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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为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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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在地球就好了。”陈非心中暗道,这个时代之诡异之处还在于处于父权时代,女儿要嫁给谁皆是父亲一句话,离婚什么的没有父亲点头也是不允许的。
两人就这么走着,从婚姻聊到房子,从梅坚帝国聊到唐国,聊到唐国世子时陈姐最是兴奋:“哎,陈非,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你一进公司我就拉你进我们组吗?”
“难道是因为那位世子的原因?”陈非不傻,立刻道。
“当然了!嘻嘻,”陈姐笑了起来:“我可是他的粉丝呢,每一个叫陈非的人我都特有好感!”
“呵呵,”陈非干笑了两声,世子皇子什么的自然不可能是丑人,越是富贵人家,择偶条件越是优越,经过几代几十代的繁衍,自然个个都是帅哥美女。摸着自己的脸,陈非道:“大概我和他唯一像的地方就是名字了吧?”
陈姐一愣,努力看着陈非想找出点相似之处,最后眼光无奈落在了陈非的耳朵上,陈非摆手道:“得得得,别说了,再说感情就破裂了啊。”
两人嘻笑间一走就走了两个多小时,这时都已经快12点了,陈非指着一个烧烤摊,“要不吃顿宵夜吧?”
相比起方才那一顿高大上的西餐,两人这才吃了个痛快。
看着一瓶啤酒下肚,脸色已经有些潮红的陈姐,陈非的心又开始噗噗乱跳。
回到了家,陈非迷迷糊糊洗漱完,眼睛耳朵却一直注意着陈姐的动静,想再通过梦制造点什么,但一来梦已经满足不了陈非,二来周修然此事上陈非花费了太多的念力,在找到补充念力的方法之前,陈非是不想再花费了。
想了想,陈非直接来到了陈姐房里:“姐,我房间有老鼠,我怕。”
“噗……”陈姐顿时笑出了声:“哟,才知道你也怕老鼠?”
“就是怕嘛,”陈非也豁出去了,道:“今晚在你这里睡好不好?”
“别闹!”陈姐正色道,“去去去,睡了睡了。”
“哎,姐,我说我今晚没功劳也算有苦劳,你就不报答一下吗?”陈非说着坐在了床上。
“你想怎么着?”
“抱着睡,好吧?只抱!”
陈姐咬咬牙,脸有些红,“好。”
熄了灯,陈非的心却是怦怦直跳,隔着薄薄一层睡衣,完全能感觉出那紧致的小腹来,缓缓向上动了动,陈姐没有吭声。
陈非的胆子顿时大了,火热的手如一条蛇般缓缓游了上去,在接触到某bra定型箍条时,陈非还没有来得及作什么动作,两只手指伸了出来,紧紧揪住陈非手背一丁点肉,扭了个360度。陈非疼得龇牙咧嘴,“姐姐姐姐姐,错了错了错了,我错了。”
“再乱摸就出去。”陈姐闷闷地道。
“行行行,”陈非道:“那你得给个安全区域啊!”
“……”陈姐愣了好一会儿:“肚子!”
“就肚子啊?”
“不要?”
“要要要要,”陈非赶紧道,双手不客气地放在了陈姐肚子,此次陈非是有了圣谕,又摸又揉又搓,可是一点不留情了,而陈非便在这种刺激下,火起火灭,几十次反复这才睡下。
一夜安详。
。
陈非醒来时陈姐已经不知所踪,想来是上班去了,打开手机时却愣了一下:
“有官差找你”
刘汾发的,翻了翻还有好几个未接电话,两个刘汾的,两个是未知号码的。
陈非在大牢里呆过6天,其他不说,那教授枯烂的嘴唇已经死死印在了心中,再加上周修然这单也算是用上了点手段,心中不免有些惶惶,只是细想周修然那事不可能会出什么差池,当下才有了几分底气,一个电话给刘汾打了回去。
“你小子是不是犯事儿了?”
“没有啊!”陈非奇道:“官差没说是什么事吗?”
“没有,”刘汾道,“如果你小子真犯了什么事,赶紧跑,你这电话我就当没接过……”
“真没有!”陈非斩钉截铁道。
“那你最好来店里一趟。”
“好。”
当陈非到了信仁地产时,刘汾与陈非再三确认了没犯什么事,这才打了一个电话。
不多时,两个官差已经到来,扫了眼店,眼睛这才定在了陈非身上:“你就是陈非吧?”
“我是。”与官差怎么打交道刘汾已经教过了,当下伸出手去,手中已经塞上了两块折好成块钞票。
官差的面色立刻变了,喜道:“嗯,老哥,是这样的,你在前段时间在公交上不是把一个老头肋骨弄骨折了吗?现在人家家人告上门来了,让你赔钱。这是传票。”
“肯定找错人了!”陈非立刻道,先确认了是自己名字,又确认了是自己身牌号,这才狐疑撕开了信封。
上面写得详细,老头名叫李福来,在9月31日那天坐车时因为中暑晕倒,陈非上前施救不当,压断两根肋骨,其中一根刺破了肺泡,导致张力性气胸……
看着一连串自己不认识的医学名字,陈非的脸已经扭曲了起来!
他猛然想了起来,那天自己在公交车上是救了一个老头,陈非不是没长眼睛,那老头明显是心脏骤停!决不是这上面说的中暑!自己救他一命,他竟然来讹自己?!!
“我草你玛!”陈非怒吼了一声,整个人都发抖了起来。
那天刘汾也是在场的,所以下一秒刘汾也喊了起来,“我草!狗屁个中暑!这老不死的,老子草你全家!”刘汾喝道:“别怕,小非,我给你做证!妈的,当时就该让这老不死死在眼前!”
陈非努力平静了一下,但仍是颤抖着双手,往下看去,开庭之日,便是明天。
“那老哥,传票已经送到,我们就先走了,你看好时间。”两个官差显然对这些不感兴趣,也不想夹杂在这当中,告辞离去。
而后方,陈非颓然坐倒在了椅子上。
………………………………
019 败诉
当陈非来到法院时,便看到原告席上已经坐了三个人,看到陈非的动静,三人都回头看了过来,坐中间的,正是那个老头!
陈非瞬间怒从心头起,若不是这里就是法院,他指定已经扑上去了。
“就是他,”老头轻声道,看向陈非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胸外还打着石膏。
陈非一步步来到老头的面前,压低了声音直直看着老头的双眼:“良心过得去吗?”
老头不由自主撇开了眼,老头身边的女人已经尖叫了起来:“啊!!杀人了!!杀人了!!”
嘭——
“肃静!”法官执着法槌重重敲了一记,“被告,回到被告席!”
陈非看向了那个女人,很胖,满脸的横肉上铺着厚厚的粉底,大红色的大嘴唇,一只细小的眼睛藏于肥肉之下,几乎睁不开。在陈非看向她的时候还在朝陈非狠狠瞪了一眼。
“泼妇。”陈非看到她的时候只有那么一个念头。
与岳光那次案子一样,这一次的审案也只有法官一人,此外还有两个维持秩序的警察、一个记录庭审的书记。
法官验证了双方身份,当即便要原告陈述诉讼理由与请求。
“要命啊!!请法官大人主持公道啊!!”没等法官说完,女人便狼哭鬼嚎似的嚎了起来:“我爸爸已经八十了啊!八十了!差点就因为这个死去了,他一个老人家,到了这把年纪还要受这罪,整整在医院吐血了一个月啊!就是他!就是这个狼心狗肺的人,活生生把我爸爸压得断了好几根肋骨,根根刺在肺上……”
“够了够了,”法官皱着眉,“你的诉讼请求呢?”
“20万!”女人一下子变得无比郑重:“一分也不能少!”
陈非的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难以置信看着女人,手指指着她微微颤抖:“我是救了他……”
“救个屁!”女人蛮横道:“我爸爸本来没病没灾的,就是你让他受了这辈子最大的罪!”
陈非死死攥着拳头,指甲都深深刺入了手掌当中,胸中一口气堵在了那里,几欲爆炸!
“被告,原告有你涉嫌行凶的录像,同时还有医院的证明,你可有什么反驳的证据,证明你没有做过原告所说的行凶行为?”
陈非终于抬起了头,胸中淤结的那口气让他几乎说不出来话:“他们有什么录像?”
法官摸出了一个遥控似的东西,陈非右手边的屏幕便亮了,上面正是陈非在给老头胸外按压的画面。视频有些模糊,但动作很清楚,老头在座位上僵直、瘫倒在地、陈非救人、众人围过来这些过程都很清楚,从视频上还能隐约看出老头被救后痛苦蜷缩于地的画面,继而救护车就来了。
陈非心中漫过一丝悲凉,他是救人,当时情况紧急,可能手确实是重了点,只是问题是胸外按压那必须得用上全身的力气,他能顾得上其他么?
“原告,你承认这是你吗?”法官道。
陈非怔了好一会儿,还是道:“是。”陈非咬着牙:“法官,当天我是救人,这老不……老头,老头那天是心脏骤停!我上过急救课,我看得出来,我是救人!我只是救人,难道救人还有错吗?”
法官摇摇头,叹了口气,没有将“没错”两字说出,只是道:“被告,这里是法院,只讲法律。不管是不是救人,你压断原告肋骨已是事实。区别只是判你赔偿多少罢了。”
“我能找到人证的!”陈非急道:“他那天是心脏骤停!我有人证!我有人证能证明!”
“证明个屁!”女人再一次嚷了起来:“你说心脏骤停就骤停啊?人证?你随便收买一个就算人证啊?”扬着手中的一张单子,“我这里可有医院开的证明,就是压断了肋骨!白纸黑字!”
“肃静!”法官看了女人一眼,又转向了陈非:“证人在哪?与你什么关系?”
“他……是我们公司的老板。”陈非一窒,意识到了不妙。
“哈!你怎么不叫你妈来?你怎么不叫你爸来?哈哈,老板?铁定串通过了吧!”女人再一次嚷了起来。
法官皱着眉头,没有搭理女人,看着陈非道:“这种关系属于回避范围,证词只能用作参考。你还有其他证人吗?”
“我能找到的!我能找到的!”陈非急切了起来:“那天在场的还有许多人,对了!司机!司机也看到了!”
法官点点头,回头打了个电话,过了几分钟他就看向了陈非:“那掌车已经说了,当天他在掌车,并没有看到后面车厢里发生的事,并不愿意为你作证。你还有其他的证人吗?”
陈非的心渐渐凉了,整个身体都冷了起来,他定定看着法官,低声道:“也就是说这场官司我是输定了,是吧?”
“是的。”法官点头道:“你若找到人证能证明原告是心脏骤停的话,赔偿会少一些。”
陈非久久沉默着,看着那竭力掩饰着笑意的女人,看了看被自己救了一命的老头,头缓缓转过来,看着法官:“法官,你告诉我,我那天是不是不该救人,该一走了之?”
法官沉默了一会儿,道:“与本案无关的东西,本院不予回答。”
陈非呵呵一笑,看向了原告席中的老头:“李福来,李大爷,大概你也希望我那天无动于衷、看着你中暑吧?”
李福来沉默着,别过了头没有说话。
“小子!做了你就认着!法官都说了!”女人还想说些什么,看到法官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严厉,当即住嘴了。
“本院认为本案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依照《大越国民法》第二十二条、三十款、四十一项,判决如下:被告陈非,向原告赔偿186357。5元……”
后面的判词陈非没有听清,只觉得一切嗡嗡在响,视野里的一切模糊又再次清楚,每个孤儿院出来的孩子不管性格如何偏激,但都极为坚强,只是这一刻陈非委屈得想哭。强行忍住,缓缓来到原告席前,微笑道:“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说完转身离开了法院。
“人在做,天在看……”法官似乎从来没有听过陈非说的几句话,喃喃重复了起来。
………………………………
020 敢讹我兄弟?!
陈非心若死灰,视野里的一切都已经模糊了起来。
18万6千!陈非的腿就像是灌了铅,每一步都沉重无比。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不管对于哪个普通人,18万都是一笔巨款。
他实在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那个老头没有自己的话当场就会死在那里!而自己反被讹那么多钱,自己出孤儿院这些年总共也没攒下那么多钱。
陈非浑浑噩噩的,一方面在想着怎么凑这笔钱,一方面想起那个女人的面庞便是一阵几欲将自己烧毁的愤怒,就这么一路走着,一走便已经走到了傍晚。
此时陈非算是清醒了一些,一个计划也在他心中慢慢成型。夜幕下的陈非冷笑着,长长出了口气,给胖子打了个电话。
“是我,我想查一个人,你有门路吗?”
“有,但牛逼些的人我可能就没办法了。”
“我发你短信。”陈非说完立刻给胖子发去了短信,上面有李福来的身牌号。
隔了一会儿,胖子的电话响了:“查到了,他家住在明苑小区,嚯,官司打得挺多啊,呃,我看看啊,胜诉,胜诉,胜诉,咦,不对,我看看啊……被车撞,被车撞,又是被车撞,唉我说,这家是碰瓷的吧?唉哟,今天还打了个官司,又赢了,嚯,了不得!了不得!赢了18万6……我草!我草他玛!”胖子猛然怒吼了起来,声音隔着电话也炸得陈非耳朵嗡嗡作响:“讹我兄弟头上来了!!老子教他死字怎么写!!你在哪里?”
以胖子与陈非的关系,确实也不需要客气,陈非看了看周围,看着几个地标性的东西,立刻知道这是在哪,当下给胖子说了,胖子立刻挂了电话。
二十来分钟后,胖子出现在了陈非眼前,皱着眉头:“怎么了?”
陈非咬着牙将前因后果都说了,胖子一路脏话,最后完全爆发了:“你是吃撑了去救那老不死吗?这种玩意就是坏事做尽,老天要去收他了,你非要阻止?”
陈非沉默,这会儿他也在自责,心中恨极了自己多管闲事。
“得得得,我不说了,”胖子看陈非的面色,“别急,有的是办法治这老不死!”顿了顿,又问:“你查这老不死是要干什么?陈非,只是18万而已,可别做些蠢事!”
“不会的,”陈非深吸了口气:“我不至于做些极端的事。”
胖子点点头,又道:“你现在还差多少钱?”
陈非一愣,道:“前几天刚成了一单大的,有快11万。”
“我给你凑钱去。”胖子沉声道:“老不死的资料我明天给你,记着,这点钱不至于做些杀人放火的勾当。”几番确认了陈非没事,胖子这才离去了。
看着那肥胖的背影离去,陈非心中涌过一阵暖流,胖子浑身都是缺点,但对自己真是没说的。本来还想厚脸向陈姐借钱,如今看来是不用了,只是7万多不是一个小数目,胖子真的能凑齐这笔钱么?
正想着,电话铃声突然响起,一个娇滴滴的女声突然传了出来:“陈非,我是朱静,徐达是不是去你那了?”
陈非一愣,朱静又是谁?心中突然一动,莫不是那天在餐厅要了胖子电话那小美女?当下满口称是,又问了身份,果然正是餐厅那位。对于这小美女的奇特口味陈非也自是另眼相看的,好说歹说小美女这才嘟喃着“好好逛街突然走了”之类的抱怨挂了电话。
此时陈非突然想起一事,一个电话给胖子打了过去:“胖子,你可千万不要去借高利贷什么的。”
胖子满口不会,立刻挂了电话。
让陈非意外的是,这一夜陈非并没有做些血腥的梦,梦里陈非保持着清醒,在一处山清水秀的瀑布前平静坐了很久,最后他似乎在睡了过去,似乎还在梦里做了个极为模糊的梦。
“钱凑够了。”早上胖子便直接找到了陈非家里,将一个黑袋子递给了陈非,整整一大包,往里看看全是发黑发旧的钞票,大都是零的。
陈非一愣,心中泛起酸楚,正想说什么,胖子却乐道:“我有个计划,你把你那张银行卡也给我。”
陈非把银行卡给了胖子,又给胖子说了密码,胖子乐呵呵走了,过了两个小时,又抱着一个黑袋子回来了,里面又是满满一袋子旧钞。
“过几天我去送钱,说这都是你从亲戚朋友那里借来的,你呢,我送你去我婶家呆两天,对外就说已经病倒了。”
“你要做什么?”陈非皱眉。
“贴大字报!”胖子冷笑道:“让这老畜生出名,对了,还有那头肥猪,叫……对了,周明芬。”
陈非明白了,突然想到了自己的计划,胖子的计划跟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当即道:“干脆说我死了得了。”
胖子想了想,“也行!”
这时胖子的电话响了,接了个电话,胖子满是厌烦:“你要跟着我们去?放屁!你别缠老子!”说完狠狠挂了电话。
“朱静?”
“咦?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胖子愣了愣。
陈非将昨天朱静打电话一事说了,胖子皱眉道:“女人就是麻烦!”
陈非是真的无语了,胖子有大脑中似乎从来就没有终身大事这一说,当下道:“她想去就去呗,你犯什么驴呢?我说胖子,人家倒追你喃!你可别不知好歹。”
“老子妻妾上百,老子在乎她?”胖子嘟喃着,但还是打了个电话,陈非依稀听到了电话那头朱静欢呼了起来。
第二天胖子便带着陈非等在了公交站,陈非不时看着时间,突然对胖子说“女人就是麻烦”有了深刻了解,明明说清楚了时间,朱静已经迟到快一小时了。
此时陈非突然一愣,呆住了。
朱静正大包小包奋力往这里挪着。
陈非要在胖子他婶家住一小段日子装死,而胖子和朱静那就只是将陈非送到就回来,顶多住个一夜,而朱静此刻居然大包小包拖了一箱,旅游吗?!
看陈非看到了她,朱静立刻将食指伸在了嘴唇上做了个禁声的动作,随即将箱包都放下,蹑手蹑脚走向了胖子后面……突然从背后双手蒙住了胖子的眼睛!
“情侣间的小把戏啊!”陈非摇着头,等着看两人给自己喂狗粮。
只是在她手碰到胖子眼睛的瞬间,胖子猛然大喝一声:“呔!”
双手迅捷无比抓起了朱静的手,弓身,弯腰,将背上的朱静一把摔向了前面,一个标准至极的背摔……
嘭!
似乎整个马路都震了一震。
大马路上,车水马龙……一个娇滴滴的小女生,超短裙高跟鞋黑丝袜小包包,擦着口红……成一个“大”字型摆在了马路上。
陈非的脸都抽搐了起来,胖子却是拍拍手,得意非常:
“哈哈哈哈哈哈,哪个孙子!偷袭你胖爷我?”
………………………………
021 好刀!
“你你这也不能怪我对不对?”在车上,胖子居然还一脸无辜:“你莫名其妙偷袭我,我这是叫……叫,哦,对了,条件防卫……呃……正当反射嘛!”
朱静脸上的妆已经被泪晕开,扯着脖子看窗外,委屈到不行。
陈非是真的残念了,笔直坐着,手掌以最标准的方式覆在腿上。
而胖子在说了正当反射后再也无话,三人间便猛然陷入了沉默,这种诡谲的气氛足足持续了半个小时。
朱静突然横了胖子一眼:“你哄我了吗?你道歉了吗?”
胖子一脸不敢置信:“我哄了啊,我道了啊!”说完极为诧异看向了陈非:“陈非,你听到了吧!”
“陈非,你评评理!”朱静更气。
陈非整个身体都是一僵,闭上了眼,笔直坐着,手掌以最标准的方式覆在腿上,他是参合不进两人的世界了。
蛮牛兽车半个小时后就颠簸了起来,足足三个小时后就到了一个小县城,朱静一脸兴奋,似乎在下车那一刻就忘了胖子对她做的一切。
相较于江州这等大城市,这个小县城几乎已经是古代了,土路、低矮的土房,街角处泥淋不堪,到处可见没人处理的垃圾,而街边墙角到处可见已经干枯或者看起来还很新鲜的粪便……
陈非自小生长于江州城郊的孤儿院,又何曾看过这等场景,这一刻他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吴建民的记忆,在地球中国已经很难找到这种地方了,而恰巧,吴建民就是一个大学生村官,他所在的那个村在刚开始差不多就是这种情况。
陈非突然有些发愣,想着这里都这样了,那西边那个被大越国称为化为之地的唐国会落后到何等地步。
“走吧,我婶家就在那里,”胖子指着不远处一个两层小楼,说是两层小楼也很勉强,感觉只像是一个土房上面加建了一个顶多一米半的一层。
“胖子,你什么时候多出来的婶啊?”陈非一路都憋着这个问,只是在那诡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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