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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悲歌之天子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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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嘉义摸摸被拍疼的双颊,松了口气也跟进了屋。茅草屋不大,只有二十多个平方。白天被杀手搞乱的房间,此时已被余倩儿收拾一新,屋里没什么特别,只是墙角一排排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看来这一对父女都是饱读诗书的博学之士。钱嘉义走到书架前,拿起架上的书翻阅着。他看见医书上的边页上写满了娟秀的字体,心里一阵暗喜。
  这时搜查余倩儿床铺的罗云鹏找到了一本厚厚的的医术密笈,“钱兄,你看!”
  钱嘉义接过密笈看看,“这是一本医书……上面还有什么人的笔记……”
  罗云鹏惊喜地,“会不会是余姑娘的学医笔记?”
  钱嘉义正想回答,就见茅草屋的房门开了,他连忙把医书藏在身后。
  余倩儿看见罗云鹏和钱嘉义呆在屋里很吃惊,“两位大人深夜到此有什么事吗?”
  罗云鹏有些尴尬地,“余姑娘,是这样,我们……”
  钱嘉义马上接过话头,“我们看余姑娘的屋里还亮着光,怕有什么意外,所以我和罗大人特来看看……”
  余倩儿有些感动,“谢谢两位大人关心,小女没事……”
  钱嘉义指指满书架的书,“余姑娘,看来先父很喜欢看书啊。”
  余倩儿伤感地,“青峰山没什么消遣,先父和小女平时就是看看书打发时间。”
  罗云鹏向钱嘉义使使眼色,示意他问核心的问题。钱嘉义故意装作没看见的样子与余倩儿聊着,“余姑娘,我刚才看余老先生在书页的摘记中自称青溪黄鱼,这是怎么回事?”
  余倩儿,“难得这位大人这么细心……先父是湖北长江边青溪镇人氏,他常常对小女说,家乡的小黄鱼肉味鲜美,入口就化,所以为了一解思乡之情,他自喻自己是青溪黄鱼。”
  钱嘉义心里一阵悸动,余神医是湖北青溪人与自己是同乡,他会不会是亡父多年的挚友呢?不对啊,余神医名叫余人怀,不叫余江南,可是…… 就在钱嘉义琢磨不定的时候,罗云鹏耐不住性子了。他故意装作不小心摔了一交,顺手把余倩儿的床铺拉在地上,“对不起,不小心就……”忙起身把被褥抱起来放在床上。
  余倩儿客气地上前收拾着,“没关系。罗大人,我自己来吧……”
  罗云鹏趁机从钱嘉义手中拿过医书,装作刚从地上捡起来一样,“余姑娘,这还有本书……”踢踢钱嘉义。
  余倩儿刚想把书接过去,如梦初醒的钱嘉义立刻伸手拿过书,很好奇的样子,“余姑娘,这是什么?”
  余倩儿平静地,“这是先父留下的笔记,上面记载了他老人家一生的医术心得……可惜……”
  想拿过书,被钱嘉义拦住,“余姑娘,你跟随你父亲行医多年,你看你能不能研究一下医书找到为三位大人解毒的方法。”
  余倩儿歉意地,“很抱歉,小女不会看病,请大人们原谅。”
  钱嘉义,“余姑娘,你不要这么快就回绝我们,你先去看看三位大人的伤势再说吧。”不由分说地拉着余倩儿就走出了屋外。罗云鹏轻轻笑了一下也跟了出去。
  余倩儿随钱嘉义来到王爷们躺的地方,生气地摔开钱嘉义的手,“这位大人,小女不会看病,你强迫我也没用……”
  钱嘉义深深鞠了一躬,“刚才我一时心急,得罪了姑娘,请姑娘恕罪。不过这三位大人的生死关系到朝廷的安危,所以无论如何还是请姑娘给看看…… ”说着拉开三位王爷的衣服。
  罗云鹏在一旁解释着,“余姑娘,三位大人中的是化血大毒。刚才杀手交代这种毒是用最毒的眼镜蛇毒、丹顶鹤毒及几种毒草精炼而成……我们给三位大人服了老郎中祖传的延命丹,但只能管一天光景,要是到了明天上午还解不了毒,那么……”说不下去了。
  钱嘉义把伤口亮给余倩儿看着,“余姑娘,大人的胸口开始变紫了,如果这青紫色传到了脸上一切都晚了……”
  余倩儿仔细看着伤口,好半天没说话。罗云鹏充满希望地,“余姑娘怎么样?”
  余倩儿冷冷地,“两位大人,你们弄错了,小女哪会解什么毒?”
  罗云鹏急了,“余姑娘,我们知道这太难为你啦,你就死马当活马医吧。余神医平时用什么药解的毒,你就照样试试吧。”
  余倩儿,“每种□□都有不同的解毒方法,怎么能乱用药?要不然药都在库房里,你们看着用吧……对不起,小女帮不了你们。”
  余倩儿转身走去。罗云鹏拔出剑,“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老子的剑硬。”
  钱嘉义一把拉住他,“罗兄,你想干什么?把剑收起来,你这样做是没用的。”
  罗云鹏粗声粗气地,“那你说该怎么办?”
  钱嘉义打开余神医的医学密笈,“把火点起来,我要看书。”
  罗云鹏,“什么?这时候你……看书?”见钱嘉义没理他,忍住气对手下,“点火……我去看看周围的情况,别让你钱嘉义成了杀手飞镖下的野鬼。”
  罗云鹏走去巡视情况不久,就发现林中有一股杀气袭来。罗云鹏提醒着昏昏欲睡的手下,“小心,有情况!”
  他的话音未落,就见黑影奔着茅草屋而去。罗云鹏喊了声,“保护余姑娘!”
  马上锦衣卫横在草房子门前。可是,杀手并没飞往茅草屋而是向柴房射出了一排飞镖,罗云鹏这才恍然大悟,两个杀手是冲着被抓住的同伴而来的。真是太狠毒了,连生死与共的同伴都不放过,罗云鹏心里想着身子已经冲到了他们面前。他刷刷两剑,使出了蛇影剑法。两个杀手见罗云鹏的来势凶猛,用剑一挡想避开他的攻击,可是没想到罗云鹏这两剑是虚招,他的剑在空中如同毒蛇一样一拐弯,绕过杀手的剑势,一剑刺中了一个杀手胸部。这个杀手死死抓住罗云鹏的长剑,对叶长虎叫着,“快走,走啊!”
  
  第11章 第10章(之二)
  
  叶长虎忍着悲痛离去,他留下一句话从空中传来,“小六子,我会为你报仇的!”
  罗云鹏一脚把杀手的尸首踢倒在地,再抬眼看去,叶长彪的弟弟已经没有踪影了。这时,几个锦衣卫从柴房里把被抓杀手的尸首抬出来,只见他全身象刺猬一样插满了飞镖。
  钱嘉义对这场打斗似乎毫不关心,他闷头看着余人怀留下的笔记,象是入了魔。
  天已经蒙蒙亮了,罗云鹏不耐烦地在他身边走来走去。一个锦衣卫拉拉他的衣袖,“罗大人,快看……”
  罗云鹏定睛看去,瑞王的脖子已经开始发紫。他再也沉不住气了,上前把钱嘉义手中的书打掉,“瑞王爷都命在旦夕了,你还有闲工夫看书!”
  钱嘉义没生气反而笑了笑,“找到了,找到了!”说着捡起书朝茅草屋跑去。
  罗云鹏听得没头没脑的,赶紧跟在后面。
  钱嘉义来到茅草屋,余倩儿正在桌旁整理着药材,看来她也一夜没睡。余倩儿看见钱嘉义冲进来,不高兴地,“大人是知书达礼之人,怎么能擅自闯入女人的房间?”
  钱嘉义喘着气,“余姑娘,事情紧急,冒犯之处还请多多谅解。”
  罗云鹏进来期待着钱嘉义会有奇迹出现。余倩儿耐心地,“大人,小女确实不会看病,你们与其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不如赶紧抬三位大人下山想想办法。”
  钱嘉义,“可是,余姑娘你是会看病的,并十分了解医术……你不用否认,你父亲在他的医学笔记上清清楚楚地写着……”钱嘉义把余人怀的笔记放在余倩儿面前。
  余倩儿没动,“……”
  钱嘉义得意地说着,“……天启三年,一老者面色苍白,气如游丝。中剑的伤口糜烂腥臭,乃中七星散之症状。然用天灵解毒丸后,症状不见减轻。倩儿细心发现患者伤处有红色,初看以为是血迹,实则为七星散混入了丹顶鹤毒,倩儿配以抗丹汤然彻底解毒……”
  余倩儿不动声色地,“这位大人不但细心,而且记忆力超凡,佩服佩服!”
  钱嘉义,“其实,余姑娘说你与先父行走江湖行医已经十多年了,我就猜到余姑娘大概会得到先父的真传……在余姑娘传授我天灵穴是人的致命痛穴后,我就更加认定余姑娘是通晓医术之人。因为能知道人身穴位的人,不是象罗大人这样的练武之人,就是如同你先父般从医之人。我想余姑娘显然是后者……”
  余倩儿,“这位大人果然聪明。不错,小女是跟先父学过一点医术……”
  罗云鹏大喜,“既然这样,余姑娘,你还是快点为三位大人解毒吧。”
  余倩儿,“对不起,我不会为官府的人看病解毒的,这是先父定下的规矩。”
  钱嘉义上前一步,“余姑娘,我不知道余老先生为什么会定下八不看的规矩,不过依在下之见,这八不看就等于是见死不救。那么余姑娘你学医到底是为了什么?”
  余倩儿毫不退让地,“先父之所以深怀绝技,退隐深山,就是为了不再过问江湖和官府之事。我想先父这么做是有他的苦衷的,做女儿的只有执行,对不起。”
  钱嘉义还想说什么,罗云鹏早就按耐不住了,他拔出剑对准余倩儿,“听着,余姑娘……我不是吓唬你,如果你不乖乖给三位大人解毒的话,我会杀了你!”
  余倩儿面不改色地,“罗大人,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违背先父的遗愿。
  再说,先父离去后我在这世上就再无任何亲人了,小女早就生不如死,求罗大人成全!”说着一头撞向罗云鹏的剑尖。
  罗云鹏没想到温柔宁静的余倩儿会这么刚烈,一时愣住来不及收回长剑。就在余倩儿快要撞在罗云鹏的剑口上时,钱嘉义手急眼快地抱住余倩儿,两人后退着重重地撞在木桩上。余倩儿赶紧推开钱嘉义从他怀里脱身而出,屋里的三个人被刚才的险情惊呆了,目瞪口呆面面相觑地互相看着。
  就在这时,门外一阵惊呼,“罗大人、钱大人,不好了!罗大人……”
  钱嘉义和罗云鹏意识到什么,冲出了门外。他们拨开围在瑞王身边的锦衣卫,只见瑞王已经口吐白沫、浑身抽搐。钱嘉义欲哭无泪,他此刻才真正感觉到天要蹋下来了。突然,身旁罗云鹏暴怒地喊着,“别让她跑了!”
  “刷”地锦衣卫马上把跟在他们后面的余倩儿围起来,罗云鹏恶狠狠地说,“余姑娘,你要是不立刻给瑞王解毒的话,我发誓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余倩儿冷笑了一声,从衣袖里拿出一柄短剑对准自己的胸口,“看来罗大人只好到阴间找我了……”
  她刚要引颈自尽时,钱嘉义悲切地大喊了一声,“余姑娘不要啊!”他分开如面临大敌的锦衣卫,冲上去跪在余倩儿面前……
  所有人都楞住了,余倩儿,“……”
  钱嘉义动情地,“余姑娘,多余的废话我也不讲了。求你救救王爷们吧,只要你救活了王爷们,我钱嘉义就是当牛做马也要报答你!”
  余倩儿定定地看着他,“等等,你说你叫什么?”
  钱嘉义一愣,“……在下钱嘉义恭请姑娘大慈大悲救救王爷!”
  余倩儿慢慢放下手中的短剑,“钱嘉义?是不是刑部的钱嘉义大人……”
  罗云鹏见事情有些转机,忙回答道,“余姑娘,他正是刑部的钱大人。”
  余倩儿又接着问,“钱大人可是湖北青溪镇人氏?”
  钱嘉义隐隐地感到什么,“在下确是与余老先生同乡……父亲钱宇清在镇上的私塾教过书……”
  余倩儿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她轻声地问,“钱大人,你刚才说如果我治好了三位王爷的病,你会终生报答我。这话可是真的?”
  钱嘉义伸出手发誓道,“我钱嘉义对天发誓,如果余姑娘治好了王爷的病,我愿终生报答她!在场的各位可以为我作证!”
  余倩儿舒了口气,“好,为了钱大人的这番话,我余倩儿就破例一次。钱大人请起吧。把王爷抬到屋里去。”说完朝茅草屋走去。
  钱嘉义直起身,冲着发呆的罗云鹏喊道,“发什么呆?还不快点抬瑞王爷进屋!”
  罗云鹏缓过神,连忙和钱嘉义搭手抬起瑞王。
  瑞王爷被放在茅草屋内的长案上后,余倩儿挽起袖子对罗云鹏说,“快把王爷的衣服撕开……”罗云鹏听话地撕开瑞王的衣服,露出手臂上的患处。
  余倩儿皱着眉自语地,“耽误的太久了,但愿还来得及。”说着拿起锋利的匕首把瑞王患处上的溃肉挖去,一股脓血从瑞王伤口里流出。
  钱嘉义听到余倩儿的自语,心里嘀咕着,“要不是你的规矩太多,也不会耽误得这么久。”余倩儿好象知道他的心思似的,转头对他,“钱大人,把桌上的药煲好,快点。”
  钱嘉义拿起药准备出屋,余倩儿又叫住他,“去哪儿?就用屋里的炉子煲……”
  想起什么又问,“钱大人,会煲药吗?”
  钱嘉义第一次被一个姑娘指来喝去,有些恼火,但又只能忍着,谁让她能决定王爷的性命哪。钱嘉义脸上挤出笑容,“在家里,我煲过药……”说着升起火。
  这边,余倩儿在瑞王的伤口处涂上解毒的药膏。药膏上一股强烈的气味刺得罗云鹏直流眼泪。瑞王在药膏的刺激下,皮肤开始由青紫变得通红。
  罗云鹏大为诧异,“余姑娘,这是怎么回事?”
  余倩儿没理他,对钱嘉义喊着,“钱大人,药煲好没有?”
  钱嘉义手忙脚乱地拿起滚烫的药煲,倒出一碗中药汤。由于药煲太烫钱嘉义手上燎起了水泡,但他只能忍着。罗云鹏替他把汤药递给了余倩儿。
  余倩儿端起汤药对罗云鹏说,“拗开王爷的嘴,快!”
  罗云鹏也听话地用力掰开瑞王的嘴,余倩儿不由分说地把冒着热气的汤药灌进了瑞王的嘴里。此时,瑞王的皮肤好象火上浇油一样,更加滚烫发红。他头上微微冒着蒸气,突然象是撑破的气球,瑞王一口喷出一股青紫的液体,接着瑞王皮肤上的红色慢慢褪去,全身的青紫色消退了许多。而瑞王的呼吸变得明显有力了。
  钱嘉义和罗云鹏互看了一眼,松了一口气。余倩儿搽搽脸上的汗,对钱嘉义,“钱大人,要不停地给王爷灌药,直到他全身的皮肤恢复正常…… 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又转身对罗云鹏,“罗大人,把下一位王爷抬进来。”
  钱嘉义看着镇定自若的余倩儿,一种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就在钱嘉义他们被困在青峰山之际,信王府笼罩在愁云惨雾之中。周妃从东宫门回来后,就开始昏昏沉沉大病不起。周纪元为让周妃好好休息,将慕蓉秋等无关的人打发回去了,他考虑大家围在周妃床边也于事无补,反而还会增加周妃的心里负担。慕蓉秋本来想按照钱嘉义临走时的吩咐,留在信王府保护周妃,可是既然周纪元下了逐客令,慕蓉秋也只好离开。临走,她嘱咐周纪元如果周妃醒来有什么事,尽可以派人到钱府找她。周纪元满口答应了,但是他心里却想现在是要营救信王爷,你一个平民百姓又是女流之辈能有什么用?
  周妃一醒来,就看见只有周纪元一个人守在她身边,忙问,“慕蓉姑娘呢?”
  周纪元迟疑了一下,“慕蓉姑娘见表姐睡下了,就先回钱府啦……”
  周妃,“皇后和钱大人……有消息吗?”
  周纪元摇摇头,“还没有?钱大人出门已经大半天了也没个回话,会不会他见形势不对,躲起来了……”
  周妃坚决地摇摇头,“钱大人我了解,他不是胆小怕事、贪生怕死之辈……纪元,钱大人在舍死为王爷办事,你不该胡乱猜疑他。”
  周纪元有些尴尬地,“我也是着急,一时昏了头。表姐……你也别想那么多了,还是安心休息吧。”
  周妃想起身,“不行,我在信中与皇后约好了,有消息她会传信到二叔的绸缎庄,我得去看看……”
  周纪元慌忙拦住她,“表姐,你别动,还是我去吧。小兰……”
  一直守在门外的周妃的贴身侍女小兰慌忙走进来,“周大人,有事吗?”
  周纪元吩咐道,“你在这守着夫人,我去去就来。”
  周妃叮嘱一句,“有消息马上通知我。”
  “放心吧,表姐。”周纪元说着话出了房门。可是在院子里,令他惊奇的是怎么也找不到管家周二爷了。最后还是一个守门的家兵告诉他,周二爷被京城衙门的侄儿叫走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周纪元一听气不打一处来,王府出了这么大的事,周二爷也敢擅自出门不归,还是跟随信王多年的老管家哪。周纪元生着闷气,吩咐家丁备车。信王身边的都是这样的人等,难怪魏忠贤会欺负到信王头上。
  周纪元二叔的绸缎庄是京城有名的老字号,也是皇宫指定的绸缎供应商,宫里的皇后、王妃做衣服的面料都是从这里采购的。周妃之所以用这作为她和皇后的联络点,就是看中了皇后身边的人进出这里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周纪元来到这时天已经大黑啦,刚巧春梅留下一封信才离开。周纪元拿着信婉绝了二叔的挽留,马不停蹄地又赶回了信王府。
  周纪元见了周妃还没说话,就把皇后的信交给了周妃。周妃打开信急切地看着,好一晌没说话。周纪元有些耐不住了,忙问,“表姐,皇后怎么说?”
  周妃静默一会儿,“……皇后说她正在想办法,目前各种证据对王爷很不利。”
  叹口气,“看来皇后也有点束手无策了……纪元,你有什么高见?”
  周纪元心情沉重地,“照钱大人的分析,谋害皇上的是另有其人;此人为了摘清自己而陷害了王爷……目前解救王爷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这个幕后的凶手找出来!”
  周妃,“可是,我们该如何下手呢?况且,时间又这么紧……”
  周纪元,“是啊……现在形势对王爷很不利。从今天上午我就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我想哪怕只是找到了一点摘清王爷的线索,皇后说起话来底气也可以足一些。”
  周妃点点头,“……我记得钱大人说过,谋害皇上的事应该与锦衣卫有关,当天罗大人赶回皇宫救驾时,发现皇宫的守卫比平时松懈很多。”
  周纪元赞同地,“锦衣卫的确很可疑,不如我这就去找熟人打探一下锦衣卫的底细。”
  周妃正要说话,就听见门外小兰禀报说,“夫人,王将军有要事求见。”
  周妃一楞,冲外面说了一声,“请王将军进来说话。”
  信王府家将王雄涛推门进来,他一躬身,“卑职王雄涛参见夫人和周大人。”
  周妃挥挥手,“王将军不必多礼,有什么事就请直说吧。”
  王雄涛禀报说,“夫人,管家周二爷已经失踪了四个时辰……卑职派人去京城衙门他侄儿处打听了一下,他同事说周二爷和他侄儿晚上已经赶回沧州老家去了。”
  周妃眉头一皱,“不会啊……周二爷这人十分稳重可靠,如果他有事回老家一定会当面向我告假的……”
  王雄涛,“卑职也感到事情有点蹊跷,所以特来禀明夫人。”
  周纪元在一旁强烈地感到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伸向信王府,他起身对王雄涛说,“王将军你赶紧派人在京城打探周二爷的下落……务必要找到周二爷的踪影。”
  王雄涛双手抱于胸前,“卑职这就去办……”说完离去。
  周纪元对周妃说道,“表姐,事不宜迟,我也该去找找线索啦。”
  周纪元走出门,周妃在后面叮嘱了一句,“纪元小心啊!”周妃的这句叮嘱并不是多余的,在信王和周二爷相继出事后,下一个轮到谁谁也说不清楚。果然,周纪元乘做的马车刚刚离开信王府两条街,就被一前一后的两辆马车堵住。马车上冲下来一群手持钢刀的人把周纪元给包围住。
  周纪元探出头,“你们想干什么?要是求财的话,这里有三百两银子,各位拿去饮酒……我还有急事请各位让让路。”
  一个领头的上前拿过周纪元手中的钱袋,“你是不是都察院的给事中周纪元大人?”
  周纪元见对方客气,以为是有什么人想见他忙说,“在下正是周纪元。”
  领头的马上变了脸色,手一挥,“抓起来!”
  一帮人冲上去把周纪元拖下马车,周纪元挣扎着,“放手,你们敢当街抓朝廷命官,谁给你们的权力?”
  领头的冷笑地,“周纪元,你涉嫌参与了信王的谋乱造反,皇上钦命刑部和东厂抓你去法办,有什么话你去东厂说吧。”
  周纪元脑袋“轰”的一声,被昏昏沉沉地拖上了对方的马车。他心里暗念:这下看来信王是真的完了。在这之前他周纪元是信王夫人的表弟,是都察院最有前途的官员,别人巴结还巴结不过来,谁想到一夜之间别说周纪元,就是信王这个金身也一下子坍塌了。
  周纪元被抓正巧被赶往信王府的慕蓉秋和小红看个正着。慕蓉秋本来对京城的传言将信将疑,这下子不由得她不相信了。慕蓉秋傍晚从信王府回到家后,小红就急急忙忙地把钱嘉义的信拿给她看。钱嘉义在信中告诉慕蓉秋自己赶往黑石镇方向去追王爷们了,叫慕蓉秋转告并保护好周妃;另外,钱嘉义还叮嘱慕蓉秋东厂狱卒梁文宏是罗云鹏的酒肉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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