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王国到自由王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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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尺青锋颈间一抹，长须道士魂归西天。

　　　　黄蓉武艺不精，以己度人却深知一线天地形何等易守难攻，她爹爹黄药师来了也得费一番力气。谁想红衣军竟有这等利器，几杆钢筒眨眼间摧毁全真教剑阵，吁，难怪红衣军横行天下所向无敌。黄蓉忆起黄药师忆起桃花岛蓦地心中一酸：“红衣军有重炮更有巨船，杨典若率兵侵略桃花岛，爹爹或许能轻功离去，娘的坟墓和桃花岛定要毁于旦夕。”

　　　　负责轨道运算和战况分析的仿生智能机器人斥候见全真教盾阵剑阵崩溃，即时通知仿生智能机器人将领停止第二轮迫击炮洗地，令红衣军步兵持枪冲过一线天。一线天道路狭窄，弹药粮食等后勤运输困难，杨典索性命令红衣军就地休整半日。

　　　　审问俘虏得知，扼守险关的许多都是新生代精锐，全真教经此一役已然折损泰半，未来恐怕只能转行纯粹道教。一线天惨败将全真教刺激的不轻，红衣军刚休息半炷香时间，重阳宫方向传来一腔激愤啸声：“我丘处机一人做事一人当，与全真教无关，恳请收兵止戈，邱某即刻下山负荆请罪。”

　　　　武侠神功还是非常有用的，譬如丘处机这嗓门，就可省了扩音器的钱。

　　　　丘处机展开身法，灵猿般在山石树林间跳跃，片刻之间来到红衣军营地，另一名全真七子王处一则尾随其后。丘处机身裹宽松道袍，空手无刃停在红衣军持枪前锋百米处：“我是丘处机。”

　　　　两名士兵小跑上前，捧起一瓶散功丸：“尔等都是江湖豪侠，先服下散功丸解除威胁。”

　　　　丘处机两眼怒瞪：“我丘处机言出必行，还能骗你们怎么？”

　　　　两名士兵却毫不退让。

　　　　丘处机抓过散功丸咽下，冷笑一声：“公门鼠辈！”

　　　　两名士兵又转向王处一，王处一呆了呆：“我也得散功？”

　　　　两名士兵：“道长要么后退，要么服药。”

　　　　近些年，龙组不停弹压各地江湖帮派，散功丸早已随之闻名遐迩。王处一晓得散功丸妙用并非当真散功而是暂时麻痹经脉，思考数秒，也服下散功丸。又来一名仿生智能机器人士兵近距离扫描查探丘处机和王处一状态，确认散功丸药效已起作用，才用铁链拷上两人带回军营。

　　　　仿生智能机器人军官代替杨典问话丘处机：“你就是丘处机？”

　　　　丘处机昂挺胸：“我就是丘处机。”

　　　　军官：“龙组指控你包庇金国遗脉完颜康一事，你可有异见？”

　　　　丘处机激愤说：“我徒弟不是完颜康是杨康，杨家将后裔杨铁心的儿子，百分之百的的汉人。”

　　　　军官：“你承认包庇完颜康或者说杨康？”

　　　　丘处机：“承认。”

　　　　军官吩咐佐官记下口供，回头警告丘处机：“杨铁心、包惜弱、完颜洪烈三人情感纠缠已有备案，即使完颜康真是杨铁心与包惜弱血脉，也救不了你丘处机。根据新历5年国家颁布的婚姻条例规定，完颜康不仅是杨铁心的儿子，也是包惜弱的儿子。包惜弱改嫁完颜洪烈组建新家庭并抚养完颜康十余年，完颜洪烈已是完颜康法律认可的继父，完颜康即便判定为汉族，也当因为包惜弱和他本人意见，而非失踪中的杨铁心。丘处机，遗憾告诉你，既然你承认包庇完颜康，就一定逃脱不了国法惩罚。”

　　　　丘处机怒气满槽：“世间哪有这种说法？”

　　　　丘处机下意识想挣脱铁链，奈何散功丸状态下他无法调动内气，迅被一群士兵镇压。

　　　　王处一连忙求情：“敢问军帅准备如何惩处我师兄？”

　　　　军官：“不是我如何而是国法如何，你师兄主要罪名有三项：拒捕罪、包庇罪、故意伤人罪，罪不至死却要配监牢数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越主动配合，刑期越短。王道长，你要相信皇帝陛下，相信国家，相信政策，懂了吗？完颜康也是疑犯，既然丘处机主动束手就擒，你们全真教把完颜康也交出来吧！”

　　　　王处一尴尬转望丘处机，丘处机答说：“杨康骤知生父真相情绪激动，恰逢我与江南七怪有十八年之约，就令门人带他赶赴江南。我已遣人招他回来，数月之后便去长安府投案自。”

　　　　军官：“全真教肯如此配合就好，其实丘处机和完颜康皆非必死之罪，何必狗急跳墙与国法对抗呢？不过，完颜康别走南宋只是你方片面之词，于情于理，我军都要将重阳宫上下搜索一遍，王道长，你请带路。”

　　　　王处一：“搜索重阳宫？”

　　　　军官：“你若能交出完颜康，我便可不搜；交不出完颜康，我怎可不搜？国法尊严可比你全真教面子重要，王道长，勿谓言之不预也！”

　　　　王处一环视军营斑驳血迹，猛的打一个冷颤：“教门事务由我二师兄执掌，我须回去请示他的意见。”

　　　　军官：“可以，但不要拖延太久。”

　　　　丘处机也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没有愤怒驳斥红衣军蛮横，而是朝重阳宫方向叩头谢罪。

　　　　全真教或许对搜山要求早有准备，王处一去去就回，然后黑着脸领着一帮红衣军将重阳宫翻个底朝天。全真教安家终南山山腰，周边到处都是深山老林，逃跑容易追踪困难，杨典根本没有指望搜出谁来。红衣军搜查全真教，主要是形式上宣示主权，另外顺手捞走全真教的武功秘籍。三日之后，仿生智能机器人军官指着一册册武功秘籍，对王处一说：“国家宗教管理局和国家武林安全局奉命搜集天下各派武功编篡武学大典，这是国家盛事，也是江湖盛事，王道长不会拒绝吧？”

　　　　如在迫击炮碾压大北斗剑阵之前，王处一等全真七子理当奉行神功绝不外传惯例，坚决抗拒这等无礼要求。

　　　　但此时嘛，王处一唯能勉强挤出笑容：“能为国家尽力，是吾辈荣幸。”

　　　　而且，迫击炮洗地之后，全真七子心底也没办法再将全真剑法当成立派绝世神功。绝世神功有什么用，便是老祖王重阳复生，他能挡住迫击炮以及更凶悍的攻城大炮？罢罢罢，还是好好修道吧。因为丘处机事件，不等射雕剧情正式结束，全真教就宣布封山与江湖纷争断绝联系，直到国家干涉某日再次降临，那却是另一个故事啦。

　　　　凡此种种，红衣军押解丘处机撤出终南山，碾压全真教之战取得圆满成功。

　　　　杨典打的全真教对神功失去信心同时，也对黄蓉的未成熟世界观带来强烈冲击。黄蓉心中反复模拟迫击炮威力，逐渐清醒黄药师斗不过杨典，是啊，黄药师连赵宋军队都奈何不得，如何击败比宋军强横十倍百倍的红衣军？黄蓉次现，貌似无所不能的爹爹其实也有很多无能为力的事儿。

　　　　黄蓉晓得黄药师的脾气，任由黄药师与杨典协商，两人极有可能打起来，那结果……黄蓉决定亲自说服杨典。

　　　　黄蓉脑袋瓜无疑非常聪明，唯因乏缺相应知识储备，才处处遇挫。静下心来回忆这数十日，黄蓉敏锐察觉到她的特殊性，否然杨典何必带她来终南山？她爹爹是东邪黄药师不是中神通王重阳。再回忆杨典对她态度，刨除敌我对峙因素，其间五分纵容，颇似黄药师父爱般宠溺；三分呵护，恍若儿时得到心爱的玩具；二分爱慕，时不时的咸湿手，呸呸呸，黄蓉一颗心脏突然砰砰砰跳起来。毕竟是青春灿烂的小女孩，感性永远高于理性，往日当作仇敌处心积虑谋划不觉得什么，今儿沉下心来顿时觉得哥哥妹妹昵称好羞人。

　　　　心态改变，世界随之改变。

　　　　侍卫护送黄蓉回车厢的普普通通动作，能联想到侍卫将她和杨典当成一对儿；杨典将她带在身边措施，也能联想到金屋藏娇典故。

　　　　黄蓉满脸羞红钻入车厢，逼问杨典：“你率兵攻打全真教是不是为了王重阳的天下第一神功？”

　　　　杨典哂笑回答：“王重阳哪有什么天下第一神功。”
第009　爱情
　　　　第009爱情

　　　　世纪新修版本射雕三部曲中，最强武功无疑是九阴真经与九阳真经，其中九阴真经或许稍胜九阳真经。

　　　　斗酒僧借观九阴真经，虽深佩真经中所载武功精微奥妙，但一味崇扬老子之学，只重以柔克刚，以阴胜阳，尚不及阴阳互济之妙，于是在四卷繁文楞伽经的行缝之中，以中文写下了自己所创的九阳真经，自觉比之一味纯阴的九阴真经，更有阴阳调和、刚柔互济的中和之道。然而中国计数传统里，九本就是至阳，九阴本就是阴阳并济，黄裳因为苦恼文盲不懂阳九之喻，九阴真经总纲里不厌其烦再番强调阴阳并济。斗酒僧所创的九阳真经，蓄意纠偏反将打破既有的阴阳平衡框架，令九阳真经过于偏重阳刚。嗯，以上皆是剧情世界衍化。

　　　　杨典向黄蓉泛泛介绍九阴真经：“天下武功，九阴最强。你爹爹与王重阳、洪七等昔年之所以论剑华山，就是为了争夺九阴真经。全真教哪有什么天下第一神功？”

　　　　黄蓉：“所以你搜山寻找九阴真经？”

　　　　杨典撇了撇嘴，从旁边木柜掏出一卷书，递给黄蓉：“瞧瞧，总纲、上卷、下卷，全本的九阴真经，要多少有多少。”

　　　　杨典知晓射雕三部曲剧情，又有一万九千仿生智能机器人辅佐，早就将九阴真经收集整理翻译完毕，并小规模印刷了几千册。

　　　　黄蓉没有学过九阴真经，分辨不了真假，质疑问：“你怎没学？”

　　　　主神空间和晶莹白球之间的对抗秘辛岂可告诉黄蓉，杨典只好自嘲说：“我呀，武学废柴，天生绝脉。凡是武功，强的弱的，统统学不会。”

　　　　黄蓉不信：“你抢全真教武功秘籍图什么呀？”

　　　　杨典解释说：“我与江湖豪侠的思维不同，包括你爹爹。似你爹爹，他将神功秘籍当作自家财富，收徒严格，传授更严格，对吧？我则不同，我视神功秘籍为知识，研究它，开它，推广它，如果有可能，天下百姓人人研习九阴真经也未尝不可。”

　　　　黄蓉咂舌：“若是坏人用它为恶，怎么办？”

　　　　杨典：“武功秘籍和刀枪有甚区别，其能为恶自然也能为善。遏制武功作恶绝不能靠简单禁止，而是培养更多秩序维护者。试想如果县里衙役全都是研习九阴真经的级高手，坏人用九阴真经作恶与用刀枪作恶有甚区别？”

　　　　黄蓉愣了愣。

　　　　杨典继续说：“国家龙组已经制定‘千绝计划’，自今年起，龙组与国家各司局协调联合，重点培养一批有天赋的少年，打造一千名当世五绝级高手。呵，十年或二十年，你爹爹这样的绝世高手就要变成大白菜啦。千绝计划下辖机构之一，负责收集整理各帮派武功秘籍编纂武学大典，归纳总结更深层次武学规律。早在灭金之前，龙组已经汇聚数千名精锐士兵组建特种部队全军大练九阴真经，唯可惜天赋及心性等条件无法数据化处理，至今尚未培养出级高手罢了。扒开车窗瞧瞧，四周警戒的侍卫，十有**都是修炼九阴真经的高手，虽然远远比不上你爹爹，但几人联合起来镇压丘处机绝不成问题。不用刀剑而是用迫击炮，主要考虑效率问题而已。九阴真经都烂大街了，全真教武功秘籍有甚吸引力，不过顺手而为，替武学大典添砖添瓦罢了！”

　　　　杨典一席话，彻底颠覆黄蓉既有江湖印象。然而小女生终究是小女生，黄蓉其实并不热衷神功秘籍，否然也不会守着五绝黄药师却一身普普通通武功。自家武功都嫌修炼麻烦，何况更枯燥的理论探讨？黄蓉略去杨典的长篇大论，直问她最关心的问题：“你强留我，目的不是图我爹爹的武功啦？”

　　　　杨典：“当然不是，我又不能学武，图你爹爹武功又有何用？”

　　　　黄蓉：“那你图什么？”

　　　　杨典随口戏谑：“图你啊！”

　　　　黄蓉脸蛋儿胀的飞红，低头小声扭捏说：“图我什么呀？”

　　　　杨典见黄蓉少有害羞，笑说：“你若死了，这个世界也完了，我能不看住你嘛？”

　　　　杨典这话本意乃是他怀疑郭靖黄蓉男女主角是剧情世界存在基础，郭靖黄蓉若是死了，主神空间极有可能强制剧情世界轮回再生。可由于心态不同，黄蓉却把这句话听成情话，觉得杨典情趣誓，说她是心中唯一，说她比整个世界还重要。黄蓉自小宅在桃花岛整日面对黄药师，连偶尔撞见的周伯通都觉得有趣，简直比刚走出大山坳的孩童还纯真。杨典捉住黄蓉之后除了不许她逃走，好吃的好喝的好穿的应有尽有，待她不比黄药师差，而带她攻伐全真教更有效缓解了拘押苦闷。刨除徐州误会，黄蓉着实没什么好怨恨的。

　　　　除了老爸黄药师，黄蓉第一次近距离陪伴在异性身边数月时间，萌生若即若离的初恋感觉，再正常不过。

　　　　黄蓉猛地扑入杨典怀中，感动说：“我不恼你了。”

　　　　黄蓉举措将杨典吓了一跳，差点以为黄蓉又想挟持他，幸在杨典对仿生智能机器人网络非常信任才没有失措异动。杨典心神平静下来，再综合车厢后头的仿生智能机器人女侍卫更高运算分析，才迟迟醒觉黄蓉莫名其妙犯了花痴，难道这就是所谓：恨到极处便是爱？

　　　　没有多少男人肯拒绝软香入怀，尤其黄蓉这样绝色小美女。

　　　　虽然不明白黄蓉为何犯花痴，杨典坦然切换男朋友角色安抚黄蓉。唯可惜没等杨典说两句话，黄蓉紧张数月的神经线猛的松懈，已然枕着他胸腹幸福沉睡。杨典望着黄蓉怅然回忆，说起来，少年初读武侠小说时黄蓉也是他心中女神呢。一念至此，杨典令马车度减缓，尽职尽责揽着黄蓉让她睡个安稳觉。

　　　　土路不平坦，一颗小石子的颠簸，黄蓉睡了两三小时就被惊醒。黄蓉醒后又恢复少女羞赧，娇羞离开杨典怀抱。然而又是不等杨典说话，黄蓉突然啊的一声惊叫：“典哥哥，我要生孩子了。”

　　　　杨典呆了呆。

　　　　那厢黄蓉急的已快哭出来，捂着臂窝说：“还没和典哥哥结成夫妻，蓉儿就要生孩子了，这可怎么好？”

　　　　因不知黄蓉真急还是假急，杨典试探问：“你为什么捂着臂窝？”

　　　　黄蓉奇怪反问：“我问过我爹爹，他说孩子是从臂窝里钻出来的，还说生孩子好疼。你不知道吗？”

　　　　杨典顿时满头黑线。

　　　　瞧黄蓉不似作假，杨典干脆顺着她问：“你臂窝疼？”

　　　　黄蓉噙着眼泪点了点头。

　　　　杨典拉回黄蓉：“我瞧瞧。”

　　　　黄蓉穿的是一件纯白色交领齐腰襦裙，想瞧清臂窝必须先解开交领。黄蓉畏惧生孩子情绪压过害羞心思，就红着脸蛋儿羞答答任由杨典揭开她衣服。事实很简单，黄蓉睡觉姿势不好，杨典口袋里的怀表将她臂窝下面挤出一片红印。杨典好笑替黄蓉揉了揉臂窝：“怀表顶着了，没事儿，谁家生孩子用臂窝生？”

　　　　黄蓉臂窝较敏感，格格笑着闪开，并好奇追问：“那孩子怎么生的？”

　　　　解开交领之后，衣裳原就松垮垮搭在黄蓉身上，她这一躲，衣裳滑了下来，登时看直了杨典双眼。再配合黄蓉生孩子的懵懂挑逗情话，杨典除非太监才能忍住这**。不等黄蓉回过神来穿上衣裳，杨典已经化身为狼将她扑在身下，吻着黄蓉耳沿说：“我教你怎样生孩子。”

　　　　几声软绵绵不要不要，车厢中响起低沉的欢爱**。

　　　　这一刻，杨典忘了主神空间，忘了晶莹白球，忘了剧情世界，忘了npc疑虑，将眼前的黄蓉当成了活生生的女人。

　　　　一小时之后。

　　　　黄蓉蜷缩杨典怀中，侧枕杨典心脏念叨：“以后你要好好待我。”

　　　　杨典：“嗯，你要月亮我也给你摘下来。”

　　　　黄蓉愈觉幸福，却理智不信情话：“瞎说，月亮怎么摘下来？”

　　　　杨典：“怎么不能摘？取巧的话，端盆清水就能映出月亮。当然，我说替你月亮是真替你摘，很难，或许得耗费一百年才能造出登月卫星，却并非办不到。”

　　　　黄蓉不懂卫星是嘛却没有无趣反驳，开心说：“一百年，我都老死啦。”

　　　　说会儿情话，杨典摸出一玻璃瓶递给黄蓉：“散功丸的解药。”

　　　　黄蓉接住玻璃瓶却没有打开：“你不怕我恢复武功逃走？”

　　　　杨典：“留住心，就不怕你人走。”

　　　　黄蓉：“我偏走。”

　　　　杨典：“你走，我就追。”

　　　　黄蓉：“你不懂轻功，追不上我。”

　　　　杨典：“侍卫懂，我让他们抬着我追你。”

　　　　黄蓉忽然紧紧抱住杨典：“我不会走的，一辈子都不走。”

　　　　杨典一怔，迟迟意识到黄蓉恐怕真爱上他了。

　　　　于心来说，杨典并不怎么爱黄蓉，即使爱，爱的也是少年记忆中的幻想。杨典将黄蓉留在身边，五分因素研究主神空间运行机制，另五分因素圆梦少年武侠幻想，今日诸事，更多一时控制不住的激情冲动。黄蓉却不是这样。剧情世界融合小说剧情与真实历史世界观，黄蓉的爱情婚姻理念与宋代少女一样保守，今日之前，黄蓉或许极大概率移情别恋；今日之后，她势必自认杨典妻子行事，绝不能**似的说忘就忘。这种保守观念，蔑视它睡一觉就定一生恁随便也好，赞美它选定就不放手的忠贞无二也好，总不能因之狠心推开一名痴心少女。
第010　真假
　　　　第o1o真假

　　　　杨典没有猜错。

　　　　小黄蓉果然传统到将**当成新婚，一日之后就没羞没臊的坦然腻在杨典身边。

　　　　诚哥点说，这没有什么好愁的。主神空间不是现实世界，杨典或难许她永生永世在一起，却可陪伴黄蓉到世界毁灭的那一天。杨典心底仅有的一丝抗拒主要是虚假现实之惑，记忆深刻的小说主角怎么真实起来？剧情世界明显受主神空间一定程度控制，黄蓉呢，她若是主神空间棋子怎么办？

　　　　杨典信仰唯物主义科学，剧情世界种田同时，一直没有忘记研究主神空间运行原理。九阴真经大练兵以及勾兑药品等，都在主神空间辖管的剧情世界与晶莹白球辖管的私属空间同步实验，并如期得到截然不同的两个结果。譬如有限穷举法研制的散功丸，剧情世界里它能够遏制经脉运转，私属空间里却成了一团无用烂药；再譬如千年人参及雪莲等奇药，私塾空间复制苛刻生态环境培植，拿回剧情世界却变成了无效假药。杨典综合无数实验数据，推论：武侠神功及千年人参等奇珍都是主神空间蒙骗轮回者的假象，所幸没能瞒过晶莹白球监察，假想必然另有一套完善规律，或许仅仅是主神空间权限调用的实体化。

　　　　散功丸如此，黄蓉呢？杨典不能不怀疑。

　　　　离别终南山，杨典带黄蓉来到洛阳郊区的国家科学院生物医学研究所。

　　　　中国幅员辽阔，杨典基于海6空战略纵深等考虑，将古都洛阳选为大鲁王朝国都，相关实验室亦随之迁徙中原。国家科学院生物医学研究所是千绝计划领导者之一，除了记录分析样本修炼九阴真经的强化过程，它主要负责观察饲养及切片实验奇珍异兽，譬如原著中参仙老怪梁子翁的大蝮蛇。

　　　　考虑毒物骇人，杨典径自来到草药区。

　　　　所谓穷举法，就是基于小说自洽简单医药原理，增加或减少部分药剂观察效果，用结果倒逼规律。这类有限穷举，后世科研安排也屡见不鲜，一大帮科研民工干的都是这活儿。武侠小说剧情里，特色**及解药大抵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哪怕最强用毒门派，也没有与之相对应的成熟科研机制和数百数千高素质助手。杨典利用仿生智能机器人的级运算能力将**科研民工化，实验、反馈、模拟、对比、精选、再实验，效率全方位碾压一切江湖帮派。尽管这些妙手偶得的药品和**极有可能仍是主神空间权限调用的实体化，可权限实体化本身就是一种规则，有限穷举研新药何尝不是按图索骥主神空间的规则漏洞。事实证明，漏洞还是很多的，譬如散功丸的现世。

　　　　一排排的玻璃试管，一排排的玻璃器皿，一排排的显微镜，一排排的酸碱盐溶液，令生物医学研究所蒙上一层科幻画面。可惜正如文科女生闯入化学实验室，黄蓉对瓶瓶罐罐只有奇怪没有好奇，仅仅间或懵懂哦哦两声表示存在。杨典亦没有无趣向黄蓉灌输生物化学基本常识，他带黄蓉来研究所另有目的。

　　　　私属空间、剧情世界、现实世界三者有相同的引力光等自然常数，杨典将剧情世界空气导入对流，即可得到类似生存环境。私属空间内房屋稍加伪装，然后与研究所某家办公室无缝对接，打开那一扇门，黄蓉就可懵懂穿越时空壁垒，来到晶莹白球辖管的私属空间。

　　　　私属空间是晶莹白球的地盘，剧情世界绝世武功到了私属空间常常失效无用，亦是基于此种奇特现象，杨典才怀疑主神空间将部分权限实体化成神功秘籍。

　　　　黄蓉踏步私属空间，一切武功脱离己身，恍如死去又恍若新生。

　　　　杨典善意圆谎此地怪异，然后前抱黄蓉戏谑说：“没了武功，还能榨干我吗？”

　　　　黄蓉心里杨典已是婚夫，早羞涩习惯爱情动作，红着脸闭目求吻。

　　　　一切不言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