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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妻如玉-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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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鸡叫第二次的时候,易扬回来了,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是易帆!
  “易帆叔叔!”我大叫着,他招招手向我走来,咧开嘴一笑。
  “嘿!又见面啦,小家伙!看起来气色不错,我朋友是不是很厉害?是不是他救的你?”
  “你朋友?”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朋友没有来呀!”
  易扬木木地说:“他说的是我。我就是那个在他嘴里很厉害的朋友。”
  易帆嘿嘿地笑着,蹲在我身边,这才看见我怀里还抱着个风子玄,他一惊一乍地说:“哎呀!你这是抱着媳妇儿在给奶奶守墓?”
  我不好意思想解释,易扬说:“没正经,别教坏孩子!浩子,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我迫不及待地把柳木匠被剥皮的事说了,才说到一半,他就把手一摆说:“这件事我们回村再说,刚才,你见到谁了?”
  我毫不犹豫的把我见到蓝蝶衣的事说了,我知道我要不说,易扬也会知道我见了她。
  “道长,什么是杀破狼?”说完,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我跟八抬大轿到底有没有关系。
  “看来你这个鬼媳妇,挺狡猾的。还会编故事来骗你呢!”易扬淡淡一笑,易帆从随身包里拿出纱布,给易扬脖子上的伤口上药包扎,疼得易扬龇牙咧嘴,转过头怒对易帆叫他轻点,易帆好脾气,咧着嘴笑,说易扬终于阴沟里翻了船。
  “我是自己滑倒进了荆棘丛里。”易扬轻描淡写的说。
  “小家伙,你们村的荆棘长了五个手指头吗?”易帆不怀好意的对我挤眉弄眼。
  “再废话多,天亮你就给我滚回去。”
  易扬的一句话,顿时就让易帆吐了吐舌头,闭嘴。
  我很想知道易扬今晚到底遇到了什么,脖子上会留下五个手指头印?
  接着易帆又给风子玄吃了药,风子玄慢悠悠醒来,好像很累的样子,又把眼睛闭上。
  “你睡吧,今晚辛苦你了。”易扬拍了拍风子玄的脑袋,风子玄悄悄地笑了一下,闷沉沉地又睡过去了。
  我心急催促:“道长……杀破狼是什么?”
  “看你心急的样子,看来还是你鬼媳妇说的话,你会听得多一点。我这个做师父的,还不如一个鬼说话管用。”易扬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杀破狼是紫微的一种命格,是七杀、破军、贪狼三颗星。听不懂是不是?”
  我尴尬的点点头。
  “那我就给你找一个参照物……风子玄。她是天煞孤星,而杀破狼和天煞孤星,合称为两大绝命!”


正文 第68章 阳火飞溅


第68章 阳火飞溅
  “你说什么?两大绝命!我跟风子玄是一样的命?”
  我虽然不知道杀破狼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我却知道天煞孤星,风子玄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参照物,她一家都死光了,亲戚朋友也被波及,就连村子里的人也受到她的影响,七零八落。
  仔细一对比,我的遭遇跟风子玄差不多。
  我关系好的几个伙伴被游丝纠缠,村里接二连三的出事死人,这一切只要一细想,好像都能跟我扯上关系。
  难道是我把他们克死的?想起风子玄在村子里受到的冷遇,以及她现在被赶出来无依无靠的现状,我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都是娶了媳妇的人了,还好意思学小孩子哭?”易扬嘲笑我,“天煞孤星和杀破狼虽然合称为两大绝命,但是两种却是不一样的,你听我把话说完再哭。”
  我哪里能忍得住?听到绝命两个字,就联想到我奶奶死了之后,我爹妈也会随着离我而去,我心里难受极了。想起我奶奶的第三句遗言,让我背井离乡,改名换姓,难道是我爹妈都没了,让我跟着易扬走?
  奶奶料事如神,她一定是看到了我的未来,所以才说出第三句遗言。
  易帆责怪易扬:“你看你文绉绉的,把孩子吓成这样,真不像是一个大人。小家伙,你不要害怕,什么命不命的,命都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那我说你是皇帝命他是乞丐命,你信不信?你连一个鬼说的话都信,那我的话你也应该信呀!”
  易帆说着,又对我做了一个鬼脸,让我不禁破涕为笑。
  易扬瞪了易帆一眼:“你要没事的话,带着这个小女孩回村里去,这小女孩挺可怜的,她这几天累坏了。”
  这话还真顶用,易帆背起风子玄就走,走出几步,回头又问我们,早上想吃什么?他可以义务为我们做一回大厨。
  “鲍鱼鸡翅。”易扬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无可奈何的摇头笑了说:“从小到大都喜欢拆我的台,拖我的后腿,走了我的耳根子才清静。”
  我倒挺羡慕他,易帆多可爱啊,要是我有这样的兄弟就好了。
  “我来告诉你,天煞孤星和杀破狼的区别。天煞孤星就是俗语中的扫帚星,我们有一句俗语叫:地上独眼睛,天上扫把星。表示这两种事物都是极其恶毒凶残的。命格是天煞孤星的人,会给周围的人带来祸害,他身边的人会不断离去,灾难很多,直到后来,剩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所以这种人一生注定孤独。”
  “而具有杀破狼命格的人,一生漂泊无依,生命大起大落,磨难重重。却不一定在大起大落之后有安稳的人生。不过,这种人具有一举成名的英雄体质,一生虽然颠沛流离,却也辉煌无尽!历史上许多出名的大将,都是杀破狼的命格。”
  我问:“那杀破狼命格,对自己周围的人有没有影响?”
  “基本上没有大影响。天煞孤星是克四周的人,杀破狼只针对本身。”易扬一本正经地说,“所以你不用哭了,你刚才哭我知道你是内疚,你们村的人和你奶奶的死,都跟你没有关系。”
  我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那……我是八抬大轿的阵眼吗?”
  易扬沉默了,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燃烧的火焰,陷入了沉思。
  我知道他的沉默代表着不确定,这几天的相处下来,没有确定性的东西,他不会轻易说出口。
  我们两个对着火,都没有说话,各自想着心事。
  “哔啵……”
  柴火燃烧爆出声音,一朵绚丽的火星飞溅起来,像一颗流星一样从我的面前划过,然后飞落到我奶奶的坟头上,像一只萤火虫一样,眨巴蓝莹莹的光。
  “浩子你看!”易扬兴奋得像个孩子一样站起来,指着坟头上忽闪忽闪的星火说,“你看这朵火星,你看!”
  “这有什么奇怪的,你们城里人没见过火星子?”
  这回轮到我嘲笑他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奶奶已经接上了一颗火星子!”
  “真的吗?”
  “真的!这叫接阳火,只要接上,火星就会飞溅爆裂开,落到坟头之中。这表示你奶奶在暗示我们,已经接上。”
  我半信半疑的看着他,又看了看那一朵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火星子,易扬知道我还在为熄灭奶奶嘴里火星的事内疚,怏怏不乐,他可能是在安慰我,让我放下心里的包袱。
  “你这个孩子,怎么该信的人不信,不该信的人你信到命里去?接阳火这事,我做过一次。我师父去世以后,托梦给我,要我给他接阳火,因为他在世的时候曾经收拾过的小鬼,在地下等着他报复他,他要阳火反击。我在坟前守了七七四十九天,才爆出第一个火星子升上坟头!你奶奶真厉害,一个晚上就接上了一颗!”
  “奶奶,你太厉害了!”
  我即兴奋又激动,忍不住的在奶奶坟前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能接上一颗阳火,接下来我们就不用守在墓前了。”易扬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颗火星就可以将她嘴里的那七颗火石引燃。”
  这无疑是这几天最好的消息了!
  可是我心里还是有些惆怅,奶奶接上阳火,一把火烧了八抬大轿,蓝蝶衣就死了……
  虽然她是鬼,我还是舍不得,一想起来,心里难受,好像失去了自己最喜欢的东西。
  易扬也十分高兴,笑得露出了牙齿,像我爹一样把我举起来,但是只是旋转了半圈,他就哎哟一声,弯下腰去。
  “你怎么啦?你身上受伤了,你为什么不说?是不是遇到了很厉害的人?”
  我的高兴劲儿顿时就被易扬的异常给冲淡了。
  他按了按自己的腰,又摸了摸脖子,疼得龇牙咧嘴,可嘴上还是说,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不小心摔荆棘丛里去了,还开玩笑说,我们林家村的植物欺负外地人。
  “你都要我给你说实话,你却骗我,以后你还要不要我跟你坦诚了?”
  易扬一愣:“你这个小屁孩,教训我?”
  “我担心你。”
  他扭了扭脖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我今晚碰到一个女鬼了。我怜香惜玉,跟她打了一架,没打过……”
  我一惊,难道他碰到了蓝蝶衣?怪不得蓝蝶衣也那么虚弱,原来他们两个已经打了一架!
  可易扬那么厉害,为什么没有打过蓝蝶衣?
  那只不过是阵法中的一个阵眼,他都打不过,如何破阵……
  “放心,我可没有打你的鬼妻子,我碰到的是另一个女鬼。”他俯下身子收拾东西,淡淡的说,“你奶奶把阳火接上了,鸡叫第三遍,天就要亮了。收拾下山吧,明天再来。”
  我绕到他的跟前,堵着问:“你碰见的不是蓝蝶衣?那你碰见了谁?”
  他抬起头白了我一眼:“三个死去的戏子中,男的游小楼,女的一个蓝蝶衣,一个蓝蝶舞,一对双胞胎姐妹花,你不告诉我,我也是知道的。”
  我脸一红,这事我没说,但是他果然是知道的。以后可要注意了,还是自觉的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他。
  “蓝蝶衣喜欢穿红衣服,蓝蝶舞经常一身白色纱裙,两姐妹长相一样,但是,穿着打扮不一样,脾气也不一样。这你都不知道?”
  “啊?你说穿白色衣服的,是蓝蝶舞?”
  “当然。你可以问村里见过她们的老人。今晚我就碰见白衣服了。”
  那我昨天晚上在路上碰见的,那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鬼,满脸油彩,伤痕累累,不是蓝蝶衣!
  我的天哪,我居然跟蓝蝶舞接吻,跟她卿卿我我!我居然还把我的阳气输给她!
  易扬嘲讽我:“有些人不会连自己的鬼妻子都不认识了吧?所以,在生活中娶双胞胎姐妹就是烦!不是分不清这个就是分不清那个,闹笑话……”
  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不只是因为羞愧,还因为从前天晚上我和那个女鬼做出的事情可以看出,蓝蝶衣把我和她之间的事,一定都给蓝蝶舞说了,所以蓝蝶舞才对我那么熟悉,下手很顺!
  她与我接吻,赖我怀里,吃风子玄的醋……
  我越想越羞愤,我被两个女鬼合伙欺骗了!敢情她们两个是轮着班的来我这里吸阳气!
  蓝蝶衣!亏我还心心念念的担心你,担心阵法破了,你就灰飞烟灭,舍不得你的脸化为乌有。
  幸好易扬说出来,要不然的话,我还继续被蒙在鼓里,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戏子无情,果然是真的。想起和我亲热的人是蓝蝶舞,想起那满脸油彩,我心里不是滋味。
  “以后不要再被女鬼骗了……”
  我怕易扬说太多,我心里已经很难受,下决心要和蓝蝶衣势不两立,于是我问他,为什么连蓝蝶舞都打不过?
  “她变成风子玄的样子,把我骗了。”
  我突然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好像风子玄有些喜欢你,你喜欢她吗?”
  易扬一愣,停下手中动作,眼神犀利地看着我,反问:“那你喜欢她吗?”
  我不假思索地摇摇头。
  “因为她是天煞孤星?”易扬问。
  “不是。因为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喜欢女孩子温柔一点,长头发……”
  “像蓝蝶衣?”
  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愤愤然地扛起易扬的包就走。
  易扬在我身后大声说:“你要学着喜欢她,因为你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我一怔,要我以后跟风子玄这个凶巴巴的母夜叉相处,那还不如死在女鬼手里。


正文 第69章 血丝迷眼


第69章 血丝迷眼
  一路上我和易扬说柳木匠的事,说他被剥了皮的惨状,极尽恐惧,易扬冷冷的,他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不管我说什么,易扬都闷闷不乐,我决定给他说一个爆炸性的事,炸他一下。
  “道长,我知道谁是布阵的人了!”
  “嘘!”他警觉地说,“就算你知道,现在也不要说出来。他的群众基础好,我们要是说出来,也很少有人信。说不定村里人还会把我们赶出去。村里现在多多少少有那么几个老人维护他,浩子,你记住,人心很重要。得人心者得天下,这话是有道理的。”
  “与其让我们把他揪出来,还不如让他自己现形,在大家面前失去信任。人们以前对他的信任越多,失望就越大。”易扬说,“得罪人的事,我们做和他做,效果不一样。”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你奶奶已经接上阳火,七味真火马上就会发挥作用。我们是高兴了,对方一定急的慌,放心吧,今天就有人会露出马脚。”
  “你昨天就这样说,狐狸露出尾巴,可昨天晚上没有……”
  易扬闷闷地问:“你是觉得昨天晚上的不够过瘾?非要弄个瘫痪在床半年?”
  我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想起昨晚被鼹鼠围攻,身上还有条条抓痕隐隐作痛,我至今心有余悸。
  回到我家,天色微微亮。奇怪的是,昨天晚上一场大雨,现在地上竟然干得差不多了,大雨了无痕,柳木匠厉害!
  可惜他昨晚被剥了皮,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我离去的时候,他好像还在抽搐,应该是活不了。
  易扬好像也想到了这里,他告诉我,天亮以后,村里必然会发现柳木匠死了,我一定不要承认去过他家,就说我一直在后山守着我奶奶的坟墓。
  “为什么?你不是说不能撒谎……我说的话别人不会相信,因为昨天晚上我在村里挨家挨户的叫门呢。”
  “人家都以为叫门的那个是鬼。柳木匠这事复杂,我们先不要掺合。你要是说你昨晚在他家,那你就是杀人凶手。”
  “我才不是呢!我昨晚见到风四爷,是风四爷剥了他的皮……”
  易扬一把捂住我的嘴巴,低吼:“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他就是死于自作聪明,急功近利,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乱说话!”
  最后那三个字明明是在说我。
  “记住,风四爷这三个字,绝口不提,他已经是个死人了,你提他做啥?”他在门口低声却很严肃地说,“惹了麻烦,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明明就看见了,为啥不让说……”我嘟囔着。
  进屋一看,风子玄在睡觉,易帆果然在家里做早餐,村里停电,他点着煤油灯,燃着柴火在熬粥。
  “要是有花生米就好了。”他说。
  “那间屋子里有。”我顺手一指奶奶房间,把背包放下。
  易帆很快就从奶奶房间里出来了,木瓢里是空的,他脸色很惊慌。
  “怎么了?”易扬赶紧问。
  “没啥……”
  “他也能看见,比你胆子大,说呗!”易扬说。
  易帆又往我奶奶房间看了一眼,走到我们跟前轻声说:“上次我看见你奶奶身边的那个男人,怎么还没走?”
  “哪个男人?”易扬惊讶的问。
  上一次易帆带我回来,奶奶已经进了佛堂念经,他说我奶奶身边有个人,后来又说是骗我的,原来那一次他真的是看见了我爷爷。
  “那是我爷爷。”我说。
  “你爷爷?我在你家这么多天,我怎么没有看见他?”易扬诧异地说,“你们两个都能看见,我没看见,奇怪了……”
  易帆碰了碰易扬:“那你现在去看看,他就站在床边,两只眼睛望着床头的一个空碗。”
  我恍然大悟,我奶奶去世这两天,没有人给我爷爷盛饭,他一定是在等饭吃!
  易扬走到门前,探头往里看了一圈,纳闷地说:“奇怪,为什么我一点都看不见?”
  我走进去的时候,感觉到空气确实比外面要冷一些,那股奇怪的味道还在。我拿起那个空碗,四周看了看,爷爷没有在房间里。
  但是我还是装了一碗粥,放到床头的桌子上。
  然后我轻轻的把门带上,奶奶说,爷爷讨厌人家看他吃饭的样子。
  我心里泛起疑问,我奶奶已经去世,为什么爷爷还没走?他流连世间,就是不想和奶奶分开,为什么奶奶走了,他却留了下来?
  “你们两个真的能看见那个人?”易扬又问。
  “真的。”我和易帆异口同声的回答。
  易扬觉得我和易帆在忽悠他,他掏出纸笔,让我们两个不说话,写出各自看到那人的样子。
  结果两张纸一比对,我和易帆都写了几个关键词。
  中年,灰白中山装,大背头。
  易扬的眉头皱得像被锁住了,脸色非常难看。
  “难道你的眼睛出了问题?”易帆担忧地说,“你身上伤痕累累,要是眼睛还不好,那就麻烦了。哥,要不行的话,我们就带着两个孩子离开,太危险了……”
  易帆执意要看易扬的眼睛,他被易帆按着,易帆叹了口气,叫我弄些盐水来给洗洗。
  我过去一看,易扬的双眼血红,里面布满血丝,那一层血丝厚厚的,几乎看不见眼白眼黑。
  “我没问题。”易扬不甘心,又一次的推开了奶奶的房间,我赶紧跟过去。
  “吱呀!”木门发出沉闷的响声,易扬一步跨了进去。
  “没有。”他走到那碗热气腾腾的粥前面,眼神迷茫。
  我愣在门口说不出话来。
  因为我分明看见他的旁边就站着我爷爷!
  他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眼眶了,表情十分愤怒,瞪着易扬,嘴里吐着黑气,转瞬间他整个人都被黑气包围,而且那黑气如妙曼的火焰,腾腾地往易扬的身上窜!
  易扬打断我爷爷吃饭,我爷爷动怒了!
  易扬浑然不觉,原地转了两圈,差点就脸贴着我爷爷的脸了。
  那团黑气越来越重,越来越大,我爷爷被完全包围起来。
  黑团开始旋转,如陀螺一样。
  我冲过去准备把易扬拉过来,他自己走了过来,不屑地说:“危言耸听,你们两个小骗子。”
  他若无其事的走出去,到桌子前吃早饭。
  易帆一把拉起我进了厨房,他脸上的慌乱掩饰不住。
  “小家伙,为什么我们两个都能看见他看不见,他的眼睛坏了,他的阴阳眼看不见了!”易帆着急地说,“你知道一个道士要是没有阴阳眼会怎样?会死!”
  “那他一身的伤,是不是……”
  “是的。因为看不见鬼,所以他被鬼弄伤了!道士没有阴阳眼,就跟我们普通人没有眼睛一样,到处乱撞,是非常危险的!瞎子可能会掉进河里淹死,他没有阴阳眼,分辨不出鬼魂,他以前交恶的鬼都会来找他……唉!”
  易帆烦躁不安,在厨房里走来走去。
  怪不得易扬昨晚被蓝蝶舞伤成那样,他说蓝蝶舞化身成风子玄,当时我还跟他开玩笑说因为是风子玄,所以他下不去手。
  没想到他是没有分辨出来她是鬼。
  “怎么办?”我问易帆。
  “依照他的脾气,事情没有办好之前,他是不会离开这里的。”易帆说,“我们两个帮他度过这一劫,好不好?”
  “好。”我想了想又说,“其实你们都是在帮我,都怪我,要不是我惹下麻烦的话……”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我们现在已经是站在同一战线的人。”易帆握了握我的肩膀说,“他看不见我们能看见,那我们就做他的眼睛!”
  我忙不迭的点头答应,我的命是易扬救的,现在他需要我帮忙,我当然会全力以赴的帮。
  “你们两个东西在嘀咕啥呢?”易扬探头进来问,我和易帆赶紧假装添柴火说闲话。
  “你们别背着我说我坏话。我就算是眼睛看不见鬼,那我嗅觉和感知还在。”易扬说,“吃完饭今天的事情还有很多,我们得去后山把那两口棺材埋了。”
  “良婆和红棺吗?”我问。
  “是的。你们昨晚不是答应了人家?”易扬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易帆笑着指着易扬问:“你是不是故意藏起来,练人家的胆子?自己躲在暗处悄悄的看?你这一招都用坏了,你还在用!”
  转头又对我说:“我就是这样被他练出胆子来的。他会故意把你放在一个恐惧而陌生的环境,让你害怕,让你自己拿主意,其实他悄悄的在背后跟着你,生怕你会出事,坏人。”
  我心里感觉暖暖的。
  正说话的时候,风子玄顶着一个爆炸头起来了。
  “你咋样了?”我问。
  她绷着脸在屋里走了一圈,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找啥呢你?”我跟着风子玄,感觉她迷迷糊糊的,我怕她跌倒。
  “这是啥味道?”她眯着眼睛把鼻子抽得咕咕响。
  易帆笑了:“我煮的稀饭是不是把你香醒了?”
  “不是。这屋里有个怪味儿,我找找……”风子玄一本正经地说。
  易扬站了起来,我也跟着紧张。
  风子玄的狗鼻子我见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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