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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之万能软件-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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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黄毛耳钉男面上青筋暴起，口中发出杀猪般，无比凄厉的嘶吼，撕破了这个夜空。
现场气氛瞬间安静下来，在这种安静中，黄毛耳钉男的叫声愈发显得嘹亮、凄惨。
陈国忠一怔。
余下三人也呆住了。
李伟乐嘴上原本还叼了一根烟，这时也忘了吸，‘西九武神’的名号，这段时间可说是如雷贯耳，林凡的魔术他更有耳闻，以前只是当笑话再听，现在……这个笑话能杀人。
真特么猛！
林凡手腕一抖，夺命锁喉枪倒抽而回。
哚！
大枪猛地在地面一顿，地面顿时炸裂，繁密如蜘蛛网般的裂缝，迅速朝四下扩展。
林凡目光冰冷道：“衰仔，现在呢？”
现场这死亡一般的沉寂中，林凡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直刺人心。
“啊啊啊啊！我艹你娘！你这个死条子，你不得好死！我一定砍死你！”黄毛耳钉男抱着大腿，蜷缩在地上，语气却仍旧强硬，目光也仍旧凶狠。
咔嚓。
林凡双目闪过一道寒光，一个跨步，已来到黄毛耳钉男面前，一脚踩在黄毛耳钉男的脖子，黄毛耳钉男顿时再不能说话，脸色以最快速度涨红，眼珠因为窒息而充血，脖子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现在我不仅告你随手乱扔垃圾，还告你侮辱、恐吓警察，有没有意见？有也给我保留。”林凡冷冷道。
叮！叮！叮！叮！叮——
就在这时，徒然间，瓶子敲击金属的清脆声响起，只见一个身材壮硕，满脸横肉的胖子，大刀金马而来，他拿着一个半空的酒瓶，一边敲打台阶旁的铁栏杆，一边死盯着林凡，缓缓走了过来。
在他身后，大D也叼着一根雪茄，慢悠悠走了出来。
“靠，这么热闹，几位长官来吃宵夜啊？阿sir，揾食这么艰难，大晚上还卖艺，要不要我请客啊？”大D高高站在台阶上，冲林凡几人道。
他见林凡手里拿着一杆长枪，心中大乐，不由打趣起来。
很可惜，林凡的目标是王宝，暂时没心思理他。
呼！
王宝一出现，现场的古惑仔立即找到了主心骨，全都镇定下来，自动让开一条道，让王宝走了进来，而后目露凶光，重新将林凡、陈国忠等人围了起来。
王宝淡淡扫了一眼林凡，转而望向陈国忠，冷笑道：“陈国忠，你又来搞事，你搞得定吗？”
王宝扬起手中的啤酒瓶，喝了一口，猛地朝地上狠狠一摔。
砰！！
啤酒瓶碎裂。
下一刻。
砰、砰、砰、砰、砰、砰——
四周，将近三百古惑仔，手上只要拿了啤酒瓶的，全都朝地上扔去。
轰！的一下。
这齐齐的摔酒瓶动作，竟好像是一种宗教仪式，居然产生一种庄严而又肃穆的史诗感，现场所有古惑仔眼神瞬间炽热，一股肃杀之气，顿时弥漫。
陈国忠脸上肌肉抽动了下，指着王宝，沉声道：“只要我一天不死，我就盯你一天！”
王宝嘴巴一咧，皮笑肉不笑道：“好啊。”
就在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响起：“陈国忠，立即呼叫西九总台，召集附近的伙计，把所有人全都抓回去，也包括这个胖子。”
王宝脸色骤然一变，转脸死死盯着林凡。
“别用这种火热的眼光看我。”林凡微微一笑，继续道，“王宝是吧，新记五虎之首，双花红棍，连条子都不怕，你真牛逼。现在我怀疑你从事黑社会犯罪活动，你老婆是重要人证，陈国忠，等上班了，去请王宝老婆去警署配合调查。”
嘶！！
陈国忠倒吸一口凉气，李伟乐、陆冠华、郭子琛全都愣住，顿感不寒而栗，滋的一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们终于明白林凡的意思：什么是用脑，以及敌人的软肋。
台阶上，大D也忘了抽雪茄，定定瞧着林凡。
王宝眼睛蓦地瞪大，阴沉到了极致，指着林凡吼道：“我艹你妈，我不管你是谁，只要你敢动我老婆，我一定杀了你！”
林凡微眯着眼，笑道：“虽然是大佬，但跟你这些小弟没什么区别，嘴巴一样臭啊。也难怪，都是衣冠禽兽，倒也差不多。宝哥，有个问题想问你，是不是陈国忠只搞你，不搞你老婆，你就会放过他？”
王宝一愣，顿时明白林凡的意思，气得浑身颤抖起来。
林凡面色一变，冷冷道：“虽然你没把我放在眼里，但还是做下自我介绍，林凡，油麻地警署反黑组主管。接下来，我陪你玩，赌注有些大，输了就会冚家铲，你一定要撑住。”
“西九武神！”古惑仔中忽然有人惊颤道。
西九武神！
人的名，树的影，“林凡”这两个字出口，现场三百古惑仔立即知道这人是谁了。
事实上，从林凡现身，他们当中就有人认出来了，只是没人放在心上。
武神？
靠，吹出来的啦，都什么时代了，怎么可能还有以一敌百的猛人，这特么又不是拍电影，我几百人上去，一人一脚也把你踹进泥巴里了，毛线的武神。
但是现在，见识过林凡的狠辣凌厉，‘武神’这两个字，顿时变得不一样了。
王宝脸上横肉抖动了下，脸色阴沉地要滴出脸油。
………………………………
第75章 林sir，你好嘢！
林凡一脚踹开黄毛耳钉男，往前凑了一步，忽然道：“王宝，三年前那件案子你还记得了，一家安分守己的旺角市民，三口人，爸爸妈妈全被你杀了，留下一个自闭症女儿。怎么样，要不发表下获奖感言？这里有酒，来，说出你的故事。”
王宝咬牙道：“林凡，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不要搞事！我再说最后一遍，谁敢动我老——”
“说你麻痹！”林凡徒然狠狠爆了一句粗口，顿时震住了现场。
林凡面色森寒，手腕一抬，枪尖点着王宝眉心，冷冷道：“给脸不要脸，是不是做大佬太久，脑袋都秀逗了！你是匪，我是警，陈国忠搞不定你，是他无能，我有一百种方法玩死你！阿sir在问你话啊，你要么闭嘴，要么老实回答。”
王宝顿时就爆了，目眦欲裂地咬牙道：“林凡，有证据你就抓我，没证据就给我闭嘴！江湖不就是砍砍杀杀，谁要我死，我一定会搞死谁，那两个人是他们自己蠢，误信奸人！如果他们不听陈国忠的话，现在都没人找他们麻烦！！”
到底是一代大枭，话说的虽然委婉，但到底还是认了。
陈国忠错愕，不像李伟乐、陆冠华、郭子琛三人那般愤怒，而是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他是兵，王宝是匪，打垮王宝当然没错，错的是策略，是方法。
林凡轻飘飘道：“所以，我现在搞你老婆，你生什么气？”
王宝坦率，林凡也不小人，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诛心之言。
王宝全身都在颤抖，拳头捏得噼里啪啦直响。
林凡淡淡看着王宝，慢慢道道：“王宝，你有没有听过‘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这句话？因果这东西，信则有，不信也未必无。你老婆接连流产两次，你相不相信是报应？我一定会请她去警署调查，会不会流产第三次，看老天。别觉得无辜，更别指望我只是说着玩，这是你应得的。不谢。”
陈国忠、李伟乐等人彻底被震撼了，感觉眼前的这个新任上司，虽然在做正事，但浑身却都透着一股邪气。
不过……真特么爽啊。
说罢，林凡忽然抬头望向大D。
饶是嚣张跋扈如大D，也被林凡这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话，听得呆住，魔怔了，你特么是警察，你是兵，不是匪啊。
麻痹的，什么时候警察也这么不讲规矩了？
忽见林凡突然看向自己，大D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哆嗦，暗道我艹，我艹，我艹艹艹，你他妈要弄王宝就弄王宝，看我作甚？
林凡道：“大D，和联胜荃湾区坐馆，你要请我吃饭？”
大D尴尬而又不失礼貌地干涩一笑，道：“阿sir，开个玩笑啦，别当真，我大D嘴碎，谁不知道啊。”
林凡道：“哦，如果我当真了，怎么办？”
大D都快哭了，摆手豪爽道：“阿sir你要是肯赏光，别说一顿，就是一百顿都没问题的啦。”
“好，我记住了，你大D欠我一顿饭。现在说正事，我不管你来油麻地做什么，也不管你想做什么，今晚放你一马。帮我给林家乐带句话，说我要送一份大礼给他。”
“哈？”大D一愣。
林凡道：“你告诉林家乐，接下来，我会集中所有的力量打王宝，直到打垮为止，让他准备好接收地盘，也告诉他，让他这段时间收敛点儿，不要搞事。”
大D心里暗道靠，你他妈跟老子说这干什么？不知道老子跟林家乐是死对头？！面上却笑道：“阿sir，你这咩嘢，过了今夜，不必我说，阿乐也知啦。”
这时，已有大几十警察赶了过来，冲锋队、巡逻警、反黑组、重案组，反正能来的全来了，迅速开始抓捕聚集在这里的古惑仔。
“林凡！我杀了你！”王宝双眼血红，杀机一闪而逝，徒然脑袋一偏，避开夺命锁喉枪，左手抓住枪杆，脚下疾奔，右手张开，呈鹰爪之势，抓向林凡脖子。
林凡冷笑一声：“找死。”
王宝已经够快，却还是没快过林凡。
林凡手腕一转。
嗡！！
夺命锁喉枪超速旋转，王宝顿时抓捏不住，他也当真血性，硬是紧握不松，左手顿时被磨得满是鲜血。
王宝口中闷喝连连，右手凶猛抓向林凡脖子。林凡抬起左手，跟着就是一记手刀，卸开王宝右爪。王宝一身赘肉已在眼前，左腿一弯，冲着那身赘肉就是一记膝撞。
噗！！
一股巨力传来，饶是王宝这厚重脂肪也难以承受，痛得满头大汗，连退数步。
他一咬牙，目光仍旧凶狠锋利，竟是一声不吭。
“有种。”林凡冷笑一声，手腕一摆，震开王宝左手，夺命锁喉枪凌厉一记横扫，另一侧来不及闪避的古惑仔，顿时被扫倒数人。再闪电般横扫而回，抽打在王宝腹部。
噗！！
一声闷响，王宝被横扫在地，夺命锁喉枪刺了下去，从他脖子左侧直刺入地，手腕一压，王宝顿时动弹不得。
“林凡！！”王宝就如一头野兽，双唇咬出鲜血，咬牙切齿地瞪着林凡。
“很恨我？还很想杀我？是不是觉得我有武器，你没有，输得还很不甘心？好，我给你公平。”林凡轻蔑一笑，左手一摆，多了一块条形红色汗巾。
为了不让自己太高调，只能拿魔术当幌子了，做戏要做全，该故弄玄虚的时候，还是要故弄玄虚的。
红色汗巾飘过夺命锁喉枪，夺命锁喉枪立即消失。
林凡手上反多出一把格洛克17。
他随手把枪扔到地上，嘴角一勾：“现在你有武器，我没有，够胆你就捡起来。”
所谓古惑仔，尤其是香港的古惑仔，要么只是欺软怕硬的软骨头，要么则是义气上头的无脑货，先前嚣张，无非是仗着人多，仗着王宝牛气，可当真面对硬茬子、狠角色，一个个都怂了，抱头蹲在街边，屁都不敢放。
数十个全副武装的警员，迅速制住了所有古惑仔。
王宝当然是留给老大解决，可所有人瞧见这一幕，吓得冷汗连连，大哥，你这是玩什么？人都钉死了，还玩这么大？
到场的反黑组二组、三组、四组成员果断把枪，指着王宝，喝道：“别乱动！”“敢拿枪，我崩了你！”
王宝神色数变，看了看林凡，又看了看地上的格洛克17，最后重新看向林凡，皮笑肉不笑道：“好！林凡，你有种！想骗我拿枪，再用正当防卫的理由杀了我，天下没有这么顺心如意的事！这次我王宝认栽，你要玩，我奉陪到底，看看谁先死！”
“放心，不会是我，也不会是你。今天我就会让你老婆协助调查，所以，你猜谁先死？”
“林凡！！祸不及妻儿！”
林凡目光森冷：“杀别人妻儿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这句话？我跟畜生不讲人道主义！请你老婆协助调查，我一定会走正当程序，绝对不过界。是福是祸，看老天。她还不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吧？天下没有这么顺心如意的事，你才讲的。在监狱里忏悔吧，杂碎。全都带走！”
“是！”
立即有警员上前，捡起格洛克17，毕恭毕敬地交给林凡。
包括王宝在内，三百多人，全被带回油麻地警署。
大D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赶忙冲长毛低吼道：“走！快走！妈的，老子今晚出门应该看黄历！哪个王八蛋在造谣，说油尖旺反黑组全是窝囊废的？麻痹的，打死老子也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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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6章 内鬼初现
第二天。
油麻地警署。
昨夜林凡一出手就抓了王宝三百多人，轰动了整个警局，早上来上班的警察有的忙了，整个反黑组、重案组立即进入忙碌状态，古惑仔们一个挨着一个录录口供。
闹哄哄的，搞得警署就像是菜市场。
当林凡走进警署时，所有警员齐刷刷的，全都放下了手上的工作，静静地看向他。就连那些叫嚷的古惑仔们，也停止喧闹，眼神畏惧地看着林凡，甚至还夹杂着莫名的钦佩。
整个警署，竟然陷入一种诡异的死寂中，一种古怪的情绪在空气中酝酿。
陈国忠、李伟乐、陆冠华、郭子琛一队人马也在。
陈国忠脸带微笑，道：“林sir，早啊。”第一个鼓起掌来。
啪！
啪！啪！啪！啪！啪——
所有警员，全都开始鼓掌，不约而同，心有灵犀。每个警员眼中都闪烁着一种异样的光芒，有对林凡的敬佩，也有身为警员的神气，身为警员的骄傲。
这些年，王宝气焰嚣张，又无人能治。
这种神气，这种骄傲，已经很少在他们身上，在他们眼中出现了。
此刻，所有警员都鼓起掌来。
为这混乱时世，仍有一人不顾安危，挺身而出，鼓掌；为这霸道蛮横，剑走偏锋，不按常理出牌的林sir，鼓掌；为了黑暗中的光明，鼓掌。
最后，为正义，鼓掌！
林凡轻笑了下，摆了摆手，示意伙计们做事。
在如此和谐的一幕中，还有一个不和谐的存在，那就是警司警衔，身为油麻地警署副署长的周文良，他眼中闪过一道异光，冲林凡皱了皱眉，道：“林sir，到我办公室一趟，我有话跟你说。”
林凡跟着走进周文良办公室，才坐下，就听周文良道：“林sir，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
林凡平静道：“抓贼喽。”
周文良道：“我当然知道你在抓贼，但王宝没人性的。这么跟你说吧，陈国忠你看到了，虽然他很冲，也很不尊重我，但他不怕死，也的确有一套。他跟王宝斗了十几年，结果他越搞越乱，王宝反而越搞越强！昨天我已经提醒你了，是吧？”
林凡懒洋洋地点了点头。
瞧见林凡这个态度，周文良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可还是苦口婆心道：“林sir，我这也是为你好。昨天你也说了，这些古惑仔是打不尽，杀不绝的，只能控制。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惹王宝，他是我们辖区最凶的，只要跟他谈，让他不要闹事，不就行了，何必搞出这么多事呢？”
林凡淡淡道：“周sir，你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
周文良眉头一皱。
林凡接着道：“我的这个‘控制’，不是谈，更不是合作，而是服从！周sir，你恐怕忘记我们是兵，王宝是匪了吧？”
“不是！”周文良面色一变，摇摇头，深深看了林凡一眼，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但这个王宝不一样，他是新记五虎，双花红棍之首，你要搞他，肯定会弄出大乱子的，小心你自己啊，王宝也不是吃素的，他手下全是些亡命之徒，要真惹恼了他，他一发疯，说不定会干什么事，反黑组一个组长，高级督察就是这么没的，我完全是为你考虑。”
林凡嘴角一勾，似笑非笑地盯着周文良，忽然道：“不必了，你都说了，陈国忠不怕死，连一个下属都不怕死，身为他的上司还怕死，这个上司不做也罢。按照周sir的意思，王宝这些年杀的人就算了？宝蓝街还真改成王宝街，午夜过后真归他管，看到他手下当街打人杀人，我们这些警察也不闻不问，任由他们逍遥法外？”
周文良眉头大皱，道：“林sir，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啪！
林凡忽然一拍桌面，冷声道：“那你他妈到底是什么意思？王宝凶，我们就要退？连警察都退了，谁来管，那些手无寸铁的香港市民？我虽然不爽陈国忠的做法，但他有句话说的对，怕死？怕死就别做警察，回家种红薯去吧！”
“你？！”周文良面色一变。
林凡深深盯着周文良，意味深长道：“周sir，看你这些年做的事，再听你刚才说的话，要不是知道周sir的为人，我甚至怀疑……”
周文良心中咯噔一跳，厉声道：“怀疑什么？”
“我甚至怀疑你跟王宝勾结，是他安插在我们警方的卧底。”
啪！！
周文良眼中惊慌一闪而逝，跟着同样拍案而起，怒道：“林凡，你胡说八道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是你的上司，你又知不知道污蔑上司是什么罪？信不信我告到内务部！”
林凡敏锐地捕捉到周文良眼中的惊慌，原本只是怀疑，现在却是确定无疑了。摊开双手，笑道：“周sir，开个玩笑而已，何必发这么大的火，不过我是真怀疑，你大可以让告到内务部，让他们来查，先查我，顺便再查你，怎么样？”
“林凡，你放肆！”周文良厉声喝道。
林凡面色一冷，站了起来，冷冷盯着周文良，道：“你最好明白，我才是反黑组主管。你要是不爽，可以投诉，也可以让内务部介入，看看上边是保你，还是保我。没胆做，你就最好给我安分点儿，我怎么做事，不用你教。”
“你？！”周文良呆了，怎么也没想到，昨天还对自己和和气气，狂虐陈国忠等人的林凡，今天态度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转变。
林凡推开办公室门，走了出去。临走前，回过头，扫了周文良一眼，似笑非笑道：“最好你跟王宝没有关系，如果被我查到了，你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啪！
门关上。
周文良颓然坐到办公椅上，后背吓得全是冷汗。
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顿了片刻，眼中闪现一道杀机，立即拨通了王宝的电话：“喂，你现在已经被放出来了吧？我跟他谈过了，不可能和解，这个人比陈国忠厉害十倍，可以动手了。一分钟都不能多等，多等一分钟，不论是你还是我，都多一分危险！”
“我马上动用关系，提前将吴杰保释出去！”
“干掉他！”
周文良眼中全是狠辣，几乎是一字一顿，咬牙道，“他不是‘西九武神’，很能打嘛。一个人干不掉，就给我上一百人！一百人干不掉，就上一千人！我就不信干不掉这混蛋！”
………………………………
第77章 王宝爆了
打铁还需自身硬，没能力，就算位置再高，权力也会被架空。
尖沙咀，陆启昌就是这么干的。
现在的林凡，也是这么干的，而周文良除了愤怒，还真没有其他法子。论能力，林凡甩他八条街不止；论知名度，林凡现在是当红炸子鸡。
他能怎么办？毫无办法。
当林凡走出办公室后，王宝也在律师的陪同下，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讲电话。
他妻子也在身边。
林凡的确请他老婆前来警署协助调查，但他老婆已经怀孕八个月，孩子说不准什么时候出生，享受特殊保护条例，除非是本身犯了极重的大罪，否则神仙也动不得。
这就是香港，讲人权的方式之一。
王宝也的确有一些能量，才区区三个小时，就被放了出来。周文良肯定起了一些作用，但释放令却是署长李铁柱下的，这就值得琢磨了。
瞧见林凡，王宝立即挂断电话，脸色阴沉。
整个警署的工作又陷入停顿，所有警员和古惑仔都看向两人。
哇，针尖对麦芒啊。
油麻地大风已起，却不知鹿死谁手。
林凡右手端着一杯滚烫的咖啡，背靠一张办案桌，吹了吹热气，喝了一口，瞧着王宝笑道：“胖子，有一手啊。”
王宝脸色阴沉，皮笑肉不笑道：“林凡，陈国忠以前也是这么干的，每次都想尽办法抓我进警局，可连二十四小时都没过，我还不是大摇大摆走出去，没用的。跟我斗，你还太嫩了点！”
林凡轻轻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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