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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阴间的老公-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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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他在家BBQ又没通风呢!
再仔细一看,我后背有点发凉,只见他们家本来整整齐齐的室内,但凡是能搁东西的地方,全都放满了香炉,那些香炉里面,全插着或者还露出点火头儿,或者已经断成了灰烬的线香,屋子里还有个大火盆,里面都是纸灰,弄的屋子里面雾气昭昭,跟个灵堂似的。
而那些个香炉后面,壁纸看上去也特别花哨奇怪,弄的屋里整个是一种异样的压迫感。
再仔细一看,只见后面贴着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壁纸,而是一张一张密密麻麻的符咒!
程恪瞄了整个屋子一眼,是个了然于胸的样子。
“这是……”我没有程恪懂得那么多,只好侧头望着宋之远:“你为了驱邪,也真是够下血本的……”
“我有什么办法……”宋之远一面苦笑着,一面往沙发上让我们,可是那沙发上全是烟尘,实在没法往下坐,就只好摇摇手表示不用。
宋之远叹了口气,也没有勉强,便开始讲述了起来。
原来,一开始,宋之远一家人,也确实是为了那个敲门声所苦。
打这个月开始,每到了半夜的时候,就会听到门口有人在敲门,那个声音“笃笃笃”十分急促,因为是晚上,老爷子腿脚也不灵便,所以都是宋之远去开门,但是当他来开门的时候,却看不见人,门外是空荡荡的。
一开始,家里人以为是大儿子以前出去混的那时候得罪了的人,现在看儿子走了,来故意恶作剧的,但是天天这样没人受得了,实在是不堪其扰,所以宋之远找了一个摄像机偷偷的藏在了门口的角落,打算拍下来,跟警察局报案的时候带着证据去。
但是万万没想到,那个摄像机拍到了的,是超出了正常人想象的东西。
等宋之远将那摄像机拍摄的画面打开看,只见黑沉沉的夜色之中,先是传来了一阵“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接着,便能看见,自己家门口的地垫上,出现了两个圆圆的形状,就那么慢慢的浮现出来,然后,就有了敲门的声音。
只有声,没有人。
而门上,还一滴一滴的,滚落了点点的水珠。
宋之远是一个医生,当然是信奉科学的无神论者,可是亲眼目睹了这种东西,也不得不相信,这个世上确实有难以解释的东西存在。
这就是所谓的“鬼敲门”了,而哪个“鬼”会来半夜敲门呢?当然,只可能是被哥哥给奸杀了的那个女人了。
那个案子,是相当凄惨的,一个妙龄女郎被凌辱之后丢进了胭脂河里面,不久被冲上了岸去,原貌都认不出来了。
经过调查,确定了那个女郎,正是哥哥那一阵子,苦苦纠缠,却没能追求到手的姑娘。而那个推定死亡时刻,哥哥也确实是行踪成迷。
只是案发第二天,他一身酒气,在家里倒头大睡了一整天,尸体浮出水面之后,哥哥听说了,没说什么,不声不响的就离家出走了,到了现在,也没有回来。
谁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亲人是个杀人犯,可是事实就在眼前,不由得自己信不信。
就这样,哥哥成了劣性案件的杀人在逃犯。
而宋之远这一次看见了,那个圆圆的东西,是水渍。
水渍将地垫给侵蚀的逐渐褪色,不是那个死在了水里的冤魂,又会是谁?毫无疑问,那个姑娘,找上门来了,为了自己的不甘,要来敲门讨债。
父母岁数也大了,他不想告诉父母,可是一个人又实在没办法应对,情急之下,他找了一个认识的懂门道的人,含糊其辞的将事情改头换面,掩饰成别人的故事讲了一遍,并且讨要到了这个解决的法子。
他如获至宝的的依言而行,摆好了那碗,贴好了那符咒,可是非但没有让那个敲门的声音停止,还引起来了自己父母的怀疑。
老两口看出来幼子跟长子一样,也有了瞒着自己的事情,情急之下, 就索性自己要看看敲门的是什么幺蛾子。
于是当天晚上,趁着宋之远睡着了,老爷子自己到了门口守着,非要看看来的是哪个找事的,所以门一响,老爷子立马就把门给开开了,结果腿脚不灵便,一下子就把那几个碗给踢翻了,东西撒了一地。
而东西一撒,老爷子一下子就被上了体,腿脚本来不灵便,却也虎虎生威的走动起来,也没有了神志,晃晃荡荡的就闯进了宋之远哥哥以前的卧室,将里面的东西一通乱翻,弄了一个稀烂。
老太太见状,吓得一个六神无主,赶紧上去拦着,结果被老头儿不耐烦的这么一推,身子倒仰过去,撞在地上,把小臂给摔骨折了。
宋之远听见声音睡眼惺忪的爬了起来,一见自己妈躺在了地上哀哀呻吟,老爹则完全跟换了一个人一样,自然也是六神无主,赶紧上去劝阻,只听他爸满口嚷着:“在哪儿呢?在哪儿呢?”
那个腔调,凶神恶煞的,完全不像是平常的模样了!
宋之远也不知道怎么的,想起来了童子尿驱邪,急中生智,上来就冲着他老爹来了一泡,他老爹这才应声而倒,但是开始发烧说胡话,满口的:“我也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啊……”
倒像是跟之前撞上的灵体问的一样,一唱一和似的。
宋之远没办法,只得把老两口子给接到了医院住着去了,一边上班一边照看着,马大姨问起来,宋之远自然也知道马大姨的那张嘴,哪敢说出实情,只说是有事出门几天。
宋之远自己也不敢在这里住着了,索性就往医院病房里面陪床去,可是就算在医院那是睡的好好的,可是一睁眼,自己就又回到了这个屋子里面,大哥的那个卧室,而卧室里面,还一团凌乱,墙上也多了很多脏兮兮的手掌印子。
他自己的手上,还粘上了纸屑灰尘, 跟墙上的手印子一对比,才发现了,那些个手印子,居然是自己的手留下来的。
也就是说,老爷子那天,放进来了不该放的东西,缠上了他们家人了。
宋之远吓的六神无主,四处去烧香拜佛,能请的香炉全请了,钱是没少花,可是事情却根本没有好转,反而是越来越变本加厉了。
他想方设法的要把那个冤魂给送出去,烧了天文数字的冥币和金元宝还有黄纸钱,可惜全不奏效。
这一天,宋之远醒过来,发现自己的手上居然磨满了血泡,再低头一看,只见屋子的大床,都给搬开了,可见那个附身的灵体,多么丧心病狂的,想将他的哥哥给找出来报仇。
宋之远说到了这里,将两只手给伸了出来。
医生的手,自然应该是修长又灵巧的,可是宋之远的手心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惨不忍睹的一片血肉模糊:“现在,工作干不了还好说,主要是……我哥已经是回不来这个家了,我要是再死了,我爸妈,他们就……”
这个家,就彻底的完了。
再怎么说,死人犯得罪,也不该连累活人,这宋之远要挟我们,确实也是因为这个家,被逼无奈。
我吸了一口气,望向了程恪。
程恪没说什么,只是继续在屋子里面转了转,这个房子不算小,是个三室两厅的格局,想来是老两口子占一间,两个儿子各住一间,比较大的那个卧室,门口给封上了一层一层的胶带,堵了一个密不透风。
可想而知,是宋之远想出来的措施,胶带的边缘,还微微沾着点血迹。
程恪走过去,轻而易举的就将那层层叠叠的胶带给揭下来了。
宋之远是个目瞪口呆的模样,我也没空看他,只想着把事情解决了,赶紧将爸妈的下落给问出来,就跟着程恪进去了。
只见那个屋子真的跟宋之远说的一样,一片狼藉墙上还露出了柜子和桌子的印子,像是经年没动过的大家具一时之间,全都给移了位。
而地上,更是惨不忍睹,各种东西零零散散的给堆叠到了一起,简直跟刚被入室抢劫,又闹了场地震的效果差不多。
从那些东西里面,也勉强的能看出来,宋之远那个杀人犯哥哥是个狂热的武力爱好者,什么双节棍,小飞刀等武器历历在目。
程恪仔细的看了看,我暗暗想道,找人……至于找的这么零碎吗?比起找人来,这根本更像是在找某种东西,还应该是某种小东西。
奇怪了,那个鬼魂都能找到了宋之远哥哥的家了,怎么倒是没法子去将奔逃在外的宋之远哥哥给找回来?
程恪抬起头来,说道:“你哥哥平时的爱好,除了摆弄这些武器,就没有别的东西了吗?”
“他……”宋之远想了想,说道:“他也没什么别的爱好了,要么就是去户外爬山骑自行车,要么就是闷在家里面不知道鼓捣什么,除了武器……啊,他有的时候,还买航模在家里鼓捣。”
“航模?”程恪拧起眉头来,对了,虽然经常忘记这一点,但是他确实是个百十年前的老人家,就赶紧说道:“航模就是以一种将很大的东西为蓝本,做出了较小一点的仿制品来赏玩儿。”
程恪想了想,勉强脑补出了是个什么东西。
宋之远看着程恪连航模也不知道,满脸的意外, 但是也没心情去细问了,只是眼巴巴的盯着程恪,盼着程恪能说出来一个什么所以然来:“其实,以前,他也买过了一个航模,还是新的,没动过,后来人不在家了,有个亲戚孩子喜欢,我妈就拿出来送人了,反正……放在家里,也没用了,他是玩儿不了了。”
程恪挑起了眉头来:“那个航模本来是在家的,但是现在不在家了?”
宋之远点点头,说:“是呀!”
“那这个问题,也许就出来了航模的身上了。”程恪说道:“你想法子,将那个航模给取回来。”
宋之远一听,是个丈二和尚摸不得头脑的样子:“可是那个女鬼不是要找我哥吗,要航模干什么?”
“你怎么知道是女鬼?”程恪答道:“你见过么?”
“没有是没有,”宋之远给程恪问愣了:“可是除了那个女鬼,我们家,没有别的……亏心事了,能惹上了谁?”
“来上门的,并不是女鬼。”程恪说道:“是你那个哥哥。”
“你说什么?”宋之远怎么也没想到程恪会说出了这样的话来:“我……我哥?”
“是你哥。”程恪淡然的说道:“门口那两个圆圆的东西,就是证据。”
“那两个圆圆的东西,能证明我哥……死了,变成鬼回家来?”宋之远整个人颤抖了起来:“这……这怎么可能啊!”
“把那个所谓的航模给取回来,”程恪并不管宋之远能不能接受,只是淡然的说道:“事情就能水落石出了。”
第195章 :搭顺风车
宋之远没办法,只好答应了下来,急匆匆的就出去了。
没多长时间,他就将一个方盒子给拿过来了,显然亲戚家的那个孩子得到了这个礼物之后,也许因为课业繁忙。并没有来得及将它给拆开组装。
那个航模看上去不太便宜,还是崭新的。
“这个……”宋之远问道:“如果真的是我哥也出了什么事,那他难道是死后心愿未了,非要回家玩儿这个航模,这才上门来生事的?”
这……他哥是有多爱玩儿啊……
“他回家是为了这个航模,却未必是为了玩儿这个航模。”程恪问道:“你都是几点的时候,会遇上了上身的事情?”
宋之远想了想,说道:“我昨天是在医院里面陪床到了十二点睡着了,刚才给医院打电话,我妈说她当时还醒着,眼睁睁的看着我从陪护床上站起来往外走。以为我上厕所,叫我我也没反应,就跟梦游似的出来了,其实我自己完全是不知道。十二点……以前传来敲门声的时候,也是十二点!”
“看来他为了保存最大的力量来翻找东西,只在最阴的时候出现,”程恪眯着桃花大眼,说道:“那就等到十二点吧。”
“可是……”宋之远犹豫了一下,说道:“为什么前一两次,还没有摆上碗的时候,他敲门,我开门。我没撞上,可是我爸那一开门,就进来了?”
程恪答道:“你不是说了吗?你还是个童男子,现在又正好是一个人生之中,阳火最旺的时期,那个鬼就算想进去,也因为你的阻隔,根本进不去。
而那一天。你摆好了能阻止阴灵进门的阵法,正好被你父亲给打翻了,你父亲开的门,他是个年老虚弱的时候,听你提起,身体也不好,阳火怎么会旺盛。加上当时,他一定是带了满心的惊惧,才将门给开开的,正好给了阴灵可乘之机,跟随着一家之主的你父亲进了门,自然会被当成你家的客人,顺顺利利的进来了。”
宋之远就算听见了这个,也是满脸的不信,可是毕竟除了我们,再也没人能帮着他了,所以他还是决定相信。
看着宋之远。程恪忽然又说道:“告诉你在门口摆碗那个‘推秽之法”的, 到底是谁?”
“这个……”宋之远眼神闪烁,像是不太愿意回答:“我……”
我和程恪对视一眼,也就心知肚明了。
上次既然从对方那里问出来了阵法,这次遇上麻烦,理应继续去找那个人才对,怎么就这么走投无路,抓住了我们来当救命稻草?只能说明,现在他找不到那个人了。
如果说,是个跟我们毫无关系的人,那他一定会说出来的,没必要吞吞吐吐。
只能是二姥爷了。
我仔细想了想,他今天应该是因为又不知不觉回到了家里,受到了惊吓,急急忙忙的想出去,却正好碰上了二姥爷的背影,知道二姥爷懂行,才追上去讨要个救命之法的,同时看见了爸妈跟着二姥爷上了车,追不上了,就特地记下了车牌号。
没有别的事情,谁会去记车牌号!
之后,他也许忘了什么东西在这里,又回到家里,正好被马大姨给逮住。
这样想来,二姥爷带着我爸妈走的时候,正好跟我和程恪来的时候,错身而过。宏斤呆巴。
要是来的再早一点的话……算了,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要是”。
回想起来了这一阵子,二姥爷确实是经常到我家来,遇上了楼里有点怪事,以二姥爷的那个性格,不会不管。
他越来越不像是以前的二姥爷了,跟他身上的味道一样,变的诡异。
知道长生有诱惑人心的法子,二姥爷是不是也中了那个芙蓉的计?
不过区区的一个小丫鬟,怎么可能就这么来翻江倒海,其中肯定还有别的什么因果。
不经意的摸了摸脖子上挂着的璇玑珠,越来越想知道真相了。
不知不觉,到了午夜时分,宋之远亮了满屋子的灯,可是不管那灯有多亮,这个屋子,还是给人一种十分阴沉的感觉。
宋之远大概最近实在是受到了太多的惊吓,就算在这个紧张万分的时刻,也坐在沙发上,垂着头,睡着了,整个人跟一颗脱水白菜似的。
看着钟表上面的两个指针,全都指到了12上面去,蔫蔫的宋之远那瘦弱的脖子,忽然一下子梗了起来。
不用说,来了……
航模拿在了程恪的手里,因为程恪的能力,他根本看不见。
他慢慢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耸起了干瘦的肩膀,这个姿势……应该是个满身肌肉的人,才会有的惯常动作。
接着,他迈开了步子,一步一步甩着膀子往宋之远哥哥的那个房间里面去了。
但是他走路的姿势说不出的古怪,两脚一下一下跟探雷似的小心翼翼的,确实跟宋之远不一样,可是跟宋之远的哥哥更不一样,我认识宋之远的哥哥,他平常走路跟黑熊似的威武霸气,逮着谁撞谁,这姿势绝对不对。
我望向了程恪,程恪的一双桃花大眼就定定的望着宋之远。
“哐”,开了门,果然跟宋之远形容的一样,他就跟挖金矿的一样,将满屋子零碎的东西,天女散花似的,扔的到处都是,一双手跟鸡爪子一般,拼命的刨,一边刨一边说道:“在哪儿呐?在哪儿呐?”
那个声音特别狰狞,还带着点绝望,一听就不是一个活人应该发出来的!
两只手本来也是血肉模糊还没痊愈,这会儿更是整的我看着都疼。
程恪这才迈开了长腿,以一种怎么看怎么潇洒的姿势,随意的到了宋之远面前,将那个航模搁下了。
宋之远本来还在翻弄,可是一双眼睛盯住了那个航模的盒子,整个人一下子就愣住了,他先是难以置信,接着忽然就伸出了手来,将那个航模给搂在了怀里,也没干别的,先“呜呜……”的哭了起来。
真是越看越让人摸不到头脑,哭了?
而与此同时,我正看见宋之远的眼睛跟平常不太一样,只见他其中一只眼睛的眼白上,多了一个黑点儿。
那个黑点儿跟粘上煤灰了似的,可是人的眼白怎么可能会沾上脏东西……
程恪说道:“这个,叫做‘卡煞’。”
“卡莎?”我奇怪的说道:“还是个罗刹国名字呢?”
程恪嘴角一扯:“什么罗刹国,意思就是人被阴灵所控制的时候,会在眼白上有所显示,几个黑点儿,就代表身上停驻了几个灵体,也就是,煞气卡在体内的意思。”
正在这个时候,宋之远哭的差不多了,这才将那个盒子用力的给撕扯开了,拿出了一张收款单据,继续呜呜的哭,接着,将那收款单据死死的攥在了手心里面,捶胸顿足:“找到了……找到了……”
接着,宋之远忽然一下子像是提线木偶忽然断了线,整个人瘫软在地。
我赶紧过去将宋之远给架起来了,只见宋之远这才跟一个溺水的人忽然上了岸一样,先是呼吸停滞,接着突然就大口大口的喘起了粗气来,一双眼睛再睁开了,我清楚看见了,他的眼白虽然跟得了结膜炎似的,布满了血丝,可是刚才那个黑点儿,却已经不见了。
他大哥……走了……
“我……我这是……”宋之远一抬头看见了我们,满脸的惊惧,完全是个语无伦次的样子:“你们……你们看见了吧?我是不是又……又给……”
“你大哥在那个航模里面,找的是这个东西。”我忙指着宋之远到现在还无意识的攥的紧紧的那个收据,说道:“你看看,能不能看明白点什么?”
宋之远一听,这才将那个纸条给展开了,满脸的莫名其妙:“找这个么?”
结果,宋之远的眼睛一落到了那张单据上,两只眼睛就一下子给瞪大了:“ 这是……这是……那个奸杀案发生的那一天……”
原来,那个收据上面的日期,正是那个女人遇害的时候,而那个店铺,是在离着胭脂河很远的地方,也就是,他在案发时间,根本没法子同时出现在那个店铺和胭脂河边,所以,如果这个收据,再去店铺之中找到了带着他大哥身影的监控,应该可以当作了他大哥的不在场证据,洗脱了杀人的那个嫌疑了。
也就是,他大哥是冤枉的,这次……想给自己伸冤。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宋之远明白了这些内情之后,直直的望着我和程恪:“要真的是我大哥……那,那他怎么,也成了‘鬼敲门’了?他到底是怎么死的?有这个证据,他又跑什么?”
“你看见了那些个圆圆的水渍了,”程恪说道:“是跟那个被害的女人一样,死在了河里。”
“死在了河里……他怎么也会死在了河里?”宋之远抿了抿嘴,又大惑不解的说道:“可是,就算死在了河里,也应该是留下脚印吧?那两个圆圆的东西,是什么?”
“那个是高跷。”程恪说道:“他是踩着高跷,在河水之中寻找什么的时候,不小心遇上了意外才死的,那个圆圆的,带着水渍的痕迹,就是他踩着高跷,从河里一步一步穿行的依据。”
“高跷……”
高跷我也知道,不过一般是看见了民间艺人,踩着表演用的,是一个很高的木棍,有绑脚的装置,让人能高高的站在上面,随意走动……
啊!刚才宋之远被哥哥上身的时候,那个小心翼翼走路的姿势,也真的是跟正在踩高跷一样!
“你哥哥……”
“我哥哥是会踩高跷……”宋之远本来就不好的脸色,一下子越来越难看了:“他踩着高跷在河水里面,找什么?”
“应该是跟奸杀案有关的证据。”程恪说道:“你哥哥既然是个有前科的混混儿,那他一定是在慌张之中,忘记了航模的事情,只担心自己没有证据,而动机和能力都在,会被办案的警察认定了就是杀人犯,所以应该是心一横,自己去找证据,证明自己是无辜的了。
胭脂河那么大,又很湍急,当然非常难找,他应该就在找证据的时候,踩着高跷,出了意外。”
因为是个逃犯,没法子大张旗鼓的驾船,才只好采取了踩高跷的方式下河。
“就是……他这个月死了,才想起来……”宋之远浑身颤抖了起来:“他……他为什么不早说,非要一个人去面对?”
“也许,他怕说出来,也没人相信他吧。”我望向了程恪:“他死了,怎么就想起来了?”
“人死的时候,一辈子的记忆,都会走马观花的再现一场,这个时候,他当然就会想起来,原来自己在那一天买的航模之中,应该是带着一个收银单据,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的。”程恪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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