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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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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小小在一旁迷惑不解,嫣青自醒来就一直在重复这三个字,而三个字也像魔咒般让焦躁的东方倩茹安静下来,甚至眼中有了泪光。这主仆间的关系实在微妙。
  “她会恢复成从前的样子吗?”
  “永远不会了,现在大概是最好的状态了,至少她知道我是谁。”
  赵小小没再多问。有时候,阴谋变成阳谋时,只要不捅破最后一层纸,害人的与被害的都会感到庆幸无比,因为大家都在想或许还会有转机。
  “是的,或许还会有转机!”
  东方倩茹在心底说,眼中不觉掠过一抹寒光,令赵小小无端打了个冷战。
  “小小姨,我想带嫣青去学堂。”
  “她这个样子怎么能去学堂?你去吧,我今天没课,可以照顾她。我保证你回来时她不会少一根毫毛。”
  “那,谢谢小小姨,有您照顾我就放心多了,师父常和我说您会照顾人呢!”
  赵小小脸一红,继而一白,神情变换几番,最终化作一声叹息。
  东方倩茹嘴角浮起古怪的笑意,毫不回避。赵小小看在眼中,只有苦笑。
  “快去吧,司马家的那三个混蛋该等急了!”
  在安排好一切后,东方倩茹到正屋隔着窗向司马南问过安,来到前厅时,司马家的三位少爷都在,而且还多了一个人,镇长的儿子许地杰。
  许地杰正在和司马长山不咸不淡的谈着镇上的事,忽见东方倩茹从边门走入,眼睛顿时一亮,起身快步迎了上去。司马长山和司马尘同紧随其后,只有司马远水虽然站了起来,却只是隔着几人看过来,那眼中分明也写着欲望,同时还有自卑。
  许地杰变魔术般掏出支玫瑰,只是花瓣略有枯萎。
  “再见到你,真是太好了,东方表妹……”
  “她好像是我表妹,跟你没关系吧?”
  “咱们不是结拜过吗?那你的表妹当然就是我的表妹,我叫一声难道还不应该吗?”
  “你不是已经有钱秀雅了吗?男人,对感情要专一啊!”
  “说得你好像是个情圣……”
  司马长山和许地杰火药味十足的吵起来,司马尘同与这两个人悄然拉开距离,以示自己的清白。
  这时候,东方倩茹将一只白玉雕琢般的手插入两人中间。
  “好了好了,不要吵嘛,既然你们是最好的朋友,那我就叫你地杰表哥吧!”
  许地杰立即不停点头,司马家的三位少爷则默契的冷哼,满脸鄙夷。
  一行五人说说笑笑走出司马家的大院,猛然间发现,门外竟然聚焦了近百人!全部都是启东学堂的学子,他们竟然旷课来等东方倩茹上学。
  这场面东方倩茹都未曾想到,一时愣住了。
  等待多时的学生们个个精神亢奋,杂乱的问好声此起彼伏,丝毫不比一万只鸭子差。东方倩茹忙微抬左手,仿佛魔棒轻点,令人头痛欲裂的噪音顿时消失了。
  “大家一起上学吧!”
  所有人都用力点头,东方倩茹一笑,走在了最前边,她身后是司马家的三位少爷和许地杰,而这四人后面便是那近百人的队伍。人虽然多,却没有一个在说话,都怪异的保持安静。
  这一无声的队伍漂过街道,仿佛送葬的灵船漂过寂静的河流。
  在快到启东学堂时,终于有人声了。
  “来啦!来啦!”
  远远的就听到校门口有教师在叫喊,然后校门内涌出一队人,为首的是万国安万先生。
  “哈哈,我就说你的光芒胜我十倍!特别是对这些傻小子!”
  东方倩茹也不做作,微笑着向万国安行过礼。
  “好了,人都到了,我也可以开课啦!”
  万国安的这一堂课是‘国论’,允许学生自由对辩。
  校长庄秦显然早有打算,没准备让万国安在教室内上课,而是选择了操场。全校师生,甚至还有部分镇上的学究和乡绅,以及一些开明的商人也都站在围墙的阴影里。
  “国论者,救国之道也。今天在这里我不打算讨论三民主义,我只想本着一个中国人的原则,和大家探讨一下救国之道。汉人自满清以来积弱以久,因此直接导致中国国力衰弱,汉人兴,则中国兴,汉人亡,则中国亡。故此,救中国之道即救汉人之道!”
  万国安以一个异乎寻常的思路开篇,而核心思想却与孙中山先生的救国理念一致。万国安虽然有自己的想法,却也同样不敢背离时代的方向。民智虽未全开,但都眼睛雪亮,谁会能人民带来希望,民心自有定论。
  东方倩茹歪头望着台上那慷慨激昂的万国安,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东方倩茹歪头望着台上那慷慨激昂的万国安,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如何才能使千万同胎重振万雄风呢?有两个途径,一,经济;二教育。经济,就是让广大民众富贵,有钱了便不会再想变穷,思维眼界也便开阔了。若人人如此,那强国之梦便不再是虚幻。教育,汉人的文化在满清篡改下已面目全非,这教育当以恢复大明时开明的文化理念,并吸收四洋先进科技与文明,重塑国人自信,彻底割除满清给这中华大地造成的毁灭性破坏!如此,中华必能重现汉唐盛世!”
  “先生,这两者为什么不能同时进行?经济使国家繁荣昌盛,教育使民众自强自信,难道治国不应该这样吗?”
  一位乡绅从阴影中走出,打断万国安的话。其他人也有这个疑问,所以都看向万国安。
  “问的好!治国确实该这样,但如今是乱世,两者一起来的话我们没有那个时间,列强环伺,最多不出十年必会入侵中华,我们要做一个抉择,全力发展经济可在十年内使中国拥有财富,有了钱才能建一流的军队,那样就能与列强一竞高下。全力发展教育则可使汉人觉醒,一头醒来的狮子即使暂时落败,也会很快反扑。到那时列强占领的将是一颗炸弹,一场噩梦!而且,在我看来,这经济与教育必然走向分裂,文化人看不起一身铜臭的商人,商人看不起酸腐文弱的书生。所以,先发展一样才是理智的抉择。”
  那位乡绅点点头,又摇摇头,众学子们的头也在前后转个不停。
  这时候,东方倩茹没有回头,她仍只盯着万国安。
  乡绅长叹一声,终于开口发表自己的意见。
  “汉人聪慧者众多,因为太过聪明所以都有自己的想法,于是难以团结,但若众志成城万众一心,放眼这世界,根本不会有能与中华一战的国家!故此当以汉人传统的文明唤醒国人的主人意识,再辅以经济救国,才是当今救国正道。”
  “不敢苟同,救中国之命运,我认为教育该全面西化,提高国人素质,早早摘掉东亚病夫的帽子,树立自尊自重的新观念,才是中国走向强国的必然之路。”
  有学生站起反驳乡绅,居然是镇长的儿子,五霸之一的许地杰。
  启东学堂的学生们多有赞同声,就连阴影中的乡绅们也都沉默,中国自鸦片战争以来屡屡受挫,国人对汉文化已经产生动摇,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思考比较中西文化差异,中国重人,西方重律,日本弹丸之地本也是中华文化的延伸地,但在接受西方文明的律后,竟然跻身列强。有识之士对此怎能不动心。
  万国安摇摇头,目光却越来越锐利。
  “孙先生提倡驱逐鞑虏,恢复中华。如今满人已经不再掌权,这鞑虏是驱逐了,但中华却不曾恢复!看看现今大学都教的是些什么吧!什么德文、英文、歌德、莎士比亚,甚至是哲学新贵尼采,而中华之文化呢?还有谁在学四书五经?还有谁在意《史记》、《汉书》、《资治通鉴》?中华文化都丢了中华又该如何恢复?对,八股文中害人,但那是一种没埋人才的制度而非文化,因为八股文便全面否定传统文化,那明日之中华还是中华吗?岂不成了披着黄皮的洋人国度?”
  万国安的话让许地杰一时有些语塞,但他很快就恢复自信,继续辩驳。
  “众所周知,日本也曾有过中华今日之惨景,割地赔款,但他们立即全面西化,只用了几十年就成为东方强国。所以我认为今日之中国,必要有壮士断腕的勇气,割除毒瘤,摒弃旧式文明及习惯思维等等,向西方先进文明靠齐,才能创出新的中国,才能使国人不再受欺压,才能让世界听到中国的声音!如果还抱着那些陈腐的四书五经,还死死守着一股腐尸味的祖宗之法不能变,还把封建迷信当做文化,那中国再次亡国的日子就不远了!”
  操场上鸦雀无声,学生们热血沸腾,注意力不再集中在东方倩茹身上,与美女相比,爱国热血来得更加猛烈。
  万国安直视许地杰,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都坚持自己的信念。
  “这中华,自明之后便已经亡了,就好比一柄断刀的残刃,经满清三百余年对汉人的桎梏摧残,民众仅存的血性和创新精神都已被绞杀干净,那残刃早已经钝的连鸡都杀不死,以至于日本弹丸小国都敢在这中华大地上横行放肆!现今之计,唯有将这残刃打磨去,重新铸造一个铁血的中华!只有这样,中华才可医才可救。那残刃便是旧日之思维,而非文化。汉唐都是继承文化而起,如果他们也像现在人般摒弃文化,那汉唐盛世就根本不会存在了。”
  许地杰继续发问,咄咄逼人。
  “请问先生,这思想和文化有何区别?人有了文化才会有思想,如果文化没有病因,那思想又怎么会发病?”
  “问得好!文化是死的,而思想是活的。文化就如美玉,而思想则是那赏玉的人,文化的好坏要看赏玉人的品行,如果赏玉的人是个粗俗的文盲,那美玉落到他手里和石头又有何区别?而大众的思想又是身居高位者意志,如果这高位者是个思想变态的人,那在他的意志影响下又怎么会有健康的思想?这满清便是个精神出了问题的疯子,孙先生看到了这一点,所以提出驱逐鞑虏恢复中华一说,但可惜孙先生却没能站到权力的顶峰,也忽视了传统文化的传承,所以鞑虏驱逐了,中华却也一并埋没在历史的尘埃里。但是,这决不是先生的本意!”
  操场上师生两人仍在辩论,而东方倩茹却低低的叹息一声,不再理会这令明德镇沸腾的辩论,她的目光四处逡巡,忽然感到心头一颤,再仔细观察时看到一双杀人般的眼睛,是钱秀雅。东方倩茹嫣然一笑,目光飘向他处了。
  司马家正厅,司马光和正与司马南对话。
  “父亲,万先生又在学堂宣扬他的革命论,他是不是察觉到什么啦?”
  “不用管他,就算他能鼓动民众,但这明德镇还是在我手中。你只要明白一点就好,万国安是咱们的狗,一条可以咬人可以看家护院的狗。有了他国民政府就不会重视明德镇,咱们才有机会起事。但如果万国安不受控制了,那就杀掉,再培养另一条狗。”
  “那咱们这算什么呢?”
  “哈哈,当然是革命!这个时代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只要你有梦想就可以去实现,除非你是个懦夫,而这个时代是不需要懦夫的!”
  (三)周游
  许地杰仍在与万国安辩论,启东学堂的学生们也开始加入两方阵营,整个操场闹哄哄却不杂乱,两派各抒己见,引经论典驳斥对方,辩得天昏地暗。
  校长庄秦在台上面带微笑,也只有这时他才会觉得这些青年是人才,而非流氓。做为一名为人师表的教师,庄秦忽然心生感慨,流氓一点的人才总比蠢才好。当然,这种时候仍躺在医院的刘赤珊老师被自动略过。
  东方倩茹已把操场上的人看遍,引起她兴趣的只有一个人,坐在人群间脸色阴郁的常力。东方倩茹记得这个人,他似乎喜欢赵小小,但也仅仅是默默保护,他还不敢触怒司马家。
  “我是不是该帮他一把呢?”
  东方倩茹嘴角浮起纯真的笑容,将一旁的司马长山看得怦然心动。
  辩论结束,没有胜者。
  下午继续上课,这一日再无异事。除了钱秀雅不时盯过来的那充满愤恨的目光。
  放学之后东方倩茹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吴家,去探望吴可儿。
  “你是说……她去了吴家?”
  “是的,老爷。”
  司马南停笔,眉头一皱。
  “看来,这个小姑娘不好对付啊!”
  “那老爷您看,是不是……”
  来福做了一个割的动作,司马南摇摇头,眉头舒展开。
  “让她闹,我倒想知道她能做到什么程度。别忘了她手中的钱,逼急了我们怕是什么都捞不到。你叫人盯紧了就是了。”
  “是,老爷。”
  来福恭身退下,像旧时的太监。
  司马南重又奋笔疾书,他写的是一份名单,上面的人物全是社会名流,而名单的页眉上有一行小字:同喜会名单。
  (三)周游
  许地杰仍在与万国安辩论,启东学堂的学生们也开始加入两方阵营,整个操场闹哄哄却不杂乱,两派各抒己见,引经论典驳斥对方,辩得天昏地暗。
  校长庄秦在台上面带微笑,也只有这时他才会觉得这些青年是人才,而非流氓。做为一名为人师表的教师,庄秦忽然心生感慨,流氓一点的人才总比蠢才好。当然,这种时候仍躺在医院的齐赤珊老师被自动略过。
  东方倩茹已把操场上的人看遍,引起她兴趣的只有一个人,坐在人群间脸色阴郁的常力。东方倩茹记得这个人,他似乎喜欢赵小小,但也仅仅是默默保护,他还不敢触怒司马家。
  “我是不是该帮他一把呢?”
  东方倩茹嘴角浮起纯真的笑容,将一旁的司马长山看得怦然心动。
  辩论结束,没有胜者。
  下午继续上课,这一日再无异事。除了钱秀雅不时盯过来的那充满愤恨的目光。
  放学之后东方倩茹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吴家,去探望吴可儿。
  “你是说……她去了吴家?”
  “是的,老爷。”
  司马南停笔,眉头一皱。
  “看来,这个小姑娘不好对付啊!”
  “那老爷您看,是不是……”
  来福做了一个割的动作,司马南摇摇头,眉头舒展开。
  “让她闹,我倒想知道她能做到什么程度。别忘了她手中的钱,逼急了我们怕是什么都捞不到。你叫人盯紧了就是了。”
  “是,老爷。”
  来福恭身退下,像旧时的太监。
  司马南重又奋笔疾书,他写的是一份名单,上面的人物全是社会名流,而名单的页眉上有一行小字:同喜会名单。
  “同喜会?就是那个十三省秘门之首?”
  本应探望吴可儿的东方倩茹此刻却正坐在吴家密室里,吴可儿的父亲吴天德侧坐陪话。
  “是的,回小姐话,就那个信徒过百万的同喜会。现任教主只是司马南的傀儡。”
  吴天德恭敬的回答,一副家奴的模样。
  “这倒出乎我的意料。你来明德也快二十年了吧?司马南没怀疑你?”
  “他一直防着我,就算订了娃娃亲后也是。直到最近我们的人才打入司马家。只可惜中了蛊毒,已很久没传消息出来了。”
  “蛊毒?和你中的一样?”
  东方倩茹口气平淡,吴天德却如被蛇蝎蛰咬,脸上的横肉颤抖不止。
  “比我中的毒还利害,魂魄都能被司马南控制。这整个明德镇,据我看来近七成人都已经成了他的傀儡。”
  “控人之术?哼,装神弄鬼!”
  东方倩茹只冷笑一声,似乎毫不在意。
  “我去看看你女儿。”
  吴可儿早上回家后就一直把自己锁在屋内,谁也不见。东方倩茹到时屋外聚了一群人,钱秀雅正在拍门,仆人老妈子个个焦虑不安。东方倩茹目光一一扫过,发现司马长山赫然在列。
  “他终还是有些人味。”
  东方倩茹一笑,随即皱起眉头,她闻到一股香甜的味道,直渗入灵魂,勾得咽喉发痒,浑身的血兴奋躁动。
  “大表哥,你有没有闻到什么?”
  “表妹,我……我只是路过这里,真的……”
  东方倩茹摇摇头,不理会司马长山的辩解,问一旁的老妈子吴可儿多久没回应了,老妈子说有两个时辰了。东方倩茹又用力吸了几口空气,眼中掠过一丝惊疑。
  “不好!快撞开门!”
  所有人都怔怔的看着东方倩茹,直到她奋不顾身的去撞门,大家这才醒悟,七手八脚的将门撞开。
  闺房内光线昏暗,有丫环跑去将窗帘拉开,英式风格的卧室内充斥着奇异的香甜气息,家具摆设整洁完整,干净不见一丝杂乱。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垂着薄纱的床幕内,吴可儿安静的躺在那里,面朝里,像是睡着了。
  东方倩茹在颤抖,她呼吸变得有些异常,像在克制什么。
  司马长山上前两步,战栗的拉开透明的垂纱,轻轻将吴可儿翻过身来,她依旧一动不动。司马长山犹豫半天,才掀开薄毯,入眼的是满目的艳红,那是一种惊心的红,飘散着香甜的味道,粘稠甚至拉出几道骇人的红丝,连接着薄毯与冰冷的吴可儿。
  东方倩茹抖的更利害了,她突然转身奔出屋外,呕吐不止。
  司马长山还呆立在吴可儿床前,他轻声的唤着吴可儿的名字,但却没有回应。屋内的人全部惊呆了,忘记了惊恐和尖叫。但是突然间,司马长山惨嚎一声向后跌倒,抱着头歇斯底里的厉声哭喊不要,脸面扭曲看不出一丁点原样,他一边惨叫一边向外爬,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还有两条腿。司马长山亲生母亲的死与吴可儿的死穿越时空连接在了一起,这恐惧与悲伤瞬间压跨了他。
  吴可自杀身亡,这并不在东方倩茹的预料中。
  “如果爱情不再能感人,那一定是谁的心伤透了。你的心……是伤透了吗?”
  东方倩茹在窗前扶着墙喘息,一抬头便见到床上面如纸色的吴可儿,她的眼睛依旧美丽,只是了无生机。东方倩茹喃喃自语着,宛若癫狂。
  这时司马长山终于爬出门来,东方倩茹继续梦呓般的话语。
  “如果生命都不再重要,那一定是已无法承受。你已经无法承受了吗?我们都生活在这个时代,有选择吗?你要坚强啊!”
  司马长山伏地院内嚎啕大哭,直到司马家来人把他抬走。
  夜里,东方倩茹忽得惊醒,她梦到自己是吴可儿,坚硬的外壳下灵魂脆弱不堪一击,所有嚣张和恶念都只是为了引起某人注意,而那个人她却根本不认识。这血与泪无辜的流淌,毫无回报。
  东方倩茹坐起大口喘息,身边躺的是嫣青,她仍旧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东方倩茹惊醒没有吵醒嫣青,她此刻睡的正香,嘴角淌着津液。东方倩茹爱怜的给她轻拭,穿戴整齐后推门步入小院。
  “你也睡不着?”
  东方倩茹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扭头看去,赵小小慵懒的依坐在窗前的藤椅上。
  东方倩茹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扭头看去,赵小小慵懒的依坐在窗前的藤椅上。
  “小小,你一晚上都在这?”
  “是啊,睡不着。你看这月色多好啊,咱们说会话吧!”
  东方倩茹也不理她,转身进了屋,片刻后提了件披风出来,盖在赵小小单薄的身上。东方倩茹做的那样认真仔细,赵小小眼中涌起雾气。
  “你和你师父莲蓬那个坏家伙一样会照顾人啊!可惜我没福气……”
  “小小,你不介意我师父是女人?”
  “男人女人,呵呵,说起来,现在我可是对男人失望透了。女人嘛……”
  “人家好怕呀!”
  不等赵小小说完,东方倩茹就做出惊惧的模样,惹得赵小小笑个不停。笑过后,是深深的落寞,但两人间的距离却更近了。
  “小小,你怎么会嫁我舅舅?”
  东方倩茹问,赵小小叹了一口气。
  “你信命吗?我信,我出生前就有算命的说我会克死父亲,累死母亲,一辈子是个小妾命。小时候妈妈就常说起,总是叹息,因为算命的说的那些事一件件发生了。我两岁那年父亲才从外地归来,妈妈让我叫父亲,结果第二天父亲突发恶疾,没出三天就死了。妈妈和我被爷爷赶出家门,一个人带着我生活,她身体本就不好,终于在我七岁那年,她夜里赶工累死在地主家里。从那之后我四处流浪,被你舅舅收留,还送我留洋读书,吩咐我叫他哥哥。我当时还高兴得不得了,以为他只是可怜我,想收我当义妹。真是天真啊,呵呵,再后来就成这个样子。你说人这一辈子,究竟为了什么活?命运都是定好的,我想,找一个人替换我大概也还会这个样子吧?可那些苦那些痛,究竟是为了什么?”
  东方倩茹沉默不语,她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这些问题也时刻困扰着她。
  夜色转凉,日间的暑气已完全消散,地面隐隐升腾起一股寒流,紧贴着地面四处流动。
  赵小小回过头,凄然一笑。
  “看我都说了些什么!明天学校放假,咱们一起出去走走吧,我也很久没到镇上逛逛了。”
  东方倩茹想了下,点点头,忽又开口。
  “其实,我看常力很喜欢你……”
  赵小小一愣,突得笑起来,声音中充满无奈。
  “他还是个孩子呢!”
  赵小小起身抱着披风进了偏房,东方倩茹到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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