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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天神算-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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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看清楚了门外的人后我还是给他打开了门,这个满脸阴郁的中年人,正是北斗门的长老,那个棺材脸。
  棺材脸一进门就反手关上了门,眼中透露出一丝的慌张和焦虑,我问他到底怎么了,他却始终不答话。
  棺材脸检查完了门窗,又拉上了窗帘,这才往杯子里倒了一杯水,用手指蘸着水在桌面上写下了几个字:别出声。
  我心头一紧,不由得也跟着紧张了起来,点点头没再说话,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
  棺材脸用毛巾擦干了桌上的水迹,又重新蘸了水写道:你不能上山,这是个阴谋!
  棺材脸又拿毛巾擦掉了桌上的字,正准备继续写,门外却忽然传来了一阵轻笑声,像是有人在走廊里突然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而棺材脸在听到这个声音后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二话不说站起身来就走,打开门后头也不回的匆匆离开了,那样子像是被什么怪物追杀了似的。
  我心里发毛,锁好门窗后有些坐立不安的在房间里踱步,棺材脸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他说这是个阴谋,让我不能上山?
  到了这一刻我才回过神来,之前我太过担心余燕的安危,几乎都丧失了判断力。
  药老头儿为什么会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立刻山上?为什么偏偏又不解释任何理由?
  我掏出了已经一个多月没怎么碰过的算盘,开始严谨的一点点慢慢推算。
  我把自己、余燕、药老头儿三个人的命理命数全都结合起来一起推算,任何细节都不放过,几乎用上了我对于言天算术的全部理解。
  把所有因素都算了进去,依次来调整各项气机的走向预估,足足花了六个小时,终于得出了结果。
  因为算的东西太多太杂,最终得出的定数也不止一组。
  我推算的结果中居然显示,不论我上不上山,余燕都能化险为夷。
  然而还有另一组数字显示,如果我不上山,将终生受到此事的困扰,在悲恸和懊悔中度过余生。
  我没法推算出更多的细节来,因为这件事里又我无法推算的变数出现了。
  言天算术言天算人,既然是我无法推算的变数,便说明这变数不是人……
  我犹豫了半晌,又想着棺材脸的警告,最终深吸了一口气,我选择相信言天算术,相信自己!
  棺材脸说上山是个阴谋,但有没有另一种可能,昨晚我见到的不是棺材脸,他本身才是一个阴谋?
  最终我收拾好心情,天亮后就开始登山,我先是按照景区观光路线一路到了主峰长白山脚下,然后慢慢乘别人不注意的时候自己离开了已被开发的区域,朝着主峰另一侧走去。
  事实上这个季节不是旺季,没有多少游客,我倒是没费多少心思去避开别人。
  然而离开了道路后山上几乎没有能下脚的地方,到处都是深浅不一的积雪、岩石、冰层。
  我深一脚浅一脚的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天色也不知不觉间黑了下来……


第二百五十九章 只是傻而已
  我实在太过低估了这种环境的恶劣程度,天寒地冻的环境下我几乎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了多远,甚至几乎迷失了方向,尤其是天黑后,快要没法儿判断自己要去的那山谷在哪儿了。
  就在我四肢开始发麻,感觉浑身上下都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我忽然看到了前面有火光。
  难道是我到了!?
  我心头一喜,猛地清醒了不少,也不知道哪里深处的力气,快步朝着那个方向跑了过去。
  很快我就看到了一堆篝火,一个冒着热气的小湖。
  说是小湖,其实还不如称之为小水塘,因为它只有一个篮球场差不多大的面积。
  而在那堆篝火边,我清晰的看到了两道人影,一个明显是药老头儿,另一个则是女人,难道是余燕?
  尴尬的是我这时候的位置是在他们对面,中间正好隔了那个水塘,我没办法第一时间过去。
  虽说水塘不大,但这里几乎没有路,要从水塘两侧绕过去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这个时候水塘对岸的人似乎也发现我了,药老头直接拎起一个聚光性极强的矿灯照在了我脸上,隔着水塘喊道:“你就是个畜生!”
  我被矿灯刺得睁不开眼睛,莫名其妙的又挨了药老头儿一顿骂,却也只好认了,不好跟他争辩。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老爷爷,您就别难为他了。”
  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我就僵住了,虽然被矿灯刺得无法睁眼去看,但我很确定,那是罗静的声音……
  她怎么会在这儿!?而且还跟药老头儿站在一起?她不是不愿意别人知道她的存在的吗?
  就在我满心狐疑的时候,药老头儿关掉了矿灯,冷哼一声站在了一遍。
  隔着池塘我只能隐约看到在火光映照下的罗静的身形,但我知道,她在看着我。
  “让你赶过来,是我的主意。”
  罗静的声音很轻,无喜无忧,却让人听着有些莫名的悲意:“算是我自私吧,我只是想再看你一眼,我做不到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离开,连跟你告别都不行。”
  我心头一紧,忽然有些隐隐作痛,同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慌慌张张的跳进了池塘里,想要立刻游到对岸去。
  我手忙脚乱的在水里游着,扑腾起无数的水花,罗静的声音则穿过了哗哗的水声,轻轻的落在了我的耳朵里:“其实我想了很久,你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愿意看着心爱的人去死。”
  “我又何尝不是啊……”
  罗静说到这里叹了口气,有些凄凉的笑了一声:“更何况我早就死了,如果我的血能够留在她的体内,你又会一直和她在一起,那算不算我也陪在你身边了?”
  池塘里的水是热的,被我扑腾起层层热气。
  然而我的四肢却越发的麻了,甚至脑袋也开始阵阵的发晕,我心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似的,双眼早已朦胧了,不知道这是泪水还是池水。
  我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任何理由,就是心里有一股来灵魂的悲恸,,好像有一个声音字啊呼喊:绝不能让罗静就这么离开!绝对不能!
  然而几米宽的池塘,我却像是永远游不到对岸似的。
  等我拖着近乎完全麻木了的身子跌跌撞撞的爬到岸上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小炉子,炉子上有一个土罐子正在煎药,而药老头儿正脸色阴沉的往罐子里倒着什么。
  在炉子旁边的地上,罗静躺在那里,脸色白得像血,嘴角挂着一丝恬静的微笑,正望着我,眼中却满是挣扎于不舍。
  我顿时头疼欲裂,忽然觉得什么东西钻进了自己的脑袋,不管不顾的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她哭喊道:“小闹包!小闹包你别睡!你快起来啊!”
  罗静眼神涣散了起来,嘴角的笑容却慢慢扩大了:“你说过,女孩子太喜欢闹腾不好,叫我要安静一些,我给自己换了个名字,叫罗静,好不好听?”
  我感觉浑身都麻了,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悲恸笼罩了全身,甚至完全忘了自己是谁,只是觉得怀里的这个人绝对不能让她离开,永远不能!
  “好!好!你叫什么都好听,答应我,不要走,不要再把我扔下了,好不好?”
  我浑身都在颤抖,我怀里的人却慢慢咧开嘴笑了,用她最后的力气笑出了声。
  我感觉心像是被无数把刀子同时割过了一般:“你怎么会那么傻呢……”
  罗静抬起一只手慢慢抚过我的脸颊,这一幕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你说,吴文为什么那么傻,会为了那个女孩去牺牲,哪怕没有任何回报呢?”
  我这时候感觉脑袋里完全是混乱了,听到她说“吴文”,竟然感觉她说的完全是另一个人,跟我无关,颤抖着声音道:“管他为什么!那都不关你的事啊,你只要留下来,陪着我不就好了?”
  余燕又笑了起来,这一次,她笑得格外轻松,完全不像是快要没有力气的样子:“其实我是知道的,吴文那是因为爱,纯粹的爱。”
  “你怎么还是那么笨,这都不懂!”
  我拼命的摇着头说不出话来,只是抱着她不断的摇头,似乎这样就能让她留下来。
  余燕深吸了一口气:“你说的对啊,我就是傻。”
  “我傻了几百年了,太久了,真的太久了……久到我都不记得什么是爱了,久到我都忘了自己其实已经死了。”
  “这样挺好的,吴文,你要保持住自己心中的这份爱,别像我一样,连爱都忘了。”
  “我啊,只是傻而已,以前是,这次也是。我不是因为爱,只是因为傻……”
  余燕说着,声音慢慢小了下去,我感觉到自己脸颊上一轻,那只手无力的垂落了下去……
  一瞬间我只感觉自己身上少了什么东西,感觉这一幕,这种从灵魂深处散发出来的,痛不欲生的悲恸,是那么的熟悉……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这瞬间完全忘了自己是谁,只是从灵魂深处爆发出来一种……无法形容的东西,在那一刻主导了我的灵魂。
  而随着罗静闭上了眼睛,这种感觉也终于慢慢开始消退,我感觉自己的某样重要的东西,丢了……


第二百六十章 扶钟而坐的骷髅
  我呆呆的在地上坐了一会儿,慢慢才恢复了清醒的意识,不由得感到一阵茫然,我刚刚……这是怎么了?
  而就在这时候我忽然感觉怀里的罗静像是动了一下,我下意识的心头一喜,低头朝她看去,却发现她依旧双目紧闭,气息全无。
  我不由得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有些荒谬,她本来就是个活死人,现在血都流干了,还怎么可能活过来?
  而紧接着我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仔细一看才发现罗静的手脚似乎都在微微颤抖。
  而下一刻我就发现她惨白的皮肤开始慢慢变灰,开始暗沉,像是很快就要变成干尸一般!
  我仿佛看到什么东西正慢慢的从这具躯体里流逝,又仿佛什么都没有。
  很快我就明白了,正在流逝的,是她的灵魂。
  灵魂都无法凝聚成形,她这是要彻底魂飞魄散了!
  我不知所措的抬头下意识的就想求助旁边的药老头儿,却发现药老头儿连看我一眼都欠奉,满脸怒容,仿佛随时会过来打我一顿似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看到一道人影一闪,一扭头就看到一道黑影一脚就把我踢了出去,举着一个硕大的东西站在我面前朝着我就砸了下来!
  我吓得惊呼出声下意识的就要往后躲,却听到了“哐当”一声巨响,耳膜都阵阵的发疼。
  而这时候我才看清楚,我面前多了一口大钟,把我面前罗静的尸体给罩住了。
  而大钟旁边站着一个黑影,是一个人,却披着一头长得夸张的头发,几乎垂落到了地上,整个人几乎都笼罩在了头发之中,看不到他的容貌。
  这个怪人上次在铁象村的时候我就见过,准确的说,他或许不是人……
  “吴昊!”
  那个人影冲着我一声歇斯底里的怒吼,声音苍老而有力,宛如一头发怒的狮子。
  听到“吴昊”这两个字,我居然下意识的几乎就要答应,随即又回过神来,他在叫谁?
  然而不等我去回神,他就大步上前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领:“你这个畜生!”
  “害了她一生,还要再害她一次吗!她到底哪里欠你了!”
  怪人越喊越激动,居然带上了哭腔,双手揪着我的衣领却在颤抖:“你给我记住!是你欠她的!从头到尾都是你欠她!”
  “你以为自己逃得过轮回就逃得过业债吗!你生生世世都偿还不起!”
  我完全被这个怪人给骂懵了,心里有种说不清的矛盾感,一方面觉得莫名其妙,好像他在对着我骂的却是别人。
  而另一方面我又隐隐的有种他就是在骂我,毋庸置疑的感觉,心底里没由来的生出一种愧疚和想要逃避的感觉。
  那个怪人骂了一会儿,似乎觉得我毫无反应有点对牛弹琴,居然四下打量了一番,转身朝着另一边走了过去。
  我这时候才发现在另一边放着一张冰床,床上躺着一个人影,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余燕。
  我一下子急了,这个怪人这是要迁怒余燕!
  还不等我动作药老头儿就拦在了怪人面前:“冤有头债有主,你就是杀了他我也不管,但这个女孩,你不能动。”
  怪人停了下来,站在药老头面前停留了半晌,两人似乎在对峙。
  最终怪人重重的叹了口气,摇摇晃晃的走到了那口大钟旁,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抚着钟顶:“如果你还有一丝人性,至少别让她魂飞魄散连轮回都入不了。”
  怪人的声音一瞬间仿佛苍老了许多,充满了沧桑感。
  我一听这话顿时有些为难:“可是……我没有任何办法……。”
  “这口镇魂钟能镇住她的灵魂不让她消散,保留多久都可以。”
  怪人说着声音颤抖了起来:“我在这儿守着,你去想办法,不论多久,我都等着你回来,你肯去吗?”
  我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就点下了头,怪人点点头,疲惫的朝我挥了挥手,就这么扶着大钟席地而坐,居然顷刻间就化作了一具盘坐的白骨!
  我被吓了一跳,这才想起来,他本来就不是活人。
  药老头儿在一旁重重的冷哼了一声:“燕丫头的事交给我了,你走吧。”
  “如果她醒了愿意见你,她自会去找你,当然,我一定会拦着她,能拦多久算多久!”
  我叹了口气,已经没有力气去和药老头儿争辩什么了,点点头算是答应了,然后朝着不远处那座冰床走了过去。
  药老头冷哼了一声似乎是想喝止我,最终好歹没把那句不准我过去的话说出来。
  我满身疲惫的走到了冰床边,看着余燕恬静的躺在冰床上,呼吸微弱得像是随时会消失似的,嘴角却还带着一抹笑意。
  我不由得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余燕的时候的场景,这个女孩是那么的纯真,容易脸红,像是一片雪花般纯净,而我却没能保护好她……
  我弯腰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转身开始连夜下山。
  药老头儿总算没真的讨厌我到想要看着我死的程度,给了我一身厚实的衣裳让我把身上湿透了的衣服给换了,不然我这一身湿漉漉的恐怕走不到山下就被冻死了。
  走到冒着热气的池塘对面后我又回头看了一眼,在对面火光的映照中,药老头儿的身影正在忙碌着煎药,而在另一边,一口大钟罩在地上,旁边有一具骷髅扶钟而坐。
  我深吸了一口气,心中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绪,不论如何,我也要找到办法回来,让罗静至少能够进入轮回,不至于魂飞魄散!
  药老头儿给的衣服里似乎撒过了某种药粉,有一种奇怪的味道,亦香亦臭的感觉。
  奇特的是闻到这种味道后整个身子都感觉暖洋洋的,在这种天寒地冻的环境中我居然没有再向来的时候那样被冻僵。
  我一直走了一夜,在凌晨的时候被巡逻的搜救队发现,以为我是迷路的游客,慌忙把我带到了救援点,在确认我身体情况正常后这才安排车子送我离开。
  而在我刚到火车站准备折返的时候,我又接到了一个电话,一听到电话里的声音我顿时心头一喜,几乎是带着哭腔喊了出来:“爸!”


第二百六十一章 六子的危机
  我就这么在火车站喊了出来,鼻头发酸声音都是颤抖的,引得不少人侧目。
  而这时候我哪里还顾得上这么多,我爸从上次诈死后就像是从我的人生中消失了,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我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
  我感觉有很多话想说,但一时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又哽住声音喊了我爸一声。
  我爸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声音沙哑的说道:“没事,都会好起来的,所有的事情都会有结束的那一天的。”
  我重重的嗯了一声,问我爸在哪儿,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我爸叹了口气,说道:“我暂时还不能回来,你听我说,你和那个女鬼从前世牵扯到今生的因果,到此处该了结了,你可千万别再承诺任何跟她有关的事情!”
  我怔了一下,随即才反应过来我爸说的女鬼是指罗静,心里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我们算命的人,最怕沾惹上因果,可是我爸专门打这一通电话来是想提醒我什么?
  我沉吟了一下,把我答应要想办法让罗静保全神魂进入轮回的事情跟我爸说了。
  我爸在电话那头顿时炸毛了,下意识的就吼了起来:“吴文啊吴文!你能不能有点儿长进!”
  我爸还是那个脾气,动不动就容易发脾气,我沉默了一会儿,听着我爸絮絮叨叨的骂了几句,然后打断了他:“爸,前世的事情我可以不去管。但是今生,她救了我那么多次,又替我救了余燕,等于是用自己魂飞魄散的代价把我的命换回来了。”
  “今生是我欠她的,咱们要理清因果,首要的就是不能亏欠别人不是吗?”
  我爸听完后沉默了,过了半晌才再次开口:“你知不知道,她本身就是违抗天理存续到现在,你现在又要替她凝住神魂,更是天理不容的事情。”
  我爸说着又叹了口气:“也罢,事已至此,说这些也没用了。要想凝住她的灵魂只有一种办法,需要通心子和回魂镜,你找到这两样东西,其它的我再想办法。”
  我一听不由得在信中苦笑了一声,又是通心子,我上哪儿再去找一颗通心子?
  我爸还刻意强调,因为罗静没有生气,用服用过通心子的人的血液是行不通的,必须要通心子才行。
  而且回魂镜是道门出了名的法器,早就失传了上百年了,根本无迹可寻,一切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说完这件事我忽然想起来上次我爸给我的那封密信里提到的另一把铁算盘,当时那封信我只看了一半就不见了,没能看到那把铁算盘在哪儿,正想开口询问我爸,却忽然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奇怪的声音。
  像是有人站在我爸旁边轻笑?这个声音很诡异,让人听着就很不舒服,我忽然想起来,前天晚上在旅馆里棺材脸也是听到这个声音后就忽然急匆匆的离开的,两者几乎一模一样!
  我正想问我爸怎么回事,却发现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悄然挂断了。
  我心头一紧,慌忙又拨了回去,却听到了用户不在服务区的提示音。
  无奈之下我只能先买了去往烟台的火车票,想着先到六子那里,其它的事情再一起商讨。
  我在第二天下午抵达了六子家的别墅,却发现他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了,只有一个保姆在家。
  保姆阿姨认识我,开门然我进屋,说是六子有事出去了,可能要几天才能回来。
  我注意到在六子家门外有两辆车,在我进来的时候有人在车里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保姆阿姨眼中也有着一抹淡淡的忧虑,似乎在为什么事情担忧。
  在我的再三追问之下阿姨才告诉我,六子这段时间似乎是遇到什么难事了,最近甚至都有人在家门口盯梢,好像是有人想对付六子似的。
  我一听心头一沉,这才想起来前段时间六子就整天忙得焦头烂额的,情绪也不太好。
  当时我满脑子想着余燕的事情,没有太过上心,现在回想起来才意识到问题可能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
  我慌忙给六子打了个电话,却被他挂断了,然后又回了一条短信说他现在暂时不方便接电话,一会儿再回给我。
  我在房间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掏出算盘开始推算,想看看六子到底遇到了什么难处,试着帮他找找破局的方向。
  这一下子我反倒有种熟悉的感觉,以前在家和我爸给人算卦,顾客大半都是一些企业老板、大商人,有不少就是生意上遇到了难事才来找我爸求助。
  然而很快我就算出了一个很不好的术语:内忧外患。
  意思很明了,六子家大业大,生意上出现了一个坎,面临的不单是来自外界的压力,自己内部也不稳定,这是即将毙业的征兆。
  所谓毙业,说白了就是事业崩塌,面临破产。
  我再一次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继续往下推算,先后得出了“暗藏杀机”,“峰回路转”,“福祸相依”等术语。
  也就是说,六子现在面临的问题处处有凶险,一不小心就可能满盘皆输,但却还不是死局,事情存在转机。
  至于“福祸相依”这四个字,则是说想要借助那个转机来扳回局面,需要付出较大的代价,是福是货还尚不可知。
  我犹豫了一下,先后给霍进和孙林打了电话,告诉他们六子可能遇到了麻烦,让大家都过来看看能不能帮到他。
  让我意外的是他们俩居然在一块,已经一起到了云贵高原上,说那边山地多,想看看能不能给我找到通心子。
  我心里一暖,告诉他们我的事情暂时解决了,没有说过多的细节,让他们先回来。
  第二天下午两人就到了,然而六子还是没有给我回电话,我又给他打了几次,居然直接关机了。
  我们三人聚在一起商议了一番,觉得不能再这么傻等,得先行动起来看看能做点什么。
  而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人登门造访,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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