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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左后卫-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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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教练这样说，等于间接承认了自己干了缺德事儿，心里那个憋屈，如同吞了一整根苦瓜似的，同时，也把老廖的祖宗十八辈都骂了一遍，不错，老子现在有事相求，不得不低声下气，但你老廖也用不着这么刻薄吧，好歹我们认识了这么久，钱没少送，饭没少请，大家都是光屁股，谁也别说谁，我要是缺德，你老小子也尿性。
石教练哀声叹气的恳求着，但电话那一头，老廖却沉默了起来，自从老廖当上青训主管之后，找他办事的人越来越多，久而久之，老廖养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不轻易答应任何请求，毕竟手中的这点权力，他要让它发挥最大的价值，所以，老廖沉默了十秒钟之后，自然而然的说道：“老石啊，我们都是吃足球这碗饭的，我们都明白，这碗饭不好吃，球队要出成绩，出了成绩后，好球员也要留住，成绩差了，就要去找好球员，提高球队的成绩，但这不是我们干缺德事儿的理由，试训名额的事情，我帮你想想办法，你也要去和你们校长沟通一下！就这样，我挂了！”
石教练本想再解释几句的，这下可好，人家根本不给他这样的机会。
石教练开始琢磨了起来，老廖并没有把话说死啊！成绩差了，就要去找好球员！这分明是鼓励我去挖墙脚嘛！让我不要干缺德事儿，是因为没有给你足够多的好处！让我和校长好好沟通，还不是让我去和校长讨价还价，让我把最终的价码给你！
想明白后，石教练决定，明天去找李立志，让李立志决定，要不要答应袁东帅的条件，把洪八仁和阿里木弄进技师学院？要不要为了挖走袁东帅，付出额外的代价？这个代价可能会比较惨重。
时值期末，李立志手头上的工作不少，石教练在办公室外面等了半个多小时，才被秘书带进校长办公室。
校长办公室极大，足足有五十个平方，沙发、办公桌、衣帽间、书架、发财树、茶几、根雕、书画，装饰十分齐全，充分体现了校长的重要性。
石教练在沙发上坐下，比坐在大班椅上的李立志矮了一头，石教练必须仰视李立志才能说话：“校长，我接触了一下袁东帅，他答应了，愿意加入技师学院！”
李立志呵呵笑道：“你办事我放心，这次我给你记一功！”
石教练毕竟心虚，尴尬的笑了笑，忐忑的说道：“但是袁东帅有一个条件，你就是让他的两个队友也进入技师学院！”
李立志笑得更开心了：“好事儿，一中这一批球员都很出色，他们的到来可以增强技师学院的实力。”
这一下，石教练更加忐忑了，他斟酌了一下，用自以为婉转的话说道：“不过呢，我们必须给这两个人一些好处。”
李立志表示理解的笑了笑：“都是人才嘛！不给他们好处，说不过去，挖墙脚也是有规矩的！”
石教练额头有些冒汗了，但是有些话，注定要说清楚的：“他们想要天山雪鹰的试训名额！”
石教练说完之后，小心的看了看李立志的脸色。
第一百二十一章 尴尬境地（祝国足旗开得胜）
李立志依旧笑容满面，但却没有开口说话了，李立志极度郁闷，心说，****的老石，你耍我呢，不把话一次性说完，让我白白高兴了这么久，到头来，给我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要弄到天山雪鹰的试训名额，我又得付出不少代价吧！****的老石，挖个人而已，你已经是个高手了，想不到却节外生枝，想让我给你擦屁股，你以为自己的屁股很好看啊！
李立志对石教练极度不满，但事情已经这个样子了，他作为一中的校长，必须做出决策，要么答应袁东帅的条件，帮他弄到两个试训名额，让袁东帅和他的两名队友，全部加入技师学院。
要么不答应袁东帅的条件，让袁东帅自己玩儿去，可袁东帅就不会加入技师学院了。
李立志想了片刻，心中便有了主意，在他看来，袁东帅虽然厉害，带不足以让他付出这样大的代价，那么就要看袁东帅的队友如何了，如果这两个人的实力超群，那么他不介意破费一把，将这两个人从一中挖走。
有了这样的想法，李立志呵呵笑道：“石教练啊，天山雪鹰的试训名额向来紧俏，光凭袁东帅的一句话，我是不会为他去争取额外的名额的，你来说说，袁东帅的两名队友，踢球的水平如何？”
石教练暗骂一声老狐狸，轻描淡写间，就把难题推到了自己身上，这两人实力如何，你身为一中校长，不会派人去考察啊，居然让我来评价，到时候，要是这两人表现不佳，你又会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不行，我的评价要慎重一些。
石教练装作沉思的样子，七八秒之后，才开口说话，但似乎有些口渴，嗓子有些干痒，不自觉的咳嗽了两声：“咳咳，袁东帅的两名队友，一名是踢中场的，名叫阿里木，另一名是踢前锋的，名叫洪八仁。阿里木这个人，在踢球方面中规中矩，有很好的传球意识，但技师学院已经有了艾力尔这个中场核心，阿里木的能力比艾力尔差了一些，挖过来，也只能是配角和替补。洪八仁这个人，身高体壮，是个牛犊子，在初二这个年纪，就能打上一中的主力，是一中夺冠的功臣之一，发展潜力巨大，他如果来到技师学院，倒是可以让技师学院的阵容更加强大。”
石教练的话很中肯，但也很谨慎，阿里木的确不如艾力尔，但身体素质比艾力尔强，洪八仁不仅仅有发展潜力，还有过人的实力。
石教练谨慎的言辞，在李立志的预料之中，但李立志还是听出了一些门道，那就是，阿里木和洪八仁的实力不俗，虽然比不上袁东帅那样妖孽，但也是一等一的足球人才。
对于足球人才，李立志是渴望的，但是李立志不想付出代价，去为两人争取天山雪鹰的试训名额，李立志纠结了起来。
李立志身为校长，不能让别人看出他的纠结，他笑呵呵的说道：“这样说来，这个阿里木和洪八仁实力不俗，和袁东帅相比，他们也不会相差太多吧？”
袁东帅无形中成了标尺，用来衡量阿里木和洪八仁的足球水平，石教练极为谨慎的说道：“他们和袁东帅踢的位置不同，放在一起比较，可能不太公平，但就他们的脚法、体能、身体、速度、应变这些能力拿来比较，却各有优劣，洪八仁的身体、脚法出众，阿里木的脚法、应变出众，袁东帅的脚法、体能、身体、速度、应变都很出众！”
石教练这样一说，李立志心中便有了计较，阿里木、洪八仁比袁东帅差了不少，不值得去投资啊！
李立志一改笑眯眯的态度，叹气道：“天山雪鹰的试训名额，不花钱是弄不到的，老石啊，你也知道，学校的财政状况不好，而且学校这么大一个摊子，什么地方都要用钱，为了袁东帅的试训名额，我已经给了你不少活动资金，你想想办法，如果可能的话，靠着这些活动资金，你把阿里木和洪八仁的试训名额搞定，如果实在搞不定，也不要太过在意！但我丑话，说在前头，不管如何，袁东帅都必须来到技师学院踢球，不然的话，我扣你奖金！”
石教练暗骂，又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当我手眼通天，会七十二变啊，不给钱，什么都是扯淡，什么事儿都办不成。
当然，石教练也只能在心里过过嘴瘾罢了，李立志毕竟是校长，他当真骂了出来的话，李立志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
石教练愁眉紧锁，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校长，学校财政紧张，但再紧张，也不能忽略校队的建设啊，不给钱，我真的办不成事儿？”
李立志脸上已经有了愠怒的表情，他责备道：“老石，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顽固，我都已经说了，学校没钱，你就是把我卖了，我也拿不出多余的钱让你挥霍。再说了，你是校队的教练，校队建设的事情，我是全权交给你负责的，你要是办不成事儿，我拿你是问！”
李立志的话，充满了威胁的味道，石教练在李立志手下多年，岂能不知道，想拿钱，完全是灯下黑找门儿，没门儿！
石教练碰了一个大钉子，也就没有必要继续留在校长办公室，当石教练走出校长办公室的那一刻，他很想冲回去，把洪八仁和阿里木猛夸一顿，以改变李立志的决定，也好过现在尴尬的境地，没钱，弄不到额外的试训名额，少不得被袁东帅数落了！
石教练行色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一边抽着烟，一边开始思量对策。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思量的，挖墙脚的手法，也就那么几样，而且万变不离其宗，那就是要抓住对方的弱点动手。
可袁东帅似乎没有弱点啊，如果说有弱点的话，那么这个弱点就是周雨瞳，很可惜，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石教练神通不够，了解不到这些情况。
石教练思来想去，一整包香烟都已经抽完了，最后，他拍案而起：“看来，只有背后插刀了，做做袁东帅父母的思想工作！”
所谓思想工作，不是和人家谈什么大道理，而是谈钱，常言道，谈钱伤感情，不错，如果袁东帅的父母见财起意，让袁东帅加入技师学院的话，袁东帅和父母间的亲情就会受到伤害。
还好，袁西提是袁东帅的父亲，也就是一中的教练，不会见财起意，让袁东帅背叛一中。
但石教练不知道袁东帅和袁西提的关系，他在办公室一边喝着茶，一边想着说辞，在这之前，他曾经说服过艾力尔的父母，有了成功的经验，石教练在做准备的时候，显得自信满满，充分考虑到了各种情况，自认为把握十足，只要和袁东帅的父母见面，就能拿下他们！
忙了许久，石教练有些困倦了，再加上昨晚心中装着事情，没有睡好，所以石教练将说辞想好之后，便打了一个盹儿。
石教练毕竟老了，精力不济，这一觉，睡了三个小时，当他从沙发上坐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石教练来到食堂，简单的扒拉了两口，垫了一下肚子，便去水果摊，买了三斤上好的富士山红苹果，红苹果火红火红的，像极了小孩子的红扑扑的脸庞，也代表了石教练的拳拳之心，虽然不是好心，但依旧热切。
买好水果之后，石教练开车来到了袁东帅所在的小区，向门卫稍作打听，就问明白了袁东帅家里的单位、楼层、和门牌号。
当然，门卫还是尽职尽责的，让石教练拿出了身份证，做好了登记，以免石教练干了坏事找不到人。
第一百二十二章 签字费（第二更）
石教练满怀期待，一脸笑容，提着苹果，散步似的，不紧不慢的向袁东帅的家里走去。
古时候，两军对垒，有劝降官，石教练得意的想道：“要是放在古代，我就是一名超一流的劝降官，凭借三寸不烂之舌，游走强敌之间，取上将首级！”
石教练这样想着，很快就来到了袁东帅的住处，他按响了门铃，整理了一下发皱的西装，抹了抹略显零散的头发，让自己的形象尽可能的和蔼，平易近人。
门铃清脆悦耳的声音，在楼道间回响，阿依古丽正在整理房间，听到门铃声，她放下手上的事情，来到了门前，打开了猫眼，向门外望了过去。
通过猫眼的折射，石教练的影像有些模糊，身形有些走样，但颇为猥琐的气质却不能改变，阿依古丽浓眉一拧，暗暗寻思道：“这人是谁啊？我家没有这样的亲朋啊！”
阿依古丽生起了警惕之心，对着门外喊道：“你是谁？想干嘛？”
人都是有戒心的，尤其是面对陌生人的时候，尤其是独自在家的家庭妇女，面对阿依古丽的询问，石教练咧嘴一笑道：“嫂子，我是技师学院的石教练，袁东帅邀请我来你们家坐坐，我应邀前来的！”
在阿依古丽看来，石教练的笑容充满了讨好的意味，这让她越发的警惕了，人家又没有欠她什么，用得着这么低声下气吗？不是老骗子，就是老流氓！
不得不说，别人对你的第一印象难以琢磨，石教练自以为足够友善，但在爱依古丽看来则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怎么看，石教练都透着一股子虚伪。
阿依古丽久久不说话，石教练着急了，他呵呵笑道：“嫂子，你不相信的话，打一个电话给袁东帅吧，他会给你解释的！”
阿依古丽听到石教练这样说，只得答应了下来，阿依古丽的手机，放在了围裙的衣兜里，她伸手一探，便将手机拿了出来，没有怎么看，就拨通了袁东帅的电话号码。
袁东帅正在学校复习功课，老妈打来电话，他自然放下手头上的复习材料，走到教室外，接听电话：“阿妈，什么事情？我忙着呢！”
“东帅，有个老头，自称技师学院的石教练，他来我们家拜访了，我吃不准，没有让他进屋！”阿依古丽把她这边的情况说了一遍。
袁东帅哈哈大笑道：“不错，这个老头是不是特别猥琐，特别下作，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就是石教练，他给我打过电话，说要来拜访你和老爹，你让他进屋，看他有什么话要说，不过他的动机不纯，想要把我挖走，你千万不要答应他任何条件，糊弄他一下就成！还有，千万不要对他客气，该给脸色就给脸色，不要给我面子！”
阿依古丽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这个臭小子，真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人物，使唤起老妈来了！
阿依古丽挂了电话，把防盗门打开，让石教练进屋。
石教练笑眯眯，如同瘦了下来的弥勒佛，他双手提着果篮，把装满苹果的果篮递到了阿依古丽的面前：“嫂子，这是老弟的一番心意，品质最好的红苹果，保证又香又甜，果汁充盈！”
阿依古丽笑着把果篮收下，嘴里客气道：“石教练，来我们家做客，不用这么客气，你太客气，就见外了！”
阿依古丽没有称石教练为老弟，因为单从相貌上来看，石教练比袁西提，比她自己都要大上不少，阿依古丽没敢称石教练为老弟，害怕把自己叫老了，女人可是很在意自己的年龄的！
石教练却没注意到这个细节，还一嘴一个嫂子的叫着，让阿依古丽的心里直发毛，看来臭小子的评价没有错，这个人实在猥琐，实在下作，正在挑战自己的忍耐底线。
阿依古丽想要早点把石教练打发走，不跟石教练掰扯家常，用平淡的语气问道：“老石，不要和我客气了，有话快说，有什么事找我？”
阿依古丽有半截话没有说出来，那就是有屁快放，石教练没有听出弦外之音，清了清嗓子，开始鼓动了起来：“嫂子，我恭喜你啊！东帅被技师学院看上了，我们校长亲自发话，要让我不惜一切代价，将东帅带到技师学院去踢球！”
不得不承认，石教练的话很有煽动性，就算爱依古丽已经洞悉了石教练的用心，也被激发了好奇心，这个所谓的不惜一切代价，到底是什么情况，阿依古丽很想一探究竟。
她笑了起来：“东帅这个孩子，顽皮捣蛋，有什么好的，你把他带到技师学院去，指不定翻出什么浪来，给你带来麻烦。”
石教练摇头道：“嫂子，说句您不爱听的话，你可能还没有我了解东帅！东帅表面上大大咧咧，风风火火的，但他志存高远，想成为第一流的职业球员！”
阿依古丽点点头，虽然她对石教练很不感冒，但石教练的这番话显然获得了她的认同，在家里，袁东帅的嘴里一天到晚挂着足球，她甚至在想，如果足球和她同时落在水里，袁东帅肯定先救足球，再救她这个老妈！
这样想着，阿依古丽就有些怨气了：“这个臭小子，眼里只有足球！”
石教练准确的把握住阿依古丽的心理：“嫂子，孩子始终要长大的，与其让他们在父母的庇护下，浑浑噩噩度日，还不如让他们为了理想拼搏，爱拼才会成为人生赢家啊！”
阿依古丽诧异起来，这个石教练虽然下作，但说起话来，还是很有道理的，她不由得点头道：“臭小子跟他老爹一样，认准的事情，就一条道走到黑，我是拦不住他了！”
阿依古丽的神情有些落寞，石教练不好接话，但他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嫂子，现在有个好机会，让东帅能成为职业球员！”
对此，阿依古丽早有准备，并没有显出太多的错愕，淡淡回应道：“哦？什么机会，能让你特地跑一趟？”
石教练收起笑容，摆出一副极其严肃的神情，想要给阿依古丽制造压力，想要她明白，这次机会来之不易，可能影响袁东帅的未来：“嫂子，通过我们技师学院的斡旋，给袁东帅争取了一次天山雪鹰的试训名额！”
“天山雪鹰！我听说过这家俱乐部，貌似是新疆最强的一家俱乐部了，臭小子经常提到。”阿依古丽也拿捏出一副郑重的表情，作为回应。
引起了阿依古丽的兴趣，石教练开始隆重介绍天山雪鹰俱乐部：“嫂子，你和足球界接触不多，可能不知道具体情况，天山雪鹰俱乐部，是新疆唯一一家中甲俱乐部，曾经是盘踞中超二十载，获得过中超冠军，培养出无数国脚，和多家国际知名俱乐部有合作关系，进入天山雪鹰俱乐部，就意味着登上了一个巨大的平台，只要实力过硬，东帅的前途将十分光明。凭我的了解，袁东帅实力超群，只要进入天山雪鹰，短时间内，就能脱颖而出！”
石教练越说越激动，仿佛他变成了袁东帅，仿佛他看到了一扇充满希望的大门向他打开。
如果说，把袁东帅挖去技师学院，是石教练的私心作祟，那么把袁东帅推荐给天山雪鹰俱乐部，石教练是真心希望袁东帅有个好前程，毕竟璞玉难得，人心向善！
而阿依古丽也从石教练的眼眸中看出了真诚，她有种冲动，把真实情况告诉石教练，让他不要白费力气了。
可阿依古丽没有说话的机会，因为石教练说出了这样一段话：“嫂子，为了东帅的未来，让他来技师学院踢球吧，我们不仅给他试训名额，也会给他一笔十万元的签字费！”
第一百二十三章 完美主义（第三更）
常言道，提钱伤感情，现在就是这个情况，石教练提出了十万元签字费的条件，本以为可以让阿依古丽见钱眼开，但他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袁东帅家里不缺钱，阿依古丽感觉到被侮辱了：“好你个猥琐老头，我们家没有那么市侩！”
这下可好，阿依古丽恼怒之下，也就不打算把真实情况告诉石教练了：“老石，这件事，你还是去征求东帅的意见吧，我虽然是他的母亲，但也不能替他做决定，是否去技师学院踢球，还要看他自己的意思！”
“嫂子，东帅还没有成年吧，您是他的监护人，有权为他做出决定！”石教练不解道。
这一下，阿依古丽更加反感石教练了，我的确是袁东帅的监护人，但我就是不愿意袁东帅去技师学院，去投靠你这个猥琐教练：“在我们家，我是最开明的，从来不强迫东帅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阿依古丽的语气不善，石教练自忖没有说错话的地方，这时候，石教练阴暗的一面就显露了出来，他暗自琢磨：“儿子混蛋，娘贪财，不就是嫌十万块太少吗！”
有了这样的想法，石教练立马以更加诚恳的态度说道：“嫂子，您别急，我们有话好说，袁东帅这样的天才球员，十万元确实不足以体现他的身价，我决定了再加五万的签字费！”
石教练说完之后，暗中观察阿依古丽的脸色，他发现，阿依古丽很恬静的坐在那里，古井不波的样子，仿佛没有听到他所说的话一般。
就在石教练惴惴不安之时，阿依古丽终于叹气道：“老石啊，这不是钱的问题！”
“不是钱的问题，是钱太少的问题！”石教练恼怒的想道。
石教练也叹了一口气：“嫂子，我知道，你是觉得我把你们家东帅看低了，但是我们给出的签字费已经不少，放眼整个克拉玛依市，中学生里面，能得到十五万的签字费，也是绝无仅有的，就我所知，在此之前，最高的签字费也就是五万而已！”
在这方面，石教练有绝对的话语权，克拉玛依市各个中学间足球队员的流动，百分之八十都是他一手促成的！
但阿依古丽依旧不肯松口，叹气道：“这真的不是钱的问题！”
石教练没想到，阿依古丽这么贪财，一咬牙之下说道：“嫂子，这样吧，我给袁东帅二十万的签字费，这是我能力范围内，能给出的最高价码了，也是我全部的诚意了！”
到最后，石教练把这次思想工作，彻底变成了真金白银的买卖，买卖的货物就是袁东帅的归属权。
谈买卖就要有谈买卖的心态，石教练已经给出了底价，将讨价还价这一个过程省去了，他想要让买卖成功，那么就要让卖货的人着急，石教练眼珠一转，不无威胁的说道：“嫂子，东帅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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