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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棋局-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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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餐厅的广告上写着所有食材都是来自炽焰农业公司的精种品，”莎莎托不容金秀珍开口求情便斩钉截铁的拒绝道：“而精种作物的生长周期至少也要40天。
时间已经很紧了，我觉得为了我们炽焰公司和你的尚膳食坊名声着想，还是快一点验货，签下合同的好，开始播种的好。”
金秀珍当初之所以很莎莎托一见如故的很快变成好友，最大的原因便是欣赏她像男人一样雷厉风行的性格，但现在却因为她这种的个性而苦笑着说不出话来。
坐在一旁的张龙初看到金秀珍为难的样子，突然间笑了起来，“我来森蓝位面就是为了消磨时间，看看其他主位面不一样的风景。
呆在城市里还不如到郊外原野里走走好，吃饱肚子我们一起去农场就是了。”，说完他把头转向莎莎托，“这样总可以了吧，莎莎托小姐，农场总不会是什么限制闲人进入的地方吧？”
扣在牙齿上的翻译器，准确的将张龙初的话翻译成了奇怪的森蓝语。
莎莎托听了，脸上一闪即逝的浮现出古怪的神色，摆摆手道：“虽然我们炽焰农场的产品种植地轻易不允许别人参观。
不过秀珍是很有潜力的客户，如果她要求的话，你可以以随行的身份进入。”
“听到了吗，金女士，”听到这话，张龙初扭头朝金秀珍玩笑着说道：“只要你愿意把我收成随扈，咱们就不用刚刚见面紧接着就要分开一整天了，你觉得怎么样呢？”
“我当然愿意了，”话音落地，金秀珍和莎莎托一样，露出一丝古怪的神情，轻声说道：“不过你是来森蓝散心渡假的，我怕去农场的路上会让你心情不好。”
“什么意思…”张龙初闻言微微一愣，瞬即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不久前和自己一起乘坐跨位面航班的那个地球名叫刘磐石的森蓝老人，分别时说的最后一段话，‘如果有机会到野外…森蓝的自然环境…要糟的多’，脱口而出道：“是因为城外的环境非常糟糕吗？”
“咦，你怎么知道，”金秀珍惊讶的反问道：“这样的消息地球网络上可没有？”
“我来森蓝的时候，听航班邻座一位从小在法拉格城长大的老先生说的，”张龙初耸耸肩道：“不过城外的环境到底有多遭啊，让你刚才露出那种表情。”
“不是糟糕而是恶心和可怕，”金秀珍为了照顾森蓝朋友的自尊心，压低声音，探头在张龙初耳边说道：“我以前怕你担心所以没告诉你，真的，真的是，嗯，总之一会出城你就知道了。”
被她的话勾起了好奇心，张龙初吃饭的速度明显加快，配合着早已吃了一大半午餐的金秀珍、莎莎托、格蕾莎特等人的时间，极快的解决掉了自己那份美味佳肴，毫不耽误的和众人一起漫步走出了餐厅。
因为法拉格市地下城区使用的浮台，上、下是互不干涉的两套体系，上升的只能上升，下降的永远下降，所以几人离开了圆楼，朝着通往地面的浮梯所在位置走去。
途中张龙初好奇的环顾四周，发现法拉格地下城的格局和地上相差无几，只是自然界的太阳光和蓝天、白云换成了可以随着时间推移自动调节亮度的人造天幕；
作为主要交通工具的飞行车也是特制的款式，车身明显比较扁平一些，另外因为人流量比较地面的街市少的多，所以街道的宽度相应也窄了学多。
在这样可以可以欺骗视觉的环境中，人虽然身在地底深处，却不会感到过分压抑，不过假的毕竟是假的，呆久了潜意识里还是难免会有些不清不楚的不适。
不过这种不舒适和城外那非得亲眼看到，否则根本无法想象的不堪环境，所带给人的视觉冲击比起来，简直就轻微到可以忽略。
1小时后，在炽焰农业公司提供的，内部很像是地球上的无轨电车，外面套着装甲车似的厚厚护甲，前后左右还有坦克似的重型战车保护的班车中，张龙初、金秀珍、莎莎托等人和上千名到城外农场轮班的炽焰农业的员工一起，脱离了守护法拉格城的光罩。
森蓝世界残酷的真相一下子便出现在了张龙初的眼前！
三百九十五章 污染与变异
没有了人工光罩的过滤，极目远处，整片天空都被翻滚的红云所笼罩。
而地上，目光所及之处尽是一片片颜色污浊，明显不是自然形成的土壤，偶然有那么一两条还未干涸的河沟，里面浅浅的水面上竟隐隐散着五颜六色的荧光，一瞧就是受到过量辐射的污染。
更恐怖的是在这样恶劣之极的环境里，道路两边竟然还间隔有成群的植物存在，不过从那扭曲、变形的样子和色泽看明显是变异过的品种，不仅无法改善，反而如同毒素般持续污染着大地。
坐在炽焰农业公司特种通勤车，车厢中段，透过只有柚子大小的车窗目睹这一切，张龙初沉默了一会，撇撇嘴道对身旁的金秀珍说道：“哇哦，法拉格城外的景色还真是出人意料的壮观。
难怪你刚才会说不希望我刚来森蓝渡假的第一天，就把心情搞糟了。”
“其实不仅是怕把你的心情搞糟，”金秀珍苦着脸道：“我心里也很不想出城看到这一切，所有每次去炽焰农场选货都是能拖就拖。
可是奇怪的是，一旦出城又忍不住想去看。”
她话说的有些矛盾，但张龙初却非常理解这种类似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心理，耸耸肩道：“这不奇怪，人的思想本来就是微妙的，这么光怪6离的…”
说话间，他突然瞥见一只至少有一米多高，獠牙外露的黑色甲虫从路旁诡异的树丛中猛的蹿了出来，不由一下哽住。
紧接着看到车顶一道拇指粗细的激光束射了下来，一下将那甲虫从头到尾的洞穿、炸开，融为了一堆掺和着外骨的烂肉，张龙初才张张嘴巴，皱起眉头道：“秀珍小姐，你看到刚才那只大虫子了吗，是森蓝主位面野外生活的昆虫个头都那么大，还是变异品种？”
话音落地，金秀珍还没开口，坐在对面的阿多姆便面色沉重的抢先答道：“是变异品种。
现在森蓝173个还有开价值的辅位面上的环境还好，可因为红云入侵者铺设的腐化菌毯；
我们森蓝人为了抗击它们的入侵，被迫使用的核子武器的污染；
以及双方在战争状态下根本来不及处理，只能任由其腐烂、泄露的尸体和机械残骸，主位面本土过一半以上的区域已经受到了严重污染，现在我们看到的情况，都算是轻的。
人类和动物一般根本无法在这么恶劣的环境里生存，不过一些高耐性的植物，和一部分那怕把身体切成两截也可以自愈、泡在剧毒药剂中也能存活的昆虫却慢慢适应了这种极度恶劣的环境，一代代不断变异着繁衍生存了下来，现在野外已经完全成了它们的地盘。”
听了这话张龙初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一家农业公司职工上下班的通勤车，会造成装甲车的模样，还配有轻型战车做为护卫。
不过一个谜团自然而然的揭开后，他心中紧接着又升起另一个疑惑，那就是在窗外这样严重污染的环境中，怎么可能会有农场这种高度依赖环境的经济单位存在。
抱着这样的不解，张龙初坐在特制通勤车里疾行着跋涉了接近1个小时的时间，终于来到了炽焰农业公司设在城外的农场。
这是一座直径过1o公里的巨大钢铁堡垒，外壳是一个圆拱形，表面密布着炮筒、飞行器出入口的合金盖，内里则完全是高科技军事基地的模样。
随着人流从车厢里下来，望着远处停放的飞碟似的战机、中型战车、金属巨人半的机甲战士，张龙初失神的愣了一下，望着金秀珍脱口而出道：“秀珍小姐，你确定这里是农场，不是森蓝某种正规军驻防的前沿阵地？”
“我就知道你会吃惊，”听到这话，金秀珍笑着解释道：“第一次来的时候我也不敢相信这里会是农场。
不过呢森蓝主位面的情况很特殊，因为耕地都被污染了的关系，农场只能和城市一样建在地底深处。
又因为粮食虽然很不起眼却是最重要的战略物质之一，如果没有了食物，再强悍的军队，先进的文明也会在极短的时间内崩溃，所以为了保证粮食供给体系的安全，森蓝中央政府会根据农场的大小规模，派驻专门的防御部队…”
听到这里张龙初的脸上已露出了恍然的表情，点点头插话道：“原来是这样啊，虽然用这么一支强悍的武装力量保护个农场在我们地球人看来实在是有点夸张，不过仔细想想在森蓝却很合理，毕竟人最基本的生存条件就是吃、喝了。”
说话间，距离他1o米之外，紧贴着金属墙壁的一块2o几米长，5、6米宽的地板悄无声息的滑开，显露出一条明亮的地下通道，一群群疲倦的下班工人靠着右侧，嘈杂的走了出来。
与此同时，来城外农场上班的工人们自觉靠左鱼贯的顺着通道向地底走去，张龙初、金秀珍、莎莎托等人混杂其中，不一会便消失的不见了踪影。
炽焰农业公司在法拉格城外的农场就像是地下城区一样分隔为上百个层级，不过每个层级的不响地下城区足有1o余米高，而是5米左右。
在高度只有5米，广度却达到数百万平方米空间里，地上按照大概5o步见方的面积作为单位，铺设着上千块经过科学过滤、加养的肥沃泥土形成的田地，田埂间树立着无数的机械手臂，工人们呆在种植室中通过监控器了解到农作物的生长情况后，便可以操纵这些机械手进行授粉、施肥、松土、收割、采摘等动作，可谓十分方便；
半空中，一片庞大的人造天幕，则将岩石构成的天花板整个覆盖，模仿着太阳散出温和光亮，令农田中的作物得以进行光合作用，欣欣向荣的生长。
进入地底深处，试吃过食材样品，满意的签定了新的订货合同后，张龙初跟在金秀珍身旁，受邀跟随着莎莎托、托德娜几人一起去参观新开的水果田。
路上，他感叹于炽焰农业公司地下农场的规模，也对于森蓝人被红云入侵者逼迫到这种在地底深处种田过活的生活心生感慨，忍不住轻声说道：“这样一座地下农场单单模仿太阳光照消耗的能量就需要一个大型核子电站才能供给了吧，种植成本简直不可想象。
还有森蓝的现在很可能就是我们的未来，如果有一天地球也慢慢被污染成了这副鬼样子，真不知道我们的文明会不会灭绝…”
话音未落，走在张龙初前面的格蕾莎特突然插话道：“新先生，我们农场的能源完全靠地热供给，搭建好能量循环体系后，和原始的地面种植业相比较，综合成本只增加了不到3倍。
另外你放心，人类的适应能力是很强的，如果有一天地球主位面也因为红云入侵者的入侵变成了森蓝的样子，我想你们的文明也一定也可以坚持下来。”
“希望是这样了，格蕾莎特女士。”没想到格蕾莎特竟然会主动为自己解疑，即便她是一种炫耀的口气，但张龙初仍然礼貌的回应了一句。
之后他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有一个问题我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想问。
我在地球网络上看过森蓝主位面的词条介绍，说森蓝人的数量总共有56o多亿，这当然是个天文数字，可刚才阿多姆先生说，森蓝主位面上还有173个环境良好的辅位面，这样换算下来的话，一个次位面只需要容纳不过3亿多人就能把所有的人口分光。
你们为什么不放弃主位面本土，全都移民到附位面去呢？”
听到这话，格蕾莎特皱了皱眉头道：“红云入侵者和一个完整位面的关系，有些类似于癌细胞和人体。
人体存在癌细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如果不竭尽全力抗争的话，它会以裂变的度吞噬正常细胞，最终把所有细胞同化，将人体变成一个完全由癌细胞组成的尸体，所以任何软弱的后退，都可能导致毁灭性的后果生。
因为生存环境过于恶劣，便将主位面的本土让出来，撤退到辅位面去这真是个…”
“我明白了，”知道再晚一步，就可能被讽刺的狗血淋头，张龙初急忙打断了格蕾莎特的话道：“是我考虑不周，问了个呃，该怎么讲呢，嗯，懦弱的问题。
不过我们地球人和红云入侵者对抗的时间才不过1o年，没有太多的经验…”
他说话间看到走在格蕾莎特身边的莎莎托从衣兜里摸出自己球型通讯器，和人低声交谈了几句后，突然停住了脚步。
“秀珍，我们刚才签的合同，恐怕不能履行了，”之后莎莎托表情沉重的缓缓回头，收起通讯器，望着金秀珍沉声说道：“战争来临了，作为军方的后勤补给商，现在炽焰农业公司的每一粒粮食，每一颗蔬菜都将受到战时法规的管制，不能在任何非前线的区域出售。
不过你的损失，我们会严格按照合同的规定赔偿的，希望你能原谅。”
三百九十六章 一触即发的大战
因为红云入侵者的存在，已知多元宇宙的所有主位面上，其实时时刻刻都有战争发生。
只不过从此刻莎莎托这么郑重其事的语气，以及森蓝军方不惜以影响正常的民间商业活动，造成社会恐慌心理为代价，突然对粮食进严格管控看，说明将要爆发的战争绝会不是常规性的规模，很可能是一场惊世大战。
想明白这一点，如果是一般人内心大都会滋生出惊慌、惶恐的情绪，可金秀珍虽然显得有些紧张却更有种莫名兴奋的感觉，眼睛发亮的问道：“莎莎托，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难道森蓝和对红云入侵者之间要爆发全面战争了吗？”
“秀珍啊，你真是战争大片看太多了，哪有那么多的全面战争会爆发，”莎莎托苦笑着摇摇头道：“是森蓝中央政府决定要和‘民权之星’的同盟国组成联军，救援贝壳绿地主位面了。”
她的话刚讲完，一旁的托德娜惊呼一声道：“参加‘民权之星’的主位面超过50个，只要其实三分之二愿意参战，那这次援助大战的规模就比某个主位面爆发全面战争的规模还要恐怖了，这对于整个多元宇宙来说，恐怕都是上百年难得一遇的大战！”
以此同时，身份还是学生，无聊之下硬赖着赶来炽焰农业公司城外农场的贝鲁德则握紧拳头，兴奋的脱口而出道：“我就知道咱们森蓝中央政府不是违背盟友、忘恩负义的小人。
这下子那些在街上乱发传单，大放厥词骂我们背信弃义的贝壳绿地的家伙们该尴尬了吧…”
“真是幼稚的男人，人家的目的达到了，尴尬什么，”站在他右手边的格蕾莎特翻了翻白眼，插话道：“贝壳绿地人1500多年前是救助过森蓝，但我们的祖先为此可是付出了整个文明积累万年的财富和科技。
整件事完全就是等价交往，只不过现在贝壳绿地人穷途末路了，才不断造谣说当初森蓝是无私的帮助，所以你还是去好好的学学历史吧，看问题别那么表面。”
“什么幼稚，我那是，那是有正义感好不好，”听到这话，贝鲁德结结巴巴的反驳道：“我们森蓝人的祖先1500年前用财富和科技换来了贝壳绿地人的救援，那这次我们出兵帮助贝壳绿地人抗击红云入侵者，也让他们，嗯，让他们出钱、出科技作为交换条件好了。
不管怎么样，救还是要救的，否则的话还算什么盟友…”
“可这两次的情况能一样吗，”格蕾莎特不耐烦的打断了贝鲁德的话道：“1500年前我们森蓝可是刚刚被红云入侵者占领了两三个辅位面，就马上四处求助。
现在贝壳绿地人为了面子和利益，听说是在已经被侵略了超过10个辅位面后，才迫不得已的…”
在一旁听着两个森蓝年轻人，因为两场自己毫不了解原委的大战斗嘴，非常清楚位面战争的残酷，并处于隐姓埋名流亡之中的张龙初，心里对他们话的对、错丝毫都不在意，唯一的念头就是，千万不要让即将爆发的战争，牵扯到自己的身上；
可惜华夏有句古语说的好，‘不如意事常八九，可与人言无二三’，人就是越怕什么，就越会遇到什么。
从炽焰农业公司的地下农场返回城市，才刚刚过了两天的轻松日子，金秀珍竟突发奇要在‘民权之星’联军进驻贝壳绿地主后，在前线开设她的尚膳食坊分店。
当时正在法拉格市地上一家冰饮店里，一边大喝喝着森蓝位面独有的一种名叫‘崩齐’，味道清香饮料；
一边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感受着和暖阳光的，脸上惬意笑容的张龙初刚听到金秀珍提出这个诡异的想法时，还以为她是在开玩笑，不在意的耸耸肩道：“好啊，我相信你把尚膳食坊扩张到位面战争最前线的话，连红云入侵者都会倾倒于碳烤霜降牛肉的美味。
哦，糟糕了，那样的话它们会不会主动放弃贝壳绿地主位面，而把精力都投入到侵略地球上，哈哈哈哈…”
“我没在开玩笑，海生，”看到他漫不经心玩笑的态度，金秀珍脸色一本，打断了张龙初的话，“你知道地球最大的连锁餐厅麦氏和肯氏，当初在旧时代是怎么在餐饮界建立全球性的霸主地位的吗。
它们参与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的配餐服务，给米国大兵在前线配送炸鸡和可乐。
听起来不可思议吧，那可是一千多年前，一千多年前地球上优秀的商人们就懂得怎么在别人认为不可能经营的区域盈利。
想想吧，一千多年后的今天，一家名叫‘尚膳食坊’的韩式连锁餐厅出现在多元宇宙聚焦的位面战场上，单单无形的广告费用就能价值多少！
说不定我会因此成为地球的商业英雄，无数的投资基金会抢着来给我的餐厅投资。
哦，这真是个天才的主意，我应该马上联系莎莎托，她当初说炽焰农业公司的食材受到管制，不能在非前线区域内销售，可是如果我把餐厅开到前线的话，订货合同不就能履行了吗…”，越说她的眼睛便越亮，语气也显得愈加兴奋起来。
望着金秀珍眉飞色舞的样子，张龙初这才知道她是动了真格，张张嘴巴想要制止，一时间却又实在是找不到好的理由，只能默默想到：“反正去前线地带开连锁餐厅这么异想天开的事，落实起来一定非常困难，遇到挫折之后再劝说的话，更容易让秀珍姐打消念头…”
他的想法如果按照地球人的逻辑看一点都不错，可没料到的是森蓝主位面的私人商业活动远比地球要发达的多。
有实力和破例的餐饮企业为前沿阵地的战士提供样式丰富的饮食服务，作为军方单调配餐的补充，并不是稀罕事。
金秀珍不过努力了两、三天，就取得了相应资格，并兴高采烈的把这一好消息告诉了张龙初，还在之后笑嘻嘻的邀请道：“海生，你暂时停掉的网络节目，重新启动后的第二辑，不是打算以位面通道附近，前沿地带的风土人情为主题吗。
不如第一集就和我一起去贝壳绿地主位面的前线…”
恰巧两人仍旧是在那家冰饮店，张龙初仍正舒服的晒着太阳，喝着‘崩齐’，可听到金秀珍的话，他脸上的恬适表情瞬间一扫而光，皱起眉头，气恼的插话道：“大型位面战争和一般常务性的防御红云入侵者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好不好。
真是，我真是无话可说。
你怎么能真打算到什么贝壳绿地主位面的会战前线，开连锁餐厅呢，还想亲自去筹划开业，你，你当那种超越单一主位面全面战争级别的大战，是扮家家酒，玩战略游戏吗！
那是，那是要死人的，几千、几万、几十万甚至几百万条性命可能一场关键性战斗说不定就没了。
一个人除非是传奇位阶的强者，不，像是这种关系一个主位面存亡的战争，交战双方一定都会出动非常规性武力，传奇生命恐怕都不能保证自己100％可以活下来，你一个生命能量等级连3都没有的女人，跑去那种地方…”
“海生啊，我是去前线开餐厅，又不是去打仗，”金秀珍望着张龙初阴沉的脸色，脸色不渝，语气不解的插话道：“你那些担心完全都是多余，真不明白为什么对战争你会这么敏感。
要说胆怯吧，你的胆子也不小，看你拍的网络节目，简直是把极限运动当成日常…”
啰嗦了一会，她叹了口气道：“好了，你来森蓝主位面本来是想轻轻松松渡个假的，结果作为女朋友，我明明之前答应至少抽出一半的时间，陪在你身边却没能做到，单纯以这一点来说，我的确有错，对不起了。
嗯，我保证，如果下次我们再约好一起出去渡假，我一定会抛开所有的工作…”
“停，”听到这里，张龙初似乎是感到自己刚才的态度有些过分，苦笑着打断了金秀珍的话，“这种台词通常应该是男人对女人讲的吧，我会生气明明是担心你的安全，怎么被人讲的好像是因为你这几天没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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