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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棋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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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从年幼之时就饱经风霜,苦难早已教会了他一个道理,那就是当命运无法抗拒时,越是挣扎便越是痛苦,因此在最初的茫然之后,少年很快便接受了自己这莫名其妙不可理解的遭遇,渐渐习惯了神灵的身份。

  就这样时光流逝,快如飞梭,转眼间已是上千次的日出日落,这天清晨他正一如往常的望着脚下的信徒开始一天劳作之时,突然就觉得眼前一阵发花,世间万物渐渐变成黑白两色,缓缓飘散。

  待到烟尘散尽,一面雪白的天花板由模糊到清晰的出现在了亚裔少年的眼前,与此同时,一个惊喜的女声在耳边突兀响起,“医生,医生,A203床的小伙子醒过来了,他睁开眼睛了!”

  “是吗,霍莉,这孩子昏迷了整整两天,在黄金48小时的最后时刻醒过来,可真是个幸运儿啊。”之后一个沉稳的声音由远及近的来到少年身边。

  紧接着就见两根修长的手指翻起了他的眼皮,一道灯柱打到了他的眼珠上,“嗨,小伙子,能听到我说话吗,能听到的话就转动一下眼睛或者动动手指。”

  “我,哦,我能听到你说话先生,把手电筒拿开好吗,它照的我眼睛疼,”从惊错中回过神来,少年声音沙哑的答道:“我这是在,在哪啊?”

  “这里是医院,孩子,两天前你遭遇了一场严重的车祸,已经昏迷了整整两天,”站在少年身边,留着金黄色短须,身穿白袍的医生将小巧的手电筒收回了口袋,说道:“还记的自己的名字吗?”

  “张龙初,住在橘子街七十九号,在安顿公立中学上九年级,我的意识很清楚医生,什么都没忘记,就是有点口渴。”少年挣扎着从床上做了起来,说道。

  “两天没有喝水,口渴是应该的,不过你一直在输液,其实体内并不缺乏水分。”医生耸耸肩道,之后用听诊器听了听张龙初脏器运行的声响,满意的点点头,对身边的护士说道:“好了霍莉,A203的病人可以离开ICU(重症监护室),转入普通病房了。

  再观察一天,明早如果没什么异常就让他出院吧。”

  “就这样直接由ICU不做任何治疗的出院吗?”年轻的护士惊讶的问道。

  如果是一般护士如此没有职业素养的质疑医生的决定,必然会遭到冷眼相对的待遇甚至是一顿斥责,但霍莉D罩杯的好身材,和刚刚毕业22岁青春洋溢的年纪,却令她受到了不一样的优待。

  医生‘哈哈…’的摇摇头,笑容可掬的解释道:“病人生命体征一直正常,又没有任何外伤,之前是因为陷入昏迷状态,有可能因为神经麻痹突然猝死被送进的ICU,现在他既然醒过来了,通过起身的动作可以观察出身体、四肢也活动自如,当然可以出院了。”

  这边医生和护士在低声交谈,那边张龙初却在回答完医生的问题后陷入了沉思之中,在那神秘世界充当神祗的记忆此刻在他脑海中不断翻滚,真假难辨。

  要说真实,那上千天的隔绝,他对现实生活早就应该生疏、模糊了才对,绝不应该回想起三天前在康耐基博物馆的遭遇,犹如就在昨日;

  要说虚假,自己用超自然能力拯救那些遇难者的细节都还历历在目,实在不像是在做梦。

  在百思不得其解中,张龙初换了病房,在医院里又待了一夜,清晨时分,经过住院医生的再次诊断,的确身体健康,便被正式下了出院通知。

  之后护士便归还了他随身携带的杂物,包括斜背着的背包,洗干净的牛仔样式的T恤、短裤以及一个据说入院时还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古旧木盒。

  木盒入手,张龙初不由自主的将其打开,望着眼前版画上那象征着波浪的繁杂花纹,以及被那花纹包被的蛇形陆地,和陆地上密密麻麻象征着森林的绿树、象征着群山峻岭的三角尖峰、象征着丘陵地带的土包,就觉得眼前一花。

  瞬息之间,整间病房变成黑白之色,随后烟消云散,一片滩地、密林在他脚下浮现出来。

  目瞪口呆的环顾四周,张龙初愣神许久,无数念头从心中涌过,最后才狂喜的猜想道:“奇物,那个木盒是件奇物,它根本就不是什么藏宝图,本身就是个宝藏!”

  所谓奇物,是在地球文明因为一次失控的尖端科学实验,被迫进入了位面争霸的崭新时代后出现的一种超自然物品,目前所知来源有两种,一是由不同‘世界’的法则碰撞产生;

  二是由某些超越人类想象的强大存在创造而成。

  奇物功用不一,有些可用于战斗,传闻最强力者可抵一军之力;

  有些则用于生活,或者能编奏悦耳的歌谣,或是能凭空出产粮食…总之按照用途,强度的不同,彼此间价值相差十分巨大,但无疑全都异常珍贵,就算最普通的一件也价值千万以上。

  因为血缘关系张龙初对华夏文明颇为喜欢,狂喜过后脑中突然闪过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句警示格言,就觉得心里一紧,急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之后他闭上眼睛,尝试着转动念头回到现实,几秒钟后再睁开眼时,景色果然又变成了满是消毒水味的局促病房。

  悄然深呼吸了一口,张龙初强自镇静的将古旧棋盘重新收成木盒,挎在腋下,漫步走出了医院,坐巴士回家的路上,他的心思全都用在了这件偶然得到的奇物之上。

  按照自己的遭遇来看,张龙初判断这件奇物已经和自己的灵魂‘相合’完毕,也就是说像游戏中绑定了装备一样,除了他以外,其他任何人都再也无法使用这件奇物。

  不过灵魂相合不是万能,如果真是引起了别人的觊觎,将其杀死,灵魂消灭的话,还是有着将奇物剥离,重新使用的可能性,只是几率低些而已。

  “…所以最重要一件事就是决不能让人发现这个木盒的价值,这就要做到生活一切照旧。

  然后沉下心来,仔细研究这件奇物的功用,也许它只是件能进行文明推演的研究型奇物呢,这样的话对我来说用处也不大。

  总之为了不把喜事变成悲剧,应验了华夏那句‘乐极生悲’的成语,我一定要小心翼翼的保守住秘密才行。”巴士穿越了小半个洛城,即将驶到终点站,也就是张龙初的目的地时,他最后在心里郑重的总结道。

  之后晃晃脑袋冷静下来,透过车窗遥望着不远处矗立在街边的站牌,等待着巴士缓缓停下。

  

四章 生活的选择和可怕的猜想

  橘子街历史悠久,曾是百年前洛城刚刚建立时,最繁华的十三条街区之一,在旧时代的‘禁酒令’时期,更是以整个西海岸贩卖私酒的最大中转站之名,享誉整个米利坚。

  可惜繁华过后便是无尽的萧条,正是因为这里曾经为私酒中转站,导致整个街区渐渐黑帮横行,原来的普罗大众纷纷搬离此地。

  于是当‘禁酒令’解除后,橘子街一下就变成了洛杉矶最混乱、破败的街区之一,接来的几十年里,连警察日常巡逻都不愿经过此处,只剩下街口那颇有西部大开拓时代风格的花体‘OrangeStreet’(橘子街)街牌,还在述说着往日的辉煌。

  独自一人走下汽车,抬头看看熟悉的街牌,张龙初目送着巴士以两倍于正常时速的速度一溜烟走远,撇了撇嘴,沿着脏兮兮满是骷髅、鬼怪涂鸦的街道不断向前,走进了一座灰砖砌成,看起来颇有些年头的三层公寓。

  经过局促的一楼门房时,他不忘很有礼貌的向一位穿着皱巴巴的黑色西装,样子看起来躺在棺材里远比坐在门房中更合适的白发老人,问候了一句,“中午好,贝克先生。”

  可惜换来的却是老人气呼呼的怒斥,“中国张,你个可恶的混小子,现在竟然学会用一声不响的夜不归宿来偷赖房租了。

  而且是两天,整整两天没有回来,我还以为你因为乱卖‘长条’被比福利那群家伙射穿脑袋了呢…”

  张龙初满不在乎的耸耸肩,打断了老人的话,嬉笑着说道:“冷静,贝克先生,我可是你唯一的房客。

  也是这栋公寓不至于像隔壁那座三层小楼被市政估价一米元出售的最主要原因。

  现在橘子街的房价可堪比旧时代的底特律,你们这些物主最应该珍惜的资源,就是我这样的房客了,不是吗,所以你应该给我起码的尊敬,再说你还是我名义上的养父呢。”

  听到这话老贝克愤怒不减的吼道:“收养你的是萝拉,愿我那善良妻子的灵魂在天国得到安息,她现在死了,所以你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如果再有下次这种不先通知就夜不归宿的事情发生,你就给我滚出这栋公寓。”,话语中却暗含着浓浓的关怀之意。

  “放心吧,没有下次了,”张龙初眼底浮现出一丝暖意,嘴巴里却贱贱的说道:“要知道我最大的心愿就是等你进了棺材后继承这座公寓,尝尝做一名洛城物业主的滋味,所以绝不会给你解除收养的借口的。”,大步向不远处的木头楼梯走去。

  听到这话,贝克望张龙初的背影欣慰一笑,随后像是想起了点什么,压低声音道:“小子,你不在的这几天我帮你给那些‘小宝贝’施肥了。

  但我现在实在太老了,两手哆哆嗦嗦,有些事已经做不好了,所以你上楼后最好马上照顾照顾它们。”

  “明白。”张龙初头也不回的挥挥手,快步登上了二楼。

  公寓二楼的走廊没有窗户透光,只有两盏小小的米黄色灯泡悬在天花板上照明,因此白天也显得有些昏暗,不过房间却是不少,左右各有六间。

  张龙初快步走到右面最靠里的一扇木门前,用指纹打开房门,匆匆进了房间。

  这是间分为客厅、卧室、洗浴间的公寓型套房,总面积在五十平方米左右,很适合单身人士或两口之家入住。

  走入其中后,张龙初没在客厅多做停留,便直接冲进了卧室之中。

  之后他有些不舍的摩挲了一下一直挎在腋下的老旧木盒,将奇物小心的放在自己床上,大步来到卧室西侧背光的墙壁前,小心的推开衣橱后,打开了一个隐蔽的壁橱。

  在还不流行艺术家具的旧时代,洛城老式公寓为了节省空间,总是会在墙壁上修一个大大的壁橱供客人放置衣物,这毫不出奇。

  但张龙初打开的这个壁橱作用却显然不是为了放置杂物。

  一股淡淡的湿润雾气从壁橱中涌出,散去后,显露出的是顶部悬着的暖洋洋的米黄色太阳灯;

  三面橱壁上不断散出水雾的加湿器;

  以及底部肥沃的黑土和种植在土壤中翠绿、茂盛的植株。

  “小宝贝们,哥哥来看你们了,哇,两天不见你们就长大这么大了,真是大丰收啊。”望着满橱的收获,张龙初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喃喃自语道。

  接下来便动作熟练,手脚轻快的直接采摘起了壁橱中那几十株植物的肥大叶子。

  收获完毕后,他开始在叶片上适量涂抹高度威士忌添香,小心翼翼的不断调节着温度,利用烤箱将其烘干…忙碌了几个小时,便将半磅多一点的品质极好的手工weed(杂草)新鲜制造出炉。

  在洛城贫民街区,一个被收养的黄皮肤孤儿如果想要顺顺利利的活下去,总要有些特殊的‘手艺’才行。

  如果不愿意为了抢劫一双新球鞋就挥舞球棒打碎别人的脑壳,或者朝人胸前开枪,那么最好的选择就是‘种草’,而这就是生活。

  张龙初并不觉得自己是个坏人,但也从不认为自己有多么的高尚,一切都只为了活下去而已。

  准备完了下一周的‘货物’,他伸了个懒腰,跑回卧室,坐在床上,拿起面前老旧的木盒,摊开在了自己膝边。

  心念转动之下,瞬息之间便又来到了那片毗邻大海的离奇世界。

  此刻那里已是夕阳西下,信徒们正带着一天的收获放声谈笑着向城寨走去。

  刻意的仔细体会着时间的流逝速度,张龙初感觉和自己昏迷时完全不同。

  而在接下来的几次回归现实再进入滩地世界的计时尝试后,更验证了自己的猜想,此刻两个世界时间的流逝速度竟完全一样。

  这实验结果让张龙初不由胡思乱想到:“为什么现在两个世界的时间流速和我昏迷的时候相差那么大呢…

  啊,骰子,对了,我在昏迷中感觉时间流速加快前曾经看到了一个从天而降的骰子,还掷出了四点。

  四点,四点…我昏迷了两天两夜也就是四十八小时,在那个奇物幻化出来的世界里呆了多久算不清楚,但看过了大概七次的粮食成熟。

  这么算的话,热带地区粮食一年两熟,再加上半年的开荒期,嗯,我应该是在那里呆了四年。

  而四年的话,也就是说在昏迷中,现实中的一小时就等于奇物世界里的整整一个月,哇,这也和现在的时间流速相差太大了吧。

  这件奇物的功用虽然还不清楚,但从它引导着我救助这些逃难者来看,主要目的应该是让这些倒霉蛋的城寨发展起来。

  如果真是这样,一比一的时间比率下,我不是要花几十年才能让他们壮大吗,对了,还有现在只有那么一小块地方散去了黑雾,这点林地养活一两千人倒是绰绰有余,人口再多一点又该这么办…这些都是未解的难题呀!

  嗯,我还是从头理顺一下好了,两天前我买了这件奇物,紧接着听到一个莫名其妙的声音问了很多问题后,就由‘康耐基博物馆’对面的大公园一下子来到了一辆出了严重事故的巴士车里,之后救人的时候,奇物就和我‘相合’并且出现骰子了。

  公园买东西那一段不重要了,就是个愚蠢的商人想要骗我,结果被我捡了个大便宜而已。

  然后是回答问题,这一段应该很重要,嗯,应该是奇物会我和‘相合’的前置条件,最后是车祸,车祸,噢,车祸中有什么是与众不同的呢…

  露电的电线,嗯,泄露的燃料还有,还有,死,死人…噢,不会那么变态吧…”

  思索至此,张龙初不禁打了个冷战,禁止自己再向深处思考下去,转变思路开始思索自己该这么把好运到手的奇物,最稳妥的隐藏起来。

  几分钟后,一道灵光在张龙初的脑海中一闪,令他急忙跳下床,跑到客厅,在茶柜底层翻出一个工具箱来。

  之后打开工具箱,用剪刀将自己一直背着的背包带子剪了下来,用强力胶粘到了古旧木盒未开口的一侧边缘,又将整个背包剪成各种花样的碎皮贴在了盒子的外壳上,只用了不到半小时时间,张龙初巧手便将木盒改造成了一个木头背包。

  “最明显的地方才最安全啊,我可真是天才。”斜跨着木头包,他跑到洗浴间照了照镜子,发现在这年轻人彰显个性的时代,自己的样子实在称不上奇怪,不由得意的想到。

  之后又凹了几个造型便看看时间,开始动手张罗起了自己和老贝克的晚餐。

  

五章 斗狠(上)

  第二天一早,先进入奇物世界看了看开始早晨劳作的信徒们,张木子将昨天烤制、分装好的‘杂草’,连同几本课本放进了木头背包,早早出门,步行穿过了两个街口,来到一处巴士站前开始等待校车出现。

  本来按照规定,校车是应该在他家门口停靠的,但可惜安顿中学所有的校车司机全都宁愿辞职,也不肯一连六年的清晨驶过橘子街头,于是不得不换张龙初妥协,每天多走些路去搭校园巴士。

  好在他时间总是掐的很准,刚刚站定几分钟,一辆坚实程度堪比装甲车的醒目黄色红围校车便停在了面前。

  车门打开,张龙初大步进了校车,朝肥胖的黑人女司机招呼了一声,“嗨,芬,早上好。”,转身朝车厢深处走去。

  此时校车里已经坐满了各种肤色的男女中学生,只是没有一个人主动和张龙初打声招呼,甚至没人和他目光对视。

  但同样的也没有任何一个学生对其露出面对弱鸡时那种嘲弄的表情,大家对他的态度就像是透明人一般,只有一个塌鼻子,毛茸茸刺猬头,墨黑皮肤的大个子坐着高高举起了手。

  张龙初走到那人身边,击了个掌道:“早晨好啊,黑鬼。”,坐在了旁边的座位上。

  “早安,黄皮猴子,”大个子耸耸肩道:“两天不见你跑去那里鬼混了啊,连‘生意’都不顾了?”

  “遇到了场车祸,23个人只有我自己活了下来。”张龙初撇撇嘴道。

  “你是说自己是丹佛街大车祸的唯一幸存者吗,哇偶,这个牛吹得好啊。”大个子显然不信身边看起来毫发未损的死党说出的这个离谱答案,咧着嘴玩笑的说道:“我还不了解你这个**的家伙吗。

  在这种满街都是光溜溜大腿的日子,你失踪一定是去Hollywood(好莱坞)看新季**的拍摄了,对吧。”

  听到这话张龙初恢复了一贯的木讷表情,冷冷的说道:“欧巴诺,如果我是个十八世纪贩奴船的船长该多好。

  那样的话,我就有趁着鲨鱼觅食的机会,把你祖先丢进海里的权利了。”

  “噢,我的上帝,这真是我听过的最残忍又充满种族歧视的笑话了,”欧巴诺露出愤怒的表情吼道,不过紧接着脸色一转,笑嘻嘻的说:“不过我喜欢这种华国式的幽默,我的brother(兄弟)。”

  说话间两个好友再次击了下掌,之后欧巴诺问道:“你今早和霍华尔那小子联系了吗,他怎么没在等车。”

  “我手机坏掉了还没有补,不过昨天是旧教的‘沐雨节’,霍华尔这小子年初满了十五岁,已经有资格参加了,还不玩个痛快,今天怎么可能起的那么早呢。”张龙初耸耸肩,表情平淡的说道。

  “噢,这个该死的家伙,可真让人羡慕,听说犹太人平时守旧,可节日过的却很疯狂,他那早早割掉包皮的‘小兄弟’,昨晚说不定就派上用场了。

  噢,脱离处男身份可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凭什么,凭什么这个犹太小子能抢先一步,他怎么总是那么幸运,干什么都心想事成,就连戴芬女神有时都找他聊天。”听到这话,欧巴诺臆想着哀号道。

  看着他满是羡慕、妒忌、恨的脸孔,张龙初面无表情的答道:“就凭他的爸爸有一家专为‘比弗利山’上的富人订做皮鞋的作坊,和两家米其林餐馆。

  而你老爸只是个在码头上开起重机的工头,噢,对了,还有,你比他要丑的多。”

  “谢谢你提醒我这一切,”被好友的话哽的差点背过气去,欧巴诺咬牙切齿的说道:“不过我再丑也比你个木头脸有女人缘。”

  “你错了欧巴诺,我们华夏最伟大的哲人丘子曾经说过,‘君子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所以我这不是木头脸,而是一种充满神秘感的智慧神情。

  女人们嘴巴里不说,但实际上对这种智者是很倾慕的。”张龙初认真的说道,换来的却是欧巴诺戳在脸孔上的手指,和气恼的怒吼,“你就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吧可怜的小处男。

  在米国年轻姑娘们只喜欢钞票、大肌肉和俊俏的脑袋,至于脑袋里藏了多少智慧,她们根本就不感兴趣。”

  对于同伴的话,张龙初脸上闪过一丝不认同的表情,不过对于好友砂锅大小的拳头和发起火来六亲不认的粗暴脾气他却不敢轻视,撇撇嘴转变话题道:“今天太阳可真毒辣,对了你吃早饭了吗,伙计?”

  欧巴诺是风风火火,脾气来的快去的更快的性格,听到这话马上怒气全消的从斜挎着的书包里摸出两个用纸袋包好的圆面包反问道:“我吃过了,你呢,我妈妈给我带了两个全麦面包当午间点心,非常美味哦,要不要尝尝。”

  “那就谢谢了黑鬼,既然你邀请的话,我就赏脸吃一个好了。”张龙初伸手从纸袋子里拿出了一个好冒着热气的面包笑笑说道。

  两人谈笑间,校车已穿过四、五条街区,停在了一座开放式的校园之外。

  安顿高中,洛城历史最为悠久,同时也是声明经久不衰的公立高中之一,明年都有着大批毕业生考进常春藤名校。

  本来以张龙初的住处,不可能被安排进这所高中,但无奈在橘子街里生活的中学生,入学率低的可怜。

  以至于三年前洛城市政府觉得为了几十名的学生,维持一所公立学校实在是不像话,便以削减不必要的公务开支为名,直接将这一学区撤销,剩下的学生随机转学到附近中学就读,于是通过抽签,他得以幸运的入学了‘安顿’。

  米国青年16岁便有考取驾驶执照的资格,而从7年纪到12年纪的中学生,普遍的年龄段跨度在12到18岁之间。

  因此在包括初中、高中两个学部的安顿中学,除了三分之二强乘坐校车的学生外,还有接近三分之一的学生,帅气的选择自己开车或骑摩托车上学。

  盛夏的阳光中,张龙初把最后一口面包塞进嘴巴,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和好友漫步走下巴士,正想把欧巴诺的另一个全麦面包也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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