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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葩上司靠边站-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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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千万不要伤我的心,伤不起了!
方思雨想了半天,打上了这样两句来回复王树:
故事在故事里进行 /生活在生活中继续
我们都努力吧。
笑常又我那。王树:我要看材料了,不和你聊了,
方思雨沉默地看着对面的王树,他开始认真地审阅材料了。方思雨觉得王树和周小楠分手,她自己有一大部分责任,当初来上海时,如果不是她和程忆凡想方设法地拉着王树过来,现在的他们,说不定已经开始筹备婚礼了。
方思雨一直很关心王树和周小楠的感情问题,希望他能幸福,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最后还是分手了。看到王树失恋,方思雨的自责感变得越发强烈了。
下午下班后,看别人都走了,方思雨就邀请王树去喝酒:“你别开车,我陪你去借酒浇愁。”
听她这么一说,王树就笑了:“你那点酒量,还敢陪我?有没有诚心啊?”
“舍命陪君子,为了老朋友开心,我就放开喝一回,反正会有人来接咱们的。”方思雨很仗义地回答着,仿佛上刀山、下火海都没问题。
“不行不行,程总眼里的冷箭要是射过来,我无处躲藏。”王树笑。
“那你就不怕我?”方思雨扬起眉毛、瞪着眼、咬着牙吓唬他:“程总可是怕我的。”说完这话,方思雨还用力维持着可怕的表情。王树看到她的怪样子,哈哈地笑了,他拿下眼镜擦拭着,方思雨很会逗人开心。方思雨自己也笑了,她喜欢看到朋友开心快乐。
“那行,咱去酒吧。众人皆醉我独醒。”王树自我解嘲。
方思雨跟上他:“不对吧,是众人皆欢我独忧。”
王树无奈地摇一下头,他一边锁门,一边抗议:“不要揭短啊,留点同情心。”两人边说边笑着往外走。
酒吧是年轻人的天地,音乐节奏明显,让人一听就产生跳舞的欲望,川流不息的年轻人在这里High着,或解闷、或快乐、或尽情释放。像程忆凡的说的,常有人狂魔乱舞,听到这词语的时候,方思雨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难怪他不愿意到酒吧喝酒呢。方思雨他们却喜欢在这里流连忘返,咖啡醇香可口,美酒醉人醉心,还有蓝调的音乐醉耳,更别说那些流光溢彩的高脚杯还能醉眼了,单是那些优雅精致的饮料名称、鸡尾酒的名字就很有特色:一见钟情、蓝色海洋、椰林飘香、水果滨治、长岛冰茶、红粉佳人,都是很浪漫很诗意的名字。0再加上有点昏暗、有点梦幻的灯光闪烁着,在这里,还可以欣赏复杂奇妙的调酒过程,那调酒师的高超技艺更是让人叹为观止……这一切的一切都在you惑着年轻人,因为这里是一个轻松、浪漫的世界。
尽管方思雨说程忆凡会来接他们,但也说不准,程总的时间已经不属于他自己。所以王树并不敢放开喝酒,他只要了啤酒,一杯接一杯地喝,这个是他的强项,一般不会醉到不醒人事,留点清醒,等一会儿,还要送思雨回家。虽然王树没开车,但时间晚了,让方思雨一个人回家的话,他也不放心,就是打的也要送她回去。王树时刻记得程总和他说的话:你才是明着保护思雨的人,这一年,辛苦你了。
看王树一杯接一杯地喝,方思雨就和他聊天,不知讲了一个什么故事,两个人笑得不行,这时正好被刚进门的洛向冬看到了,他很惊奇,这俩人怎么在一起呢?
“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我们经常在一起,可我无法确定你们俩是什么时候开始恋爱的。现在都结婚了,你透露一星半点,让我也解解闷。”王树思索地看着方思雨,仿佛在用力地回忆什么,眉头也皱了起来:“感觉不出来。”他不想和方思雨聊他失恋的话题,现在他希望能有什么可以转移注意力,这样他才会舒服些。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反正第一印象不是太好,他又木又呆又冷,感觉忆凡和齐子林是完全相反的人。”方思雨眨着漂亮的眼睛回忆着。
“你印象中他第一次关心你在什么时候?”反正也无事可做,王树干脆将好奇进行到底。
方思雨笑了:“第一次感觉到他在关心我,应该是他的第一个短信吧。”
“什么时候?”王树喝了一口啤酒。
“那次爬山,我的脚受伤了,我在家养伤,听到短信的声音,我以为是齐子林的,定睛一看,居然是程忆凡的:好点没有?能走路吗?当时我真的非常不屑一顾,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不想回复,但这是他第一次给我发短信,想了想,我就回他四个字:正在蹦迪。”
“哈哈,这是你的风格。那次我也觉得他有些反常,伤在你脚,痛在他心了,现在想想应该是这样。可是,那时你还是齐子林的未婚妻呢?”
“这有关系吗?”方思雨反问他。
王树有点不解:“爱上人家的未婚妻,这多有风险啊?程总可是我们出名的淡定哥,做事特有分寸的。”
方思雨和王树碰了一下杯子:“这就是人家的勇气和真心啊,可见那时他的爱非常纯洁,无欲无求。”
“这老兄心里真有东西,别看平常闷声不响的,还真是一鸣惊人。我再问一个问题,你什么时候感觉他喜欢你呢?”
“我?”方思雨自己摇着头笑了:“说实话,我真是后知后觉的,当时真感觉不到。”她不再说话,只是笑着,眼神已经越来越遥远,身边盯着她的王树,酒吧嘈杂的声音仿佛都不存在了,她的思绪已经飘得很远很远……
那时的程忆凡和齐子林是孑然不同的两种人,前者意气用事、能言善辩、幽默风趣、精通玩乐,没有任何工作压力,因为成长环境使然,抗压能力比较差;而程忆凡成熟、深沉、独立,安于孤独,看着外表冷酷、寡言少语,实则胸有成竹、做事张弛有度,事业心强,靠自己的奋斗赢得了今天的成就。程忆凡对方思雨更是宠爱有加,让她很有安全感,他像一个大哥哥,处处呵护着、疼爱着。慢慢地,方思雨竟然习惯了被他呵护,一个电话、一个小纪念品、一盘小菜,甚至一个眼神,都能让她体会到他的疼惜。虽然方思雨不是那么细心的人,现在也能体会一二,可见程忆凡对她有多用心。不知道为什么,她渐渐地陶醉在他这些小小的细节和感动里。
因为程忆凡从没说过一句敏感的话、没有表白过,这又让方思雨很自在自由。程忆凡每次出差,都会给她买很多小礼物,像木制的手琏、精制的石头、小巧的丝巾。。。。。。那些颜色和样式,仿佛是她自己挑选的一样。
程忆凡这次出差十五天,没有他的日子,就变得很单调很无聊,不知为什么,这一回方思雨特别期盼着他早些回来,还自吹着,要给他一个大大的欢迎游戏,哄骗他早点回家。
程忆凡发来短信,说晚饭前就能赶回来。方思雨非常高兴,特地跑到超市买了许多东西,生的、熟的装了两大塑料袋。她还撒了个小谎,声称自己头痛,向王树请了两个小时的假。她第一次认真地看着书上的说明做了几样简单的小菜,又准备了他爱喝的啤酒,左看右看不够隆重,干脆把刚才买的食品,凡是能切能装的全都放到盘子里,不一会儿,桌上已经满满当当的了。
方思雨忽然想起了什么,就拿过手机:“对不起,不好意思,我今天加班,不能迎接你了,怎么办呢?哦!没关系啊,真没关系吗?我怎么听到一个充满了失望的声音呢?我今晚通宵加班,明天再见吧!是啊,只能这样了。”放下手机,方思雨就侧耳倾听着门外。十几分钟后,她听到有脚步声在门外停下,一会儿就响起钥匙声,她赶紧跑到门后躲起来,他走进来,开灯,把包往地上一放,就去换拖鞋,她悄悄地从背后抱住了他,他啊了一声,立刻反应过来,迅速地把她搂进怀里:“你这个小骗子,害我失望了半天,原来在这等着呢!”
方思雨夸张地直叫:“不敢了,你轻点啊,松手啊,痛死我了!”。
“我一松手,你就会跑掉吧?今天我再也不会放过你了。”他这次没怕她,还是紧紧地拥抱着。方思雨温柔地偎在他的怀里,也许是因为小别,也许是因为其它,好像已经有些被他融化了,如果她是块冰的话。在那一刻,他们完全忘记了,这原本只是一场游戏式的“欢迎仪式”。过了好一会儿,程忆凡还没有松开她的意思,方思雨感觉不好意思,就提醒他:“喂,游戏有点过头了。”
程忆凡松开了手,他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谢谢你的欢迎仪式,也不枉我报怨多次,终于有像样的一回了。”俩人相视而笑。方思雨有些迷惑,难道这就是幸福的感觉吗?
王树看方思雨还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就把她拉回来:“思雨?思雨!”
“啊?干吗?哦,忘了回答你的问题,应该是他出差回来吧,那次时间很长,我感觉有些想他,而且被他抱着的感觉也很幸福。”
王树惊奇:“是这样?我还以为你们开始合租房子时就有感觉了。对了,你总说我是你们的大媒人,可我一直还蒙在鼓里呢,这是怎么回事?”
方思雨笑得像花一样灿烂,她怎么能说出“做老师”的尴尬故事呢?这是她和程忆凡的秘密。王树从没看过方思雨这样的笑容,有点神秘、得意、有点幸福、羞涩,既迷人又可爱。
在一边喝酒的洛向冬一直观察着这俩人,特别是方思雨,她平常都比较安静,在公司一直很有职业女性的范儿,不过这种安静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现在的方思雨笑得很好看,鼻子、眉毛、头发,都在笑着,她还不时地和王树说着什么。方思雨笑得开心时,眼神会不由自主地放电,所到之处,电力十足,洛向冬忽然想到了一个名字:一笑倾城。
看洛向冬站在那里不动,一起来玩的朋友拍了拍他肩膀:“喂,兄弟,看傻了?人家有主儿。”他说得那主儿指王树。
洛向冬看也不看他:“你们先去玩,我过去和他们说两句话。”洛向冬走向服务员,向他嘀咕了一会儿,不久,一杯漂亮的饮料调制出来了,洛向冬端着饮料走向方思雨:“王经理,方经理,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
“洛大设计师?你到这儿找灵感来了?”王树看到他,也有些惊奇。
洛向冬礼貌地点了下头,径直走到方思雨身边:“方经理,这是我让服务员专门为你调的,只有你才配得上,这是唯一的、你的专属饮料。”
方思雨又忍不住笑,专门调制的?这五颜六色的饮料是有些陌生:“谢谢,叫什么名字?”
“一笑倾城。”洛向冬一直盯着方思雨,观察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方思雨睁大眼睛,有些被惊到了:“这个,这是他们新研制的品种吗?名字真好,一笑倾城?”她把饮料端起来,很有兴趣地观察着。
“不是,这是我为你专门研制的,配得上你的人和你的笑容。”
方思雨倒没什么太大反应,当成一般的恭维罢了,王树的一口啤酒差点没咽下去,这小子也太明目张胆了。王树提醒洛向冬:“喂,别忘记了你的朋友,他们在等你看你,脖子都成长颈鹿了。”
洛向冬向朋友那边看去,他们果然正在招手示意他过去,于是他礼貌地微笑着向方思雨道别:“方经理,先告辞了,有空我请你啊。”
方思雨笑着点了下头。等洛向冬走远了,王树提醒她:“别随便答应人家。”
方思雨笑得更厉害了:“人家就那么随便一说,我就那么随便一应,啊呀,你这人,小气地,比程忆凡还程忆凡啊。”
“程总不在这里,我更有责任保护你。”王树一本正经地解释,他忽然又想起什么:“对了,你不觉得洛向冬和平常不一样吗?”
方思雨边想边点头:“还真是,感觉上好像没那么让人讨厌。他在办公室,听说就像刺猬一样。”
“我也听说了,嘴巴臭,说话没脏字,但不中听。你没看到吗?他嘴角总有一些轻蔑的表情,现在看不到了。”
方思雨用饮料碰一下王树的酒杯:“当然,这里是最放松的地方,他也不必端着拿着。”她也看着远处的洛向冬,这个怪人,做什么都有些怪里怪气的。
王树拿出手机给程忆凡打电话:“程哥,你来接我们吗?好,不过不要进酒吧了。这里有个熟人。”
听王树不让自己进酒吧接方思雨,程忆凡也很纳闷:“不进去找你们?”
“是啊,这里有个同事,你还是在外面等吧,你到了就给我打电话,我们马上出去。”
看王树打完电话,方思雨就笑他:“你可真够小心的,胆小如鼠。”看王树只笑不语,方思雨就邀请他:“王树,咱们也去跳舞吧。”
“算了,我还是坐在这里看好你吧。”如果方思雨真有什么状况,他可是责任巨大,被洛向冬这一搅和,王树连喝酒都不敢尽兴了。
听他这话,方思雨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你这家伙,程忆凡给了你多少佣金?让你替他做护花使者?”
王树也笑了:“这个,心甘情愿。”
“我好不容易出来放松一下,你还在这里监督我?真是没情绪了,你到底跳不跳啊?”方思雨半真半假地报怨。
“喝得有点大,今天跳不了了,下次吧。”王树推脱着。
方思雨不满意地斜他一眼:“早知道这样,我就跟洛向冬玩去了。”
“你都是人家妻子了,还这么大的玩心?得收心了哈,我提醒你。”说完这话,王树自己又纳闷:“你说你是这么活泼好动的人,怎么会和又木又闷地程忆凡在一起呢?和他一起不闷吗?”
“保密,就是不告诉你!”一提到程忆凡,方思雨的眼中又开始放电了,这样的幸福一看就看得到,王树在心里感叹着。
不大一会儿,程忆凡的电话打来了,王树和方思雨就向外面走去,他们可不想让洛向冬抓到现场。看到两人出来,程忆凡赶紧来给方思雨开车门。看到程总弯腰开车门,王树站在一边肯定:“弯腰,在外对领导和客户弯腰,回家对妻子弯腰,这没什么不好,好习惯就应该坚持,一定要坚持到底。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
程忆凡愣了一下:“王树这小子,喝点酒就成了哲学大师了。”
方思雨笑他:“你不怪自己孤陋寡闻,还大师呢,这个说法,网上正盛传呢,他不过稍改动了一下。”方思雨对程忆凡嗔怪地笑了一笑,这个笑容被王树看到了,以前他没怎么注意,原来思雨笑起来还真的很美丽,他一时想不出用什么词语形容,妩媚动人还是一笑倾城?一笑倾城,亏洛向冬想得出来。设计师的眼睛贼亮贼亮的,他不由暗暗佩服洛向冬了。“一笑倾城?还真是。”王树自己念叨着。
程忆凡没听清:“你说什么?”
“没什么。”王树自己笑起来。
“王树,快上车啊。”程忆凡催他:“不是让我也给你开车门吧?”
听程忆凡要给自己开车门,王树直摆手:“不用不用,我可消受不起。”王树自己开了车门,上了车。
“王树你刚才说谁还在这里?”程忆凡开着车,想起了那个阻止自己进酒吧的也这个熟人。
“洛向冬,那可是个不可一世的设计师。”
章节目录 第七章7。大师这只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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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他,想起来了,有人说他是天才兼怪才,本事大的人,一般都要跩一些。”
“程总,有句话,我得提醒你一下,你得看好思雨啊,她太招人喜欢了,我看那个洛大设计师,可能被思雨的笑容电倒了。”
“哦?程忆凡的女人他也敢惦记?有这么肥的胆啊?”程忆凡有点好奇地反问着。
三个人都笑起来。方思雨提醒他:“这可很难说,我的脸上又没贴上你的标签。”
“是啊,程总得小心了,人家还专门为思雨研究了一杯浪漫的饮料,叫一笑倾城。”王树进一步“挑拨离间”。
“王树,别乱说了,再说多了,忆凡就信以为真了,你不知道他小心眼啊?他要生气了,我回家得跪搓衣板的。”方思雨装作害怕的样子提醒王树。
王树哈哈笑起来:“有搓衣板的话,跪的那人也不会是你。”
方思雨进一步栽脏:“你看到的都是表面,他真的很小心眼儿的。”
“他小心眼儿吗?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他缺心眼儿。在你面前,他缺心眼儿。”王树在酒后也放得开些,玩笑也开得多了。
三个人开心地笑了起来。
回家后,程忆凡还真“小心眼儿”了,细细地问了半天,吃了半天醋,告诫她不要轻易就展开笑容,要矜持矜持再矜持,以后要学会严肃,免得惹‘祸’上身。
方思雨笑得差点喘不上气来:“你还真上王树的当啊?他是故意的、开玩笑的。”
程忆凡摇头:“很多事实都是通过玩笑说出来的。”
“我明天就去买搓衣板,乱吃醋者罚跪三天。”方思雨绷起脸来:“绝对不会‘减刑’。”
程忆凡笑起来,他有点邪恶地看着她:“跪搓衣板就算了,我还是跪在床上吧。”
方思雨领会过来,吓得赶紧转身要逃跑,程忆凡眼疾手快,终于还是没逃出他的“魔掌”。
“不要不要不要。”方思雨叫着。
“要,你不是说要罚跪吗?”程忆凡把她抱起来:“我可是认罚的。而且我以后天天自罚,好不好?”
方思雨一脸苦相:“天啊,你要不要人活”活字后面的话,全被程忆凡的嘴给堵住了。
第二天早晨,方思雨起床时,程忆凡已经做好了早餐,她一边伸懒腰一边打着呵欠。
“你还没睡够啊?”
“哼!还好意思问?!”方思雨故意不看他。
“还生气?那我再‘跪搓衣板’去?”程忆凡放下手中的杯子,就要凑过来。
方思雨赶紧跑到洗涮间去了,插上门,在里面喊:“以后谁要再说搓衣板,就掌嘴三百下、三千下。”
程忆凡看着洗涮间的门笑得直不起腰来。
这天晚饭后,程忆凡一边收拾餐具一边征求意见:“明天我休息,思雨,我陪你逛街吧,你很久不去逛了。”
方思雨正在擦着餐桌,她头也没抬就摇了两下。
“怎么?你以前不是逛街狂、购物狂吗?我看你现在,特别是到上海之后,并没有添置多少衣服。”程忆凡把餐具放在水盆里,一边洗碗一边等方思雨回答。
“算了,此一时彼一时。”
听她这话说得蹊跷,程忆凡三下两下洗好了碗筷,擦干手就来问个究竟。“此一时彼一时?你的意思是嫁了人,就不用再打扮了?”
方思雨也不理他,自己走到阳台,看窗外的夜景,程忆凡赶紧跟过去,一会儿他又走进屋里,给她倒了杯水:“给,喝一口。”
方思雨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又还给他。程忆凡笑了:“哈,你还真听话,还真喝一口啊?”
方思雨白了他一眼,继续欣赏窗外的风景:“你不觉得这里很热吗?可以到里面享受空调去。”
程忆凡一边慢慢地喝水,一边反思,刚才说错什么了?他把杯子放回去,又走出来,见方思雨正看得出神,就从后面拥抱着她:“怎么了?生我气了?是我说你购物狂的话?”
方思雨扑哧一下乐了:“没有,我只是想李薇了。”
“我也可以陪你逛街,明天就去。”
“你?算了吧,逛不多久,就累坏了,而且,你又不懂逛街的艺术。”
程忆凡大大的惊奇了:“逛街还有艺术?”他把方思雨扳过来,和他面对面:“我不是听错了吧?”
“行行出状元,你怎么知道这逛街就没艺术、没含金量了?我和李薇,有时候并不是为了买东西,只是享受那种感觉,可以无限地试穿下去,可以无限地欣赏和对比。特别是试穿,你懂不懂?”
程忆凡诚实地摇着头。
“你买一件回去,就是一件,可试穿就不一样了,你可以穿很多件,每一件衣服下面,都是一个不一样的你。”看程忆凡还是半懂不懂的,方思雨就住了嘴:“对牛弹琴。”
“就算没有好伴儿了,可以多网购一些,或者订做啊。”程忆凡想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
“婚前,我是一个人,可以疯狂购物,婚后,我是两个人,必须想到对方的感受、感觉和承受力。”
看到方思雨笑得古怪,程忆凡就更纳闷:“是顾虑我吗?看着我,看着我,说实话。”他低头盯着她笑意服盈盈的眼睛。
她慢慢地说着自己的理论:“结婚前,男人最爱给女友花钱,结婚后,男人最烦给妻子花钱,得失之间,衡量再三,我算是看透了,不想犯这种低级错误。”是天醒计起。
程忆凡捧起方思雨的脸,细细地观看着:“我得看清楚,是哪里出的谬论?竟然敢污蔑我?”
方思雨挣脱了一下:“放开我,我来给你正名。”
“这还差不多。”他果然放开了她。
“已婚男人也有花钱不心疼的,不过不是为妻子,而是为情人。”说完她就想跑开。
程忆凡一下抓住了她:“好,我以后什么都不让你买”他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俩人都大笑了起来,在笑声中很分明地写出了幸福俩字。
睡觉的时候,程忆凡搂着方思雨:“你看你买那么多衣服有什么用,关键时刻都嫌多了,是不是?”
方思雨用力捏了一下他哪里,痛得他叫起来:“谋杀亲夫了!”
“让你再嘴碎。”方思雨警告他。
程忆凡赶紧求饶:“不敢了不敢了!”方思雨忽然笑了:“你看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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