起!”
  常家老爷叹息一声,久久的盯着常力,上上下下的看着。
  “力儿,你到上海后换个姓吧,就叫丁力吧!你记住,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常力不明白父亲的话,但记住了父亲眼中那仿佛绝别般的泪光。
  下一刻,常力突然看到父亲一抬手,随即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雨中,司马家大院前的擂台上,两名高手正在以死相拼,一柄长刀架住长剑,一柄短剑封住短刀,两人眼对眼牙对牙,血流遍体,却没有一个想到退出这生死场。擂台上的血被雨水冲到台下,渗入泥土。
  这大地本就是鲜血滋养的。
  台下高声叫好,掌声雷动,仿佛在看一出最动人的戏剧,只是这出戏逼真到血肉横飞。
  司马家大院内,司马南端坐在太师椅中,身后是司马光和给他打着伞。司马南看着眼前的一队全副武装的护卫,忽又看向来福,眼中闪动着寒光。
  “来福,你说,常家的结拜兄弟怎么会知道那件事的?”
  来福额头顿时冒出冷汗。
  “回老爷话,当年的事难保会有几个漏网的。而且常家在这明德镇有几代人了,他们也一直在寻找大明宝藏,却一无所获,所以难保找个外人来……”
  来福没说下去,因为有些事不必明说。造谣只需说三分,七分靠听者的想像即可。更不用说司马南这种多疑的人,有时什么事都没有,他也会怀疑人。
  果然如来福所想的那样,司马南冷哼一声,站了起来。
  “去把常致成和他的那个拜把子兄弟,王山为给我请来。”
  大院里的那队人立即上马,踏着雨水,出了司马家直奔常家大院而去。
  夏日居里,东方倩茹推开窗户,深吸一口湿润的空气,缓缓吐出胸中的浊气,脸上露出难得毫不做伪的笑容。
  天空阴霾飘着雨丝,偶尔还会有闪电在乌云间滚动,隔很长时间才会有雷声传来。雨滴细微处似雾般飘洒,猛烈时又如倾覆了一盆水般,天地间笼罩在水雾里,人在地上向上望去,仿佛是水底的鱼在向水面之上张望。人之渺小无智,便如湖中的鱼,以为水面以下便是天地的全部了。可对于鱼来说,鱼只生存于水中,天地再大与它又有什么关系呢?鱼的天地只是水面以下。
  一时间,东方倩茹神思恍惚,进入了禅定般的境界。
  “如果你每天都能有这样的笑容,那我甘愿少活十年。”
  司马长山打着伞,从院外走进来,他一身白衣,肩头不知怎的淋到几滴雨,阴湿了,如梅花般点缀。腰间因枪伤而围了条汗巾子,裹在白衣里面,倒像是妇女的胸围裹错了地方。
  东方倩茹看去,仿佛看到师父花自安自外面走来,不觉中发起呆来。
  “表妹,你不要紧吧?”
  司马长山到了窗前,收伞,再抬头时东方倩茹的目光已恢复灵动。
  “大表哥,你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舅舅那没事了?”
  司马长山站在窗前收敛起微笑,严肃了起来。
  “舅舅让我来和你说声,咱们的同学,钱秀雅今天早上死了。”
  “这么快?”
  东方倩茹禁不住叹息,眼中的光彩一暗,似乎死去的是多年的知交好友。司马长山看在眼中,心里疑惑不解。
  现在明德镇内外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钱秀雅因情仇想至东方倩茹于死地而后快。只可惜钱秀雅命运不济,死在了东方倩茹前边,没能完成心愿,甚至都没伤到东方倩茹分毫。
  两个人明明势同水火,东方倩茹怎么会为钱秀雅的死而惋惜呢?
  东方倩茹似乎看出了司马长山的困惑,摇头轻笑。
  “我想,这世间最了解我的人,大概就是秀雅了。她早看出我不会钟情任何男人,所以就算是死也要把地杰表哥抢回身边。这一点,我想大表哥也看不透吧!”
  “表妹说笑了。”
  司马长山轻咳几声,以掩饰尴尬。
  “秀雅死了,那我一会自当去吊唁。大表哥来夏日居,恐怕还有别的事吧?”
  司马长山收起笑脸,目光越过东方倩茹向屋里望去。
  “父亲让我来问一下,小小姨有没有对你说起过什么。”
  东方倩茹看着司马长山突然灿然一笑,笑的司马长山遍体生寒。
  “有啊,不过我会亲自对舅舅说,不会告诉你的。”
  “为什么?”
  司马长山急了,东方倩茹却不解释,而是把窗户关上了。
  “因为我发过誓,司马家的人一个也不放过!”
  东方倩茹隔着窗无声的说。
  中午时雨停了,东方倩茹正要出门,外面很远的地方突然传来密集的枪声。司马家大院内所有仆人都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照常做自己的事,大院外则乱了套,人仰马翻,擂台下只片刻功夫竟然就散得看不到一个人影。
  “这些人,怎么能配得上表妹?”
  司马长山紧跟在东方倩茹身边,自上午时东方倩茹那灿然一笑后,司马长山就总有种不好的预感,赵小小对东方倩茹说的事一定与自己有关,而且会非常不利。
  所以司马长山一直跟着东方倩茹,希望能事先知道点什么。
  擂台下最后离开的几人见到东方倩茹,立即停下,拎着伞满脸堆笑看过来。
  司马长山脸色一沉,还没等他说什么,那几个人就跟受惊的兔子般飞快的跑了。东方倩茹又是灿然一笑。
  “你看他们,虽然是小人物,却懂得存身保命之道,都不可小看啊!”
  东方倩茹说着,也不管呆住的司马长山,径直上轿,去钱家吊唁钱秀雅了。
  轿子是司马家的,轿夫也都是司马家的仆人,可东方倩茹却在坐垫下摸到一张纸条,上面简简单单写了几个字:
  ‘速至天福寺相见。’
  东方倩茹把纸条翻了过来,看不到一个字,她愣了下,然后无声的轻笑,把那张纸条重又塞回坐垫下。
  而这个时候,司马家的密室内有两个人正在争吵。
  “你觉得她会上当吗?这么幼稚的把戏!”
  “司马兄,那你说该怎么办?我这也是为了你我共同的目标。”
  “姓钱的!这里是司马家,你在我的地方替我作主,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既然你这么说了,司马南,我女儿难道就白死了吗?昨天你还说令媛之事万分抱歉,愿收做义女,以一半家产相赠。我钱家有你们司马家一半家产,做一件小事难道不可以吗?”
  “你女儿已经死了。”
  “人一死就立即翻脸不认人?我可算看清你司马南的面目了!”
  “你失去理智了,我不与你说!”
  “我失去理智?哈哈哈,我为了大明宝藏连女儿都不要了,我失去理智?哈哈哈!”
  钱左推开密室的门,一路狂笑着奔去。
  司马南走出密室,望向钱左消失的方向,目光阴森。
  正在这时,密室里的铃声突然响起,司马南回头看了眼,立即通过密道走出来。他的房间外,夷梦正焦急的等待。
  “什么事?”
  “回老爷,工师傅回来了,在西厢房。”
  “噢?他没事吧?”
  司马南边问边向西厢房走去,夷梦忙跟上。
  “工师傅身上没伤,只是模样不太好,像是很累。”
  “很累?”
  司马南的脚步停了下,像是想到了什么,只是立即就又否定了,然后脚步又快了起来。
  “他说什么了没有?”
  “没有,只说等见了老爷您再说。”
  司马南的步子更快了,几乎是一路小跑,他知道工天肯定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事,可会是什么事呢?
  吴家密室内,吴天德正捧着一副地图发呆,那是明德镇的地图,只是某几处地点被用红笔圈了起来。司马家,常家,还有寂钩湖都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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