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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天神算-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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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还没开口,就听到身旁传来了一个声音:“铃铛给他,我换一串寄存就是。”
我一扭头就看到罗静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就站在我旁边,满脸的倦色。
那个怪人听到罗静的声音后身形晃动了一下,似乎是想转身又强行忍住了。
“你为什么非要留在他身边?”
那个怪人的声音变得有些落寞,听着似乎很累。
他这句话分明就是对罗静说的,心中也了然,他肯定是认识罗静。
罗静轻笑了一声:“我还能去哪儿?”
“你已经执着了这么久了,何必为了一个不存在的结果把自己拴住?我送你去投胎,放下过去,重新开始,不好吗?”
那怪人的声音中竟然夹杂着哭腔,分明是在祈求了。
听到这里我心里也跟着有些沉重,扭头看了罗静一眼,心里忽然有种想帮着劝劝她的冲动。
虽然罗静一直没说,但我其实明白,她多半是我前世有过因果的女孩儿,而且很有可能是我辜负了她。
但现在的我只是吴文,和前世并没有太多的关系了,她又何苦做一个孤魂野鬼留在我身边?
我张了张口,罗静却抢先开口道:“可我就是放不下过去啊。”
“荒谬!他早就不是那个人了,你看不出来吗!”
怪人忽然有些愤怒,似乎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罗静却笑着摇了摇头:“你不明白的,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他还是他,只是时间还没到而已。”
“你究竟要执着到什么时候!南墙撞破了还不懂得回头吗!”
“可我……已经回不了头了啊……”
罗静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悲凉,扭头看了我一眼,我在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落寞。
怪人听到这句话怔了一下,猛地转过身来。
然而他头发太长,披头散发的完全把脸都遮住了,我只能感觉到他头发下面透露出两道犀利的目光正在看着罗静。
半晌后,那个怪人忽然喊了一声:“你!你已经不是完璧之体了!”
“糊涂啊!”
那个怪人带着哭腔吼了一声,整个人歇斯底里的状若疯狂,大步的朝我冲了过来,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就被他抓住了衣领。
“你个孽畜!你害她一生还不够,变成了鬼你都不愿意放过她吗!”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脸上挨了一拳。
一瞬间我感觉整个脑袋嗡嗡作响,视线也变得恍惚了起来,周围的声音也都虚化了。
恍惚间我看到了那个怪人头发下面的脸,却是一张被毁容了的脸,五官像是融化了似的,看着有些吓人。
我听到了他的怒斥声,看到了他眼睛里那抹悲恸的恨意和悔意,旁边似乎还有罗静的惊呼声。
然而我什么都没听清楚,就这么晕晕乎乎的昏了过去。
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长时间,只是再醒来的时候发现天已经黑了,而我躺在了村口那座牌坊下。
那个小男孩站在我的面前,眼巴巴的看着我,见我醒了喊了声大哥哥。
我感觉头有些疼,还有些缓不过劲来,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
“大哥哥,你顺着这条路往外走,凡是有岔路都走左边,就能出去了。”
小男孩还是说了和上次一样的话,我却有些愕然,这就让我走了?
可是镇阴铃我还没拿到呢?
我坐起身来才发现自己身边放着一个木盒子,看着有些眼熟。
我端起那个木盒仔细看了一会儿忽然心头一跳,这……这不是我之前那个梦里那个女孩儿的父亲给我的那个盒子?说里面装的是给女儿的嫁妆?
盒子不大,长宽都是十厘米左右,摸约有一本字典的厚度,分量倒是不轻。
我心情忽然忐忑起来,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那个盒子。
在盒子打开的瞬间我就怔住了,里面装的,是镇阴铃……
盒子里是实木的结构,在木床上凿出了九个鸡蛋大小的凹槽,每排三个,共有三排,一共九个凹槽。
而现在除了左下角的那个凹槽是空的,其它八个凹槽里个放着一串镇阴铃……
我一下子僵住了,脑袋里也一下子就乱了。
这个盒子,怎么看都是专门用来放镇阴铃的。
我爸跟我说过镇阴铃一共有九串,传下来的过程中损坏了一串,丢了一串。
而现在我手里已经有了八串,就只差了一串。
可是……这个盒子是我梦中梦到过大概是前世的时候那个女孩的父亲给我的,当时里面装的就是镇阴铃?
我思绪忽然一下子就乱了起来,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是我没想到的。
同时我心里有些紧张,那个怪人怎么又把镇阴铃给我了?那罗静呢?
我拿起那串坏的镇阴铃喊了罗静两声,却没有任何回应,小男孩则是在一边催我:“大哥哥,快走吧,一会儿山里起了雾你就不好出去了。”
我喊了半天罗静都没有反应,我心里忽然有些低落,她大概是走了?
也好吧,去轮回投胎重新开始才是她的出路。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木盒子收进了包里,独自一人又踏上了出山的路。
第一百二十九章 笔记本
我是连夜出山的,到了公路边的时候正好天亮。
正好幸运的拦到一辆顺风车,载我回到了莲子镇。
我从莲子镇出发,又是汽车火车加步行的倒腾了一天,到了傍晚的时候才回到七星堂。
然而一进门我就怔住了,院子里到处都是黄纸,像是刚刚办过丧事一般,跟我刚刚见到过的铁象村的街道上的场景倒是有些相似。
原先老旧却不失端庄的院子,这会儿到处破破烂烂几乎塌了一半,到处都是焦炭和黑烟,都快烧光了!
出事了!
我心头一紧慌忙冲进了院内,找了一圈却一个人都没找到,喊了半天也不见那个棺材脸出来。
我心头一沉,这明显不是失火,恐怕是被人故意放了一把火……
内堂都塌了,废墟里一片狼藉,我心里乱成了一团,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到处翻找的时候,忽然听到来了什么东西落在我脚边的声音,一低头就看到一颗指肚大小的玉石正在摇晃,刚刚是它落在了我的脚边?
我心头一紧慌忙抬头四下扫视,终于在一颗已经被烟熏黑了的柱子后面看到了一个人影,是余燕!
余燕脸色白得不行,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刚刚恐怕就是她喊不出声来所以才拼尽全力弹出玉石来引起我的注意力。
我慌忙把她抱在怀里问她怎么了,余燕张了张嘴,气息微弱的吐出一个字:“走。”
说完这个字后余燕就再也支撑不住,脑袋一偏就晕了过去。
我心头一紧,也顾不得其它,余燕让我走,恐怕是在告诉我这个地方不宜久。
我慌忙抱起余燕一路往外,离开来了已经被毁的七星堂。
余燕脸色白得吓人,体温也很低。
我带着她先到了县城找了个医院,医生却摇头说余燕这种病状他从来没见过,找不出病因在哪儿,只是她整个人都很虚弱。
“我看她怕是身体太虚弱了,之前又过度劳累过给累倒了,你带她回去让她好好休息,吃点补品,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我心头微沉,余燕从小练功,身手敏捷,怎么可能会是身体虚弱?这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这期间余燕醒了一次,只是说她的情况医院没有办法,让我先带她离开,越远越好。
我无奈之下只得干脆带着她回到了我已经几个月没回过的家里,现在除了这里我也不知道还能去哪儿了。
一回到家里我顿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几个月前我还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用考虑,每天跟着我爸学学算命看相,空闲了出去走走玩玩的人。
但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却彻底改变了我的一生,改变了我。
家里还是上次我和余燕成亲时候的布置,窗户和门上的大红喜字已经开始褪色了,屋里也积了厚厚的一层灰。
我把余燕放在来了床上,把家里也给打扫了一遍,然后给余燕擦脸,熬粥给她喂饭喂水。
我又想起来以前我几次昏迷都是余燕照顾我,这算是一个轮回了?
余燕还是没有醒过来,我有些担心,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夜里我睡不着,起来到书房去坐着发呆。
家传手札中一本关于相术的笔记上次在磨牛岭的时候丢了,我把剩下的手札都拿了出来,一本本的翻看。
然而没一会儿我就厌了,压根看不进去。
鬼使神差的我走进了我爸的卧室,这么多年来他从不让我翻他的卧室,这回我不顾这些了,翻起了他屋里的抽屉。
我爸一直有事情瞒着我,很早以前我就知道,或许我能从这里找到些什么?
然而我找了半天唯一有点实际内容的也就是几本笔记本,是关于我爸对于算术方面的一些心得,还有一本厚重的算命笔记,记录了他给人算命的一些事情。
我大致翻看了一会儿发现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正准备再收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贴着抽屉内壁还有一本硬壳儿笔记本。
这本笔记本看起来很旧,很有年头感。
我心里微微一喜,觉得大概是找到有线索的东西了。
然而一打开我就失望了,这本笔记本是新的,虽然年头久了纸张都有些泛黄了,但一翻开所有纸都是空白的。
就在我满心失望的准备放回去的时候却发现最后一页是有字的!
我心里一下子又高兴来了起来,重新把那本泛黄的笔记本放在了桌上。
刚看第一眼我就心头一跳,知道自己大概真的找到线索了。
这是一本日记本,而纸张第一行的内容就是:1994年10月26号晴
我心里一喜,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东西!
以下是日记前两段段的内容:
我不知道我新拿一本笔记本来写日记的意义在哪儿,因为这是我最后一次写日记了,所有的事情到这里都应该结束了。
我带着孩子回来了,可是阿敏永远也回不来了,她被留在了老巫山冰冷的地下,我想象不到一个刚刚分娩的女人在那里有一丝丝生还的可能。我现在不敢睡觉,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她的眼睛。
这篇日记大概讲的是我爸他们几兄弟刚刚去了一个叫老巫山的地方回来,而去的时候大概是我妈怀着我一起去的,可是最终我妈没能回来,只有我爸带着我回来了。
而我爸当时心灰意冷,打算再也不参合“那件”事情,只想好好把我抚养长大。
我爸在这篇日记的末尾这样写道:
我打算给这个孩子取名吴文,也算是符合了阿敏希望我们的儿子文文静静再也不用出生入死的期许。
我不会把我的过去告诉他,不会让他卷入这些是是非非中来,只希望他平平静静的过完一生,做个普通人,把言天算术传承下去,这也就够了。
从这篇日记看得出来,当年我爸非常悔恨,觉得自己对不起我妈。
并且他当时就做出了决定,不想让我牵扯进来,想让我永远不知道这些事情。
看完日记我叹了一口气,事与愿违,现在的我,又怎么可能再置身事外?
就在我想再找找看还有没有其它东西的时候,余燕那边传来了动静。
第一百三十章 瓦漏偏逢连夜雨
余燕醒了?
我慌忙放下所有的东西跑到了卧室,见余燕正趴在床上剧烈的咳嗽。
我慌忙扶她坐起来帮她顺了顺气,好半天她才缓过劲来。
“这是哪儿?”
余燕有些迷茫的打量了一下屋里的环境,我笑了笑:“这是咱们的洞房啊,忘了?”
余燕怔了一下,露出一个略微羞涩的笑容,然而下一刻神情又有些黯然:“吴文,我要死了。”
我一听这话顿时心头一跳,忙让她别胡说,问她到底怎么了。
余燕轻轻摇了摇头:“我中了一种毒,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余燕看起来整个人都很虚弱,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她说当时棺材脸让她去北斗堂的一个分舵找人拿东西,结果她到的时候发现那个分舵被毁了,她也受到了袭击。
最后她是被一个算命先生打扮的人给救下来的,告诉她中了一种奇毒,会在四十九天之内侵蚀她的精气,最后内脏枯竭而亡。
当时她回到北斗堂发现北斗堂也被毁了,似乎是同一伙人动的手,她知道我还没回来,便在那里等我。
“别怕,不就是中毒嘛,我们想办法解毒不就是了!”
我其实心里比余燕还慌,还要害怕,怕她真的就这么离开我。
余燕倒是淡然:“那个算命先生告诉我,这种毒,只有药老头可能有办法解,我等你回来就是想和你一起去找他。”
“如果说最终我没能活下来,至少最后的这段时间,你是陪在我身边的……”
我心里突然堵得慌,甚至有种想哭的冲动,让余燕别再说了。
按照她的描述,当时救她的那个算命先生,多半就是我之前在莲子镇遇到过的那个人,后来还在芭蕉涧从周老鬼手下救过我,周老鬼称呼他为老算盘。
我现在也顾不得去管那个老算盘到底是什么身份有什么目的了,,只想着一定要把余燕救回来。
我爸他们七个兄弟,这些年来一直在暗中做着某件事情。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药老头似乎很早以前就开始不参与七星的事了,就连上次七星在孙叔家齐聚的时候药老头也没来。
余燕说棺材脸告诉过她,药老头这次也没跟七星一起行动,这么多年来一直隐居在藏区。
棺材脸甚至亲自去请过药老头,却吃了闭门羹。
“我们一起去藏区找他,他一定有办法救你的!”
余燕脸色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看着我的样子轻轻点了点头,露出了一抹笑容。
我让余燕好好休息,等天亮了就出发。
我又回我爸的房间仔细的翻找了一圈,却发现除了那本只写了一页的笔记本以外没有再找到什么信息。
从那篇日记的内容来看,我爸似乎是之前已经写完了一本日记本,这才重新拿了一个笔记本写下呃那最后一篇日记。
那么他之前那本日记呢?隐隐的我觉得只要找到了那本日记,很多东西就能揭开面纱。
我迷迷糊糊的休息了一会儿天就亮了,简单收拾了一下后又和余燕一起离开了这个甚至已经让我产生了陌生感的家。
余燕终于醒了过来,不过整个人精神状态很不好,似乎很容易累,而且变得很嗜睡,经常上一秒还说着话下一秒就睡着了。
我们一起坐了三十多个小时的火车,又倒腾了几趟汽车甚至连拖拉机都乘坐了一截,这才到了地方。
药老头儿隐居的地方在藏区边境,其实已经到了国境边缘,离邻国已经不足一百公里了。
这是一个叫普乌木的小镇,高原的气候让我有些不适应,整个人都有些晕晕乎乎的,看上去我和余燕都像是病人。
棺材脸只说药老头近年来都在这个地方生活,我也只是印象中记得我爸提到过药老头儿姓茶,这个小镇也有数千的人口,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找了。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我只是随便找了个人一打听就大概得知了药老头儿的住处。
一来是在藏区要找一个汉族姓氏的人难度会小很多,再者就是药老头在这一带居然很出名!
一家小旅馆的老板操着一口别扭的普通话告诉我说:“茶大夫可神了,给人免费看病,什么病到了他那儿都是药到病除勒!”
根据旅馆老板的说法,药老头在这一带是出了名的神医,给人看病从来不收钱,开出的药方更是神得不行。
不过药老头有个古怪的脾气,就是给人看病得看心情,心情好的时候可以一天给人看病到晚,心情不好的时候眼看着病人死在门口都不管不顾。
不过总的来说在这个地方他还是很受人尊重的,毕竟他大多数时候都比较和善,而且治好了不少人的病。
“不过你们要找茶大夫啊,这回怕是来的不是时候。”
老板说着压低了声音:“那老神医什么都好,就是不敬山神不敬佛啊!”
“前些日子普乌木山的佛庙后头长了一颗金灿灿的佛草,大家都说那是神迹,小心翼翼的膜拜,可那老神医倒好,非说那是药材,硬是趁夜给挖了!”
老板说这件事儿当时闹出不小的动静,不少信徒要找药老头儿的麻烦,把治安队都招来了。
从那之后没几天,镇上就出了怪事儿,据说夜里总闹鬼,尤其是药老头儿的住所那附近闹得最凶。
再往后,一天夜里药老头的住处着了大火,据说那火焰都是绿色的,第二天大家就发现药老头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大家都传呐,这是他得罪了神佛,被带下十八层地狱啦!”
老板说得绘声绘色的,像是亲眼见着了似的。
“我看你们也是外地人,专门到这儿来找老神医,是想求他看病吧?”
老板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像是在安慰我:“其实也不打紧,老神医还有个徒弟,前些日子进山采药去了,一般都是三五天就回来。”
“一般的病啊,都不用找老神医,他那徒弟就能治,你们等等就是了。”
听了老板的话,我心里顿时五味陈杂,再想着前些天七星堂遇到的变故,难不成连药老头也被波及了不成?
在余燕需要找他救命的时候他却失踪了,倒是有种瓦漏偏逢连夜雨的感觉。
第一百三十一章 暗中的人
我和余燕在小旅馆开了个房间住了下来,我让她先休息,打算自己去药老头儿的住处看看。
普乌木镇不大,却很热闹,形形色。色有来自各方的人。
因为离国境比较近,又靠着喜马拉雅山脉,以及藏区特有的一些民族文化,吸引了不少游客、登山客探险队等人来到这里。
走在街上就像是走在集市里似的,随处能看到外国人,人们的服装也各色各异,倒是穿着本土藏服的人偏少。
这会儿正是下午,高原上的太阳很毒,我刚走了一小会儿就已经汗流浃背了。
根据旅馆老板的指引,药老头儿没住在镇里,而是在镇外的小山坡下自己建了一个小木楼。
我没费什么劲就找到了地方,远远的就能看到一座已经被烧塌了的木楼废墟,只剩了小半个架子。
我刚走到废墟边上就隐隐约约听到前面的木楼废墟里似乎有人说话的声音,我心下狐疑,谁会在这个地方?
慢慢靠近了一些我又发现那个声音没了,好像我刚刚听到的是错觉,也可能我听到的声音是从别的方向传来的?
木楼被烧得还剩下小半个框架,满地的焦炭,还有一些没烧毁的生活物品。
我找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信息,倒是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似的,让我心里毛毛的。
木楼有两层,楼梯还没塌,我小心翼翼的爬上了还剩下小半边的二楼,最边上的一间屋子还在,门被烧成了炭黑色,但好歹还没塌。
我一进门就激起一大片碳灰,屋里也被烧过,但不知道为什么没烧完,似乎是火烧到一半就灭了,让这间屋子好歹保留了下来。
这似乎是一间卧室,我看到了墙边有一张明显是汉族风格的木床,不过也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
我在屋里细细摸索了一圈,终于在床边的一块木炭下头翻到了半张被烧了一半的白纸,上面隐约有字迹,不过已经被碳灰抹黑了看不太清楚。
我捡起那半张纸小心吹掉上面的碳灰,终于显露出来了几行字。
一看到这些字我就怔住了,这是我爸的笔迹!
这似乎是一封信的下半截,信角落款赫然就是吴道两个字!
我被这个发现给怔住了一下,这才想起来看那几行字的内容,然而我刚拿起来准备细看突然就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我被吓了一跳刚一转身就看到一道人影朝我扑了过来,一把扯走了我手中的半截信纸。
我心里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那道人影已经推门出去了!
我慌忙跟着追了出去,然而推开门刚迈出去两步就感觉整个木楼一阵摇晃,我还没来得及站稳就感觉整个人都摔了下去。
我感觉整个人都快散架了,摔得七荤八素的浑身都疼,像是被牛群踩踏过了一遍似的。
刚刚是木楼塌了,我从二楼直接摔了下来。
等我从焦炭堆里爬起来的时候那道人影早不知去向了,我心头一沉,刚刚那是谁?是冲着我来的,还是冲着药老头儿来的?
我知道药老头住处这把火肯定不是什么神佛降罪,被人暗算倒是真的。
看来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遭,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我爸给药老头写过一封信,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写的,而药老头被人算计,现在不知所踪。
又有人在暗中盯着我,到底是什么人在对七星,对北斗门动手?
我看着面前彻底倒塌的木楼废墟心情复杂,忽然想起余燕还一个人留在旅馆,要是有人盯上了她岂不是很危险!
想到这里我一下子就急了,二话不说就往回跑。
从木楼废墟跑回那个小旅馆我花了将近二十分钟,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旅馆的老板见我这副模样顿时脸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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