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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战姬-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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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定要带一个回去。

  想打破孤枕独眠的魔咒,就在今天了!

  如果连沉浸在庆功会的狂野气氛里的姑娘都泡不到,那刘枫基本上必须考虑去越南买新娘了。

  以上是刘枫走向肖璇时,踌躇满志的心理活动。

  然后他迅速挑选了一遍:黎塞留高贵性感,诚恳礼貌,但是高高在上,除了庄言那种亡命徒敢泡驾驶员,其他人也只敢瞧瞧。肖璇天然清纯,干净得像初放的百合。但是她目前看上去心情不太好,撅着唇气鼓鼓的,不太好下手。况且她智商碾压平均线,可能会轻易看破刘枫准备的小花招,假如你费尽心思变魔术逗她开心,结果被人家挨个把破绽点评一遍,那上垒的可能性就太渺茫了。

  于是刘枫摩拳擦掌,决定冲刺一下人生巅峰,去搭讪研发部之花苏小美。

  



239 砸场子的来了!


  刘枫笑着走过去,向黎塞留问好,跟肖璇寒暄一下,然后专注瞧着苏小美:“我从对面过来,那里有自助海鲜哦,牡蛎很棒啊,我带你去尝尝!”

  苏小美捧着巧克力蛋糕,翻个白眼:“你是不是傻,在大西北腹地吃牡蛎?用火车运到这儿都臭了,你不怕拉肚子?”

  刘枫变成一尊石像,凌乱在人群里。

  万幸的是,尉诩又说了一轮祝酒词,掀起迭起热潮,大家欢呼庆祝,刘枫得以借故撤退。

  肖璇回头,向苏小美面无表情伸出大拇指:“干得漂亮。”

  苏小美拿小拇指抹掉鼻尖沾上的巧克力,伸口里吮吸,不屑一顾哼道:“这小子把研发部的妹子全勾搭了一遍,我都知道了。上他钩的是笨蛋。”

  在台子上,尉诩将晚会气氛炒得**迭起,自己也春风得意,满面红光,摇着一瓶巨大的香槟,兴高采烈地扭头抓着麦克风嚷:“为了胜利,为了共和国,让我们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山呼海应,姑娘们举起酒杯欢喜答应了,放下胳膊却狡黠地不喝,只顾掩唇笑。

  梁非凡站在尉诩后面,欣慰鼓掌。

  尉诩豪情万丈,抱着香槟预备开瓶,以喷薄的酒沫来宣告晚会开始,一边扭头对麦克风呐喊,来煽动男女的热情:“北美联邦认怂啦!”

  “砰砰砰”纸烟花再次冲入半空。亮金金的纸片纷飞飘荡,洒在欢笑的女孩们头上,落在他们肩上,挂在酒杯边,飘落在地上。人们热烈响应尉诩时,忽然礼堂门口荡漾高举的酒杯全放了下来。宛如地毯被抚平了一块。

  接着,更多胳膊放低下去,熙攘的人群裂开一条路来。门口的人群开始镇定冷静下来,沉默噤声。接着,这凉飕飕的冷噤像能传染,从门边一直蔓延开来;被尉诩炒得像一锅爆栗子的鼎盛气氛。像呛了一盆冰水似的骤然冷却。

  仿佛一股寒风从门口刮进来,所过之处,人们纷纷察觉异样,回归平静,收回酒杯,踮脚扭头望门口。他们隐约看∷♂∷♂,见一件黑色礼服晃进门来。仿佛抽刀断水,人群会自动劈开一条路来给那个人走。那人摇摇晃晃移进礼堂,便像孙悟空念了避水诀,自带半径一米的无人区。他走到哪里,人群就让到哪里。

  因为那是庄言。

  尉诩的表情凝固了,他抱着濒临爆发的香槟,张着嘴眺望门口。他看见一袭漆黑笔挺的礼服踉跄逼近自己。再近点儿,他能看清庄言的脸。庄言拎着所剩无几的透明酒瓶,像个战场上归来的伤兵,一步一挪,逼近尉诩。庄言的脸色被酒精刺激得血管扩张、绯红如血。他着眉头,开口愤怒地喘息。步步逼近是,燕尾服英气逼人,而他的脸色杀气腾腾。

  绅士们姑娘们全都屏住了呼吸。出于对庄言的尊敬,她们用力捂住了嘴,没有发出一声尖叫,人群默契地蠕动。给庄言让开道儿来。

  魏东娴也看见了庄言,红唇惊讶张开,手用力按住了胸口。李明瞧见这个细节,心里头像扎开一瓶新醋,鼓出酸酸的泡沫。

  “啊天哪!课长!”肖璇用力攥住唇。睁大眼睛踮脚眺望,从影影憧憧的人影中盯住庄言,激动得反手去攥苏小美的胳膊,却打落了人家端着的布丁,惊得苏小美“哎呀”了一声。

  庄言走进来,制造了长达十秒的静默;在人群无声注视下,在尉诩、梁非凡难以置信的凝望中,庄言抬起手指着尉诩,声音好奇得跌宕起伏像歌剧:“北美联邦认了怂,和你有半毛钱关系?”

  尉诩回过神来,攥住麦克风怒喝道:“你正在被关禁闭!你有什么资格……”八台功放音响音浪滚滚,以声势压人。

  他还没嚷完,庄言咆哮一声:“老子还没说完!”趁醉发飙,拎着酒瓶子囫囵转一圈,没系扣子的燕尾服像风衣般飞扬旋起,掷铅球似的把威士忌瓶子甩出去。

  女士们,绅士们,老少爷们,都不约而同仰头瞻仰那瓶威士忌在半空怒旋疾飞,划出锐利的抛物线,并且花洒似的飞出未尽的残酒,点点浓香,洒在大家的额上,脸上。

  最重要的是,坚硬的威士忌酒瓶在尉诩宽厚稳重的脸上准确着陆,正中靶心。于是大家听见的音效是这样的:

  “你正在被关禁闭!你有什么资格,啊!”

  然后梁非凡惊恐地看见,尉诩宽阔的脑袋被酒瓶砸得朝天后仰,张开双臂,趔趄跌退,他那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变成电子音浪滚滚传播,而玻璃瓶击中颅骨产生的钝响就跟金属球棒干出了本垒打一样,“邦”的一声分外好听。

  尉诩趔趄跌退的时候,酒瓶落地,居然完好无损,可见爱尔兰人喜欢用酒瓶干架是有道理的。接着,尉诩无法保持平衡,双手在半空乱抓,依旧轰然摔倒,红地毯都被他蹬歪了。

  梁非凡难以置信,捧着脸像9岁的小女孩一样尖叫起来:“造反了!无法无天了!来人!把这个发酒疯的拖出去!”

  但是卫兵不敢上,因为他们不敢在地位崇高的女骑士面前造次。黎塞留早已挤出人群,按刀匆匆上前,伸手拽住庄言胳膊,两个人拉扯得她金发乱跳,只听黎塞留急得声音发颤,压低音量细细劝:“你怎么又喝酒!别闹啦,我求求你。”

  庄言张口时气喘如牛,狠狠盯着躺在红毯上抱头蠕动的尉诩,胸膛一股豪情乱冲乱顶,让他无所畏惧地反手一把抓住黎塞留的手腕,吓得她“哎呀”一声,呆呆瞧他。

  庄言扭脸盯着黎塞留,喷着酒气,皱眉与她对视,喃喃道:“我知道我在干什么,谢谢你一片好心。”

  黎塞留像个被钳住的小女孩,被他攥的手腕痛,张着嘴还没说话,庄言已呢喃似的匆匆说完,粗暴推开黎塞留,教她踉跄跌退,被后面的张悦扶住才没跌倒,软在别人怀里难以置信地凝望庄言气势汹汹跳上主持台。他酒至微醺刚好,身手依旧敏捷,一跃而上时,燕尾起落一跳,宛如敏捷的黑豹。

  肖璇身材好,见缝插针挤来前排,慌忙扶起黎塞留,撩开头发问:“课长要干嘛?”

  黎塞留张着嘴,失魂落魄茫然道:“我也不知道他要干嘛!只有他才知道!”

  苏小美提着半径一米的维多利亚复古裙,尝到了违章建筑的苦头,怎么都挤不进人群,急得在远处又跳又叫,只能忿恨肖璇无情地把她抛弃了。

  宋丹忽然出现在魏东娴后面,拿手指用力一戳目瞪口呆的李明,小声丝丝道:“你发什么呆?庄言喝酒了!你不去拦着他,他上军事法庭了你就高兴了?”

  李明烦宋丹,回头嘟囔:“你跟他说句话会死?别什么事儿都指使我去说!”

  魏东娴只听不说,玻璃杯碰着红唇,蹙眉袖手旁观。因为她完全没办法移开目光:

  庄言弯腰打量尉诩,弓腰跳着迪斯科,左两步,右三步,打着响指,哼着小调,兴高采烈逼近主持台,高兴得像一只享用美餐的野兽。然后庄言拖着欢快的舞步,随手拔出麦克风戳在唇边,深情款款瞧着尉诩,声音滚滚盖住了礼堂每个角落:

  “我有必要跟你探讨下人生了,尉诩。不管你愿不愿意。”



240 我今天必须揍你知道不?


  尉诩被酒瓶子“邦”一下砸得不轻,软在地上揉额头,感觉小脑都在震。

  庄言并没有去趁势踩尉诩几脚,所以任梁非凡声嘶力竭地吼叫咆哮,卫兵都被黎塞留挡在身后,不敢逾越。庄言低头打量在地上蠕动的尉诩,麦克风戳到嘴边,瞧着尉诩说:“我今天必须揍你,你知道不?”

  这东北味儿的先礼后兵让全场哗然,因为麦克风的音浪太强,大家只能看见梁非凡在撕心裂肺地捶胸顿足,完全听不见梁非凡在喊啥。没嚷嚷几句,梁非凡就喊哑了嗓子,扶着主持台的柱子咳弯了腰。

  庄言拿着麦克风,围着地上的尉诩打转,低头端详他,细数功劳:“出击命令是国务枢密院下的。审判之光是维内托击落的。铁幕是肖璇跟老子撑起来的。就连最后一道中子炮都是黎塞留拿铅板挡下来的。从头至尾,跟你有个屁关系?你除了一屁股坐在舰桥上尿炕,你做了啥?你个臭逼,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是垃圾!”

  说着上去就要踹尉诩一记窝心脚,忽然歪头忍住,脚尖悬在空中,缓缓拿脚尖撩了撩尉诩的胳膊,对着麦克风说:“你起来,别跟我俩装孙子,一酒瓶子砸不死你我知道。起来说话!快点儿的!”

  尉诩演技被揭穿,终于肯翻滚爬起来,气的咬牙切齿,面红耳赤怒视庄言,张嘴说:“¥#(*&;amp;*#¥¥#!”

  因为大家被庄言的音响震聋了耳朵,所以只看见尉诩在气急败坏地动嘴皮,一点儿声音也听不到。

  然后庄言将麦克风往唇边一靠。语惊四座:“为啥揍你?行,我告诉你啊。别急,我告诉你为啥揍你啊。啊!”他一边在兜里摩挲,一边围着尉诩点头加转悠,说完这话,突然掏出一张纸来,笔直戳到尉诩脸上,怒吼道:“你他妈才是甘蔗!你全家都是甘蔗!难道在你眼里,你的下级,为你工作的那些人,跟你签劳务合同的那些人。都他妈是人形自走甘蔗?被你剁成截,嚼成沫儿,随口吐成渣滓,他们就摇身一变,变成果皮纸屑了?在你眼里成了污染环境⑦⑦,的垃圾?”

  庄言突然瞪眼咆哮,拿着信纸的手一下下戳得尉诩踉跄后退:“是你把他们变成了果皮纸屑!你拿不公正的合同剥削我们,又鄙弃我们,说我们是垃圾人口?你特么算个啥?哎呀我草,可把你牛逼坏了!”

  说起不公正合同。底下群众哗然一阵,男同胞纷纷想起了灭绝人性的禁炮合同,姑娘们愤慨地记起当初抗议合同不公时李贺那副“你爱签不签”的**表情,顿时民怨沸腾。群情激奋,反而觉得庄言说的话深得我心。

  尉诩突然意识到有麦克风太重要了,现在舆论只能听到庄言的声音。当然朝着他。所以尉诩当机立断,决定抢到麦克风再说话。瞄准庄言手里的麦克风扑过去,不料庄言的血管被酒精扩张得像宽带换了光纤。速度快了几倍,敏捷地缩手让过,让尉诩一把抱了个空。

  庄言像打泰拳似的蹦来跳去,拿着麦克风,晃着手中信纸,兴致勃勃打量踉跄的尉诩,冷嘲热讽:“怎么了,坐不住了啊?要弄我呗?说不过了就动手呗,是不?”他忽然举起信纸,愤怒地喊:“这信是你写的不?写的是你不?”

  尉诩都不看信纸,回头站直,抹掉额头的汗,喘息着盯庄言:“你精神分裂吧?病情恶化了?药停了吧?睁大狗眼看清楚,那是你自己的笔迹,诬赖也要有点技术含量好吧?”

  庄言怒气填胸,指着尉诩斩钉截铁质问道:“我就问里面内容你认不认!你跟海安打个招呼就能让老子十年碰壁,你行,你太牛逼了,你是那25%的高等人,行不?你要真牛逼,你就揣着胯下两个蛋,做一次爷们,有种你就认了这封信,我就要你这句话!这信里写的是不是真的?”

  尉诩被激怒得像蒸过桑拿,满头热汗,头面血红,暴跳如雷地叉腰嗤笑,刻意不屑一顾地“嗤!嗤!”两声,仿佛这是小意思。然后尉诩看着急剧喘息的庄言,居然认怂说:“当然不是真的,那信是你自己写的,笔迹在那里,你拿来污蔑我,看来你是恨我恨到精神错乱了。我建议你停职接受治疗,病好了再出来闹腾。”

  庄言气得胸骨都在肉里面颤,第一次有勾践一样的卧薪尝胆之志,尝到了岳飞一样的剥骨寝皮之恨。他昂起头,明知尉诩不会承认一切,依旧指着尉诩,步步逼近他,口里咬牙切齿地嚷:“敢做不敢认?尉诩你这没种的孬玩意儿。老子本来不打娘们儿,今天破例,必须把你打出月经来。妈的!”

  宋丹在台下一听急的跳,举起双臂,低头奋力推李明,口里嚷:“你还是不是个爷们!去拦啊,他要是把李贺尉诩都揍了,你不又跟当初一样孤掌难鸣了?”

  李明竟出奇地有志气,皮鞋抵住地,愣是稳如泰山纹丝不动,宋丹都在白使劲;李明佯怒,不耐烦道:“研发部只有你是四九城大院出来的,就你知道李贺的底,你当初直接跟庄言说一声,不就没今天这事了?回头还怨我忘了替你递话儿,我他妈又不是你的答录机!你自己的话自己去说,我背不起这黑锅。今天才知道你这么矫情,你俩不能说话还是怎的?难道往庄言面前一站,你能跟淋了硫酸似的化掉了?”

  宋丹一愣,发现李明对庄言的态度早已悄然转变。尉诩强时,李明不惜屈尊降贵去结交庄言。尉诩大势已去,李明竟然宁肯杵在原地和自己拌嘴皮,也不肯上台去拽庄言一把。

  她委屈道:“我能劝架吗?我能露面吗!我往外一站,庄言不得气得拔枪犯命案啊?”

  李明冷笑:“你太高看自己了。”

  魏东娴听不下去,扭头将手放在宋丹的裸肩上,轻轻安慰:“庄言没醉,你随他去。”

  “他!”宋丹急忙抬手指台上,欲说还休。

  “我见过太多了,装醉的,真醉的,醉了硬说没醉的,我一眼能看出来。”魏东娴轻轻摇晃酒杯,俏脸贴过去,与宋丹一起眺望庄言:“你看他周身皮肤都红了,要么是过敏;要么就是代谢酶浓度高,乙醇都氧化成乙醛,去扩张毛细血管了,他才一脸醉相。所以他虽然情绪激动,但是脑子里清楚得跟明镜儿似的。这种时候,男人爱干三件事,装醉表忠心,装醉打砸抢,装醉啃女人。”魏东娴瞟了气喘微微的宋丹一眼,解释道:“庄言是第二种。”

  宋丹镇定下来,仔细一瞧,仿佛真是那么回事,暗叹自己阅历不够,看的没有魏部长那么通透。低头暗想,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和尉诩都看不出来,也就魏部长能瞧出端倪了。想明白了,就点头说:“我去把梁非凡抬走。”后退两步,就消失在人海里。

  



241 奥斯卡最佳男配角争相涌现


  台上的庄言已经在戳着尉诩的肩膀,红脸闭眼嚷:“你说,我是不是得揍你?你为了抢我女人,都他妈毁我前程了,都他妈把我当甘蔗了!我要是不本着人道主义精神,端正态度、认真负责地把你揍出屎来,我就对不起祖宗父母,对不起其他的甘蔗!”

  庄言荡气回肠地昭告天下时,整个礼堂都能听见。踮脚眺望台上的男宾、姑娘们被音浪震得耳朵发痒,男人听了失色对视,女孩听了掩唇惊讶,争先恐后踮脚去看庄言,只恨高跟鞋根不够长,不能越过憧憧人影、一睹为快。瞧不见庄言的姑娘被好奇心挠的痒,摇着女伴的胳膊求转述;个子高挑的姑娘则踮脚看得屏气凝神、全神贯注,庄言每有新动作,都激动得过瘾尖叫,用力拍女伴,用惊叫来实况转播:“啊!课长动手了!啊,动手了要动手了——啊!那一下好疼!”

  宋丹正匆匆搀着缺氧乱颤的梁非凡,口里连哄带忽悠,试图拽梁非凡离开时,忽然听见庄言气吞山河的的宣言,突然脸红疑惑,皱眉想:“十年前尉诩还只是少校,怎么会有能耐毁庄言前程?”

  不容她细想,台上传来“咚”的一声闷响,顿时全场大乱,底下的尖叫声、呐喊声把麦克风的声音都盖过去了。宋丹吓得把梁非凡推给卫兵,急忙提裙挤回去看,在路上被人群挤得东倒西歪,长裙子被踩得满是鞋印,一塌糊涂。

  她被鼎沸的人群挤得踉跄摇晃。妆也花了,头发也散了。嚷着:“开水!开水!”吓开人群跑出去一瞧,看见主持台上。庄言双手揪着尉诩的衣领乱摇,把尉诩的脑袋晃得像个被毒打的不倒翁。庄言还在青筋暴跳地咆哮:“我把道理讲清楚没?知道为啥要揍你了不?我是不是很讲道理?我是不是先礼后兵!恩?恩?”

  尉诩被摇得天花乱坠,双手攥着庄言手腕,假装无力反抗,却悄悄眯起眼睛,对视暴怒的庄言,细细告诉他:“我睡了你的女人。”

  但是因为庄言的麦克风还攥在手里,尉诩的声音被放大得巨细无遗。尉诩本想悄悄对庄言说,没料到麦克≦≦,风质量过硬。恪尽职守地把这句话放大给全场人听。尉诩不由得脸色一变。

  全场吸了一口凉气,男人们皱起眉头,开始有意识地往台下挤。他们预感到了剑拔弩张的杀气,所以要做劝架的准备,抢占有利地形。

  女孩们睁大眼睛捂唇对视,眼神交流中全是对真相的渴望。

  宋丹气急败坏地攥拳跺脚,伸直胳膊对尉诩比中指,她的骂声被喧哗给淹没:“你鼻子变长了啊混蛋!”

  庄言的瞳孔瞬间变细了。血管里的酒精仿佛起了火,像奔腾的烈焰冲撞着他的躯壳。理智像一张纸片,在怒火里飞快地焦黑蜷缩,刹那无踪。

  “我他妈要拔了你的舌头。”庄言咬牙想。

  然后宋丹看见庄言一声不吭,高高扬起麦克风。狠狠对准尉诩喘息的脸颊砸下去,把麦克风当板砖使。

  听过那轻飘飘的一句话,庄言就算把尉诩的脑浆揍出来都不带停手的。

  尉诩低头护脑袋。麦克风重重砸在他脑壳上,浑厚钝重的一声“噗”响彻全场。尉诩的血迸出来。溅了几滴在庄言脸上。女人的尖叫顿时此起彼伏,男宾们捋起袖子咆哮着往台上爬。试图劝阻。

  庄言这一下把尉诩砸了个头破血流,一道淋漓的小河绕过尉诩的眉毛,鲜艳夺目地淅沥淌下,染红了半张脸。然后两个男人互踹一脚,各自分开,怒视对方,像角斗士似的开始绕圈子,气势汹汹扯衣服;尉诩扯了西装,团成一团掷在地上;庄言脱掉燕尾服,随手一抛扔进空中,留下精神抖擞的白衬衫和黑马甲。两个人捋袖子,异口同声地咆哮:“谁都别过来!妈的!”

  然后卫兵不敢上去,眼睁睁看着庄言捋起袖子一拳揍在尉诩脸上,凿得他扭脸飞出一口血沫。然后尉诩咬牙回头,抬膝顶在庄言肚子上,顿时顶弯了庄言的腰。

  顿时场面沸腾到炸锅,有人害怕后退,有人急切前冲,人群蠕动成了一团蛆。刚刚还矜持优雅高贵贤淑的姑娘们又嚷又跳,恨不得跳上凳子去眺望。因为按照决策官的台词推断,真相是这样的:决策官睡了庄课长的妞,然后庄课长来砸决策官的场,最后演变成气吞山河的单挑,开始不死不休的决斗。

  这难道不是男人能献出的最壮观的浪漫吗?

  开始有女孩子浑水摸鱼地尖叫:“揍他!课长!揍他!”她嚷完以后马上整理头发,四顾张望,这才醒悟压根没人注意自己,立马没了后顾之忧,理直气壮、变本加厉地嚷嚷:“揍他丫的!”

  然后出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不公平:台下的男宾大惊失色地爬上主持台,争先恐后去劝架。在庄言跟尉诩不管不顾地打成一团时,研发部的男宾们慌得不知道去拽谁。所以在庄言揪住尉诩一顿膝撞时,旁边围了一圈痛心疾首的兄弟,撕心裂肺地喊:“课长,你冷静一点!”

  然后,当尉诩被揍得鼻青脸肿、终于夺回上风,发挥体重优势把庄言撞翻在地上、预备骑上去揍时,围在旁边的小伙终于发挥了实干精神,七手八脚扑上去,箍尉诩的胳膊,抱尉诩的腰,生生把尉诩从庄言身上剥下来,两个人拽庄言,另外七八个人忠心耿耿地挂在尉诩身上,恨不得以死相谏:“决策官,你冷静一点!”

  然后庄言抹掉唇角的血沫,气势汹汹扑过来,一声咆哮:“不关你们的事!我今天不把他揍得缩阳入腹,老子就是个娘们!”冲上来抓住尉诩,眼瞪眼,一额头磕过去,“砰”一声撞得尉诩七荤八素,追上再一顿拳脚电炮,狂风暴雨地揍得尉诩几乎站不牢。那些劝架的唯恐被波及,各自奔逃,聚在一米外围观庄言,捶胸顿足地嚎啕:“课长,你冷静一点!”

  尉诩清醒过来,激起血性,暗想老子堂堂正职将官,怎么能被一个文职揍得头破血流?当年横行街口的流氓劲儿上来,不顾血流满面,扑过去箍庄言的腰,试图用相扑运动员的体格扑倒庄言。刚要得逞,围在四周的男宾悲从中来,流泪扑上,横七竖八又挂了尉诩一身,搂腰抱腿地拖住尉诩,哭天抢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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