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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阴间的老公-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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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直让人脸红心跳。
  “哎。”
  甜甜答应一声,他意气风发的发动了车。
  到了结婚的时候,罗蔚蓝和耳钉来做程恪的伴郎,死命的敲门:“我说你们差不多得了,人家结婚本来就历尽千辛万苦了,倒是这个时候,你们还得为难为难他们,实在是泯灭人性的不厚道啊!”
  “你才泯灭人性呢!”龚贝贝如愿以偿的穿了小礼服当伴娘,细弱的小身板抵住了大门,彪悍的说道:“废话别那么多,给红包,不给不就是不让娶,自己看着办!”
  豆豆也跟龚贝贝穿着一样的小礼服,得意洋洋的说道:“给个吉利数字啊!不然没用!”
  吉利数字,不是八就是九了。
  我特别想笑。
  红包厚厚的从门开的一线缝里面塞进来,龚贝贝和豆豆接下红包先要数,重新又锁了门对着瓜分,结果一个没注意,门上的锁自己就开了,程恪一身得体西装,在耳钉和罗蔚蓝的簇拥下出现在了我眼前。
  他那副颀长的身材本来就穿什么衣服也好看,今天穿的那么笔挺,更好看了。
  而他的桃花大眼,也对着我亮了,薄唇一勾,笑的满意:“真漂亮。”
  “下跪!下跪!”
  “胡说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能下跪!”我妈从一边冲了过来:“你们开玩笑有个限度啊!结婚下跪,一辈子老婆奴。”
  妈,对您来说女婿是个老婆奴才比较好吧?他不是您儿子呀!
  程恪却真的单膝跪地,抬起我一只手来吻下去。
  手背一阵暖。
  “简直是个王子啊……”身边是交口称赞,让人得意的几乎要上天。
  “进婚车之前,那新娘鞋子不能碰地板! ”婚庆公司的人赶紧说道:“走着!”
  程恪应声,修长的手臂一拢,轻轻松松的就起身将我横抱起来。
  两手环在了他修长的脖颈上,隔着头纱望着他,满心欢喜。
  就算是个六楼,他走的特别稳当。
  “体力不错……”几个大妈伸出头来看热闹小声议论:“看着瘦,身板倒是真可以。”
  “别说,陆荞还挺有福气。”
  “要不怎么说,好饭不怕晚呢!”
  “就是就是!”
  我妈特别得意:“哎,我就说呀,我们家陆荞就是让人省心,自己早有自己的打算,所以说子孙自有子孙福,这大人们跟着担心,没用!全得看自己,他马大姨您说是不是?”
  马大姨的脸色又红又白,跟草莓圣代似的,想说什么,到底没吭声。
  我妈是一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朝看遍长安花”的表情。
  也不知是不是凑巧,举办婚礼的还是上次二姥爷结婚的那个酒店,一进门我立刻想起来了祝贺上次附身在服务员身上的事情了。
  从装饰满了鲜花的拱门后面,让我爸把我转手给了程恪,我爸眼角湿了。
  程恪看出来,立刻说道:“我会对她好的,一辈子都是,您只管放心。”
  “嗯。”我爸平时工作上个小领导,讲话发言多了去了,可是今天大概就是嗓子眼儿发堵,硬是没能说出了什么来,憋了半天也没能开了口,只有鼻子出了声。
  我心里也莫名其妙的不舒服起来,是啊,以后我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我妈上前拍了拍我爸:“这一天终于来了,你别小气吧啦的啊!”
  我爸只好点了点头。
  我脸一侧,看到了宴席上的罗马柱后面,依着一个总是懒得站直了的颀长身影。
  想看清楚,可是那个身影不过是一闪,就不见了。
  他还是来了啊。
  “好啦,新娘可以扔捧花了!”司仪看出来了情绪不大欢庆,赶忙要冲淡了这个离别的气氛:“未婚的姑娘们做好准备,看看谁才是下一个新娘……”
  豆豆和龚贝贝早就跃跃欲试了。
  三姨虽然也想来,但碍于辈分,只好在台下坐着,不好动,眼睛里还是挺羡慕的。
  她旁边坐着的,倒正好是李明朗,李明朗善解人意,还像是讲了什么逗三姨开心。
  三姨倒是还真笑了。
  我吸了一口气,转身将花给抛出去了。
  “啊!抢到了抢到了!”龚贝贝的声音又惊又喜的响了起来:“啊啊啊,蔚蓝你看见没有!你看见没有!”
  罗蔚蓝在伴郎那一桌,脸色有点尴尬,但还是点了点头。
  耳钉则大笑了起来,前俯后合,跟平常一样,一点形象也没有。
  二姥爷和二姥姥也特别回来参加婚礼,二姥爷许久不见,倒是添上了几分老婆奴的气质,在二姥姥旁边俯首帖耳特别老实。
  马大夫和邓先生指指点点讥笑个不休,二姥爷也跟镜花缘里的双面人一样,一回头变了一个阴沉沉的脸,马大夫和邓先生立刻不支声了。
  四姑姥姥和姥姥姥爷,还有二舅一家人坐在一起,倒是都十分高兴,跟我妈我爸有说有笑的。
  “大姐,恭喜。”忽然一个服务员从身边擦肩而过,低低的说道:“实在太好啦!你今天,真好看。”
  “祝贺……”再一回头,那个服务员已经挤进了人群之中,不见了。
  “恭喜恭喜……”早被亲戚朋友的声音拉回来了,在掌声之中转了头, 大家都在笑。
  程恪侧头看着我,各色华彩映照在他的桃花大眼里面,也带了笑意:“媳妇,从今天起,是我的人了。”
  “嗯。” 我也笑:“你也是我的人了。”
  “嗤……”礼花彩条从四面八方喷溅出来,粘粘糊糊的喷了我们满头。
  “亲一个!亲一个!”
  不知道谁带的头,底下开始大喊了起来。
  程恪薄唇一勾,转头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
  程恪一手环住我的腰,一手抚在我后脑上,低下头吻上来。
  “好……好……”
  闭上了眼睛,这个时刻,是一辈子最重要的时刻了吧。
  他抬起头来,薄唇沾上了我的口红印子,衬得肤色更白皙了,看上去特别好玩儿。
  好玩儿的让我想笑。
  “怎么?”他挑起眉头来。
  “今天特别帅,”我没有给他擦下来的意思,只是特别诚恳的说道:“真的。”
  “还知道是个大日子,人也诚实了不少么!”程恪倒是挺满意的。
  接着,敬酒,接受祝福,能小憩片刻的时候,四姑姥姥拿了个红包来。
  我一愣:“您给过了啊!”
  “我记性还没坏到了那个程度!”四姑姥姥说道:“魏瞎子来了,但是因为邓胖子的缘故,没露面,这个给你,说让你有时间找他玩儿,也真是无聊,跟他有个什么玩儿头,老不正经。”
  好厚的一个红包,我微笑起来:“真遗憾我没能当场道个谢。”
  “谢他干什么。” 四姑姥姥不以为然的说道:“来,就算他懂事。”
  我忍不住笑的更开了:“您说得对。”
  等到终于结束了所有仪式,安排好了所有的宾客,我终于回到了新房里,甩下了高跟鞋,卸了妆散开头发,躺在铺满了玫瑰花瓣的婚床上一沾枕头睡着了。
  好累……简直比被追杀的时候还累。
  半睡半醒的时候,觉出来洗完澡的程恪帮我盖好了被子,还低了头轻轻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但是被我不解风情的推开了。
  程恪也没恼,只是自己站起来,到阳台上去了,眯着眼睛,确定没丢,满意的闭上眼继续睡。
  “恭喜。”一个很悦耳的女声响了起来:“一定能好好的。”
  勉强睁开眼睛,看见了梳妆台旁边,站着一个含着笑的女人。
  那个女人年纪并不大,一定没有超过三十岁,长得非常好看,离尘的那种好看,尤其是一双桃花大眼,好看到……跟程恪居然带了点相似!
  我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这不是菖蒲见过的,程恪的母亲么!
  而且这个声音……我听过啊!
  仔细想了想,是了,在寒衣节的时候,在鬼门关口推了我们一把,让我们“好好活下去”的, 就是这个声音!
  “我很高兴。”那个女人微笑着:“这下子,终于能放心了。”
  我想说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像是被魇着了,就是说不出口来。
  那个女人的身影,逐渐的模糊了。
  不知道,是消失,还是离开。
  原来程恪的母亲,一直都在么?
  那个女人彻底消失了之后,我忽然一下子又清醒过来了,豁然从床上坐起来,程恪从阳台上转了头看着我,清越的声音有点纳闷:“不是累了么?怎么不睡了?”
  我惶惑的站起来,走过去,靠在了程恪颀长身影的背后,环住了他劲瘦的腰。
  “嗯?”程恪像是有点莫名其妙:“怕我跑了么?”
  “你跑不了。”我微笑起来:“一定有人,在冥冥之中替我看着你。”
  “谁有这么大的本事?”他声音里面含了笑意。
  “我不说。”我将他环的更紧了一点。
  “好好好,不说就不说。” 他的声音听上去很愉快:“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程恪……”
  “嗯?”
  “我会对你好的。”我把头埋在他背后的笔挺衬衫里:“我说话算数。”
  “这是什么话?”他像是更想笑了:“这话,不是应该我来说么?”
  “不,我就要说,你不许跟我抢。”
  “好好好,”还是个“不跟你计较”的宠溺语气:“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还差不多。”
  他的手握住了我环在他腰上的手:“我以前,太幸福的时候就会开始害怕失去,结果,也真的失去了,而现在,我居然不害怕了。”
  “嗯?”我把头靠在他肩胛骨上:“肯定是因为,还没有幸福到了害怕失去的程度。”
  “并不是。”他十分自然的说道:“这种幸福,我不容许任何失去的可能存在,你明白么?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来留下这个幸福。”
  “我也是。”
  虽然我没什么本事。
  “我还记得,咱们打过一个赌。”程恪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你还记得么?”
  打赌?啊,赌赢了,他对我耍流氓,赌输了,我对他耍流氓那个?
  “不记得了。”我赶紧摇头如猫头鹰。
  “可我还记得。”
  “记得……什么?”
  “耍流氓。”程恪一本正经的回过身来,将我捞在了怀里:“不管谁对谁刷耍,总之要耍,现在就耍。”
  “谁陪你耍!”
  “你。”
  “程恪……我错了行不行?”
  “我的名字,也是你叫的么?”
  “老公!老公我错了行不行?”
  “不要总说这一句话,”程恪扬起眉头来:“反正你知道,我也总会回答不行。”
  “喂……”
  “第一个生个儿子吧……”程恪满意的叹口气:“叫什么名字呢?”
  “你想的也太早了吧?”真是服了气了。
  “早么?不过十个月。”他却理所当然。
  “你就知道今天一定能怀孕?”我简直想笑。
  “要不咱们再赌一把?”他垂下眼睛望着我:“我赢了的话……”
  “你饶了我吧……”记冬找巴。
  “不行。”
  时钟滴滴答答的走过去,时间也一分一秒的流逝走了。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能相互扶持,一直在前方未知的路上走下去,是最大的幸福了吧?
  也许,我们有一天对对方,也会变成了左手握右手的习惯, 到了那个时候……就跟我爸我妈一样,也不错。
  那些个惊心动魄的往昔,也不过变成了讲出来的故事,故事故事,就像是写在发黄纸上的过时。
  不过,我真心知足,像是这个样子,能够岁月静好,现世安稳,这已经是最大的圆满了,不是么。


第386章 :聚宝之屋 程恪陆荞特别篇(一)
  快过年了,我卖力的在阳台上擦窗户,擦着擦着听见门口钥匙一响,回头一看,是程恪工作完了,开门回家来。
  见了我。他拧了英挺眉头:“不是让你不要碰冷水么?”
  “戴着手套呢!”我摇摇手:“根本不冷。”
  “程恪不由分说的将手套从我拿下来,带了点嫌弃的丢开了:“去洗手,不喜欢这个胶皮味道。”
  我讪讪的将手套给收起来了:“今天回来的这么早?早前听说那个宅子死人死的很凶,还以为要半夜你才回来。”
  “事情好办。不过是厨房的夹层里面埋了尸体而已,打开了入土为安就好。”程恪爱干净,修长的手顺便就将我没弄完的一番现场收拾了。忽然没头没脑来了一句:“想去西川么?”
  我偏过头,立刻猜测道:“去干什么?祭祖么?”
  “祭什么祖?我没什么‘祖’。”他桃花大眼一暗。
  对了……罗家村那个童年,他想也不愿意想啊……
  “那……”真是想打自己一拳,都是结了婚的人了,还是说话不过脑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只不过这次有个工作在西川。”程恪耐心的望着我:“你要是想去,我带你去,不想去,这个工作就推掉。”
  “去啊去啊!”前一阵子东奔西跑的惯了,突然安逸下来,倒是有点闷,我赶紧说道:“以前你工作都不带我,这次方便?”
  “方便。”程恪直起腰来,还是一向的言简意赅:“去收拾。”
  “什么时候时候动身?”我高兴了起来:“这么快!”
  “明天。”程恪本来因为“祭祖”这个话题阴郁下来的表情。也因为我这个样子。忍不住重新和缓了下来:“这么高兴?”
  “那肯定啊!”我转了一圈:“就当又度了一次蜜月!”
  “喜欢就好。”
  “西川现在还暖和,可以穿的少一些……”我赶忙去翻弄裙子。
  “再暖和也不许穿的太少。”他顿了顿,特地补充了一句:“尤其是腿和领口。”
  “知道了知道了。”
  “尤其是这一件,”程恪跟看见什么仇人似的。指着一件抹胸短裙:“只许在家穿给我看。”
  “这是外出才穿的,有什么关系,”这裙子那么贵,只穿给程恪自己看也太可惜了,忍不住就抗议道:“人家都这么穿。”
  “我不管人家,我只管你。”
  “我想穿行不行……”
  “不行,不过你要是存心找收拾,我就成全你。”
  “真是怕了你了……”
  跟着程恪坐上了去西川的飞机,感受着飞机从气流之中升腾而上,心里高兴极了,多久没跟程恪一起去触碰那种阴阳异事了?记不清了。
  转脸看程恪,他睫毛浓重鼻梁高挺,侧颜好看的像是雕塑出来的一样。
  察觉出来我看他,他薄唇一勾:“怎么,还是看不够?”
  “怎么可能就看够了。”我也伸手逗猫似的摸摸他削尖的下巴:“这里有点肉也许更好看。”
  “那我尽量多吃一点。”他想了想:“不过,从小到大,一直没胖过。”
  “我来喂养!”我赶紧毛遂自荐:“就好比上次做的蛋糕……”
  程恪的表情凝了一下子,像是触碰到了什么痛苦回忆一样,生硬的转了话题:“这次跟着我去,只许在我身后,不该碰的,不许碰。”
  “知道了知道了……”我识趣的顺了他的话题,接着想了想,问道:“对了,这次,是个什么工作啊?”
  “很有趣的事情,”程恪侧头望着我,又将我敞开的领口掩了掩,这才开始讲述了起来。
  原来是西川有一户人家,家境很不错,在一处风水很不错的地方盖了一栋宅子,不过,一住进去之后,那个宅子,就开始发生了莫名其妙的怪事。
  开始,是女主人在卫生间发现了一个金镯子。
  那个金镯子挺脏的,但是确实是十成十的赤金,女主人纳闷起来,这要说是男主人给的惊喜吧,不是新的,要说不是男主人买的,谁能把这么珍贵的东西乱丢?
  于是在吃早餐的时候家里人聚齐了,女主人就把那个镯子拿了出来问谁认识,结果一家人都是个莫名其妙的样子,没人认识。
  男主人很喜欢收藏,拿过来擦干净看了又看,宝物蒙尘,底下是精细花纹和各色宝石,说看着像是某朝古物,价值不菲。
  可越是值钱越是让人奇异,那这个本该是人人争抢的宝贝,怎么就没头没脑的出现在了自己家里了?
  他们想不出什么来,何况东西确实是个好东西,他们就将东西收起来了。
  而自从东西被收起来了之后, 家里陆陆续续的,又在各处开始出现了类似的东西。
  有翡翠佩饰,还有宝石发钗,金护甲等等的,这就不得不让人疑心了。
  按说这个宅子就自己家里人,东西总不能凭空出现啊!
  如果是潜入了外人,那也只听说过贼偷,谁听说过贼送啊!而且东西收集起来细细算算,都能再买一栋这样的宅子了。记豆岁技。
  喜欢中国志怪的男主人甚至为此展开了天马行空的想象,这个宅子,难不成是天生的聚宝盆?还是家里谁无意之中救过什么妖怪异灵,偷偷报恩呢?
  女主人则没那么多浪漫的想象,是个干干脆脆的务实派。
  她直接在家里装上了监控。
  开始一无所获,因为没人能预知东西是突然出现在哪里的,但是有一天,监控器还真的就拍摄下来了让人匪夷所思的一幕。
  那就是,空调的出风口,掉出来了一个八宝戒指,咕噜噜的就滚到了床下去了。
  女主人看到了这一幕之后,立刻请人将家里的空调给拆了,可是空调就是普普通通的空调,什么异常也没发现。
  这可就奇了,难道这里还真是什么聚宝盆,能容各种奇珍异宝?
  男主人高兴的了不得,但是没能高兴多久。
  因为除了家里又出现了其他类型的怪事。
  就是,家里出现了外人进入的痕迹。
  比如厨房里面搁着的饭,总有被人吃了的痕迹,没人动的蛋糕上有牙印子,擦干净的地面上,出现了家里人之外的鞋印子。
  整整齐齐的客房床上,被子出现了有人住过的痕迹,各种迹象都显示,家里多了个他们看不到的人。
  这种感觉,想想也惊悚。
  但是更惊悚的,还出现在后面。
  那就是,除了奇珍异宝之外,还有了纸钱和纸元宝,以及人死之后,蒙在脸上的面巾,以及与寿衣配套的寿鞋。
  这种东西,没有一样,跟“死”扯不上关系。
  再后来,女主人睡觉的时候,总能听见了什么隐隐约约的声音在她耳边喃喃的说着:“不想送命的话,就走吧,走吧……这里住不得了……”
  伴着那个声音,女主人只觉得耳边是个冰冷刺骨的气息,可是自己偏偏鬼压床似的,就是动不了。
  眼睛一扫,却正看见自己窗边的落地窗帘下面,露出了一双脚来。
  等到鬼压床过去了,女主人立刻掀开了窗帘,可是窗帘后面,什么也没有。
  再一问,男主人和其他的家人也说听见了劝自己走的声音。
  一家子人经历了这么几层事情,吓的自然难以忍受,可是掘地三尺,也没找到了本应该存在的“外人”。
  这样下去,就算能收到了奇珍异宝,房子谁还敢住?
  但是陆陆续续请了养鬼师来看,养鬼师们来的时候信心满满,可是之后居然也跟着陆续消失了。
  仿佛家里有一个空洞,将那些养鬼师全吸了进去,弄的人间蒸发了。
  那家人家境再殷实,也禁不起这种折腾了,而当地的养鬼师则根本没人敢接这个买卖,本着“外来的和尚”会念经这个信念,这家人辗转的从玉宁打听到了程恪,这才请程恪过去看看,钱不是问题,实在是不想着担惊受怕了。
  讲完了,程恪那双桃花大眼看着我,说道:“有趣么?”
  “有趣!”我赶紧点了点头:“这件事情,简直匪夷所思啊!”
  “你觉得,那些个珠宝是个什么来路?”
  “既然能跟寿鞋面巾什么的联系在一起,我看着像是坟里面的殉葬品……”我想了想,忙说道:“简直像是有鬼想着占了他们家的宅子,给了自己的东西当作买房款,想强买!”
  程恪微微一笑,没有多说什么。
  我更是好奇了,赶紧抓着他修长的手乱摇:“你说是不是是不是?”
  程恪一把将我的头揽在了他胸口上,好整以暇的微微合上了眼睛:“等到了那里再说。”
  “別卖关子啊!”我抗议了起来:“你肯定从这些个蛛丝马迹就猜出来了吧?”
  程恪没说话,漆黑浓重的睫毛一颤不颤,高挺的鼻子气息均匀,像是真的睡着了。
  我挺不高兴,但是也没法子了,只得耐住性子,盼着飞机赶紧到了地方。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飞机的时候,我紧张兮兮的就跟着程恪下去了。
  也不知道这次遇上的,到底会是一个什么鬼?


第387章 :移动宝藏 程恪陆荞特别篇(二)
  结果一下飞机,发现刚好西川才下了雨,这里跟地处北方的玉宁那种干冷不同,是一种刺进骨头的湿冷。
  我的长裙子被风掀起来,整个人立刻冻的跟待宰鹌鹑一样缩成了一团,禁不住傻了眼:“天气预报不是这么说的……”
  程恪瞥了我一眼。将手上的行李全换在了一只手上,利落的把身上的大衣脱下来,丢在了我身上,自己伸手去叫车。
  这件笔挺的烟灰色大衣上面。也是程恪特有的檀香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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