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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梯疑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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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经过多方面,深层次的打听,很多以往坠楼学生的名字我已经知道了。我现在要做的是从历届的学生档案中,找出死者的信息,在进行逐一的分析归纳。
  这是很费功夫的事情,但是除此之外我找不到其他更好的方案了,而且我想盗走档案的那个人,应该不会把历届学生的档案都拿走,因为那么多的档案要拿走,除非他用货车拉。
  我当然不会相信有那个傻/逼会在大半夜开着拖拉机进校园。
  查找的过程非常枯燥乏味,在这里不必累述。好在只要我记住的那些人名,在这里都被我翻出来了。
  我把记录着那些学生基本信息的档案铺在地上,一个个地进行对比分析,发现现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特别一致的共同点。
  只有一样是共通的,说起来有点让人啼笑皆非,那就是我发现这些人的学习成绩都特别好,起码入校成绩都是A+。
  我有点无语,或许这根本就不算是发现,难道还能有人看不惯学习优秀的学生而产生杀意?或者是哪个人为了高考学习累死了,从而变成恶鬼报复考上大学的人?
  这太可笑了,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我摇摇头,却猛然想起一件事情——
  在我们系里,我的入学成绩就是最高的,这么一想我一下子似乎就有点明白了,怪不得那东西一直对我锲而不舍,这他妈真是是□□裸的羡慕嫉妒恨啊!
  这是巧合吗?我实在不相信有变态会执着于谋杀高考考得好的学生,我听说过储物癖,恋尸癖,也没他妈听说过杀优等生癖啊。
  实在想不明白,黑暗的屋子让我有点烦躁,我一扬手,就不小心碰掉了架子上的一本档案。
  那档案十分厚重,咣地一声掉在地上摊开来,我蹲下身去要捡起来,就发现在摊开的扉页上,贴着一张特别古旧的老照片。
  照片……对了,看到这张照片我一下子就想起来,我手机里的那张照片也很老旧,看那打扮应该是学生,而且很有可能是我们学校往届的学生!
  这是入手点啊,我来档案室的目的之一就是要查那女学生,可是之后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竟然忘记了。
  我马上调出手机中的那张照片,仔仔细细地把女学生的模样记在脑海里,开始重新翻阅历届的学生档案,这次我要看的,是每一个学生的入学照。
  当然不用所有的档案都翻阅比对一遍,我只要从第一个遇害的那个学生开始看,然后跳过没有发生惨案的十三年,从惨案再次发生的那年再往下看四年就可以了。
  四年后就是我们这届,虽然小灿是第五个死去的人,我也不见得我们系的人我都认识,但我们的资料还没存档,就当然是不用看的。
  我身手去拿档案,忽然想起了一个细节,就想到,其实也不用这样麻烦,那女学生穿的是中山装,那就说明肯定他肯定不是近几年的学生,不然谁会有自己的现代服饰不穿,去穿老旧的中山装啊,我不是排斥传统,而是根本就不可能的嘛。
  所以我只要看第一年惨案的那届档案就可以了。
  我虽然不确定那名女生一定就是跟惨案有关系,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她绝对是调查这件事情的关键。
  范围缩小到这么小我很高兴,不然不知道要翻看到什么时候。
  我拿出第一个出事学生也就是罗施言所在的1979年档案,就发现他们的入学照片不是一人一张地贴在他们名字的旁边,而是集合在一张大集体照里面,贴在档案的第一页。
  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毕竟那么多年前,照相这种东西还是很奢侈的。
  不过这对我来说是个麻烦,因为在这种形势下,就算找到了那名女生,也不可能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和细节上的一些东西,这些往往很主要。
  我叹了口气,不管这些,还是先找到再说吧。
  我把目光放到照片上面,那张照片是黑白照,因为年代的久远,很是老旧,四周已经泛黄了,不过因为保存在一层厚塑料膜的后面,就没有收到任何的损坏。
  照片的左下角写着“1979年,生物学院全体学生入学留念”,我看到上面学生和教师加起来能有上百人,全都穿着清一色的中山装,灰蒙蒙的一片,特别整齐统一。
  那时候刚刚进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和改革开放,我们学校还没有生物工程系,别说我们学校,当时就连全中国都应该还没有在生物科上划分得这么详细。
  照片里面的女生全都坐在第二三四排,男生站在更靠后的位置。我的视线划过一张张年轻秀丽的脸,将每一张脸都和手机照片上的对比。
  我看的很仔细,可是我从头看到尾,竟然都没有发现那名女生的脸庞,连长得相似的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估计错误?难道那女生根本就不是这届的学生?
  或者往深入了说,她根本就跟学校坠楼惨案没有关系?
  我实在不能接受这个假设——既然没有关系,那给我往我手机里发这张照片干什么,难道是哪家照相馆为了宣传他们的店,为了表示他们的拍照技术有多好,是鬼是黑白照是复古照都能拍出来吗?
  而且为了让我印象深刻,特意在大半夜发,还侵入我手机程序将彩信设置成自动弹跳系统?这可能吗?你要真有那功夫你都能开全国连锁了,点名就叫“没事闲的慌。”
  我摇摇头,这怎么都说不过去,这名女生肯定跟惨案有关。
  不但是她,现在我越来越相信我周围发生的怪事以及我自己本身,都跟惨案脱不了关系。
  这是经历过来的人根据微乎其微的细节察觉到的,只要细细地想,就可以发现这里面有千思万绪的联系。
  比如说,黑影和惨案,都是在人们不易察觉的时间出没和发生。
  还比如说,他们通常都出现和发生在实验楼里或者附近。
  我不肯放弃,又仔仔细细地找了一遍,几乎要把每个女生的脸看出个洞来,如果旁边有路过的人,肯定以为我是对女生饥渴到一定程度的变态猥琐青年。
  还是没有,我马上又想到也有可能是这女生当时有事情没有参加这次拍照,我又把档案里的人和照片里的都数了一遍,女生的人数并没有出现偏差。
  事情发展成这样真是太痛苦了,我冒着被开除的危险偷偷来档案室,竟然把宝贵的时间都拿来认脸了吗?要是今天没有任何进展,我就真是亏大了。
  我看着那张照片就来气,眼睛在那上面骚动,忽然眼前一花,我好像看到了什么。
  我马上将目光移到后面男生的位置,果然就看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并没有做出多么夸张的动作,在那群大学生里那种气质也算的上温文,他只是微笑着目视前方。
  只是昏暗的手电光下我恍惚以为我在照镜子——
  因为他就是我!
  我惊得一下子扔掉了手中的东西“噔”地就站了起来,厚重的档案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没有办法制止住涌遍全身的战栗,那个男生,那个男生的相貌和我完全一样!是真的完完全全的一样!
  

  ☆、第二十九章 惊恐

  在半夜无人的地下资料室里,翻看二十多年前的老旧档案,竟然在已经泛黄的黑白照片的里看到了自己,你可以想象那有多么的叫人崩溃!
  我的大脑足足有三分钟里面都一片空白,全身止不住地颤抖。
  过了很久,我的意识才慢慢地从新回到了大脑,过度惊吓之后就是全身无力,我靠着柜子坐下来,却始终没有勇气再翻开那本档案。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穿越时空去照了张相,又穿越时空回来了吗?开什么玩笑!
  不可能,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我又没有哆啦a梦,我连只猫都没有,照片上的人肯定不是我。
  那么会是谁呢?如果只是长得像就算了,偏偏他让我产生了找镜子一般的幻觉。
  那会不会是照片老旧,细节的地方并不清晰,只是我们两个的轮廓是一样的,所以才让我产生他就是我的幻觉?
  我咽了口吐沫,几乎是颤抖着手捡起档案,再次翻到照片那里。
  我仔仔细细地观察,但是越看越让我发毛,因为这张照片虽然旧,但是照得仍然很清晰,幻觉的说法根本就是自欺欺人。
  我几乎是脱力地坐在地上,之前的计划全部因为这个人的出现而乱掉了,我的脑子现在很乱也很惊恐,根本没有办法再去查找任何的线索。
  其实仔细想想,要找的东西已经差不多了,学校重大事故的档案已经不知道被什么人拿走了,手机里照片上的女生也没有出现她应该出现的地方,如果还要继续查的话,那只能是把1979年之后的照片都看一遍。
  不过现在那是根本不可能了,这大海捞针一样的工作量,以我现在的精神状态完全不能承受。
  我想我现在最好是回宿舍,好好地睡上一觉,把这越查越多的怪事都好好整理一下,不然这么多的信息混在在一起,很容易让人的思维混乱和崩溃。
  我站起来,因为我现在离档案柜的另一边比较近,我就理所当然地从那边往外走,没有走我之前进来的那个过道。
  另外一边的路因为是在墙壁和档案柜的之间,所以特别窄小,只能够我一个身子的宽度。
  我疲倦地往外走,冷不防脚下就一绊,我这个人没什么平衡杆,整个人就一下子趴在了地上。
  我心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好好的走路都能被绊倒,到底是谁在档案室里乱扔垃圾。
  我的脚腕扭到了,有一点疼,我极其郁闷地用手揉了揉脚腕,手伸下去的时候,手背竟擦过了一个柔软冰凉的东西。
  我心里一惊,下意识地就把手机光亮往身后照去。
  这一照,一张浮肿的脸赫然出现在我的眼前!
  这张脸上的眼镜是睁着的,眼球暴突,他的嘴张开着,带着血色的泡沫正从他的口鼻处源源不断地流下来!
  这是一具尸体!
  我还是第一次亲眼在除影视和报刊之外的地方看到尸体,它就在我的身后,这几个小时里它一直都跟我同处在一个屋子里!
  我终于不再奇怪这间档案室里发霉的气味会这么难闻了,原来它才是罪魁祸首。
  我的精神连连受到重创,这时候在昏暗的灯光下又猛然见到这样子的恐怖躯体,就再也把持不住,大叫了一声,飞也般地冲出了这地狱一样的的档案室。
  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档案室一路冲出废弃教学楼的。随着我的奔跑,微冷的寒风在身旁肆意窜动,身后的那幢老楼越来越远,在月光下,那暗红的古老墙壁模糊成了凝固的血一样的颜色,极其的恐怖怪异。
  我几乎脚不沾地的狂奔回宿舍,这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早就过了关寝的时间,可是我完全不在意也不记得这种事了,这种事情和我今晚遇到的事情比起来,真的太不值一提了。
  当超出常理和想象的事情发生太多之后,回过头来看那些人为的规章制度,忽然就觉得很不可理解,那种感觉就是像宇宙马上就要大爆炸了,你还在烦恼新买的衣服上沾了个油点一样。
  这个比喻其实不太好,但在这种情况下我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比喻了。我一口气奔到宿舍门前,宿舍门理所当然地早就上锁了,我几乎是失去控制地疯狂地摇晃着玻璃门的把手。
  玻璃门里面的铁链在我的晃动下发出很大的响动,过了一会儿,就只见门口的宿舍管理员,就是那个眯眯推门直径像我走来。
  眯眯眼作为管理员就睡在守卫室门口,只要一有响动他就能知道。但他应该没有在下半夜的时候被吵醒过,看他的神情已经在爆发的边缘了。
  “又是你!”眯眯眼气急败坏地边骂边打开门锁,我一冲进来,他就捏住了我的肩膀,骂道:“这位同学,你是不是存心跟我作对!”
  被人按住,我下意识地回过头,望着他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嘴唇一个劲儿地抖。
  说实话,虽然眯眯眼长相猥琐,但这时候看到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尸体或者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这种感觉实在太令人感动了,就好像一下子从异空间回到了我生活的世界,我的心瞬间得到巨大的安慰,几乎有要给他跪下的冲动。
  眯眯眼还想骂我,但估计是看我的情形实在太怪异了,只说了几句就放我回去了,而我因为过度混乱,完全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我上了楼,哆哆嗦嗦地用钥匙打开我寝室的门,一推开,就看到凌莫正靠在他自己的床上发呆。
  为了方便学生半夜起夜,我们学校宿舍走廊的灯是通宿亮着的,接着走廊的光,我才看清楚了是凌莫,不然推开门就看到这么个黑影立在,以我现在精神状态估计不吓死也得吓晕。
  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我悬着的一颗心才算真正放了下来,这时候只听凌莫问道:“徐珂,你去那里了?”
  我拍着自己的胸脯顺了顺气,缓了一会儿才说:“去查一些事情,看你睡得熟,就没叫醒你。”
  凌莫不做声,我以为他是看我丢下他自己跑了在生闷气,就道:“小莫这一觉可真够长的,我都叫不醒你,你知道你睡了有多久吗?”
  我还从没见过有人能一睡睡三天的呢,这简直比觉皇还觉皇,简直是觉皇中的战斗机。
  不知道是不是走廊光线的原因,凌莫的脸色很不好,这么望过去就发现特别的疲倦,还有一种病态的虚弱。
  俗话说好人睡三天也萎了,不过我还是担心他这么虚弱是生病的原因,就说:“你的身体不舒服吗?明天跟学校请个假,我陪你去医院吧。”
  我自顾自地说了这些,凌莫理都没理我,只是看着我,又把他那个问题问了一遍:“你去哪里了?”
  凌莫的表情一直很淡然,现在看起来除了有倦色,也是淡淡的表情,可是我还是从那上面发现了一丝不一样的严肃。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结巴了:“就是去,去档案室。”
  凌莫马上又问:“你查到什么了吗?”
  我一听他问这个,就关上了房门,“有查到东西,但更多的是发现了很多蹊跷的事情,今天不行了,我明天找个时间跟你说,你别着急。”
  凌莫点了点头,就缩进了被窝里。我一遍换衣服一边寻思,凌莫这个人可真奇怪,他是在专程等我回来吗?这么关心我,那干嘛不给我打个电话?这情形就好像是独守空房的小媳妇在等不务正业的老公回来一样啊。
  真佩服我自己还有闲心胡思乱想,我现在累得不行,干脆脸都不洗了,换好衣服直接钻被窝。
  我已经疲倦到一定境界了,原以为沾到枕头就能睡过去,但是我现在脑子里特别混乱,脑海里总是出现各种各样的事情。一闭上眼睛,各种古怪的事物就在眼前晃动,反而睡不着觉,我索性干脆不睡了,就躺在床上好好整理一下思路,最好能把这些奇怪诡异的事情穿成一串,这样问题就很容易解决了。
  近五年每年一次的坠楼惨案和锲而不舍袭击我的,以黑影为首的东西就不用提了,除了这两件怪事,接下来就是档案室那几本被盗走的,学校历年来的重大事故档案。
  因为四号教学楼是废弃的大楼,早就残败不堪,里面根本不可能有监控,所以指望在监控里找到盗走档案的人是不可能的,而我之所以敢偷偷溜进学校的这块禁地,也是得益于没有监控。
  将心比心,我就想到,那个盗窃者应该也肯定很熟悉那座大楼,才敢光明正大地把档案偷走。最主要的是,在成千上万的档案中,他很清楚地知道他所需要的档案在哪里,甚至还找到了进入档案室的方法。
  他显然很清楚这里的境况,那这是不是说明这个人,是我们学校里的呢?学生,教师,后勤,安保,不管身在哪个领域,都有可能是嫌疑犯。
  我虽然锁定了目标,但这范围实在太大了,我们学校光师生就有一万多人,加上各种边缘的工作人员,全部加起来接近两万。致命的是我不是警察,不能一个一个的去排查,要在这几万人中去找元凶,根本不可能。
  但范围毕竟是有了,一有范围,思路也就不至于涣散,这点是很重要的。
  

  ☆、第三十章 推测求证

  接下来让我很在意的就是那个尸体。那个尸体出现在书柜隐蔽的侧面,很可能是被人拖过去的,我并不相信那人是自杀,因为那人的眼球暴突,明显是窒息而死。
  因为是学生物的,我很清楚人自己本身是绝不可能勒死自己的,就算抱着必死的决心,在用绳子或者手指勒住自己的时候,最后一秒还是会本能地松开,这跟用憋气法憋不死自己是一个道理。
  要这样自杀除非是上吊,不过那地方全都是清一色的书柜,并没有可以提供上吊的地方,我也没看到有绳子之类的东西。
  死亡时间大致能够推算出来,虽然只看了一眼我就跑了,但那具尸体因为出现的太过突然,那种样子还是深深地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形成一幅画面,我想忘都忘不掉,这大概会是我一辈子的阴影了。
  我记得那具尸体全身浮肿,有血色的泡沫从口鼻中流出,按照医学上讲的人死亡之后发生的尸体变化,从这种现象上就能看出这个人到昨天我看到他为止,已经死亡了三至五天。
  三至五天前我和凌莫正在外面调查罗施言导师的事情,并不在学校,可以确定凶手就是在那时候动手的。
  而这个死亡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档案管理员。
  因为一切的迹象可以表明,盗走档案的人和杀人凶手是同一个人,当时可能是这样的一种情况,在无人的深夜,这个人鬼鬼祟祟地来到废旧教学楼,勒死档案管理员,用管理员的钥匙打开了档案室的侧门,进去拿走了重要的档案,同时为了掩人耳目,将管理员的尸体藏在了书柜和墙壁的过道上面。
  这么一想,那么为什么档案守卫室空无一人就可以解释得通了。
  从一系列的举动可以看出,这个人思维周密,但是行事显得慌张,心理素质并不那么过硬。因为如果是心理素质好的人,他一定会毁掉那个尸体,至少藏得更隐秘,然后重要的是将档案室侧门锁紧,不会再让人和人进到里面去。
  不过,他这么慌张,从另外一方面来看,也可能是这个人怕随时回来的我和凌莫在档案室碰到他。
  想到这里,就有了一个不可回避的问题——凶手是故意避开我们吗?我想了想,就觉得很有可能。
  因为这一切实在是太巧合了,以前看过的书上有一种说法,说的是过度的巧合就是必然,我现在仍然这么认为,或者说,我现在只能这么认为。
  我翻了个身,心说我们的这次出校调查果然是动作太大,将我们暴露出来了。
  这对我们自身来说是个坏事,因为这下子,我们就在明,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仍然在暗处,确定目标后,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会对我们下杀手。
  不过好处也是有的,总算这样,一些隐藏的线索才得以浮出水面,盗走重要档案的同时,那个人也同时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让我推断出了这个人所在人群的范围。
  看来去档案室是个正确的选择,假如再晚去一些时日,那么那个凶手很可能在这段时间内再去一次,将留下的犯罪痕迹处理掉。
  看来抓紧时间终究是好事。可以说,我们这一次的较量是一场时间的对决。
  将思路扩大,我就可以确定之前那个黑影和盗窃杀人犯不是一个东西,因为黑影从开始就锲而不舍地袭击我到现在,而从盗窃杀人犯明显是最近发觉我们,才趁我们不在的时候犯的事。
  纵观全局,如果以上推断成立,那么楼梯惨案的制造者也是这个盗窃杀人犯所为了,因为被盗走的档案,前面有说过,正是历年来学校重大事件的档案。
  如果我的推断没错,那么就是这个“人”杀死了我的室友,甚至还想继续害人。他杀了这么多无辜的生命,就没有一丝的心理负担?
  我感到自己的拳头在握紧。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寻思这个时候我一定要将情绪放在脑后,因为情绪这种东西是最能打乱人理智的。
  而我现在必须保持清醒。
  这件事情想到这里就没有线索再供我往下去推断了,再接下来,就是我非常不愿意去想的,里面有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的老照片了。
  这是一个超出一切的存在,根本就是一个悖论,我没有任何的办法和线索去推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按照唯物论的思维,我只能暂且把那个人想成是一个跟我长得非常相像的亲戚。
  实际上那张照片很清晰,亲戚相像论根本就是我给自己找的一个台阶下,不过现在不这么想,我真的会疯掉。
  我实在不愿意往鬼神方面去想,一切不合理不科学的假设我都PASS掉,说我是书呆子也无所谓,我就是不愿意将事情往不可控的方向去推论。
  那样就真的无能为力了,因为毕竟我们是活生生的人。
  但是在内心深处,我总觉得这张照片是一个突破点,也是为什么我频频受到攻击的原因所在,在□□的现实面前,我不能给自己任何的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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