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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战姬-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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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璇“哼”一声,开门走出来,瞧见苏小美坐在秘书台后面低头忙碌,VV坐在沙发上喝咖啡,问了两声好,匆匆走了。

  然后VV闯进去问:“吵什么呢?”

  “她设想了一种新粒子,在研讨捕获方案。”

  VV想,你们可真逗,这都能吵起来。暗想这水深火热的关系也眉来眼去不起来,心里踏实了,口上却轻轻哼道:“别让她把你捕获了。”

  庄言伸手拉她,开口笑道:“今天来捉奸呀?”

  “哼。我才懒得抓。”VV不承认,“顺道过来,接你回家嘛。”

  第二天,刘承宪坐在办公室和庄言聊进度,刘承宪问起肖璇近况,庄言抱着脑袋痛苦道:“她是否也爱跟你对着干?”

  刘承宪摸胡须说:“她很乖,我说一不二。”

  庄言想,肖璇你这个影帝。不,影后。竟然把禽兽面目藏的滴水不漏。

  他服软道:“我治不了她,太能吵吵了,思路贼刁,好几次险些把我难住。驾驭不了,你要传授点秘诀才行。”

  刘承宪摇头,难得地笑道:“没秘诀。她跟别人不吵架。”

  “呵呵,我不信。”

  “别人没这待遇。”刘承宪莫测高深喝茶,鱼尾纹都笑了出来,“其他人她都不搭理,怎么吵。”

  庄言讪笑道:“这殊荣让我的白头发争先恐后往外冒啊。拔不完都。”

  刘承宪动恻隐之心,指导他:“肖璇用脑过度时血糖跟不上,所以爱吃甜的,女孩子又矫情,老害怕胖。你就削点火龙果芒果冰橙什么的贿赂她。这些费事玩意,爱吃,甜,热量还低,趁她懒时递两次,她就不给你挑事儿了。”

  庄言在笔记本上抄下,火龙果。芒果。冰橙。贿赂。

  刘承宪摸着胡子笑眯眯注视认真记录的庄课长,点头心想,小伙跟我玩,太嫩。

  一盅茶没喝完,风波来的猝不及防。张悦在走廊就开始喊“课长!”,噔噔噔走进来,将一叠内部刊物气吞山河摔在庄言桌上,掀起一阵风,叉腰气愤指着道:“太不要脸了!内部刊物啥时候感染外界媒体的毛病了?你看那标题!起得!唯恐抓不住眼球!”

  刘承宪拿起来一读:“虚耗国当,上亿体面工程拔地而起?”他抬头喃喃问:“这是在说铁幕计划?”

  张悦恼怒翻开杂志,用力戳上面的字:“可不是?把高额维护费用都列出来了,还在那煞有介事换算呐,”她捧着杂志一字一句地念:

  “铁幕半年的维护费用,足够更新一百台数控防空系统,架设三百面太阳能电池板……”

  “别念了。”庄言抬手,轻轻摇头,“有立场的檄文读出来叫人生气。别给自己添堵。”

  “怎么能不生气?”刘承宪难以置信,手抖揭下眼镜,颤巍巍地擦,说话时气的嘴唇在颤:“一百台速射炮,三百电池板,在天基炮的火力下连三秒钟都撑不过,这成本基本上没有可比性啊。”他抬头茫然看庄言,“没有铁幕的话,一切都等于零,执笔的人怎么不提这个前提?”

  庄言连忙安慰刘承宪:“执笔求财,总不会写得像综述那样周全公平。刘课长,这件事我来处理。你放心,铁幕计划是有钢印镇压的,就算他指名道姓的骂我,都动摇不了铁幕半分。”

  刘承宪戴上眼镜,给庄言面子,起立说:“总有人是非不分,偏偏窃居重宝。我这脾气还是适合去检索文献。庄课长,辛苦你了。”说完愤愤摇头,大步出去了。

  张悦按捺不住问庄言:“课长,我去跟他们讲清楚!”

  “有点反常。”庄言摇头说,“这种事对他没好处。他要撇清什么?”

  张悦疑惑,不知道课长愁眉紧锁在思考什么。

  

134 女王也会有微妙的脾气

  “有点反常。”庄言摇头说,“这种事对他没好处。他要撇清什么?”

  张悦疑惑,不知道课长愁眉紧锁在思考什么。

  连苏小美都捧心探头进来,嗫嚅道:“我听说谣言传的沸沸扬扬,骂课长浪费钱呢……”

  苏小美后面围了些惴惴不安的人。庄言想稳他们心,便当面给魏东娴打了个电话:“喂?魏部长,我是庄言。”

  “啧啧,好稀罕,用得着我啦?打电话啦?”

  庄言吓得关了免提,瞪了窃窃私语的苏小美一眼,扭头说:“不不不,是汇报情况啊,宣传科出的刊物在讨论铁幕计划,用词比较激烈,不知道您看了没有。”

  魏东娴安慰庄言:“我知道,但是宣传科只是挂在内务部名下,其实互不搭理。你难过什么,你都坑他一个多亿了,就不许他撒脾气泄泄火啊。大事为重,名利次之,那些不疼不痒的小事,你就别计较了。”

  庄言当着这么多人,就是讨说法去的,为了安众人心,他坚持强硬:“就是因为他挂在内务部名下,我才来请示你啊,否则早闯过去跟他说个清楚明白了。那些文章不讲道理,铁幕还没完工呢,他凭什么就说没用?”

  “你说吧,想要什么?”

  “都是内部刊物,没别的要求。要么刊登道歉。要么加刊,辩论个痛快,把理说清楚,再把对话印刷发行。总不能单方面抹黑还不许还嘴吧?研发部这么多人累如牛马,功劳被一个标题抹干净,还背个锅,这样不好。”

  魏东娴咬着唇弹指甲,心想,你这个玻璃心。

  她好奇又恼火,佯怒道:“你这个人,是不是揉不得沙子啊?什么都要斤斤计较讲个清楚,世上的道理都被你讲光了。我被欺负都认了,关在地下当两年吸血鬼了,上哪里讲道理去!省省吧你。”

  庄言太想装逼,瞟了眼小鹿乱撞的苏小美和满目期许的张悦,觉得此刻怂了形象就塌了,以后怎么在部下面前吹牛,不行,要寸土必争。

  反正魏部长脾气好,回头好好说一下就行了。

  然后他躺进椅子里,昂首挺胸,气吞山河道:“哦,哦,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恩,恩,好,谢谢部长。”

  魏东娴听的莫名其妙,坐直嚷道:“喂我说什么啦?你‘嗯嗯啊啊’什么啊,我说啥话啦!流氓,你是打肿脸装胖子是吗……”

  她还没问清楚,庄言已经成竹在胸地装道别了:“那好,恩那好,就这样吧,部长英明。”“啪”一声挂了电话。

  然后庄言慈祥地看着期待无比的大家,胸有成竹地说:“魏部长说了,这期刊物有问题,下期会补救。她交代王处长安排下去了,会找宣传科问清楚,大家静待佳音吧。”

  张悦喜出望外扭头瞧大家,一圈人抱在一起又嚷又跳:“课长好厉害!”

  “课长真好使!”

  “不怕欺负喽!”

  庄言一边擦着冷汗,一边飘飘欲仙,讪笑催他们走:“大家都去工作吧,让大家不要闹心这件事,已经在处理了。”送走笑靥如花的张悦苏小美,庄言脸上的笑容顿时蒸发,手忙脚乱拿手机去拨魏东娴的号,忐忑得像六合彩开奖,六神无主地捧着手机喃喃:“没事的没事的,不会有事的,她脾气还挺好的样子,解释下就没事了……”

  事实上,当时魏东娴瞧着手机,气的石化,口里喃喃劝自己:“不生气,我不生气,庄课长好样的,庄课长有本事,你看我还搭理你!”嘟囔半天,干活一直骨朵着嘴,铅笔写得好好的,脑袋里飘过庄言两个字,突如其来的怨恨总能摁断笔芯。

  庄言此人,像高冷同桌,亲近却靠不近;又像亲爸爸,恼他却离不开他。这种令人恼火的关系让魏东娴任性时恨不得翻脸无情不管他,理智时又心软念起他有功无过正直可靠,于是丢不开放不下,可他的待机功能却是整天若即若离地气她。

  魏东娴骄傲得连发脾气都不肯承认。当初在李明宋宪面前脱口抱怨,就让她后悔终生,仿佛抱怨就是在乎,当面抱怨等于公然承认在乎,她因此恨不得洗了李宋二人的记忆来证明自己不在乎。

  这次庄言打电话过来,果不其然有事拜托,刚摆好矜持姿态,那边就唱了台单口相声然后把电话挂了。

  好,你好。

  借我的名号在研发部装大腕儿。

  你能耐。

  你有种。

  有本事这辈子憋打我电话。

  你看我接不接!

  魏东娴生气喃喃,不知不觉用铅笔把写下的“庄言”两字填成俩黑块,涂得漆黑发亮,描得棱角分明。

  这里还在涂黑,手机果不其然响了,庄言两个字在屏幕上嗡嗡震,魏东娴赌气一划拉,拒接。

  庄言在办公室捧着手机想,妈呀坏了,装逼遭雷劈了,怎么办。

  他心怀侥幸想:“她脾气辣么好,估计是开会去了,一会再打。”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踌躇想着半小时之后打吧。

  半个小时不长不短,在有些人眼里就是看一集美剧的功夫,在另一些人眼里却漫长得高贵冷艳,漫长得爱答不理。魏东娴支颊办公,中指在桌上嗒嗒敲半天,再也不见来电话,以为庄言不在乎,莫名想象出庄言高贵冷艳的小牛逼样儿,心尖像滴了醋,天旋地转地想:“不理我了?他不追着我道歉就罢了,他居然不理我了?!到底是谁的错啊,他可真洒脱啊!”

  莫名其妙地,她的手就伸向了座机,云里雾里拨着王厚正的电话,脑子里翻来覆去想:“我叫你潇洒!我叫你耍帅!我叫你洒脱!”

  “喂?王厚正?别管宣传科,随他写去,爱怎么骂怎么骂,小孩子骂架,我才没空管。你也不许管!骂掉他脑袋才好呢。”

  王厚正被劈头盖脸抢白得莫名其妙,拿着嘟嘟叫的电话发呆:“我没说要管啊。”

  魏部长任性吩咐一通,挂了电话才神清气爽,魂魄归位,像吹了冰啤酒,心头冰凉地爽快着,哼一声自言自语道:“你不打我还懒得接呢。”低头批阅。

  庄言过半个小时,小心翼翼再打魏东娴电话,果然不接,这才慌起来,心想完了,完了完了完了,部长脾气没那么好,好像不高兴了。

  接着打。

  拒接。

  再打。

  拒接。

  庄言一屁股坐在椅子里,心想坏了,和颜悦色的魏部长怎么这样?

135 您的身后是整个联邦,艾伦先生

  【上帝之矛,来自天国的爱。】————残骸上的标语

  10月15日。墨西哥边境拉雷多市郊区。

  沉甸甸的夜色令人不安。在远郊的山麓下,散乱着零星的火舌,乱七八糟的铺了一地,像被粗暴扫平的篝火残骸。红绿警灯在远处闪烁,无数条车痕碾出的路绵延到大使的脚下。

  “前面就是坠机地点,安德鲁先生。”墨西哥外交次长陪U国驻墨西哥大使下车,遥指远处的星星火堆,“机舱在空中爆炸,机头坠毁在山腰,大部分残骸散落在平原上。”

  安德鲁大使没有去瞻仰粉碎的军机,转身低头走进漆黑的帐篷:“遇难者遗骸有多少具?”

  帐篷里横置一排银光冷酷的担架床,洁白的裹尸布盖着床上的尸体,轮廓像起伏的山麓。大使悲伤走过,轻轻揭开看,瞧一眼就闭上了眼睛。

  尸体已经无法辨认。

  外交次长有准备,小心低声说:“有十三具遗骸,七男六女。DNA正在检测,八小时后出结果。”

  安德鲁大使突然睁开眼睛:“机组有十四人。有个空姐失踪了?”

  外交次长无言以对。只好跟着大使挨个瞧遗骸。

  大使压抑愤怒,抿唇如铁,走过两张停尸床,才皱眉迸字儿:“休斯顿将军的遗骸呢?”

  外交次长的脸皮抽搐了一下。他如履薄冰,害怕一事不周就卷进灾难的漩涡里:“应该是最里面那具。”

  安德鲁苍老褶皱的手停在遮尸布上颤抖了一秒,一寸一寸掀起遮尸布。

  遮尸布下,尸体的右手被齐腕斩断,切口锐利,即使烧焦了依旧棱角分明。

  帐篷里鸦雀无声,墨西哥外交次长察言观色,只觉得心脏突突得胸膈疼。他看见安德鲁大使缓慢放下遮尸布,扭头瞧自己,苍白稀疏的眉毛下,深陷的蓝瞳冷漠无情:“请出动军队,封锁拉雷多的机场、公路、交通枢纽,务必找到失窃的军用手提设备。我要见卢卡斯先生。马上。”

  墨西哥外交次长踟蹰道:“外交部长滞留在墨西哥城。大使阁下,我可以全权处理……”

  安德鲁大使安静转身,面对嗫嚅的次长,仿佛一头斯文的雄狮瞪着颤抖的羚羊:“那好。联邦军队申请入境,希望追回设备,武装押运回国。我们来草拟详情吧。”

  次长险些崴脚坐地上。仿佛太监被皇上咨询立嗣,吓得恨不得跪地求饶。

  他吞一口唾沫,立刻屈服,小鸡似的颤道:“卢卡斯部长四个小时后抵达机场,请您稍等。”

  联邦军队要入境?这事儿连卢卡斯部长都够呛能谈。我一个小小次长怎么敢越俎代庖!而且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吧?不可能同意的!

  安德鲁大使越过次长,慢慢走了出去,脚步悲伤沉重,但是有条不紊。

  十月十五是艾伦·哈珀一生中第二重要的日子,仅次于结婚纪念日。

  “来!过来!你这个小魔鬼,来拿你的礼物!”爱伦在自家草坪上举手飞奔,不断扭头挑衅,哈哈大笑。

  杰克·哈珀咿呀乱嚷,追得满脸涨红,每次快要够着父亲的衣角,总被他狡猾逃脱。倚门吃香蕉的艾琳笑眯眯瞧一会儿,突然拿香蕉皮掷艾伦。

  “啊!”艾伦嚷了一声,被儿子抱住腰扑在柔软的草地上,杰克凶猛地骑住父亲,努力伸手去够爸爸手里的白盒子:“抓到你了!快给我!”

  艾伦笑的喘不上气,翻身坐起来,将精美的白盒递给儿子,凝视他笑道:“生日快乐杰克。你比去年跑的更快了。”

  杰克坐在艾伦怀里,心急火燎撕开白盒包装,瞧见盒子上印着洁白的手柄和琵琶半掩的Will字母,心花怒放抱住亲爹喊:“谢谢爸爸!我爱你!”

  艾琳温柔眺望这两人,笑道:“我好奇里面有些什么游戏。今晚玩来瞧瞧!”

  杰克迫不及待,跳起来嚷:“爸爸,我们快进去联机!”

  但是他看到爸爸脸上的表情消失了。

  艾伦拍屁股站了起来,揉揉杰克脑袋,目光却盯着篱笆外的一行黑西装。

  “很抱歉打搅您,副国务卿先生。”领头的那个黑西装连墨镜都没摘,手扶着篱笆,遥望艾伦,“总统要见您。”

  艾琳慈爱的笑容一扫而光,皱眉噔噔噔走过石子路,含愠拒绝道:“对不起,今天是我儿子的生日派对,而且我似乎没有邀请各位。”冷眼瞪过去,已经是不放人的意思。

  艾伦走过来,轻轻扳了扳艾琳的肩。杰克有些害怕,丢了游戏机,牛皮糖似的抱着父亲的腿。

  “我必须履行国家赋予我的义务。”艾伦说。

  “所以可以忽略作为父亲的义务?”艾琳忍耐已久,忍泣反驳:“该死的,你陪过杰克几天?你知道杰克多期待和你一起坐在客厅地板上度过三个小时吗?”

  “艾琳。”艾伦用力抱紧妻子,贴着她温暖的脸,认真保证:“我会补偿你的,我会补偿你们的。对不起。”

  “你跟他说。”艾琳落泪亲他。

  艾伦蹲下来抱住依依不舍的杰克,瞧着他的眼睛说:“我要去拯救联邦了。在家等我好吗?”

  杰克兴高采烈问:“爸爸又有厉害的任务了!你要去打败坏人吗?”

  艾伦挠脸低头说:“也可能是总统的受迫害妄想症又犯了……总之,是的,作为安全援助副国务卿,我要去打败坏人。”

  杰克憧憬道:“我等你回来讲给我听。”

  黑西装大惊失色,心想那些事儿你都讲给儿子听了?

  艾伦亲吻杰克:“我爱你杰克。”拍拍儿子,催他回家,扭头问黑西装:“查理,你穿这双皮鞋真是逊透了。”

  查理不说话,高贵冷艳地转身往车边走,替艾伦打开车门。

  艾伦上车时,查理启唇问:“你确定八岁的男孩能承受你的故事?”

  “当然是编的。”

  总统办公室外的U型走廊上,银发整齐的女总统走在人群最前面,和风细雨地说:“只有一个办法能确定手提设备的真伪:使用总统权限打开它。您必须率领最精锐的先头作战部队进入墨西哥,夺回手提设备,检验它的真伪,然后将原版安然无虞的带回来。在行动过程中,五角大厦会为您提供情报支援。”

  总统秘书打开椭圆办公室的门,女总统面不改色走进去,将手里的提箱放在桌上,摩挲着,然后回头凝视跟在后面的艾伦:“因为外交关系,墨西哥只作出了初步妥协,入境部队不允许超过五十人。”

  艾伦皱眉:“问题在哪里?五十人足够端掉一个戒备森严的据点了。”

  查理叠手站在后面岿然不动,旁边的参谋低声说:“如果可以,我们恨不得送十个师过去。那个设备太重要了。”

  女总统皱紧眉头,却露出安抚人的微笑,像个和蔼的奶奶:“墨西哥方还在挣扎,但是别担心亲爱的,他们会屈服的,迟早会的。”她转身走进办公桌坐下,验证指纹,一边忙碌一边看着艾伦说:“联邦会送来更多的增援来支持你,当然是国务卿把墨西哥的外交部搞定以后。你不会等太久的,最多两天吧。”

  她疲惫地看着艾伦:“你身后是整个联邦,她会毫无保留地支持你,也会因你的失败而万劫不复。”

  参谋警告道:“副国务卿先生,这次任务极度危险,你将面对全世界素质最高的敌人,他们不是那些拿着AK的游击队能比的。”

  总统努力绽开微笑,试图鼓舞士气,尽力安抚道:“查理·哈珀上校是情报局最顶尖的特工。他将与你同去,希望你们合作顺利。”

  查理的大墨镜后面毫无表情,他只是稍微动了下,让开路说:“国防部长到了。”

  

136 权力是个牢笼,里面坐着总统

  白发斑驳的五星上将豪斯·马歇尔大步跺进来,笔直走向办公桌,将拷在手上的手提箱放在桌上,看了总统一眼。

  总统点头。站在联邦权力巅峰的两个矍铄老人同时输入密码,打开手提箱。

  “安全援助副国务卿艾伦·哈珀先生。”总统说。

  “查理·哈珀上校。”国防部长点名。

  两人出列,平伸双手,同时接过了最高权力机关移交给他们的权力象征:两枚圆润洁白的鹰头钥匙。这两枚钥匙由总统和国防部长分开保管,只有同时使用,才能开启攸关国运的潘多拉之盒。而今天,这莫大的责任和至高的权力伴随这两枚钥匙移交到他们手心。

  这两片钥匙,就是“总统权限”的代名词。

  “这枚钥匙之所以保管在我身边,因为我是联邦选举产生的最受公民信任之人。”总统郑重说,苍白的唇线微微颤抖,似乎包藏不住满溢欲出的焦虑和压力。

  “它今天交到你们手上。”马歇尔将军斩钉截铁,他收回手,致军礼,厉目横扫:“找到真正的遗失设备,带回我们的祖国。拜托了!”

  艾伦什么都说不出来,严肃地攥紧钥匙,缓缓抬手,和总统、国防部长互致军礼。

  查理收起钥匙,一言不发。在艾伦扭头欲走时,总统的嘴唇哆嗦了两下,一股风雨欲来的无力感攥住了这个称雄世界的国家首脑。她觉得自己渺小得像一只暴雨前的蚂蚁,仓惶躲避,甚至把希望寄托在部下身上。

  “哈珀先生。”总统克制不住地颤巍巍吱声,却同时叫住了两个人:“对不起,我无法为你们做更多,对不起。”

  马歇尔将军敏锐地察觉,总统有些站不稳。他不动声色地转移了别人的视线:“为了自由去战斗,小伙子们。站在这里的人只剩你们是自由的了。走出这个办公室以后,”

  马歇尔将军的淡黄眉毛拧成一线,耐人寻味地凝视艾伦后脑勺,痛快吐出出总统欲说还休的那句话:“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同胞。”

  艾伦站在原地,双拳攥紧。他知道总统精疲力尽,知道将军孤掌难鸣。货币体系已经反客为主地统治了这个合众联邦,所以他的胜败决定了自由意志的危亡,决定了国家灵魂的存续。

  “自由的火炬永不熄灭。”艾伦心潮澎湃,字句昂扬,转头看总统,如临大敌地微笑:“为了联邦,我一定会凯旋。”

  总统露出艰难的微笑:“为了联邦。”

  艾伦敬礼,转身大步流星离开,不再回头。

  门关上后,总统才颓然坐进椅子里,叉手支额头,仿佛头重脚轻:“查出责任人了吗?”

  马歇尔将军被参谋请到沙发上坐下,危坐焦虑道:“责任人已经移交军事法庭。保罗·艾弗森,四十五岁,要供养两个前妻和三个孩子,一时糊涂收了两千万美金。”他麻木地叙述完,茫然地补充道:“但是没这么简单。保罗没有能力策划这种事情。”

  总统反复咀嚼将军的话:“不能相信任何人。包括同胞。”

  墨西哥,拉雷多市,警察总署情报中心。

  因为工作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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