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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冥夫:和你生个娃-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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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容,你觉不觉得,背后总有股势力想对我们做着什么?”我因为失血过多有点困,所以一边问一边迷迷糊糊的要睡过去。
景容坐在床上抱紧了我,然后摸着我的头发道:“不要担心我不会再扔下你了,永远也不会。”
“嗯!”这次扔下我不怪景容,没有人会想到那审问室里会是那个女人。
而景容与叔叔都是观察力很惊人的人,竟然都没在在这些人中发现蛛丝马迹,可见那个女人的安排是天衣无缝的,我甚至觉得她的道术也相当的厉害,或者仅仅在景容之后。或许是因为大意才被景容伤了手,但是如果不是景容伤了她的手,只怕我真的要牺牲了。一边流着血,还一边被男人给强暴。
第二百七十二章 那个人是谁?
那真的是要多虐有多虐,现在想想我都有点害怕了。还好景容给我安了个贞操带,不,是灵魂的一点分身,否则我真的要惨了。
“那个制约对你有没有伤害,不如收回吧?”我睡了一觉醒来觉得别扭。别的地方你放个制约都成,为什么放在那种地方?
“嗯?”
景容一定是不高兴了,整个人歪在椅子上挑着眉看我。神情冷漠,眼神冰冷。
我眨了眨眼睛,道:“我刚刚做了个恶梦,一不小心睁开眼睛说了胡话。”
景容这才满意,放下书道:“可有什么不舒服,头晕不晕?”
“不晕,就是有点饿。想吃点东西。”
“好,躺着不要动。”
景容出去了,不一会儿端来了红糖大枣粥。我挺不爱吃的。但是据说是补血所以勉强吃了点点。
“再吃。”
“不想吃了。”
“我可以将它移个位置。”
“我马上吃。”
不带这么威胁人的,我一边使劲的将粥吃进去,一边幽怨的瞪着景容。
好不容易噎了三口,景容的手指移到了我小腹下面一点点,我马上又吃了三口又上向移了一点,我吃的快吐的时候终于移到了腰上。
“这里很好,我实在吃不下去了。”卟嗵躺在床上,然后道:“我什么时候能出院,我担心一个人在家的元元。”
“现在还不行,至少要明天。”
“好吧,可以给元元打电话吗?”
“他在沉睡,而且他也没有电话。”
“哦。”
我又问了一些元元的情况。发现身体比昨天好了很多,至少在坐起来的时候不头晕了。
大夫过来讲我至少还要在补一次血才可以出院,而且在出院后尽昨食补,因为这次真的很危险。
我有点恨那些害我的人,但是叔叔的电话让我吓了一跳,因为那块肉显示那个人的DNA以前那个人验过,竟然是苏醒的。不是苏乾只是苏醒,因为他毕竟与苏乾有着细微的差别。
咬了咬牙,早就听孙维维讲过,那个苏醒对着我的照片那个啥,没想到他竟然再次对我做出这种事情来。但又觉得不可能,因为苏醒的举动有些怪异。
以前的那个苏醒对我是一点意思也没有的,怎么可能对我突然间起了兴致。而且还那么变态那么痴迷,这种态度有点像一个人,可是又不可能,因为那个人早已经死掉了。
“不可能啊?”
“什么不可能?”
“苏醒之前感兴趣的只有我的元元,可是怎么突然间对我……对我那么……咳。”
“他对你怎么样?说出来。”
大概因为怕我难受所以景容一直没有问,可这个时候见我自己说出来就没有再顾忌的追问了。
“怎么说呢,他就好像是以前还活着的时候的苏默,那种看我的眼神,那种将我当成一种……神圣的存在,但却是他所有物的眼神,好像。”我分析着,而且越想越觉得像。
景容突然间站了起来。道:“你说的没错。”
“没错。”
“那个人不是苏醒,他很可能是苏默。”
“什么?”我猛的坐直,结果一晕又摔倒了。
还好我这里是单间,这才没有惊动别人。
景容在房间中转了一圈,他修长的身影在窗外透过来的夕阳的光下显得格外修长。而他突然道:“苏家三兄弟原本就是苏默,也就是苏灿然的做出来的替身。所以在最后关头他选择打出苏醒的灵魂然后附在他的身上也不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才对鬼王胎产生了兴趣,而且还在那个女人手下救了我?那个女人也很奇怪。就好似一个女人的身体里藏着一个男人的灵魂一般。”我的感觉的确是有点怪,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不可思议。
但是景容却一点也没有怀疑,道:“你的感知力的确是比别人要强很多。这点我并没有注意。但是那个女人的确是非常厉害。如果上次不是她轻敌……轻敌?”
“怎么了?”
“两个不认识的人突然间打在了一起,会有人连你出手都没有就对你轻视起来吗?”
“不是应该先看一下实力的吗?”
“这个世上很少会有这种自大的人,除非是非常的愚蠢。但是那个女人看着,并不愚蠢。”
“嗯,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们的话题还没有进行完护士就来了,她要给我打吊针。
将自己的手递了出去,可是那护士竟然扎了一下没扎成,在里面还把针动来动去的,疼的我汗都快下来了。缩了下手。可是她却道:“别动啊,一动我更扎不到了。”
“可是很疼啊。”我皱着眉倒没有生气,这是人家的工作。扎不好她们也着急。
“换另一只。”护士要了我另一只手,因为害怕她再扎错我都不敢伸了。
“给我。”景容从护士的手中接过针,道:“你的态度我会向上面反应的。”
那护士被景容一瞪不敢再说什么。因为他的身材高大又穿着黑衣,瞧着相当的深沉。尤其是他要瞪一个人,那气势真的不是谁都能反抗的。
不过我看着景容举起了针,道:“你会扎吗?”
“手给我,闭嘴。”
我将手交给了景容,没有怕。而是十分稀奇他真的可以将针扎进去?
可是景容连那绑着止血带都没用,轻轻的拍了下我的手背,然后轻轻的挑了一下针。然后在我抬头看他的时候一个没注意给我扎进去了。没怎么痛,好像蚊子钉了一下似的略有点不舒服。
然后景容伸手,那护士连忙递上了胶布,顺便来了一句道:“好厉害。”
“我只是不想让她再挨第三下。”
那护士脸一红转身走了,而我见景容也要出去就道:“你别去告诉护士长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我去洗脸。”
这个时候我才看到景容的额头上落下地滴汗。虽说病房中有些闷但还没有到达热的地步,所以他刚刚紧张了吧?所以,才会流汗?好吧。我为了自己的脑补开心了半晌,很快就郁闷了,因为我想上厕所了。
虽说房间中有,但是这个吊针是挂在上面的啊,我要怎么自己取下来提着走呢?
正在闷的时候景容回来了,我纠结了一下,道:“景容……”
“想洗脸吗?”
“不是。”
“想打电话给叔叔吗?”
“不……是……”
“想打电话给你的父母。”
“呜呜呜,我想上厕所。”
景容的嘴角向上一挑,然后伸手将药提了起来,一只手又扶起我。看来他早就猜到了,刚刚的问话分明是故意的。我瞪了他一眼,然后慢慢的晃到厕所里面。
不对啊,他怎么跟进来了?
“你可不可以出去,在外面等我?”
“你现在应该很晕。”
“那,我坐上去你出去?”
他举了一下药袋,然后我发现这管子有点短啊,他根本无法走到外面。
“啊,有挂勾,你挂上面走吧!”
景容竟然瞪了一眼那挂勾,然后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挂上去才转身离开。我松了口气,又道:“门关好。”
虽然是夫妻了,但我还是会觉得害羞。
景容拍的一声将门关上了,我松了口气,解决了之后去洗手,结果注意到镜子里面的人脸色苍白的吓人,连嘴唇都有些白了。看来要补过来真的有点难,希望会慢慢好起来。
“好了吗?”
“好了。”景容在我声音过后进来摘了药,道:“笨。”
我哪里笨了,这是害羞好不好?
结果我们出去的时候正好护士与大夫查房进来,一下子进来男的女的不少人,亲眼看着我们从卫生间出来,我觉得略窘迫啊!
第二百七十三章 一环套一环
还好,这种情形他们都见惯了所以没用什么特别奇怪的眼神看我们,否则我就要找地缝钻进去了。
在稍微检查以后他们都说情况很好,再补一袋血应该就可以出院了。
我听后很开心,总是觉得将元元自己放在家里不放心。其实那个小家伙虽然小,但是很怕寂寞。只要将他放在家里一天总会出事故。而且现在还没有小鬼作伴,他人又被关在了房间里。
所以,在输血的时候我就追着景容去办出院手续,然后打算在输完血后就算是天已经黑了也马上出院回家。
景容倒是同意了,不过手续却不是他办的而是莲华,她单独过来看我,然后顺便帮我将出院手续做好了。并且对景容道:“那个女人的身份我没有查到,她就好似是个凭空出现的人一样。”
“是吗?”景容倒没有太在意似的,然后道:“继续查。不要看外表年纪,要放开时间的限制来查。”
“时间,难道……”莲华皱了下眉。然后点头道:“好,我明白了。”
她办完了正事才瞧了我一眼,然后叹了口气道:“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你?”
“我哪知道啊。”我叹了口气,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
莲华却拍了我的手一下,道:“坚强起来,做个好母亲。”
“嗯。”我点了点头,一提到元元与母亲两字我竟真的会默默的坚强起来似的。
莲华呆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她看来被景容吩咐了做事情,有点忙。
而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些红色的血液一点点注入自己的身体中,迷迷糊糊的我竟然睡着了。梦中,我又看到了一个场景。一个男人飘在异空中,那个人一定不是景容吧?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又觉得他有点像景容。
四周一点声音也没有,他就那样的飘在那里,好似失去了一切的感觉一般。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昏迷,只感觉到自己今天似乎离他近了一些。可是我不敢碰他,似乎一碰到他就会将他弄醒一般。
“小萌,小萌,你醒一醒。”
“嗯?”
被景容叫醒,我看了一下四周,人竟然已经在车上了。原来我已经出了院被景容带到了车上,可是他为什么要叫醒我呢?
“作恶梦了吗?为什么呼吸那么零乱?”
“没有,只是梦到了在你墓里那个时候的情形。”
“可怕吗?”
“是啊,现在想想真的有点沉寂的可怕。景容,我们是不是都非常怕寂寞呢?”
“……”
“你也是吗?”
“……”
景容没有回答我,可是我却知道他和元元一样都怕这种天地间只剩下自己的寂寞感。
飞机是走到一半坠落的,所以我们离家里并不是很远,大概有三个小时的车程。现在是晚上八点左右,到家应该半夜了。我因为虚弱所以一路上总是时而清醒时而又沉睡。
景容倒是很认真的开着车,现在小鬼因为力量用尽所以还没有恢复过来。
睡着睡着,我注意到前面一个车灯有点问题,就道:“右边的车灯似乎不亮了。”
“嗯。”
“坏了吗?”
“嗯。”
我也没有起疑,等到在休息站停下来的时候我一瞧,这是真的坏了,而且坏的还停彻底,整个灯都被撞碎了。我惊讶的指着车灯道:“你你。出车祸了?”
“没有。”
“这还没有?”
“只是我自己撞了一边的石头而已。”
“那也是车祸。”
可是我突然间明白为什么了,景容一定是太担心我所以在开车的时候没有顾忌这才弄成了这种样子,否则以他的性格是极为稳妥的,不可能出现这种错误。于是我突然间走到他的伸边想搂住他的脖子抱紧他。可是一伸手囧囧的发现我如果这样子一抱,那就是有种小孩子求大人抱抱的感觉。
可是景容竟然知道我的意思了,故意矮了下身。我不抱还不好意思。于是将手环上了他的脖子。他将手扶在我的腰上,然后将我的脚都拉离了地面,然后对着我的唇轻轻吻了一下。
还好休息区大晚上的没有几个人。可是这样子也有点太过大胆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喜欢这种大胆,而景容闷闷的在我耳边道:“你现在还不行。”
“什么不行?”我满心的甜蜜。女人总喜欢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有多爱一个男人。
“会血气不足在过程中晕倒。”
“什么过程中晕倒?”结吻吗,结吻也会因为血气不足晕倒?
“床上的过程。”
我大窘,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了。女人喜欢温馨一点的感觉,这样证明自己爱着男人。而男人则喜欢占有,所以他们总认为在床上压着女人是对她的各种爱。
这种表现尤其在景容的身上得到了很好的诠释,我羞的咬了咬牙,在他的身上拍了几下这才满意。
撒了会娇又亲密了一会儿,景容就让我上车了,他的意思是。再这样下去他只怕要忍不住在这里开房了。
唉……
我默默的坐在车上看着外面的风景,有那么点郁闷。为什么好好的秀恩爱,到最后总是不免秀到床上去呢?
这是一段很累的旅行。好不容易到了家,我突然间有种气空力尽想马上趴到床上休息的感觉。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站在大门前我有种不是特别好的预感。
景容也是如此,他连大门打开全部的时间都没有就下了车,直接跑了进去。
我也马上跟在后面,就算很晕但还是用跑的。
很快我们上了楼,在书房外面停了下来。我想景容应该是将元元放在了这个房间。也应该下了结界才对,所以他伸手开门的时候。先结了个印。
但是当门打开,我们看到了一个可怕的场景。
元元变成了婴儿的样子,他此时被吊在半空中。小腹却插着一只金色的箭。从前面一直贯穿到后背,十分的恐怖。因为元元有一半还算是人,所以地上已经流了非常多的血,而他那只被绳子栓着的手也是同样,因为太用力都勒到了皮肤的里面去,血同样流了出来。
“元元……”我卟嗵一声跪在地上。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好似停止了跳动,整个人都无法再动一下。眼前什么也看不到了,只是下意识的向着元元的方向慢慢的爬着。
“别担心。他不会有事,他是鬼王胎。”
景容的安慰对我起了很大的作用,我强自震定起来。对啊,他是鬼王胎,是鬼王胎啊,应该不会有事的,应该……
我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强迫清醒过来,然后看着景容已经将元元放下来。他先细心的将元元手上的绳子解下来,然后再去碰那支箭。
可是我分明感觉到,他的手在颤抖。
我爬了下去,拉住了他的手,泣道:“救他。”
“嗯。”景容吸了口气,然后下手很快的将元元身上的金箭拔了出来。几乎同时,元元挣扎起来,他哭喊着,大叫着:“妈妈我好疼,妈妈好疼……”
我伸手抱过他,道:“妈妈在这里,元元不疼,不疼。”
“妈妈,妈妈……”元元扎在我的怀里哭,而我看向景容道:“怎么办,他的伤,去医院……”我的神智有点错乱,自己都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不必,那只金箭是锁魂箭,只要拔下来元元会一点点恢复。”景容伸手将我抱了起来,然后将我们母子放在床上,然后去写了一些可医治鬼魂伤害的咒符慢慢的贴在元元的背上。
第二百七十四章 被吸走阴气
可是当他想治疗元元前面时,他竟然抱着我不松手,非常抗拒离开我的身体。
似乎我才是他的一切,是他的依靠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可是,我却没有保护好他。突然间明白了为什么在我受伤的时候会摆出那样一种脸色,原来他当时的想法与我一样。
“怎么办?”
“没有关系,他只是阴气丧失过多,如今金箭拔出他的伤就会慢慢恢复。”
“那就好。元元对不起,妈妈向你道歉。”
“不,是应该我向你们道歉。”
“不对,我们也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会害我们,所以不能怪你。”
“那你也不要自责。”
景容躺了下来拥住了我们,一家人就这样躺在床上,什么血污之类的都不去管,连衣服都没有脱。我们将元元夹在中意,在尽力的保护他。而他也争气,只不过半个小时后整个人已经好了起来,甚至可以抬起头弱弱的瞧了我一眼,似乎证明了我在。然后这才再闭上眼睛睡了。
“他睡了,虽然损失了过多的阴气,但似乎应该不要紧。”
“阴气?是啊,明明说他现在的阴气很重。为什么刚刚我并没有感觉到?”
“因为他的阴气被吸收了。”
“吸收?”
是什么人能装下这么大的阴气,那可是鬼王胎的阴气。
“嗯。”
景容看来也不是太过清楚,不过他却道:“早晚,要报这个仇,但是现在你要闭上眼睛休息。”
“好。”我因为失了血本来就很困,所以在知道元元没事后整个人放松下来,竟然慢慢的睡着了。
第二天我睡醒的时候发现元元还在我怀里睡,不过他被清理了,我也被清理了,连衣服和床单都换了。景容就坐在窗前,他的眉头紧锁着,一副明明想出去报仇却必须留下来保护我们的样子。
其实我知道,我们的事情对他打击有点大,如果他还是鬼现在只怕早已经出去杀了不知道多少个人了。但是他现在是人,局限太多。
我下了床,检查了一下元元发现他没有什么问题。呼吸很均匀,只是看来有那么点脆弱。
走到了景容身边,头没梳脸没洗的就坐在他的对面,然后道:“无论他们要做什么,只要以后我们一家人不分开就好了。”
景容抬起头轻轻的摸了下我的脸,然后道:“如果我讲,我需要势力,你认为如何?”
“势力?”
“对,绝对的实力,让他们不敢再对我的东西产生任何窥视之心。”
“呃……”
景容这是受了刺激了吧?
很明显的确是这样,他竟然摆弄起了电脑,查各种的资料。因为我不能做饭,他就点外卖,由张驰送来。可惜送来了就没走成,因为景容将他带了进来。
“将手伸进桌上的水盆。”
“哦。”
张驰比较郁闷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在问:他就是来送个外卖而已,为什么还要洗个手,而且这个盆好古点,怎么看都是个金的吧?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景容会弄了个金盆放在门前,而且还要让张驰洗手。不过,这古语金盆洗手是不是来自这个由头啊?好吧,这是在吐槽。
张驰看我也没有表达什么就将手伸了下去,然后我发现水上竟然没有一点点的变化。
“你走吧!”
“好。”
张驰默默的走了,我奇怪的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驰属水,很适合练习水系道术。”
“啊?”
他的意思不会是想将所有的家臣都召集起来,组成一个无法背叛他的强大势力吧?
“张驰的能力应该很强,手伸进去的时候水面竟没有丝毫波动。”
“对,这就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平常人伸进去水应该有波纹的,可是张驰伸进去的时候,我并没有看到什么波纹。”
景容点了下头,证明我讲的没有错。而我的背后起了一层的寒毛。如果景容真的想将自己的家臣召集起来真真是一个大工程也是一个很强大的势力群体。光张家,就有好几个人。
正如我想的那样,也没见景容打电话,不久后张越与他的父亲张队一起来了,当时叔叔也在场,他是来看我和元元的,却没想到他们父子会来,就奇怪的问我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轻咳一声。小声道:“晚点向你解释。”
还没有说完,张队已经冷冷道:“告诉我,你为什么可以控制我们?”
对,他是看着我十分冰冷的开口。因为他不认识景容,又不能完全了解自己的行为。
于是,他觉得我是最有可能控制他的人,因为我以前还在他面前对付过一个心理医师。
张队的想法其实还是很犀利的。他毕竟是个警察,观察力也极好。
“爸,这位先生是可馨的长辈,而肖小姐是他的女朋友……”
“妻子。”
景容,你要不要这么纠结女朋友和妻子的关系,而且现在你分明是跑题严重。
我则看着张队,道:“不是我。”
“是我。”景容站了起来,他眉头一挑,两父子就分别将手伸向那个金盆。他们的表情似乎十分别扭,但仍是没有办法。
而我发现,张越伸进去的时候水面十分的正常,有波纹。有水声,不似张驰那样反常。而张队长伸进去后古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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