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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阴间的老公-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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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插我几刀,我连怪你也不行?你当我是个砧板么?
  但是这话还没说出来,宋之远已经将我的嘴给捏开了,那种蛊虫的养料,再一次被他一十分娴熟的姿势给强灌了下去。
  算了,反正虱子多了不痒,帐多了不愁,刚才已经喝了一杯,那就再来一杯。
  干了那勺甜滋滋的东西,知道呕不出来,我也不呕了,接着说道:“这种东西,到底是什么?”
  “就是……一种草药。”宋之远支支吾吾的还想瞒着我:“真的对你好。”
  对你好个腿。
  我想了想,问道:“这一阵子,你一直在照顾菖蒲?”
  “她孤苦伶仃,我再不照顾,难道要等着她死么?”宋之远说道:“她的身体,现在也恶化的厉害,再不找到那个所谓的长生,就……”
  他的声音里面,充满了疼惜啊。
  不得不说,他们将宋之远拉进来,是个好处,因为宋之远不是养鬼师,根本不怕我的赤血咒,是个特别好的人肉盾牌。
  我冷笑了一声,正这个时候,蜕皮的声音忽然从外面传了过来:“别跟她在一起时间太长,不然的话,当心被她的花言巧语给骗了!”
  蜕皮自己就是个受害者,所以才是个前辈师姐的感觉。
  “嗯。”宋之远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就说道:“陆荞,相信我,等你把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给还回去……”
  我哪里听得进去,倒是灵光一闪,忽然大叫了一声:“啊!疼!疼!”
  “嗯?”宋之远自然是被我吓了一跳,立刻说道:“你怎么了?”
  拿出了要去奥斯卡闯一闯的演技,我声情并茂,涕泪齐下的将手一举,凄厉的喊起来:“我的手!我的手!”
  前一阵,才在那个鬼门关受的伤这几天也没管,估计着黑的一定更厉害了,果然,手上一暖, 宋之远显然是看见了我手上的异状,握住了在细看,声音也有点变了:“这是怎么回事?”
  “中毒了……我一定是中毒了!”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哀哀的叫着:“痛!痛死了!不行,我要死了!”
  “你振作一点!”宋之远也有点慌了:“我给你看看……”
  随便你看,你能看出什么花来?
  而因为我奸猾的劣迹斑驳,蜕皮是不怎么信我的,声音里也带了狐疑:“宋之远,怎么回事,她是不是在耍花样?”
  “不像……”感觉的出来,宋之远的手指擦了擦我手背上的皮肤:“这颜色来的怪,如果陆荞真的疼成了那个样子,中毒的几率确实比较大。”
  “刚才还好端端的,怎么现在就给中了毒?”蜕皮的声音越来越近,估摸也走过来了:“你别管她,反正她死不了。”
  “可是……”宋之远犹豫了起来,像是心软了:“毕竟医者父母心,她这个样子,我总不能视若罔闻……”
  “啊……”一听宋之远说这个,我赶紧继续大叫了起来:“你们……你们见死不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长生在你身上,你想做鬼也做不来!”蜕皮厉声说道:“让她疼,宋之远,你过来!”
  “是啊……”我一边呻吟,一边对宋之远说道:“你快跟她走吧,本来,我这就痛得要死,她再过来,又让我恶心的受不了,更难受了,你行行好,跟她走吧,别管我了……”
  “啪……”一个巴掌带着风扇到了我脸上,火辣辣的疼。
  “就算你看不见,也还是觉得我恶心是么?”蜕皮咬着牙:“我就那么恶心?每次看见我,你都要干呕?我看不惯你很久了!”
  蜕皮其实应该根本不知道我怕的是那个味道。以贞吉技。
  我才不会说出来授人以柄,只是一边继续干呕,一边勉强说道:“是啊,你不仅仅是恶心,你简直是引人作呕啊!你离我远点,不要糟蹋了我吃下去的粮食!你这种人,能活到了现在,那也是怪不容易的,难道你照镜子的时候,就不会吐么?我要是你,大概早就饿死了!”
  “你……”果然,蜕皮听了这话,我都能听见她磨牙霍霍的声音了:“我早晚要亲手弄死你……”
  “有种你现在就来,正好一起把长生给取出来?”我继续反唇相讥:“你不怕我死了连累程恪?到时候你的主人动了气,大概又要拿着你撒气了,你会不会怕?”
  蜕皮话也说不出来,但是没错,她再恨我,现在拿着我也是无可奈何,所以我觉出来了一股子力道揪住了我的衣襟,将我给按在墙上了,那浓郁的长生甜味冲着我扑过来:“你找死……”
  没错,我就是找死!
  “别激动……”宋之远要劝蜕皮:“她从小就是爱耍嘴皮子,心肠其实不坏……”
  好笑,现在还给我说情?
  蜕皮哪里听的进去这个,只觉得一个力道在我面前拂过去,显然就把宋之远给打开了:“滚!”
  宋之远像是倒了地。
  我却趁着这个功夫,将身上程恪交给我玉蚕蛹药瓶握在了手里了。
  长生的那个恶心味道,虽然蜕皮浑身都是,可是最浓郁的还是嘴里,她一说话,尤其能感觉出来,我偷偷的将瓶子握紧了,接着歪过头又要吐:“你……你离我远点,你嘴里那个恶心的口气,实在太熏人了……”
  她离着我这么近,确实真的很恶心。
  “你……你……”蜕皮咬牙的声音果然就在我面前,她大吼道:“陆荞,你要为你今天说过的话,付出代价……”
  就是现在!
  我扛住了恶心对着她,手一抬,就按着感觉将那瓶子塞在了她嘴里,那多半瓶子玉蚕蛹全给倒进了她的嘴里,命中率百分百!
  “呕……”蜕皮先是没反应过来,接着抓着的手一松,劈手就将我手里的瓶子给打掉了。
  “哐啷”一声,那瓶子被摔了一个粉碎,蜕皮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嗯……非要说的话,”我喘了口气:“口气清新剂。”
  “呃……啊……”蜕皮的声音,显然听上去是非常痛苦的,可惜现在眼睛看不见,不然的话,一定非常非常的精彩。
  “那……那是怎么回事……”宋之远像是完全被吓傻了,声音也结结巴巴的:“她……她到底是怎么了……”
  对了,这里还有个宋之远呢!我胳膊一划拉,还真的把宋之远给划拉过来了,缠住了他胳膊,说道:“你说说看,她到底是怎么了?”
  “她……她……”
  “咕噜……咕噜……”蜕皮身上,传来了类似于水开锅的声音,接着,“哔哔啵啵”,像是有什么东西膨胀又破碎。
  蜕皮痛苦的喊声凄惨无比,能绕梁三日。
  不得不说,还挺痛快的,只是……长生的那个味道是越来越浓郁了,更让人作呕。
  宋之远像是看傻了,我揪了他一把,他才“咕噜”的吞了一下口水,含着说不出的恐惧说道:“她……她身上起了很多的水泡,很多很多,很大很大……”
  “水泡?”
  “将衣服都给撑开了,人……人没了人样,有点像是巨人观……”
  巨人观是一种尸体腐败现象,就是因为细菌在体液之中繁殖,导致人的皮肤膨胀,肿大很多倍,跟放大的气球一样,本来面目都看不出来了。
  宋之远是个医生,这类事情他估计还是见过世面的,要是普通人,大概当场要吓晕过去吧。
  接着,蜕皮那里又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很多老鼠一起啮咬东西似的。
  “唔……”宋之远也像是忍不住了,发出了十分不舒服的声音:“虫……虫子……很多虫子,从她身上往外面钻……”
  玉蚕蛹本来就是一种虫卵,马大夫还特地跟我说过,千万不能让那种药膏在我身上留存的时间过长,不然的话很容易出事。
  我知道那个东西解毒的原理,就是吸血,涨大自身。
  “现在……”我忙追问道:“那些虫子有多大?”
  “得得得……”我听到了宋之远牙齿打战的声音,他颤声说道:“那些虫子,有……弹珠那么大了,而且,像是被吹了气一样,越来……越来越大……”
  “那蜕皮怎么样了?”
  “你说芙蓉……”宋之远快要哭出声音来了:“她现在,已经没有人样了,那些虫子……那些虫子像是吸了她,自己变大,现在,有糖葫芦那么大了……”
  “是不是,还在往外冲?”
  马大夫跟我说过,玉蚕蛹在用完了之后,一定要用纸擦下去,放在火里烧,绝对不能马虎,否则会酿成大祸。
  “是……”宋之远终于像是哭出声来了:“一颗一颗的,正在往外滚,芙蓉,已经被它们吃的,只剩下,只剩下骨头了……”
  而正在这个时候,祝贺那迷迷糊糊的声音也响了起来:“这是在哪里啊?怎么……怎么这么多虫子……”
  “鬼……”宋之远几乎要尖叫出来了:“虫子里面,出现了一只鬼!”
  连祝贺都能给放出来,可见蜕皮这下子可终于是玩儿完了。
  “沙……沙……”那个声音越来越响!
  “大姐?”祝贺这才像是反应了过来:“这这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祝贺,赶紧开门!”
  祝贺虽然不明所以,但是也忙应了一声,只听“吱呀”一声,门就给开了。
  “跑!”我也顾不上别的了,一下子跳到了宋之远的背上去:“跑啊!等着它们把你也给吃了么?”
  “它们……还会吃我?”宋之远更是难以置信了,但是与此同时,那些沙沙的声音,像是离着我们越来越近了:“是不是正冲着咱们过来?我劝你,小心……”
  果然,我话还没说完,只听耳边风声呼啸,宋之远不要命了似乎往外面就跑了过去,而他的脚下,还传来了“啪啦”,像是什么东西被踩碎了,浆汁四射的声音。
  “关门!”感觉的出来那个让人不愉快的长生甜味儿散开了不少,我知道是已经出了门,就赶紧大喊了一声。
  宋之远浑身全软了,没有骨头似的倒在了地上,将他背上的我也给顺便摔了下来,而门“吱呀”一声,应该是被祝贺给关上了:“大姐,那啥珍稀玩意儿啊?我还没看见过那么大的虫子呢?小的有苹果那么大,大的比脸盆还大,真够刺激的!”
  我吸了一口气,说道:“那虫子出不来了吧?”
  “本来就没窗户,门再关上,那玩意儿个大,根本出不来。”
  “那就好……”我嘘了一口气,手上一凉,觉出来是祝贺过来将我给扶起来了:“大姐,刚才到底出啥事情了?我什么也不知道,再一睁眼,就满屋虫子,跟侏罗纪公园似的。”
  “侏罗纪公园可没虫子,那是恐龙。”我扶着祝贺站起来:“现在,那里面还有多少虫子?”
  “数不清啊!”祝贺说道:“吹气似的越来越大,还有几个互相撕咬,自相残杀,好像谁吃得多,谁长得就大。”
  “嗤……嗤……”果然,就算门已经给关上了,还是能听见里面那乱糟糟的声音,像是数不清的老鼠争抢着磨牙一样。
  还会自相残杀,可真是太要命了。
  “大姐,你这眼睛怎么样了?”祝贺接着问道:“那个给你下蛊的丑老娘们呢?怎么地上只剩下了几根黑布条子,人没了?是不是跳了个脱衣舞就走了?”
  “什么脱衣舞。”我答道:“虫子之所以能膨胀了那么大,就是吃她吃的,现在,她已经变成了虫子肚子里面的浆汁了。”
  “哎呀,真的呀!”祝贺兴奋的像是要跳:“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还以为她多牛逼呢!大姐,那虫子是你弄来救我的吧?大姐就是厉害!”
  是啊,这蜕皮被虫子给吃了,我这眼睛怎么办?我赶紧就跟祝贺说道:“地上那个男的怎么样了?”
  “翻白眼儿了。”祝贺说道:“好像嘴边还挂着点白沫,人像是抽过去了。”
  “把他给弄醒了。”我忙说道:“他跟那个蜕皮是一伙的,眼睛上面的蛊,还是他喂给的养料,估摸着他知道情况。”
  “好家伙,白白净净的,感情还是个帮凶啊!”祝贺立即说道:“大姐,严刑逼供这种事情交给我,包满意!”
  说着,只听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宋之远也“哎呦”了一声,像是悠悠醒转,接着,也不知道看见了什么了,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来:“鬼……鬼啊……”
  “说!”祝贺大概是变了个什么模样,发出了阴森森,挺能吓唬人的声音来:“大姐眼睛里面的那个目蛊,究竟怎么解开?”
  “我……我真不知道啊……”宋之远幸亏算是个胆子大的,不然被今天这一连串的事情给惊吓了,非得破了苦胆不可。
  “不说是么?”祝贺的声音冷了下来:“那你也就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要不,我把你肚子弄开,拿你的肠子当面条吃了吧?”
  说着,真的发出了“吸溜吸溜”的声音,像是要吃面条一样。
  “别!别吃我的肠子!”宋之远撕心裂肺的大叫了起来:“不是我不说,是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只是按着芙蓉的吩咐,将一个小黑丸子塞进了陆荞嘴里,后来定时给她喂了糖水喝,其余的,我真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大姐……”祝贺跟我说道:“这个小白脸的话能信不?他哭了。”
  我叹口气:“他就是个普通医生,然后被鬼迷心窍洗了脑,估计真不知道。”
  “那怎么办?”祝贺着急了:“现在那个丑老娘儿们已经是玩完了,大姐这眼睛……”
  “蛊术一般是从西川来的,”我想了想:“咱们去找那个菖蒲,我倒是觉得,这种要紧的事情,蜕皮怎么也不可能瞒着她,我感觉,她才是真正掌握着解药的人。”
  “不要……”宋之远吓的都哭了,还在强撑着说道:“别把菖蒲牵扯进去,这件事情,本来也是芙蓉带我一起做的,我们只是心疼菖蒲,想着帮她讨回来一个公道,她……她什么也不知道……”
  “好。”我接着说道:“既然这样,你对我们来说也没什么意义了,祝贺,开门,把他丢进了那些个虫子里面去,让虫子跟吃蜕皮一样吃了他。”
  “别!别!”宋之远一听这个,吓得估计是魂飞魄散:“我带你们找……我带你们找!”
  刚才祝贺说要吃了他的肠子,他都没有这么害怕,可见刚才玉蚕蛹从蜕皮身上出来的光景,怎么想,怎么骇人。
  “那你还不赶紧爬起来,领着我们去!”祝贺恐吓道:“再磨蹭,吃了你的肠子!对了,我大姐现在行走不方便,你给大姐当马骑吧。”
  宋之远没有法子,只好过来重新将我给背在了身上,一步一步迈着沉重的步伐往前走。
  因为眼前是一片黑暗,所以也觉不出来,前行的是个什么方向。
  现在确实是是糟透了的处境,眼看不见,腿动不了,就连续命必须的程恪的尸体也丢了……但是没关系,只要还活着,总还有希望。
  想到了程恪的尸体,我忙问道:“宋之远,那把程恪小庙前面起来的火,是你们点的吗?”
  “火?”宋之远不明所以的说道:“我不知道啊,我一直留在这里照顾菖蒲,她才是真的无辜,什么都不知道,就被卷进来了……其实也不能怪芙蓉,她就是这个性子……”
  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宋之远本来也没什么理由要给蜕皮开脱……可是那个小庙的火,本来就是长生汁液点起来的,不是掌握那种东西的蜕皮还能是谁?
  再说了,我们刚从那个小庙里面出来,他们就可以撒了符纸灰将我给逮住了,这可充分说明,他们跟事情脱不开关系。
  “那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你总知道吧?”
  “我真的不知道!”宋之远的声音发了颤:“就是芙蓉让我过来照顾你,给你喂药……”
  “药你个头。”
  宋之远不吭声了。
  我吸了口气,接着问道:“菖蒲这一阵子,到底在干什么?”
  “她身体实在太差了!”一提起了菖蒲,宋之远不由自主就要给菖蒲辩解:“她真的是很不容易,一直静默的在这里等着,说是等那个程恪来找她!可是程恪……”
  程恪当然没来献爱心。
  其实,程恪答应菖蒲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她何苦一直这么没完没了的添乱?
  是,因为我,她信不过程恪,也或许,世界上就没有她那种人真正能信得过的。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大把宋之远这样的人还是会愿意给她鞍前马后的效力。
  话说回来,小庙着火之后,先是有人在废墟附近露了个头,接着魏浅承过去追,就被符纸灰袭击了,我和程恪在赶过去的路上,也被符纸灰袭击了。
  所以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当时宋之远和菖蒲在一起,蜕皮一个人分身乏术,不可能同时在那么远的距离出现撒符纸灰不说,她根本也没有什么非要引来魏浅承去小庙的道理啊。
  魏浅承现在不喜欢菖蒲了,要帮也只会帮我,菖蒲和蜕皮心里都明白,干嘛还要将魏浅承给勾引过去一起烧?魏浅承并不好惹,蜕皮再蠢,也不用蠢到闲得无聊去捅那个马蜂窝。
  也就是说……将魏浅承引过去,并且放火焚烧的,是另一批人马。
  长生汁液,难道是蜕皮提供给他们的,接着她趁着乱,拖走了我来当长生汁液的报仇。
  毕竟那个时候我和程恪一心只看着魏浅承,完全没想到身后会有人出现。
  这么说,分工合作欢乐多,开始放火和算计魏浅承的,是跟蜕皮打成了某种合作战略,他们为着魏浅承,蜕皮为着我,再趁着我们聚齐的时候,各取所需……
  魏浅承现在怎么样了?
  “到了……”宋之远吞了一下口水,说道:“菖蒲就住在这里。”
  “开门。”
  宋之远敲了敲门,刚要开口,我摸下去就把他的嘴给堵上了:“你找作死呢?喊她干什么?我让你直接开!”
  “大姐,他脑子里面进虫子了。”只听“咔嚓”一声,祝贺已经将门小心翼翼的开了,接着低声说道:“大姐,里面没人。”
  “那咱们进去看看。”可想而知,菖蒲现在应该是跟程恪在一起。
  “里面是什么样的?”
  “里面挺干净的。”祝贺估计着是跳进去了,说道:“大姐,我帮你找找有没有那个蛊术的解药。”
  说着,听得出来有东西碰撞的声音。
  宋之远身上微微的颤,估计对女神充满了忏悔吧。
  祝贺翻弄了一阵子,也没翻弄出什么来,挺懊恼的说道:“没有啊……”
  我刚要说话,却听见了门口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自打看不见东西之后,耳朵显然是灵敏了许多,就忙说道:“祝贺,拉上门,领着宋之远躲起来,菖蒲来了,一会儿,咱们来个出其不意。”
  “好咧!”祝贺摩拳擦掌的说道:“我办事,大姐放心!”
  说着便将我和宋之远往里面一拖,利落的将门关上了。
  等藏好了,宋之远身上忽然颤了一下,接着,宋之远便怪里怪气的用祝贺的口气说道:“大姐,我先上了这个小白脸子的身,免得他一会闹幺蛾子。”
  “你真靠谱。”
  “那是必须。”
  不大一会,门开了,是菖蒲歉然的声音:“芙蓉做了这样的事情,我确实是不知道的,在这里等等她,她回来了,我一定让她把陆荞好端端的还给你。”
  应该是跟程恪一起来了?
  但是程恪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又跟平常一样,是个石膏脸。
  上了宋之远身的祝贺牵了我一下,我摇摇头表示先不要出去,菖蒲在程恪面前将事情撇的那么干净,蜕皮现在死无对证,出去了她也不会承认的,反而更让她对解药有防备。
  还是敌明我暗占先机。
  “你又是这样。”菖蒲的声音总是仙乐一样飘渺好听:“小时候,也这样,有什么事情,你就是非得憋在心里也不说,还记得咱们初见,你只对那些孤魂野鬼有笑脸……对了,”菖蒲忽然说道:“这些年来,其实我一直没有告诉你,那次,我好像,看见你母亲了。”
  “嗯?”程恪终于出了声:“母亲?”
  “是,”菖蒲的声音继续含着笑意说道:“她就默默的站在了你身后一直守护着你,所以不要总说自己孤单,好不好?”
  我想起来了,我是从菖蒲的记忆之中,看见了那个女人。
  程恪迟疑了一下,才问道:“她,是什么样子的?”
  “她很美,真的很美。”菖蒲的声音像是充满了美好的回忆:“还跟我道谢,其实,我有什么好谢的……我并没有帮了你什么。”
  程恪重情义,不用说,他肯定想起来了那两个饥肠辘辘的时候出现的豆沙包。
  但是他没继续在这个话题上说下去,而是避开了那个回忆:“刚才我还看见了芙蓉,但是她转瞬就不见了,到底上哪儿去了?我去找也可以,陆荞伤了腿,我放心不下。”
  原来之前听到的争执的声音,是程恪与蜕皮。
  菖蒲的声音顿了顿,才接着说道:“伤了腿么……你放心,芙蓉只是没见识,人是不坏的, 陆荞受了伤,她总不至于置之不理,等她回来,我让她跟你道歉。
  你找她,还不如在这里等来的省时间。”
  程恪没有回应。
  “难得能重新见面。”菖蒲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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